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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个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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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干法,只觉随着游孤天的抽顶而全身酸麻,情潮堆积到极致,会阴处连着自己肉茎上的阳筋酸软,濒临高潮般地阵阵牵动。

游孟哲不住颤抖,阳精一股接一股被顶得直流出来,泄精时竟是泪流不止,连声大叫。

游孤天闭上双眼,享受般地吁了口气,抽出那硬直之物,带出一股滑腻的精液。

“放……放我下去。”游孟哲求饶道:“爹,别玩了。”

游孤天不理会他,穿上一件袍子,内里全赤裸,就在书房中盘膝打坐,运功理顺游孟哲的真气。

游孟哲没有说话,只见游孤天身上白皙肌肉隐约泛着一阵暗青,继而肌肤泛红,显是阴阳相融。

足足半个时辰,游孤天呼出一口寒气,周遭竟是冷了下来,一缕雪花在空中飘扬。

游孟哲面无表情道:“快放了我。”

游孤天眉毛一扬,起身敞开外袍,扶着那物又顶了进来。

游孟哲:“……”

“啊啊啊!”游孟哲叫道:“爹你不能这样……”

游孤天把破布一团,随手塞进游孟哲嘴里。

游孟哲眼角泛泪:“呜呜呜……”

游孤天这一次猛干来得更快,也顶得更深,游孟哲不能出声,呼吸几次窒住,被游孤天干得脖颈通红,双目失神,高潮来临时嘴里塞着布,不自然地阵阵痉挛,红潮从脖颈蔓延到胸膛。

游孤天的呼吸竟也是变得微微急促,干得游孟哲又射了一次后,摘下他嘴里的布,手指刮了刮他的脸。

“你说话不算话!”游孟哲悲愤吼道。

“咱们是魔教。”游孤天不耐烦道:“说了多少次,魔教哪有说话算话的?”

游孟哲欲哭无泪,哀求道:“放我下来,爹,还有多少次?”

游孤天道:“快了,别吵。”说着又双掌上下相对,深吸一口气,盘膝而坐消化游孟哲身上的真气。

游孟哲想起自己下山至今,体内依次已有孙斌,宇文弘,赵飞鸿,余长卿,张远山五人的真气,这么一来,游孤天是得益最多的那个,不仅被转阳神功催动内力进境,更获得了这五人的真气……当初下山说不定就是他故意放自己走的!

原来这么多年,游孤天只把自己当做一个器具!一个用来练功的器具!用来骗其他人功力的器具!游孟哲这一下全明白了,难怪一直对自己从无父子之情……他自始至终都在利用他!

那一刻愤怒填满了游孟哲的内心,游孤天正坐着运功,游孟哲朝他怒吼道:“你这骗子——!”

游孤天运功正在紧要关头,被这么冷不防一吼,险些走火入魔,脸色一变,吐出一口血,勉力按下岔乱内息,游孟哲吓了一跳,不敢再出声。

游孤天脸色数变,再次理顺真气,呼出一口气后起身。游孟哲看着他瑟瑟发抖,什么胆子全没了。

游孤天团了团布,把游孟哲的嘴牢牢塞住,游孟哲心想这下估计再不会让自己吭声了。

“呜……呜……”

游孤天再次开始抽插,距离第一次已过了足足两个半时辰,五更时分,游孟哲边被猛插边想,他怎么能硬这么久!

游孤天随口道:“放松点,儿子,你看,一回生,二回熟,现在就自然多了嘛。”说着一个深顶,挤着游孟哲的阳心反复磨,游孟哲的呼吸不住颤抖,又射了出来。

然而这次游孤天还嫌不够,先前两次射在他体内后这次还想再干一会,整根抽出时带着一大滩滑腻汁液,再顶进后发出轻响,游孟哲刚射完一次,被持续抽插时颇有点受不了,难受得很,开始想法子抵抗。

游孟哲心生一计,趁着游孤天齐根顶入时猛地一抬腰。

游孤天马上闷哼一声,按着他的小腹慌忙抽出,那物险些被游孟哲的动作拧出血来。随手给了他一耳光,把绳子抽紧,坐到一旁去打坐练功。

第三次完,游孟哲已筋疲力尽,春药褪去,困得眼睛睁不开了。游孤天再走一次神功,只觉体内真力突飞猛进,窗外鸡叫,天边露出鱼肚白,当即收功,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翌日游孟哲睡得浑浑噩噩,午时游孤天端着一碗紫石乳进来给他喂了顿饭,游孟哲呻吟道:“放了我,爹,你怎么能这样……”

游孤天认真道:“快吃,不然待会嘴巴又塞起来了。”

游孟哲:“……”

游孤天给游孟哲喂了一碗紫石乳下去,游孟哲本已有点虚脱,吃了那药材熬的糊又精神了些,游孤天把他的嘴巴塞上,关在房里,自出去办事。

傍晚时游孤天又回来了,一入夜便脱了袍子,把椅子稍稍垫高,挺着坚挺阳物就朝游孟哲胯间捅,游孟哲简直快要崩溃了,手软脚麻,被足足捆了十二个时辰,不住呜呜哀求。

“想爹再用力点?”游孤天亲切道。

“唔唔!”游孟哲连忙摇头,游孤天笑道:“懂了。”于是接着猛顶,游孟哲当真是有苦说不出,被插得晕了过去。

“我的脚要断了!爹!”游孟哲求饶道。

游孤天取过一枚药丸,哄道:“先把这个给吃了,吃了就给你松绑。”

游孟哲不知道里头又是什么鬼东西,然而不吃也得吃,吞下去后游孤天居然还真的给他松绑了。

然而那药却是一枚麻药,游孟哲却没法动了,浑身酸软,就连抬一下手都十分艰难,游孤天在他身上盖了件袍子,横抱着他穿过长廊,把他抱到后山温泉里,游孟哲两颊通红,昏昏沉沉,倚在游孤天身前,伏在他肩上。

父子二人浸在温泉中,彼此肌肤滑腻,每一寸身躯紧紧相贴,游孤天在他耳边调侃道:“不是想让爹抱你么?”

游孟哲:“……”

游孟哲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腿根处被游孤天的手指侵入,满脸通红,低声呻吟,贴在游孤天大腿上的阳物在温泉水刺激下,又互相摩挲,竟是忍不住硬了。

游孤天把他抱在自己身前,分开他的双腿,搂着他的腰于水中缓缓抽插。

“呜……”游孟哲眼里笼着一层雾不住呻吟,游孤天仿佛有点走神,侧头注视他时下意识地想做什么,游孟哲马上就感觉到了,艰难地抬手,似乎要推开他,却没有力气,手臂无力搭在游孤天的脖颈上,只得搂着他。

同时间,游孤天的眼神微微涣散,吁出一口气,射在游孟哲身体里。

接下来的足足一个月里,游孟哲被抱到游孤天的床上,被干了又干,只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后庭被插得红肿,幸得白天能睡觉。

每天中午只吃一顿,俱是淡出个鸟来的紫石乳,游孟哲夜里疲劳至极,白天裹着被子,软绵绵地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夜里则被游孤天抱起来,初时几天还用绳子绑着,或是喂点麻药,后来游孟哲也学乖了,知道逃也逃不掉,反抗必然遭致镇压,只得配合游孤天双修,然而游孤天没完没了,每夜都要行房数次,游孟哲只觉这么下去,迟早要被游孤天给玩死。

游孤天不仅喂游孟哲吃春药,自己也每天晚上一枚春药,体质却出乎意料地好,越干越生猛,但每夜都是月落时停,不再继续。

游孟哲浑浑沌沌,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

一天晚上,游孤天打完坐,忽就不再上床了,披着袍子,腰带挽着,屈起一膝,露出健美的大腿,看着游孟哲。

游孟哲闭着眼,后庭阵阵胀痛,不闻动静,忍不住睁开眼。

“爹。”游孟哲道。

游孤天注视着他,没有回答。

游孟哲道:“什么时候放我。”

游孤天的目光十分复杂,仿佛在对游孟哲说,又像在对自己说。

“孟哲,你这副模样,像极了你娘。”

游孟哲说:“娘怎么了,她惹你了?”

游孤天手指叩了叩椅背,若有所思道:“你娘就是这么个谁也瞧不起的小模样。她不知道赵飞鸿,张远山那俩货色都是贪图她的武功秘诀,贪图她沧海阁少阁主的身份。只有你爹我……”

游孟哲笑了起来,从这短短两句里猜出不少话外音,故意刺激游孤天:“我知道了,其实你挺活该的。”

游孤天也笑了起来,修长的眉一扬,唏嘘道:“她也去了,从前的事,也不必说了……”

说着起身走向游孟哲,单膝抵在榻边,健腿横在榻上坐下,将游孟哲肩膀搂着,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握着自己笔直阳物,凑到游孟哲嘴边,随口道:“爹这玩意干过你娘,现在又来干你,觉得如何?”

说着扶着自己肉棒,轻轻捅进游孟哲嘴里,顶到他喉咙深处。

游孟哲:“……”

游孟哲一动念,游孤天便知其意,漫不经心道:“你咬看看?咬一下,就别想爹放你走了。”

游孟哲唔了声,轻轻咬了下,游孤天眯起眼,像只狡猾的狐狸,那举动像在调情多于抵抗,便邪邪笑道:“当真咬?”

游孤天把阳物抽出,带着一丝津液,侧头端详游孟哲,游孟哲静静不说话,游孤天看了一会,俯身下去,吻了吻他的脸,起身穿上袍子,转身出去,当夜便没有再回房。

游孟哲觉得今天的游孤天有点不太一样,然而被连着每晚三到五次不等,足足干了一个月,初时的那点耻辱也没了,干这事就跟吃饭睡觉一样寻常,彻底麻木了,于是翻了个身,赤裸裸地趴着睡觉。

翌日游孟哲醒来时阳光照在脸上,四周静悄悄的。

药力过了,游孟哲踉跄起身,只觉身后难受得要死,扯来被角揩了揩胯间,滑腻腻的一片,甫一起身便觉浑身发颤畏寒,游孤天足足与他行房一月,那玄寒真气如丝般浸润了他全身经脉,与其余人的真气搅作一团,令他十分难受,只想找个暖炉烤一会。

麻药失效,游孤天昨夜竟是忘了喂他吃药,游孟哲终于等到了逃跑的机会。

他的嘴唇有点泛白,大腿根上仍淌着湿腻的液体,随手胡乱揩掉,手指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后庭,哆嗦着穿上薄裤,险些栽倒在地。

裹上一件游孤天的黑纱袍,袍角直拖到地,随手挽好后游孟哲凑到窗边去看,外头的看守教众已撤走了。怎么回事?没人?

游孟哲推开门,灿烂的阳光照了进来,身上暖和了不少,外头空空荡荡,他赤着脚走过白玉长廊,到青华殿前去。

青华殿里空无一人,就连左右护法也走了,怎么回事?游孟哲躲在石柱后朝外偷看,只见殿外的校场上满满的都是人,百余名帮众站成方阵,左右护法各站一旁,中央一张白玉石椅,椅中没人。

游孟哲心中一惊,这么大的阵仗,武林正派来攻山了!必须的!游孤天呢?躲哪儿去了?

游孟哲悄悄后退,转身一路跑过后山,后山最北面的一座建筑物是黝黑砖石砌成,门口有两只张牙舞爪的妖魔塑像,铁门锈迹斑斑,虚虚掩着。

这里是玉衡山魔陵,千年前传说玉衡山顶,青华神女的神坛后镇着一只远古魔尊,而年代久远,传说已逐渐被人遗忘,自魔教占据此处后便将它清扫了一次,当做历任魔教教主的藏骨之处。

游孟哲挤过生锈的铁门,摸黑进去,摸着墙一路朝里走,地上满是灰尘,已有很久未曾来过了,通道尽头是魔陵大殿,大殿两侧立着持刀塑像。殿中梯级排布上百个陵寝耳室,阴森森的一片,拱顶中央开了个天窗,一缕日光卷着翻飞尘土落下。

游孟哲道:“这个……游家列祖列宗,借个夜明珠用用,保佑我啊。”

游孟哲推开其中一个棺材,取出枯骨口中衔着的一枚夜明珠,转身跑向另一个通道。

夜明珠光华流转,照亮了方圆十步的墓室通道,游孟哲经过历任教主的棺材,站在西侧通道尽头,低头数脚下地砖,一、二……

数到第四十九块地砖,游孟哲躬身去摸墙上雕花,推进去后墙壁上一面暗门翻转,现出一条密道。

夜明珠的光照得这条密道阴惨而幽深,游孟哲深吸一口气朝里走,身上还带着紫石乳的气味,这处是他很小的时候就发现的。

六岁那年,寂寞的他去问游孤天母亲埋在哪里,游孤天回答他在魔陵。

于是那时游孟哲便独自一人到魔陵里来,想找生母的鬼魂说说话,但棺材上的名字没一个认得,小时候的游孟哲走了很久很久,寻不见俞晴的棺材。

最后他误打误撞开启机关,进来密道,乱走一气迷了路,密道内通风又差,关了好些年后一股地下的污秽气涌来。

六岁的小孩也不知再朝前走就会闷死在这处,只觉越走越困,最后趴在地上睡着了。

后来是宇文弘抱了他回去。

十六岁时他又来了这里一次,出奇发现这条密道内有玄机,那次秽气散了三天,游孟哲才走进去仔细探索,发现曲折密道尽头的通路向下。他十分好奇,沿着路摸索。发现它通向一个奇异的机关阵,过了机关阵四周则有不少暗门,游孟哲研究了许久,打开其中一个机关,发现通往山下。

于是回去收拾东西,包袱一卷,欢天喜地地逃了。

而现在,他再次跑向那个密室。

这里没有阳光,走了一会,游孟哲又有点畏寒,气喘吁吁的只觉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跌跌撞撞进了密室,在地上一摔,夜明珠当啷啷地滚向密室中央。

游孟哲勉力起身抬头,密室中环着七尊石像,其中一个就是通往山下的机关,一边摸机关,忽然间听到人声。

“从这里……”

“杀出去……”

“堵住……”

游孟哲马上警觉抬头,大声道:“谁?!”

“谁……谁……谁……”回声在空旷的密室中碰撞。

背后暗门处一声闷响,听的出是拳头撞上墙壁,游孟哲吓了一跳,惊疑不定地看着暗门,又是接连几声,像手掌拍墙,那声音只听得游孟哲不住肉痛,脸上阵阵抽搐。

墙后传来声音:“啊……啊……”

游孟哲心里一抽,大吼道:“爹!”

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张远山又开始嘶吼,墙后还有其他人的声音,纷纷喊道:“快开门!”

“有暗道!”

“从这里杀上山去,咱们就赢了!”

游孟哲心中一凛,张远山还带着人!带了多少人?正要开机关的手停住,迟疑不决,把门打开的话,不就把魔教的敌人放进来了?万一他们冲上山去,游孤天没提防,又该怎么办?

他急切地想与张远山相会,然而自己的身份是魔教少主,少主成了内应,把人放上山去,这么做算什么?

游孤天这么对他……按理说游孟哲该明哲保身,该走就走,但十六年来,好歹是游孤天把他养大,还是他生父,这么一来他就站在了整个魔教的对立面,成了叛徒。

游孟哲一时间脑海中彻底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这机关扳下去也是错,不扳也是错,生平从未有过这么难以抉择的时候。

“啊……啊……”四周静了下来,张远山的声音带着点茫然与焦虑。

迟早要对不起一边,游孟哲必须下决定,他从那声音里听出了自己生命里缺失的一份,哑巴的声线仿佛带着温情,填满了他心里的一块很久没有人触及的空白。

于是他扳下了机关。

轰隆声响,石门落下尘土,由中间至两边缓缓打开,暗道后传来震天响的胜利欢呼,游孟哲转过头,在夜明珠黯淡的光线中注视着那道缝隙逐渐变大。

随着石门缓缓打开,暗道里火把的光芒犹如一道金光,随着石门的缝隙缓缓扩大而照了出来,映在游孟哲充满憧憬的脸上。

嘎吱一声,石门卡住了。

28、角木蛟

游孟哲:“……”

张远山:“……”

游孟哲扑到暗室门前大声道:“爹!”

那狭缝仅供一只手臂通过,暗道内站了许多人,火把的光映了出来,议论纷纷,张远山不再出声,把手伸出来,却抓了个空。

一名炮灰脸彪形大汉叫嚣道:“怎么回事!别装神弄鬼!小心爷爷砍了你!”

张远山眉目间现出忿意,转身就是一掌,将那大汉打得鲜血狂喷直飞出去。

刹那周遭骇得噤声。

游孟哲转身去扳那机关,确实卡住了,怎么扳都扳不动,被连着日了整整一个月,本来就疲劳乏力,一使劲登时全身冷得发抖,呼哧呼哧直喘,倚在机关旁,嘴唇微微颤动,不住哆嗦。

张远山焦急地拍了拍门侧,叫了几声,示意他别折腾了,快过来。

游孟哲汗水浸湿了外袍,跌跌撞撞地过来,张远山明亮的眸子里充满焦急神色,手臂缩回门后,隔着门急促地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你怎么了?

游孟哲摆手道:“有点虚,不碍事。”

张远山的手伸出来摸了摸他的额头,眉毛拧成个结,又打了个手语,意思是:“你回去,这里别管了。”

游孟哲道:“不行!等我一会,我去想办法。”说着跑回去雕塑下,把夜明珠放在机关旁照里头的那条缝,缝里一切如常,也没什么东西卡着。

不对啊,怎么回事?游孟哲把那机关翻来覆去地扳,打不开,也关不上。

“我试试看别的。”游孟哲回头道:“你们等等。”

门后满暗道的人不作声,数双眼睛在狭缝里从上到下排布,看游孟哲捣鼓。

游孟哲去试另外一个开关,扳开时轰隆隆地一阵响,与狭缝相对的另一个暗门被打开了。里面是一个小台子,台子上摆着一个玉瓮,马上有人在后面大喊道:“宝物!”

“是什么宝物!”

游孟哲呆住了,石门隆隆打开,里头的台子边上,居然还坐着个男人。

那男人一现身,刹那鸦雀无声。

“爹?!”游孟哲失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游孤天坐在台子旁,吊儿郎当地晃着脚,勾了勾嘴角,调侃道:“来陪你娘说说话儿。”

游孟哲上前一步,台中玉瓮冰雪晶莹,游孤天一手按在瓮盖上,说:“你来了这地方好几次,怎就不知道你娘在哪儿呢?”

游孟哲道:“这就是她的……骨灰?”

游孤天看着狭缝后的张远山,调笑道:“哑狗,你也是为了这玩意上来的?”

张远山的眼眶通红,眼中神情极其复杂,游孤天随手提起那瓮,作势要摔,张远山登时瞳孔收缩,大叫一声。

游孤天乐道:“你除了空叫唤还会做什么?”

张远山被如此羞辱,愤怒之情溢于言表,许久后方缓缓平静下来。

游孤天同情地说:“过来罢,孟哲,还有一天呢,今儿晚上才是月圆。”

游孟哲退后一步,张远山勃然大怒,刹那间咔哒声响,游孤天手中亮出圆匣,按下暗器盒机关。

说时迟那时快,密室中飞出一道扇形金光!

张远山在狭缝后出手,暗器金鹰羽朝着狭缝外飞散,与游孤天放出的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相撞!

游孤天身影冲出那狭隘墓室,左手点倒游孟哲,提着他衣领后跃,同时再扬手,洒出针雨。张远山隔着狭缝几乎全无还手之力,猛然退后,石门后被暗器打中的人发出连声哀嚎惨叫。

游孤天笑了笑,双手横抱游孟哲,翩翩退入墓室,手肘一撞机关,轰隆隆响,墓室门关上,紧接着暗道石门缓缓打开,现出愤怒的张远山。

昏迷的游孟哲被游孤天抱在怀里,尚不知发生了何事,游孤天又开了另一个机关,墓室转开第二道暗门,赫然是通向山顶的台阶,游孤天拾级而上,回到魔陵外头,那处已等着两个丫鬟。

游孤天吩咐道:“你们在这儿守好。”

“谨遵教主吩咐。”丫鬟福了一福领命。

游孤天把游孟哲抱回了青华殿,把他放在正中央的椅子上,摸了摸他的脸,开始宽衣解带。

“教主!”外头有人冲进来,慌张道:“这次正道的狗崽子们人太多!弟兄们快撑不住了!赵飞鸿那厮武功不知为何厉害了许多!请教主出战!”

游孤天随口道:“再挡一会,待我待会亲自去战他,多派几个丫鬟。”

青华殿外,赵飞鸿终于现身,一路冲上山腰,乌金棍扫过之处,魔教教众纷纷恐惧退后。

赵飞鸿朗声道:“游孤天!十六年之约已至!出来领死!”

游孤天刚脱了游孟哲衣服,听到赵飞鸿声音响彻群山,只得起身随手将袍子朝游孟哲身上一盖,转身出殿。

黄昏时分,夕阳西下,漫山遍野的红光灿烂,一缕夕照从西边投来,将游孤天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投在青华殿外的砖石地上。

以赵飞鸿为首的武林正派已攻破山腰防线,杀上山顶,然而距离青华殿仍有千步之遥。游孤天袍袖飘飘,一身黑纱在风里飘扬,站在大殿前犹如君临天下的王者。

赵飞鸿双手持棍,仰首眺望一百零八阶上的游孤天。

殿外校场上,魔教教众开始集合,七七四十九名教众摆开一个庞大的剑阵,拦住了赵飞鸿的脚步。

“赵飞鸿……”游孤天的声音远远传来。

赵飞鸿道:“有胆便出来,兑现当年你我赌约!交出晴儿的骨灰瓮,让我带回……”

游孤天声音再度响起,打断了赵飞鸿的话,武林盟主身后,两千名江湖客屏息静听。

游孤天:“你儿子……”

赵飞鸿蹙眉道:“什么?”

游孤天:“我儿子……晴儿……”

赵飞鸿道:“什么?!声音大点!”

游孤天:“乖儿子……桀桀桀桀!”

那阵发疯般的怪笑令赵飞鸿握棍的手微微颤抖,游孤天不再言语,转身入殿。

“盟主?”身后追随者道。

“盟主!”有人大声道。

赵飞鸿刹那清醒过来,开口道:“谁愿与我同去破阵!”

同一时间,后山魔陵。

“杀啊——”张远山率领的另一队人终于冲出了魔陵。

“吃我一掌!”守在魔陵外的两名丫鬟异口同声喝道,同时从左右出掌,拍在打头那人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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