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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状元恼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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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子齐。”宫子齐倾身制住单仪君,双手叠着她的,“在这种时候还唤我驸马,不是挺杀风景的吗?”
“可、可是我……”单仪君慌张地半推着宫子齐与她贴得极近的胸膛,“我不知道……”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虽然床第之间的事,她在成亲前稍稍听多嘴的侍女们提过,但是没经验过的事情,她哪会晓得该如何反应呢?
“没关系,你尽管唤我的名便是。”宫子齐一派轻松地轻吻着单仪君的脸庞,让后瓣间吐出的气息在她的耳边滑过,勾起她身躯一阵阵地轻颤。
“那……”单仪君轻咬着唇瓣,用仿若蚊纳的声音幽幽轻唤:“子……子齐……”
“对了,叫我子齐就好……”听见单仪君的叫唤,宫子齐可说是满心欢喜。
天啊!他总算不用再去多想那堆没道理的问题了!只要公主不再硬逼着他纳妾,什么都好!
“子齐……”
单仪君自然不晓得宫子齐的内心有多么雀跃,她只是很尽责地柔声唤着她丈夫的名,殊不知她轻柔而夹带羞涩的嗓音,听在宫子齐的耳里有多么惑人心神。
“仪君……”
宫子齐的低音在单仪君的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息烫得她几乎失去反抗的力气,交叠在单仪君手腕上的双掌由她的手臂一路下滑,顺着她身躯的曲线往她的颈项探去,摸索地寻着她的衣扣。
“子、子齐!那个……你……”单仪君不安地抓着宫子齐的衣襟,轻声问道:“我……我要不要……替你更衣啊……”
单仪君的话无疑是火上加油。
宫子齐低吟了声,紧接着使捧起单仪君的脸庞,狠狠地往她的唇上啃咬。
单仪君原想出声询问宫子齐为何咬她的唇,但紧接而来的却是温热的舌尖直窜她的唇齿之间,让她连开口的机会都失去。
宫子齐自然不可能让单仪君有空档为他更衣,所以在狂吻单仪君的同时,他也忙碌而熟练地开始解自己的外衣与腰带。
瞧见宫子齐的动作,让单仪君的脸蛋涨得更红、身子也跟着紧绷了起来。
因为,她可是头一遭瞧见男人的身子!
宫子齐虽是今科状元,但他自幼习武,所以还是有些功夫底子在,身躯比起一般书生可说是结实许多。
“仪君……知不知道你红透的脸蛋瞧起来像什么?”宫子齐瞧见单仪君开始紧张起来,于是搁下脱到一半的袍子,开始在她耳边低语。
掌心紧贴着宫子齐光裸上半身的单仪君根本无心听话,只能勉强地回应:“像……像什么?”
“你像颗熟透的桃子……”宫子齐低声笑道:“果肉白里透红像你的肌肤,外皮柔嫩鲜红,像你此时的脸蛋……真是诱人!让我想一口将你吞下。”
“我……我才没有……”头一回听见这样的赞美词,让单仪君禁不住粉颊透红,几乎一路红至耳根,“子齐……别笑我了……”
“我没有笑你……”宫子齐紧紧地将单仪君抱住,“也许你是没有碧月那般美艳也不像盘儿那般可爱,但是你有你的美,只是藏在旁人看一见的地方。”
“藏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单仪君轻整起眉头,怯生生地问道:“那么……子齐,你也看不见吗?”
她并不是很介意自己的美与不美,但是在面对宫子齐的时候,她很希望自己有足以配得上他的地方。
“不,你的美只有我瞧得见。”看着单仪君略显迷蒙的脸蛋,宫子齐此刻倒是很感谢旁人的蜚短流长,让单仪君自幼以来少人追求,才能让皇上将她许配给他。
“只有子齐你瞧得见?”单仪君不是很懂。
“因为我是你的夫君,所以你的美只要留给我欣赏就好了,因此只有我才瞧得见,这样不是很好吗?”宫子齐说着只对自己有利的歪理。
“嗯……只要子齐你看得见……”单仪君娇柔地笑了下,“那我就不必担心了。”
“仪君……”
宫子齐再度将头埋入单仪君早已散乱的秀发之间,汲取着她发丝间的香气,单仪君柔软的身躯在他怀里散发着远比平时还要高的温度,烧得他一身欲火根本无法停止……
※※※
“公主!不得了了!公主!驸马爷!”
突地,在两人正沉醉于满屋春色之余,一声惊人的尖叫声却突兀地打断了这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气氛,让宫子齐差点想叫人将程咬金给拖出去斩了。
他苦等了多日的春宵啊!
为什么又在紧要关头被打断了?
“公主?驸马爷?对不起……盘儿有急事要禀告……”盘儿急促的声音跟着脚步声来到房门外头停下,似乎真有要紧事。
“等等,我马上出去。”
宫子齐低吼了一声,无奈地在单仪君小巧的耳垂边轻吻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将身上脱了一半的衣物给穿回去,然后下床去开门。
单仪君面对被打断的激情,脸上嫣红未散,衣襟又早已被宫子齐扯得乱七八糟;是故她只能窝在床上,又差又窘地整理着自个儿的衣服。
“驸马爷?”盘儿小心翼翼地隔着门板问道:“呃……盘儿可以进去了吗?”
盘儿可不是傻子,听着薄薄门板传来穿农的沙沙声响,聪明的人都猜得到公主与驸马爷刚才在做什么。
“有什么急事要禀报,非得赶着大半夜的?”宫子齐哑着嗓子出来应门,被刻意压抑的欲火如今只剩下想要骂人的怒火。
“呃,事情是这样的,因为二公主突然来访,而且嚷着要找公主,所以盘儿只得前来打扰。”
“二公主?”宫子齐感到错愕。
二公主不就是夏无采的妻子吗?
那个传闻中貌似天仙的二公主……
大半夜的,她放着夏无采不理,跑到他这儿来找他的妻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第七章
“皇姐!”二公主一见到亲爱的姐姐出现,立刻飞也似地扑了上去,一张粉嫩的小脸早已布满泪痕。
“季幽你怎么了?为何深夜里……”单仪君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是见单季幽哭成这副德行,也不好再出声追问,只能先行安慰。
“呜……皇姐,我讨厌他,我不要回去了!我不要!”
单季幽一边哭泣一边抱怨,虽未曾指名道姓,说出话里指的人是谁,但是任谁都知晓二公主嫁予今科武状元一事,所以站在一旁的宫子齐很快便将脑筋动到武状元身上。“莫非无采对二公主您失礼了?”
宫子齐虽然对于被二公主打断难得良宵一事感到恼火.但是见个美人哭得梨花带泪,是男人都不好再多加责骂,所以他只希望能早点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将二公主早些送回去。
“你是谁啊?为什么知道他叫夏无采?”单季幽自单仪君的怀里抬起头来,纳闷地瞧着站在姐姐身边的男人,“你该不是娶了皇姐的今科状元吧?”
“正是在下。”宫子齐忍不住失笑道。
怎么他这个今科状元好像是没名没处一样,每个人见着他,都只记得他是今科状元郎,倒没人识得他的名字。
就连唐节华他们也是一样,旁人只道今年武探花、武榜眼如何如何,却鲜少提起他们各自的名字。
“那群人在闹洞房的时候提过你的名字,父皇也提过你。”单季幽哺哺自语道:“我记得的,你叫……嗯……啊!你是辅国大将军的独子宫子齐!”
“是的,亏二公主记得才疏学浅的在下,真是荣幸。”宫子齐又苦笑了下。
连喊他的名字都要挂上自家父亲的名号,唉!这宫中的人还真难相处!没什么响亮的名号好像就抬不起头来似的。
怪不得啊!若是他的仪君整日生活在这群人当中,成天被人比较来比较去的,也难怪她会对自个儿的长相感到自卑了。
可是如今,眼前这传闻中的两位公主站在一起时,在他这个做丈夫的看来,单仪君却远比单季幽来得出色许多。
虽然以男人的眼光来看,单季幽的容貌确如传闻中那般美丽,但是她美得太过傲气,相较之下,单仪君的清秀温柔就可人得多了……
“你太谦虚了,说什么才流学浅,你分明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父皇还成天对你夸赞有加,哪儿来的才疏学钱?没有变成才高气傲就是人民之福了。”单季幽抹了抹泪水,像是已经将与夏无采争吵一事忘却。
“季幽,别用这种语气说话,母后说过女孩子家说话该温柔一点。”单仪君没辙地轻拉单季幽的衣袖。
“皇姐,你就是这样才会老是被人欺负,就连旁人说你其貌不扬,你都不懂得反驳。”单季幽蹙起眉心,从单仪君的身旁跳开,“你快跟母后一样了,再这样下去,你的丈夫会小妾成群,而你会被丢在一旁。”
闻言,宫子齐忍不住开口说道:“咳!二公主,请你别危言耸听好吗?在下对大公主一片真心,可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这个二公主,说起话来还真是与单仪君完全不同,没有她的婉转,倒是大胆得很,也许是让人疼爱习惯了吧!所以说起话来处处逼人,与她的美貌一样有着莫名的气势。
这样的二公主……唉!也难怪生性冷漠的夏无采会与她相处不来。
“是吗?”单季幽步回单仪君的身边,疑惑地问道:“我说皇姐,他真的没纳妾?”
在单季幽看来,她这个皇姐善良得过分,所以成亲之时,她一直在想,皇姐会不会被欺负?原本她还想过府来给宫子齐一点下马威,好让他不敢欺负皇姐的,没料到宫子齐似乎还对皇姐挺照顾的。
“子齐没有纳妾的意思,你就别瞎操心了。”被单季幽一提,单仪君忍不住又想起自己替宫子齐找小妾的事情来。
现在回想起来,她确实是太糊涂了些,没先确定过宫子齐的心意,便自顾自地替他找小妾,真是多此一举。
因为,宫子齐就如同碧月所说的那般,是确确实实地喜欢着平凡的自己呢!
那个清晨里的虚幻竟然得以成真,这是她做梦都不敢奢想的。
想着、想着,单仪君忍不住又回想起刚才宫子齐与她在床上的激情举动,倘若不是皇妹来访,她现下……应该已经成了宫子齐名副其实的妻子了吧!
单仪君的双颊染上了一抹嫣红,她连忙将刚才的景象甩开不敢再多想。
“皇姐,你的脸好红哦。”单季幽纳闷地瞧着单仪君脸红的模样,再看向宫子齐略显散乱的长发……
蓦地,单季幽眨眨眼,挨近了单仪君的耳边悄声问道:“皇姐,你刚才该不是正跟你的丈夫在床上……”
“季幽!”单仪君被单季幽的问题吓得自椅子上跳了起来,她捂着通红的脸庞,将单季幽拉往内院,“别、别在这儿乱说话了,跟我过来,我先替你备个房间歇息吧!”
“这事让盘儿去弄就成了吧?”宫子齐当然不会猜不到单仪君脸红的原因,不过他可不想放任单季幽打断他与单仪君难得的春宵。
“可我今晚想与皇姐一起睡耶,咱们姐妹俩好久没谈心了不是吗?”单季幽恶作剧地回身朝宫子齐甜甜一笑,“我说宫大人,你应该不会计较吧?”
“这……”宫子齐的脚步一顿,“我听仪君的意思。”
如果单仪君舍不得拒绝单季幽,那他也只有认命地打消今晚回房的念头了!
“我……”单仪君望了眼宫子齐,再瞧向单季幽,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妹妹,实在让她很难决定。
“既然皇姐不回答就是默许了!”单季幽可不想放过这个可以追问单仪君的好机会,于是她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便匆匆拉着单仪君往内院奔去。
被单独留下的宫子齐只能摇头叹息,对于自己已经破灭的春宵,他也只能摇头表示无奈。
“唉!这个二公主,改日非得叫无采快点将她带走不可。”
※※※
“放开我啦!”
单季幽的尖叫声,引起单仪君的错愕。
她原本正在房内收拾饰品,却没料到会听见单季幽的尖叫声,骇得她连忙丢开手里的东西往前厅奔去。
前厅里站着一个单仪君未曾见过的男人,正冷漠的瞪向宫子齐,而在他的肩上还扛着自家的皇妹。
“无采!你就算要带走二公主,也用不着这么做吧?”
听宫子齐唤他的名……这个男人该是今科武状元,皇妹的丈夫夏无采吧?
“你管得太多了,宫子齐。”夏无采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身便走。
“等等!”单仪君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总不能袖手旁观,毕竟单季幽就是为了逃离夏无采才到她这边避难的。
“皇姐!救救我,我不要跟他回去!”单季幽虽然已经被夏无采扛在肩上,仍然不死心地挣扎。
但是夏无采根本没给这两姐妹半点接近的机会,长脚一伸,他大跨步地离去,让单仪君连追都追不上。
“季幽!”单仪君追至门口,只见尘土飞扬,夏无采早已带着单季幽策马离去。
“仪君,算了吧!”宫子齐跟着来到门口,看见单仪君一副担忧的样子,他连忙出声安慰道:“让无采带走二公主,也许对他们来说比较好。”
“怎么说?”单仪君感到不解,瞧夏无采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她实在无法相信这个男人会善待自己那娇弱的皇妹。
“因为无采是那种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人,如果他真的不在乎二公主,我想就算二公主在这儿住上一年半载,他大概连眉头皱都不会皱一下。”宫子齐领着公主回到内院休息,一边啜饮着盘儿倒上的热茶一边解释道:“可是我没想到他会来带二公主回去,所以他应该挺在乎二公主的。”
“但是根据皇妹这两天来的抱怨,她说武状元对她极为失礼,几乎是漠视她的存在,甚至对她不理不睬的,所以我实在很担心。”单仪君苦笑了下,“原本我以为皇妹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没想到……”
“你认为她一定会幸福?为什么?”宫子齐对此可是颇不赞同;因为依单季幽那咄咄逼人的个性来说,能够忍受她的男人肯定少之又少。而夏无采则是采取漠视的行为来应付单季幽。
“因为皇妹生了张好容貌,追求会不在少数,父王当初还为此伤透了脑筋,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替她安排亲事,当时我曾经想过,漂亮的皇妹不管嫁给谁,对方都应该会善待她才是。”
单仪君原本以为单季幽那绝色容貌会为她带来幸福,可没料到,单季幽却嫁了个无视她美貌的丈夫,反而是普通而平凡的自己得到了宫子齐这般温柔的对待。
“你现在总该明白,不是每个男人都好色了吧?”宫子齐贴近单仪君,像在提醒她过去对自个儿的评断错误,“长得美可不代表一定能嫁个体贴的丈夫。”
单仪君忍不住轻笑,“你是在拐弯抹角地夸奖你自个儿吧?”
“你想反驳我吗?”宫子齐伸手抚上单仪君的脸,“别忘了那一夜,我可是极尽所能地体贴着你,若非二公主前来打扰的话,你现在便是我名副其实的妻子了。”
“子、子齐!”单仪君压根儿没料到宫子齐会把话题转到这上头。
“难道不是吗?”因为二公主的来访,让他多忍耐了几日。
“我没有这个意思……”单仪君看着宫子齐越来越贴近的脸庞,身子也跟着往后退了些,“子齐!你、你该不是想……”
“不成吗?”宫子齐打横将单仪君抱起,自动自发地移向床边,“难得今日早归……”
“可是、可是……”单仪君望向窗外,羞红了脸制止道:“子齐,现在是白天!”
“将近黄昏了。”宫子齐将单仪君放到床上,顺势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很快就晚上了,待会儿正好用晚膳。”
“子、子齐!”单仪君深红了脸,“黄昏便是黄昏,怎能与夜晚混为一谈。”
“现在与晚上不也相同?”宫子齐挑了挑眉,轻咬着单仪君的耳垂,“仪君,我不是圣人而是你的丈夫。”
“所……所以……”
“圣人才没有欲望,而我不过是你的丈夫,一个很平凡的男人,所以我想抱你,这不是很天经地义的事?”宫子齐可不想等到晚上,这两天若非二公主,他老早与单仪君圆房,自从上回贴近过单仪君的身躯,品尝过她的唇,那份最原始的欲望便无时无刻地在驱使着他。
“我知道,但我的意思是,现在不过是黄昏,在这种时刻……”在单仪君的认知里,床第之事应该在夜晚进行,可宫子齐却……
“我们是夫妻,什么时候亲热旁人都管不着。”宫子齐可没那种去管旁人所言的心思,他认为只要自个儿行得正便成了。
“若是给人知道咱们大白天就赖在床上……”若传了出去,岂不是落人话柄,说驸马成天游手好闲,整日与妻子亲热。
“咱们在家里亲热,谁会知道?何况……”宫子齐轻啄了下单仪君的唇,笑道:“就算有人想说我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依我在皇上面前认真表现的状况来瞧,你认为皇上会相信那些流言,还是我这个‘辅国大将军独子兼大公主驸马既新科状元’?”
听完宫子齐用半是嘲讽的语气,脸不红气不喘地念完那长长一串封号之后,单仪君忍不住将脸埋在宫子齐怀里,笑得喘不过气来。
“你好像不是很高兴旁人这么唤你?”单仪君扯着宫子齐的衣襟悄声问道。
“那当然,我有名有姓,姓宫名子齐,不叫什么辅国大将军独子,也不叫大公主驸马,更不叫新科状元。”对于这点,宫子齐至今依然颇有微词。
“可是就连父王在介绍你的时候,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啊!”单仪君笑了下,“你的意思是,连父王都不能这么说你吗?”
“这……皇上是皇上旁人是旁人,我指的是那些不认识我,却又爱提起我的闲人。”宫子齐被单仪君一反问,微愣了下,连忙出声为自己辩驳。
“可是不认识你的人,未必知道你的名啊!当然只能说你的那些身分。难道你要昭告天下,说你姓官名子齐吗?”
“这倒用不着。”宫子齐吻着单仪君的脸颊,柔声说道:“我的姓名最好由你来唤。其他闲杂人等,还是让他们叫我一声驸马吧!”
“子齐……”单仪君难得主动地揽上了宫子齐的肩膀,“子齐,你喜欢我这么唤你吗?”
生平头一回,她明白了取悦丈夫不只是忍让即可,不只是一切从夫即可。
一声问候、一声关怀,甚至只是一声轻唤,都可以让夫妻关系更亲密。
母后所教她的也许并没有错,但那应该是母后身为一国主母所品尝出来的辛酸吧!
而她的丈夫并不是当今皇上,甚至只独爱她一人,面对这样的宫子齐,她所该做的,不是完全听从母后的教诲,而是应该去找与宫子齐相处的方式。
夫妻相处之道,该由自己来摸索,旁人的意见仅能做为参考之用。或许改天,她该与皇妹见上一面,好好和她谈谈才是。
“在想什么?”宫子齐见单仪君似在发愣,忍不住出声问道,“我说仪君,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发愣?我的魁力有这么差吗?”
刚才他连吻了半天,他的宝贝妻子却半点反应也没有,让他好生失望啊!
“不是的,我只是……”单仪君摇了摇头,“我在想,也许改日该去拜访皇妹。”
“我的仪君,在这种时候……”宫子齐忍不住想叹气,“你先忘掉你那位皇妹,好吗?”
“可是,有些事我还是得同她好好谈谈啊,不然……”单仪君笑了笑,轻扯着宫子齐的袖子示意他别生气,“难道你不怕她又在大半夜跑到这儿来?”
“这——”宫子齐的脸色霎时变得极为难看,他无奈地道:“这倒也是个大问题……”
“所以改天我还是去找皇妹好好劝劝她,让她别再跟夏状元吵架了。”
“成,不过得由我陪着你去,免得二公主拉着你不肯放人。”宫子齐点头应道。
“谢谢你,子齐。”单仪君拉下宫子齐,在他的颊上轻吻着。
宫子齐愣了下,半晌,他扬起一抹柔笑回问道:“仪君,几日未曾同房,你倒是变得机伶了。”
“你不喜欢?我想了许多事,最后终于发现,你要的妻子与我父王要的妻子,并不是一样的,所以……”
“你总算想通了!”宫子齐松了一口气,“那倒是好消息。”
“所以……”单仪君的声音越来越小,“如果、如果子齐你现在想与我回房也可以……”
确实如同宫子齐所言,他们是夫妻,夫妻间的事情又何须由外人来管?
过去……她或许真的太过介意外人的言语了!
“仪君……”宫子齐瞧着单仪君越来越红的双颊,忍不住失笑,“我没有勉强你的意思;况且这周公之礼……我个人比较偏爱在花前月下,我们俩彼此有意之时。”
看来——
他的春宵,还是再缓一缓吧!
第八章
“皇上要召我们进宫?”
宫子齐凑近单仪君,瞧着宫内刚传来的书柬,“怎么今日入宫时没听皇上提起?”
“七夕将近,父王在宫内设宴要我们一同前去。”单仪君收起了书柬,回头一笑,“听说皇妹他们也收到了。”
“你好像很高兴?”宫子齐挨着单仪君坐下,双手环着她的腰际,脸庞也跟着凑近,在单仪君的颊边磨蹭着。
“因为,我正好可以借此机会与皇妹谈谈啊!”单仪君笑笑地回应。
“仪君,咱们是去赴宴,不是去开导人的。”宫子齐把脸埋在单仪君的长发里,“与其让你去跟家人叙旧,我甘愿把你锁在房里,让我慢慢地开导……”说着,他意犹未尽地将双掌渐渐地由她的腰际往上挪移。
“子齐!”单仪君被宫子齐刻意的呵痒弄得止不住笑,“别再闹了!我得早些准备。”
“那种事交给盘儿他们去打理便成。”宫子齐不安分地赖在单仪君身上,“你就是什么事都想自己动手,才会弄得咱们夫妻俩没时间相处。”
“不成,再怎么说这府里的事,我得多少知道一点,否则怎能当个好主子?”单仪君拼命地推拒宫子齐的双手,“别再玩了,子齐,迟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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