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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非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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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哼……会武功?内力深厚?”
王神情似笑非笑,无法形容的怪异,铁青的脸色更加阴沉,“怎么说?”
我能体会到他的疑问和惊讶,没错,他是隐瞒得很高明,可是,智者千虑,终有一失。他不了解逍遥水的药性,露出了破绽。
“逍遥水在发作前,一般人是无法察觉的,习武之人却不同,内力越深,中毒者在发作前就越痛苦,甚至痛得昏迷。”很平稳的解释,听不出情感的波澜,相比方才看着他皱眉时的心酸,现在的感觉反倒舒坦了不少,“王现在……很难熬吧……?”
“其实朕不想瞒你,只是……”
他的话虚弱了不少,一句一句,就象在叹气一样,我耐心等着他的下文,我想听他的解释。
“只是……朕觉得你若是知道朕会武功,就会从朕身边逃走。不是么?”
哈,还真会抬举自己。难道你有武功我就害怕么?我逃什么?这个解释太自恋。
他看着我,估计从我脸上皮肉微妙的抽动看出了我的不屑和怀疑,他撑起身子,挪过来,贴近我耳朵,沉沉地魅惑声飘了进来,“你会逃……因为你……一直很不安……”
低靡森郁的音色在耳间弥漫,敏感的耳廓在他吐出的气息下阵阵发麻,我的身子一个打颤,地上的寒气直逼膝盖。
逃……那就逃吧……如您所说……
有时光景过了,就该散了,没有什么理由。
我一个用力挺直腰身站了起来,顿时双腿发麻,眼前发黑。天旋地转过去了以后,我撑起身子,用自己最后的一点倔强和尊严对躺在龙床上难以琢磨的男子笑了一笑,这一定是我最后一次对他笑了,所以我让自己的笑脸灿若桃花,他会记得我也罢,忘却了也罢,真的该走了,
“臣……我今日要离开,都结束了,也没有理由再回来……此刻,就算是告别了吧……我的王,保重,夜刃须走了……”
我最后望进他漆黑的眼眸,狠狠闭目,切断了他视线里的缠绵,我用力转过身,高高束起的头发甩在背上,发出清亮的声响,那声响决断地割开了他与我的牵绊,纵使以往万般的相互隐瞒,相互折磨,相互纠缠,从今日起,都将烟消云散。
断了。
走出去,坚定地走出去,很容易的事,走出这间屋子,我们就形同陌路。
身后没有动静,很安静,只有我的脚步声。
竖起耳朵,我还听到了他微弱的呢喃,
“要去哪里……?”
我稍微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振作气势,大声漂亮地回答他,
“江湖。”
甩开步子,挺直腰杆,绝尘而去。
看,
我多可笑。
江湖?
江湖虽大,岂能容我?
夜刃啊夜刃,你早就无家可回。还能去哪里?
第 34 章
所有的离别都是蓄谋已久的突然,人们早知道自己某天一定会离开。老死别离,都是必然。只是那天真正来临时,才意识到离别来得那么快,那么真实,那么不可抗拒。
没有什么行李,只收了几件换洗衣服,和几两碎银子。
离开前,我环视腾云阁,很熟悉,我发现自己驻留一个地方,就可以记得那儿的每个细节,也记得它独特的味道。这其实不是一件好事,不过徒增离别的思绪罢了。
满屋王赏赐的金银玉器,菱罗绸缎,看上去喧嚣无比。也罢,它们原本就不是我的,就继续留在腾云阁里打点人走茶凉后的冷清吧,有它们在,至少还能填补阁里的空荡。
人走茶凉,其实都是心凉。
坐到床边,掀起被褥,炎血剑我要带走的。虽然现在那剑在我手上已经形同装饰,但我丢不下它。
但是……
摸索过去,褥下空无一物,它不见踪影。
细想来……
只有一个可能,有人偷了我的剑。
是镜风,或者偃攸。
什么目的?
……
离开王宫,走出了很远,我一直没有回头,只管低下头大步地走,有点狼狈,说是走,其实更象是逃。
在远远离开这里之前,我还有一个承若。把属于镜风的东西一个不落地还给他。
他有野心我知道,或许将来还会是武林的祸害。但我答应了他,就不能失言。
来到白龙教总坛,空无一人。站在坛中央,连呼吸都有回音。好生奇怪。
不对,还有一人,他换了一身打扮,我一时竟没有认出来。镜风。没想到他脱下红衣绿裤,换上一身黑袍之后,竟是判若两人。他着黑衣立定拔起的煞人气势,和脸上还残留的一抹稚气,两种极端对立的效果一同出现在他身上,却有无法形容的和谐与说服力。
走向前,劈开他的气势,我从腰带上解下白龙玉佩和密令,从包袱里取出武林盟主的天决剑,举到眼前。他没动,也没有伸手来取,只是扫了一眼手上的把剑,
还真是一个狡猾缜密的人那,真有些心思。我先开了口,
“王爷大可放心,我可没有在剑身上下毒。”
他伸出手来,眼睛却还盯着我的脸,观察神色,那魄力恐怕会让许多人就此败下阵来吧?
我一笑,化去了他的压力,把剑连同玉佩迅速收回,贴身握紧,
“王爷的东西自然要还,可是……我的剑王爷可否还给在下?”
偷炎血剑的人九成是他。
我眨着眼,俏皮地将手上的剑握在身后,等着他的决定。他笑了,听着稚嫩的少年嗓音发出老到的狂笑,怎么都让人感觉不恰当,
“小刃啊……若是我今天不还你的炎血剑,你就不把手上的东西给我咯?”
让人不舒服的语调。明明是在确认,却让人感觉是在威胁。
果然是他拿的剑。
我也不示弱,我不是没有准备就来闯龙坛的莽夫,
“王爷哪里话,东西当然会给王爷咯。那炎血剑对王爷也无甚用处……从此以后,夜刃会走得远远的,不再回来,更不会给王爷的千秋大业造成什么威胁……”
要说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他的唇角渐渐向上翘起,我的视线顿时集中在那里,那微妙的弧度让我觉得迷离,就象在暗示什么。连他的话也开始飘忽起来,笑声开始传来,
“谁说没用?有用得很呢……”
他说什么……怎么忽远忽近……听不清呢……
“小刃啊,你很了解我的用心呢……听了你的话,我更确定不能让你走了……”
很远……听不清……
“你那么聪明,又一肚子坏水和阴谋,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什么……?
“可惜了……”
残留的最后一丝意识飘过,我被下了药了……不行……怎么办……好困啊……他到底……要……干吗……
回想来,
那时的我还以为抛弃一切离开是苦涩的,可是,后面的遭遇才让我真正了解镜风骇人的手段和毫无希望可言的绝望。
………………………………………
后面开虐了……
第 35 章
吵死了……
有人在说话……
声音很熟,哪里听过……他们在说什么……
呜……头疼啊……
意识开始慢慢重新聚集……清醒过来啊……快点……
……快点……
“那件……交给绯焰了……他……就交……你处置……”
什么绯焰?
……
知觉感渐渐恢复,但这似乎不是什么好事,知觉恢复后伴随而来的是全身叫嚣的酸痛和无力。双手好象被撕离身体一般,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上。很明显,我被吊了起来。而且估计吊了许久……沉下心来感受自己的身子,还好,只是酸痛而已,没有什么更严重的问题,那酸痛只是因为我始终一个肢势的缘故。
一股刺鼻的气味钻入鼻孔,怪异的味道,有点象药味混合了蜡油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腐尸味……
让人不安的味道……这是什么地方?
等……下,为什么眼睛睁不开?
……被布蒙住了。
透过眼睑和蒙布,仍然可以感觉到光线的晃动,但找不出光线的来源和方向。
但是,很奇怪。非常奇怪。明明眼睛被蒙住,看不见任何东西,四周也安静得很,没有人群聚集在一起后的混乱呼吸,但是,我的直觉在视觉消失的情况下变得格外犀利。分明地感受到在我的周围有什么存在……对……是视线,很多的视线!
陌生死寂的视线。
我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头上传来了铁链晃动时哗啦哗啦的声响,回音连绵了许久。
许是这声响引起了说话人的注意,对话声消失了,我听见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不似平日里靴子踏在地面上的闷实敦厚,这个脚步声厚实中却带着深透清响,甚至传来点点轻脆的回响。说明这儿不仅空矿,而且地面是特殊坚硬材质铺成。
这地方绝对不寻常……在寻思中,那人已然停在我面前下方,突然开口,
“白公子……哦,不对,应该是夜公子……醒了么?呵呵,也该醒了,都睡了三天了……”
这声音……很不舒服,滑得象团缠在一起的泥鳅……又脏又粘。但并不陌生……我的脑中突然闯入了一个影象,那个武林大会上黄衫发福的男子。
清影林的护法黄啸虎。
这么想来,刚才另外那人应该就是镜风的人了。他说把我交给黄啸虎处置……黄啸虎……为什么是他?他要为矜儿报仇么?想不通……
对现在的处境还一无所知,敌不动我先动,先弄清楚状况再谋对策。
我镇定下来,顺了干渴的嗓子,凛冽喝道,
“对武林盟主用刑么?哼,黄啸虎,你活腻了……?放我下来!”
一阵让人恶心的尖笑,下流得让人竖起寒毛。他干什么?屏息听着他不紧不慢地绕着我踱了一圈,偌大的地方回荡着他充满意味的的脚步声。我周身每寸皮肤都能感觉到他猥亵的目光在我身上放肆地游移,好象赤裸着身子被他赏玩似的,从上到下被舔了个遍。不觉中我全身都僵硬起来。
让人厌恶的男人。
忍着恶心呕吐感,终于等到他看够了,嬉笑着开口,带着狗仗人势的得意,
“哦……忘了美人你还是盟主呢,呵呵……”
“不过,可惜啊……你在两天前拿着炎血剑四处杀人,名声可不太好了哟……如果现在把你送出去,呵呵呵……你说那群愤怒的人会怎么对你呢?”
“什么……”
我杀人?两天前我还不知被你们这群混蛋锁在哪呢!
哼,欲加之罪。
我失笑,
镜风就那么怕我么,怕到要偷我的剑毁我的名,怕到要把我彻底从江湖上抹掉才安心?
我失笑,真是百口莫辩了。亏他手段学得有模有样,当初自己使出的借刀杀人,现在用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是不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
“怎么?你不相信?那凤绯焰装的还真是一模一样……白龙教护法出来指证,现在所有人都认定你才是夜诛的领袖呢,人尽可诛……可怜的过街老鼠……就算你不服气,又能逃到哪里?哈哈哈哈……”伴随刺耳的笑声,他的手摸向我的腿,从下到上贪婪地揉捏,所到之处我寒毛倒起,本能地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在大腿上用力一把捏住,我不禁低叫了一声,吃痛。
这人到底要干嘛?!
确实,凤绯焰拿着我的炎血剑去杀人,镜风揭我的底,天衣无缝。
凤绯焰……从在腾云阁代替我那时起,他已经开始琢磨我的一举一动,装扮起来怎能不象?原来镜风早就安排妥当,还真是用心良苦。
我唇边自嘲的一抹苦笑,这苦笑在黄啸虎看来倒成了另一种意味,他的手更加放肆无礼,伸到我腰间,抽下腰带,胡乱摸了起来,边摸边急促地喘气道,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怎么舍得把你交出去……”
天,不是我装清高,只是忍无可忍,他的语气,动作,甚至脚步声都猥亵得让我厌恶至极。
但身子控制在别人手上,反抗就得讲策略,我勉强勾嘴一笑,开口妄图转移他的注意,
“黄大人,难道您为矜儿的死憎恨我么?”
眼前的人果然又一次误解了我的笑,把它当成了讨饶和委屈,得意地大笑着说,
“哈哈哈……怎么会?那厮的死干我何事?他不过别人的一个傀儡罢了。自作自受。”
看来他不仅恶心,连人品都有问题。
不是为主报仇,那他什么目的?我继续套他的话,
“那……夜刃如何得罪大人,让大人那么记恨我?不如大人先放下夜刃,好让刃尽力为黄大人赎罪。”
一时间没了声息。
难道我把他惹毛了?不会吧……正当我脑子飞速运转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欲求不满的声调伴随着喘粗气似的低吼,让人觉得他不干不净,
“没错,你是得罪了我!呵呵,在武林大会那天,我在台下看着你站在高处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我就决定了,我要得到这个冷艳高傲的男子……那天以后,我每晚都会梦见你长发被风挑起的妖娆样子,梦到你在我身下辗转呻吟挑逗……呵呵呵,你这种冷漠的性子还要好好调教一番呢……我要看到你跪在我脚下哭着向我讨饶,用你淫荡的身体来讨好我,我要用铁链把你锁起来不让其他人看到你,你只能为我笑为我哭,只能看着我和我做爱,没有我你就再也活不下去。把你的一切都给我,然后变成一个听话的人偶娃娃……越漂亮的东西毁灭起来就越有快感,这就是你要赎的罪孽,是你先引诱我,折磨我,让我疯狂地迷恋上你,你一辈子都逃不掉,只能乖乖地服侍我……”
全身恶寒。
目瞪口呆。
他疯了……
扭曲得病态,不仅恶心,还是一个彻底的变态。
第 36 章
在一刹那,一股绝望深深地刺入我心肺,绞得我揪心一般的疼。
不单是因为自己恐怕会死在那黄啸天手上,还因为,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所有的人,爱我的,恨我的,都已经把我抛下,不会有人关心我在哪里,我过得可好,更不可能有人来救我……我,只能独自在这里默默地接受他暗无天日的折磨,在他的手掌里象玩具一样被控制被玩赏,等他哪天玩腻了,把我象垃圾一样扔掉时,再也没有力气反抗的我就自生自灭,等哪天死了,也算是解脱。
是么……这就是我以后的人生?不……不要……我不要变成他的玩具……
从来没有过的恐慌。
他的脚步又停在我面前,有节奏的跺脚声就象斩首前的鸣鼓,让我心惊肉跳。
他突然高喝道,“把他放下来!”
还没反映过来,就感到身子失去了重心跌落下去,好象肠子被抽出的错觉,我惊慌得失神大叫,却毫无准备地重重跌撞到坚硬的地面,顿时散了骨架一样趴在地上动不了,干呕起来,头晕目眩。
眼睛仍被蒙着,根本来不及用胳膊撑起身子,就被一股巨大蛮横的力道扯住衣领,向上提起,整个人被迫跪立在半空。
伸出手想拨开他的手臂,却发现昏迷了几天后自己的体力弱得可怜,恐怕对他如同挠痒一般。但是,快受不了了 ,衣领掐着我的脖子,紧勒住气管,我张开嘴巴,艰难地呼吸……难受……呼吸不了,他想现在就杀了我么?
突然一个湿软的东西趁着我张嘴努力吸气时,伸入我的口腔,紧紧地堵住了所剩无几的空气来源。他用力的撕咬我的嘴唇,舔过每颗牙齿,把恶心的舌头伸到口腔深处贪婪地乱绞一气,却始终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那是我嘴唇被他咬破后由舌头带进去的血液。我推不开他,但是我快窒息了,原先的那一口气已经用尽,可是他粘湿的舌头还是不停地在嘴里滑动,我的舌头无处躲避,脑中缺氧已经开始晕眩闷痛。不行,我快死了,我极力挣扎着要摆脱他的桎梏,他却一只手伸过来按在我脑后,非但摆脱不掉,反倒使他更加深入了……
这个变态……疯子……我真的会死……
在最后一丝气力要游离而去的时候,我用尽力气合上嘴,咬了下去……
迷蒙一片中他的湿热终于抽出离开。
我跌落回地上,无力地趴在他脚边,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剧烈喘气。这种姿势对我来说很羞辱,但在求生本能面前,人的躯体比意志更诚实。
原来在他手上连呼吸都要经过允许。
他纹丝不动,但是喘息中我的脸被他硬生生挑起,下颚冰冷坚硬的触碰,我能感觉出他不是用手,而是用靴子抵住我下颔,提脚把我的脸顶起来。耻辱和愤怒在心肺里燃烧,快要喷薄而出。
他冰凉的靴尖沿着我的颈线向下移动,象一把利刃割开我的表皮一样难过。他把靴尖伸进我的领口,脚一横,硬生生地把领口扯开,感觉左肩暴露在空气中,冰凉一片……靴尖游移到了颈窝,他故意将靴间顶在我的锁骨上,恶意压下去,尽管我有准备地咬紧了下唇,但还是失声叫出来,痛,比预料的痛上好几倍。我心寒,在怎么折磨可以让人最痛苦这方面,他是行家。
突然他靴尖一挑,划过脸颊,勾起了蒙着我眼睛的布。
由于眼睛被布挤压过久,布取下后,眼前还是一片黄澄澄的迷蒙。
视线渐渐开始清晰,但随着眼前光景的越来越清晰,我的脊背越发地发凉。我有逃跑的冲动,但是无奈我没有力气,只能趴在原地,喘着气,看着这个房间和它主人唇角的微笑,无法动弹。
这是什么一个鬼地方!?
在看清它的第一眼就能让人产生莫名的恐惧。
一个特别的屋子。
其实它很辉煌,也很华贵。
宽阔的圆柱形屋子。屋子里所有的墙,连同地板都泛着古铜色的光泽。没错……这个屋子全由稀有的铜壁筑成,过了头的华丽和一成不变的光泽让我觉得陌生和死气沉沉。屋子里没有什么家具,只有围绕屋中央筑起的一圈相通的火炉。火炉上方的墙上,挂着几十个真人大小的人偶娃娃。而我……正趴在屋子的中央,被火炉和娃娃围在中间。抬头发现天棚挖空了一个大圈,可以看到夜空闪烁的一片星空。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屋子有特殊的用途。
黄啸虎的脸与先前武林大会时相比,显得更恶俗和流气,趴着从下往上看他,肉堆成的肚子突起把脸遮了一半,此时的他眯着小眼,一脸涨红的兴奋和邪气。估计是肚子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微微弯下腰看宠物似的在我身上来回检阅,最后放肆够了才把视线投入我眼睛。变态!我毫不示弱地翻眼瞪回去,一脸凶悍地瞪着他。
我才不会乖乖地当你的玩具!做你的大梦……
可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体力不足,精神不济,我的震慑似乎没有一点作用,反倒挑起了他更大的征服欲。他笑得脸上都能挤出油来,神色满意地开始羞辱我,
“……那么白皙滑嫩的香肩和大腿,夜刃……女人都不及你的姿色呢……对了,就是这眼角挑起的冷俊和不甘,你知道么,你的眼神能勾起所有男人的征服欲望……你果然很适合趴在下面的姿势呢,呵呵呵呵……”
我冷笑,轻蔑道,
“大人还真是下流无耻呢,没想到清影林有你这么个龌龊败类!”我转念一笑,阴狠非常,“不过……我劝大人还是收敛些好,即使我现在不是盟主也没有武功,我使毒的手段也不赖呢……”
冰冻三尺,我的声音寒气逼人,
“若是大人哪天被发现暴毙床上,七壳流血,可就不太好了……”
对付下流之人就要用下流的招数。
我饶有趣味地观察他。
他的脸色果然骤变,那样子就象咽了一只苍蝇似的,恼怒非常却又滑稽得可笑。他转过身向外踱步,突然刹住步伐,转过头来,目露凶光地阴笑,
“……本来还想看你挣扎扭动着身子呻吟叫喘的,既然你这么不配合……就让你永远乖乖听话好了……呵呵,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甩袖而去。
有点担心,
他……什么意思?
第 37 章
“……本来还想看你挣扎扭动着身子呻吟叫喘的,既然你这么不配合……就让你永远乖乖听话好了……呵呵,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甩袖而去。
有点担心,
他……什么意思?
我呆坐在原地。腰上紧紧缠绕着两圈粗铁链,勒得我都快喘不过气,还怎么逃?若是身上有匕首就好了……抬头看着几乎露天的屋顶,却无法逃走,真是不甘心呢。
向上望着夜空,星光已经暗淡,东边微微透亮,想是快要天明了。
虽然几乎没有屋顶,但却也没有一丝清风,整个屋子就象一个没有盖的棺材,让人不自在。
很饿,也很渴。嗓子干得可以冒烟了,但是,这一屋黄铜做成的死板单调坚硬枯燥的铜墙铁壁,就好象让人置身于干燥无边的沙漠似的。那么想来……这屋里黄澄澄的反光,也可以看成是沙漠里刺眼火辣的太阳了……尽管清楚只是心理作用,但这环境确实更加剧了我的口干舌燥。或许比起棺材,用蒸笼来比会更恰当……蒸笼呵……肚子好饿……我满脑子都是这些莫名其妙的念头和奇怪的联想……蜷曲起身子躺在地上,睡意席卷而来……
……亮……
怎么那么亮……?
闭着眼都能感觉到刺目的白光……耀眼眩目的光……
感觉自己刚合目睡下不久,连熟睡都还来不及,就被那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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