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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望月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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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兄弟太客气了。”叶清鼎了身旁的儿子一眼,谦称道:“小儿千雪虽然武艺平庸,但倒可以陪谷兄弟过过招,互相切磋、切磋。”

    “真的?”谷扬大喜过望。

    叶千雪笑道:

    “在下乐意奉陪!”

    本来就好动的桑慕绮等了半天,还等不到冷傲霜将自己介绍给大家,早捺不住性子在座位上欠动不已,而且频频发出声音以引起他的注意。

    冷傲霜根本不可能忽略了她,而且由其它人异样的眼神中不难看出,她不仅吸引了他的注意,还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

    冷傲霜终于说:

    “而这位姑娘是───”

    “我叫桑慕绮。”她急急打断,然后大剌剌地走上前来准备自我介绍一番。

    谁知她积习难改,因步子跨得太大,一脚踩在自己的裙襬上;这一绊,她纤细的身子就这么失速地直往下栽,快得连冷傲霜都来不及阻止,只见她重重地仆倒在地,发出很大的声响,然后一动也不动,就像一只飞得太快而不小心撞上墙的小鸟一样。

    除了冷傲霜焦急地惊呼外,满室鸦雀无声…………直到谷扬隐忍不住的狂笑声,才打破了这难堪的静默。

    在冷傲霜的搀扶下,桑慕绮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一张粉脸红得几乎着了火;恼羞成恕的她一心只想发泄,而谷扬理所当然成了她的出气筒。

    她挣开冷傲霜,毫不淑女地提起她累赘的裙襬,露出匀称的小腿阔步走向谷扬不由分说地,一扬腿就狠狠住他的脚胫踹去。

    谷扬痛呼,她却仍不觉满意,一双喷火的双眸死瞪着他,嘴里怒气冲冲地谩骂:

    “该死的王八蛋!笑什么笑,牙齿白啊你,信不信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这阵骚动让一向守纪律的望月堡徒众们再也无法保持静默了,一个大姑娘家竟当众掀起裙襬,且裸露出白晢的小腿,像泼妇骂街似口出秽言、动手打人………这行径也只能以(惊世骇俗)来容了。看得大伙是目瞪口呆、咋舌不已、异论纷纷,就连老成持重的叶清鼎也讶异地瞪大了眼睛;而叶千雪看着她的眼神,就好象是见到了害人的怪物一样。

    冷傲霜无奈地摇头。基于某个原因,他一直希望堡里的弟兄能喜欢桑慕绮、接受桑慕绮,甚至进而尊敬她的,没想到会有如此糟糕的开始。看来,就算学个十年,她也永远学不会温柔贤淑的那一套了!不过………

    他的唇际缓缓泛起一丝笑意………不过,这不正是桑慕绮之所以异于其它女子的特殊之处吗?

    为了,他她已经失去了所有,所以他也不忍心要她连最后的自我也失去。但他深信,时日一,久堡内的弟兄也会像他一样,学会欣赏并喜欢桑慕绮丝毫不矫揉造作,而且是最自然、率真的一面。

    @@@

    看出了叶家父子眼中充满的疑问,一待安顿好博士三人,冷傲霜立刻召化们父子两人至书房里商谈。

    “傲霜,幸好你没事,否则我真万死皆不足惜!”一向内敛的叶千雪终于忍不住激动,紧紧地拥抱住他。

    谨守分际的他,在人前总与冷傲霜维持着主仆的距离,只有在人后,才能尽情流露出两人之间如手足般深厚的情谊。

    “不是你的错,事情来得太突然。当日若不是你拼死掩护我,或许我早落入贼人之手,任他们予取予求了。”冷傲也紧紧回拥了他好一会才放手。

    叶清鼎极其宽慰地看着这两个孩子,他风霜的脸上布满了浓浓的感情。

    “幸好你们俩都没事。”接着又问:“傲霜,当日你逃离茶棚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十多天来,你夕身在何处呢?”

    “当日黑衣人对我穷追不舍,我被逼至断崖边,因身上的药性发作而不支跌入山崖,本以为自必死无疑,没想到却遇上了不可思议的异象───一道飘渺剌眼的白光就这么一路将我带到了台北…………”冷傲霜道出了一切。

    “台北!?”叶清鼎满脸疑惑。怎么他也算阅历颇丰,打从年少时便跟着老父踏遍大江南北,足迹广布五湖四海,直到在望月堡落地生根,但却从未听过“台北”这个地方。

    冷傲霜试着解释:

    “清叔,这件事我一时也说不清楚,总之那是个我们所无法理解的国度,在那儿有许多神奇的事物、生活习惯,甚至连文化礼教也与咱们截然不同───”

    叶千雪忍不住打岔:

    “你就是在那遇上桑姑娘一行人的?”

    他了解叶千雪,更看透他眼中对桑慕绮存在的那抹不以为然,其实,他知道自己也无法怪叶千雪,毕竟桑慕绮方才的行为确实也够吓人的了。

    “在台北时,若非他们三人倾力相救,我恐怕再也回不来了。”他和声提醒:“千雪,我刚说过了,慕绮所生的环境与咱们截然不同。那地方似乎极鼓励人们表达自我,甚至无分男女,所以慕绮偶尔会出一些世俗礼教所无法接受的行为举止。虽然她是率性了点…………”他很快接着说,眼神一片温柔。“但我知道她是个心地善良、极富正义感的好姑娘,希望你们大家能尽量以平常心来看待她。”

    “嗯。”叶千雪只好点头。

    “清叔,我失踪十多天来,堡内多亏有你,我很高兴知道这里一切无恙──”

    “并非真的一切无。”叶清鼎静静地截断他的话,脸色立即沉郁了下来。

    “清叔?”冷傲霜轻松的心情一扫而空,重重的阴霾立刻笼罩心头。

    叶清鼎终于黯然地道出:

    “凌家惨遭灭门………………”

    冷傲霜惊闻色变,彷佛突遭利剑所剌,心窝一阵揪痛,僵愣在原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

    扬州城内最负盛名的“月红楼”,那儿可是男人心目中的“圣地”,寻芳客的“世外桃源”,自然也是良家妇女的“禁地”。

    但对改换了男装的桑慕绮而言,这却是个剌激得绝舍不得放弃的冒险,而且让她乐在其中。

    她现在总算了解为什么古今人外的男为何都爱来这种风月场所原因了,既有动听的音乐、香醇的美酒佳肴,又有莺声燕语、温香软玉的女人可抱,就像古代帝王一样享受,真是快活似神仙!

    相较于她这假男人的放纵,一旁的叶千雪就像柳下惠一样,断然地拒绝美女相伴,自生着闷气,气得脸色铁青。打从桑慕绮在上百名弟兄面前,在大厅堂上跌倒后,就执意穿起男装,这会儿更得寸进尺地跑到女人根本不来的青楼放纵情色,实在太不象话!

    眼见她左拥右抱,露出色迷迷的贼笑,两手还不规矩地在那些青楼女子的身上乱摸,逗得她们咯咯娇笑、花枝乱,叶千雪再也忍不住说话了。

    “桑…………”他及时吞下“姑娘”两个字,只为避免引起骚动,改口说道:“桑公子,咱们该走了。”

    “走?要走你自个走。”桑慕绮反对地冷嗤。

    转眼来望月堡已经快半个月了,冷傲霜整天忙着追查凌家的事,根本没空带她出来玩,当然,这些日子她就像在蹲苦牢似的事实上也没那么糟,至少她吃香喝辣,又有人服侍得好好的,但日子实在乏味得让她整个人都快生锈了。

    这下好不容易使了点计、撒了个小谎,骗得叶千雪带她出了望月堡、进了城,要不是怕迷路,她发誓,她会立刻将那像苍蝇一样烦人,不断在她耳边嗡嗡叫的叶千雪甩掉,享受真正的逍遥快活。总之,这会进了这么好玩的月红楼,除非玩个过瘾,否则她才不会乖乖跟他回去呢!

    “咱们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叶千雪重复,语气上己透出强烈的不耐。

    “要走你自个走!”她又一样地响应,甚至忍不住加以埋怨:“你们望月堡的人,个个生来就一副棺材脸,冷冷淡淡不爱搭理人,而且怪里怪气的,让人浑身不自在到了极点,我才懒得回去!”

    怪?若要说怪,她桑慕绮才真是怪得教人无法忍受的一个。

    她总有满脑子的怪想法、怪点子,严重破坏堡内的规矩和纪律,搞得底下的人不知该拿她怎么办,只好远远地避开她。若不是冷傲霜要他确保她的安全,这会他早拋下她,避之惟恐不及了。

    桑慕绮执意不听,他却只能憋着满炙子的气,眼不见为净地端坐一旁看着“她”左拥右抱、寻欢作乐。他仰首灌尽杯中酒,相信要应付这难缠的桑慕绮,他还需要更多的酒呢!

    “看来,这位公子喜欢咱们月红楼的酒,更甚于咱们姊妹呢!”一名酒女嗲声嗲地自嘲,引得其它姑娘咯咯地娇笑。

    桑慕绮白了叶千雪一眼,调侃道:

    “放心!有问题的不是你们,而是他!”

    “可不是嘛!”另一名姑娘讨好地附和,千娇百媚地猛向桑慕绮灌米汤:“可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桑公子您一样,风流倜傥又有情趣,懂得咱们姊妹的好。”

    叶千雪不屑的冷嗤清清楚楚地传进她耳里,当下她就发誓:不给叶千雪一点颜色瞧,她就不叫桑慕绮。

    她古灵精怪地转转眼珠子,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使坏地一笑。

    “真的?怎么妳们月红楼的姑娘爱的只情趣,而不是白花花的银子吗?”

    她将几个酒女拉得更近,特意压低嗓音说道:

    “老实说,我有的也只有情趣,其实囊空如洗,不像那木头似的叶公子,他苛包装得满满的都是银两呢!他那个人最爱假正经了,其实比谁都色、都花,妳们谁能伺候得他舒舒服服的赏钱肯定少不了。”

    几个姑娘一听,原来是自己看走眼,将真正的财神爷给冷落了,忙不迭地舍弃桑慕绮,一窝蜂朝叶千雪围了上去。

    桑慕绮幸灾乐祸地看着叶千雪湮在这堆胭脂粉中,手足无措不知该拿这群青楼女子如何是好的慌张样;无论他是言相求或义正辞严,都无法将那些像糖一样黏着他的姑娘从身上推开,急得他一张俊脸活似煮熟的虾子一样的红。

    他那副狼狈样,教桑慕绮乐不可支,径自享受起桌上的佳肴酒酿……突然,隔壁厢房隐隐传来一阵悦耳动听的琴韵,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让她将叶千雪和那票忙着献殷懃的酒女都给忘了。

    随着悠扬的琴声,她不自禁地哼唱了起来,连续剧里常演青楼女子多半懂得琴、棋、书、画等等的才艺,看样子,果真不假。如此动听、柔和的琴韵,就连根本没有半点音乐细胞的她,也在不知不觉深深被吸引了。

    她正陶醉之际,突闻一阵嘈杂,悠柔的琴声戛然而止………

    ***

    柳如嫣一颗心宛如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震惊地看她最心爱的琴被张大富硬生生地摔成两截。

    不待她反应过来,那满脑肥肠、一身俗气打扮的张大富已一把抓住了她孅细的手腕,露出一脸淫秽的邪笑,色迷迷直盯着她瞧。

    “以后妳用再弹琴了,只管陪大爷我开畅饮、寻欢作乐,只要妳(弄)得大爷我服服贴贴,我一定重重有赏!”

    他意有所指的淫秽言语,引得手下的随从们起哄地大声吆喝。

    柳如嫣拼命地挣扎,她因惊慌而微微颤抖的嗓音却仍透着坚决:

    “如嫣虽然身在青,但只献琴艺娱人,平日洁身自好,望张大爷自重!”

    “我呸!”他不屑地冷嗤,尖刻加以嘲弄:“谁不知道妳们青楼娼妓一双胳膊万人枕,妳少在那里假清纯、假正经了,我大富可不吃妳这一套!妳要的是什我还不知道,妳放心,等(完事)之后,我一定会包给妳一个大大的红包。”

    他涎笑,手一使力,便将柳如嫣扯进怀里成了瓮中鳖,他那像猪头似油腻腻的脸孔迫不及待地凑向她。

    她抵死不从,扯开嗓门尖叫:

    “放开我!来人啊!红姨,救救我………”

    早得到通报的老板娘月红,正巧走进厢房,只见她彷若没事人似的摇曳生姿,脸上堆着谄媚的笑脸道:

    “哎哟──我说张大爷啊!瞧瞧您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轻点力嘛,小心弄伤我们如嫣一身细皮白肉的。”

    她嘴里说着,整个人就往张大富怀里靠去,趁势将柳如嫣自他手里拉了开来。

    “我对妳这个老鸨可一点兴趣都没。”张大富一把推开月红,趾高气昂地自怀里抽出几银票,重重往桌子上放,粗声说:“这里有五百两,足够买下如嫣姑娘的初夜了吧,大爷我今晚替她开苞!”

    “红姨………”柳如嫣乞求地低唤。

    月红安抚地看了她一眼,其实心里早有了决定。别说这区区五百两不看在眼,就算是五万两,她的答案还是“不”。

    打从她十四岁就被继父卖入火坑,受尽压迫,因此她太了解身不由己的苦。在她月红楼卖身的姑娘全出于自愿,因为,这种逼良为娼的骯脏事她可干不出来;更何况,柳如嫣因环境所迫而进了月红楼,却仍守身如玉、坚不低头,更激起了月红的敬佩和疼惜。

    月红再度堆满笑,软言软语地相劝:

    “张大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如嫣可是咱们月红楼唯一卖艺不卖身的姑娘。每天来听弹琴的客人,可以从咱们这一路排队到城门口啦!她可等于是咱们月红楼的活招牌,张大爷您这……不等是要砸了我月红的招牌嘛!”手绢儿一挥、媚眼一拋,月红轻笑说:“您要姑娘,我这里多得是,无论环肥燕瘦,个个(技艺)高超,包管张大爷您满意!”

    张大富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拍案大叫:

    “妳少在那啰哩啰嗦,嫌五百两太少是吗?好!一千两该够了吧?大爷我今天要定她了!”

    月红银牙一咬,暗暗咒骂。干她这行的,手下少说也养了十几个盯场的打手,是不怕人惹事生非的;偏偏他这张大富是城里有名的纨桍子弟,财大、势,大她招惹不得啊!除非万不得已,她是不想撕破脸唤人动手的。

    她再度讨好地迎上前,好言相劝道:

    “张大爷,如嫣嫩得很,啥事都不懂,有何乐趣可言呢?我让春儿来陪您,她可是我这儿的头牌喔!尝过的爷儿们全对她赞不绝口,想不想试试呢,张大爷?”

    张大富冷冷瞪了她一眼,突然扬声命令手下随从:

    “把这老鸨架出去!我现在要在这要了柳如嫣,看谁能奈何我?”

    “是!”

    “红姨……”柳如嫣无助地哭喊,眼睁睁看着月红被人架了出去。

    “住手!”

    月红忍无可忍,正想翻脸之际,突然听到一声恼恕的喝斥,让她把已到嘴边的话又给吞了下去,循声一望──

    门边站着一个白净斯文的轻男子,一双喷火的眸子充满不屑地瞪着张大富看。

    桑慕绮阔步走进厢房,咬牙威胁道:

    “谁敢碰如嫣姑娘一根寒毛,我桑慕绮准教他吃不完兜着走!”

    好打不平的她一心只想救人,压根没想到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只消别人多打个几拳,恐怕就得到阎王殿前报到去了。

    力气没,勇气倒不小,她像是柳如嫣的保护使者一样将她护在身后,瞪着张大富口出讥讽:

    “原来是你这只肥头大马的畜生在这鬼吼鬼叫的,破坏我欣赏如嫣姑娘弹琴的好雅致。”

    张大富的一名手下立刻挺身而,出龇牙咧嘴地破口大骂:

    “你是打哪冒出来的死家伙?竟敢管我家少爷的事,不想活了吗?难不成你瞎了眼,不知道我家少爷是何许人物?”

    “你家少爷是谁?”桑慕绮极尽嘲讽地一笑。“该不会正巧是孙悟空的大师弟吧?”

    那手下立刻大叫:

    “你敢说我家少爷是猪八戒……”

    “喂,那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桑慕绮先抢白,继而迸出一串得意的大笑。

    张大富恶狠狠地瞪视,教那名手下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像只丧瘃之犬一样夹着尾巴躲到最后面去了。

    张大富像座山一样地杵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地咆哮:

    “你这只该死的毛猴子,你知不知道我老爹是扬州城的首富,连官老爷都得卖他几分面子?你如果不想不明不白送命的话,立刻给我滚!”

    “哼!就算你老爹是天皇老子也一样,我桑慕绮最恨你们这种特权、仗势欺人的人渣!”

    “好!有骨气!”张大富一脸凶恶地呼喝:“来人啊!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猴子给我丢出去,再把柳如嫣给我脱个清光!”

    “是!”

    霎时,一批爪牙迫不及待地欺向桑慕绮。

    “公子……”柳如嫣惨白着一张脸,忧心地看着她。

    她随即扯开嗓门尖叫:

    “叶千雪!你该死的躲到哪去了?”

    下一瞬间,叶千雪已像阵风似的闪了过来挡在她身前,但一开口就是斥责:

    “我告诉妳别多管间事的,妳真是个麻烦!”

    她振振有辞地反驳: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你怎么连这么一点侠义心肠都没有?而且我告诉你,这闲事我管定了,你最好帮我,否则我要少了根寒毛,看你怎向你家堡主交代?”

    叶千雪无暇再说话,立即为保护桑慕绮而遭人围攻。

    一片混乱中,老板娘月红堆满胭脂的脸上却隐隐透出一抹释然,因为,她打消了唤打手忙的念头,决定让这两个小白脸出出锋头,来段英雄救美;这样既能保了柳如嫣,事后她也能把事情全推到那两个年轻小伙子身上,就不至因此而得罪了张大富,以后连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桑慕绮一把抓起柳如嫣白嫩的小手,将她带往安全的屋角和声安抚:

    “别怕,那五六个家伙叶千雪是不会看在眼里的,我会要他替妳好好教训那肥头大耳的畜生的!”

    话才说完,厢门外突然奔进了另一批人,桑慕绮暗叫不妙,眼见张大富那原本急得通红的脸孔一下子转为释然,立刻知道那些人也是他的爪牙。

    来张大富惹事生非惯了,身边总跟着一大票的打手,方才他们全在楼下大厅喝花酒,这下听到骚动,全赶上楼来了。

    “快!把那多管闲事的毛猴子给我丢出去!”张大富指着桑慕绮,恼恕地命令。

    “是!”

    桑慕绮眼见五、六名大汉朝自己扑来,吓得六神无主,两条腿像生了根似的黏在地上,只能疯狂地大叫:

    “叶千雪!快来救我───”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被十几个人围攻呢!叶千雪奋力抗敌,又怎有能力分身去救她呢?

    桑慕绮被人凌空架,直冲向窗台,敢情他们想把她直接从二楼丢下去,活生生地将她摔死?

    她吓得险些人脏麻痹,嘶声大叫:

    “救命啊───”

    “桑公子───”

    柳如嫣恐惧地尖叫,随即被一声破窗的巨响给掩盖住……

    @@@

    冷傲霜带着两名护卫几乎走遍了扬州城,却始终找不到桑慕绮和叶千雪。

    忽然间,一道破窗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紧接着有人飞出了窗台;冷傲霜定睛一瞧,一颗心险些跳出了胸口。天啊!那被拋出窗外,在空中手舞足蹈、凄惨尖叫的,不正是………桑慕绮吗/

    一个蹬足,他人如箭般的狂冲而去,等在楼下一把将桑慕绮抱个满怀。

    “慕绮,怎么回事?是谁敢这么对妳?”冷傲霜焦急地询问。

    “冷傲霜!”

    桑慕绮发现是他,虚软地紧抱着他,在他怀中栗栗打颤,看得冷傲霜一阵心疼。

    不顾围观人群讶异的眼神,冷傲霜轻搂着一身男装的她,勉强按捺住急切,和声追问:

    “究竟怎么回事?千雪呢?”

    这一提,她才急忙说道:

    “他在楼上被十几个人围攻呢,你快去帮他!”

    “妳留在这。”

    他断然吩咐,紧接着一个早地拔葱,一蹬足便从她方才被人拋出的破窗口跃了进去,两名护卫也立刻尾随而去。

    她紧靠着墙,感觉自己因惊吓过度,这会两腿就像绵絮一样软趴趴的,但她怎也不肯错过看冷傲霜痛惩张大富的好戏,于是她鼓起力气奔进月红楼,跌跌撞撞地往楼上冲。

    等到她气息微喘地奔进厢房,打斗已结束了,冷傲霜显然已完全控制了局势。

    方才嚣张十足的张大富,这会却像只唯唯诺诺的哈巴狗似的直陪着笑脸道:

    “冷堡主,这完全是误会!实在没想到那两位兄弟是你的人,误会!误会啦!”

    不待冷傲霜答话,桑慕绮抢着骂着:

    “误会?一个误会差点就活生生地摔死我?那我是不也可以以牙还牙,叫人也把你丢下楼去,然后说这只是个误会,就什么事也没了?”

    愈说愈气,她胡乱抓起桌上的杯碗茶盘,一股恼地朝着张大富和他的爪牙乱扔,最后还气不过地抓起重重的圆凳……

    还好冷傲霜及时拦住她,取下她高举的圆凳,和声劝道:

    “算了!慕绮,张少爷既然已经道过歉,那就算了吧!”

    她仍不肯善罢甘休,气愤地嘟嚷:

    “什么算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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