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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医仙途-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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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说少炼点少炼点，偏不听，还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现在好了，我看你怎么收。”一人瞪着眼睛大喊：“快点，要不老子要关炉了。”
“就是，像我这样，不论大小，一次炼制两三个，保准一点问题都不会有。”另一人一脸轻松，慢悠悠的说道。
“像你？你这个懒货就别凑热闹了，要都像你，我们都喝西北风去。”靠近黑脸大汉的人沉声道：“你别听他们说，赶紧收器要紧。”
黑脸大汉此时也顾不上和人斗嘴，已经控制着三个红通通还冒着火的东西落在铁架上，另有三个红通通的东西正从大铁柱里飘出，剩余几个摇摇晃晃想跟着出来，他此时恨不得生出三只手，哪里还有心思斗嘴。
嘭！嘭！嘭！
三个红通通的东西重重的落在了铁架上，溅起火星四溢，其中还夹杂着干干的脆响声。
“炼废了。”青莲轻轻道。
“几个？”刘奇歪过头问。
“三个。”青莲道。
“落下那三个？”刘奇又问。
“嗯。”
“那正出炉的那三个呢？”刘奇接着又问。
“还不知道。”青莲的眼睛一直盯着出炉的东西，刘奇问什么她答什么，全然没有注意到刘奇惊喜的眼神，她一直等到另三个出炉的东西落到了铁架上，脆响的声音传来，她接着道：“废了两个，剩一个还要等等看。”
越是和青莲接触，刘奇师门越是充满了崇拜，随手就是一部七功法，别人不要的东西拿锅随便炼一炼，就能补上古凡漏掉的灵力，还有古凡和小喜喝的汤，他虽没喝过可眼睛却得明白，这东西外面有卖但功效却差远了，最最重要的是，小师妹那么低的修为就能做到这些事情，等她筑基以后，那可更不得了。
今天这趟没白来，看看，刚出炉的东西连模样都没看清楚，小师妹就知道成了几个废了几个，这份眼力耳力非一般人所能有，也不知道小师妹会不会教他。
正琢磨着回去怎么向青莲开口，却青莲又道：“这次好点，废了一个，有两个能成。”
铁架上，九个红通通冒着火光的东西依然在燃烧，只是随着出炉的时间，燃烧的火焰渐渐退去，待最后几个东西落到了铁架上，随着一声“关炉！”这次出炉的东西全放在了铁架上。
☆、第九十章 眼力
“一共十六个，刘小子，你自己过来选。”火焰退去，三层铁架上满满的放着十六个活水罐，相完整罐身上的阵法纹路不时溜过一道灵光，这让刚才还担心的蔡掌柜得意非常，拍着刘奇的肩膀，让他随意挑选。
显露出真容的十六个活水罐，模样看上去和小欢那个差不多，瞧见刘奇询问的眼神，青莲悄声说了几句话。
“那好，我就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刘奇走到铁架跟前，飞快的点了三个活水罐，看着似乎是随意乱点，一旁的黑脸大汉却皱起了眉毛，他炼制的东西自然心里有数，虽还不能百分百肯定此次出炉多少成，但刘奇点的那三个应该都是，但愿只是碰巧，要不然……黑脸大汉不安的祈祷着。
“好，包起来。”蔡掌柜大声笑道：“刘小子爽快，小老儿也不能小家子气，这样，给你个最低价，这个数，怎么样？”
蔡掌柜伸出几个指头朝刘奇一比划，刘奇顿时乐了，这老头子炫耀的瘾又犯了，不让他露几手这价是讲不下来，于是也伸出手朝着蔡掌柜比划了一个手势。
“这价不行，你看这个价怎么样？”蔡掌柜瞪大了眼睛，一手按下刘奇的手势，一手又比划出一个。
“太贵，我出这个价。”刘奇一手按下蔡掌柜的手势，又新出了一个价。
“这价不行，让老太婆知道了非吵破天不可，最少要这个数。”蔡掌柜一撅嘴，出了一个新价。
“不行，我都没仔细看货，你要真是这个价，那我必须重挑。”刘奇一甩头不干了，朝正收拾的伙计大喊：“喂，先别忙着收拾，我要重新选。”
“不不不，那你说什么价？”蔡掌柜忙阻止了刘奇，让伙计赶紧打包送过来。
蔡掌柜对他手下这些人的手艺相当熟悉，能有三成的成率就算是能人。黑脸大汉的手艺很不错，在这些人中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好手，如果是平日一次炼制三五个，以他六七成的成率，随便拿一个都可能是好东西。
可今天是他头一次尝试着一次炼制十几个，能有四五成的把握就算烧高香了，何况刚才出炉时的情形，外人看不出来蔡掌柜心里可是明镜一样，能有三成的成率就算这炉没白烧。
正想着怎么样让刘奇帮忙减少点损失，刘奇看都不看随手就点的举动让蔡掌柜宽了心，他可不相信这都能拿到好东西，讨价还价只是为了抬下身份，一瞧见刘奇想要重选，蔡掌柜立马就同意了刘奇的出价，把包好的三个活水罐塞进刘奇的怀里，伸着手硬是拿到了灵石才算松了一口气。
“数目正好，这下我们可是两不相欠了啊。”蔡掌柜乐呵呵的收起了灵石，他怕刘奇回去发现是次来退，忙道：“刘小子，你也知道小老儿店里的规矩，东西离手就和小老儿的店没半点关系，你可不能出外摔一跤还想着回来换，小店可没这规矩。”
“蔡掌柜，你小看人是不是，这才多少钱，我又是什么人，别说出门摔坏了，就算回家打开发现都是次，我也不会回来找你。买东西看走眼就够丢人了，我不赶紧摔了刨个坑埋掉，那还有脸跑出来找人说理，那不是送脸给人打吗。”刘奇一脸臭屁，道：“不过我这眼睛可毒着呢，你以为我真是随手一指吗？错，我是看真切了才出的手，绝对个个都是好东西。倒是蔡掌柜你，别等我走了你发现剩下的都是次，跑来找我哭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蔡掌柜哈哈大笑，拍着刘奇的肩膀道：“你小子既然都这样说了，那小老儿也告诉你一句，剩下的这些要真都是次，小老儿也摔了找个地方埋掉，绝对不会找你多说半个字，哈哈，你放心！”
“行，你老牛气，那可要说话算话啊！”刘奇拍拍怀里的活水罐，对青莲道：“小师妹，东西既然都买了，那我们就回去。”
“等等。”青莲看了眼刘奇怀里的活水罐，话还没说完，蔡掌柜就忙插嘴道：“小姑娘，你师兄的钱都给了，就算没出门也不能反悔啊。”
“我没想反悔啊，”青莲看着蔡掌柜哭笑不得，笑道：“我是想买点别的东西，所以才说等一等。”
“那好，小姑娘想买点什么只管说，看着你们都那么爽快的份上，小老儿一定给你个好价。”一听还要买东西，蔡掌柜的嘴巴差点裂到了耳根。
“蔡掌柜，你们这里数谁的手艺最好，我想看看他炼制的东西。”青莲道。
“最好？小老儿这里人的手艺都好，小姑娘这样说不是让小老儿为难吗？”蔡掌柜道。
他精明的眼睛里又开始往外透光，他可是清楚，但凡有人想找什么手艺最好，什么东西最好，都是不懂行又怕被骗，以为这样就能买到好东西，嘿嘿，其实这样一来，好东西能买到不假，只是这价钱嘛就会打着滚往上翻，加上旁边又站着个有钱的师兄，不磨刀狠狠的宰一下，有些对不起今天来护花的刘少爷了，嘿嘿！
刘奇被蔡掌柜左右横扫的眼神看麻了半个身子，知道这老小子心里打着歪主意，可他一来不知道青莲究竟想做什么，二来对青莲的眼光是非常的信任，于是，故意朝蔡掌柜一瞪眼，道：“蔡掌柜，你蒙谁啦，赶紧的，把你们这最好的师傅叫过来，顺便把他炼制的东西过来瞅瞅，看中了要多少灵石你张嘴，少爷不缺这东西。”
“这……刘小子你这不是让小老儿为难吗，我这儿的人可个个都是好手，没谁高谁低的说法。”蔡掌柜故作为难的看了众人一眼，道：“要不这样，先拿几件东西让你们先看看，看中谁的手艺咱们再请人，这样行吗？”
“行，按你说的办。”刘奇不耐烦一摆手，环顾四周道：“蔡掌柜，不会就在这里看，我可是被炉子烘了半天，这嘴里没半滴水，再在这里呆下去，我怕头晕眼花被你宰了。”
“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来小老儿的店里难道还能少了你小子一口茶，走，咱们厅里坐坐去。”有大生意要谈，蔡掌柜的心情简直美上了天，这都多少日子没遇见这么豪爽的客人了，这次要真卖出了东西，他一定要把灵石砸老婆子脸上。
蔡掌柜美滋滋的边想边走，不时停下脚步看着刘奇和青莲笑，让想问问的刘奇一直没机会开口。
出了炼器房，三人来到一间小厅里坐下，房间不大却很雅致，怎么看都不像是蔡掌柜和蔡婆婆的味。
有丫鬟上了茶，蔡掌柜端起来喝了一大口，他也渴坏了，润了润嗓子后，他才笑道：“伙计去拿东西了，小姑娘不妨先说说看，你想要什么样的东西，头饰、法器、还是屋子里日常用的东西？”
“这个不大好说，我还是先看看你家的手艺再说。”青莲喝了一口茶，眉头皱了皱，没说什么咽了下去。
“小老儿家的手艺那还用看，刘小子怀里的活水罐不就是现成的。”蔡掌柜笑呵呵的看着青莲，又摸出一支发钗晃了晃，“哦，我倒是忘了，小姑娘不懂那个，要不也不会拉着你师兄来买，可这个小姑娘应该能看懂，不说上面的法阵，只看做工就知道是一等一的好。”
“那个我更不懂。”瞧见发钗，青莲只觉得一阵恶寒，忙指了指自己的头发，道：“你瞧，我都不戴这些东西。”
“还真是，那小姑娘你喜欢什么呀？”
青莲自从被关门庆盯上后，她的装束打扮就恨不得比照着叫花子的模样来，来到平阳进了林家，她整颗心都扑在了修炼上，加之周围的人除了杨明月会有意装扮外，其它的人似乎都视身体为臭皮囊，就连小喜，她对小玩意的喜爱远远超过了自身，别瞧她整天嘀咕着买这买那，真正花在衣服首饰上的灵石屈指可数。
因为这些前因后果，青莲身上的衣服除了自带的一身外，就是林家外门弟子的统一服饰，首饰这类的东西自然没有，她头发上自今只插着一根钗子，仅起到不让头发散落的作用，没有半点美感可言，这模样让蔡掌柜瞪大了一双老眼，心道，这姑娘是才从深山里出来的吗？
刘奇也才注意到青莲的装扮，心中的钦佩真是如洪水泛滥，看看，这就是师门的风气，只重修心养性那管这一身臭皮囊，瞧瞧自己腰带上的玉石，再看看鞋面上的金丝，刘奇的脸一红，忙把脚缩了起来，双手抱在胸前，挡住了腰带上的玉石。
“先看看，看看再说。”青莲随口应付着，眼巴巴的看着门口，心里直催着伙计快点来，她实在是受不了蔡掌柜那奇怪的眼神了。
“掌柜的，东西拿来了。”伙计的声音如同天籁，让青莲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第九十一章 糊弄
伙计一共送进来五件东西，用三个托盘盛着，黑色的缎灵绒铺底，上面盖着红灵丝的锦布，显得高端大气。
“小姑娘，你仔细看看。”蔡掌柜给伙计一个会办事的眼神，端起茶杯故作高深的朝五件东西努努嘴，道：“这都是些他们做惯手的东西，算不上最好，但以小老儿看来，足够入小姑娘的眼了。”
“这样最好。”青莲说了句老实话，她巴不得这些东西的手艺能让她满意，省得坐在这里浑身上下都不是滋味。
拿掉第一个托盘上的红灵丝锦布，一根如意出现在眼前。
润白的玉色中透着淡淡的浅绿，不是一片片而是一丝丝，随着阳光的照射，这些一丝丝的浅绿似乎能形成某种花纹，让一旁的蔡掌柜暗暗竖起了大拇指，这是哪个伙计找出的东西，好，真是好，回头有赏，有了这东西不怕小姑娘不看花眼。
“这是碧蛛海如意，取材三碧蛛玉炼制成如意，上刻三个法阵，一是温养、二是避水、三是坚固，这宝贝如果买回家放在**头，保准小姑娘你越长越漂亮，呵呵。”蔡掌柜一边介绍一边呵呵直乐，这东西老婆子一直惦记着，上次被他找借口藏了起来，这回不知道是那个伙计又给翻了出来，要真被小姑娘看中了，仅凭三碧蛛玉，少了十颗三灵石都不用谈。
还没细看，仅听蔡掌柜的介绍，青莲就一口气没上来，知道东西被糟蹋了，可没想到被如此糟蹋，怕自己忍不住吐血，青莲忙又把红灵丝锦布盖上。
“怎么，小姑娘没看上？”蔡掌柜一愣。
青莲摇摇头走到第二个托盘前，拿掉红灵丝锦布，一把剪刀和一把尺子出现在眼前，让她刚吐出了一口气又堵了回去，先不说这两样东西炼制得怎么样，仅它们的用途就让青莲闹心，她身上的衣服是不是真闹得天怒人怨，怎么拿个东西的伙计都知道选裁剪的用具送来。青莲不禁反思，是不是真要找个时间去做身衣服，特别是经过九灵药阵炼过之后，换身衣服的想法也不是不能接受。
忍着闹心的一口气，青莲拿起剪刀和尺子仔细的看了起来，这两件东西都是二黑麻金所炼，通体全黑，上面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白麻点，乍一眼看上去有点像夜空中的星辰，因为黑麻金的这个特点，它也常被用来炼制成面积大的一些物件，像是什么铁扇面、大砍刀之类的东西。
黑麻金有些软，要用它炼制成器需要加入一些坚硬的东西来中和，比如笑口螺的螺壳或者是白牙石这一类的东西，但绝对不能往里面加入其它的金属，好像这两件东西里的铁精，表面上加进铁精能让炼制出来的东西更坚固，可实际上，融入了其它金属的黑麻金会变得非常脆弱，别说是铁扇面、大砍刀这类东西，就是眼前这两把小小的剪刀和尺子，力量稍大些就能把它们折断。
青莲摇了摇头，炼器师连炼制的材料都不知道其性能，这样的人，手艺能好到那里去。
果不其然，不用仔细打量，青莲也能看出这两件东西上的无数破绽，还不用提它们上面的两个法阵，一个锋利一个精准，阵法炼制得还不错，只可惜用反了地方。
尺子上用锋利，剪刀上用精准，如果不是放置在一起，青莲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炼制出来的东西除了是实用器外，也勉强可以当做法器。尺子可以当刀砍，锋利正合适，剪刀也可以当剑使，精准也实用，可这两样东西放一起，再加上添加了铁精在里面，她实在是想不出，这样炼制出来的东西有什么用？
刚盖上红灵丝锦布，蔡掌柜就走了过来，拿出剪刀和尺子，不解的朝刘奇道：“刘小子，你也过来看看，这两件东西如果还不算好，小老儿可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好了。”
刚才站得远，刘奇只看见打磨得很光亮的黑麻金，仅看那种夜空中星辰的感觉，这两样东西还真是不错，可青莲臭着的脸告诉他，这两件东西糟透了，于是，他还没走近看就先嚷嚷道：“我瞧着也不怎么样嘛，蔡掌柜，你这两件东西是准备卖给裁缝做衣服呢，还是准备当法器卖啊，不伦不类搞的是什么名堂。”
刘奇蒙人的话让青莲侧目，不由轻轻的点了点头，让早留意她神色的刘奇精神一震，知道自己蒙对了，神情越发的倨傲起来。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没细看就胡说八道。”蔡掌柜瞪了刘奇一眼，举起剪刀和尺子，道：“二黑麻金里加入了铁精，不仅保持了黑麻金的漂亮还让它更坚固。你仔细看看，一个精准一个锋利，这两个法阵正好让它们的用途发挥到了极致。你小子以为能用这东西的裁缝是凡人吗，这叫一举两得，懂不懂啊？没事的时候做做衣服，有事的时候能当法器，这才是咱们炼器师的最高境界，你懂吗？”
“炼器师的最高境界？”刘奇嘴上说着，眼睛却偷瞄着青莲，瞧见她先是不屑的摇头后又点头，猜测着蔡掌柜话中意思的真假，慢悠悠的道：“这话还有点意思，不过，蔡掌柜，这两件东西真能裁剪衣料吗？”
刘奇伸手接过尺子，握在手中稍微一用力，掌心传来的异样让他心头一动，忙松了手上的劲，不屑的放回盘子里道：“这东西，量量普通衣料还凑合，想当法器使，呵呵呵，还真是不够格。”
青莲的态度蔡掌柜不在乎，反正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可刘奇的话他却不得不在意，又是老主顾又是财神爷，糊弄不了也不能强逼，他忙放下手中的剪刀，强笑道：“算了算了，你们这两个小家伙，一个不喜欢针头线脑，一个又是大男人，自然不懂这两件东西的妙处。罢了，既然不喜欢就接着往下看。”
蔡掌柜坐回了位置，刘奇却站着没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青莲的手，看着她掀开了最后一个盘子上的红灵丝锦布。蔡掌柜在旁边撇嘴暗笑，看来这个刘小子是喜欢极了这个小姑娘，哄好了小姑娘，还怕掏不出刘小子钱袋里的灵石，嘿嘿！
眼睛扫见正在门外探头探脑的一个伙计，蔡掌柜忙又打手势又使眼色，让伙计另外找些姑娘家喜欢的东西送来，伙计点点头，转身跑了。
第三个盘子里的东西彻底让青莲暴走，她一把抓起里面的铜镜，朝着地面就砸了下去，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地面被砸出一个浅坑，铜镜却毫发无损的滚到了一边。
“这东西不错，最起码结实耐用，即使当不了法器，当砸人的兵器还是不错，从此兵器谱上就多了一件兵器铜镜。”刘奇不知道青莲为什么发火，他本能的边走过去捡起铜镜，边满口胡说的帮青莲遮掩，让吓了一跳的蔡掌柜瞪起了一双老眼。
“你小子怎么知道这东西是用来砸人的？”蔡掌柜惊奇的道：“我告诉你啊刘小子，这面铜镜自从炼制出来后，一百人看了一百个人都只看出这面铜镜的一个功能，至于砸人的这个项功能，你还是头一个看出来，啊不，应该是小姑娘第一个试出来的。”
又蒙对了，刘奇暗翻一个白眼，偷瞄着青莲，只见她满脸的乌云密布，看来是被这面铜镜气惨了，他忙拿到手里细看，这一看不要紧，刘奇只觉得心跳开始加快，兴奋的神情让他无法继续掩饰，转头去看青莲，见她点了点头后，刘奇又看向盘子里的另一件东西铜梳，青莲又点了点头，刘奇的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
“蔡掌柜，你这里的东西我不想看了，没一件合我的心意，至于我师兄手上的铜镜，更是差点砸到我的脚，要不是我丢手的快，伤到了筋骨你这些东西全送我都不够。”青莲走到蔡掌柜面前，拦住了他的视线，刘奇现在的表情太惹眼，让蔡掌柜见了不狠宰才怪。
“小姑娘，你话可不能乱说，小老儿还没怪你乱砸店里的东西，你怎么敢反过来乱咬人啊。”蔡掌柜被青莲的话吓了一跳，想到她什么都不懂，又忙拿话压她。
“我有没有乱说蔡掌柜心里比我清楚，这个铜镜是用什么材料做的，上面又刻了什么法阵，蔡掌柜如果不知道，用不用我回师门去请大师兄过来看看啊。”青莲冷冷的道。
“大师兄？谁啊？”蔡掌柜只知道刘奇是刘家的大少爷，却不知道他两个月前进了林家，一直以为青莲是刘家收的弟子，听了青莲的话不由发愣。
“这个，蔡掌柜认识吗？”青莲把腰间的铭牌摘了下来，递到蔡掌柜的面前道：“大师兄，林家的大师兄，你不知道是谁吗？”
林家的铭牌蔡掌柜怎么可能不认识，立时惊呆了，他敢糊弄刘家的大少爷和师妹，却不敢糊弄林家的外门弟子。
☆、第九十二章 提议
小半个时辰后，青莲冷着脸先出了无景楼，刘奇骂骂咧咧的跟在后面，出了门还抬脚踹了门外的石墩一脚，一口一个奸商，要不是青莲出门先走了，瞧他那个架势还想回去接着理论。
蔡掌柜没敢露头，收了灵石后就躲起来听动静，刘奇骂得越凶他心里就越舒服，又赚了一笔，嘿嘿！
出了无景楼的那条街，刘奇的脸上开始出现笑容，等又走过一条街后，他的嘴巴几乎裂到了耳根，不出声的闷笑着，待快回到林家时，他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哈哈哈，小师妹，你真是太厉害了，唬得蔡掌柜一愣一愣，硬是花了极少的灵石把好东西弄到手了。”刘奇睁着亮晶晶的虎目，深情的望着怀里的铜镜和铜梳，道：“这两件宝贝，换成是我以前，少了十倍的价都不好意思开口，啧啧，我今天可算是开眼了，哈哈！撞大运了，好宝贝，让哥哥亲一口。”
青莲始终冷着脸，那些被糟蹋的东西一直在她眼前晃，要不然也不会帮着刘奇拼命压蔡掌柜的价，瞧见他抱着铜镜和铜梳狂亲，她一脸嫌弃道：“你能不能别那么恶心，这可是厚土，被你弄上了口水还能用吗？”
“没有口水，真的，小师妹你看看，我的嘴巴干得快开裂了，真没有口水。”刘奇这边撅着嘴巴让青莲看，那边却忙用袖子使劲往铜镜和铜梳上擦，瞪大了虎目，真怕他刚才一个兴奋坏了事，这两件东西可是厚土啊，真弄上了水，他撞墙的心都有了。
“行了，没有就没有，两件东西你拿回青玉石洞，先在你平时修炼的地下挖个坑埋好，等过段时间我想好办法又来帮你布置。”青莲扭过头不去看刘奇，道：“你要记住，不能埋得太深也不能太浅，两件东西分开点距离。”
“大概多少？”刘奇忙问，这个问题很关键，他可不想一不小心把到手的宝贝给弄残了，话说它们现在已经残了，再残就没作用了。
“相距一尺，深三尺。”青莲想了想道。
“好，我一定分毫不差的埋好。”刘奇答应着，眼看前面就到了林家的大门口，他忙把铜镜和铜梳收了起来，道：“小师妹，那我就先走一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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