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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朋友叫李逍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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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诤煤门嘌父鲂氯顺隼矗搅舜航诰桶压纠锏膒art…time和full…time全部换一次血,把那些废的都下了。”
“那费用怎么算啊?”
“老规矩,全陪外加领人,至于回扣就要看你的客人肯不肯放血了。上次周珏带的那个去东北的团,全都是些穷得发酸的腌臜货,最后却有个老太太整了套‘人参王’回去,周珏那一个月一回来马上就买了一套Chanel !”
“不过我听说‘七彩云南’好像和‘天兴’有点矛盾是吧,上次还扣了‘天兴’的团,这次怎么又往那边发人?”
“哦~~这个肖总没说,我也不好问啊~~!”陆晓晓头也不抬,继续把手机提示音调得山响,老师终于忍不住了,站在讲台上从厚厚的眼睛片后面白了她一眼。
“我不想去!”“那你自己打电话去跟肖总说,我不管你们俩的事!”陆晓晓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的要死相。我白了她一眼,笑到:“那谢谢你了!”
“肖总,这次我不想去!”我站在肖总面前,很不自在。
“废话!这种事情由得你吗?这次的团全都是电利局的家属,你不去扛着怎么办?现在公司里的全陪那么紧张,拿得下火的又摸不出几个,帮帮忙好吧?上次寒假叫你带个团过去,到了大理你把人家全团的人都打给地陪,自己跑到‘汉华丽号’上去逍遥,哪个全陪能像你这样?七,八家珠宝玉器行的单子不签不说,到临走上飞机的时候还要全团的人等,幸好那帮客人没去投诉你,看你也是老曲子了,上次‘顺达’那笔业务你也帮了不少忙,我就不说你了,你还是稍微稳重点好吗?”
“我……”
“你还要跟我讲条件是吧!”肖总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
“我……”我还想说点什么。
“行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对了~这次一起的你们年级的还有周珏,张燕,王巧巧和那个李逍遥和陆沙沙!”
“啊!?——”我差点晕了过去。
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和他们两个安排在一起呢?走出肖总的办公室,我低着头,心里很不安。我不知道,这一行,又会发生什么我根本无法预料的事情……
第一卷七
五一。
“你好!我是肖彤,是公司新来的全陪。肖总叫我跟你来着,叫我晓彤或彤彤都可以!还请青青姐多多关照!”新来的导游脸笑得像朵向日葵。
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还真是新手,鲜红的吊带裙,配个粉嫩嫩的MASHIMARO大挎包,长得倒还算干净,但嫩得像农场上刚孵化的小鸡一样,屁股后面还黏着蛋壳;这种人我见得多了,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话又说回来,有副好皮囊总比没有强,到头来总不至于饿死。
“还是老规矩:凭票领回扣。”我对着肖彤小声说到。
“那我们怎么跟客人讲呢?平白无故的叫人家拿购物发票给我们,那他们又不是傻瓜。”彤彤自己在那里很辛苦很费神地想着。“他们当然不是傻瓜!”我心想你是,“你不会跟他们说你要拿发票去帮他们抽奖呀!到时候你就随便拿几盒云南白药,几串铃铛中国结什么的给他们不就结了。反正在店里拿的假货又不用你的钱!”
结果彤彤兴奋地挨个收客人的发票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像什么什么夫人的凶悍老太婆硬说她买了东西发票给弄丢了,一定要彤彤也给她抽奖。彤彤信以为真地问她买了多少钱时,她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伸出了一只手:五千。彤彤在感慨这个瘦老太婆出手的大方之余又不免为平白少了一笔不算少的回扣而抱憾。肖总说得没错,这帮客人果然有油水。彤彤在数回扣的时候眼里发出的光把周围都照亮了。
按规矩跟团的新导游是不拿除了公司硬性规定要签单的购物点以外的回扣的,但是还好我带这个团的目的不是钱,所以我很大方地分了彤彤一些。彤彤兴奋地搓着手说:“谢谢青青姐谢谢青青姐”。
对于她的谦恭,我还是很满意的,即使是跟团新手也很难有她这么听话的。“要是黄太太的发票没丢该多好!”彤彤还在想。“你真的相信那个老太婆?她住酒店时专偷酒店的香皂洗发精牙膏牙刷什么的,连飞机上的餐具都不放过,我跟她一个房间,她每次看收费电视都是试看到差几秒开始收费时就‘啪’的一声关掉,然后马上又开,看到要开始收费时又关上。她说她买了五千块的东西你也相信?云南白药,下关坨茶买一背包也要不了那么多钱。她是要把发票留着回去报账,又要贪你的小礼品,这种人你也要理她?”彤彤张大嘴说世上还有这种人,我心想你才出来做事知道什么,比这恶习的人我都见过。但转念一想,跟她说了也没有什么意思。于是只好低头缄口不语,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一路上,陆沙沙对李逍遥照顾得可谓是无微不至,上次我在食堂都把话说成那样了,真不知道李逍遥是用什么办法又把陆沙沙哄回来了。还有上次我和李逍遥的离奇经历,肯定不会就这么结束的,还是陆沙沙已经向李逍遥坦白了?或者那根本就是李逍遥和陆沙沙在联合起来整我?他们每天都在我眼皮底下晃过来,晃过去,虽然好像是没有以前那么甜蜜了,而且甚至几乎是没怎么说话但我看在眼里,还是恨不得一巴掌给陆沙沙扇过去。毕竟她才是李逍遥的女朋友,不管怎么样,就算她待在李逍遥身边什么都不做,能够每天正大光明地和他待在一起,这已经是我的梦想了。我算什么呢?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站在旅游船的船头,轻轻地叹一口气。
今天旅游的节目是乘船游洱海。
看着船尾如李逍遥皓齿般洁白的朵朵浪花,望着远处苍山上的皑皑白雪,我忽然有一种莫名的解脱……
“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摔向甲板,无形的碎片纷纷散落一地。
我平时也算得是个冷静的人了,可此时的我也抑制不住突然处于失重状态下的恐慌,惊叫了出来——我掉下了船尾。在我掉下船的那一瞬间,我分明感到,是一双手在我的后背上做了用力的一推……
我是不会游泳的,在水里我甚至连喊救命的勇气都没有。我拼命地扑腾着冰凉的湖水,我的呼吸渐渐困难,视线也越来越模糊,湖水在我的视野中一升一降,一起一伏,脑海里愈渐空白……
阳光?自己的眼前是一片眩目的阳光?
“青青,青青你醒醒……”那熟悉的声音,我听在耳里,却无力回答,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地累,累得只有困乏地闭上眼。但我的意志却十分清醒。我甚至能感受得到有一个人正在我的嘴唇上轻啜着,向我送来久违了的氧气,是谁?
……
我艰难地正开了眼,……李逍遥!!……
他在为我做人工呼吸!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我只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吻我了~~~我紧张得不知所措。
“喂!你在干什么?”一声刺耳的女中音用力地敲打着我的耳膜,阻止了李逍遥的动作。
李逍遥把躺着的我抱了起来,双臂又紧了紧,我完全无意识地像只猴子一样挂在他的身上,湿漉漉的头耷在他的胸上,可我明显地感到,他的呼吸是那么急促和不安,又是他救了自己吗?
不会吧……
我努力地睁开了双眼,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团愤怒的火:“你还要在他身上待多久?!”
是陆沙沙?
“青青你没事了吧?”李逍遥问到。我困难地抬起了头,望着他,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我刚想开口说话,胸口一阵抽搐,一口湖水汹涌而出,吐在了他的脸上。实在抱歉得很,我甚至还没来得及讲声对不起,就又感到自己的头一阵剧烈的疼痛,好像有人用锯子在锯一样,……我又失去知觉了。
傍晚。
我醒来的时候虽然头依旧撕心裂肺地痛,但我还是能够敏捷地从我躺的床上爬起来了。而且凭着舱外诱人的暮色,我觉得已经快到晚上了。幸运的是自己除了头特别地疼和肚子格外饿以外,并没有其他什么不适的地方。
我望了望四周,这里是休息室。这个时候船好像已经靠岸了,游客们应该都下了船,周围一片死寂。休息室的里面还有一间舱,正传来了一阵梦魇般急促的呼吸声,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舱门虚掩着,并没有关。我轻轻地推开了门……
!!!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李逍遥正在和陆沙沙紧紧地抱在一起……
我用力地将门一推!
——李逍遥的尴尬与沮丧,陆沙沙的不屑与愤怒一览无余……
我又重新走到了船尾,寒风掺含着丝丝恶意在湖上吹着,我能感到自己的心被这晚风吹得阵阵发凉,冷风象凄楚的琴弦,在我的心头扯锯着,仿佛有些血似的东西被扯锯了出来,很疼。
“你都看到了?”李逍遥站到了我的身后,用力地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拖离了船尾这个危险的地方。
我没有挣扎,但倔强的泪水还是泫然而下……
“第一次遇到你时,我觉得你简直是一个天使。可爱得让人窒息。我根本猜不透你怎么会喜欢上我。我是有女朋友的,所以我以为你会很快把我忘了,但事实却是,你还太单纯,太热情。正因为你的活泼直率,我才无法疏远你,无法制止住自己不对你产生任何好感。要知道,富有生命力的女孩是谁也无法抗拒的。你那么坦率,那么清纯。以至于我以为你对我来说,只是彼岸美好圣洁的歌声,我想永远地留住你,但却找不到摆渡的船……但我现在才知道,我错了!我真正想要的生活是你能给我的,你带给我的一切任何人都没办法取代!我想继续走,却发现根本挪不开步。因为,不管前面的风景有多好,我愿意为你停下来,只能为你停下来,相信我……”
……原来李逍遥喜欢我的……我根本没想到,他原来是喜欢我的!
但我还是嘴硬地:“相信你!你刚才所做的那些就是为了叫我相信你?你编吧!你……”我气得几乎要窒息。“我算什么啊?陆沙沙才是你的女朋友!你去找她啊!”……
“贱人!今天上午应该把你推到螺旋桨里去!”不知什么时候,陆沙沙在我和逍遥的身后如幽灵般突然显现。
“是你!”我和他同时发出惊叹。陆沙沙的脸上涂满了仰不愧天的色彩,继而转化为那我早已烂熟于心的愤怒。
“你差一点就把她给害死了!你知不知道!”他走上前,用力地推了她一下……
陆沙沙怔怔地,用手抱着自己的肩,望着他,然后缓缓地,缓缓地蜷了下去,身体越来越小,越来越圆——跪在地上,哭得不可收拾:“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抢走他!没有人!你也休想!你这个贱人!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你能算什么东西?没有人能代替我给他快乐!他不能离开我!不能!……”
“够了!”他残忍地打断了她,像是秘密被人揭穿,恼羞成怒了一样。我从来没见过李逍遥对陆沙沙这么凶过。
“够了!”我终于吼了出来。李逍遥诧异地望着我。陆沙沙也抬起了头,但我看得出,陆沙沙并没有丝毫的歉意,她甚至比任何时候都想亲手杀了我,她那两团炽烈得能使钢铁化成绕指柔,干冰也能化成气的火焰燃烧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猛……
我挣扎着,飞快地跑下船,跑到了岸上。
我只身站在朝气蓬勃,车水马龙的马路中央,却觉得街上每一个人的笑容都像地下冒出的毒气泡一样让人生厌……
“青青!”他还是追了下来。
“逍遥!——”身后传来了更悠远的声音,看来陆沙沙也追下来了。
“你走啊!”我拼命地跑开,想躲开李逍遥,我已经无路可退了。
街上的车流来来往往,穿梭不停。一个个行人全都五官模糊,心理阴暗。匆匆地赶路,漫无目的,却忙忙碌碌。每个人都挣扎不下,壮气蒿莱……
我的心被掏得空白一片,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着什么,或者是下一步应该做什么。我只听得他在身后不停地叫喊,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正蓊蓊郁郁,蓊蓊郁郁地长了起来……
我猛一回头!
—— 一个人的身体,像纸片一样,轻轻地,
轻轻地,弹了出去。殷红的血,如山花烂漫般动人……我仿佛看见空灵透明的夜空中,飞起了无数大大小小的蝴蝶,在视野里飘摇着,飘摇着……衬着那柔和的夜色,轻盈而浪漫,将本是花花绿绿的灯海全都染成了血色,抹消不去,漫舞纷飞。就连平日里惨白得几乎透明的柏油马路,也像吸过血一样,深深地,深深地红到了骨髓里……
第一卷八
“逍遥!逍遥!!——”我发了疯一样地拨开人群,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个人,
!!!——
可地上躺着的,不是李逍遥,
竟然是陆沙沙。
李逍遥抱起一堆尚存一息的血肉,拼命地呼喊着,心胆俱裂。陆沙沙艰难地,睁开眼。觉得自己仿佛站在万丈深渊之前,踉踉跄跄,踉踉跄跄,一不小心,就永远说不出心里的话了。
“……我……”她把手伸出来,似乎想要摸到什么东西。李逍遥声嘶力竭地一边唤着陆沙沙的名字,一边使尽蛮力,抓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脸上:“你千万不能死阿!沙沙……”李逍遥的身上,满是血污,头发散乱,像一名发疯的病患。
陆沙沙只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前所未有地爱着逍遥。终于,断续地,用尽全身每一份力量,勇敢地向他说出来:
“——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可以——我……愿意重……来——”
话未说完,一只指向自己小腹的手,颓然落地……
“沙沙!沙沙!你不能啊!!沙沙!……”李逍遥脑袋爆裂了一般,蓦地一下!如同中弹!早已四分五裂的心一下子轰然倒塌,心魂仿佛跟她一起飘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肝肠寸断地哭喊,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哽咽着,这就是自己深爱过的女人吗?为何这个世界偏偏不能容她——她曾经也像一个孩子一样,在自己的面前,要自己保护,要自己为她遮风挡雨……
恍恍惚惚,恍恍惚惚地,逍遥用颤抖的手使劲地抱住已经离开的陆沙沙,拼命地摇着,拼命地摇着……“啪!”一部小小的手机从她衣袋里掉了出来,他幽幽地拿起来,是她没讲完的话?……
湛蓝的屏幕上,写着一段短短的话:
“那晚你和艾青青的事情,真的不是我……”
……
如雷轰顶!
他悔恨而凄怆地用力抱紧她,死死地,那么接近,她在他怀里——他的气息,他的眼泪,全都覆在了她的身上,要带走,带走……
衣袋的深处,
赫然一个闪亮的东西,太晃眼,看不清,努力辨认,才看明白——
是他以前说要送给她的那枚戒指……她居然自己买下了……
而她的肚子里,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
万一了失了忆
就请你来提示我
分手那一幕 事发经过
有否哭过 跌得惨痛么?
万一不记得
亦跟你熊熊热恋过
请你讲讲那阵子贪我甚么?
最恨最亲爱全忘记
我亦决不要遺忘你
生命并没甚么可以记
若过去没有喜欢过你
要是我真正沉迷过
我如何可能遺忘你
用一生去受怕担惊
都要喜欢你
万一了失了忆
就请你从头让我
想起你的坏 共你的错
至少准我 记得怎痛楚
十分想记得
亦跟你原来幸福过
请你讲讲那阵轻抚我甚么?
最恨最亲爱全忘记
我亦决不要遺忘你
苦难受尽亦得不到你
未怨过在最初识错你
要是我真正沉迷过
我如何可能遺忘你
或者真相动魄惊心
都要想起你 ……
——张柏芝《情人不会忘记》
第一卷九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我们本以为是阻碍的,其实反倒是一些东西的维系物。那天,我们整个团不得不为此停下了所有行程。善后的事情虽然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可从那天起,我和李逍遥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
我不知道他是因为内疚还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总之陆沙沙的葬礼,办得很漂亮。所有的人都劝我不要去,可我还是去了。
在葬礼上,李逍遥形同陌路地看着我,指了一个位子:“坐吧。”
我知道,如果陆沙沙没有死,也许我们两个的关系还不会到这种地步,可陆沙沙的死,也不是我的错啊!我何尝又因为她死了而开心过一天呢?相反地,我每天都在因为她的离开而感到不安,是我破坏了她和李逍遥之间原本幸福美好的平静生活,是我使她至死都没能戴上李逍遥说要送给她的那枚戒指……
我对不起陆沙沙……
几个月过去了,我和李逍遥的关系没有丝毫的好转。在船上的那一天,原本以为是开始,没想到却是结束。再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李逍遥会不会也望得一干二净的了呢?……我以为,我和李逍遥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毕业,直到有一天大家都把对方忘记……
可是,我错了。
一个天气昏暗的下午,我觉得与其奄奄闷闷地憋在寝室里一辈子,还不如出去走走。于是我就和张利她们一起上街。走到街上,我才想起我已经三个月没整理过头发了,就算是洗个头,叫发型师剪剪也好。可绵阳的店子始终不如重庆。在重庆,我最喜欢jk。价格适中,服务周到。关键是里面的发型师都很能说,聊起天来很愉快,可以让人暂时忘掉不开心的事。希望这里的也是。
我和张利随便在市中区找了一家店子就进去了。这家店子的装潢其实跟其他店也没什么分别。只是“炫发狂潮”四个扭曲的粗体字显得硕大无朋,俗不可耐。不过,
我要的又不是名字。
走进店里,才发现这里的特色。这里的洗头妹明显要比别家店的耀眼得多,一个个身如蒲柳,面似桃花。随便点一个来洗头,都登模登样的,且按摩技术也不俗。这样的人才,埋没于此,好像是有点可惜了。不过好在这不是重点。
不在话下。
给我绞头发的男子,看上去二十多岁。皮肤麦黑,头发颜色染得像菜花,那才叫一个黄。一般人少有敢染这种色的,太扎眼。特别是长得险象环生的,就更突现相貌的惊险。可如果底子好,就算是顶坨屎在头上都不过分。
可奇怪的是,基于人们自恋的本性。没有人不知道自己长得好的,倒是模样丑的——很少有人自知。
他请我坐下后,张利就进去洗头去了。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话:“在我十三岁的那一年,我爸就死了。当时我觉得十分伤痛,根本没办法接受。可没过多久,我妈就又找了一个男人结婚。我一直都叫他叔叔,改不了口,直到那件事情。”
“……哪件事?”我好奇地问道。
“有一天我妈突然告诉我,说其实那个叔叔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们好歹也算是一家团聚。”
“…………”
我心不在焉地和他聊着,思绪却翻山越海……
李逍遥现在在干什么呢?……
“老板!我想剪个平头!”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了过来。
“好!马上来!” 另一个发型师极不情愿地松开报纸,一个松松软软的懒腰,投下的剪影,几乎将我的视线全部盖掉。发型师好不容易才抽空应一声:“嗯,请过来这边坐吧”。
“好……”那个有着熟悉声音的男生慢慢走到这边——
他转过身来。
他转过身来。
他转过身来。
——是李逍遥!!!
我根本不敢转过身去看他,只有假装和发型师聊着天。他好像根本没注意到我的样子。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发型师来为他打理头发。他的头发长了,留起了鬓角,他以前从来不留鬓角的。嘴边上也有一些唏嘘的胡渣子,颧骨高突,眼窝深陷,整个人看上去瘦了一圈。好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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