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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太后我怕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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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出现
    这是一座看起来就富丽堂皇的府邸,外边的围墙雕栏玉砌,上头的大红灯笼一看就至少是寻常百姓八辈子都买不来的精致玩意。
厚实的红木大门上,雕着繁复的花样。两头石狮各据一方。
八位家仆在门口守岗,警惕性犹如大内高手。
那扇让人想一窥就里的大门,总是关着。
每位经过的来来往往的人,总会不自觉地把头扭向这边,很想瞧瞧里头的风景。
每日辰时,经过的人最多,因为那个时候,大门总会吱呀一声地开了,然后会抬出一顶轿子。
好奇着里头的人是谁?
有人则会趁机往里头瞧,可,除了能看得见满园的花花草草,再无其他。
而门总会在轿子离开后,再度关上。
总有人喜欢跟着轿子行走,可每次每次都会跟进死胡同中。
而轿子却总会在一个时辰之后准时回府。
此时,大门会再度一开一合,一日之中,门只开这么两次,惹得所有人好奇不已。
这户人家搬来已有八年,若要算起买地造房子,就有十来年的历史了。
房子造得慢,造得奢侈,造得坚实。
造好了,空置了半年,才开始陆陆续续有东西搬来,再过半年,才有人住了进来。
很多人猜测这是本朝的哪位富商或是权重之人安家之地,否则哪能有那么大的气势?但却从未见有高官或是富商来往其中,想不通!
终于啊,终于!
这日终于来了一队人马,中间同样是一顶轿子,要求拜见。
大家都闻风而来,凑个热闹,不知道,这家人,会不会见人呢?
一人递上拜贴,一位家仆接过,仔细瞧清后,敲了下门,门大开,里头,同样是八位家仆,再接过拜贴,再仔细检查,然后,大门,再度关上。
一刻钟后,大门再度敞开,里头的八位和外头的八位恭敬迎客。
轿中之人出了轿子,引来围观者无数的惊叹。
那是怎生的一位男子啊!
面如冠玉,貌如潘安,一袭紫色衣袍,随风而动,腰间坠一块黄金龙凤点玉石,浑身散发着不容逼视的贵族气息。
男子不理周遭人的惊叹之声,徐徐下了轿子。
人群中有位告老还乡之官员,大叫,“摄政王?”
男子回头,微微一笑,轻轻颔首,跟随领路者进了门,身后下属想要跟进,却被拦阻在外。
以为会有火爆场面的众人,再次大吃一惊。
那群人居然乖乖退下,守在门外。
老天!
摄政王,是摄政王哪!
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子!
那个容不得别人有半点不敬的男子!
那个裨睨全天下的的男子!
居然,竟然,在这府邸前,那么听话!
这里头的人是谁?
到底是谁?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猜测也越来越多。
那么久的时间,太阳都快落山了,摄政王都还未出现?
该不会是被谋害了吧?
而跟随家仆进入的摄政王独孤誉在身后传来沉重的关门声后,才开始好好端详里头的景色。
时日正是初春,各种花蕊含苞待放,满园春色,怎么就会被这人给藏得那么好呢?
外头怎么也瞧不见里头的美景,更是瞧不见里头的人。
就藏在闹市之中,还那么醒目,自己与另外的人,白白浪费了十年的时间。
十年啊!
能做多少的事?
放下浅笑,独孤誉敛目,睁眼,把心中的汹涌澎湃全都压了下去,“你们主子呢?”
“请摄政王自重。”被扯住衣袖的家仆淡淡提醒。
啊?
独孤誉轻笑,原来,自己还是不能坦然面对?
讪讪地放开,独孤誉决定自力更生。
“藏头露尾的,缩手缩脚的,算什么英雄好汉?”要义愤填膺,绝对。
就算是恶人,都要先告状,那他,应该是最有资格叫嚣的人!
凭什么,他就得扛起江山,有人却可以在这惬意自在?
“我家主子从来就不是英雄,更不是好汉。”讥笑来自带路的人,根本就无惧他摄政王的身份。
独孤誉一怔,正想反驳,一阵娇笑声传来,引得他心头一颤。
定睛望去,那穿者火红衣裳的,正与一男孩下棋,眉目间顾盼生情的女子,恰恰不正是他苦苦追寻的人儿么?
“珏儿,你又输了。”娇声宣告,女子支手抚额,感叹男孩的再次技不如人。
“坏娘亲。”男孩从石椅上跃下,对自家娘亲吐了吐舌头。
回头,正好对上独孤誉痴痴凝望娘亲的眼,男孩心中顿时升起不悦。
跳到娘亲跟前,小小身子挡住坐着的娘亲,甚至还用手拉下自己的眼皮,做着鬼脸。
独孤誉的视线里头突然换了人,才回过神来,笑,这孩子!
“你来了?”女子轻抬眼,轻轻巧巧的三个字,从女子的嘴里轻柔地吐了出来。
“嗯。”直觉回应,仿似闲话家常,独孤誉在应了后,才惊觉不妥。
他可是辛辛苦苦找了她十年的人。
怎么可以只用三个字就想打发他?
貌似他这些年的辛苦都不存在?
“珏儿,见过你皇叔。”温柔地对着儿子说,蓝若拍拍儿子的手,不知这小家伙的敌意打哪而来!
“皇叔?”小家伙,独孤珏狐疑,眼神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到上,脸上的怀疑明明白白地写着。
“是啊,他就是帮你守了十年江山的人,独孤誉,你亲得不得了的皇叔。”蓝若很有耐心地同儿子说道。
“皇叔。”独孤珏心不甘情不愿地唤了声,他不喜欢这个叔叔,谁让他刚才这么看娘?
“都这么大了?”独孤誉这才好好看向这孩子。
剑眉朗目,长得俊秀异常,看来,自己家的想找个不漂亮的,不帅的,都还没有,真是遗憾。
不过当年襁褓中的婴儿就长得十分讨喜,现在,长成这样,也实属正常。
002 发怒
    “这么多年,当然早已长大,难道还是那个只知道哭哭笑笑的婴儿?”蓝若不以为意,对独孤誉的感叹觉得可笑。
“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恨哪,她也知道?知道,还这么对待他?
“我都老了。”蓝若笑着抚摸上自己的脸,十年沧桑呢!
“娘,您才不老呢!”儿子不肯了,话说他的娘亲可是天下最美丽的女子,怎么会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傻孩子。”蓝若微笑,搂着儿子,顺势在他的小脸上给亲了一下。
独孤珏依偎在蓝若的怀里,挑衅似地瞧着独孤誉。
独孤誉心头掠过怪异的感受,但却没有放在心上。
“珏儿对你很好?”没话找话,有些话不适合在孩子面前说。
“珏儿不大乖。”蓝若笑着揭儿子的短。
不大乖的孩子,是每位母亲最头疼的事呢!
“娘……”独孤珏不依,娘怎么可以在旁人面前说?
“珏儿,你以后要和你的皇叔在一起生活,娘当然要告诉他,你的秉性,否则依你的性子,还不吵个天翻地覆?”蓝若依旧温柔,低低的声音,奇异地有着沉静人心的作用。
“那娘呢?”独孤珏第一个反应,他不要这个皇叔,他要的是娘。
“你想去哪?”独孤誉反应迟了一点,但语气中的怨恨可是比独孤珏要多上很多。
“我还能去哪?”蓝若淡淡的笑开,笑容如花,看傻了一大一小两个男人。
“你刚才不是说?”独孤誉毕竟比独孤珏大了那么些岁数,可不是大假的,蓝若的话里头,可是有很多的不可预知的因素。
“珏儿是你们独孤家的人,又不能一辈子跟在我身边。”蓝若绝对是实事求是,她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现在,既然正主都找上门来,她自然要往后退。
当年她和那人的协议里头,可没有要伴独孤珏一辈子的事。
所以,现在,也是该放手的时候,独孤誉来得正好!时间凑得实在是巧,好怀疑那人是不是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话说回来,珏儿是他的儿子,该不会他把儿子的将来的一辈子都早已算进去?
“娘在哪,我也在哪。”独孤珏宣布,笑话,十年来和娘相依为命,现如今让他和娘亲分开,那是断断不能的!
“你想去哪?”独孤誉再问一次,蓝若根本就是托孤的样子,还说自己能去哪?
她,能去的地方可多了,绝对不会安静地呆在这,等着他们这些人,过来打扰。
“娘就在这里,珏儿,也要适应宫廷生活。”蓝若劝哄,“想娘亲了,就可以来这看看啊。”
“可我为什么一定要去宫里呢?”独孤珏对那个高高在上的宫廷确实不大感兴趣,“而且皇叔应该管理得很好。“
“你凭什么认定本王管理得好?”一个黄毛小子,居然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小小年纪,竟然就学会推脱责任!
该打!
“娘说的啊。”把责任推给娘,反正娘也确实说过这些话。
“你都知道这十年的事?”十年啊,可以生死两茫茫的十年,她,就这么安心地,一个人清清静静地享受着生活?
“知道。”蓝若点头,“你的尽心尽力,你都长了白发了!”
最后的几个字,含在了嘴里。
可独孤誉却听得明明白白,心里一暖。
双鬓旁的白发,若不是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但蓝若能在见面的这一刻……
“若……”一声低喃,几许深情。
蓝若一震,不知该如何应对,一下子,就怔在那里了。
不敢抬头,不敢看向独孤誉眼里的深情,怕,怕自己看上那么一眼,就会心软。
心若软了,再硬,就难了。
“娘,你怎么了?”独孤珏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氛,不一样的感受,对娘和这个第一次蹦出来的皇叔之间微妙的牵扯,感到不满。
“娘没事,珏儿去看书,等下娘再问你问题。”蓝若支开儿子,有些事,比如暧昧,的确不适合在孩子跟前来说。
而,瞧独孤誉的样子,似乎是不想再忍下去。
凭着小孩的敏感,再凭着自己这么些年被娘亲所教育的,独孤珏不想离开。
“珏儿。”蓝若沉下声音。
独孤珏不想惹娘亲生气,也不敢惹娘亲生气,只好悻悻然离开。
走了几步,不放心,又跑了回来。
“娘,不可以把我偷偷送走!”若娘打的是这个主意,他可不想。
“不会的,要送走你,娘会先和你商量的。”蓝若做下承诺。
独孤珏这才笑着离开,去做每日例行的事情。
读书,写字,骑马,射箭,该学的,不该学的,他统统都在学。
“这孩子,被你教得很好。”独孤誉不掩赞赏之词。
“才这么一下子,你就能说得这么好听?”蓝若笑了开来,独孤誉,还真是护犊之人,自己家的,随便怎样,都是好的。
“我是相信你。”独孤誉没了孩子在跟前,眼光都变得热辣起来。
“谢谢。”蓝若诚心。
“谢谢?你用这两个字?”独孤誉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我们有这么生分?”
“王爷。”蓝若不得不叫出这两个字来阻止独孤誉。
“王爷?”独孤誉也笑了起来,不过笑中带着的是愤怒。“十年前你的一句誉,让我心甘情愿为这小子守上十年的江山,十年后,没利用价值的我,就只能值一声王爷?”
“不是这样。”蓝若直觉摇头,她不要把事情复杂化,生活,简简单单最好。
“那是什么?”独孤誉坐在蓝若的前面,伸手托起她的脸,“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啊,若。”
蓝若不闪不躲,眼神坦荡,“我从来就没有利用你,利用你的人,也不是我。”
003 悲哀
    那个被独孤誉看作是天神一样的兄长,才是披着羊皮的狼啊!
其实,狼还不足以形容,那人,被所有的人看作是无害的,是可怜之人,而自己,却偏偏就被推在了前面。
命运弄人!
该怪的,或许是自己太容易相信人,被骗了一次,再一次,却还是上当。
只要那人摆出无辜的表情。
只要那人松松软软的叫声“若”,自己就全军覆没!
总有一天会被骗得连根渣都不剩,所以,所以,在危机来临前,她要逃,要逃得远远的,远远的,任何人都找不到,都找不到。
可是,说出来,却是绝对没有人相信的,正如当年,她威胁,要把他的秘密公诸于众时,他那肆无忌惮的笑声。
他说,若啊,只有你,才能看清我的真面目,其余的人,只当你是在做梦。
的确!
现在,眼前的独孤誉,会相信吗?
不会,也不可能相信!
“说不出来了?”独孤誉冷笑,除了这女人,还有谁能把他玩弄在手掌心之上?
“我就那样大摇大摆地在这大兴土木,你都没有任何消息?”蓝若慢慢提点。
“我以为你会到哪个深山里头,怎会想到你就在闹市之中?”一般人,要逃跑,总要找个隐蔽的地方,哪有人会像她这样,直接在人家的眼皮底下,不走,还弄得那么大的排场。
“谁告诉你我会到那些地方去的?”蓝若再引导。
“还用谁说吗?”独孤誉看着蓝若,这么近距离地看,才发现十年之间,蓝若几乎就没老过,还是和当年一模一样。
该死的!
这都不好好想想,还居然说“还用谁说吗”,她生气,却更多的是无奈。
“那你这次,怎么想到这来了?”好吧,换个方向。
“我上个月,去见了哥哥一面。”独孤誉一副仰慕的样子。
蓝若恨得咬牙,就知道,就知道,是这人。
他早就知道,自己呆在这,甚至还来看过自己几回,只是每次来,珏儿总不是睡着,就是出去玩了,一次都还没碰上。
“他说什么了?”蓝若尽量装作平稳的语气。
那人,一个月前刚刚来看过自己,似乎觉察到自己想抽身的愿望。
就那么凑巧地,独孤誉会去看他,然后就找到了这?
他明知,明知,自己的弟弟对她是什么感情,竟然还要她再一次淌入这场混水之中!
“他问我,找了十年,可曾想过放弃?”独孤誉也不隐瞒。
蓝若无语,就知道,就知道,自己也算是狐狸了,可,小狐狸怎么斗得过老狐狸?
明明晓得独孤誉若是知道她在哪里,肯定会是要快马飞奔而来,然后会一直一直地盯着自己,不会再有机会让自己离开他的视线!
她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心底所升起的悲哀又是为何?
低下头,十年了,还不放过?为什么?
她都那么忍辱负重,把他的孩子给抚养成人,难道,真的要她的一辈子都花在这里?
“若,你不想听我的答案?”等了好久,没等到蓝若的回答,只是看到她低头的模样,独孤誉一阵恐慌。
“你人都在这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蓝若飘忽的语气,不悦,弥漫在身边的空气中。
“你不想见到我?”独孤誉再迟钝也知道,蓝若并不欢迎他。
他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蓝若身上的人,一点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何况蓝若表现得还那么明显!
“是的。”蓝若坦白承认。“其实我不想看到的人有很多,你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蓝若的话虽伤人,倒也是事实。
她本来的计划是,他们都找不到她,那么十年之约到期的时候,她只要把独孤珏送回到皇宫,那么一切就这样结束。
现在,情势还容得了她吗?
“你想见到我哥吗?”独孤誉问得担心,问得小心。
要是,要是蓝若想要的一直只是哥哥,那自己怎么办?
“你哥哥?”蓝若冷笑一声,自己现在恨不得扒了他的皮,还是不见为好。
蓝若的冷笑让独孤誉莫名其妙,这又是怎么了,难道这十年中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
“哥哥说,想见珏儿一面,让你把珏儿带上山去。”想着,还是把哥哥的意愿先告诉了蓝若。
“你认为当你找到这的时候,我还会让珏儿呆在这里吗?”蓝若淡淡反问,聪明的人,在碰到命中的克星时,都会变笨的吧。
“你让我带珏儿?”独孤誉傻傻反问,可哥哥要的是若和珏儿!
“你今天来了,就应该负起珏儿的一切了,当年他小,我负责十年,现在,你负责十年,就可以把江山还给他,或许你根本用不了十年。”蓝若说明意图,她也想要过自己的人生,不可能永远和珏儿在一起。
事情也不可能永远顺着那人的想法而进行下去!
“你认为珏儿会肯吗?”刚就发现这个孩子对自己的娘亲有着非常强烈的独占欲,他会让若离开?
“他肯与不肯,有什么区别?”蓝若抬头,直视。
这样的日子,够了,够了。
“孩子会伤心。”独孤誉突然之间明了蓝若的所有含义,她要和所有的人,断得一干二净。
恐慌袭上心头,却只能是苍白地把孩子拿出来当挡箭牌。
除了珏儿,好像已经没有什么人或事能留住蓝若。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蓝若说得坦率,话语在瞧见飞奔而来的小身影时,转为温柔,“珏儿自己会调整好的。”
独孤誉语塞,竟说不出什么话来。
一下子,就只能怔怔地瞧着,珏儿投入蓝若的怀抱,蓝若脸上的温柔和珏儿的孺幕之情都那么自然,那么和谐。
蓝若真的能舍下这一切?
004 不愿
    “好了?”依旧温柔,蓝若拿出手帕擦拭孩子的汗珠。
“嗯,娘要考吗?”独孤珏很想好好地表现一番。
“不用了,娘相信珏儿,要不,让你皇叔考下你,如何?”蓝若建议,以后,是独孤珏和独孤誉相处的时间,或许他们之间该试着建立亲情关系。
“凭什么让他考我?”独孤誉都还没发表意见,独孤珏首先不干。
他不喜欢这个陌生人,虽然说是皇叔,可他的到来,让娘亲不开心,他就不喜欢。
娘亲看到拜贴后,就叹了一口气。
一直跟在娘亲身边的他,还从未听娘亲叹过气,所以,这人,他不喜欢。
他才不管是不是皇叔,惹娘不高兴的,他也会讨厌这人。
“珏儿。”蓝若抱抱独孤珏,拍拍他的肩,“皇叔既然找到这里,也就是你该担起责任的时候,所以,从今后,不能再说这么孩子气的话。”
十岁的孩子,就要坐上那张明灿灿的椅子,很内疚,却不该是她的情绪。
他的爹,都不在意,她还能怎么样呢?
“我只要娘,不要什么皇叔。”独孤珏斩钉截铁的语气让蓝若听了既好气又好笑。
“多大了,你?”蓝若摇头,再摇头,一直不是很黏人的孩子,今儿个怎么了?
“我才十岁。”独孤珏振振有词。
十岁,难道不该是娘亲身边的吗?
要他挑起担子,言之过早,他就要跟着娘亲,娘若不肯去皇宫,他也不去,就不去。
他又不笨,从娘的反应来看,她根本就不愿也不想去,那他去干嘛?
“你来和你侄子说。”蓝若把解释权给了独孤誉。
十年来,很少和珏儿说起宫中的事,看来,这件事上,有些做错了。
珏儿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有着不可推卸的某些责任有负,在某人的黑手推动下。
现在,告诉他,应该还是来得及的吧?
独孤誉却站在一边,摇头,“我和他同样的想法,若你不去,那么不仅他不用去皇宫,我,也不再去了。”
蓝若傻眼,有这样的人?
这不是他现在的责任么?
独孤战,她要杀了他,真的,真的,绝不手软,一定要杀了他。
“去与不去,那是你们的事,我不管,也不想管,反正我的责任已经尽了。”蓝若懒懒地走到一边,不要再掉入陷阱,也不再进去那座皇宫。
那是有去无回的地啊!
“那我跟着娘在这里。”独孤珏连忙表明心迹,管理一个王朝肯定不是啥好玩的事,否则他这皇叔干嘛这么多年也不把他自己扶正,当个名正言顺的管理者?
“我也是。”独孤誉不甘落后。
“随便你们。”蓝若理也不理两人,反正珏儿该学的也都学了,不该学的,从今天看,也学了不少,哪还用得着自己操心?
“哦,对了,哥哥说,他可能……”独孤誉突然想起大哥临行前的那一句。
“什么?”蓝若漫不经心地应着,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反正当人一旦下定决心,应该是什么也动摇不了的。
“他说,他会把花给天下所有人看看。”独孤誉并不知道哥哥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一直糊里糊涂的。
但是,瞧蓝若突然僵直了的身躯,看来,这是一个和若息息相关的秘密,是什么呢?
“那就让他给天下所有人看吧。”他要是愿意,她有什么怕的,想开了,也不就那么一回事?
啊?
独孤誉刚才还以为可以让蓝若妥协,没想到,反而是让她更加的坚定原来的决心。
“主子,该用午膳了。”一名家仆在蓝若三步远的距离站定。
“吃吧,要吃的,跟来,不要吃的,就算了。”蓝若心情不佳,实在不是怎么好。
被人控制了十年,利用了十年,还想要多少年掌握在他的手心里头?
心里头微怒,却又不想把气撒在他们两个的身上,只能忍!
午膳,用着,十分安静。
蓝若沉着一张脸,不言不语。
独孤珏有心想要知道,却是无能为力。
独孤誉却在猜测着大哥所说的花,是什么?
能让一向镇定的蓝若有这么大的火气,该是什么东西,或者该说是什么事情?
花就是花吗?
是不是某件事的代名词?
或者是某样东西的代名词?
“主子,外头的人越来越多了。”有人小声地站在门外禀告。
“多就多吧,有人愿意弄得轰轰烈烈的,我们还怕多不成?”蓝若回得淡然,要不是独孤誉肯定她和珏儿呆在这里,怎么会带大队人马前来?弄出那么大的排场,不就是想把她逼进皇宫?
懂了,也就没什么好怨。
该怨的,是那个幕后的人,那个叫做独孤战的人。
她从不做迁怒之事,从来不做。
“是,主子。”家仆依言退下。
一直很爱清静的主子,这会,应该是生气了吧?
一个下午,蓝若不曾开口,呆在花园里头看看花,除除草,和往日一般无异。
两个跟在她身后的,一大一小的男子,却是小心翼翼,想帮忙,却无从帮起。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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