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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太后我怕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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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起一抹笑,迷香?
迷昏他,搜行李?
那就如人所愿,他倒想瞧瞧到底是谁,这么快就沉不住气,要露出马脚来,他怎么可以阻止?
或许抓了人,问出什么来,还能讨若的欢心。
慢慢地将自己躺在了床上,话说,其他地方不好躺,躺着腰酸背痛的,他可不要,看来看去,也就是这张床好些。
一会,再过一会,凌琅在心里暗暗数着,两刻钟的时间,大约,有人推门进来。
这人,还真会等,凌琅暗忖,还是这药效要到这个时候才会发挥作用?
058 神秘女子
来人来到床边,看了凌琅一会,不动。
然后在房内四处走动,站定在随身的包前面,用剑挑开打的结。
凌琅从床上坐起,看这人,身材不错,凹凸有致,竟是女的,难道是女鬼?
还是那一方里头也有女人?
女人把包里的东西大致翻了一遍,皱着眉头,好似想不通。
随即,把东西重新都放回原处。
凌琅暗暗佩服这女子的记忆力,所有的东西都回归原位,半点差错也没有,这人,会是谁?
女子往门边走了几步,凌琅也不出声阻拦,然后又停下脚步,突然转身,看模样,是想回到床边,只是被坐着,正瞧着她的凌琅吓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刚才那么久,你都可以死好几次了。”凌琅出声。
“你们到底是谁?”女子用的是你们,而非你。
“我们是来玩的。”凌琅答得模糊,谁会告诉一位刚谋面的陌生人,自己要做啥来哉,何况还敌我不分呢!
“玩?”那女子很快就恢复镇定,“谁会玩到鬼屋去?”
“我是下属,主子要去,下属当然不得不从。”凌琅笑得温柔,笑得无奈,不知道,这个时候,施展下美男计,有没有用处?
“你不像属下。”女子也给了定义。
凌琅看着她,依旧在笑,这样的角色还差不多,刚才那邵某人,实在是让人无话可说。
这个就好多了,做事情啊,不管是敌还是友,和聪明人玩,总是要畅快些。
“不是属下,那是什么呢?”凌琅笑得双眼放电,那女子的脸竟意外浮现出两朵红晕。
这就对了嘛,他本来就是人见人爱,俊俏的公子哥啊,只是,被若给糟蹋得信心全失,看来,魅力还是不减当年。
这女子,还真是纯情!
是女鬼吧?几乎都可以确定了。
“你们都很尊贵。”女子的眼也算利,这也能看得出来。
“你刚才想找什么?”凌琅转移话题,尊贵不尊贵,一般人都还看得出来,他们几个一站,就是很好辨认,这小镇,从未来过他们这样的人,自然就属于鹤立鸡群那样的感觉。
“找能证明你们身份的东西。”也不隐瞒,坦然承认,反正都被抓到了。
“那不在我这,在隔壁房间,主子那里。”凌琅笑着给了提示。
“隔壁?主子?”女子重复了下,选择告辞,当作自己没被凌琅发现,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想去哪?”凌琅好整以暇,坐在床上,很是放松。
“回去。”女子回答,冷汗已经开始在滴,真搞不明白把她看得那么严,又没有好处。
“你是第几号?”凌琅再问。
“啊?”女子惊讶,这是什么问题?
“女鬼几号啊?”凌琅答得天经地义,人来了,被发现了,按理也应该是要告诉他的,他也没问啥出挑的事。
女子的眼神凌厉了起来,“你知道?”
“不知道,猜的。”凌琅嬉皮笑脸,真是可爱,说变脸就变脸,比川剧里头还要厉害。
都不需要面具了,她。
“猜?”女子惊讶,能猜得那么准吗?
“是。”凌琅可玩得开心,瞧这女子那么惊讶,还真是开了眼了。
“你主子也知道?”询问,要是真的是下属,那主子该是早就猜到了。
“知道。”若当然知道,怎么会不知道,这么一点小小的事情,又怎么会难到她?凌琅想,今晚若去了那里后,回来后,脸色凝重,就该是发现了很多。
这些女孩,还以为她们有多天衣无缝!
只是一般人,听到有鬼,心里害怕,再加上点风,弄点白影飘飘,或者长发放下,脸上搞点血迹,就怕得连走路怎么走都不知道,还能看得到细节?
若又不是一般的人,从他认识她的那天起,一直是在佩服中过的,连他都佩服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那,你们主子是谁?”女子好奇,这也是今晚她之所以来的缘故。
没有人能到了那,还能以那样开玩笑的样子说话,甚至还能笔直走到那人的前面,说下次再来的话。
即便她的身边有高手护卫,可胆子也忒大了点。
“不能说。”凌琅摇头。
“是吗?”女子突然微笑,娇艳如花,手上撒出一些粉末。
“你们,太小瞧人。”伴随着的,不是凌琅突然倒地的声音,而是近在女子身旁的声音。
女子一惊,想逃,却被凌琅扣住。
“姑娘,可否告知姓名?”凌琅不逾矩,不侵犯,目不斜视,只问一个最简单的问题。
“姓名?”女子呆住,这人,要问姓名?
“是,姓名,请姑娘告知真实姓名。”凌琅再次重复,再次强调,他只要姓名,相信若也是。
“我的姓名?”女子竟的惨淡一笑,“已死的人,还要姓名作甚?”
“就因为你死了,所以我们更需要你的姓名。”凌琅望进女子的眼,有着诚恳。
女子的心莫名地一暖,这么些年,还有人记挂吗?
“为什么?”即使心在松动,可还是不忘问个原因,她所说的,恐怕会波连到其他的人。
“因为,我家主子,今晚对你们说了,她会找出那个贼人来,你们若是愿意,我们不要你们提供所有的情况,但一个名字,应该没有关系的,对吧?”凌琅轻声劝着,过去,恐怕是这几位女子不愿回想的,他不强迫,反正若到最后也能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只是,有了名字,查证会加快很多。
“她不是说着玩?”女子的声音里透露着些些的感动。
“她,不开口承诺而已,一开口,必定做到。”凌琅对蓝若自是了解,她不是爱开玩笑的人,尤其是在一些大事上。
“你们还是离开吧。”
沉默良久的女子,说出的话,让凌琅心底咯噔了一下。
明明看到态度有所变化,明明是有所感动,怎么就这样呢?
“主子不走,我们当然不走。”凌琅答得天经地义,这件事,不要说是若,连他都被这女子给挑起些许的好奇心。
难道这里头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有多黑暗?
059 不速之客
“放开我,我不会告诉你的。”女子坚决不透露任何口风。
“也罢。”凌琅松手。
他不会强迫人,凌琅是温和有礼的人,做不来那种强制的行为,任何事,都应该是你情我愿才好,所以十年前他才会退出。
女子诧异,但仍能把握机会走人。
临走前,只是看了凌琅颇有意味的一眼。
凌琅微笑送客。
“这么简单就放人走了?”调侃的话从门口传来。
凌琅倒也不惊讶,“你们听了那么久,也没说什么,我当然放人了。”
“凌琅啊。”蓝若进来,哥们似的拍拍凌琅的肩。
“怎么?”凌琅回头,抓住蓝若的手,暖暖的,看来,刚才师曾也做了好多事。
“那个姑娘好漂亮。”蓝若摇头晃脑的,煞是可爱。
“你又看清楚了?”凌琅摇头,对别的女孩就那么上心?
“看清了,她呆了那么久,不知道其他的女孩子是不是也这么漂亮?”蓝若满是向往,没办法,她是很喜欢看美的景色,举凡人也好,植物也好,只要美,她就爱看。
“想什么呢,你?”凌琅无力,这种时候,她竟然还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
“就想这些啊。”蓝若答得理直气壮,解决事情是一回事,欣赏美是另一回事,又不冲突。
“主子。”师曾开口,并不着痕迹地分开凌琅握着蓝若的手。
凌琅笑看师曾,师曾却是给了他一个鬼脸。
“师曾。”蓝若坐到椅子上,打了个哈欠。
“主子,您该睡了。”师曾严肃,主子不可以熬夜,不可以劳累,还有什么不可以的,他要好好再想想。
“等下,还会有人的。”蓝若把自己的手放在灯旁,对着墙壁做游戏。
一个子,狗,一下子,小鸟的,玩个不亦乐乎。
凌琅也小孩性起,加入蓝若玩的队列。
这样的时光,是早就过了的,从前,他和若也有这样的好时光,共同品酒,共同游山玩水,共同打抱不平,现在,能回到从前吗?
若愿意,也会有其他不愿意的吧?
师曾站在旁边看得入神,不是对凌琅不感冒,而是好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太后这么祥和的一面。
太后,在他的记忆里,是和御书房挂钩的。
每天的每天,总是在那辛勤地批着奏折,偶尔才会休息一下,和太上皇说的最多的,也是政事,是从何时开始,太后的脸上没有了笑容?
又是从何时开始,太后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只在上朝的时候,倾听,然后做出决断。
这样有着童心的太后,甚至带着点调皮淘气的太后,他,怎么会越看越顺眼呢?
太后,换了个人似的!
师曾突然进入戒备状态,有人来了。
“师曾。”蓝若放下手来,“我累了,倒杯茶吧。”
“是。”师曾在回头的那一刹那看见窗户上黑影一闪而过。
凌琅和师曾交换了个眼神,两人,一左一右,站在了蓝若的身边。
师曾递上茶水,“主子,还要其他的吗?”
窗户外的黑影又贴了回来。
这样的明目张胆?
蓝若微笑,“不想,人还不舒服,不想吃。”
“主子,明天就不要去了,那个鬼屋,怪可怕的。”凌琅的眼睛一直盯着黑影。
“我还想去。”蓝若低头喝茶。
“又没有什么好看的,要是真的吓出病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师曾似乎也玩出了瘾,顺着话接了下去。
“今天看了,发现好玩的了。”蓝若一搁茶杯,瞧着身边两位陷入高度警戒的人,微笑。
凌琅和师曾不动声色地看向窗户,那黑影,果然就那么贴着。
脑子到底在哪啊?
正当两人准备出去把人给逮住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不明物体从另一方向往蓝若而来。
两人心神一凛,竟然就那么快下黑手?
师曾护着蓝若,凌琅挡开,插在房里的柱子上。
一枚飞镖。
上头竟还有纸条。
凌琅拿出手帕,把飞镖拿下,那张纸上,只画着一个骷髅。
“好难看。”蓝若的评价。
“你看什么啊?”凌琅摇头。
“你看这人,画工很糟糕,这个骷髅,画得让人一点都不害怕,画人难,画鬼容易,不是说,画这些,可以有很多的想像力的吗?”蓝若点评,这个骷髅,确实画得不好,她又没说错。
“主子……”师曾也很想抚额,太后,竟然还有空计较这个?
“师曾,你看,是不是这样?”蓝若竟然还能拉着人一起看,“你看,这一笔,要是再往里画一点,这个骷髅的神采就完全不一样,要不,我改给你们看?”
凌琅和师曾完全可以确认,刚才外面那重物跌下去的声音,绝对是发飞镖的人,听不下去而摔的,可怜的人,以为可以有很好的震慑效果,没想到……
受刺激了,绝对。
“客官,客官,您在哪?”小二的声音。
蓝若懒洋洋地抬头,示意师曾到外边。
“我家主子在这里,有事?”师曾的声音听起来很不乐意。
“有人来访。”小二小心翼翼陪笑,看来,都是惹不起的人,他可是想退多远就退多远,要不是,小心地瞄瞄后头的人,这年头,做人,难啊。
“夜深了,明日请早。”师曾毫不客气下逐客令。
想见,就让他们见啊?
以为太后是什么人?
一会儿来一个,还来暗杀,他还能有好脸色给他们看?
“我有急事。”来人把一小锭金子放入师曾的手中。
“那你等下。”瞧着手中的金子,师曾把玩了一会,定下决心。
来人微笑。
就说,这世上能有清高的人么?
这个家仆,说是把主子看得有多重要,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一群贪钱的狗奴才。
“主子……”一进入内室,师曾就把金子递给蓝若看。
蓝若眼神一闪,竟是宫中用品。
…
明天将只有一更,亲们,别等了。
060 交锋
“那人呢?”
“在外头等着,怕是以为我是爱钱之人。”师曾有些好笑,他可是看清那人眼中的鄙夷。
“君子爱钱,取之有道,也没什么关系。”凌琅笑着,他可是商人,钱,当然是最爱的东西。
“是啊,用不着生气。”蓝若安抚。
“若……”凌琅竟感到有一丝害怕,宫中用品能到达这个地方,看来,若是查下去,会是件相当棘手的事。
“现在就继续下去,没有退路。”蓝若已经没有退路,要是早知道与宫中有关,她可能会避让,宫中,她不想再有所牵扯。
但,现在,既已插手,断无半途而废的事。
怪不得,那姑娘让他们走。
也怪不得,他们会先派个没用的家伙前来,那家伙,也不见得是没用的吧,最起码,刚才就有人来行刺。
而现在,这个要来的人,恐怕,是有一定分量的吧。
“万一……”凌琅还想劝。
“没有万一,你不觉得那些姑娘可怜?”蓝若一点就点中凌琅的心中的柔软之处,凌琅,是个慈悲心肠的人,其实,出家的要是凌琅,还名副其实一点。
“你放手去做,我站在你这一边。”凌琅狠狠心,就算后头有惊天的大秘密,还能把他给吃了不成?最重要的,仍然是若啊。
怕会引起,她的一些过去了的事,更怕她会因此有有所回忆,到时,独孤战不是又白白占了上风?
“师曾,让人进来。”蓝若下了吩咐。
这人,怕是要好好地打量一番了。
蓝若重又拿起茶杯,喝着茶,静静地等着。
来人跟着师曾进来,要说刚才那位邵百事通长得不像坏人,此人更不像。
慈眉善目,白白长长的胡须,看起来就是邻家和蔼的老爷爷。
蓝若敛目低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样的人,会是做下滔天大罪的人?
“请坐,不知如何称呼?”蓝若有礼。
“我是小镇上的老居民,李年。”来人,自称李年,五十上下的岁数。
“哦,不知,所谓何事?”蓝若静静品着茶,水不好,这个地方,茶叶倒是不错。
“听说,姑娘去了鬼屋?”一字一句,带着压迫。
“是啊,看来李老消息挺灵通。”蓝若笑笑,一来,就直奔主题,比较心急。
“我劝姑娘别管闲事为好。”李年直直盯着蓝若,想给她以压迫感。
蓝若再笑,“不知李老何出此言?”
不去鬼屋?
看来,鬼屋里头还有很多的秘密。
“那里不是你等尊贵之人,该去的地方,姑娘应该是在家里安心绣花扑蝶较好。”毫不客气,李年要蓝若退出是非。
“是吗?”蓝若再喝一口茶,“我和李老才第一次见面,李老又从哪看出我是尊贵之人?”
李年一怔,想不到,蓝若会问这个问题。
他已经派了好多的先锋,似乎蓝若从不对尊贵两词有任何的看法,怎么独独对他?
“因为身边的随从吗?”蓝若继续笑,直视着李年,没有半点的畏缩,“一般人家也都有随从的吧?我又身为女子,身边带几个随从,该是很正常的事,怎么会和尊贵扯上关系?”
蓝若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
但却是一针见血,让李年无话可说。
“我来,只是奉劝姑娘,好自为之,这里,不是姑娘该趟的混水。”李年起身,告辞。
话已至此,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位姑娘,他们似乎都低估了好多,该用怎样的办法让她不再插手?
来段似是而非的,听不进;来个威胁恐吓的,没反应;上门告知严重后果了,还是不退让,她,难道已经知道些什么?
走到门口,忽然转身,想到一个问题,“姑娘,晚上没事?”
“当然。”蓝若笑得开心,“我身边有这样高强的侍卫,怎么可能会被那些粉末撒到?”
“你……”李年大骇,她竟然知道?
“还有啊,你们那是不是缺个画师啊?”蓝若依旧微笑地把那张纸给举高。
“什么意思?”李年不解,这张纸和画师有关?
“画得漂亮点啊。”蓝若答得天经地义。
李年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好不容易上扬的情绪,给压了下来。
这姑娘,有气死人的本领。
“告辞。”李年拱手,走人。
“不送。”蓝若的声音里含着笑意。
让已转身而走的李年的牙齿咬得蹦蹦响。
“若,你太……”凌琅摇头,不赞同蓝若的方式。
“你是说,把底牌掀得过早?”蓝若询问。
“是。”凌琅点头,没有人,会那么快就互相对立!蓝若,太快给自己竖起了强敌。
“我想,他还不是。”蓝若沉吟。
“不是什么?”师曾好奇。
他一直静静地听,太后以前就说过,要变得聪明,先要学会听。
听懂别人话里的含义,再斟酌,慢慢就会聪明起来。
可今天,他一直听不懂。
太后把这些都挑明,是什么意思?
“我要让他后头的人出来。”蓝若微笑,伸了个拦腰,“今天晚上他们可不能睡觉了,要思考对付我们的方法,我要睡了,明天要迟起。”
“为什么迟起?”师曾傻傻地再问。
“现在睡迟了,明天当然要迟点起来,补眠啊。”蓝若好笑地看眼师曾,这孩子,晕了。
“我还以为主子,又未卜先知什么事了呢?”师曾嘀咕。
“我哪会未卜先知?你以为我是神仙啊?”蓝若敲了下师曾的头,“我只是比别人看得仔细一点,看得清楚一点。”
“主子,走好。”凌琅好笑地唤了声主子。
“你也早点歇息吧,明天还有好玩的呢,说不定。”蓝若走之前,还不忘再吩咐一句。
凌琅再次无奈摇头,都要危及到性命了,还说好玩。
这天下间,也恐怕只有若,才会这样说!
061 再度危险?(1)
第二日睡到日正当中的蓝若,懒洋洋地起来,凌琅和师曾早已随侍在旁。
“今天都没有人来么?”蓝若可是最关心这个问题。
昨天都下了那么大的饵,今天要是还不来,那就得好好思量思量。
“有,在外头等着。”凌琅口气不是很好。
“嗯?”能让一向温和有礼的凌琅脾气变冲,那人可是要相当的等级的,蓝若好奇。
“早上,昨晚那李年又来了。”师曾在旁说着始末,“他来了,还带着两个侍从。”
“两个随从?”蓝若的眼睛里头一抹精光快速闪过,“等多久了?”
“很久了,他们从卯时就来了。”凌琅还是很不开心。
“现在都午时了吧?”蓝若一点都不讶异,要是没人来,那才糟糕呢。
“是,肚子饿了吧?”凌琅首先要关心的当然也不是来访的人,而是蓝若。
“当然。”蓝若笑着出了房门。
“姑娘。”一看到蓝若出来,李年马上起身。
“李老来了?让你久等,实在是不好意思。”蓝若拱手还礼。
“没事。”李年的态度好得不得了。
“一起吃午饭吧。”蓝若邀请,要让她不吃饭,听他们说,她才不愿。
只好是邀请了。
“那,也好。”李年看了下自己的随从,答应了下来。
蓝若微笑,嘴边带着的笑容,嘴角翘起的弧度,都表明她的心情很愉悦。
“这边请。”太后在旁,师曾的态度对这几个是明显好上很多。
凌琅不语,但却是很小心地注意着李年身边的随从。
点好菜,依次坐下。
凌琅和师曾一同坐下。
李年和他的两个随从也坐下。
蓝若脸上的笑,愈发变得模糊起来。
“李老那么早来找我,还有什么是昨晚没吩咐的吗?”餐桌上,谈这些,是很影响胃口的一件事。
可,还是要说,否则等下吃的时候更难受。
“也没什么,就是想晚上陪姑娘去趟鬼屋。”李年脸部带笑,笑得多不自然啊。
监视?
蓝若三人同时浮现这个词。
“好吧,一起去,人多力量大,会让我勇气倍增。”蓝若笑嘻嘻地,丝毫不受影响。
李年的一个随从盯着蓝若,目不转睛。
蓝若抬头,给了他一个微笑。
“李老的随从倒是挺精神的。”蓝若看着远处跑堂的端着菜,往这边而来。
“是啊。”李年回得有些尴尬。
“也是本地人吗?”蓝若漫不经心地问着。
“不是。”李年一回答出来,似乎又觉得说错了什么,坐立难安。
“李老是不喜欢这些菜吗?”蓝若当作没看见,“那重新点一些。”
师曾第一个拿出试毒的银针。
李年的一个随从笑了出来,“你们都这样小心?”
一般人,是想不到菜上来的第一道程序是试毒的吧?
“出门在外,不得不小心。”师曾不以为意,本是懒得回答的,可是太后的笑,让他头皮发麻,只好答了。
“也是,不过,会想到试毒的,看来姑娘也不是寻常人家出身。”另一随从声音不高,但说话的瞬间,却奇异地会让人不由自主地要听从。
“不是,只是打小身体不是很好,家里人小心惯了。”蓝若答得坦然。
“吃吧。”凌琅打断,吃饭说这些没营养的,真是!
“对啊,吃吧,瞧我,都忘了招呼你们了。”蓝若笑着,对凌琅表示感激。
“没关系。”李年连忙反应。
“李老下午有安排吗?”蓝若问得随意。
“没有。”有人答得飞快。
“可我们下午想去逛逛,你们就呆坐在客栈?”想也好笑,她去哪,难道还非得带着他们?
“你们不是要去鬼屋?”李年好久才蹦出这么一句来。
“那是晚上去的。”蓝若笑开了容颜,“既为鬼屋,晚上去才有味道啊。”
蓝若说得兴高采烈,听得那三人是面面相觑,这人,早上睡到中午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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