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骆驼三部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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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野骆驼花园的大日子，歼8G的04批号完成了飞行性能的有关测试，现在运到野骆驼花园进行武器平台综合测试以及战术试验飞行。前线的巨大压力使很多工作得以在最快的速度进行，官僚主义的影响被降低到最小，因为人人都知道这是事关民族命运的事业。
试飞中心的飞行员的驾驶的飞行员驾驶２架临时编号为歼８GX的新版本龙枪直接降落在基地的跑道上。
飞机停稳后被迅速拉进洞库。很快这里就围满了人，有董涛和一些设计人员，也有郑大江和他的留守分队，还有其他的各种工程技术人员。
大部分人是第一次见到完整的整机。新飞机很漂亮，机身仍然修长，不过截面形状进行了修改，不再是简单的圆柱体，而是由两片蛤装壳体对扣在一起，进气口简洁而且有突出的外边缘，除了武器舱和个别电子设备舱设计为可以更换的保形结构外，原来的的各种保型结构全部与机体融合，一体制造。新飞机最明显的变化是巨大的单垂直尾翼换成了小得多的两片双V尾垂。
新飞机能够这么快就试制出来并完成主要的试飞测试，体现了我国军事航空在这二十几年卧薪尝胆，努力赶超，拥有了相当的技术积累。各个老牌军工企业和研究单位提供了大量的技术，包括隐形进气道，双V尾垂，以及隐形涂料等等；当然设计单位也进行了大胆创新和高效的工程管理。
在交接仪式上，激动的人们使董涛简短的讲话分了好几次才讲完：“这就是我们梦想的开始。我们非常幸福，是因为我们站在前辈们的肩膀上……谢谢！”
郑大江的心情更是激动。前线传回来的消息表明，高空战斗机歼８G的主要克星是雷达制导的重型防空导弹。虽然最新的歼８GX还是一款准隐形战斗机，只有下部和前方的有效雷达反射面积达到或者接近典型的雷达隐形战斗机的水平，但在完全保持歼８G高空高速和高空机动能力的前提下，这个准隐形能力能够使龙枪发挥出几倍的威力。在李致远还在基地的时候，大家早就用歼8G标准型号进行了大量的“歼8GX隐形龙枪”的战术模拟训练，研究了好几套打法。现在郑大江们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武器系统和作战机动飞行的测试，然后立刻把能够搞到手的所有歼8GX“隐形龙枪”开到团里参加战斗！
第六章　战斗机日（上）
　　　　李致远带着师长肖河大校来到最新到的装备“隐形龙枪”的第四大队。第四大队的代理队长是郑大江上尉，地勤分队则由一帮野骆驼工程队的第4项目组牵头的各个航空企业的技术人员组成。
刚刚转场过来的四大队正忙着检查装备，整理分配给自己的机库和人员生活的空间。到处都显得有些拥挤和忙乱。
当郑大江上尉向师首长介绍自己的后勤分队负责人董涛的时候，肖河大校感慨道：“原来您就是龙枪的设计师，这么年轻……怎么能让您这样的高级技术人员上前线来呢？”
“你这个看法不对啊，大校同志。首先要纠正的是我刚刚才取得中级技术职称，现在只能算中级技术人员，谈不上高级啊。”其实主要的原因是大部分的民营企业没有评定高级职称的名额，中级职称也需要到当地政府的人才中心去申请，所以民营企业的年轻技术人员职称都很低甚至根本没有。
刚刚检查完自己负责的那部分机体的董涛一边在一个本上签字一边继续唠叨：“再说现在不仅我们野骆驼花园基地，就连国家试飞院的所有可以飞的歼8GX全部都被你们的郑大队长搜刮来了，而这7架飞机里有3架是我们公司的资产。我们这些研究歼8G的技术人员当然要跟着装备走，一来这是我们的研究对象，二来这是公司的给我们的饭碗啊！自己的饭碗当然要自己捧牢了才行。”
一席话惹得在场的技术人员一阵哄笑，这也是这些技术人员和职业军人很大的区别，在这些来自各个单位的技术人员眼里，似乎没有什么长官的尊严。好在空军毕竟是高技术兵种，经常与各类技术人员打交道，肖河也没有生气，反而很认真地立正，给在场的技术人员敬了一个礼：“谢谢大家支持，欢迎大家加入我们这个战斗集体，我们现在是并肩战斗的战友了。等胜利了我给大家请功。”
在参观完飞机后，在团部的会议室里李致远作东，请师长和董涛一起喝茶。郑大江亲手上阵，给几位领导炮制他刚从王老实那里拐来的阿里山乌龙茶。
“我今天来，一方面是看看你们，另一方面是想听听专家的建议。希望您能帮助我们想想办法，让我们运用好手上的新武器。”
“现在我们并肩作战，我目前已经是你的下属，肖师长请直接称呼我的名字，或者叫我小董就行了。”
“那小董我就就不客气了，”军人毕竟是爽快的，肖河喝了口茶，接着道：“没有人能比你更了解歼8G了，我们希望你能够提一些战术上的建议。我听说李致远和你可是野骆驼基地的‘双狐’，一个号称‘飞狐’，一个号称‘野狐禅’，很多新战术都是你们两个设计的。”
董涛虽然知道大家私下里这样叫他“野狐禅”，但是听到有人当面称呼自己，脸上还是微微红了一下：“是的，当时我们一起研究了很多空战战术。歼８G确实是一款很有个性的战斗机，高空机动能力目前独步天下，战术上自然就与其它战机有所不同。不过兵法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任何一种战术的设计都是在某种具体的作战环境下才可以讨论的。我们打算以哪种情况为前提来讨论这个问题？”
“那我就向你介绍一下当前的形势了。现在的局面是表面上看起来中日为一个有争议的岛屿相持而导致局部战争，有些象新中国成立以来的由于边境问题导致的各次局部战争，似乎战争的规模还没有到失去控制的情况，但我们通过对日本空军实力的快速膨胀认识到目前这个平衡很快就要被打破。如果把美国人看做是一面镜子，就可以看出形势即将有变化。精明的美国人早在前一段时间就从冲绳基地撤军了，甚至远征军司令部也从日本迁回了夏威夷。日本右翼在本质上是不会真正听美国人的，美国人愿意看到两虎相争的局面，更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被中国来一个‘误炸’——美国人认为日本空袭台湾将直接导致中国的报复，琉球群岛特别是冲绳基地遭到攻击是难免的。在这个过程中，美国人夸张的举动更加验证了我们对日本有将要大规模袭击台湾的可能性的判断。所以，我们的问题就是如何粉碎日本可能全力发动的对台空袭。”
“说白了这回就是让人民币和日圆拼命，美国人坐享其成。”董涛毕竟是搞经济出身。
李致远道：“那个就不是我们考虑的了。我补充一下现在具体的作战兵力的对比情况：目前双方可以投入的主力战机的数量大约是８００比３００，日本人最大的好处是可以全力对付中国，而中国却有广阔的国土需要守卫，不能把所有空军力量都拿来对付日本，这就是岛国在战略地缘上的优势。日本空军有近一半是F15和F2，特别是F2战机的数量增加得很快，其它是改进的F4、F1和T2这样的二线飞机；与之对比，经过前段时间的消耗，特别是飞行员的消耗不好补充，我们现在台海前线能够投入到空中作战的的歼１０和歼１１只有２００架，其它是大约60架歼８G，组成两个团，这两个团一个在我们这里，福建还有一个刚完成换装，当然都是老歼8的尖子飞行员，现在就有战斗力。本来还可以投入另外100多架早些型号的歼8，但是这些歼8基本上都可以在短时间内升级到歼8G，空军不愿意拿这些战机和飞行员来打低档次的消耗战。另外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我们能够得到福建前线机场的近300架歼7的支持。日本的第一个F35隐形战斗机中队正在装备中，具体战斗力情况现在还不了解。虽然听说我们自己的专门的隐形战斗机的样机已经下了线，但是我们手上可以使用的隐形战斗机目前只有这几架歼8GX。”
“我们在防守的时候可以得到地面防空网的有力支持，因此双方实力差距并不是不绝对。我觉得我们师的‘飞狐’有句话就说得好—；—；不打低档次的消耗战。这就是我们当前的主要题目。”肖河把具体的要求摆了出来。
“我认为对方的数量优势还是很明显的。进攻一方在时间和空间上有集中兵力的优先选择权，可以进一步放大数量上的优势。”郑大江显露出的自信的气质让大家眼睛一亮，看来独当一面的工作确实锻炼人，现在团里已经有人把他叫做“小飞狐”了。
“如果可以预测敌人的攻击时机呢？”
“师长，您可是台湾防空司令部的副司令，是不是知道什么秘密武器？”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主要是我方虽然在整体的电子系统上还不如对方，但是综合实力差距并不大，除了预警机和侦察机以外，我们在地面远程雷达网和卫星侦察能力这些方面都很强。在大家都已经进入高强度对抗，处于高度警觉的情况，想要搞大规模偷袭很难。不过，不管怎么说，就算暗的来不了，来明的我们也必将面临一场苦战。”
郑大江有些不服气道：“空军就应该进攻，如果我们主动进攻在局部就能形成突然性和优势兵力！我们应该把敌人消灭在机场上而不是等敌人来把我们消灭在机场上！”
“日本的区域防空系统是全世界最先进的。我们的龙枪不是吃了人家区域防空系统的亏吗？以现在我们的实力发动主动进攻并不明智，我们的空军虽然也向攻受兼备转化，但是目前还是防守反击型的，打对攻的资本还不足。我知道你这是气话，但是现在你已经是大队长了，遇事还是应该更稳重一些。”老狐狸轻轻地敲打了小狐狸一下。
“我们防守起来应该还行吧？不是说台湾是世界上防空武器密集度最高的地区吗？”董涛提了一个问题。
“台湾的地面防空系统让我们自己的导弹破坏得不轻，再说全是美国的二手货，日本人对这些东西比我们还要熟悉，现在根本不顶用。好在双方都暂时不会大力打击民用目标，在台湾，小日本也是晓得要收买民心的。我们集中力量防守，然后打反击，尽量以地面军事目标可以接受的损失来大力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这是我们目前既定的战略。我们现在要充分挖掘手上各种技术装备的潜力，不仅你们这里的新装备，现在能够用得上的各种老式装备我们都要考虑。”
“技术是战术的基础，而战略是由战术组成的。这个我也懂。师长这么一介绍，看来随时可能要打大仗。我和大江根据我们的新装备的技术特点和这段时间一些作战模式的研究成果，刚刚搞出了一个歼8G系列战机的综合战术建议。”
“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啊，”肖师长接过一个郑大江准备好的资料夹，“我和师团的主官们先看一看，然后我们把军事骨干和技术骨干集中起来，再来个脑力震荡会，大家一起多想些办法。”
……
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好几年了，中国空军几十年前在沿海高山顶上修的这些老式雷达都还在运转。不仅如此，还有一些可移动的老式雷达系统运到了台湾架设起来，这些每分钟转几圈的安装着象骨架一样的被称为“八木天线”的雷达系统的使用年头都很长，到底有多长，操作它们的雷达操作兵恐怕都讲不清楚—；—；事实上这些雷达天线的年龄比他们的岁数还要大，甚至比管雷达的军官的年龄都大。在发达一些的国家和地区这样的雷达系统早就不使用了，大家使用的是电子扫描的相控阵雷达系统，现代化的雷达外表方方正正，样子干净利索，比这些老古董可要漂亮多了。
让我们看看这些老式中长波段的搜索雷达的内部—；—；信号处理和综合显示系统早就升过级了，在操作室里漂亮的计算机屏幕代替了老式的示波管，雷达兵眼中单调的光点和刺眼的回波变成了各种醒目的计算机图形符号；笨拙的旋扭和拨动开关换成了鼠标、键盘和光点笔。各地雷达的数据通过光纤网络统一发送到指挥中心的超级计算机，整个雷达网络上看起来象在玩最高级时髦的实时战略游戏。
其实说这是在玩网络游戏也没有错，战争就是人类玩的终极游戏。
这个多天线、多基地、多波段、低精确度的老式雷达组成的网络对于中国的空防仍然大有存在的必要。现代隐形战斗机主要是针对高精度的高频雷达系统有很强的隐形效果，在这些老式雷达前面经常在上千公里外就被发现了—；—；特别是长波雷达，能够沿地球表面曲线传播信号，即使低空飞行的目标也难以逃脱这些笨拙的大耳朵的监视。虽然这些老雷达定位精度差得离谱，经常偏差十几甚至几十公里以上，根本无法给出更精确的高度、目标具体属性等等指标，但是一个比较小的空域范围是可以圈定的，在这个范围内现代制空战斗机和防空系统的红外搜索系统就能发挥作用了—；—；比如歼11和歼10的红外搜索装置能够发现和跟踪几十公里内一个烟头大小的热源，隐形战机自然无法遁形。
背后下手的盗贼需要无赖同伙做些表演来吸引人们的注意力，这点原则可以用来比喻隐形飞机和电子干扰飞机之间的同伙关系。在美军的作战原则里，每一架F117隐形攻击机必须要有一架电子战飞机进行直接支援，而每一架B2隐形轰炸机在到达攻击点的时候更是需要两架以上电子战飞机同时进行支援—；—；这里面没有别的原因：美国所打击的这些第三世界的苦哈哈的兄弟们，老式雷达谁还没有几部？这些“老花眼”虽然看不真切，但是确实能看到一些踪迹。当年轰炸南联盟的时候正逢美国空军EF111“渡鸦”电子战飞机的退役高潮，因此能够对隐形战机进行伴随支援、把它送到战场边缘的电子战飞机数量不足，导致F117这只“黑绵羊”被老猎人打了下来。
在肖河的指挥部里，这些信息通过各个网络通道传输进来。协同指挥中心下达的命令也实时显示在指挥部的大屏幕上。
远程雷达发现‘疑似’敌人隐形目标调动，方位XXX，数量不祥……
红外侦察卫星确认敌人机场有大量红外信号，估计有大机群活动……
远程雷达受到敌人电子干扰压制……
我方地面机动防空部队进入阵地……
我方要地防空系统的巡航导弹阻拦和干扰系统启动……
我方高空GPS干扰系统启动……
我方要地防空系统激光制导炸弹光电对抗和烟幕干扰系统启动……
“该我们出动了，”肖河平静地对参谋长点点头，“1号预案。”
参谋长很快下达了命令，预警机从基隆上空后撤150公里，志航基地起飞8架歼10在预警机前建立一条拦截线，以保护空中指挥系统的安全。
几乎在同时，部署在台湾北部的各个预警雷达系统受到了敌人发射的第一轮反辐射导弹的打击，随着爆炸声响起，这些雷达系统纷纷中弹—；—；准确地说是大部分正在遥控使用的价值十几万元人民币的老式雷达天线遭到了打击，很多天线被一枚到数枚价值十几万美圆的反辐射导弹击中了。
……
第六章　战斗机日（中）
　　　　以色列空军在中东创造了现代空军的神化。这个神化其实是有技术基础的。１９７３年，在与埃及为首的阿拉伯国家之间进行的“十月战争期间”，在空战中以色列空军并没有压倒性的优势——埃及空军在防空作战中，米格２１与以色列的F4和幻影III较量时曾经打出６：１７的佳绩。这种损失以色列空军是不可能长期负担的，于是以色列空军进一步谋求在战场电磁压制、空中预警指挥、先进制空战斗机、无人侦察机等综合优势，才终于在１９８２年的贝卡谷地空战中取得了一边倒的胜利。经过多年的发展，美国人又为这个空中优势链条添加了各种精确制导武器、隐形飞机等内容，在利比亚、科威特、科索沃、阿富汗、伊拉克等地续写这个现代空军的神话故事。不过这个神话似乎也有不神奇的地方：它只在对手要比自己落后一个时代的时候才上演过。
现在的日本空军在装备上比美国空军完全在同一水平线上。与以色列相似，除了战略轰炸机，各种机型都全了，而且很多机型在一些技术环节上比美国人的原装货还要先进。秉承二战以后西方空军体系辉煌胜利带来的经验，与以色列空军一样，日本同样高度重视战场电磁压制，在真正的大规模打击发起的时候开启攻击作战链条的第一环节就是电子战。
中国空军的预警机被迫向战场后方退却，以防备敌人隐形战机的攻击。地面雷达大批天线被反辐射导弹炸毁，即使没有被毁也被对方电子干扰机发出的强大干扰信号压制。特别是日本手里拥有大批二手的大名鼎鼎的EA6B“徘徊者”电子干扰机，以及自己刚生产出来的的EF2电子干扰机，能够执行强力的前沿电磁压制任务和反辐射打击任务。在这些电子战飞机中，簇拥着采用日本先进电子技术改装的数架EC130Ｊ大型专用电子干扰机，它们被日本空军称为“电子战皇后”。
各种攻击机和轰炸机，包括隐形战机必然都在这些电子战飞机的直接掩护之下。
雷达网暂时被压制的中国防空体系并没有停止工作。在这个雷达网络上还有很多根本不发出任何信号的侦听天线仍然在工作，这也就是所谓的“被动雷达”（“被动雷达”这个称呼并不科学，但还算能形象地说明问题）。其实电子侦听的历史要比雷达的历史还要久远，在无线电技术发展的初期人们就知道通过简单的两个不同位置的环状指向天线很容易就能用三角定位法测定一个信号源的位置。这些侦听天线虽然还达不到在巨大的杂波中分析出来隐形战斗机的信号的水平，因为要达到那样高的水准相当于在煤山上立刻挑出一块不是煤的黑石头；但是这些天线阵精确测定各个功率强大的干扰源的方位却一点问题都没有，技术上做到这个水平其实一点都不神奇——电子战飞机辐射出的强大信号，使它看起来就象在漆黑夜晚的探照灯一样醒目。
中国空军并不是好欺负的，我们的武器系统单个看起来似乎不怎么样，用于支援攻击作战的专业电子战飞机数量和质量都很不足，但是我们有自己的对抗体系。“隐形龙枪”是这个体系中的空中狙击手，敲掉这些探照灯就是狙击手的第一个任务。
几位来自导弹设计和生产厂家的专家在精心检查“双模反辐射导弹”。这是一种由中距空空导弹改装的高速反辐射导弹，专门用来猎杀敌人的电子战飞机。导弹的弹体覆盖着一层吸收雷达波的黄金膜，更换的特殊的双模式引导头能够跟踪辐射源的位置，对于移动辐射源定位精度虽然不高，但是距离到达空空导弹的作用距离时，导弹可以按照红外格斗导弹的模式进行工作。其实这种导弹的任何一种单项技术都是西方国家使用多年的，之所以他们没有发展这种专门的电子战飞机猎杀导弹，原因其实很简单：他们没有这样的对手。前苏联虽然有一些电子战飞机，一来水平落后，二来从来不出口给其它国家，因此强国的空军从来没有和对手的电子战飞机在空中交过手。
董涛和几位工程师一起小心翼翼地把导弹装进保形武器挂舱的发射筒，然后把武器挂舱挂接到“隐形龙枪”的两肋。一名工程师穿着特殊的软面软底的工作鞋——这是怕碰伤飞机表面的隐形涂层——爬进飞机的驾驶舱，在武器与战机的数据总线接通以后通过飞机上的火控计算机的自检程序仔细检查武器和发射装置的状态。接着他还做了其它一些检查工作，然后爬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运载飞行员的小电动车无声地开了过来，在几位技师的帮助下，他坐进了驾驶舱。驾驶舱的盖子一扣上，董涛一招手，一个人提着个大箱子走了出来。只见他打开箱子，从箱子里取出一些小工具、小罐子，迅速地爬上飞机驾驶坐旁边的架子旁，仔细地把所有的细缝用粘粘黑黑的软膏状材料粘上，就象油漆工在给家具打腻子。过了一会儿，他又爬到飞机下面去忙了一阵子，把一些特定的小缝都补上了这种吸收雷达波的涂料。这些措施哪怕只减少零点几个平方厘米的雷达反射面，都会对提高隐形战机的突防能力有所帮助。
对于这些第一次真正上战场的科技人员来说，今晚的工作虽然还是那些熟悉的内容，但是感觉上又大不相同。人们比平常工作得更加专注，没有人多说话。看着自己熟悉的飞行员从容地驾驶着满载武器的战机出发，这些卷入到战争中的平民百姓们也从心底里升起豪情，感受到血肉相连的战友情谊。
六架歼8GX分做三批陆续出动了。他们背部的高指向性卫星通讯装置能够使他们得到后方侦听网络和空中、地面指挥系统的支持，机组之间则通过近距离激光通讯链实现数据共享。
龙枪团则同时起飞了上十架标准的歼８G战机，这些没有隐形能力的歼8G负责掩护隐形伙伴的行踪。被董涛称为“硬杀伤电子战”的专门作战任务就这样迅速展开了。高速的“隐形龙枪”用这种后发而先致的作战方式专门打击那些对制电磁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