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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南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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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参战的是诸婴率领的游击队,携带弓箭炸药包,分成八队,用夜袭游击的战术骚扰正在开来的黎人军。自从接近琼海城所属范围,黎人军就不断受到打击,有时夜里黎人军正在睡觉时,汉军忽然杀到,用弓箭射杀营地外的巡逻队和哨兵,又向营地投掷少量炸药包和纵火弹,等到从梦中惊醒的黎人军整队准备反击,汉军又呼啸而去;黎人军有时在晚上设立空营,在营地附近设下埋伏,可狡猾的汉军始终在营地外啸叫来去,投雷射箭,就是不冲进营地,等埋伏的黎人军一出来,汉军又跑了;后来黎人军只好一半休息,一半警戒,战斗力等于少了一半,这时汉军的骚扰更加肆无忌惮,白天百十人的小部队就在营地远处高声叫骂挑战,准备迎战的黎人军刚出动,又一溜烟的消失了;唐泽等将领气得七窍生烟,派出大队士兵四处搜索,不知道为什么,常常是刚发现可恶的汉军踪影,那些家伙好像未卜先知似的远远逃掉了。虽然每次攻击损失不多,但弄的黎人军一夕四惊,士气大跌,从早到晚没有安宁的时候,原本十五天步行的路程走了二十多天,当离琼海城还有两三天路程的时候,那些可恶的敌人终于消失了。黎人全军又累又困,从上到下充满怒火,很多将领要求马上出战,将原定的六路合击计划抛诸脑后,大军直接杀奔而来,恨不得一下子就打破城池抢掠一番才能出气。
唐泽作为领袖,又有一定作战经验,知道如果贸然攻击可能会吃亏。决定扎下营后先派少数部队沿城外侦查一遍,看看哪里容易进攻,很快探马回报,城南是万泉河,水面宽阔,如果没有大批船筏无法进攻;城北和城西城东都是城墙,城墙不高,顶多两丈多一点,城外挖有护城河,只有两三丈宽,估计不会太深;看来如果攻城,直接攻打城墙是个不错的第一选择。为了弥补行军失去的时间,黎军决定以两万军队造攻城用的器械,两万军队到江边制造船筏,一万守营,另一万到附近四处抄掠。因为琼海城附近十余里的树木和竹林已经被砍伐一空,黎人军被迫到更远的地方采伐树木,制造攻城器械和船筏的工作进行的非常缓慢,面对琼海城头守军的叫嚣谩骂和一无所获的抄掠队,唐泽和将领们再也按耐不住心头的怒火,决定立刻以两万大军用刚赶制出的简单云梯投入第一次攻城。
守卫在琼海城头第一线的是征召来的民团一万多人,经过了较长时期的守城军事训练,在城防总指挥方明的率领下,他们在城头安置摆放了大量的弩炮、蝎子炮、小型投石机、钩叉、火油锅、滚木擂石等等防御器械。还把六门经过改进的大型投石机,威力和射程惊人。集中安放在敌人力量集中的东城墙下。早就准备了大量火油,滚木,石块,另外还有一万的城防预备队和运输队随时可以调用。严阵以待的天驱营正规军作为总预备队在城后待命,等待关键时刻给予敌军沉重的打击。经过一整天的激烈战斗,黎人军的第一次攻城被击退了,云梯和人墙在火油和滚木石块的打击下损失惨重,数千黎人士兵倒在城墙下和护城河边,但在隆舜和将领们眼里这种小小的损失是理所当然的,而且他们发现,由于城墙不是太高,在第一次的攻击中有少数士兵已经冲上了墙头,只是后续部队太少,没有扩大战果,攻上去的士兵很快被消灭了,而且琼海的城墙并非是汉人习惯的夯土城墙,构建它的主要材料是大圆木,守军主要集中在相隔一丈远的塔楼内。
第二天的攻城战规模迅速扩大,整个城墙沿线都成了战线,黎人军连夜赶制出更多的云梯,接连投入五万的攻城部队;琼海城内的守城者也没闲着,不但向城上补充了大量的守城器械,更增加了守军人数。战斗中,运输队在城上城下更是来来回回忙个不停,把火油,滚木,石块运上去,把伤员和阵亡者抬下来。城头攻守战斗十分激烈,城上城下羽箭标枪互射,在大批弓箭手箭雨的掩护下,十几次黎人军攻上城头。
看着天色慢慢的大亮了起来,琼海的人也全部上了城墙。就听见对面营帐鼓声咚咚。敌人拉开营帐前通路的鹿砦,咯吱咯吱的推出了不少橹车。这些橹车都是以大木并排立在正面,上面绑了湿草。下面安了两个大木轮,由士兵推着慢慢的向前。推出来后又散成了一排,每台橹车后面都跟着几十个弓手步卒,缓缓的压了过来。这次的声势不比昨天,虽然缓慢却坚实无比。
毕炜大声发令:“敌人进入射程后,弓手就开始仰射!杀伤后面的敌人!但是注意节约箭支!其他人准备好兵器,敌人可能也准备了云梯,随时准备肉搏!城门处准备火油擂石,杀伤用冲车攻门的敌人!弟兄们,今日大战各自出力,生死存亡就在此一举了!”
眼见得敌人慢慢进入了己方的射程,军官一声令下,弓手开始朝橹车后面仰射,只是勒肯着不敢多射。敌人橹车又建得颇为高大,这些箭支对敌人的杀伤力不大。等橹车推近到壕边,敌人弓手也闪出来向城墙猛射,他们的箭雨可比城上的密集得多了,就算躲在塔楼里,也是伤亡纷纷出现。看见城上的箭雨被压制下去了,几千个配长刀的步卒扛着大木制作的云梯架在了壕沟上,呼啸一声。纷纷从云梯上涌了过来,这下弓弩手可有了好靶子。都按平个弓向下直射,正在越壕的敌人发出一连声的惨叫,不停有人中箭落入壕沟。但是城上弓弩手也在敌人的猛射下伤亡惨重。
终于越来越多的敌人涌过了壕沟,七八部云梯架在了城墙上,城上人拼命的想把这些云梯推下去。更有一波敌人从另一侧登上城头,看见登城成功。敌人阵中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又是几千个步卒推着二十部冲车缓缓上前。
在这个危险时刻,迅速投入的抬枪把黎人军的后续部队坚决打了下去,只见城上平放了一些带木柄的黑筒子,。一个黑铁塔般的壮汉一挥手,一声巨响,黑筒子里冒出火来,子弹接连向黎人打去,原来这些人手里端的,竟是黎人从来没见过的新式火器。那前冲的黎军当即如溪流撞上了礁石一般,一下撞了个粉身碎骨。打头的武士一个个如被割的谷穗般从云梯上落下。地上人血形成了小溪。敌军的进攻被一次次粉碎。城外观战的黎人将领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士兵攻上城头,突然接连响起几十声雷鸣般的巨响,只见惊慌失措的黎人军纷纷跳城逃命,数百来不及逃跑的被迫投降,很多推着冲车扛着大盾城的黎人兵被城上扔下来的会爆炸的包袱炸的血肉横飞,看城墙上响起一声声的巨响,自己一片片的士兵被从未见过的武器打死。太可怕了,守军手中拿着法宝,很多黎族武士都被这个想法吓倒。此战过了好长时间,才有人知道法宝是什么,它叫做“抬枪”。战士们在抬枪面前逃走,因为那东西的确非人力能抗衡,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无数玛雅和印加的士兵已经证明了这道理。
城上众军大喊:“神灵相助!战无不胜。”城下也大喊:“敌人有神仙相助,快跑啊!”
毕炜在城上见了,暗爽不已,他心到原来开作弊器打仗是如此简单。战斗持续到傍晚,烟火和血腥弥漫在整个战场,守城者有三千多人伤亡,不过大多是被弓箭所伤,没有生命危险;而攻城的黎人军战死或重伤失去战斗力的将近万人,第三天又是一天血战,黎人再度遭受惨重损失,毕炜将大木块掏空,塞满火药,点燃引线用投石机掷出,这种原始的炸弹将黎人阵齐的攻城纵队炸得粉碎,共计有三千人坐了炮下亡魂,而城中军民大喜,呼之为木霹雳。夜间毕炜率军将投石机运出城,架在高地上炮轰黎人大营,毙伤无算,这种损失对于黎人军来讲显然是难以承受的;接下来的两天黎人军只是派少数人收拢城外战场上的伤员和尸体,然后在城外耀武扬威向守军挑战,而守军只要看敌军不攻城,自个儿根本不动,所以双方没有爆发大的战斗。
黎人六万多大军攻城八天,死伤两万余人一无所获,对方又有神仙相助,各头领眼看携带的军粮支持不到几天,城外坚壁清野又非常彻底,不能依靠掠夺进行补充,军队士气一降再降,城头上的守军人数众多,士气高昂,继续打下去肯定没有好处,不得已只好兵分两路撤兵南退。两万拔营,两万断后,前军走了一天,城中也无兵来追,全军上下都放了心,只想早早回家,但还是有人多了一个心眼,在大军后面设了一个埋伏。
果然,跟踪追击的一千士兵陷入包围,战死五百多人,余者突围成功。
那场战斗,永远让毕炜铭刻在心。
永远不要低估你的对手,他们拥有和你一样的智慧和勇气。
此役过后,黎人家家含悲,户户吊丧,失去的精壮男丁不仅包括很多自由民,更多的是大奴隶主用来维护本身利益的私人武装,遭到沉重打击的奴隶主们几乎失去了镇压手下大批奴隶的能力,从此长期陷入奴隶反抗的焦头烂额中。
琼海此战伤亡三千多人,在此后的一段时间不断向黎人边境发动小规模试探进攻,大张旗鼓的征集附属部落军队作出一幅大反攻的姿态,黎人各部落在战争威胁面前多次遣使求和,经过几次讨价还价,双方最后达成停战协议。最重要的几条是:黎人向琼海城一次性赔偿两千奴隶,自停战之日起一月内交付;黎人向琼海交还历年从汉地掳掠的人民三千八百人;黎人各部每年向琼海城缴纳一千棵合抱大木作为贡品。
对于黎人来说暂时摆脱了外部战争威胁,可以专心致志收拾内部一塌糊涂的烂摊子;对于琼海来讲,现有实力尚不足完全消灭黎人,争取一段时间的发展,积累起更强的实力后再发动进攻更适合一些,同时借助这次胜利取得尽可能多的实际利益。
第三十四章 清秋节
天灰蒙蒙的,冷风夹带着寒意,毫无顾忌的肆虐在山坡上,并将那早已枯黄的草叶吹向不远处的海岸。
并不算高的山头上站立着几个汉子,还有几名骑着刚刚从大陆买来的战马的骑兵,从他们身上的军服来看,应该就是天驱军的军官,而且级别不低,而就在他们的四周,那坡度平缓的山坡上则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用警惕的目光扫视着附近的一草一木。
作为毕炜最为亲信的将领和心腹,诸婴意气风发的站在山顶的一块大石头旁,面朝大海,尽情呼吸着那亲切的海风。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着的铠甲,这种黑色的板式胸甲可是现在天驱军独一无二的装备,而里面的军服完全仿照汉军军服制造的,红色的战衣几乎毫无差别,但肩膀上边的肩章和袖口的三道条纹则是原创。
“陆军将军。”诸婴心中颇为得意的闪过一丝念头,“来之不易啊!死了多少人,翻了多少坎儿,经历了多少危险才得到今天的一切。”他伸出手去摸了摸肩膀上那硬邦邦的肩章,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随即静下心神,回头望去,却见方明仍然在与他的几名副官商议军务,而那个一直骑在马上的郑问则依然一脸阴沉的看着远处海面上耸立出来的一个小礁石,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忽然,围在方明身边的五名副官转身离去,而方明则带着几名卫兵,走上前来,一直走到诸婴身边才停了下来。
“仗终于打完了!” 方明长长的舒了口气,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道。
“是啊!整整一年了,伤亡愈万,终于打平了珠崖洲。” 诸婴深有感触的叹道。
方明看了看那块耸立在海岸外数里处的礁石,沉默片刻,忽然又道:“我原以为珠崖洲不过蕞尔小岛,容易对付,却想不到这么难打,当真是我自日南从军以来遇到的最硬的骨头。”
诸婴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此次不比上次琼海大战之时,那时我军防御,黎军进攻,天时、地利、人和均在我一边,而黎人则人生地不熟,偷袭不成,自然很快失败。现今这一仗,形势完全颠倒过来,我军进攻,黎人防御,黎人在本乡本土作战,天时、地利、人和全在其一边,我军却人生地不熟,因此打起来就格外的艰难些。依我之见,若非黎人多患疾病,而且我军火器厉害的话,恐怕此仗至少还要打上两年时间,到了那个时候,真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
方明从身边的一名卫兵手中接过刚才脱下的头盔,用手拍了拍,随后说道:“虽然我军也有些吃力,但黎人早就撑不下去了,要不然的话,也不会珠崖儋耳山岳三部一起投降。”
诸婴看着方明手上的帽子,笑道:“其实这也在公子意料之内,要知道,合浦黄氏用心险恶,有意借战争削弱诸部的实力,同时又在其内部逐步排挤本土派,企图控制珠崖,这样一来,保守的那些首领就感到不满了,而当其走投无路之时,更是树倒猢狲散之时,现在,除了昨日最后投降的唐泽,再除去那些被黄家自己解决掉的头领,珠崖洲那些声名赫赫的头领已经差不多全消失了,剩下来的,只有乖乖听我们的话。”
方明将头盔戴在头上,接口道:“依我看,黎人快速的灭亡还有一个原因,公子发动的特种战,那些被天花病人穿过用过的衣物,自然会遗留有公子说的那种病毒。黎人的首领穿戴起来,自然很快的感染天花,很快全部落一个也别想活下去。”他顿了一顿,又说道:“这一招不可谓不毒,不知道后世的史书上会怎么写我们?”
诸婴嘿嘿一笑,说道:“史书是人写出来的,你想让它是个什么样,那么它就是个什么样,我们也许会成为千秋功臣,但也可成为千古罪人,就看我等今后怎么做人了!”
方明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诸婴话中的意思,顿时恍然,略微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就看今后你我二人怎么做人了!”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齐将目光投向远方,望着那南边激烈的海上战斗。
确切的说,这不是一场海战,而是一场单方面的海上屠杀和掠夺,那些最后一批抢在守港黎人投降之前行驶出港口的众多黄家运输船遭到了琼海海军的穷追猛打,那些负责护航的战船在琼海舰队猛烈的攻击下纷纷化做海上烟花,沉入了深不见底的大海,而那些毫无战斗力的运输船则被无情的拦截和俘获,由于此时是东风,因此,敌方舰队并非是向北而去,而是转向西方,慌不择路的奔向那茫茫大海,各自追寻着自己那未知的命运。
望着那密密麻麻的海上舰船,方明折服的说道:“海军战舰极善于海战,以一当十。”
方明笑道:“那也比不上我们天驱军,三天连战五阵,俘获生口十万,海军不可与陆军相提并论。”
方明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他话锋一转,问道:“这些船深入西方,却不知道何时才能抵达彼岸?”
诸婴冷笑道:“恐怕其中大多数是到不了彼岸了!我军舰队会一直追下去,直到追得他们筋疲力尽,就算是能够逃脱我军的追赶,那么他们也逃不过大海的狂浪,南海的风浪可是有名的。这些船只是徒劳的奔命而已。”
诸婴提起手中刚刚配发的千里镜,向着远方眺望一阵,随后放下千里镜,对方明说道:“这一年里你我二人可以说是齐心协力,不知明年会如何?”
方明笑道:“或日南,或南海,珠崖大局已定,自然挥刀向外,我二人共同对抗强敌,岂不美哉?不过我等皆为大汉子孙,军刀砍向的,必定是外族。”
一名方明的副官跑回方明身边,递给他一个本子,待方明在那本子上签了字,他又转身奔去。
方明将朱笔交给身边的卫兵,转身询问诸婴:“将军这么快就要回三亚了吗?”
诸婴答道:“是啊,马上回去,三亚那边有些乱,必须快刀斩乱麻,至于儋耳此地嘛,一来已经平定,二来有你在此,应该万无一失。第三卫的谢玄还是很有些才能的,上月镇压山贼,着实立了功劳,你不妨更器重他些。”
方明点点头,又问道:“三亚那边怎么乱成这样?”
诸婴摇头叹息,向四周望了望,随即小声说道:“还不是因为内政部在那里强行土改?强令当地酋长卖地,这样一来,不激起民变才怪。现在三亚已经有些糜烂了,因此原先计划的合浦攻略只好作罢,先安定了三亚再说。”
方明惋惜的说道:“其实公子过于急切了,土改此事宜缓不宜急啊!”
诸婴不方便继续议论自己的主子,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问道:“听说琼海大舰已成,不日将试航?”
方明点头道:“正是!大舰十艘,转为下西洋而建。”
诸婴叹道:“船厂能在一年之内建立如此巨舶,确实了不起!”
“那,公子将去西洋?” 诸婴问道。
“不知道,我们是军人,这些问题不用我等操心。” 方明答道。
诸婴沉思片刻,又问道:“郑问将军也将留在这里?”
“不,他马上就回去。” 方明说道。
“去合浦?”诸婴问道。
方明回头看了看那仍旧骑马立在那里的郑问,随后对诸婴说道:“不是,他将去日南。”
诸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便不再言语,而是转过身子,与方明一同走到山头的西北角,俯视着那下面的大海。
现在最令毕炜头痛的问题是,他奇缺内政人才。地方越打越广,人越打越多,也越杂。这各部落混在一起,让教化工作增添不少麻烦。现在准备仿效八旗制,很没创意的将海南全岛划分为八旗,大收流民,穷搜山谷。共得六万五千六百八十九户,人二十一万三千八百口。中间大部分是黎人,还有一部分山越人,但基本上都深受汉文化的影响。将他们分为八部,以红,黄,蓝,白四色旗统制。以三百户为一营,五营为一协,五协为一盟,三盟为一旗。营设营管一人,参管二人,协设协领一人,参领二人,盟设都统一人,参统二人。置各心腹及在众人有声望的各首领分掌各部。
不过这件事情也急不来。在天花攻势后,几乎是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海南岛,土著的残余势力,乱七八糟的黄家家兵。纷纷向琼海输诚投降。要不就掉头往合浦跑。朝廷的交州刺史部方面对毕炜在海南的大胆行动也装作没有看见。这些人光复了珠崖儋耳两个郡,谁还敢到珠崖去触霉头?
刘家他们在珠崖经营了几十年,对毕炜部队的支持也是巨大的。从后勤支撑到民政接管。反正早就是分好赃的。可笑那合浦黄家,先是挑动黎人攻击琼海,失败后又直接出动三千家兵助战,不料一败再败,自己这边,如果不是出于种种考量,攻到合浦杀了黄家全族也是又可能的。
这一切,已经改写了历史,在交州,琼海的名字已经为各大家族的族长所记住,已经有很多人来到琼海,想和他见面。
毕炜无声的叹了口气,既然自己已经被深深的卷进了历史里面,也小小的改变了历史走向。为了自己是一个中国人的身份,为了自己身上炎黄先祖流传几千年的血脉。为了眼前这座可爱的城市。他只有做下去,尝试着将历史朝自己以为好的方向扭转。
已经是第二年的深秋了。
第二卷 下西洋
天灰蒙蒙的,冷风夹带着寒意,毫无顾忌的肆虐在山坡上,并将那早已枯黄的草叶吹向不远处的海岸。
并不算高的山头上站立着几个汉子,还有几名骑着刚刚从大陆买来的战马的骑兵,从他们身上的军服来看,应该就是天驱军的军官,而且级别不低,而就在他们的四周,那坡度平缓的山坡上则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用警惕的目光扫视着附近的一草一木。
作为毕炜最为亲信的将领和心腹,诸婴意气风发的站在山顶的一块大石头旁,面朝大海,尽情呼吸着那亲切的海风。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着的铠甲,这种黑色的板式胸甲可是现在天驱军独一无二的装备,而里面的军服完全仿照汉军军服制造的,红色的战衣几乎毫无差别,但肩膀上边的肩章和袖口的三道条纹则是原创。
“陆军将军。”诸婴心中颇为得意的闪过一丝念头,“来之不易啊!死了多少人,翻了多少坎儿,经历了多少危险才得到今天的一切。”他伸出手去摸了摸肩膀上那硬邦邦的肩章,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随即静下心神,回头望去,却见方明仍然在与他的几名副官商议军务,而那个一直骑在马上的郑问则依然一脸阴沉的看着远处海面上耸立出来的一个小礁石,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忽然,围在方明身边的五名副官转身离去,而方明则带着几名卫兵,走上前来,一直走到诸婴身边才停了下来。
“仗终于打完了!” 方明长长的舒了口气,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道。
“是啊!整整一年了,伤亡愈万,终于打平了珠崖洲。” 诸婴深有感触的叹道。
方明看了看那块耸立在海岸外数里处的礁石,沉默片刻,忽然又道:“我原以为珠崖洲不过蕞尔小岛,容易对付,却想不到这么难打,当真是我自日南从军以来遇到的最硬的骨头。”
诸婴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此次不比上次琼海大战之时,那时我军防御,黎军进攻,天时、地利、人和均在我一边,而黎人则人生地不熟,偷袭不成,自然很快失败。现今这一仗,形势完全颠倒过来,我军进攻,黎人防御,黎人在本乡本土作战,天时、地利、人和全在其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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