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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南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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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凝固了,只剩下整齐到几近单调的弩机轻响,清脆得好像那不是杀人的利器而是一只摔到大理石地板上的洛阳精品花瓶。致命的碎片应声四溅,在停顿的时空中掠起无数涟漪,把死亡倾泄到密集的人马中。
“放箭!”从鹊山上看去,联军阵地上骤然间升起一片黑云,几万支箭簇尖啸着扑上天空,又如同一群铺天盖地的嗜血乌鸦般加速俯冲落下,精钢打造的利镞带着劲疾的来势栽入地面深达两寸。
这钢铁的暴雨打击下,庞大的骑兵队列为之一颤,却丝毫没有放慢脚步,骑兵策马跃过脚下的人马尸体和据马鹿角,自动补上死者留下的缺位。鲜血溅上他们汗湿的脸颊,血腥味涌入他们扇动的鼻翼,为了杀掉那个卑贱的小人!他竟敢伤害温侯的赤菟!这些几乎陷入癫狂的骑士们双眼发红,迎着漫天流矢蜂拥而来。
“两百步!”弩手们一刻不停地忙碌着,张弓、上膛、起立、射击!每一记飞矢破空劲响,便意味着又有一名敌人在箭雨中丧生。
临敌不过三发!越来越近了,就在桃园三兄弟慌忙躲进军阵的深处时,在各自军吏的号令下,关东军弩手后面的长枪兵开始前推,缓缓的,枪士的大阵越过射手阵线,挺着手中三丈长枪向前挺进。他们的长枪纷纷举起,又沉沉的落下,每一枝长枪都压在前面战友的肩膀上,层层迭迭的枪锋构造了一片钢铁荆棘,锋利的矛尖指向眼前来势汹汹的敌人,密集的枪阵就这样形成。只要那些骑兵们胆敢冲上前来,保管连人带马给捅上数十个窟窿。
可是事情往往不会正如希望的那么简单,骑兵们并没有用用血肉之躯往这铜墙铁壁上撞,他们在长矛密林前数十步开外便同时往步兵方阵中用力投掷出背上携带的投枪!每个西凉骑兵都背负着几支投枪,此时长官一声令下,粗大的投枪洞穿了步兵的皮甲和盾牌,洞穿撕裂了他们的肉体,带走了他们的生命。有的时候,一支投枪甚至贯穿了几个步兵的身体。
长枪方阵的缺口就这样形成了,大队大队的骑兵从一个个缺口穿插了进去,一个个联军枪兵丧失了距离的保护,让战马撞的飞了出去,然后在乱军中被践在乱蹄之下撕了个粉碎。转眼间,枪阵整齐的队列在这巨大无匹的力量前扭曲变形,终于达到了自身的极限分离崩析。
在冲入联军阵营后,前方的一支骑兵竟然下了马,结成步兵队形厮杀起来!原来这就是并州的陷阵营,“每所挡者,无不破陷。”这只成为全军先锋的部队,虽然只有八百人,但是装备精良,都是清一色的身穿铁甲,大盾短剑。又是悍不畏死,面对十五万敌军,竟然毫不畏惧,如同一把锋利无匹的战刀,斩入中军阵中,以最快的速度朝着袁绍的本阵而去。
第七十七章 南北关山金鼓震
“所将七百余兵,号为千人,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阵营。”
《三国志》从简,作者惜墨如金,即使是蜀汉诸大将,东吴诸都督,诸曹诸夏侯,也都没有单独立传。但对描述不多的高顺,却把他的“陷阵营”也写了进去,而且是“每所攻击,无不破者”(虽为引用,但陈寿舍得花笔墨来写,而且高顺也没有后人来贿赂他,看来还是可信的),可见其地位之高,战斗力之强。
高顺其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饮酒,不受馈。”可以说是典型的刚正不阿。他麾下的“陷阵营”是吕布军中一只王牌部队。此时就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尖刀,冲在董军的最前列,直插入联军阵型的最深处。
“陷阵营,并非高顺原创,当年秦之轻兵,魏之武卒,齐之锐士,皆此类也。李陵之五千兵,亦此类也。” 鹊山之上观战的人很轻松,然而山下几成修罗场。
数不清的骑兵如一阵疾风刮过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啊,缺乏经验的关东军人有些竟惊得忘了放箭和格挡,只是靠在一起躲避,这样阵中的士兵被挤的连武器都拿不起来,只是给了敌人更好的战绩。只有在将领们和在少量在北疆对抗过草原骑兵的老兵催促下,才能维持着战斗,董军只伤亡了数百人就冲到了阵前,他们挥舞着长刀大矛,杀入阵中,把关东军冲得四分五裂。来自羌中的羌人骑兵更是见人就杀,手段极其残忍。多为步兵的关东联军此刻在骑军铁蹄的践踏下发出阵阵惨叫和哀嚎。
然而,联军也不是乌合之众,它由家族私军及各州的精华组成。虽然多为步兵,但是在将领们的呼喝下,他们并没有败退,而是重新集结成阵,拦住了刚刚冲到阵前的董军下马骑兵,双方的步兵登时杀作一团。
关东将士虽然对西凉军的强悍早有所闻,却没想到他们的战斗力竟比传说中的还要强。每一个凉州士兵都有一身过硬的武艺,在严寒中丝毫不显疲弱,人人脸上都闪着兴奋的光,口中呐喊着,说着西方的脏话,对联军疯狂地砍杀,而在阵中,高顺率众肆虐冲击联军,但是袁绍派出一只精锐部队紧紧的缠住他们,袁术又以巨大的代价,成功的将阵线稳定下来,冲锋的西凉骑兵只能徒然的发动冲击,流下鲜血,收割生命。
虽然伤亡惨重,却死战不退。双方一直杀到傍晚也未分出胜负,而董军却越来越觉得达成突破的希望渺茫。战场上布满了尸骸,大部分是联军的,但是他们成功的将西凉军遏止住了。
董兵业已伤亡近一万,损失的战马数目也很大。天色昏暗,已很难辨出敌我。吕布见一时不能取胜。便传令暂且收兵,明日再战。联军巴不得有个喘息的机会,也没有追击,这场战斗虽未分出胜负,但联军已保持了阵地,虽然伤亡惨重但仍有心理优势。将领们都斗志昂扬,决心在第二天取得全面胜利。但是士兵在交手后,他们真正体会到了死亡的恐惧。而他们的主将又是如此不堪,整场会战,没能发动一次进攻,只是坐等骑兵冲击阵线。如果不是虎牢关前他们的阵地向北延伸到黄河,向南延伸到鹊山,再无迂回的空间,步兵早就被来自侧翼的冲击打跨了。
在有限战场里塞满兵力,不给骑兵机动的空间,一次世界大战西线战场的经验,就这样成为了诸侯们的共识和心得。不过为了寻找这样的有限战场和足够兵力,(在一战西线是从瑞士边境到北海塞满了数百万日尔曼高卢撒克森的战士),他们以后费了很大的精力,其中以袁绍和公孙的界桥会战,算是成功再版。
天亮了,一轮红日已徐升起,那血红的颜色似乎预示着这又是伟大的一天。
卯时三刻,吕布整军出关,向东缓缓行进。虽然经历了一天的血战,但因董军各部战力普遍强于联军,所以各部都保持了相对的完整。尤其是主要将领一个也没有阵亡,使指挥系统得以正常运转。可以说董卓手下众将既忠诚又能干,是他多次以少胜多的保证。
反观联军,虽占据数量上的绝对优势,但战斗力不强,士气不振,大部分将领不惯于同以骑兵为主的董军野战这是因为在大汉骑兵将领大都出自关西北地,在联军阵营里,同大股骑兵交过手,指挥过大战役的将军都还没有出现,现在的将领们大多数未真正指挥过与骑兵的大战,没有经验除了公孙瓒、马腾等几员勇将外,无人能与董军对攻。而他们的骑兵又少,虽然第一天因兵多获胜,但已有几支人马被全歼,这对士气又产生了极强烈的负面影响。所以,当袁绍于寅时点兵出营列阵时,全军将士都忧心忡忡,他们很怕再次面对董军铁骑的冲击。全军中只有公孙瓒所部万骑和马家父子所率万骑士气稍振,因为他们在头天战斗中并未落在下风,损失也不大。
卯正时分,联军的二十五万大军已在第一天战场的上再次排开了长长的阵势,这一次他们把新锐力量放在两翼,准备在僵持时候发动钳型攻击。袁绍欺吕布兵少,欲用长蛇阵包围董军。袁绍等深刻总结了第一天战斗的得失,认为把兵力排成方阵不利于发挥兵力上的优势,联军实际上只有前边的十万人与燕兵交战,后面的十几万步兵基本上没有参战,这是极大的战略失误。倘若当时把那十几万阵后的步兵插入董军的两翼,恐怕董军在三面受敌的形势下早已败退了,那个时候趁乱抢关,也不失为秒招。董军最怕的就是这一招,而昨天诸侯们就硬生生没有看出来。
这一次出兵,联军的变阵的确对董军威胁不小,但综合各方面的因素,联军在士气和兵种上的缺陷也有可能会导致失败,可以说两方面谁都有可能获胜,但还是联军的胜算大一些。毕竟他们人多势众,又采用了正确的战略,胜负就看指挥官如何去灵活把握战机了。
辰时初刻,两军相遇。
吕布于城墙望楼上,见联军势胜,摆的又是长蛇阵,脸现忧色,与第一天一样,他仍把剩下的三万骑兵排在队伍的最前列,但这一次他已不敢冒然进攻了。从远处看不出敌军的主力位置及阵势的变化。便决定再派一支人马冲阵试探。
高顺等并州将领都受了轻伤,虽带伤上阵,他却不愿让他们领军冲阵,无论损失哪一个都会对以后的大局产生极大的影响。可是若派一个凉州的将领,吕布又不放心,他要让这支部队猛烈冲击敌阵,逼迫敌军做出反应。
惟有派羌胡出马,吕布笑了,这些羌胡骑兵战力确实强悍,更重要的他们不是他的心腹。
三千余羌胡骑中都是跟随董卓已久的亲军,这种九死一生的任务若不交给最亲信的部队恐众军不服,这就是吕布的理由。
羌胡义从冲击的是联军大阵的中部,联军中部阵列变薄了,平均每百米有七千余兵马,纵深只有百余米。
三千骑兵在不到一百米的正面冲击敌阵,虽遭遇了强烈的抵抗,却因其阵薄,一冲而过。
联军已有了对付骑军冲阵的办法,他们在阵后也布置了一排弓箭手,他们在骑兵冲过去后立刻掉头,重新结成阵列,并没有被冲乱。
羌胡军官在阵后勒住坐骑,命众部下整队,见敌军大阵并没有任何变化,便一摆大矛,再次率军冲阵。这是温侯吩咐的,一定要让敌人调别处的兵马对付他们,牵动敌阵,大军才好乘机发起攻击。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不达目的也不准回军。联军虽有准备,但羌胡铁骑还是再一次冲透大阵。
羌胡义从三进三出,搅得联军中部混乱一片。袁绍初时还不想理这一支孤军,但这些骑兵这般不把他的大军放在眼里,于士气颇有影响。迫不得已只得调公孙瓒白马骑军从右翼增援,消灭羌胡义从所部。
吕布在城上见到联军阵中烟尘大作,知道是关东部队大举调动,忙命大军分成三路,一路攻击右翼,一路直取左翼,一路由他亲帅在中央伺机而动。
两翼的董军虽将联军冲乱,但联军凭借优势兵力把反复冲阵的董军骑兵团团围住,董军步兵则被阻在圈外,左、右两翼都陷入苦战。而中路的公孙瓒仍没有放弃攻击,羌胡义从死伤惨重,渐有不支之相。
“越看越没意思了。”毕炜道:“他们这种战法,已经是最下乘的了,不到双方流血迨尽,是不会停止的,走吧,我们要去关心南方的事情了”。
这一天自长沙传来军报,荆州刺史王睿,亲帅大军六万,自襄阳出兵讨伐毕炜,其新编水军,以黄祖为将,有战船千艘。
黄祖指挥这只以内河快船为主水军,在长江武昌水域,大破交州巡江分舰队。
“禀告统制大人:此战非职部不力,实数船只不善,我军海船,高大坚实于海上本无敌手,然江战异于海战,水浅舟胶,转动不灵。敌数十小舟围攻我一巨舰,诚难敌也。又敌处上游,顺水放纵火船火球,我处下游,应对乏术。”
“武昌要塞,江陵,监利,长沙,”毕炜的手指划过地图上这些名字,那些地方,都被荆州刺史王睿攻占了。“荆州刺史王睿,当年只是孙坚杀死的一个文官,谁知道他竟然爆发出这么大的能量来。”
现在中原已经不是问题了,真正的问题在湖南,现在他的精锐野战部队分布在整个南中国,湖南四个郡只有不过一万人的二流部队,要想将集结起来,击败王睿的六万人,还是有很大困难的。
“真的是南北关山金鼓震,征西车马羽书驰啊。”
草绿霜已白
新交州的缔造者之一是苍梧著名的士氏家族。士家系交州名门,自光武中兴来就成为当地世家,汉朝时有八世在朝为官。族长士赐早年也在朝廷为官,后因为人耿直不容于宦官的猖狂,愤然挂冠而去,成为时人美谈。他热心家乡建设,因主持正义和锄强扶弱而远近闻名。在官场上,他为人正直、不争名利,反对派系相争、结党营私,对官僚腐败深恶痛绝。尽管有人批评他思想保守,但他的清正廉明却是有口皆碑。在先后担任交州日南郡太守,交址郡太守,毕炜把握东南大权后,他不图权势,在交州司法厅长、总监察长期间,他为澄清地方吏制和完善行政而尽职尽责,无论政治风云如何变幻也始终坚持不渝。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便拒绝多方延请,坚持按规定离职还乡,居住在风景如画的阳朔私家庄园,享誉终年。
其子士燮早年赴颖川求学,后从政,在北方士林颇有影响。他思想进步,早年与毕炜一投即合,支持朱崖的发展,长吏举为孝廉,京师召为侍中,郎官。黄巾起义爆发后,他主动回南方任职,被拜为交州别驾。他热衷农桑,兴办水利,并倡导中原士子南下置业。在毕炜控制交州改变官制后,他出任交州行政院长主持全省经济建设。中平三年到讨董结束期间,他以农林渔业为主,金融商贸和航运交通为辅,同时带动钢铁造船等重工业同步发展的经济政策创造了交州的第二次经济大飞跃。在袁绍统一北方后第一次南下,南方军会战失败的冲击下,交州经受了一次严峻的危机,他因此引咎辞职,但是任然在幕后发挥重大影响。后来复出,先后出任扬州刺史,荆州牧,九卿。
二子士武也是苍梧著名人士,受大哥影响而支持毕炜。长期投身毕炜与诸大族合办的南洋联盟,在打点商业领域里获得很大的成功,后来出任交州工曹,治中从事,实业总长。他为推动新交州的造船和海运事业作出了重大贡献,当南方全部统合后,他因为坚持交州第一原则显得不合时代潮流,不过仍然能够公平公正的分配各州郡的资源。
三子士壹先是任徐闻令,后来升迁为九真太守,扶南太守,云州刺史,在中原混乱之时,他的治下总是显得格外安宁。
新交州真正的奠基人是一个自称自罗马归来的海龟派,如果这话可信,那么我们就会为罗马历史中缺少这样显赫家族的记载而奇怪不已。
当然在某时空中,这位海龟是上了时空失踪者名录的,那个时空对这类人有着一个更加准确地称呼:穿越者。
毕炜自言自己少年时期居住在雅典,受到浓厚的古典教育,包括希腊哲学修辞学自然科学。并且按家族的“回归故国”的思想,自幼酷爱军政,他十七岁前往罗马学习,曾进入早已失去作用的元老院观摩,并结交了一批很有权势的罗马朋友。在罗马城学习期间,他深受基督教思想的影响,并在那里悄悄参加了基督教。在家人发现他的秘密后,为了不让他去参加那些不断发生、总是以失败而告终的戏剧性基督徒暴动,和避免在异教的罗马皇帝发动的屠杀基督徒活动中丧命,他的父亲设法把儿子弄到埃及去经商。当他的父亲在高卢被强盗杀死时,毕炜正在亚历山大港的灯塔上喝酒,得知父亲的死讯,他立即组织起千人的雇佣兵部队,进入高卢行省将强盗全部逮捕,全部钉死在十字架上。强盗的合伙人向总督进行贿赂,后者以“杀害罗马公民”为由,派出军队包围了毕炜的雇佣军,逮捕了毕炜。消息传出,毕炜那些愤慨的有权势的朋友向罗马政府提出强烈交涉,要求山南高卢总督释放毕炜。总督不顾抗议声四起,坚持原判,毕炜趁隙越狱逃脱。
毕炜逃到埃及,在非洲行省继续着他的事业,他三次进入南方沙漠,和一群罗马朋友一起寻找一条传说中为博尔赫斯所讲述过的青春之河。悲剧性的是他的家族人丁不旺,十年内家族逐渐凋谢,终于只剩下他孑然一身。
他决定完成他祖先的理想,那就是回到东方的祖国,他变卖家产,打造船只,自行招幕水手,添置物资,得以将舰只驶入红海。
当毕炜率三艘三列浆快舰组成的舰队到达印度西海岸时,受到当地人和罗马商人的热烈欢迎。在锡兰岛,早先到达的罗马商人并不欢迎他,拒绝提供东方海域的海图,他费尽千辛万苦穿越新加坡海峡,航行到北纬十八度海区,可南海的一次风暴就将小小的船队全部打沉,只有毕炜一人被海浪送上海岸,得到汉帝国日南太守的救治。毕炜马上发现,交州的形势相当险恶。各个家族之间玩弄权术勾心斗角;土著越人和地方势力各怀异心,争权夺利尔虞我诈;朝廷官员昏庸无能,南方象林人趁机收买分化各派势力,准备坐收渔人之利。
毕炜被刘太守派往朱崖造船,他重操旧业制造贩卖海盐,分批购买了五千奴隶,开设铁矿发展庄园种植,不久,原有的海盐市场被他彻底打乱,引发各派不满,特别是合浦盐商的不满。原荆州奴隶在合浦商人的幕后支持下向毕炜发难,在某些海盗的支持下夺得了博鳌盐场,并向琼海进军,双方为控制琼海而开战。荆州人利用毕炜不在琼海,突然袭击了数个乡村,并准备内应外合一举扑入城内,大肆屠杀交州人。后者措手不及,完全无力招架,只好向部落居民求援。毕炜抓住时机,穿越丛林来到安全地区,接收了几个部落的效忠,并且在矿山武装了自己的随从,合浦人不甘失败,派遣杀手暗杀毕炜未果。毕炜在千均一发之际躲过了致命的一箭,自己也受了伤,幸好伤得不重。这时期诸婴的小部队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成功地运用了诱敌战术,把敌军诱近河岸边,突然之间一齐攻击,在全副武装的步兵攻击下乌合之众的荆州暴民刹那间就崩溃了。毕炜趁势追击,夺回了博鳌。这一战确立了毕炜对内部的控制权。
合浦人不甘失败,继续联络朱崖的土著居民发动进攻,然而那些部落在集结兵力和丛林行军两件事情上花费了太多的时间,这时期毕炜制造出了火药,生产出了威力无穷的火器。由于土人在进军中杀害了很多在朱崖的汉人商旅,此举激怒了朱崖的所有汉人,毕炜与所有的朱崖汉族联合起来,并同各不满强大部落欺压的部落势力联盟,做好这一切后,他在得到土著进军的准确消息后立即反击,对五指山山脉要地进行先发制人的攻击。然而由于兵力数量上相差极大:毕炜只有不满万的作战人员,敌军却拥有六万战士,五指山作战期间几支黎族部队的同时哗变,使毕炜差点被俘,他左脚中箭,幸而伤得不重,勉强逃回琼海。在依靠火器击退敌军围攻后,毕炜才大为震惊地发现自己的火药已所剩无几。幸而天无绝人之路,刘太守立即提供了人力和物资援助,并以保卫汉人安全为由派出帝国军队登陆,掩护毕炜重新集结被打散的兵力。在刘太守的帮助和帝国军队的庇护下,毕炜得以喘息,最后依靠原始的开花弹,对敌军进行这时代最准确的轰击。猛烈的炮火杀伤和火器的巨大声响令敌军士气崩溃,毕炜只用了三千人的轻步兵在抬枪和投掷炸弹的投石机火力支援下就重新夺回了朱崖洲东部控制权。
经此一战后,毕炜不再信任纯粹的外族部队,他解散了土著部落部队,将他们混编到自己的军团,以后的部队严格按照汉三越七的比例编组。他和敌人签订了和平条约,但是和约就是用于撕毁的,和平也只是两次战争之间的间隔。双方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们都在互相警惕对方的一切行动。
由于严重缺乏人员,他大胆招幕了大批大陆居民来珠崖。按一位专业顾问的建议,毕炜组建了小小的舰队,并靠朋友和刘太守家族的支持向购买军火,购买了汉军的标准装备,并用民船改装了二十七艘炮艇。很意外的他遇见一个感染天花的扬州客人,他立即送来大量的丝绸衣物供这位不幸的人穿着,之后很巧妙又很小心的把这些衣物送到对手那边,几个月内,敌人大量人员因为感染天花减员,军队解体,部落覆灭。他趁机用自己小小军队的弓弩和战刀、抬枪和帆船、强弩和炮艇,在精锐的土著弓箭手支援下,横扫整个珠崖洲和合浦沿海。儋耳城下,合浦的私人军队和土著联军人数虽然六倍于毕炜的部队,但在抬枪的三次轰击下就溃不成军了,其敢死队发动的冲锋被盾墙阻滞,在抬枪,炸药包和弩炮的火力打击下变成了一场大屠杀,三千人被俘。胜利的毕炜挥军北上合浦,用加装了乌鸦吊和抬枪的快速民船击退了合浦船队,他的军队接下来还剿了两年的海盗和山贼,第一次彻底完成了对珠崖全岛的征服。
然后他到达交州治所龙编,在几次见面后,得到了士家的支持,从而创办了所谓的产业联盟,完成对商业的统合和控制,初步建立了未来网络。这也就是新交州的雏形。他也第一次彻底扫除了北部湾的海盗和匪患,加上他对合浦的让步和提供捕捞珍珠的新技术,使他真正得到人们的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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