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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风起如烟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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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个真的是刚才那个看起来威严无比的皇帝么?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以前隔壁的那些顽皮的男生嘛。
其实,他也只有十七岁,有些孩子心性,也是无可厚非的,这样想,心里倒是释然了许多。
接下来,我看着艰巨无比的任务,哎,也只能硬着头皮咬咬牙往前冲了。
我一步一步,颇为艰难的走了过去,也就十几米的距离硬是被我走了十几分钟,我多希望,这路是没有尽头的啊,可是,这逃避现实是我的作风么?不是,所以,我只能说,我这是,绝对的自找的。
他的目光,决然地落在我身上,像是要看透我的灵魂一般。
我心神不由为之一悸,猛然想到那年夏天,那淡淡的哀伤蔓延,少女,只是无声地啜泣,那场爱,始于夏之初,终于夏之末,整整,66天,呵呵,多么吉利的数字,吉利到,我想哭。
他的目光,像及了当初我无助的模样,还有彷徨,不甘,疑惑,还有,隐藏深处的绝望,及自欺欺人的希望。
人是最为奇妙,可以一边绝望到想去死,却又不停地为自己找活下去的理由。
希望,无处不在,只是,若是自欺欺人,那么,不要也罢。
我自嘲地笑了笑,这个道理,我却是很久很久以后才懂,若是当初,早点懂得,早点舍得,也许,就可以少受些苦。
我们这样静静地站了许久许久。
许多已经被我封存在心底的记忆这一刻全都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似杂草般疯狂地生长开来。
“你以为我是喜欢你才会和你在一起么?真是笑话,你长的又不好看,你以为我凭什么会看上你呢?只不过,是和人打个赌而已,看能不能追到你罢了。”
呵,原来爱呵,那样被我视为生命的爱,在他的眼中,竟然沦落为游戏时的赌注,真是莫大的讽刺。
“你还真是好骗呢,我连杀手涧都还没有使出来,就喜欢上我了……哎,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呢。”
心是一点一点地碎裂开来,那些过往的誓言,却原来早已经不是,我的昨天。
真是悲哀呢,我,却居然连缅怀的资格都没有呵。
“韩塔宁,我警告你,你若再无理取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要耍我?这也有错么?
我只是想知道明明没有结果为什么还要给我期望?这也有错么?
我只是想知道那么多天的相依相偎海誓山盟是否都是我的错觉么?这也有错么?
原来,我已经沦落到了,当初对我温柔体贴男生,要对我拳脚相向的地步了吗?
回忆,像是浸了水的海棉一般疯狂地充刺着我所有的思维,我痛苦地抱住头,蜷起身,任泪水肆无忌惮的流下。
羌烈啊羌烈,或许我们真的是天涯沦落人,你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我的全副武装,所有努力伪装起来的坚硬盔甲,一瞬间,全部,噼里啪啦地,瓦解的干干净净。
谈判成功
心,只觉得丝丝裂开的痛,一次又一次地袭击着我的心脏。
可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是么?
韩塔宁,要振作,不可以这样,就被一个眼神给打垮掉。
这条我自己选择的路上,没有人可以帮我。
自做孽,不可活。
当初小容心念念地劝着我,我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
既然当初有着勇气飞蛾扑火地去爱,那么,即使是,欺骗,也该早就做好承受的准备,不是么?
我想,我只是,无法适应这个,高度的落差而已。
我在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着气,深深地吸了口气,将所有苦涩的泪水全部吞回肚子里。
够了,为了那场荒唐的爱,我的泪,早就已经流的够多了。
胡乱地用被泪水浸失的沉重的如同铅块的袖子擦了擦脸,理了理因此而有些凌乱的头发,我抬起头,微闭着眼睛,我,真的没有勇气,和他对视,明知道那里的深情,那里的不忍,那里的痛心,都不属于我,却依旧会被软软地感动掉,就像是冰淇淋,在冰箱里呆得再久的冰,在火热的阳光下,也只能是已一摊水而终场。
明知道,和这样的人,谈什么都没有结果,却还是假装镇静地道:“刚才你看到了,睿王爷说了,我是澈的妻子,所以。”
“那又怎么样?”他促不急防地打断我的话,而后,又看似随意地再一次反问道:“那又怎么样?”
“你不介意?”这下,我是真的愕然了,这男子的心思,实在是过于地难以琢磨,我必须要打起十二分钟的精神才能来对付,而眼下,我没有那个实力,也没有那份心情。
“你还没有嫁给他不是么?就算是嫁给他了,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因为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而退缩?”
“你觉得这个微不足道?”
“是啊,喜欢就喜欢了,哪管的着那么多?”他笑了笑,不张扬不猖狂,却是点滴地渗入人心,积聚在心里的暗,仿佛已经趋散了许多。
原来,暂且不管这话的真实性,这思想,倒是有些先进的过分,怕是比现代的许多男子胸襟都要开阔许多吧。
我张张嘴,“可是,我是薛若颜,不是你所说的宛儿,我想你是真的认错人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怎么老是喜欢跟我争这些没有所谓的东西,我知道没有认错,那就够了。”
“也许你还是没有想起我,也许,轮回真的会让人失去记忆,可是,宛儿,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又怎么会再一次,轻易放手。”他的语气里,我可以轻易地感觉到有着毁灭天地的决心。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对着我微笑,就像是得到了失去久远的东西而后突然重新得到了它一样地高兴,那样的笑容,真的是,让人,不忍心打碎。
他也只是想找到所爱而已啊,有错么?
我颓然地低下头:“算了,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说这些,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你,生我气了?”他小心翼翼地问到。
“没有。”我根本就没有资格生气,何况,这本来就没有与我多大关系是不是?他只是认错人了,等到他找到他真正在等待的那个人的时候,一切就自会真相大白,倒时,什么都不用说,事情就可以解决掉了。
“你明明就是生气了。”他双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肩膀,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你总是这样,生气的时候,不吵也不闹,就一个人漠然地站在那里,冷眼旁观。”
冷眼旁观是吗?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冷眼旁观,这样,就不会……
空旷的大厅,那些原本的热闹仿佛只是虚无。
梦醒才知,身是客。
明明很想忘记,可是,为什么他,老是要让我想起那些,不堪的记忆。
为什么,一句话,一个表情,那么轻易地就可以,勾起我那些使劲掩埋的回忆。
“我说了我不是宛儿,你到底懂不懂,从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我突然像只受伤的野兽被人在伤口上洒了把盐般,开始疯狂地挣脱撕吼起来,“我不是,我真的不是,你放过我好不好?”
为什么明明那么想忘记的却是愈发的清晰?
“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他像是哄小孩一样地哄着我,使劲地将我按在他怀里,竟然带着企求的味道:“是我错了好不好?宛……颜颜你冷静一些。”
他低沉的话语,让我此刻找回了一些理智,我偏过头冷淡地道:“是我失态了,三王子,请你放开我。”
许是我清冷的语气让他愕然,我只觉得他身体一僵,双手,却没有丝毫服软的迹象。
我心里连连叹气个不停,终归也是有些不忍心,有些痛,一个人经历过,就够了。于是不由地柔软道:“我真的没有生气,真的。”就差剖出心来表明我的诚意了。
他突然毫无预兆地笑了起来:“颜颜,你这样子,是肯给我机会了么?”
“啥?”
“若此,我不会放弃的,不管怎么样,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我定会让你重新爱上我。”他自负地一笑,似乎是像什么人,示威一般:“你是我的,可以,也只能,是我的。”
搞什么嘛?亏我还好心地为了他脆弱的心脏着想,奇怪地,我的心,仿佛又回到了初始的纯净,纯净到,没有伤疤。
我突然感到有些慌张,今天,我的心,再一次地,又迷失了方向。
也许,我该去念念清心咒了。
控制情绪,实在是,太过任重而道远的事情啊。
我的小脑袋,正聚精会神地想着事情,却忘记了此刻我是不应该失神的,忘记了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人绝对是个黄鼠狼,于是,事情大条了。
“颜颜。”他叫了我一声,我也就无意识地抬起头了,有些迷茫地看着他,难道他还有什么雄心壮志不成?
他的俊脸在我面前不断地放大放大,直到,他柔软的唇,在我左脸颊上落下了一个,轻微的吻。
我顿时全身像是触了电一般地呆住了,就如同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地反应,以至于连那一声轻微的叹气声都错失过了。
因为,我傻住了……难道,南楚的男子,都是这么,开放的吗?
脸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我气急败坏语无伦次道:“你,你怎么可以亲我?虽然是脸,可是我们刚见面才第一天,又不熟,哎,话不是那么说,就算是熟你也不能随便亲我啊。”
他的眼睛忽闪忽闪,长长地睫毛遮掩住了所有的情绪,而后,他无辜一笑,“颜颜,这是你教我的啊?”
“我……你……你混蛋。”我指着他骂到,我又不是脑子秀逗了,怎么可能……
“明明就是你啊。”他委屈地瘪着红红的小嘴,眼神清澈的如同深山老林里没有见过光的溪水,似镜子般明亮,“那个时候你看到我就不停地抱着我在我脸上亲啊亲的,我抗议了多少次都没有效果呢。”
“哈?”我彻底疯掉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根本难以想象这个世界还会有那么开放地女子,还是,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而后却有否定了,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啊,你以为我会骗你么?”他眉毛一挑,狭长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说,那是西方人的见面礼节。”
“西方人的?”我喃喃到,突然眼睛发亮如同饥饿的狼群找到了久违的食物一般,难道说是我找到组织了?
我压制住心里想要相认的激动,毕竟,也许这个世界也有个西方也说不定呢,如果错了的话,我这种借尸还魂的人还不被人当妖怪打死啊?
“是啊。”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一般,表情柔和,略微有些羞涩道:“那个时候,我才七岁,你知道吗?”
汗……原来还是祖国花朵啊,估计是粉嫩嫩的可爱吧,只是看现在羌烈这么性感迷人的模样实在是难已想象他粉嘟嘟的样子。
我心里偷偷笑了笑,也顾不得追究刚才他有些无理的举动了,因为我又更重要的事情。我仔细思量后,终于问出一个只要是中国人都应该知道的问题,我试探地问道:“我国的现任国家主席是谁?”
“主席?那是什么,是主持宴席的吗?”他迷茫地问道。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主持宴席,还真亏你想的出来。”被他这么一闹,倒是让我的心情又好了许多。本就知道那概率小的可怜,本来也就没抱有多大的期望,失望倒也不怎么大。
也许下意识的对自己的催眠有了效果,也许是刚才的笑将心中所有的不畅都散了出去,现在的心,竟然轻松的无所适从
高兴之余我装模做样地拍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不错,有前途哈。”
“颜颜,你饿了么?”
“恩,好象是有些呢。”事情处理完毕,恩,应该算是处理完毕吧,这个羌烈只是暂时性地认错人,我眼下的任务只要引导他知道,我不是他找的那个人可以了,不过,这个问题,看似轻松,实则艰巨无比的说,经过几次的接触,我发现他这个人外表看上去对什么都很随意,但一碰到所坚持的事情,性子就执拗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哎……等我将事情解决掉后,我一定要让炎羽还有那个皇帝付我薪水,这调解的事情,是那么好做的么?
啊,对了,差点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我猛一拍脑门,“喂,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你要保证你今后都不可以再制造出向今天之类的事情。”
“烈。”
“烈你个头啊,又不是喝酒。”
他表情变化那叫一个古怪,神经兮兮地看了我一眼,而后,有些气恼道:“我说我叫烈,不是什么喂。”
“那是不是我叫你烈你就答应我?”我聪明地反问道,虽然我知道我有些卑鄙厄,可是,我是真切的希望不要出什么状况,且不说澈是我的表哥,单是眼前这个情深意重可以与杨过相比的男子,我也不想他受什么伤害。
这年头,这样的人,真的是,不多了。
“好。”几乎没怎么思考,他便一口应承道,快到让我怀疑其中有诈。
“你不用考虑考虑?”
“不用。”
“为什么?”
“因为。”他美丽的脸上,笑容徐徐绽放,却是看呆了我,从前只知有种男子可以男女不分,却没有想到,却是已经到了惊为天人的地步:“根本就没有考虑的必要。”
我惊诧于其不分男女的美丽中,始终都没有回过头来,看过一眼,哪怕只是,一眼。
错爱
风澈尘站在十米开外,他的脸上血色全无,眼珠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前方,神情却是,愈加的温柔,温柔到,另人,害怕。
如果细看,还可以看到他的双手,紧紧地捏紧成了拳头,细小的血滴,顺着掌心纹路,像是在赛跑一般,争相地落了下来。
即使,现在自己的身体,不比从前,可是那个人有意提高音量的话,却还是一字不落地落进了他的耳里。
他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那人在颜颜的脸上亲了一口,那么自己的担心,自己不顾羽的阻拦,跑回这里来,又算什么呢?
他自嘲地笑了笑,没有丝毫犹豫地转身,那抹遗世而独立的红色,在那一刻,看起来是,如此的落寞。
“羽,这样子放手不管,好么?”风澈尘在炎羽的扶持下走了几步后,旋即蹙眉问到。
炎羽轻声笑道,“澈,你这是在担心么?”
“是。”风澈尘肯定地答道,“且不论她是我的表妹,再者,我也答应过,要护她周全的。”
炎羽目光妁妁,“不,你明知道,她不是你表妹。”
“羽,你真的相信了?”风澈尘仿佛有些不可置信,可是,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事到如今,还能不信么?”炎羽反问道,不等风澈尘有任何反应,便自顾地说了下去:“虽然,听起来很荒唐不是么?可是,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能解释她那些奇怪的言行,你觉得,你那个文静到常让人忽略的表妹会做出女伴男装出去逛街的举动,会努力的去采用各种让人哭笑不得的方式来破坏你们的婚事?要知道,你那个表妹可是,喜欢你喜欢的紧呢。”
“不过”炎羽补充道:“澈,旁门左道,只能偏听偏信啊。”
那是一间小房子,可是麻雀虽小,但是却五脏具全。
各种疗伤的极品药物,在这里都可以找的到。
咋一看房子外观,很平常,平常到让人一看即忘。
只有当你仔细地,很仔细地,非常仔细地,看房子周围,才会发现,在一些极其隐秘的地方,隐藏着好些武功高强的人。
他们随时观察注视着周围是否有什么不法份子靠近,肆意擅闯者,必被诸杀于无形中。
顺势看了看的澈的伤口后,炎羽皱了皱眉头道:“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这羌烈居然出手如此之狠。”
“新仇旧恨呗。”风澈尘笑着接口,一边动作敏捷地处理自己的伤口,“只是,这苦肉计,结果却是功亏一篑了。你不要怪颜颜。”
“我怎么会怪她?”炎羽叹了口气道:“只是这样一来,事情棘手许多。”
风澈尘抱歉一笑。
炎羽若有所思,“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凭着你的身手怎么会受伤?”
风澈尘郑重道:“羽,羌烈会是个很麻烦的对手。”
“很麻烦?”炎羽有些不可置信,到底是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居然会让澈用了麻烦两个字?
“是啊。”风澈尘笑道,“你看我一轻敌结果就受了不轻的伤,不过,若认真起来,我想我未必会输给他。”
听到这话,炎羽也笑了:“那我便放心多了。”过了一会,他又说道:“他似乎对颜颜特别的注意啊,他们以前认识么?”
“不可能认识。”
“那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风澈尘苦笑道:“怕是皇上已经看到这点才会让她进宫的,原本我想着她也是喜欢热闹的人,进宫也好放松一下心情,再加上她曾经说过想看看皇宫的,便也就随她去了,可是如此一来,如果……”
炎羽道:“澈,宫里很安全的,她不会有事的,况且,皇上未必会如此做,毕竟有些过于的孤注一掷了,羌烈,想必也不会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吧!”
“希望如此吧,若有危险,我会不顾一切把她带出来。”边说,边飞快地替自己包扎好,最后由于太过用力,竟然疼到他冷汗直流。
“你急什么?”炎羽见撞,做势就要替他包扎,责备道,“又不是赶着去投胎。”
风澈尘连忙躲闪了几步,笑道:“怎么敢让你动手,你那些夫人还不劈了我不成?为了我的小命着想,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比较好。”
“她们敢?”炎羽眼里闪过一丝狠唳,而后又看了风澈尘几眼,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不过,澈你也该娶妻了,这么多年,你连一个侍妾都还没有过,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执着些什么?”
听到这话,他的脑子忽地就闪出那张仍然有些稚嫩的面孔。
某人天真的话语浮现在他耳边。
“给我找个金龟婿啊,最好是帅气一点的,所谓大丈夫有权,小丈夫有钱。”
“真的啦,我的要求很低,有钱就好,不过,前提是,只能娶我一个,而且是心甘情愿只娶我一个。”
“你在笑什么?”炎羽疑惑地问,刚才自己问了那个问题后他就开始精神恍惚起来,现在倒好,还傻笑起来了,莫不是病了?
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真的是笑了,风澈尘收住笑容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比较好笑的事情而已。”
明摆着是不想回答什么了,炎羽也就不多问了,反正他这个朋友该关心的也关心了,接下来,也只能是看他怎么想了。
却听风澈尘语气悠然地道:“你不是知道么?我爹不也是只有我娘一个么?”
炎羽怔愣了片刻,而后笑道:“我明白了。”
风澈尘的目光再一次地没有了焦距,忽然想起羌烈那仿佛要将人融化的眼神,不禁心里一紧,颜颜,不会有事吧?
从来,他都比羽洒脱,可是这回,为什么连羽都能放手的事,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确定起来?
不行,他得去看看,哪怕只是看看,只要看一眼就够了,知道她好不好就够了。
这样自己才不会如此不安,如此地,坐立不安。
“羽,我先出去透透风。”风澈尘思索再三,却决定不告诉羽自己真正的意图。
“你还是放心不下?”炎羽一语道破要害,他早该知道,早该知道,澈那么迅速地那么几近有些疯狂地为他自己包扎着伤口的时候,他就该知道,他,从未放下心过。只是,这一刻,却是下定决心了吧。
风澈尘的脚步一滞,良久,才点点头。
果然如此!
炎羽笑道:“澈,关于羌烈的事情我会去查的,这段时间,你就好好陪着你的心上人吧!”
“羽,谢谢你。”
“烈,你把我带这里来做什么?”我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小小的精致的厨房,晕,不是请吃饭么?都请到厨房来了?
没有天堂一般的环境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我连一丝有点心的气息都没有闻到?
可恶的家伙,不会是要我做给他吃吧?哼,我打死都不做,请客的人应当有请客的自觉,哪有让人动手的道理?
我看了一眼他,却见他神情里丝毫没有什么忏悔的样子,悠然地道:“当然是吃饭啊。”
“咦,吃饭?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谁说没有了?”
“明明就有啊。”
“明明就没有,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好不好?”我气呼呼地道。真是的,我怎么会和他开始这样没有营养的弱智的对话?
他忽然展颜一笑,“你啊,果然还是老样子,一点耐心都没有。”
“切。”我非常不爽地瞥过头,其实心里有些没底,明明我不是她,为什么他一定要把我当成是她?我是真的有些不懂了啊。
就算是再相似的两个人,也不可能有相同的气息啊。
如果是真的深深相爱的话,那么就更不可能会认错啊。
可是他的那些悲伤,我却是深深地感觉到了,那是不可能装出来的伤啊。
怎么会,如此矛盾呢?
我咬着嘴唇,快速地瞄了他几眼,却被他逮了个正着,他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我忙慌忙地有些结巴道:“我没……没看你。”
他满脸止不住的笑意:“那在看什么?”
“墙壁,恩,是墙壁,这个用泥土做的墙壁我还真的没有见过。”我煞有介事地道。
“墙壁不都是泥土做的么,颜颜会没有见过么?”他得理不饶人,似乎一定要让我认输。
“我就是没有见过,怎么了?”我双手叉腰,掂起脚尖,声音提高八度,没办法,也就这样看上去有点气势,如果,泼妇骂街也算有气势的话……
“没见过就没见过呗,有什么好怎么的?”他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将战火给平息掉,双手轻拍我的脸颊,笑道:“想吃什么?”
“我要蛋塔你有么?我要红枣布丁你有么?”我故意想让他知难而退,咖啡,咖啡那就算了吧,这个也太为难人了,找不到材料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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