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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风起如烟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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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愈加地白净到透明,本红润的唇也开始渡上了一曾白色。
他的左臂,被那锋利的东西割了一下,血液,涓涓地流了出来。
一滴一滴接二连三轻盈地落下,仿佛在悼念着什么。
我明明感觉,他可以避开的,他似乎是,有意的就,碰上了那锋利的东西。
他抱着我转圈的时候,宽大的袖子飞扬起来,如果他有意碰上那东西,也不会有人认出来,因为,被袖子给遮住了视线。
我的眼光,一直都是很准的。
可是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风吹过,我缩了缩脖子,蓦然感觉衣襟处凉凉的一片,就好象是水分被蒸发掉是那种透人的凉意。
更加浓郁的血腥味充满了周围的空气。
难道是……
我低下头,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他的红衣,胸前,湿染成一片,都几乎要染湿我的小红袄了。
就是为了遮掩这个么?
究竟是为了什么居然不惜自残来掩饰。
这样,就能够有恰当的借口掩饰的了空气里那似有若无的的血腥味了。
“你……”看着他那张俊美依旧却苍白的脸,我心里第一次有了,心疼的感觉。
他整个头的重量都靠在了我的肩上,温热的气息在耳边,他说:“颜颜,别说。”
然后,就那么一瞬间,我的脑袋就颓然地挂在了他的肩膀上,这家伙,居然点了我的睡穴。
试探
    “你想做什么?”察觉到旁边的人的不正常,炎羽一声厉喝,却依旧是晚了片刻。
那在羌烈手里柔软的叶子刹时就化成了利器,直向风澈尘他们飞了过去。
炎羽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揪起来了,不知道是为了澈还是韩塔宁,他也分不清楚,若是往常,他定会毫不犹豫地先抓住那个罪魁祸首拷问一翻,可是这回,他完全的失常了,几乎到了要失控的地步,看到澈的左臂鲜血直流,那红色的血液刺痛了他的眼睛,再一眨眼,便见到韩塔宁小巧的脑袋乖巧地垂在了澈的肩膀上,心里突然涌现出了许多莫名的情素,他竟然花了好长时间才压制住自己想要过去一探究竟的冲动。
可是却终究有些压制不住心中的愤闷,下意识的他就将所有的内力凝聚到手中,出其不意地向旁边的人会了过去,来势汹汹。
羌烈早有准备地迅速往后一退,掌风所到之处,梅花皆如同被十几狂风轰炸般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羌烈吐了吐舌头,幸好自己躲得快,不然……
本来出击是为了试探风澈尘是否受了伤,他有些怀疑风澈尘就是昨天晚上夜探使馆的人,因为那样的身手,在炎翼并不多见。
昨天自己凭借着人多的优势在其胸前划上了一剑,如果……
不过没有想到,这次试探居然会有了意外的收获,原来,炎翼的这位睿亲王,居然也会有弱点,而且,还是,不小的弱点。
看来,很多事情,可以好好斟酌斟酌了。
想到这,他嘴角勾起一抹摄人的笑,道:“睿王爷待客的方式果然是别具匠心呢。”
炎羽只是冷笑着,并不回答,有些话他根本就不屑回答,他已经养成了用气势压人的习惯,他只需一个眼神一扫,就可以让人仿佛进入了地狱一般,可惜眼前的人,现在却还不能撕破脸面,待我攻破南楚那天,就是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之日,炎羽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羌烈心下一惊,好强的气势,这家伙年纪轻轻就能掌控着炎翼的大权,果然是深不可测,不过,抬眼看到百米远处的那两人,他脸上已经是笑意涟涟,再强的人,只要有了弱点,那么,就都是不足为俱的,只是,不知道,会是哪个呢?
他眼珠骨碌一转,收起了笑容,略微有些歉意道:“睿王爷,刚才我一时技痒难耐,没有想到误伤了人,还请王爷从中斡旋一下。”
羌烈将这话说的不卑不亢,明明是想观察下澈,却还找了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南楚的三王子果然,心机很重呢,既然如此,那么就,这样吧,正好,自己也想去看看呢。想到这,炎羽脸上淡淡道:“这样,也好。”
习武的人耳朵都分外灵敏,那两人的对话都一字不落地落入了风澈尘耳里,怪不的近来边境一直都颇不平静,南楚果然是能人辈出啊。
看着两人离自己越走越进,他心下当即有了主意,只是,他叹了口气,希望她,知道后,不要怪自己就好。
看来当真是流了不少的血啊,看着地上一摊鲜艳的红色,羌烈心中叹到,只是不知道,这血,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可惜,风澈尘怀里的那女子挡住了其视线,不然,结果绝对是一片清明,真不知道他怀里的女子是何等的姿色,居然能牵引着他或者是,睿王爷的心呢。
心下自是白转回肠,面上羌烈却是诚恳的鞠了一躬,“失礼了,还望风公子海涵。”
风澈尘淡淡道:“三王子费心了。”而后转向了炎羽,似乎是解释:“王爷,恐怕不能下午的宴会不能出席了。”
炎羽心下明白,怕是澈伤得不清呢,当即点头却说着不相干的话:“好好照顾颜颜。”反正八成那小子已经想到这份上了,那倒不如故意往这方面引导,也好断了其他的念想。
风澈尘正要走,却见羌烈出手将他拦住,他皱了皱眉头,问道:“三王子此举何意?”
羌烈无辜一笑,“风公子误会了,小王略通医术,眼下要紧的是止血。”
“三王子尊贵之躯,这点小伤怎敢烦劳。”风澈尘断然拒绝。
羌烈摇摇头,“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救人本来就是医者应为之,况且又是我所伤,自然是更不可袖手旁观了,再说这位姑娘怕是伤的不轻吧,都已经晕了过去,还是先让我看看比较好。”说罢,就要伸手去拉,却见眼前人影一闪,炎羽已经站到了他面前,面色沉静到,另人,害怕。
“男女授受不亲,炎翼风俗不同于南楚,三王子请注意。”
“这有什么?”羌烈神色自若地笑了笑,“大不了娶了便是。”
看着面前这笑得轻佻的男子,炎羽只觉得胸中一股怒火只往上串,真恨不得剥了他的皮炸了吃,勉强压制住怒火,正欲说什么,却听到澈的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道:“表妹已经许了人家了。”
“哦?”羌烈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难道就是……”
“不错。”风澈尘的声音淡然了许多,索性把话说的明白透了,即已经是自己的未过门的妻子了,那羌烈总也不敢放肆多少了吧,“不知三王子还有什么要说的么?若没有,再下便先行告辞了。”
个人心里有各自的想法,羌烈怕是最高兴的一个了,呵呵,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且不管这是真是假,总归这两人对那女子都是有些情素的,若是来个挑拨离间,呵呵,看来……要找个机会跟那女子多接触接触啊,事情有了更好的解决办法,羌烈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句:“早闻如玉公子的一套零落剑法独树一帜,本想今天讨教讨教,却没有想到……小王心里觉得甚是可惜啊。”是啊,既然下午的宴会你不出席了,那我总得给自己找个理由去找你吧。
风澈尘又岂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不肯给个明确的答复,存心气死他,“那改日定当讨教讨教。”这个改日嘛,可以是明天,也可以是后天,还可以是明年,更可以是……永远。
羌烈一抹算计的笑容渐渐绽放:“不过,我想呢,比武是不能比了,可是,听闻风公子文治武工样样出重,这点小伤,对于赋诗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吧?想必睿王爷不会怪我太卤莽了吧。”
一习话让羌烈占去了先机,炎羽也不好说什么,这人,实在是可恶之极,不过当真是个很好的对手呢,想到这,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有多久,没有碰到这棋逢对手的感觉了?
“自然是如此,若是表妹醒了的话,自当奉陪。”这下是骑虎难下了,风澈尘只能硬着头皮应道,若是真如他所言略懂医理,那么,怕是真瞒不了多少,也只能尽力而为了,他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待目光碰上了安静地靠在自己怀中的女子,那熟悉的面容如今却有一种别样的风采,他的嘴角,却是不可以致的上扬了起来。
这一发自内心的笑容,竟然,硬是把本身也是风流人物的炎羽和羌烈看得傻掉。
协议
    我眨眨眼睛,没有意外,还是古色古香的床,心里突然思绪如潮涌,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庆幸。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我条件反射地向门外看去,却是风澈尘走了进来。
脸色依旧是失血过多的苍白,却依旧是俊朗无比,“你好点了没?”不知道怎么地,一见到他,我就想起那个怀抱,还有那漫天飞舞的梅花。
“你这是关心我吗?”他似笑非笑地反问着,而后肯定地答道:“你在关心我。”
“鬼才关心你呢。”我瞥瞥嘴,“我只是担心没了你我的生活将会变得很无趣。”
“真是口是心非呢,你啊,要我怎么说你好呢?”他无奈地看着我,而后眼神变得郑重起来:“颜颜,你休息好了吗?好了的话我们还得去梅宴走一圈。”
“我本来就没有事啊,要不是你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接了过去,只见他说的振振有辞道:“点你鼻子是因为我觉得这样很亲切啊,哪里知道你平常大大咧咧的这回却是这么地害羞居然就晕过去了。”
“我害羞,我哪里害羞了?”我嗓音提高了八度,明明是他点了我的穴道怎么就成我害羞晕过去了?这人还真是……让人无语了。
“诺。”他手指得意地在我眼前晃了晃,得意道:“你这叫,欲盖弥彰。”
我气极,做势要打他,却被他反手一握,整个人就这样转了一个圈……转到了他怀里,有着淡淡清香的怀抱,只听他嬉皮笑脸地说道:“好了好了,别闹了颜颜,你就这么心急要嫁给我?”
虾米?怎么他说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让我震惊呢?这其间,就在我睡着的时间里,我错过了什么事情吗?和风澈尘相处也有一段日子了,怎么说呢,他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很沉稳的,虽然和我一起的时候老是要吵……可能是我们属相不合吧,但是做事情却是不容置疑地有分寸,怎么现在就如此反常呢?
我硬生生地压下满腹狐疑,冷静地问道:“你左臂上的伤,是谁伤的?”
“羌烈。”
“啊?”我惊讶地倒吸了口气,“怎么会是他?”
据我所知,羌烈是南楚三王子,即使是这样的身份,即使南楚很强大,可是他怎么敢在炎翼国土上如此的放肆,毕竟炎翼虽然今年来虽然有些没落了,却还没有到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地步啊。
难道这与风澈尘胸口上的伤有什么关系么?
“你知道?”他的手蓦然一紧,我就被他圈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当然。我只是失去记忆了,又不是傻掉了。”
我使劲的挪了挪身子,可是又怕触到他的伤口,这样的气氛太暧昧了,让我感觉到很不舒服,却还是挣拖不了。
失败厄……枉我还是跆拳道黑带呢,看来,也该好好地训练下自己身体了,毕竟这个身体太柔弱了厄,我放弃了没有用的挣扎,转而叹了口气,柔声道:“澈,你箍得太紧,我喘不过气了。”
他却依旧没有反应,只是好象用心在凝听着什么。
这个姿势,这种拥抱的姿势如果有人偷窥的话一定会觉得有什么旖旎的事情发生,难道……原来如此,我笑了笑,既然如此,本小姐就不给你添麻烦了!
又过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他才将我松开,叹了口气,“颜颜,对不起。”
“我不需要。”我一字一字坚定的答到,真的,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做什么?这句话还真是至理名言呢,“不过,我可以帮你演戏。”
反正我们都是三年之内不能婚嫁的,所以也无所谓的啦,不就是装得亲密些么?那有什么难的。
说到这个,又不得不提下炎翼的风俗,这里实在是奇怪的透顶,没有婚约的女子是被束缚住手脚,什么都不许做的,而一旦有了婚约,却是什么都可以做的。
也就是说,婚约前比封建而封建,婚约后比现代还现代。
而且,如果婚约后没有亲密的举动话反而会被让人认为不正常。
实在是很让人,胆汗!
“你想要什么?”
“保我周全。”我灿烂地笑了起来,“然后,给我找个金龟婿啊,最好是帅气一点的,所谓大丈夫有权,小丈夫有钱。”
看到他一脸迷茫的表情,我继续笑得无辜:“真的啦,我的要求很低,有钱就好,不过,前提是,只能娶我一个,而且是心甘情愿只娶我一个。”
“这样的男人不多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伸了个懒腰道:“所以,表哥你也可以说是,任重而道远了。”
真的,其实我不喜欢做亏本的买卖,这回,之所以会答应,是因为我觉得我们可以相互利用,他替我挡挡,我提他挡挡,好象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反正只要不要假戏真做就好了。把心丢了,可是得不偿失的一件事呢……我想,我已经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了。还有个原因呢就是,这样的话,我可以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把羌烈整得死去活来,谁叫他,欺负我名义上的夫君呢?
“还有就是。”我转为严肃,“不要把我推向任何人,我不喜欢别人左右我的人生。”
不过,未来之所以是未来,就是因为他的无法预料。
所以,有些事情,想得早,倒不如想的巧。
只可惜,这道理,我很久之后才懂的。
老远老远地就看到,炎羽被早上那群女人围成了一个圈,真是没有想到,那群女子居然都照着我说的话做了,除了那个让我有点意外的白衣女子,她,依旧是一个人,清冷地在一旁做着,不做什么,好象,也不打算做些什么。
无意中居然和炎羽来了个对视,只一眼,就让我觉得如芒刺在背。
汗……难道他知道造成这个局面的始作俑者是我?
那群女人怎么可以……就这么把我给出卖了啊,我很无辜地闹。
想到着,我拉了拉风澈尘的衣袖,有些犹豫地问道:“那个,你说,那个,睿王爷他生起气来可怕不可怕?”
“这个啊……”他拖长了音道:“这个啊,你想想就应该知道的。”
“哦。”这个,汗,我在考虑我要不要勇敢地跨进去,走,不走,走,不走……
“怎么,颜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羽生气的事情?”
“没,当然没。”我昂首挺胸,中气不足地答道,“我是好孩子捏。”
“你这样子,真可爱。”他退后几步,欣赏道。
“可爱你个头?”我瞪了他一眼,“居然敢说我可怜没人爱?”
“可怜没人爱?”他重复了一下,而后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
汗……我这才想起,这里的人都是比较落后地,那么,也就是说,刚才他是,真心实意嘛有待考证,至少是夸奖我的呢。
“不用担心,即使,你真的做了什么让羽愤恨的事情,这么多人面前,羽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似乎是看出了我心底的不安,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安慰道,企图让我放下心来。
“你的意思是,公众面前他不会怎么样……那私底下,就难说了是吧?”我苦着一张小脸,心里懊悔着。55,我怎么当时就脑袋那么不灵光呢?
他只是笑着走在了前面,并不说什么。
我小跑几步跟了上去,牵住他的右手,看到他诧异的表情,我笑道:“演戏要演全套哦。”
这么个暖炉不用白不用啊!嘿嘿。
不过,话说他的手可真的是很漂亮的,白皙修长,骨节分明,说的好听点是和他牵着一起走,不好听根本就是手被他的给包裹住了……我的手,是在是小啊……而且,也不好看,不知是不是还没有长开的缘故,反正看起来是肉鼓鼓的。
于是不满的一撅嘴:“不公平啦,你怎么可以连手都比我好看。”
他笑笑:“颜颜,你怎么连这个都要嫉妒的啦?”
“我喜欢,不行啊?”
“行,行。”他摇摇头,伸出左手,摊在我面前,“这下你可以安慰些了吧?”
“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我好奇的捧出他的手,仔细地瞧了瞧,蓦地喊道:“你的小指头……”
澈点点头:“那个时候伤到骨头了,自己又没注意,所以才会有些弯曲,如果有一天有人冒充我的话,你一定要看看左手的小指头,不要被人耍得团团转了。”
“哦,知道了啦。”自恋的人……谁会那么无聊来冒充你?
为了多谢日月门主的支持……晚上再更一章哈哈
红衣美人
    我一直以为,幸运女神是很眷顾我的,因为整一个下午,炎羽就一直被那群抛着媚眼,姿态妖娆的女子给缠住了。
至于我身边么,虽然没有他那边那一个春光无限好,可是却也是货真价实的有美相陪,而且还是三美齐聚一堂,美男,美景,美食。
可是我却没有想到,上天这么眷顾我,却是为了教育世人乐极生悲这个成语是怎么来的。
话说这是冬天,天黑的比较快,于是大伙就转移了阵地来到了屋子里。
这是一间很大很大很大的屋子,几乎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不过很奇怪的是,虽然是在寒冷的冬季,可是这屋子却仿佛是有开了中央空调一般,让人感觉是在春夏交替的季节一般。
在某个极其偏僻的一角,我摸着有些圆滚滚的肚子,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
这回美男不在身边,因为,刚进门的时候,一群他的爱慕者便铺天盖地般涌了过来,再加上我有意无意的放水的缘故,于是,我们就,很巧合地,散开了。
不是我忘记了自己的承诺,只是,人啊,总是需要一些空间的啊,我也明白,今天的一些事情,他也该有所动作了,若是我一直在身边,倒是会妨碍了他。
“看起来,你过的很惬意嘛。”冰冷的声音从我背后突兀地响了起来。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上天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啊,明明知道我在逃什么还偏偏送什么上来。55,我被无情的抛弃了,澈还不在我身边,我连个垫背的人选都找不到。
当然,敌人面前,不能输了面子,于是,我鼓起勇气,在他的重压下,笑着回答道:“人生就是用来享受的啊。”想了想,感觉好象这话说的有点太……
眼睛一瞄,发现手里还留着一个绿豆糕,于是献宝似的送了上去:“喏,这可是我千挑万选才保留下来的精品哦,你要不要?”
那人继续看着我,表情似笑非笑,眼神似乎要将我秒杀于无形,肢体没有任何表示。
在他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的注视下,我突然觉得我手里那快绿豆糕好渺小,于是有些讪讪地道:“那个,你不要也说句话啊,它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干吗那么恶狠狠地看着它啊,你不要,我还舍不得呢。”
正待收回手,却见手里的绿豆糕瞬间没了踪影,再一抬眼,只见它安稳地呆在了炎海嘉的掌心上,如同一快瑰宝般发出耀眼的光芒,竟然让我有些微怔。
是人,还是,……我分不清楚。
“我又没说不要,你急什么?况且。”他顿了顿,欣赏完我的表情后继续道:“到底是谁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这的确是应该,好好考证考证呢。”
我忙打着哈哈道:“这绿豆糕味道不错吧?虽然和我的手艺比起来还差那么一点,不过到底是我精心挑选的,却也是人间美味了。话说那个绿豆糕啊……”于是就这样,我把问题扯到了绿豆糕的来源,做法,各种食法都通通讲了一次,企图蒙混过关。
可是,他的眼睛,却把我盯得死死的,让我越说越心虚,声音也渐渐地低沉了下去。
真是的,风澈尘的话真是信用度极其低下的嘛……说护我周全的,结果怎么就每次都不见人影呢?
于是,炎羽的一句话,将我的希望,彻底的毁灭掉了。
他说:“不用找了,澈现在和凝歌一起呢,一时半会的还不会注意到你。”
“我又没有找他。”被猜中了心事,我没好气的回答道,这个人怎么就那么小心眼的啊?
视线中突然就多了一抹桃红色,我的嘴巴张的几乎可以吞下一个鸡蛋,眼睛睁得圆溜溜的。
第一反应就是……好特别的男子,居然把桃红的妖娆演绎的淋漓尽致却又丝毫不沾染脂粉气息,绝对是不输于炎羽的公众人物。
他的眼神,怎么说,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好象已经认识了我很多年一样。
他的眼神,炽热到让我觉得周围都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的眼神里,更是夹杂着惊喜,疑惑,还有更多,复杂到我看不懂的情绪。
可是,最后,终于都,化为无形,大海经过了狂风的狂轰烂炸,最终又都归结为波澜不惊。
他的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庸懒地走了过来,一举一动都让人觉得如沐春风,说不出的舒适飘逸。
他的唇微张,性感的嗓音顿时充满了我的耳膜,“睿王爷当真是风流人士,到哪都会有美相陪呢。”
有美相陪?我怎么没有看到什么特别出采的美人呢?我左看看,右望望,视线所及之处虽不乏俊男美女,可是和他们一个档次的我当真还找不出来。
“根本就没有美人嘛…”我小声地嘀咕道。
炎羽略微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目光再看向那美男时,却已经变得锐利起来:“多谢谬赞。”
“不介绍一下吗?”他眼神瞟向了我,“哪家的千金能入得了你的眼?”
炎羽却是笑了起来:“当真难得,三王子也会有眼误的时候呢。”
“你这什么破眼光,我怎么可能会和他有什么关系。”我不屑地道。
“哦?”这是羌烈颇具玩味的语调。
“薛若颜!”这是我们的王爷同志有些生气的低吼声。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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