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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品偷花之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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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反应过来“你、这、个、淫、贼!我,我要杀了你!”说着已是愤愤的一掌劈在了郝劳工的胸膛!
只听郝劳工啊的惨叫了一声后,就倒飞着摔在了地上,吐了口血结巴着笑道:“呵呵,我,我冒犯,你!现在受,受,受你一掌,
就,就两清了!”话音未落已是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端木新卉在一掌将他打得吐血后,只是怔怔地看着郝劳工一动不动的身体,这时才发现其实这淫贼长得还满好看的,想起刚才自己
敲他爆栗时的情景,满腔的怒火竟突然都消失了,嘴角不自觉的浮起一丝笑意,不过一想到刚才他对自己做的事,心中却又是一片酸
楚,无力地倒在床上,两眼泪水横流。
“怎么办?自己不但被他搂搂抱抱了,还被他……这,一切的一切,可是只有夫妻之间才能有的亲密举动的呀!可现在我却被这个
淫贼如此轻薄,我哪还有脸做人!这个淫贼忒也可恶了,竟然趁机,趁机轻薄自己,而最令人难堪的却还是自己被他轻薄的时候,心
中……心中居然还有几分……兴奋……天那,我在想些什么啊!难道,难道我是个天生淫荡,水性扬花的女人吗?还是说,还是说…
…”
她一时间柔肠百结,动转过无数过念头。她虽是武林中人,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从小读《礼记》《女戒》之流,在性格上深受
礼教束缚,为人要从一而终。被郝劳工如此轻薄之后,只有非此人不能嫁的念头,至于杀人灭口这种歹毒想法却是想都不敢想的!只
是如此容易就嫁了这小贼却也心有不甘,想起自己本来的计划,眼中闪过一丝喜意。
抬眼看去,却见这可恶的淫贼都到了这时候了居然还在装死,心中一阵气恼,这小贼是自己打的,究竟有多重的分量她的心里自然
比谁清楚,走到郝劳工的身前时,想到自己的命运就这样被这个死淫贼给逼得和他连在了一起,心中就是一阵愤怒,忍不住用力的踩
在了他肥大肉厚的屁股上!
“啊!”刚才还像只死猪的人瞬间变得龙精虎猛起来,见端木新卉的莲足又要踩下来,忙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道:“你这人怎么这
么恶毒啊,居然连死人都不放过!”
“哼!你要真的想做死人那也容易,我成全你就是了!”端木新卉见这货占了自己这么大便宜,竟是连一点安慰的言语都没有,心
中一黯,有些火道。
“嘿嘿,这个——那个,我刚刚不是已经死过一次了吗?死过一次怎么还能再死呢你说是不是?是阎王他不收我,你就算再杀我一
次也是不收的,呵呵,所以还是不麻烦了,不麻烦了!嘿嘿!”郝劳工见她满脸寒霜的样子,倒真的怕她突然对自己起了杀心,那可
就真的要小命不保了哪还敢再刺激她,忙道:“对了,你不是说要我答应你一个要求的吗?是什么要求?”
本来就是他不问端木新卉也是要和他说的,此时见他动问,顿时将心里的不快都给驱赶得一干二净,忙撇了撇嘴道:“对了,大淫
贼!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大淫贼啊,我可是正直无私,善良温柔,儒雅大方,乐于助人的君子郝劳工,你可别破坏我的名誉好不好?”郝劳工一听她
叫自己大淫贼这还得了,虽然自己倒真想做个淫贼呢,可别人都这么叫,那还怎么去淫其他的美女啊?
“哼,你还敢不承认,那我问你,你不是淫贼,那你刚才,刚才……反正你就是个大淫贼!”端木新卉实在是羞于启齿他刚才对自
己犯下的令人发指的淫行气愤道。
“那个,那个小姐你先别生气啊,我刚才,对了,我刚才是见你两眼发黄,头发稀少以为你在得了贫血症,这才会给你做个全身检
查,所以,小姐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在帮你治病而已啊!”蛮不讲理是女人的专利没错,不过不是也有句话叫胡说八道的男人
的强项嘛~!
“你,哼!我不管你刚才是在做什么,总之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端木新卉的仆人,无论你做什么事都要经过我的同意,如果你不同意
的话,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端木新卉见他一派胡言,却偏还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来,心下一阵气苦,不禁赌起气来。见
郝劳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的样子,忙强硬道:“没有第四条路走!”
“哎,让我这个天上有,地上无的大好人做辣手催花的事,我实在是做不出来,可如果要是我死了,那天下间要有多少女子要为我
痛哭流泪,甚至追随我而去啊?为了不让天下的女子们伤心,也为了不让你为难,哎!我就委屈一点,做你一辈子的好老公吧!哎~~
”
端木新卉却不明白他话中隐含的深意,见他说的那么恶心,又同意了做自己一辈子的仆人,心下提着心这才放了下来,不禁噗嗤一
声笑出声来,笑完才想起自己应该要严肃一点,忙板了板面孔道:“那好,既然你自己也同意了一辈子只做我的郝劳工,那么从今以
后你就是我的仆人了,现在我就命令做第一件事情!”
郝劳工自知刚才那样轻薄于她实在是自己理亏,当下也不与她斤斤计较,忙问道:“什么事情?”
“绑架我,带我逃出去!”
第十章 原来她也姓端木
“绑架你?这里不是你家吗?”听到她的要求竟然是这样,郝劳工的心里不禁暗暗叫苦,自己这几天真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得罪的人已经够多了,现在再来绑架她?哦,天拉!看这庄园的豪华就可看出绝不是什么小猫小狗的人家,郝劳工忙道:“你不要再耍我了,到底什么要求快说吧!”
“我没有骗你,就是这一个要求,带我离开这,而且一定要闹得全庄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被你带走的!”看着端木新卉一本正经的样子,郝劳工嘴巴张得都能放进个鸡蛋,一张脸成了苦瓜!
“如果你不带我走,那你就杀了我,不然就是我杀了你!”
这丫头怎么这么强悍,动不动就是杀呀杀的,我看你连只鸡都没杀过吧,靠,知道老子心软就故意拿这来吓唬老子,奶奶的,老子偏还就吃这套,哎~
“我帮你逃出去倒也可以,但是逃出去以后呢,你打算去哪?嘿嘿,你不会是打算跟我一起亡命天涯,做一对朝南夕北的野鸳鸯吧?”既然已经改变不了现实,郝劳工也就放开心怀,又对她口花花起来。
端木新卉虽说已经将一颗芳心给寄在了这可恶的淫贼身上,但毕竟是一个女儿家,此时又被郝劳工一口说中心事,哪能经受得住,娇吟一声,嫩脸蹭的红透耳根,狠狠瞪了郝劳工一眼,这才强忍羞意道:“你带我离开后”说到这时,忽觉这话太过羞人,心里一颤,差点便说不下去,忙自深吸了口气,这才微微颤抖着声音羞道:“我们就一起去尼山书院找我大哥端木青云,他,他会帮助我们的!”说完,一张美丽绝伦的脸蛋早已低得几乎抵到她高耸的酥胸上,那双如水般的眸子只哪敢再看郝劳工半眼。
这副处子含春,芳心可可的娇羞俏样,就是庙中老僧见了,怕是也要忘记佛祖是谁的嚷着要还俗了吧!
端木青云?端木青云不就是那个白衣飘飘,一脸骚包的小白脸吗?郝劳工心下一惊,哪还有心思去欣赏眼前这佳人的迷人风情,忍不住打量了她几眼,这一看来,倒还真有那么点相象,不过郝劳工的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道:“你哥哥叫端木青云?就是那个江湖上被称为年轻第一高手的端木青云?”
“当然,我哥哥他可厉害了,不仅英俊潇洒,气度不凡,更是武功高强,琴棋书画,兵法韬略无一不精,而且他的手下还训练了一批情报人员,如果没有哥哥的帮忙,我们逃不了多久就会被哥哥的人给找到的!”见郝劳工提起自己心目中的偶像,端木新卉的心中不禁涌出一股自豪来,就连心中的羞涩也被躯赶了不少。
汗,逃来逃去,自己竟然逃进了人家的老巢里来了,难怪那两个老家伙找不着自己呢,呵呵,尼山书院自己是一定要去的,而且明天就要面试了,可不能迟到了,只要自己成功的混进去,想来尼山书院那么大,碰见的机会估计也不会比中500万的几率高出多少,今后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不过帮助这妮子逃出这倒是可以,但在遇上她哥哥之前,自己必须得离开,不然那可就成了自投罗网了,而现在只要有她在身边,就算被端木青云那小子的手下给找到,也不需要担心了,嘎嘎!
心中虽然转着心思,口中却道:“哇~原来他是你的哥哥啊,你知道吗?他可是我心目中的呕像(呕吐的对象)啊!等见到他我一定要好好的呕向他一次,对了,都要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了,老公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端木新卉听他说到要和自己在一起一辈子,刚压下的羞意又再升起,闻言之下也不及细想他话中含义,当下细若蚊鸣的呢声道:“人家,人家闺名新卉,爹爹娘亲还有哥哥都叫我卉儿的,你,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说完才觉自己这样显得太软弱了,今后还不知道要这被大淫贼欺负成什么样子呢?忙又狠狠的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再碰我!你若是再像刚才,刚才……刚才那样对我,我,我便斩了你的手!”她嘴里说着狠话,心中却不禁在想,他要真的再敢对轻薄自己,自己真的会砍了他的手吗?
心念至此,不禁暗暗责怪自己,心道:“端木新卉啊端木新卉,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快就投降啊,不然今后还不知道要被这大淫贼欺负成什么样呢,一定要狠一点,狠一点,可真砍了他的手,那以后可不是要嫁个残废夫君?”一时间倒忘了一切,只顾呆呆想自己的心事。
郝劳工见她一会像是只受惊的小猫,一会儿却又仿佛下山的猛虎,一时间倒也吃不定她到底是什么主意,不过现下倒也不用管她是什么心思了,反正等逃过眼下这段,自己就要和她分道扬镳了,天下这么大,今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吧,不经意间,郝劳工的心里流过一丝遗憾,多美的人儿啊,怎么就偏偏就是那个娘娘腔,小白脸的妹妹呢?
“新,呜…端木小姐,我看此时月黑风高,夜深人静,正是杀人放火,抢劫偷窃哦不对,正是我们偷人的大好时光,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动身?”郝劳工爱占美女便宜的本能让他直觉的想要叫她的名字,却忽然想起她可是那个小白脸的妹妹,这才改口称呼为小姐。
端木新卉见他满嘴胡话,却偏偏一本正经的样子,连一丝尴尬的表情都没有,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人本生得奇美,在加上房中明亮的烛光映照下,美丽的脸庞上就仿佛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光晕,将原本就美丽无比她更添加了几分神采,这一展颜一笑,直有如百花竞放,美不胜收。
郝劳工从没有交过女朋友,更何况还是这等绝色的美人儿,此时只觉烛光摇曳,美人如玉,越看越是入迷,恍惚之间,竟是痴了。就连她的身份都给抛得不知道哪去了,只觉得如果能娶得这美人儿为妻那也是三生有幸的事情了!
端木新卉笑了一阵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明亮的有如两个小灯笼一般,就仿佛能够看到自己的心里似的,一颗芳心扑扑乱跳起来,心中想道:“他,他怎么可以这样看人家?真真羞死个人了!”忽然又想道“那他要是现在趁机对我非礼,我该怎么办呢?这淫贼总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刚才就对我又摸又抱的,现在要是再要对自己动手动脚,那我要怎么办呢?我是要反抗还是任他……哎呀,真是要死了,我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此时的她浑然忘了自己的武功比起郝劳工来却是还要好上很多,只是和普通女孩子一般羞得心中慌乱,不知所措!
过得半晌,心中又是担心又是期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端木新卉不由得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偷偷地瞄向郝劳工,却见郝劳工依然傻楞楞的看着自己,一时之间,心中羞意也减少几分,白了他一眼嗔道:“呆子,哪有这样看人的?”那说话的神态中带着三分羞涩,三分撒娇,三分喜欢还有一分怨怪,真真是美丽无双,直接挑战着郝劳工的心理底线。
“小姐!小姐您睡了吗?”郝劳工正待有所行动时,门外忽然响起轻微的敲门声,接着就是一个小丫头的声音传了进来。
这一来,就仿佛是晴天霹雳,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般,将郝劳工心中歪七杂八的念头瞬间冲得七零八落,消失无踪,想到自己刚才居然在明知道与对方不会有结果的情况下,居然还想要占对方的手足便宜,而看这大小姐的样子好象对自己还颇有几分情意,心中更是羞愧万分,暗暗想着等将她带出去后,一定要尽快拉开与她的距离,不然再这样来几次,难保自己不会做出伤害人家的举动。
忽然心中一动,忙一个闪身扑向端木新卉!
端木美人本已情动,但被丫鬟小荷的叫声给惊醒过来,正想要叫小荷回去睡觉,说自己睡了,却见这冤家忽然冲了上来,心中慌乱之下竟是忘了要躲闪,只一犹豫就被这恼人的淫贼将自己的整个娇躯给拦腰抱起。
端木美人只觉自己的背部与腿弯处从他有力的大手上不断的输出阵阵令自己脸红心跳的热气,穿过自己单薄的衣服刺激着自己的肌肤,不禁“嘤咛!”一声,娇躯一阵麻软,竟是再使不上半分力气,只知道将自己的一双藕臂情不自禁的搂在了郝劳工宽厚的脖子上,有如火烧般滚烫颤抖的脸庞也紧紧的埋进了郝劳工的怀里,再不敢睁眼见人。
不过郝劳工却没有时间来欣赏她的迷人风情,只见他先是一掌震碎了窗户,然后又紧了紧怀中的佳人,这才飞身投入了夜色之中。
在郝劳工一掌劈碎窗户飞身而出时,屋外的丫头小荷刚好瞧见大小姐被郝劳工这贼人所擒,忙大叫出声:“小姐被贼人抓了,大家快来救小姐!”
声音未落,瞬间整个偌大的庄园都沸腾了起来,不一会,刚才还有些黑暗的庄园就被照得亮若白昼,只是寻遍庄院,却哪还有贼人与小姐的影子,当下自然是大队人马冲出庄园,誓要救出小姐了!
而郝劳工又去了哪呢?原来郝劳工一掌劈碎窗子时,端木新卉就已经醒了过来,于是忙在他耳边告诉他在自己的闺房之中,放衣服的柜子后面有一个暗格,原是她小时候犯了错躲避的场所,此时却刚好派上用场,只要躲过庄院里的搜索,到时,大家都以为他们早已远离了庄园,庄中的高手必然四出往外找去,那时再要逃走,自然要轻松容易上许多。
那原本端木新卉一个躲进里面还有些空闲的空间,此时却又挤进了体形几乎是端木新卉双倍的郝劳工,那其中的挤迫可想而知。
两人面对面的紧贴在一起已经到了水泼不进的程度,此时正值初秋,天气还很炎热,两人的衣服都很是单薄,此时再被这狭小的空间一挤压,郝劳工甚至能够凭借感觉绘画出端木新卉青春曼妙的胴体来,身下的某个部位也不不段的膨胀跳跃起来,其香艳刺激处甚至让他忘记怀中佳人那自己万分讨厌的哥哥。
端木新卉的身材极高,此时刚好整颗螓首都搁在郝劳工的肩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这里是我小时候为了在犯错时躲避爹娘的责罚而建的,全都都是我亲手做出来的,所以整个庄园里谁都不知道我的房里有这个地方,一会等他们在园子里找不到我们,一定会派出庄里大部分的高手去找我,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空间虽然很是狭小,但是却丝毫没有令人窒息的感觉,显然通风效果非常,还真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还有这本事,郝劳工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里面虽是黑暗一片,但两人都是身具武功之人,郝劳工更是已入先天之境,自然可将对方瞧得一清而楚。
只见端木新卉嫩脸仿佛火红的玫瑰般,似乎只要轻轻一捏就能够滴出血来,那高高耸立的胸前两点,更是透过薄薄的衣服紧紧抵在自己的胸膛处,那双美丽的清亮眸子更是半睁半闭,诱人异常,此时郝劳工哪还记得她是谁?
心中一阵激荡,将唯一还能有些活动自由的大手一伸,已是一把搂住了紧贴自己而立的绝色娇娆。
端木新卉早已是对这大胆的淫贼芳心可可,此时与他如此的肌肤相贴,加上郝劳工那不断使坏的小弟弟刚好顶在她的柔软花园门口,隔着两人单薄的衣服不断的对她进行跳动碰撞,勉强将话说完就已是全身羞得软成一滩烂泥,只能靠紧紧勾住郝劳工脖子的双手才能维持她的姿势不变。
此时再被郝劳工火热的大手搂住香背,那樱桃小口“嘤咛”一声,柔软的娇躯瞬间变得火般滚烫,满腔羞涩也被情火所代替,一双纤手不禁从他的脖子移到了他的虎腰,用力的想要将他搂得更贴近自己,直恨不得两人合为一体才好!
郝劳工只觉得耳边阵阵清香火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心头一阵迷糊,将头微微一转,重重的吻在了端木新卉湿润饱满的红唇上。
端木新卉此时虽已情动,却并不是神志尽失,此时见这冤家竟是如此好色,心中虽是羞苦,却也不堪这香艳无比的刺激,不禁仰起俏脸,吐出香舌,任由这又爱又恨的淫贼对自己柔软娇唇的恣意品尝。
第十一章 伤心别离
郝劳工只觉得耳边阵阵清香火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心头一阵迷糊,将头微微一转,重重的吻在了端木新卉湿润饱满的红唇上。
端木新卉此时虽已情动,却并不是神志尽失,此时见这冤家竟是如此好色,心中虽是羞苦,但是鼻间闻着从这淫贼身上传来的阵阵男子气息,却也不堪这香艳无比的刺激,只觉得浑身伐力,鼻间呼吸也不由的加重起来,被郝劳工紧搂在怀中的娇躯微微颤抖,仰起俏脸,吐出香舌,
任由这又爱又恨的淫贼对自己的香唇索取无度起来。
端木新卉的香甜小嘴尝在口中,就仿佛是新剥荔枝般柔软滑腻,口舌间还带着说不出的淡淡芳香,如兰似麝,甜美可人。
端木新卉何时被人如此亵玩过,此时只觉羞涩难当,一颗心儿仿佛小鹿乱撞般的砰砰跳个不停,哪敢睁眼,只知道将一颗螓首努力的向郝劳工的胸怀钻去,任由这令自己浑身无力的男子痛吻自己的娇唇!
郝劳工见这武功高强的美丽人儿那副任君采摘的乖巧模样,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征服满足的感觉,加上手中滑腻异常的触感,哪还忍受得住,一双大手已是悄然从端木新卉衣服的襟口处滑了进去,轻轻抚摸在那光洁如玉的娇嫩肌肤上。
端木新卉娇躯一阵轻颤,脸红得仿佛熟透的虾子一般,根本连眼睛都不敢睁,只能乖乖的紧紧搂住郝劳工的虎腰,任由他的一双滚烫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带起阵阵的火热!
郝劳工双手在端木新卉衣襟下缓缓移动,慢慢摸索,从柔嫩白皙的脖颈到浑圆滑润的肩头再慢慢向高耸弹腻的酥胸进发,一路带起端木新卉的阵阵痉挛!
“啊——”端木新卉一声娇吟,却是郝劳工的大手竟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滑进了她的丝质肚兜之内,正一把轻轻握住了她胸前的两颗蓓蕾,在那轻轻抚摸了起来。
做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就想上就能,能上要上,不能上时更要上,郝劳工见她一副半推半就的乖巧模样,满脑子除了限制级的画面外,已经再没有其他想法能在那停留,心中烧起的熊熊欲火哪能不将它发泄出来?
一双在端木新卉宛如新剥鸡头般晶莹玉润的酥胸上更是卖力的轻捻慢揉了起来,因为情动的关系,那两粒小小的相思红豆此时早已随着主人的动情而变成了两颗熟透的小葡萄般不时碰触一下在那附近活动的双手,似乎在挑逗他快些来采摘了自己一般。
虽是手伸进了里面,但却总不如脱光了来得方便,但偏偏郝劳工对脱衣服实在不在行,而且还是这种复杂无比的衣服,却是心中一阵火起,
只听“撕拉”一声,就见端木新卉的胸前饱满之处露出一片雪白,在那雪白的最顶端,正站立了两颗红润诱人的葡萄,散发着阵阵沁人心肺的幽香,带给人无限遐思。
“劳工——不要!”端木新卉只觉胸前陡然一凉,一双迷蒙的眼中也恢复了一丝清明,从那樱唇之中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娇喘,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羞人的声音会是自己发出来的,直羞得连那雪白的双峰都起了一丝迷人的晕红。
不记得谁告诉过自己,说当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当女人说要的时候还是要,但眼下这种情况,哪还管她是要还是不要,你说开弓还有回头箭的道理吗?
郝劳工嘿嘿一声淫笑,一双大手刚好一手一个,将她胸前迷人的春光给遮去了大半,双手拇指却刚好分别按在了那对美丽诱人的小葡萄上,
轻的按压抚揉起来。这淫糜的举动,刺激得端木新卉心嘤咛一声,似喜似忧,那刚抬起了一半的螓首又无力的倒在了郝劳工的肩头,咻咻的喘着清香如兰的气息,喷在郝劳工的脸上,直让郝劳工的下体处的兄弟被刺激得越跳越高!
“劳——劳工!”端木新卉只觉体内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只觉那羞人之处先是一痒,又是一热,竟是尿了出来!当下心中既羞又急,虽是脸如火烧,芳心跳个不停,却依然咻咻娇喘道:“你——你先听我说!”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郝劳工哪还有心思听她要说什么,只是鼻息之间恩了一声,就又把头埋进了她丰润圆满的双乳之间,一口含住了她的一粒相思红豆,轻轻噬咬起来。那突如其来的刺激,令端木新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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