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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虎跃凤飞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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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刑部员外郎陆梦龙的意见,下令刑部十三司对张差进行会审。参加会审的其他官员都知道事关重大,不敢深究,惟独陆梦龙审问得特别认真。张差供出给他引路的太临是庞保、刘成两人,这两人对他说:“打死小爷(指朱常洛),有吃有穿”。庞保、刘成都是郑贵妃手下的太监,再往下查,势必牵连到郑贵妃。
神宗朱翊钧已经25年不见群臣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不出面就无法收拾。于是,他召见大学士方从哲、吴道南及文武百官,拉着太子朱常洛的手对他们说道:“这个儿子很孝顺,朕特别喜欢他。你们这些宫外的臣子,不要动不动就散布流言,离间朕父子!”他回头对朱常洛说道:“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对他们统统说出来。”朱常洛对百官说道:“张差是疯癫之人,赶快把他处决算了。我父子何等亲爱!外面议论纷纷,都是不应该的!再议论下去,你们就是心目中没有国君的臣子,还害得我要成为不孝的儿子了!”神宗导演了这一幕父子双簧,群臣无话可说,6月又以疯癫奸徒的罪名将张差处死,并将庞保、刘成杖毙于内廷了事,“这“梃击”一案也就不了了之,不过这宫中却更是诡秘异常,宫庭斗争也日趋激烈。
徽州,古称新安,统“一府六县”即徽州府、歙县、休宁、婺源、祁门、黟县、绩溪。三桂随卢家等人回到徽州,却并未进城,而是顺着城外乡路来到一座大宅院外,大宅占地百亩左右,大门上“卢府”二字高悬,门外站有十余名家丁,想是听到老爷回府出府迎接来的。
卢老爷子抱着三桂和卢仁、卢义下了马车,未进府门三桂便被眼前景像惊呆。三桂久居北地,算上前世也从未见过这等南地美景。
只见眼前这座大宅带有明显的徽州特色粉壁青瓦马头墙,整个宅院依山傍水,错落在丛山峻岭、潺潺流水之中,四周披绿含翠、明暗掩映,又与自然环境保持一致。门前台阶旁的石狮子,不似通常的坐狮模样,而是头下尾上,称作下山狮。
进了宅子院中丫环、下人不断向老爷请安,三桂却再次为宅内景色叹服,宅中布局以中轴线对称分列,面阔三间,中为厅堂,两则为室,厅堂前方称“天井”,采光通风,亦有“四水归堂”的吉祥寓意。院中高墙封闭,马头翘角,墙线错落有致,黑瓦白墙,色彩典雅大方。砖雕的门罩,石雕塑的漏窗,木雕塑的窗棂、楹柱等,使整个建筑精美如诗。院中栽有8棵不同的古树,此时正是枝繁叶茂,树冠苍郁,遮住了半个院子。院子的四边有石砌的台阶围栏,围栏板上有精美的石雕,或是奇花异草,或是走兽珍禽,各不相同。
吴老爷子抱着三桂穿堂入室,转到第二进,一座巍峨高阁陡然出现在眼前,连接天井与楼宇的是三道青石板的台阶,周围有石栏板,装饰着精美的浮雕纹饰,大殿前面的十个石柱呈略微内凹的样子,后面是几十根木质圆柱拱立,房梁都是圆而粗的仿佛冬瓜形状,上绘有色彩绚丽的图纹,整个彩绘的样子就象是一个四方的大包袱皮对角地将横梁包裹了起来。梁与柱之间还有盘斗云朵雕、镂空的梁头替木、荷花托木雕,无一不是精美绝伦。
第五十五章 天降横祸(一)
    进了阁楼却是卢老夫人正带着卢礼坐在厅中等着众人,一见卢老爷子却不见笑容,反而是泪流满面,“我儿……我儿真的去了?”
卢老爷子只是微微点头,却不答话。卢老夫人看到他怀中的三桂,便抢着抱了过去,仔细看了半天,才道:“这就是我苦命的外孙?”
三桂懂事的叫了声:“外婆。”直喜得卢老夫人擦去眼泪,狠狠的亲了三桂一口。随后却见到一直低头不语的卢凌,老夫人心中疑惑,这凌儿平日里却最是顽皮,怎么今日却一言不发,不由奇道:“凌儿,怎么了?为何见到母亲却一言不发?”
卢凌未言先泣,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老夫人将三桂交给卢老爷子,拉着凌儿的手道:“凌儿,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卢凌摇摇头,低声泣道:“姐姐……,都怪我,不然姐姐也不会去逝……”说完却已是泣不成声。
待老夫人明了情况,却也不知该如何解开卢凌这个心结,只能安慰道:“凌儿,不要再难过了,冰儿平日里与你最好,若她在天之灵看到你如此难过也会不安的。”
本来一家团聚应该高兴才对,可却因为卢 冰的去逝,卢家上下没半点喜悦,三桂因路途遥远也早就累了,吃过午饭,由老夫人将其带到后院的冼冰园中休息。
这冼冰园本来是卢冰未出嫁时的住所,虽然卢家上下怕再引起三桂痛苦的回忆,都没说这园子的来历,可三桂一听名字就知道这是母亲曾居住过的地方,不禁仔细观瞧。
却见整个园子因地势而筑,布局精巧,配以池水、假山、嘉树、花径、小榭、亭阁等,构成一个很幽静的小天地。园子室内摆设也极为雅致。正堂挂有中堂、对联,两边板壁上挂四幅长条古画,加上八仙桌、太师椅,都是古色古香的。屋内处处有木雕装饰,在梁撑、窗衣、槛子门上木雕尤为精致。上堂檐口两柱檐撑,左雕“松鹤图”,右雕“椰鹿图”,图内镂空,显得栩栩如生。有的在两厢槛子门上端,雕有“麒麟戏凤”、“鹤舞雄狮”、“喜鹊登梅”、“百鸟啼鸣”及锦鸡、梅花鹿等图案,都是活灵活现。槛子门的槛棍栅上,还雕有“万代荣华”等字样。 园子规模不大,但却显得小巧玲珑,古朴典雅,三桂一见便打心眼里喜欢,何况这还是母亲曾居住过的地方,更是别一番心情。
三桂在这园中一住便是三月,虽卢家上下对三桂百般照顾,可三桂却依旧沉默寡言,经常把自己关在小屋里不许其他人进入,卢家人知道三桂还在怀念母亲也不来打扰他,任他独自舔拭心灵的创伤。
可却不知一场大祸正从天而降,打乱了卢家这平静安宁的生活。
自朝中挺击案结束后,宫中却更是风云变幻莫测,万历帝心中也明白这件大案恐怕正是郑妃及国舅一手策划,不由心叹郑妃狠心,无意间便有些疏远了郑妃。
郑妃一党也知道此事不能强求,只能百般讨好万历帝,不料万历帝却不领情。郑妃一党为了能重新得到帝王宠爱只好投其所好,由国舅爷上书请求为陛下从民间选秀,充实内宫。
此议当然是得到万历的欢心,可却有些担心东林党那帮愚腐的朝臣横加阻拦,心中有些犹豫不决,却不料在第二日的朝会上,国舅爷的上书不但得到了郑党的支持,连东林党的大臣竟也没有多言,只是淡淡上书道:“希望万岁适可而止,不要过多打扰民间,搞得天怒人怨。”
既然朝中达成了难得的一致,万历一改几十年的拖拉,竟马上下旨在全国范围选秀女入宫。
这郑氏一党想利用这个机会来讨好万历党,而东林党又何尝不是在打这个主意,他们认为如果此次选秀真能选出几名才容俱嘉的秀女,获得万历欢心,也可以使万历分心,逐渐疏远郑氏一党,也许这大明朝还有中兴的可能。
圣旨一下,当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许多民间大臣、富豪,甚至一些贫民都希望自己家的女儿能有机会入宫,万一得到圣上宠爱,真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也有人担心,这一入侯门深似海,更别说这天子的后宫了,一旦进了后宫,恐怕再想见到自己的女儿可就难了。
按理说这种事与卢家却是没有半点关系,卢家既没有想要攀龙附凤之心,当然不会将自家女儿推向那火海之中。而且以卢家的财势想要躲过这选秀一事真是简单之至,更何况家中大女儿卢冰已经不再了,小女儿卢凌在关外一呆三年,回来后又因伤心,基本不出大门半步,在徽州几乎没人知道卢家还有卢凌这人。
却不料祸从天降。卢义是徽州大商,每日迎来送往、请客吃饭当然是少不了的,就在三桂和卢凌回到徽州一月有余时,卢义在城中花楼中与客人吃饭,喝多了酒出外方便,回来时正见城中另一大商户的公子徐立搂着花楼头牌红药经过。
俗话说同行是冤家,卢徐两家具为城中大商,可卢家因吴襄的关系,家中生意日渐兴隆,可徐立却只是个二世祖,每日不知生意,只知挥霍,却见卢家生意兴隆不免心有嫉妒,每次见面都要无事生非,对卢义冷嘲热讽。这次也不例外,一见卢义只身一人,不免嘲笑道:“这不是卢家二少爷吗?怎么平时自许风流的二少爷今日也是形孤影单,不如兄弟将这美娇娘借你一用如何?”
卢义一见是徐立,也不答话,冷哼了一声,转身便要离去,却不料那徐立竟真将怀中美娇娘向吴义推了过来。
第五十六章 天降横祸(二)
    那红药在花楼中多年,各种情景什么没见过?知道这徐立是有意找卢义麻烦,可收了人家银子,当然要帮徐立,便娇笑着故意向卢义怀中撞来。卢义因喝多了酒,脚不不甚灵便,没有躲闪过去,被红药撞入怀中,他条件反射般伸出双手抱住了红药。
那徐立便在一边嘲笑道:“想来卢公子久未见如此美娇娘,心中难耐,可你就是心急也不能在这大堂便如此亲热啊!”此言分明是嘲笑卢义没见过世面,被眼前女色冲昏了头脑。
卢义一把将怀中红药推开,气道:“哼,美娇娘?如她也算貌美,那我家妹妹岂不是天女下凡?”说完自顾上楼,不理徐立等 人。
却不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徐立听后竟记在了心上,回去后便百般打探,用五两银子从卢家一名下人口中得知,这卢义竟真有两个貌美如花的妹妹分为卢冰、卢凌,不过年长的卢冰已经嫁人,并刚死不久,徐立也就未放在心上,却对年幼的卢凌有了兴趣。而且仅听人言其美貌还不罢休,又花重金贿赂了卢府一名管家,让其将卢凌模样画了出来。那管家也确有些水平,竟将卢凌那种愁眉不展、我见尤怜的模样画得维妙维肖,使这个徐立见后竟惊为天人,为此每日茶饭不思。
几日后徐立竟恬不知耻的叫人到卢家提亲,真是惹脑了卢家众人。在这徽州地境谁不知道这个徐立的为人,就算是卢家上下瞎了眼睛也不会让卢凌嫁给这种不学无数的纨侉子弟,上门的媒人被卢义及下人一顿乱棒打了出去,财礼也被扔了出来。
这徐立得知后却不知反醒自己,反而认为这卢家让自己丢了面子,时刻怀恨在心,想着要报复卢家。
不久,城中贴出圣旨,要在全国选秀女入宫。这徐立看后回家即心生毒计,第二天一早他便带了厚礼来到徽州税监梁吉府中,直到中午时分才离去。
当天下午,这梁吉便向卢家下了文书,言道:“当今圣上在民间选秀入宫,听闻卢家有女卢凌,才貌俱嘉,现令尔等三日内将卢凌送至府衙以待斟选。”
卢家接到这道文书,顿时如五雷轰顶,卢老爷子坐在大厅中捶胸跺足,呼道:“老天不公啊,为何刚夺去我之心肺,又要再复夺我肝脏?”卢老夫人在一旁却只知流泪,想不出主意。
还是卢仁在一旁道:“二妹刚回徽州仅三月有余,平日里又从未出过大门,这梁税监又是如何得知二妹貌美?”
卢义听后,起身向外走去,边走边道:“待我去打探一番,看看到底是谁暗中传出消息,害我二妹。”
卢家上下俱为卢凌担心时,却独有卢凌面色不惊,早在卢冰死时,卢凌便已了无生趣,对世间的一切都不再挂在心上,若不是为了不让父母亲友担心,她早就自尽身亡了。
卢义出门直到第二天一早才回来,进门见到一夜未睡的父亲兄长,便骂道:“原来是徐立那个混蛋在背后搞鬼。”
卢老爷子一听忙问:“到底怎么回事?”卢义便将昨夜打探到的消息一一道来。
原来这徐立看到文告后,回到家中便想到既然自己得不到,也决不能让卢家好过,便去梁税监府中说项。
这梁吉本是宫中太监,花了大笔银子才得到这么个好差事,出任徽州税监。一年前初到徽州时仅带了几十手下供其驱使,可不到一年,这些手下勾结当地地痞流氓,竟滚雪球般发展到几千人之多。这些年来为了养这帮人,还要向当今圣上献宝,早已将这徽州地境刮得天高三尺,许多平民为此家破人亡,在这徽州地境早已谈梁色变。
可这个梁吉还不满足,为了更上一步,取得圣上欢心,他正在想办法如何能取悦皇上。
看到徐立送来的厚礼,及拿来的卢凌画像,真是好比犯困就有人送来了枕头。就算他在宫中见惯了美女,看到卢凌的画像也不禁为之心动,暗道如真能将此美女送进宫中,想必圣上定会龙颜大悦,对自己赞赏有加,当天下午便下了文书,要卢家献女入宫。
就在卢家众人愁眉不展时,卢冰却走进厅中,向父兄施了一礼后道:“父亲、两位兄长,不必为小妹为难,小妹愿进宫为奴。”
“凌儿……”“妹妹……”卢老爷子及卢仁、卢义听了此言俱面惊失色,忍不住叫道。此时卢老夫人也闻讯赶来,正听到卢凌此言,不由老泪纵横,哭诉道:“苦命的儿啊!都怪母亲无能,眼见我儿身入苦海,却无能为力……”
卢义知道此事前因后果后,便知是自己一时嘴快惹来此祸,心中充满愧疚。但事已至此,就算卢家再家大业大,又怎么敢违背圣意?但对徐立这个奸人却是心中痛恨,一时激动,站起身来,便要去找那奸人算帐。可没等他走到门口,便被卢老爷子叫住,“义儿,你要做甚?”
卢义恨恨道:“去找徐立那奸人算帐。”
卢老爷子马上道:“你大妹初丧,二妹又要被选入宫中,你这逆子还要去惹祸上身,难道想让我卢家就此家破人亡吗?”
卢义听后不敢违背父意,却是面有愧色,又坐回了位置,久久无语。卢老爷子又看了看卢凌,长叹口气道:“凌儿,我知道你对冰儿去逝一直耿耿于怀,心有愧疚,常有轻生的想法,但你就不为我和你母亲考虑考虑吗?此次官家征你入宫恐怕是难逃此劫,只望我儿入宫后常记得父母兄弟,为我们珍惜自己。”这完这些话卢老爷子仿佛老了十岁,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第五十七章 天降横祸(三)
    卢老爷子一番话说得卢凌泪流满面,直到此刻才深深体会到父母对自己的深情。不过此时说什么都晚了,自己眼下就要离去,一旦入了宫门恐怕此生再无见到父母的可能,不禁心中更加悲痛。
转眼三日即到,卢家不得不将卢凌打扮一番,派下人抬了乘小轿准备将卢凌送到徽州府衙。
在卢家大门口,卢家上下都站在门外准备为卢凌送行。卢凌此时已经哭得仿佛泪人一般,她心中实在是放不下父母,十几载的养育之恩还没报答,却因奸人陷害,就要进入那天下最为森严的皇宫,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活着来。
卢老爷子拉着卢凌的手,小声道:“凌儿,一旦入了皇宫,万事小心,在宫中不比在家,人心险恶,要堤防小人,就算得圣上宠爱也不可持宠任性。而且万万不可透露出我们卢家与辽东吴家的关系。”
卢凌听后却是一楞,不知道父亲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本来卢凌因为对姐姐的死心有愧疚,对这世上不再留恋,才会答应入宫,她是想着凭自己的才貌不难得到圣上宠爱,到时卢家、吴家飞黄腾达还不是圣上一句话的事情,她想为卢家及吴家尽自己最后一分力量。可听到父亲的话却竟不让自己透露与吴家的关系,这是为什么?
卢老爷子叹了口气,才道:“凌儿,你还小,不知这世间险恶,更不知这宫中阴暗。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就算你得到圣上宠爱又能如何,就算我卢家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能如何?我卢家在徽州苦心经营百余载,才有今天局面,可如要破落却不过是皇上一句话的事情,你明白吗?”
卢凌似懂非懂,卢老爷子看在眼中,又道:“就算现在不懂也没关系,再过几年就明白了,我让你不提与吴家的关系,不是要害吴家,而是要为我卢家留条后路。你走后我会让你弟弟卢礼改名换姓到关外吴家,外一你那天真得不得宠,得罪了圣上,就算我卢家家破人亡,也还可留下一条根。”
卢凌虽还不明白父亲为何要如此,但相信父亲不会害吴家,更不会害自己的亲儿子,只要将父亲的话记在心中就是了,她现在心中最挂念的却是三桂。
三桂自从来到卢家,每日只是把自己关在屋里,就算谁去见他,也不理。卢凌心有愧疚就更不敢去见三桂,相处了三年,从没有分开过一天,可至今已经三个月没见到三桂,心里那能不挂念。
此时三桂心里也不好过,也许心中还在怪小姨,可远没有卢凌想的那么严重。这些天三桂将自己关在屋更多却在责怪自己,怪自己没有保护得了母亲,亏自己还来自几百年后,如果自己早点跟父亲学些武艺,或是弄出几样防身利器,就算弄不出枪械,就算弄把弩箭也好啊,就不会在被群狼围攻时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母亲因颠簸而去逝。三桂却没想到他现在不过三岁,就算学艺又能学到什么?至于研究枪械、弩箭那更是天方夜潭,卢冰、卢凌每天寸步不离,又怎么会让他碰那些危险的东西。
卢凌朝站在卢礼身边的三桂看了一眼,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还是卢仁看出了卢凌的想法,将三桂抱到了卢凌面前。
卢凌伸出双手,抱着三桂的小脸,颤抖的道:“宝宝,还认得小姨吗?还在怪小姨吗?都是小姨不好,害了姐姐。”说着却已经是眼中含泪。眼看着原本可爱的三桂,此时却面黄肌瘦,卢凌心中的愧疚感又加重几分。
三桂看着痛爱自己的小姨却因为母亲的去逝花容失色,性格大变,自从母亲去逝就再也没见过小姨笑过。听下人说,小姨自回到卢家,每日呆坐在绣楼上,望着北方。夜深人静时一个人伏在枕上痛哭,常常一哭就是一夜。
可三桂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小姨,恐怕一提到母亲最先哭出声来的就是自己,所以三桂才会对卢凌避而不见,他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可以消除卢凌心中的伤痛,可今天看来,小姨的伤痛不但没有丝毫减轻,反而因为自己的原因却在加重。
卢凌见三桂不说话,以为三桂还在怪自己,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悲伤,失声痛哭。站在一边的卢仁一拉三桂,道:“快叫声小姨。小姨就要走了,恐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三桂张了张嘴,最后才吞吞吐吐的叫了声“小……姨……”。
卢凌听了,以为三桂是听了卢仁的话才不情愿的叫自己,想必在他心里还没有原谅自己,想来也是,自己害他成了孤儿,恐怕他这一生也不会原谅自己了。卢凌勉强说了声:“宝宝,乖……”却再也说不下去,掩面转身进了小轿,进了小轿众人还可以听到卢凌的抽泣声。
他们那里知道,此时的三桂随着卢凌刚开始的一声宝宝已经原谅了她,毕竟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小姨,发生这样事是谁也不想的,小姨却为此事付出了如此代价,一次任性却要用一生来还。
至于三桂吞吞吐吐却不是有意的,只是这三月来他没有与人说过一句话,突然说话当然不顺,却让卢凌误会了。
卢老爷子虽然不知道卢凌为什么一定要三桂原谅他,更不明白三桂还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怎么会如此固执,却是无话可说,转头对卢义说了声:“走吧!”
卢义抬起手,对几名轿夫一挥手。两名卢家下人抬起小轿,向前行去。卢老夫人却再也忍不住,叫了声:“我的儿啊……!”随后却昏倒在身边丫环怀中。
第五十八章 三桂习武(一)
    卢老爷子和卢仁及卢家下人眼见卢凌既将远去,恐怕此生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不由自主的跟着小轿向前行了两步,随即又站定,他们知道这算送得再远又能如何,早晚都是要分别的。
三桂眼见小轿渐渐远去,心里舍不得小姨,向前奔了几步,终是人小腿短,跟不上小轿,只能站在原地,扯开了喉咙大声喊道:“小姨,小姨!我不怪你了,我不让你走!”
小轿停了一下,随即却又渐渐远去,直到看不见踪影。三桂站在原地泪如雨下,直到傍晚卢义回来告诉三桂,小姨听了他的话非常高兴,说是只要三桂能好好成长,她也就放心了。
三桂听了心中难受,暗怪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将心里话说出来,害得小姨难过了几个月,直到离去还面带泪水。
府衙中税监梁吉一见到卢凌立即惊为天人,暗道:老天还真是照顾,竟让我寻得如此天仙,一旦送入宫中,就是想不受皇宠也难啊,自己升官发财想来是指日可待。他对卢凌不敢有丝毫怠慢,生怕现在得罪了她,将来卢凌在万岁面前说自己的不是,那怕是一句也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卢凌听到三桂叫自己小姨时,她真的想停下轿来再抱抱三桂,可她怕这一下轿恐怕就再也下不了决心离开卢府,以父亲对自己的溺爱,就算是豁出性命不要也会保全自己,可要真是那样,卢家离家破人亡就真的不远了,自己甚不成了卢家罪人?她只能狠下心来,让哥哥告诉三桂,自己听了他的话真是非常高兴。
卢府中卢老爷子等 人却是彻夜未眠,在给卢礼和三桂收拾行装。卢凌走了,卢礼也得马上送到关外去,免得将来卢家就此断了香火。三桂躺在床上,却睁着大眼睛,他再次尝到了无奈的滋味。眼见小姨被人一纸令下,就只能眼睁睁的往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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