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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扫娥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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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瑟不由得暗骂一声糊涂,昨晚发生了那么多事,自己怎么就没想起来要给家里和九叔送个信呢?何况……还有那个被陆子周烧了的账册……该怎么办呢?看来家里九成九是真的在干走私军器的勾当了!而且照陆子周话里的意思,不仅卖给流寇,甚至还卖给乌虚人!如此一来,我赵氏竟成了什么?以利而资流寇也就罢了,顶了天也不过就是谋逆而已,可以利而勾结外族,实实便是卖国!以源阳赵氏与河东秦氏的骄傲与煊赫,父母叔父为什么会有如此不忍言的做法呢?
  赵瑟想到此处,顿时便生难以释怀之感,口中自然也就没了好气,哼了一声对碧玉道:“自是要送信回去的!这还用问吗!”
  青玉不明就里,看赵瑟的模样,以为她又是起床气的毛病犯了,哪里还敢多说,慌忙应了一声便要出去传话。赵瑟也拿自己手下第一俊俏,同时也是除了迷糊这不能作数的家伙儿之外堪称第一实在的侍儿没办法,只好叫住他说:“算啦,还是我亲自写两封信,叫秦卓捡两个机灵的护院分别送回家里和九叔吧。”碧玉便过来服侍赵瑟起身。
  因为陆子周是睡在外侧,所以赵瑟要起身下床必得越过他去不行。赵瑟虽料想自己如此这般一折腾,陆子周必是要醒的,终究还是放轻了手脚,撑着碧玉的手掌,迈过陆子周的腰方才下了地。然而不曾想到的是,陆子周竟然也没有辜负赵瑟这一番苦心与啰嗦,并不曾被吵醒,兀自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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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瑟“咦”的一声,显出很是纳闷的样子,奇道:“怎么就这样累?”平时陆子周睡觉很轻,除非是喝多了酒,否则稍有动静便即转醒。又问碧玉:“公子是何时安歇的?”
  “天都大亮的时候呢!”碧玉答道,“小的早上和青玉来换值时,公子才刚刚躺下。听青玉说,小姐睡了之后,公子一直在写东西呢,尺长的素绢都写满了才搁了笔。”
  赵瑟点点头,吩咐道:“煮些参茶,一会儿给公子用。”
  碧玉垂首应了。他退到门口轻声交代几句,于是便有五六个侍奴捧着一应物事鱼贯而入,由碧玉带着,悄无声息地服侍赵瑟梳洗。
  赵瑟简单换了件袍服,坐在榻上就着昨晚陆子周排布开的笔墨纸砚给自己父母和九叔写信,抬手却望见几案一角上整齐地摆着一卷素帛。拿起一看,已是封好了。她便搁了笔,心道:子周作文章可从来都是淋漓畅快,如这般甚而重之地可还是第一次见呢!定是昨天夜里做得这篇文章分属平生第一得意,故而方才连夜修改誊写。只是急着封上做什么呢?像要拿去送人似的!
  拿去送人吗?赵瑟心中一动,总不成他是要拿去送给狄桂华吧?这可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
  于是,赵瑟为之失笑,便递了素帛给碧玉,吩咐道:“拿去让迷糊给他家公子好生收着吧……迷糊人呢?怎么半天都不见人影?”
  碧玉捧了素帛答道:“他呀!和外边洗衣的狄婆婆下棋下得不肯回来了呢!”一说到迷糊,碧玉就忍不住面带不平、语带怨气。望见赵瑟也是皱眉头,遂更加噘着嘴数说了起来:“他本来是和小的一起进来当值的,后来说是出去取公子的衣衫便溜得不见了踪影,小的半天不见他人,出去一找,原来不知怎的他竟和那狄婆婆下上棋了!小的拉他;他都不回来呢!”
  赵瑟眉头更皱。她倒不是为了迷糊如此这般不懂规矩而着恼,左右这迷糊已是被陆子周惯坏了的侍儿,便是瞧在陆子周的面上,没规矩也只好由着他没规矩,总不成为了个不打紧的侍儿就与陆子周伤了和气吧!反正她自己身边规矩懂事的侍儿多得是,并不差这一个。何况这迷糊这孩子每每总有出人意料之举,常能让人忍俊不已,说起来也算是个宝贝,只便当做是个玩意放在眼前好玩罢了。她所奇怪的是狄桂华怎么忽然会对迷糊青眼有加起来。
  英雄就是英雄,倘使英雄落了难,便要屈身变作了狗熊,那么这种英雄也就不提也罢了。天下九州、四极八荒,有谁敢说狄桂华不是英雄?
  狄桂华其人,不管怎么说,那也是统帅过千军万马的一代名将。在某种意义上讲,也算是曾经称过天下第一的风云人物。即便是现在有些英雄末路,不得以而隐姓埋名在此洗衣,毕竟也不能改变其英雄人杰的心胸气度。这样的一个人,自有其骄傲与坚持,如何会看得上区区一个侍儿?
  然而赵瑟转念一想,狄桂华和迷糊这二人,一个看起来倔强古怪,一个又是颠三倒四的摸样,谁知道他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正巧碧玉在一旁落井下石,说:“可要小的将迷糊喊回来?”赵瑟顺便也就放下此事,吩咐道:“算了,管他做什么?你唤秦卓进来吧。”说完复又提笔写信。
  碧玉答了一声“是”,扁着嘴,不情不愿地去了。一会儿功夫,却又重新高高兴兴地引了秦卓进来。
  秦卓窥见陆子周尚未起身,便不敢造次擅入内室,只在外厅行了礼,安静地等候赵瑟吩咐。赵瑟自是顾不上理他,耐着心将昨晚种种事由源源本本写了两封信,只除了账册之事干系太大,特意含糊其辞之外,料想父母和九叔知道首尾,当是看得懂。写完装好封好,亲自拿去递给秦卓,又特意叮嘱他小心。秦卓知道干系重大,接过信,叩首答道:“小姐放心”,自下去拣选稳妥可靠的护院飞马疾驰,分头给秦合德与秦合清送信。
  正事已了,赵瑟百无聊赖地坐在厅上喝了茶。发了半晌呆,便不知怎得想起昨晚自己和陆子周未竟的大业来。
  其实,赵瑟于男女之事上本也可有可无,平日不过是偶尔兴致来了便随意玩耍一番,兴致去了也就罢了,绝少专为起兴便唤人来亵玩取乐。便是遇到不能尽兴的时候,也最多不过是将服侍的侍儿拉去教训几下,劲头一过也就丢开来去。然而陆子周毕竟与侍儿大不相同。如昨夜那般,两人只因为都是诸事烦扰、俗事萦怀便不得和谐,终究不免让赵瑟引以为憾。
  夜间太累、方才又有正事,赵瑟还顾不上多想,此刻静坐发呆,赵瑟自然而然地便要拿昨夜的“憾事”来琢磨一番。
  圣人有云:见贤而思齐……思情而动心——这床第之事果然是想不得的!赵瑟没等琢磨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便有些意动了。
  把刚睡着的陆子周揪起来陪她玩儿?
  赵瑟还真有点舍不得。
  那么便召了侍儿来服侍吧!
  赵瑟仍是在心里连连摇头。虽说女主人要侍儿侍寝是理所应当之事,可在自己侧夫的双目所及的地方就召侍儿过来侍寝却未必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作为一名颇有“惧内”本色的女子,这种事情,赵瑟还真是有点做不出来。
  于是,赵瑟便退而求其次,命碧玉站到自己身前,尽去了袍带,敞开衣衫,以供自己亵玩。碧玉作为贴身侍儿本就是该当服侍赵瑟,由她发泄尽兴的,自是乖巧地从命解衣,依着赵瑟的意思将袍服分开,放到身体侧拉住,眉眼间还不忘飞扬起娇媚的颜色来。
  碧玉既是今日当值,照规矩,便只准穿胫衣外袍而不能着裈裤中衣。此刻散开了外袍,正面看来,便只除了胫衣包裹住了小腿之外,脖颈以下至双膝以上的一段的身体具是不着一物。刚刚长成却又无限美好的正面便如此不可避免地□到了赵瑟的眼前。
  赵瑟这般世家小姐的贴身侍儿自小便是千挑万选,自是好样貌!好皮肉!好品相!眼前这碧玉更是各种翘楚。他的皮肤白皙非常,细嫩得连毛孔都分辨不出来。胸口上□小巧玲珑,鲜亮圆润,如同钉了两颗精致的红宝石上去,止让人垂涎欲滴。□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看起来异常地生动活泼;脐下三寸之处,尘柄还尚显稚嫩,欲扬非扬地靠在大腿内侧,略带着几分欲说还休的羞涩之意。
  赵瑟张开手掌贴到碧玉身上,在他的胸腹之间摩挲移动。碧玉年方十四,正是皮肉最为细腻的好时节,摸起来舒服之极。赵瑟便忍不住加了几分力气,以手心紧紧贴住了碧玉的皮肉,而碧玉也连忙知机地扭动躯干,使赵瑟不必动手便可以享受嫩滑的肌肤摩擦过手心的舒适。摩擦到胸口的时候,赵瑟张开食指和中指,夹住了一颗红宝石。碧玉便不敢再扭,腰肢微向后仰,胸却尽力向前挺去,一动不动地等着赵瑟动作。
  赵瑟本想先用手指夹住那红宝石一般的□,然后再拉起来细玩。奈何碧玉的红宝石太过小巧玲珑,用力夹住还勉强,往上拉起却每每都不能受力,拉了几次都以脱手而告终。赵瑟便松了手,换了另一颗“红宝石”来玩。上下左右地来回拨弄,仿佛仍不死心的摸样,终于还是让她捏着拉了起来,拉远放手,“□便猛得弹了回去。赵瑟遂大乐,兴致盎然地连试了好几次。
  玩了几次也就无趣了,赵瑟忽然记起陆子周昨夜偷袭自己之事,自是立时便忍不住要在碧玉身上相试。碧玉本来就在忍痛,猛然间,□被赵瑟扣着指甲恨掐了几下,又死扭了几把,当即脸色发白,痛得几乎不小心嘶出声来。碧玉怎敢叫出声来?于是咬着嘴唇忍住了,身体和拉着衣衫的双手也仍是一动也不敢动。赵瑟回过神,忙移开手掌去看。
  碧玉白皙娇嫩的胸膛上已浮现出几许红痕,错罗有致地分布在□周围,看样子过些时候必会转青。至于小小的□,明显是被掐伤了,此时已是微微充血肿胀起来,倘若碧玉的□当真是红宝石的话,这时的价值恐怕要比先前翻上一番呢!
  于是赵瑟才知道自己实是下手重了。碧玉是她平日里最宠爱的侍儿,眼前见是这幅摸样,自是不忍再加蹂躏,反而覆了手上去轻揉。她不揉还好,一揉却揉得碧玉冷汗都要地下来了,凄凄唤了声“小姐”。赵瑟忙收了手,抚慰似的笑了笑。


  碧玉便不由得心生感动,深觉无以为报之处良多,故而展眉娇笑,尽力做出风月撩人的姿态来。然而,其眉目传情之生涩、其腰肢摇摆之僵硬直令赵瑟啼笑皆非。
  事实上,非说碧玉做得不好确实是冤枉了人家孩子。碧玉怎么说也是作自小就买来学做侍儿这一行儿的。媚眼如何抛,身段如何摆,那都是专门跟教习师傅认真练过的。此刻拿出真本事来,纵然说不上“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总也还算中规中矩,明艳动人。但碧玉毕竟只才十四岁,风流初始长成,童真尚未褪尽,什么妖冶多姿那都是揣摩着装出来的,内中滋味如何其实并不完全明白。倘若赵瑟没见过真妖娆,或许还能被他骗过。可赵瑟虽然没经见过什么大阵仗,却毕竟是取了莫惜时这般尤物作侧侍的人。见惯了莫惜时那种美目一盼便是“昔日横波目,今作泪流泉”般欲说还休的风情万种,见惯了莫惜时那种娇躯轻颤便是“一斛明珠万斛愁,关山漂泊腰肢细”般欲拒还迎的丰姿冶丽,碧玉的装模作样也就成了东施效颦,赵瑟无论如何都看不上的。
  其实,便是碧玉学得比莫惜时更要三分,于赵瑟心中的感觉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区别。这世间的物事,本来也是假作的永远比真作的强。不论这假作的如何之精美绝伦,如何之胜过真作的数倍,在人心中终究是失了真味,变成上不了台面的货色。
  当然了,妖冶一事上得了台面便是上不了台面。碧玉这一“东施效颦”虽染没效出预计中的风月撩人,却更凸显出他平日里的率真可爱来。
  原来无心插柳柳成荫也可如此注解啊!
  赵瑟的心弦微微拨动,又念碧玉用心可嘉,便拿了他的尘柄在手中把玩。尘柄遂作昂扬之态,碧玉羞涩地低头,微弓起身子,仿佛要把那不听话的小东西藏起来似的。赵瑟便如拔萝卜一般地向外拉了几下。碧玉却反应不过来,死命地要往后缩,说什么也不肯让赵瑟把他拉直。赵瑟看碧玉狼狈得如此可爱,大是有趣,不由伸了另一只手过去捏他面颊,轻笑道:“乖……”碧玉委屈地唤了声“小姐”,便红着脸慢慢伸直了身子,双手却忍不住微微颤抖,几乎拉不住衣衫。
  赵瑟本意不过是玩耍片刻,瞧瞧侍儿娇羞可人的姿态,耗到陆子周醒来也就算了,不想拿着碧玉的尘柄把玩了一阵儿,感到意动更甚,便有些按捺不住。她叹了口气,将原本翘坐在左腿上的右腿拿下来放在地上,按了碧玉跪下服侍。碧玉做侍儿也非一日两日,自赵瑟及笄之后便惯见惯作此事,自是不待吩咐便知道钻进赵瑟的襦裙中卖弄本事。
  感受到碧玉的灵巧,赵瑟松了口气,正要放松下来享受,却又莫名其妙紧张起来。她这一紧张,便觉即使是柔舌软玉也都味同嚼蜡。
  她的紧张很没来由,竟是担心陆子周万一醒了要来抓她的奸可怎么办!
  这可不是莫名其妙么?明明很平常的事嘛!如何也算不上是奸!
  赵瑟与陆子周大享闺房之乐时,偶尔也是会先召了侍儿来服侍助兴,总不成有他陆子周在身边时便只算作周公之礼的点缀,没他陆子周分好处时却又成了窃玉偷香的奸行吧?料想此事陆子周便是看见了,也不过一笑置之,决不至于会为如此区区小事儿和赵瑟置气。
  赵瑟眨着眼想了片刻方才转过弯来,甚觉自己给自己找的理由合情合理之至,这才放松下来悉心体会。只可怜碧玉先前老大的一番功夫,泰半都在赵瑟的胡思乱想中尽化作了东流之水。
  如此可就大糟而特糟了!
  窃玉
  作者有话要说:谨以此章献给:
  那些值此风声鹤唳之时仍然奋战在H第一线的斗士们
  在赵瑟的一众侍儿中,最得她宠爱的的确是碧玉不错,而床第之间功夫最好的却是青玉和玉郎。至于碧玉,既及不上青玉天赋极佳可以无师自通,又比不得玉郎有名师指点熟能生巧。纵然厚着脸皮排着第三,却也是大家看在他甚得赵瑟欢心方才勉强想让的。
  具体说到香舌软玉之术上,碧玉更是个有本事砸尽天下名师招牌的家伙。他于此道虽不能说是不会,却始终只能按师傅教的套路行事,无论如何都不能举一反三。青玉于暗中指点碧玉时,便曾无可奈何地当面戏称为“照猫画虎教教主、照本宣科门掌门”。则碧玉于口舌之道上只知依套路行事,却不懂如何因势变通之陋,青玉此一语十四字尽可蔽之。
  这香舌软玉之术,最讲究因时而变,否则纵然套路练得再熟,不懂时时迎合终究也是无用。玉郎于此中乾坤最是深谙,青玉也颇有心得,只有碧玉,舌技委实太过中规中矩。不客气地说,单以他这等技艺拿来服侍女子,不过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由他服侍,则赵瑟一旦分心,再想尽兴可就难了。
  于是,赵瑟叫碧玉服侍了一阵之后,非但没有云消雨散而畅快淋漓,反倒是烈焰更炽,碍难消解。赵瑟肝火上升,心道:不过是区区小事,莫说玉郎,只是唤了青玉来做,早就该办妥贴了!这碧玉怎得如此无用!平时当真是白疼他了!
  赵瑟一气之下,伸脚便踢,脚尖端端正正地踢到碧玉下腹,骂道:“笨死了!取玉尺来”。
  碧玉应声滚出裙外,跌坐于赵瑟脚下一尺之遥的地方,双手撑在身后,仰脸望向赵瑟。他苍白着脸色,扁着嘴巴,眼睛里满是泪光,转来转去地死命不肯让它落下,后来还是撑不住滑落下来,在小脸上留下了两道泪痕。
  赵瑟见碧玉这般有可怜又委屈的模样,便有些心疼了,皱眉担心:莫不是自己脾气上来失了分寸,将碧玉踢伤了?
  碧玉自是不可能被赵瑟踢伤的。赵瑟发力虽猛,可她是女子,用力再大也没什么了不起,何况她和碧玉离得这样近,又并不曾踢到要害处,力道最后落到碧玉身上实际也就跟搔痒差不多。但碧玉当时正将他万年不变的套路用到第三遍,颌腮口舌早已酸痛难耐,实在再难勉力支撑。赵瑟伸脚过来,他便索性借机滚将出来,作出可怜的模样。料想以平日赵瑟对他的宠爱,必能蒙混过关,最多拼着被赵瑟打几下也就算了。反正赵瑟见他这样委屈,必是舍不得打重了的。
  赵瑟还当真就肯上碧玉的当!
  这会儿赵瑟身边原侍立着两个侍奴,一个唤作灵犀,一个唤作揽月。灵犀机灵之极,听闻赵瑟吩咐,立刻跪倒伏下身体,手脚并用飞快地爬到赵瑟身前,挤进赵瑟的襦裙一刻也不肯停留地努力服侍。揽月慢了一步,心中大叫倒霉,直叫灵犀这混蛋不讲义气,先抢了讨好的活儿去做,却把害死人的差事留给自己。他无法可想,见赵瑟皱着眉不说话,也不敢再耽搁,忙捧了玉尺过来。
  揽月拉着碧玉的手臂将他拖到赵瑟眼前,推着碧玉的肩令他翻身俯在地上,又将碧玉的衣衫撩起放到一侧,露出他微微颤抖的臀部来。于是揽月呼了口气,握住玉尺的一端,闭上双眼,便向碧玉白皙而楚楚动人的臀上敲去。他虽是不想太用力了得罪碧玉,却也不敢一点力气都不使。因此一尺上去,碧玉身后便泛起一道红痕。碧玉却不哭恼,只伏在地上小声呜咽,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只打了两三尺,赵瑟便心疼得撑不住了,舍不得再叫自己的宝贝受苦。看着眼前碧玉白皙的臀部交错着几条粉红的尺痕,赵瑟心如鹿跳,仿佛一刻也坐不住。身下灵犀的服侍更让她烦躁不已,只觉得比先前碧玉侍弄之时还要糟十倍都不止。
  于是,赵瑟按捺不住,猛得站起来向前冲去。灵犀被她带得翻倒在地,压住了赵瑟的裙子。赵瑟往前疾走时,灵犀躲闪不及,绊住了赵瑟。随一声清脆的碎帛之声,赵瑟的裙摆便给灵犀扯下来了一条儿。还好灵犀机灵异常,及时环抱住了赵瑟的大腿,赵瑟方才能摇摇摆摆地站稳身体,免于以头抢地的悲惨命运。
  赵瑟大约是真的心慌意乱得厉害,似乎完全没有发觉到自己的裙摆被扯破了,毫不迟疑地迈过灵犀,冲到碧玉身前。揽月早已知机的住手,却还是因为站得位置不对,挡着了赵瑟的动作,面上狠狠挨了一掌,慌忙捂着脸远远地退到一旁。赵瑟倒是没有多想,翻了碧玉过来便跨坐上去。


  别看赵瑟这两下动作干净利落之极,其气有若苍龙出云、其势如同猛虎下山,架势摆起来倒颇有久经“沙场”的大将之风,然而实际上,她却根本就找不着地方!
  严格来讲,说赵瑟找不到地方似乎也有点忒看不起人家。地方她还是知道的,可是在一般情况下,就凭赵瑟自己的本事,顺顺当当地包裹住对方的欲望这种事,几乎是不存在任何可能。或者确切的说,赵瑟只有等在哪儿先等人家突入都城,然后再大加反击的本事,却没有御敌于国门之外一举包围收服的能耐。简而言之,便是只会关门打狗而不会主动出击。
  因为这个缘故,赵瑟每次与陆子周合寝,都是非常不自觉地自己先抢着找个舒服的地儿占上,再寻个合意的姿势呆好,然后才招呼陆子周赶紧上来干活。陆子周这人胸襟比较宽广,通常不和赵瑟一般见识,只要赵瑟不提无理要求,让他干活他就干活呗。
  只有一次赵瑟得意忘形得太过厉害,一边玩一边哼起小调来。正赶上陆子周无聊,仔细一听,唱得是一点调儿都没有,词却好像是“我要光玩不干活”。陆子周顿时义愤填膺,冲动之下拎起赵瑟放到床沿,愤儿宣布他要罢工了,以后活儿都归赵瑟干!赵瑟瞪大眼睛坐在床边,将一对儿赤着的脚荡来荡去。想了一会儿,她大约也觉得心虚,知道自己一次活儿都不干太也说不过去,便答应干一次活儿试试。
  陆子周满心以为自己已经大获全胜,学着赵瑟地模样躺倒,等着自己老婆来干活。他躺下的时候,心里还想着难得我也有可以光玩不干活的时候。然而等赵瑟坐在陆子周身上,握着他的尘柄在自己身下比划来比划去,却死也放不进牡丹花心之时,陆子周总算才明白了,原来赵瑟不肯干活儿也是有道理的!
  赵瑟这小姑娘竟然找不着地方!
  陆子周为之失笑。然而陆子周很快就笑不出来了。赵瑟这小姑娘不但找不着地方,还要叫疼!她竟然以百折不回的英雄气概握着陆子周的尘柄在自己的花心周围和入口处硬撞。
  这么干怎么可能不疼?
  赵瑟疼,陆子周更疼!
  赵瑟可以有百折不回的勇气,陆子周可是万万不敢和她一起百折不回的。没办法,陆子周就算为了自己今后着想,也只好帮赵瑟一帮。而这个时候,赵瑟仍双手合着陆子周的尘柄,毫无章法地、仿佛是跟什么有仇似的捣鼓她自己的。陆子周遂忍无可忍,一只手拍开赵瑟的紧握的双手,另一只手将赵瑟按着贴到自己身上。于是,赵瑟便和陆子周四目相对了。
  她大觉有趣,一是竟忘了了自己还要干活儿这桩大事,兴致勃勃地趴在人家身上蹭过来蹭过去。她的左手合上陆子周的右手,右手合上陆子周的左手,不仅手掌,每根手指都非要与陆子周相合。她还任性地要将自己的□与陆子周的□相对,也幸好如此,她才没办法再去对脚掌。
  陆子周便是有再多的耐心也被赵瑟折腾尽了!他抱着赵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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