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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盆洗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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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龙会短暂的欢庆却必须告一段落,因为在清点人数和汇报工作的时候;郑潘云发现手底下少了两个弟兄。
因为张先生的建议;他把所有能看出起了想要离开心思的人全部组合成一个小队伍去市中心西建帮名下的电玩厅里去抢老虎机,陈荣西代替他给了这些小伙子一场狠狠的教训,而他则得到了真金白银和一台不要钱的老虎机;但他只是想要教训一下这群无法无天的下属;而不是想让人手已经够拮据的市场部里再少两个人。
为此受伤最轻的刘长风被处罚了,因为他们没有顾及团队合作。然后郑潘云和张先生发脾气说:“那就不要了!一群吃里扒外的家伙,我给他们发工资他们还闹着不干,那就让他们尝尝教训!”
张先生不动声色:“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下个月想要离开的人会更多。”
在西建帮寄来那两个伤员的医药费之后,他仍旧这样坚持。
脑震荡、骨折,锁骨断裂和肋骨断裂。两个人大同小异的伤势,救护车、包扎和抢救、进口针剂、住院费和一日三餐,还有护工的费用加上电玩厅当天生意混乱的损失,账单的合计上写了一万元整。
去大量兑换游戏机币的手下也被打了一顿扣押起来,时机如此巧合的账单,陈荣西含蓄却从未遮掩自己的威胁。
游戏机币泡汤了,老虎机也才几千块钱,如果付了这笔账,郑潘云不仅面子上不好看,而且还狠狠的损失了几千元!
几千元够买彩电音响了,郑潘云无法想象自己送去的现金会被兑换成音质一流的家庭影院摆在陈荣西的卧室里。他恨不得陈荣西明天就死!死人有什么资格享受!?
能砸的东西都砸干净了,伴随着他的骂声分贝降低,张先生不阴不阳的开口:“解气了?冷静了?”
郑潘云阴沉回答:“完全没有。”
张先生看着角落的静物油画,眼神里有着不易察觉的嘲讽:“那个老不死实在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他竟然敢直接威胁我们。肯定是没有把老大你放在眼里。”
郑潘云咬牙切齿的说:“还不是你出的好主意?现在老虎机到手了,但等于让我花了一倍的钱买来,我还狠狠的被他打了一个耳光!”
“这怎么能是我的错呢?”张先生申诉,“老虎机确实是值钱的没错吧要不是执行的人跑的太慢,我们现在是稳赚不赔的。”
“那群废物!”郑潘云眼神阴冷的扫了眼玻璃窗外并排站着的几个侥幸逃出的伤员,冷冷的哼了一声:“你的意思是这笔钱我肯定要出?不能不给?”
“为了人心和谐,老大你只能这样。”张先生摇摇头,却忽然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来,“一万块拿出去虽然心疼,但那个老东西太欠教训了,想要拿回来更多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郑潘云神色一凛:“什么意思?”
凑近了身子,张先生捂着半边嘴神秘的笑着:“当然是我们的老本行。”抬起头来,他意味深长的皱着眉头:“那个老不死的最宝贝的女儿可一点也不听话,帮里的人已经好几次碰到她悄悄的溜去飙车,还有人上过她,献五分钟的殷勤就可以,头脑比那个老不死的简单太多了。”
郑潘云一愣,惊疑不定的说:“你的意思是……?靠谱吗?”
“怎么不靠谱了?”张先生笑着蛊惑,“又不用亲自出面,搞的神秘一点,谁也没有证据说是我们做的。别说这一万块钱,到时候你和他要二十万三十万,陈荣西不给也不行!”
见郑潘云还在犹豫,他轻笑一声摇摇头:“又不是要撕票。西建帮估计就是吃准了我们不敢动这个手,才敢那么欺人太甚。老大,都被这样了,你还不想给他们一个教训吗?抓到那个贱人之后,我们狠狠的揍她一顿,比揍她老子还要爽。”
郑潘云听的热血沸腾,陈荣西那老东西什么事情都要压他一头,被张先生这样一说,事情倒是不那么一无是处。
只要小心不被陈荣西发现的话……
郑潘云眯起眼,心中蠢蠢欲动。
没想到他这么好说动,张先生倒是很不敢想象自己的计划进展的会那么顺利,郑潘云比他想象中还要信任他,轻易的就开始商议绑架陈秋实的事情,这消息没有隐瞒盘龙会的几个上层,隔天唐开翰就听到了消息。
“绑架陈秋实?”唐开翰诧异的挑起眉头,“这是谁的主意?”
“是个和郑潘云很亲近的人,帮派上下都叫他张先生。我调查过这位张先生的底细,他身份证上的名字是叫做张思川,海南人。”
唐开翰看了眼助理递给他的资料,大头照上张先生白白净净的面皮嫩生生的,眯着眼睛带着纨绔的味道。
“海南人?他可真是天赋异禀,”唐开翰摇了摇头,“能不能确定计划内容?”
“暂时不行,因为商议这些事情郑潘云现在已经有些提防了,只有那位张先生能够知道一切计划。”
“下午你去办公室申请五个窃听器,秘密一点让人送过去。”
助理有点为难:“那边的消息说,郑潘云的办公室现在已经很少有机会能进去了。”
唐开翰轻笑一声,“你去和你大哥探讨一下好了,如果没记错的话盘龙会有我们的人在做清洁工的。”
助理眉头诧异的跳了一下,他原本以为自己负责的就是全部人手了。
想了想他到底没敢多说什么,小声的退了出去,唐开翰翻动了一下张先生的资料,盯着那张照片眉头越走越紧。
到底是谁?他谋划这场绑架活动到底是西建帮给盘龙会下的套,还是对郑潘云表忠心的举止?唐开翰无法确定一切事情,包括这位自称是从海南长大的小白脸到底是个什么背景,因为在一年之前这位张先生还毫无动静,他像是一夜之间忽然冒出来,立刻就取得了郑潘云的信任似的。这太不正常了,到底是郑潘云的一枚烟雾弹还是螳螂捕蝉等待在最后的黄雀,在一切没有查明之前,谁都不敢咬定。
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一直以来唐开翰对这一方面的预感还是蛮灵验的,他盯着资料册仔仔细细的来回看,身份证号、家族所在地、户口本编码、家族人口、常驻往来地、查不出虚构的体检报告入伍证明等等等等,这种滴水不漏的资料如果是伪造的,那么即便是汉楼也没办法做到这个地步。
如果真的是伪造的,那么这是西建帮内应的可能性真的不大,那么除了汉楼之外,还有什么组织在觊觎海川这一块地呢?
北方现在因为几场严打而迅速的稳定下来,大家都在缩着翅膀做人,能做到伪造出这种资料的程度,领头羊不该是做出头鸟的人,那么是西北那边的?
他脑子里骤然划过一道雷光,闪电霹雳的光芒如同黑暗中的一豆烛火倏地亮了起来。
他居然忽略了!还有……那个坐落在一切组织身后的……国家机器!
……
绑架陈秋实的事情比想象中还要容易,傻姑娘因为叛逆而试图甩掉所有他父亲派给她的保镖,这决定愚蠢的要命,为了逃脱那群壮汉然后自由的去飙车和乱交,陈秋实奔跑在自己熟悉的黑暗巷子里,然后轻易的被蹲守的盘龙会帮众打昏后藏在角落。
跟丢了人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找不到陈秋实的保镖们心里实际上并不着急,陈秋实腿脚很快又熟悉道路,跑丢掉也不是一次两次,他们已经习惯了。
没找到人就代表又让人跑了,就连保镖队长都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他们拿出对讲机来确定了一下各自的位置和收获,然后给单位里打了个电话做汇报,领导显然也知道陈秋实的叛逆和不靠谱,叹了口气就让他们回去了。
得知陈秋实又成功逃走,陈荣西只能无奈又愤怒的骂了保镖们一顿废物,最后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她毕竟有分寸,除了放纵一点,没有沾染毒品也很少抽烟伤害自己,逃走只不过是为了心理上的宽慰而已,等到她玩够了得意了花完了钱,肯定就要回来的。
所有人,包括陈荣西,都是这样想的。
陈秋实被堵住嘴绑好手脚秘密带到盘龙会市郊的仓库里,这是郑潘云能找到的最秘密的地方,除非去临市,否则在整个海川,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接下去怎么办?”只有几个心腹在身边,郑潘云坐在椅子上盯着躺在地上的陈秋实,眼神阴冷。
“不怎么办,就放在这里,派几个人看着。”张先生笑眯眯的靠在门边上,“然后找人去打一份绑架信,措辞不要有个人主义,至于矛头……这个更好找了。”
“如果不是要赎金的话,她现在就没办法这样好好躺着了,这丫头长得还挺漂亮。”郑潘云眯着眼睛也同样笑了起来,目光流连在陈秋实的胸脯和臀部久久不去。
轻嘲的瞥了郑潘云一眼,张先生敛起笑容站直身体:“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趁着陈荣西没有发现她失踪,我们要赶快找人来盯着这边,我记得仓库里有秘密的地窖,把她关在里面用手铐拷好,然后找两个人看着她就行,准备好干粮和淡水,除了那群看守的人之外,近期帮派内不要有任何人靠进这边。要营造出这里已经荒废了,没人的假象。”
“然后呢?”
“然后?”哼笑了一声,张先生笑容慢慢的莫名起来,“然后……就等着收钱呗,记得要收现金啊。”
郑潘云哈哈大笑着上前去拍了一把他的肩膀,似乎看到那笔巨款已经摆在眼前般心花怒放:“好!你果然是我的福星!!”
78第七十八章
福星?
装上消音的手枪别在腰后;张先生满眼讽意的侧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来,打开。
李天那王八蛋;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让他那么久的努力打了水漂;真是好算计!这群穷光蛋们总嫉妒他前途一片光明;不就是个二等功;犯得着唧唧歪歪的给自己下绊子?
他谁都不服!更别说这种临时队伍里的小芝麻官儿了;放在他爹妈面前还不够一脚踩的,他张家能怕这种小玩意儿?
该他的就是他的,外人怎么耍心机都抢不走!
张先生冷笑一声把信封里的照片点燃;映着火光看它在茶杯里燃烧殆尽,然后轻轻的倒进了垃圾桶里。
“张哥!”
“张哥!”
“张先生!”
在仓库里留守的三个兄弟都是老面孔了;也在郑潘云面前颇说得上话;对张先生这个帮派里的红人自然各个都献尽殷勤。张先生拎着两瓶白酒边走边笑:“老大让我们来给你们送点酒暖胃;大冬天的仓库里没有火炭,你们这几天要辛苦辛苦。”
“嘿嘿嘿,”汉子们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笑,“谢谢张哥了。”
仓库里还在收拾,要在地下室铺两个临时的铺盖,张先生放下酒环视周围一圈,问:“人看好了吧?”
“看好了,您放心吧,这任务我们肯定能保证完成!”
“那行,我去看她一眼。”
几个人没有犹豫的就让他进去了。地下室很大,又黑又潮湿,陈秋实被拷在最里面的墙壁上,嘴上贴了专用的封条,已经醒过来了,正在惊疑不定的看着周围。
张先生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倏地瞪大了。
看着正在挣扎扭动的女人,张先生叹了口气,轻轻的摇头:“别怪我,你爸也算是作恶多端了,在你手上被毁掉的人也不计其数,国家要收拾你,肯定是会被拍手称快的。”
陈秋实越听越惊惧,她呜呜的喊叫着拼命挣扎,引得铁链哗啦啦的响动。
张先生确定外界绝对无法得知地窖里的动静,于是毫不担忧的笑了,他从后腰掏出手枪上膛瞄准,轻轻一扣——血花溅了周围一地,陈秋实瞪着眼睛垂下了头。她死不瞑目。
退开两步掏出电筒照了照自己,确定没有染上血液,张先生扭头慢步走了出去。他在地窖口探出头来,招呼他所知道的唯一配了枪的那个男人:“小王,过来帮我找一下灯开关,我摸了半天没有摸到。”
除了被叫的那个人之外,其他两个人也纷纷转过头来想要献殷勤,被张先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开个灯而已,你们自己去干自己的事儿,我一会儿要走了,等下要和你们喝一杯!”
另两个人尴尬的笑着,小王带着被器重的得意下了地窖,立马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东西,但他凭着自觉朝墙边走:“张哥,要不是你说我还真的忘记了呢,这地窖太大了,赶明儿该找人在外头安个开关,要不下来肯定要……”
在他身后,早已习惯了夜视的张先生悄无声息的抬起手,瞄准了他的后脑,扣动扳机。
小王甚至来不及说出后半句自己的隐忧,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从他的衣兜里把枪摸出来塞到自己身上,张先生表情冷硬的扭身走了出去,他爬上梯子,那两个兄弟还在背对着他摆弄酒杯。
没有枪,冷兵器在远距的时候绝对无法与近战相比,他站在遥远的地窖口解决了剩下的两个人,然后提着自己带来的两瓶酒顶着夜风悄悄的离开了。
他想要拖下水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由于说好了近期内不要让人去仓库,郑潘云无比相信张先生,就真的没有再派人去过仓库。盘龙会的管理并不严格,几个看管的弟兄们几天没有汇报工作也没有人在意,郑潘云在办公室里笑哈哈的抽着自己之前舍不得抽的雪茄,还在嘲讽发现女儿失踪了,正在疯狂寻找女儿踪迹的陈荣西。
陈秋实和他虽然常常吵架,但却从未连续两天不和任何人联系。在她夜不归宿的第二天陈荣西就有点担忧了,陈秋实喜欢飙车,这也是颇为危险的一项运动。于是他让人去查陈秋实的落脚处,意外的发现手机已经关机了。
关机?这大概也没什么大不了,没睡醒的时候陈秋实确实是关机的。
陈荣西如是安慰自己,然后迅速的派人去银行查陈秋实的收支明细,陈秋实身上一般不带钱,飙车赌博开房间都是要花钱的,她势必要去什么地方取款。
但最后查出来的结果却是卡内收支正常,一天内没有任何动向。等到了第三天陈秋实还没有回家,陈荣西终于慌了神,开始动身寻找了。
盘龙会的绑架信就在这个时候送到了他的手上。
社会进步导致破案率越来越高,各种侦查手段的严谨与专业也决不可同日而语。对此张先生是个彻头彻尾的内行,但这一回的事件他却并没有帮忙的意思。因为巴不得越忙越好,他冷眼笑看郑潘云用那一套老掉牙的手段炮制了这场绑架会。
欢庆般买来上好的纸,去临市打印,用投递的方式送到西建帮。
这无解的案件的线索简直是拱手上。
美国进口的这一款高档打印纸在全束海省只有省会海川有出售,普通的集团企业绝不采用,这是用于宴会宾客名单以及高档会所消耗的材料。信件为什么由临市寄出,这只不过是个愚蠢的欲盖弥彰的小计谋罢了,轻易就能够戳穿。
近期和西建帮起过大矛盾的组织也只有盘龙会了,陈荣西一开始就觉得事情有蹊跷,但由于盘龙会这几天没有异动,导致他也只是怀疑而已。而现在,在查出信件来源的时候,他立刻派人去临市查看了一切能够查看的监控,郑潘云那个笨蛋竟然直接让他的助手去投递信件。就好像有个人挥舞着旗子在他面前跳着草裙舞大叫你是笨蛋一样,陈荣西觉得自己被深深地欺骗了!
不可原谅!这些天他居然被这样一个蠢货玩弄于鼓掌间!
丝毫不知道女儿已经遭遇不测的陈荣西心里只有愤怒,这并不是他不识轻重。相反,他了解郑潘云,郑潘云这个人别看一直想要营造出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感觉,实际上胆子比起盘龙会霸气的名字要小得多,谋财害命的事情他虽然干过,但敢于发威的对象无一不是手无寸铁一贫如洗的破落户。盘龙会迄今为止杀的最有权势的人也不过就是一个压货的码头兵罢了,那个码头兵因为睡过头错了中途卸货的船,没有来得给盘龙会报告行踪,导致盘龙会丢失了至少十万块的大生意,还差点被条子盯上。郑潘云那回实在是气的不行了,拿起枪就崩了对方。
可这个“码头兵”也只不过是个退伍后混口饭吃的普通人,他甚至在这个年代的机关里兢兢业业的做了五年的本职工作还是无法进入体制,他的死亡就像这世上的一抹硝烟,被郑潘云用五千元钱轻松解决。
他这人就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天大的宝贝放在他面前他也不一定有胆量去捡,他这种人搞的绑架实在是没有恐惧的意义。
求财?
陈荣西冷笑。给!干什么不给?他倒要看看这笔钱究竟能在盘龙会呆多久!他好心给对方一个休养生息的空间,哪知道养虎为患。既然对方已经主动放弃了生存下去的机会,那么,即便是花费大力气扶持一个忠于自己的对手,他也绝不容许一柄随时露出利刃的尖刀再在他眼皮子底下肆意逍遥!
另一边的盘龙会却从之前欢欣鼓舞的架势骤然安静了下来。
投递出去的信件久久没有得到回应,郑潘云以为自己的计划并没有让陈荣西恐惧,于是筹集了精壮小伙们一块儿去仓库打算和陈秋实合拍一部爱情动作片给陈荣西寄过去。但仓库里的惨状在瞬间震撼了所有人。
这些天气温很低,海川向来冬冷夏热,半夜里下了零下是常有的事情,血液经由这些天的冷冻早已凝固在了一起,尸体完全没有腐烂,保持新鲜的姿势躺在地面上,充满疑惑的眼睛瞪大着,无法名状的诡异感觉。
所有人都第一时间去惊慌失措的查看地窖,得到的结果让郑潘云心都凉掉了半截。
他蹲在地上摸着那一团团凝固的血液,恨不得时光倒流让它们都回到陈秋实的动脉里!张先生神色僵硬的上前去查看了陈秋实的死状,捧着崩出脑浆的脑袋毫无违和感的扭过头来汇报:“一枪毙命,没有受苦。”
这根本不能算作是安慰!!!!郑潘云完全不觉得这是安慰!!!!
陈秋实死了!!!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让陈秋实死,她死了,陈荣西一定会发疯的!!!
没有人会怀疑陈荣西到底多宝贝这个女儿,郑潘云膝下无子,他盼着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血脉几乎都要疯魔了,甚至将和情妇的厮混当做是一种任务来进行,他看中医西医巫医吃各种药也不忌讳开刀,他如果有一个亲生女儿,一定也会疼上心尖子里!
但做这一行的手上戾气太重,因果报应是真实存在的,香火旺盛的人家没有几个。每当看到报道穷困山区妇女产下多胞胎无力抚养的消息时,他们会无奈又认命的感慨天意弄人。
但,郑潘云无法相信,他竟然真的弄死了陈荣西的独女,让他断子绝孙了!?
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他自己身上,郑潘云毫无疑问会挥刀杀了凶徒全家,而眼下是陈荣西要受这种锥心之痛,郑潘云乐见其成,可惜的是那个即将要迎接丧女父亲疯狂报复的人就是他自己。
“到底是谁!!!!!”想明白这件事情自己一开始未曾想到的严重后果,郑潘云险些发疯,他揪着自己本就快要秃光掉的头发蹲在地上软了腿站不起来,“除了我们,没有人知道我把人关在这里!!!这是谁做的!!!”
张先生蹲在地上轻拍着他的后背,面色沉静如水:“守门人在仓库里被杀掉,地窖的关押地点可能是严刑逼供的。西建帮不可能做出杀死陈秋实的事情,而我们帮派里除了老大你,没有人配备手枪。”
说完这些,他抬起头眼神诡异的冷凝了起来:“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来到仓库找人,然后抓到了我们来不及回到地窖的兄弟,他严刑逼供出陈秋实的关押地点然后杀了他们,最后再进入地窖杀了陈秋实。”
“灯是关着的,小王的死亡状态面向电灯开关,也许是听到了枪声他想要打开电灯,然后被趁机先一步杀死。”
郑潘云愣愣的张着嘴,他几乎根据这段描述模拟出了一段真实的画面,他抓住张先生的手一脸惊惧:“我们被人算计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我疏忽了。”张先生眯着眼睛,垂头看不清楚表情,“如果没错的话,我已经猜出幕后到底是谁在捣鬼了。”
“谁?”
“您记得我们之前和市警察局的副局长吃饭的时候听到的消息吗?在华东南地区有能力配枪并且有野心发展的组织。”
“你是说……!不会吧!!”
这世上从不缺少无辜躺枪的人。
遥远的城市另一端,正在刷牙的路文良毫无预兆的打了一个贼大的喷嚏,泡沫全部溅在了镜子上,百花花一片。
“操!”
他甩了甩自己咳了满手唾沫的手,深深怀疑起自己的人品来。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下,这里的事件发生其实并不是良子死亡的那个时候,因为良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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