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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来一路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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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来一路望 作者：苏胤
（1）第一章 初恋的来临
（1）第一章
若干年前的一个初春，乍暖还寒，也就是春寒料峭的时候，我认识了张雯——我的初恋。
那时候我上初二张雯上初一。不知道这一个年级的差别会不会给我们的交流带来沟通困难的情况，但从以后的接触和发展看来，不会。
张雯人长得挺像一个香港女明星，有姿色，有气质。高挺的鼻梁，刀刻般的脸蛋，眉目清秀，有着和那女明星一样的短发，身材匀称，气质迷人。其实我也不喜欢这样子的描写，给读者的感觉会是我有点做作，还有点千篇一律，毫无创意。每个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情结，那就是凡是出现在自己小说中与他有感情联系的女主人公不是貌似天仙就是相如天使。这几乎成了所有男人的癖好，包括导演。就跟小说里面不把女主角写漂亮了就没有人读了电视电影里面女主角扮演者不漂亮了就没有人看了一样。读者和观众都会感叹里面剧情：他们怎么都这么幸运，漂亮的女人都被他们遇到了！当然也不排除被唾骂的可能：好X都让狗X了！我也非常希望我的小说不会给大家这样一种感觉，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我没办法，大家不信有机会了我可以把张雯带给你们看，看了就知道我所言是否属实了。
所以我觉得，凡是写小说的人都应该把书中主人公在现实中的照片贴在书的扉页上，让读者一目了然，以免使读者误入歧途。
那时候，我们经常骑着自行车上下学，又是在同一条路上，难免时常碰到，次数多了面就熟了。
其实早在冬天的时候我就时常的看见张雯，经常就是擦肩而过，她给我最深刻的印象便是那张冻的通红的脸蛋。然后，又是很长时间的未曾遇见。
几经反复的碰面，张雯会时不时的多看我几眼，我也会时不时的多看她几眼。也许是因为我的长相挺符合她的审美观点，我也因为她的样子挺能勾起的我兴趣，这样大家就会心照不宣的用眼神来表露心中的想法，同时脸上的表情由原来的不苟言笑变成温柔夹暖。
张雯时常在我慢慢走动的时候从我后面上来，转过脸来看我一眼，给我个微笑，然后加速前行。这是个什么样的暗号？回一个微笑后，我觉得她的举动好象是在向我挑衅，觉得我的速度太慢或者我的输出功率太低。这怎么能行？我必须还以颜色，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爷们，怎么能让个小姑娘轻视呢？我要让张雯知道我的马力不小并且速度也不慢，我用力蹬着脚踏，几秒之后便又赶在了她的前面，经过她的时候我同样是转过脸来看她一下，顺便送个微笑，很得意的样子。而张雯继续不甘落后，一鼓作气又杀到了我的前面，经过我的时候同样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一路上这样的情况连绵不断，像是蒸汽机里的活塞运动。直到我进入家门，她则向着她的家门发起冲刺。
相熟了之后我决定向张雯表白，因为我感觉自己喜欢上这个女孩子了，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该品尝一下恋爱的滋味了。至于哪方面的因素多些，我直言不讳：前者居多。到底要怎么样去表白？我想了很多种方法，不过最终还是使用了最笨拙、最原始的方法——写情书——这很没有技术含量——我一直这样认为。
在我给张雯写情书之前，我能想到的、最受我青睐的一种表白方式便是在一个气温怡人的晚上将她叫到一个风景怡人的公园或花园，然后面对面的直接表白。我当时的设想是这样的：
把张雯叫到学校假山旁边的花园里——那里有水中的月亮、有长着青苔的假山、有正在努力盛开的迎春花，还有各种在春意昂然的节气里奋力生长的小草——芬芳温馨，夜色怡人。张雯到了那里之后，看我一言不发的站在她面前心里早就会想到我有话要和她说，然后肯定会先是左顾右盼，心不在焉，后是声若蚊蝇地问我说：你今天叫人家来干什么啊，有什么事吗？说完还要把头深埋下去，然后就不再说话。为了不使自己的肢体僵硬，她就开始寻求突破点——要不就扯扯衣角，要不就摆弄一下头发和头发上的发卡，要不就抬头看一眼月亮，要不就拿出手指数着星星。而在这样一个天时地利人和齐备的戏里，我的角色只是当年《草船借箭》里的东风。
此时，我会深情款款的看着张雯的眼睛一字一顿语气舒缓地说：张雯，看着我的眼睛听我说一句认识你以来最想说的话——我喜欢你！这里的“我喜欢你”一定要和破折号前面的那句话相隔数秒，至于是几秒，我认为最好是五秒，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短。一是为了营造气氛，二是为了加重这四个字的份量，三是给听者一个做心理准备的时间。
之后，我会停顿几秒，看着她深埋的脸和脸上抑制不住的涟漪，在她害羞和紧张得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话时走上前去，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而且是双手都要握。停顿数秒。这里的秒数可长可短，这取决你还有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再在感觉她没有丝毫要挣脱之意并不敢抬头看我眼睛望向斜下方的时候拉她入怀，不能太松更不能太紧。
这就是我所幻想的表白的最高境界，可惜我没用上，原因是那些天一直在下雨，而且还下得特别大，一连数日。这不禁浇灭了我向张雯口头表白的信念而不得不采用最原始的方式进行表白。
于是，我便给张雯写了封情书。情书的内容大致我已经不记得，我想无非是一些缠绵暧昧的语言，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我喜欢你”这四个字是一定没有少。
一天后，张雯给我回信。接到信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如同汽车发动机的活塞，上下翻滚个不停。打开信之后，一切阴霾像烈日下的水珠一样挥散不见。张雯说得很轻巧，也很简单：接受你就是了！
看到这几个字，我乐翻了天。但是，事后一回想，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几个字别扭，至于别扭在哪里——怎么像是在应付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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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二章 甜蜜的温暖
（1）第二章
与张雯建立恋爱关系后，我越发得发现自己陷了进去，越发得发现自己迷恋上了张雯。可是我愿意，因为我喜欢她。同时，我知道，她也喜欢我。对于恋爱中的人来说，这是件再美好不过的事了。
我对张雯家是相当了解的，也可以说什么时候想去就什么时候去，像是当年的日“不落帝国”人民进如自己的殖民地一样，绝对遇不到阻拦。张雯家的大门随时为我敞开，张雯的房间就像是我自己的房间。只是我很少有和她共处一室的机会，虽然我很想这样但是条件不允许，就算条件允许她也不允许。张雯认为和一个男孩子呆在一个不足十平米的空间里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也是对那个男孩子的纵许。
至于为什么我会那么容易的去张雯家，是因为我和她哥哥是好朋友。张雯的哥哥叫张易，我记不得是怎么样认识张易的了，反正玩着玩着就熟了。就这样我可以明目张胆的借和张雯哥哥关系的幌子去她家找她顺便再找她哥哥，如果张雯不在我就找张易，张雯在就和她聊聊天啊、看看电视啊、吃吃东西啊，再做点别的有助于增进我们之间感情的事情。这个时候的我对张雯的父母很是感激，感激他们生了张易后又生了一个张雯，倒不是因为不生张雯就毁了我的初恋，而是因为生了张雯后她居然还有个哥哥给我做掩护。事实上，这样的说法是很不具逻辑性的。
我和张雯在她家能做些什么样的事情呢？其实无非就是说点甜言蜜语，或者能感动人心的情话，再或着作出点亲昵的动作，象征着我们还是一对恋人。至于是什么样的亲昵动作，我坦白的说就是拉拉小手，仅仅如此。这里我不得不说的是：我当时真的胆子小的让人吃惊，虽然在平时老是幻想这样那样事情的发生，可是就是不敢去做，甚至牵手拥抱都不敢。因为我把女孩子想得纯洁无比，圣洁无暇，像天使一般的不可侵犯，哪怕是一点点的幻想都是对她们的侮辱，尤其是对我的女朋友，我连幻想都不敢，生怕玷污了她，也怕毁了我在她心目中那为人耿直英俊潇洒正派本分的良好少年的形象。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对她做出些什么动作，记得第一次牵她的手我都是那么紧张，还头晕目眩的。洪传说，你他妈真没有出息，连牵个小手都那么紧张，真不是男人。我说，本来就不男人嘛，我们才多大啊。洪传不屑一顾地把脸转了过去，不再答理我。
我当时的好朋友有两个：洪传和唐检。这俩人是我中学时代铁得不能再铁的哥们。我与洪传的相识是缘于当初班主任的调换座位，而与唐检则是因为从小就一起玩。当然，和我一起的哥们并不只是他们俩，其他人会在故事中陆续登场的。
诸多的日子里，我、洪传、唐检总是形影不离，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逃课，一起玩街机，一起上网，一起抽烟，一起喝酒，一起打架。我承认我是在那个时候变的，朝着坏学生的方向发展。也许当时真的算的上是比较聪明，学习成绩一直处在班里的前五名，很久都没有改变过，班里的同学纳闷，班主任和任课老师纳闷，连我自己也纳闷，这是怎么一回事，得出来的结论是：这孩子聪明！
我和张雯小心翼翼的恋爱着，确切的说应该偷偷摸摸的恋爱着，也偶尔的憧憬一下未来。我们的恋爱相当的简单，除了放学一起回家上学一起来之外就再没有呆在一起的时间了。
张雯家在距我家以西五百米的地方，而我们的学校在距我家以东四个五百米远的地方，也就是说张雯要上学必须要经过我家门口而且还要比我多走五百米的距离。所以每次放学回家我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饭，然后在家门口以东五百米的地方等待她的到来，至于为什么我要在距家以东五百米的地方等她，是因为我要避开家长以及邻居的视线，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每天匆匆的吃饭是为了等待一个女孩一起去上学。等到张雯之后我们就一起走。也就是说，我和张雯一起走的距离仅仅是一千五百米，换成时间的话，以我们的速度估计最多也就是十分钟吧，因为我们是用的是自行车。在这种情况下我宁愿自行车的速度最好能和乌龟爬行的速度一样，但是我们都没有那样的骑车技术，尽管我们已经让自己骑的很慢很慢了，可是学校与我们的距离却不能越来越远，最终只能是我们和学校越来越近，每次进了学校我们都要说上一句：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啊。然后挥挥手，约好放学再一起回家。仔细一算我们一天在一起的时间总共加起来不过一个小时，这还是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出现意外就得另算了。我们倍感珍惜这仅有的时间，也只能在这个时间段内进行生活或者感情上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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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和张雯的恋爱相当地幼稚，毕竟都是情窦初开的少年，思想的觉悟不高，对爱情的认识也不够深刻，所以就产生不了那么复杂的感情想法。不会有意的追寻那种成年人恋爱才有的现实主义。我们会一起开心的大笑，然后一起憧憬美好的未来。虽然张雯有时间看起来比我的思想要成熟一些，但在我看来那是她装出来的，就好象喷洒过生长素催熟的西红柿或者西瓜。有成熟的象征但是没有成熟的内在，从本质上说是假成熟。
米兰·昆德拉给了我们一些相似的信念：我们惟一的自由是在苦涩与快乐之间选择，既然我们的命运就是一切的毫无意义，那就不能作为一种污点带着它，而是要善于因之而快乐。
我们带着羞涩的新隽携着年幼清醇享受着同时的快乐。
有时候我感觉到我们很无趣，在一起时甚至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来证明我们是恋爱中的宝贝。那个时候我也是经常幻想我们的恋爱能像电视或者电影里面演绎的情节一样生动感人，斑斓绚丽。只可惜很多时候是我一个的幻想，张雯对我的幻想根本不予理会，她的意思是，这很难办到！就好似鲁肃劝十八、九时的孙权称帝时孙权却说：非所及也！也好比你对着“中南海”门口的一个哨兵说让我进去上个厕所一样。张雯像教育自己孩子一样的对我说：哎呀——这都不懂啊，人家那是演出来的，要不那样怎么会有人看啊？！
张雯真是对电视剧的了解到达了一定境界，我觉得她自己都能编出一部来，情节丝毫不会差于那些大导演。得出这样结论的原因是：张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和我讲她看过的电视电影，而且讲时候还特别投入，表情专注，好象戏里面的主角人物是她一样，讲到悲情处的时候甚至会泪眼婆娑。我听张雯讲故事必须要全神贯注，目不斜视——即她投入的讲述，我务必要投入的聆听。其实说白了就是要对得起她的劳动成果。说实话，我是很厌烦的，我不知道有哪个男人谈恋爱的时候喜欢他女朋友给他讲电视剧或者电影，反正我不是这样的男人。但是这又不能说也不能表现出来，所以我就算装也要装的专业一点，哪怕自己真的很痛苦，我也要用我天衣无缝的演技将这个聆听者的角色饰演的无可挑剔。
《流星花园》在这个时候大行其道，张雯就是这一台湾偶像千千万万忠实拥护者中的一个，但是张雯是最朴实的一个。张雯朴实的地方在于她不和其拥护者一样，她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她对里面的人物一个都不喜欢。其实张雯是不喜欢那里的任何一个扮演者。但张雯有又真的很喜欢这部偶像剧。这听起来确实让人感觉到很矛盾，就像你说我一点也不喜欢女人，但是又偷偷的跑出去招“鸡”一样。敢情这“鸡”不是“女人”做的？至于原因，张雯说：我感觉我长的有点像杉菜。我听了这话后的表情——这感觉太难以表述了。我说，大小姐，这个话题暂时先放一边行吧。张雯看着我不解的问，干吗啦，干嘛要先放一边，你表情怎么这么复杂啊，我说的话很让你不可思议吗？我轻轻地点点头，用虔诚的目光看着张雯，像是看圣母一样。张雯继续说，怎么啊，难道你不觉得我像她吗？哦，不对，应该说你不觉得她像我吗！张雯的语气很平静，也很有底气，是从内心深处经过层层的筛选和过滤后发出来的。给我的感觉是：张雯不是圣母，而是刚从波提切利的作品——《维纳斯诞生》里跳出来的那个女人；给别人的感觉是：张雯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就跟人家大S她妈在怀她的时候整天拿着张雯的照片看，生她的时候是照着张雯的样子生的似的。但是这又相当的不合时间差，张雯才几岁，大S要是生在落后一点的农村的话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我对张雯说：做人要厚道啊！
张雯立即双手叉腰，目光恐惧的瞪着我缓慢地说：你是说你女朋友不厚道了啊？
我连忙说：我只是在说一个亿万人都知道的一句话而已。
张雯“哼”了一声，朝我走过来：你我还不知道，就是指桑骂槐，你以为你女朋友听不出来啊。说完，就用她拿细嫩的小手往我身上拍打，打一下说一句：我让你说我不厚道！再打，张雯自己叫了“啊！”，好疼啊。张雯委屈地看着我说。像是我怎么着她了一样。
你身上怎么这么少的肉啊！都是骨头，打得我一点都不舒服，还把我手弄疼了，你说怎么办吧？张雯故作生气状说。说真的我很想把她那只小手拿过来放在手里说：来，亲爱的，我给你揉揉。可是我不敢，那时候我们都还小，我只能拿这样的理由来给自己的胆小做借口。
你看你吧，是你自己的错啊。打我的人是你，埋怨我的人是，最后心疼的人还是你！我坏笑着说。
我才不心疼呢。我刚说完张雯这句话就脱口而出，那坏笑的样子是我的二倍。
你真的不心疼？我将坏笑再开一个平方，看着张雯说。
不心疼——我只是手有点疼，我才不会为你心疼呢，你想的美！张雯把头一甩，转向路边的树木，不理会我的坏笑。
是吗？
是！张雯依然不看我，斩钉截铁的说出一个字，同时脸上还透漏着得意的神情，这得意的神情就像暑天里一块冰镇的西瓜，红得发嫩，我越看越想上去亲她一下，这种想法十分强烈。可惜我们是在朗朗乾坤的公共马路之上，是坐在我们两个轮子的自行车之上，还要消耗自己的能量来使我们的交通工具匀速运动，除此之外我们一方面要克服空气给我们的阻力，另一方面要克服地面给我们的摩擦力，还一方面要注意保持者我们的间距，最后一方面要考虑到路上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和会不会发生交通事故。这么一来，基于这么多的外界因素，综合起来一想，我对自己说：亲她不现实！
我渐渐地发现我的生活里张雯已经是必不可少的元素，像是人体里必须的氨基酸一样。地位之高，分量之重，前无古人，后有无来者暂不敢说。
我当时甚至想和张雯共老终生，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愿意，是否愿意和我这个无钱无权无身份无地位的四无男青年共结百年之好。
我问张雯我们会不会有将来？张雯说这谁知道啊，说不定你哪天遇到个比我优秀的姑娘就变心了呢？我说你怎么老是说我变心啊，那要是你哪天变了怎么办？张雯笑笑说其实这个说不好的，以后的事情谁知道的，谁也不能预料啊！会遇到什么人，会发生什么事，一切都是个未知数。说实话我听了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仿佛看到了将来的某一天张雯真的和哪个男生一起并肩站在了我的面前。张雯话的意思就是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于以后的事，当然我可以这样理解——不管谁不喜欢谁了或者不管哪个人先变了，起码我们有言在先，结束了也只能怪今生无缘，是缘分的错。多么有远见的伏笔啊！
我一直有这样的想法：和张雯一起相恋下去！直到天荒地老。我也暗暗的告戒自己已经很幸运了，不要不知足，别人的她再好那是别人，不是我的，而我的她就是张雯。
我不是个喜欢勉强的人，只要对方不喜欢的，我绝对不去强求。我深知廖化之语“强欲行难为之事”，假使一意孤行会得到南辕北辙的效果，正如没听廖化建议的姜维。张雯有时候不愿意和我一起上下学，她说害怕遇到邻居或者亲人，这还不是主要的，万一哪天被家长看到了就不好解释了。另外她又加了一句：我爸妈对我要求很严格的。张雯很认真的在说，我觉得这认真的劲头假如被放在学习中的话，张雯的成绩不会是今天这样的。我看着张雯我说我理解，我也不勉强你，你想和我一走就一起，不想的话我们就不一起。张雯说其实这也不是她的本意，她是想看我们能不绕道而行。我顿时像被打通了七经八脉，血液畅通，思维开阔。
另外一条路就在这个时候被我们发现了。这条路也成了我们当年爱情的见证者，厉经沧桑而不随时间的流逝而衰减。只是这另外的路很僻静，时常有不法分子的出没。走了几天后张雯对我说，这条路人这么少，我们走着有些危险啊。我说没关系的，有我在。此时我感觉自己真像个男人！张雯笑笑说，有你在就好！看到张雯开心的样子我真想哪一天真的遇到个歹徒，然后我与歹徒真枪实弹的刺杀，展开为人类最伟大感情不顾个人安危的殊死搏斗。一来可以在张雯面前展现我男人勇猛威武钢硬不讹的一面；二来这样的举动可以给张雯足够的安全感和信任感；三来就算命毙歹徒之手也能落个英雄的称号，成为英勇无谓不惧邪恶的榜样，编入学生的课本，成为最光荣的教材，激励后人向我学习，与邪恶势力做着不屈不挠的斗争。可歌可泣，永载史册，刻碑立传，名流千古，死而后已。可是张雯还是害怕，说有我也不行，万一遇到了邪恶势力我命挂当场岂不让她一个个孤零零的面对今后的惨淡人生，那样太痛苦了，而且她还会因为这件事难以释怀长达一辈子之久，她受惊不起，还是算了吧。看到张雯这样，心有情而她不许，只有丢下自己成为英雄的梦想与张雯一起携手并进。谁叫她是我女朋友呢？谁叫她刚才那样心疼的说呢？谁叫我喜欢她呢！那条路也只成了一只作用不久的电灯泡，虽能发光发热，但光亮和热度均达不到照耀恋爱的要求和标准。在我和张雯发现它存在一定的危险系数后，为安全起见，将其抛弃，回归正道。那条路只能在那里继续等待下一对没醒悟恋人的光顾，孤苦伶仃，黯然伤神。
虽然这样，虽然有些时候是在心存担忧的情况下一起走，可是幸福和快乐就像牛身上的牛虱一样如影随形，不离不弃。
我们会讨论些无关痛痒甚至有些无聊的事。比方说，张雯有一天突然跑我面前来说，我家的那只狗睡觉的时候居然打呼噜。我说，人都会它和人生活习惯了当然也会了啊。张雯睁着水灵灵的眼睛望着我，嘴巴张得和吉沃吐画的“○”一样圆，也丝毫不差于达芬奇《最后的晚餐》上面的一个个面包，然后说，真的啊？！我想说，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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