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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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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张咏从成都回来,拜访寇准。两个老朋友一见面,不作揖打拱,只拍肩相悦,问长问短,说不完的知心话。寇准摆下百禽宴,盛情款待他。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们你来我往,杯盏交错,喝得好不痛快。天下没有不散的酒席,人间没有不别的朋友。过了一些时候,张咏要回成都了。分手前,寇准诚恳地请张咏赠言指教。张咏是不会说“寇公多多高升”的话的,再高升,皇帝放哪儿;也不会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恭维话,寇准学术不足嘛!张咏只说了句:“《霍光传》不可不读。”
送走张咏,寇准回家后立即找出《汉书》,翻到《霍光传》,逐字逐句往下读,直读到快完了,心头“咯噔”一愣,“光不学亡术”一句进入眼帘。寇准恍然大悟:“这是张咏说我的缺点呀!”从此寇准刻苦研读,成了忠贤皆备、文略俱全的好宰相。
王安礼擒诬告者
宋代王安石的弟弟王安礼任开封知府时,曾断过不少疑难案子。
某日,有人投递一封匿名信,告京城的一个富翁,说此人家屯大量兵器,养有兵丁,并正在联络有关权威人士,想要谋反。
王安礼接信后觉得奇怪,他虽与那富户没往来,可早听闻该人忠厚老实,是个本份的生意人。加之信中语言刻薄,许多罪名只有列举而无旁证。根据多年办案经验,他认为此事属匿名诬告,便没将它当作一回事。
不料,没多久,京城竟到处传闻富户谋反的事。没过几天,竟传到皇帝耳中。皇帝立即诏令开封府彻底清查此事。王安礼只得奉命前往搜查。
富翁甚为惊恐。官兵封锁住出口,进而翻箱倒柜,一下子把富翁家中搞得天翻地覆。搜查整整进行了一天,各路人马竟没有查出任何谋反的证据。
王安礼问富翁:“你平日可有仇人?”
富翁摇摇头道:“小人一向本分,从不与人结仇。”
王安礼又问:“你再回忆一下,可有对你不满之人?”
富翁想了想,一拍脑门,说:“哦,前不久有个靠写讼状谋生的马生来借债,当时我手头正好没现钱。他很不满,临走说了许多怨恨的话,还说要给我厉害看看。”
王安札暂且将富翁拘至大狱,以免遭人非议。
次日,王安礼将马生传到衙门,对马生说:“听说你写得一手好字,本府这里有几本案卷,因书吏生病,上面催得紧,能否请你帮忙抄一下?”
马生受宠若惊地道:“小人有幸,愿意效劳。”
当即,马生便落笔抄案卷。王安礼将抄好的案卷拿到后房一瞧,心中大喜,此字与匿名信上的笔迹竟出自一人之手。
王安礼即命手下将马生擒获,询问他写诽谤文书之事。物证皆在,马生无可抵赖,只得招认。
王元泽巧言獐鹿
北宋神宗年间,王安石作为丞相,主持朝政,内政外交的大事无不撒于他。因而,求他办事的,献礼送物的,请示机宜的,来来往往,门庭若市。
一天,一个少数民族领袖派人扛一个很大的铁丝笼子进来。
“喔、哦,喔、哦,”笼子里发出一阵阵怪叫。众人惊疑地望去,里边关着两头蹦跳不定的小走兽:一头长着角,像鹿;一头也长着角,却也像鹿。
⊥人等笼子停放在庭院后,笑着问一旁玩耍的王安石的小儿子王元泽:“王公子,笼里关着一头小鹿,一头小獐。你可知道,哪是小鹿,哪是小獐吗?”
五六岁的王元泽朝笼里打量起来,见里面的小走兽模样实在差不多,难以分辨清楚。但他很快地回答道:“小獐旁边是小鹿,小鹿旁边是小獐。”
“哈哈!”众人哄然地欢笑着。
⊥人心里暗暗称奇:小公子在不认识鹿、獐的情况下,作出如此回答,虽然有些滑头,可也难以驳斥,难以说他不对啊!
包拯两次断牛案
北宋名臣包拯(公元999—1062 年)在天长县刚任县令时曾审过两桩牛案。
那是春耕时节,东村农民王某和张某一天在田里同耕,休息时坐在田岸边闲聊,让两头牛在坡上吃草。一会儿,两头牛抵起角来,王某和张某没当一回事,竟在一边看热闹,谁知道王某的牛把张某的牛抵死了。这下两个好朋友翻了脸,张某告到县衙门,要王某赔牛。那时包公还没上任,前任白县令审案时想:判赔,王某吃亏;判不赔,张某吃亏。左思右想,没法把案子判得公平合理,只得把两人收在监里。
第二天,包公上任,听说有两个农民在监里骂人,提出来一审,知道事情的原因,就笑哈哈地对他们说:“你们本是一对好朋友,只是漫不经心使牛抵角死亡,以致朋友反目成仇人,这实在是不应该的。今天本官劝你们言归于好。”说罢,提笔写了四行字:
二牛抵角,
不死即活;
活牛同耕,
死牛同剥。
两个农民听完判决,都说这样公平合理,谢过包公,携手走出公堂。谁知那两人刚走,又来一人报案。
那是西村农民,名叫刘全。今天早晨他正要牵牛下地干活,来到牛圈时大吃一惊:原来他的大黄牛满口血淋淋,牛舌头不知给谁割掉了。他心疼得哭了一场,急来县衙门要求破案。
包公看了状子,心想:这很可能是刘全的仇人干的。就对刘全说:“看来,这头牛是活不长了,你干脆把牛宰了,肉可以卖,我再资助你一些钱,这样你又可以买一头牛了。”刘全感激地挥泪告别。
刘全刚走,包公当即出了一张禁杀耕牛的布告:
本县晓谕黎民百姓:为确保春耕春种,保养好耕牛,严禁私自宰杀。如有病牛,须请牛医诊治;诊治无效的,先报呈县衙,经查验后,方可宰杀。未经查验,擅自杀牛的,一律严惩不贷。有人捕捉到杀牛者,官府赏银三百贯。此布。
第二天,刘全的邻居李安前来报告说,刘全擅自宰杀耕牛。
包公想:村中的人一定都知道,刘全宰杀的是残废牛,而这个自称刘全邻居的人明知杀残废牛而来告他,不就是诬谄好人吗?这人肯定和刘全有仇。包公出布告本来就是要引刘全的仇人出来。现在问过姓名,知他叫李安。刘全曾告诉包公,李安曾和他有仇,看来此人必定是偷割牛舌的人。
一审问,李安只得供认了自己割牛舌而又来诬告的罪状。
包拯智破纵火案
包拯在京都开封当了府尹,京都治安大为好转,百姓高兴,但地痞流氓们却怀恨在心,伺机捣乱。
一天晚上,有两个流氓在一条街上放起了火,疯狂的火浪向四周扩散,无数的火舌不住地盘旋上升,把京城的上空照得火红一片。
包公带领一班公差正在街上巡视,见此情景,马上分头召集百姓放火。不一会儿,人们一个个挑着水桶来了。失火处有两个巷子,一个叫甜水巷,
一个叫苦水巷。人群中忽然有人问:“挑甜水巷的水,还是挑苦水巷的水?”
另一个高叫道:“甜水巷的水甜,苦水巷的水苦,救火当然用苦水巷的水。”
人们正在慌乱之中,也顾不得细想,跟着那一问一答的人涌向苦水巷。顿时,巷子被人塞满了,哪里还能挑出什么水来?
包公对两个公差说:“把刚才一问一答的两个抓起来!”那两人被抓来后大喊冤枉。包公对人们说:“这两个就是放火犯!你们上当了。这里留下一半人挑苦水,另一半人到甜水巷去挑甜水救火!”
一会儿,人们分别从甜水巷、苦水巷挑来水,救灭了火,就涌到开封府去看包公审理纵火犯。那两人经不住包公三问,就露了马脚,最后不得不老实招供了纵火的事实。
押下犯人后,有人问包公说:“大人,您怎么在刚才救人时就已经知道他们是纵火犯呢?”
包公答道:“救火是十万火急的事,怎么挑水还分什么甜水、苦水呢?可他们一问一答,居然就把慌乱之中的人们都引到了苦水巷,这不是有意要让火越烧越旺吗?所以,由此我断定他们的问话是事先编排好的。再说,这两个人很面熟,当时我一想,对了,他们的父兄曾被我判过刑,看来对我是怀恨在心,因此有破坏社会治安、与我过不去的动机。凭这两点,我断定他们是纵火犯。一审问下来,果真如此。这可叫做玩火自焚吧!”
旁听的人都觉得包公推断得合情合理。
包拯审石擒凶手
包拯在定远县任县令时,常常微服私访。一次,包拯带着衙吏经过某山岗时,见前面草丛上方苍蝇乱飞,并有一股血腥味扑来,便令衙吏察看。草丛里躺着一具男尸,身体已经腐烂,面目难辨,背上压着块大青石板,肩上还搭着只马褡裢子,内有木制“宋记”印戳——原来是个收卖粗大布的,查问地保,知本地没有姓宋的贩布商人。包拯断定这是谋财害命的案子。那么杀人犯是谁呢?
第二天,包拯贴出布告,说要在大堂上审石板。大家觉得好奇,都到堂上看稀奇事。那块青石板正放在堂中央,铁面无私的包拯喝道:“大胆石板,竟敢谋财害命,目无国法,给我狠打四十大板!”差役扬起板子,狠狠向石板打去,“噼噼啪啪”震得差役虎口疼痛。大家见状,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包拯斥责道:“本县断案,大堂上理应肃静,你们竟敢喧哗公堂,该当何罪?”
众人见包拯发怒,一齐跪下,口称“知罪”。
包拯说:“那好,你们讲,愿打还是愿罚?愿打,每人打四十大板;愿罚,每人举保画押,限定三日,交上三尺大布。违者严惩!”
大家愿罚。心想:“包大人真有意思,找不到凶犯,让众人来献一条孝布。”
三天之内,近街远集的粗大布一购而空。包拯的手下一边收布,一边核对布头上的印记,竟发现不少人交上的粗大布上有“宋记”印戳,与死者的印戳丝毫不差。经查问知是某布庄的。当下把某布庄老板抓来。老板一见死者的印戳,面如土灰,只得供认:死者宋某从外地收购粗大布,盖上印戳后寄存在他那里。他谋财害命,但匆忙之中忘了毁掉马褡裢子。
包拯叫哑巴打兄
传说,有个哑子,每逢新知府上任,都献上一根木棒,任官责打。包公上任后,他又来献棒。包公想:如果他没有冤枉,怎肯屡屡无罪吃棒?无奈哑子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包公心生一计,用猪血涂在哑子臂上,又以长枷枷到街上示众。暗差几个心腹跟随其后,见有人替他鸣冤叫屈,就传他上堂。
一会儿,果见围观者中有个老头为哑子叫屈,于是将他引到包公面前。
老人说:“这人是我村的石哑子,自小不能说话,只是耳朵还好使,他被哥哥石全赶出,万贯家财,并无分文给他。每年告官不能伸冤,今日又被杖责,小者因此感叹。”
包公传石全到衙,但石全不承认哑子是他亲骨肉。
石全走后,包公教哑子:“你以后撞见你哥哥,就去扭打他。”
哑子眨巴着眼睛,看上去有些害怕。
包公说:“你就照我的话去做好了,本官可为你作主。”
一日,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哥哥来告哑子,说他不尊礼法,殴打亲兄。
包公问石全:“哑子如果真是你亲弟,他的罪过不小,断不轻饶。如果是外人,只作斗殴论处。”
石全说:“他果是我同胞兄弟。”
包公喝道:“既是你亲兄弟,为何不将家财分给他?分明是居心独占!”
石全无话可说。包公即差人押他们回家,将所有家财各分一半。
包拯妙点鸳鸯谱
传说,包拯在定远县当县令时,王员外的小姐自幼许配给李员外的儿子李侃。后来李员外家道中落,王员外嫌贫爱富,赖婚后,将王小姐许配给翟秀才。王小姐与李侃从小青梅竹马,情深谊厚,死活不肯。在翟秀才去娶亲当天,李侃告王员外赖婚。
包拯了解真情后,叫李侃、王小姐和翟秀才一起上堂,包拯对翟秀才说:“李侃是王小姐的前夫,有约在先。你还是成人之美为好。”
翟秀才说:“凭什么说我是抢人?是王小姐自愿的。”
包公说:“既然这样,那就让王小姐自认吧。”
包公叫他们一竖排跪着:前头是翟秀才,中间是王小姐,末后是李侃。然后对王小姐说:“如今本官决定,你是愿与前夫陪伴终身,还是愿与后夫白头偕老,让你自选。一旦认了,落文为凭。”
王小姐张嘴就想喊李侃,但老爷只准讲“前夫”或“后夫”。她向后面看看李侃,想说“后夫”,又怕翟秀才纠缠。一时无以作答,包公请她快说,王小姐一急,就脱口而出:“老爷,小女子愿与前夫陪伴终身。”
三人落了手印。
翟秀才乐颠颠的,李侃愣住了,王小姐流下眼泪。
包公却哈哈大笑说:“好!王小姐不嫌贫寒,既然愿与前夫伴侣终身,李侃,那你就带她回去成亲吧!退堂!”这时王小姐破涕为笑,李侃也化愁为喜,独有翟秀才无话可说。
原来,包公故意把李侃安排后边,不管王小姐愿认前夫还是后夫,都可以把她判给李侃。
包拯巧取合同文
一天,包公受理侄子告伯母骗取合同文、不认亲侄一案。
原来,在东京汴梁西关外定坊有户人家,哥哥刘天祥,娶妻杨氏。这杨氏乃是二婚,带来一个女儿,到刘家后再没生养儿女。弟弟刘天瑞,娶妻张氏,生得一个儿子,取名安住。父亲在安住两岁时,就给他与邻居李社长家的小女儿定了娃娃亲。大嫂杨氏打算待女儿长大后,招个女婿,多分些家产。因此,把刘安住当成眼中钉。
这一年,东京地区大旱,颗粒无收。官府发下明文,让居民分户减口,往他乡逃荒。弟弟天瑞照顾哥哥上了年岁,不宜远行,决定自己携妻儿离乡背井。天祥就请邻居李社长写下两张合同文书,把所有家产全部写在上面,以做日后见证。兄弟俩各执一份,洒泪分别。
天瑞带了妻儿,来到了山西潞州高平县下马村。房东张员外夫妻,为人仗义疏财,虽有许多田产,却无儿无女,见年方3 岁的刘安住眉清目秀,乖觉聪明,就收为义子。对天瑞夫妻也像骨肉兄弟一样看待。但是不久,天瑞夫妇染上疫症,几天后相继去世。天瑞临死前掏出一纸合同文,将儿子托付给张员外。
一晃,刘安住18 岁了,为使父母尸骨归乡,决定回老家安置。张员外就把合同文书交给他。
刘安住直奔东京汴梁,一路问到刘家门前,只见一位老妇人站在那里。那老妇人正是伯母杨氏,她一心想独占家财,就骗取了刘安住的合同文书,却翻脸不认侄子,反抄起一根木棒,打得安住头破血流。邻居李社长闻声赶出,问刘安住:“那合同书既被她骗走,你可记得上面写的什么吗?”安住一字不差的背了一遍。李社长说:“我是你的岳父李社长。”当下他写了状词,带着安住来到开封府告状。
包拯接了状词,便传令拘刘天祥夫妇到了公堂,责问刘天祥:“你是一家之主,为何只听老婆的话不认亲侄子?”
刘天祥回答:“小人侄儿两岁离家,一别十几年,实不敢贸然相认,凭合同文书为证。而今他和我妻一个说有,一个说无,我一时委决不下。”
包公又问杨氏,杨氏一口咬定从未见过合同书。包公假意愤然对安住说:“他们如此无情无义,打得你头破血流。大堂上,本官替你作主,你尽管打他们,且消消你这口怨气!”
刘安住流泪道:“岂有侄儿打伯父伯母之理?小人为认亲葬父行孝而来,又不是争夺家产,决不能做为出气而责打长辈的事。”
包公自有几分明白,对刘天祥夫妇说:“本官明白这小子果然是个骗子,情理难容,改日定将严刑审问。”今天祥夫妇先回去,而将刘安住押至狱中。
第二天,包公一面让衙役四处张扬:“刘安住得了破伤风,活不了几天了。”一面派差役到山西潞州接来张员外,于是真相大白。
几天后,包公传来一行人到公堂。张员外所言句句合情合理,杨氏胡搅蛮缠死不认亲。于是,包公传令带刘安住上堂。不料差人却来宾报:“刘安住病重死在狱中。”众人听罢大惊,只有杨氏喜形于色。包公看在眼里,吩咐差人即刻验尸。一会儿,差人回报:“刘安住因太阳穴被重物击伤致死,伤口四周尚有紫痕迹。”
包公说:“这下成了人命案。杨氏,这刘安住是你打死的,如果他是你家亲侄,论辈份你大他小,纵然是打伤致死,不过是教训子侄而误伤,花些钱赎罪,不致抵命。如果他不是你的亲侄,你难道不知道‘杀人偿命’吗?你身犯律条,死罪当斩!”即命左右将杨氏拿下,送到死囚牢中。
此时,杨氏吓得面如土色,急忙承认刘安庄确是刘家的亲侄。包公问:“既是你家亲侄,有何证据?”杨氏只好交出那张骗得的合同文书。包公看后,差人叫刘安住上堂。刘安住接过包公赚出的合同文书,连称“青天”。杨氏方知中计。
包公提笔判决此案:表彰刘安住的孝道和张员外的仁义;杨氏本当重罪,准予罚钱赎罪;刘氏家产,判给刘安住继承。
包拯智斩鲁斋郎
宋仁宗年间(公元1023—1064 年),有个名叫鲁斋郎的京官,他倚仗着皇帝的宠爱,对百姓大施淫威,敲诈勒索,谋财害命,夺人妻女,无所不用其权。尽管他罪恶累累,却无人敢动他一根毫毛。
々城附近许州地方,有个姓李的银匠,鲁斋郎一次到许州闲逛,见李妻美貌,就强抢回府,并把李银匠驱逐出境。李银匠带着子女漂泊异乡,投奔郑州的表妻舅张宏。不多久,鲁斋郎又到郑州,见到张妻美貌,又欲强占,因张宏也在官衙作事,鲁斋郎便略施“恩惠”,将玩久主厌的李氏赐给张宏为妻,以作交换。
鲁斋郎为非作歹,作恶多端,害得李、张两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李、张两人曾联名告状,但当地州府惧怕鲁斋郎的权势,不敢审理。
当时,龙图阁大学士兼开封府尹包拯,经常外出私访民情,审理案件。从李、张两家失散的子女嘴里得知两家的冤情,大为震怒,决心要处置鲁斋郎。
包公为官清正,断案如神,皇帝还赐他龙、虎、狗三把铡刀,便于他秉公执法。但尽管如此,他要严办鲁斋郎,皇帝也未必同意。为此他煞贫苦心,设下了一个计策。
包公把鲁斋郎所犯罪恶事实列成条文,上面冠以“鱼文即”的名字呈报给仁宗皇帝。皇帝见了这份罪状大怒,当即在“鱼文即”的名字上首用红笔批上“斩”字。
包公立即将鲁斋郎拘捕来衙,当堂审讯宣布其罪状。开始鲁斋郎趾高气扬,不肯伏罪,扬言道:“谁敢动我一根毫毛,我要他以生命相抵!”
包公命差役将皇帝的御批给他看,鲁斋郎见在自己的名字上面有一个大红的“斩”字,顿时吓得魂魄出窍,还没等他转过气来,已被差役押赴辕门外斩首示众。
再说仁宗皇帝发现鲁斋郎几天不来宫中侍奉,便询问其下落,有大监禀报,说鲁斋郎已被包龙图斩首示众,仁宗皇帝大怒,命速传包拯见驾。包公早作准备,将皇帝亲笔御批的罪状呈上,仁宗皇帝见那鲜红的“斩”字确系自己的手笔,恍惚回忆起自己曾在一份罪状上批过“斩”字,至于是哪个人的罪状,他已记不清了,既然自己御批“斩”字,当然怪不得包拯,再看那状上列举事实,确属十恶不赦,于是自我台阶,反而对包拯加以慰勉:“包卿执法如山,不负朕意,理该嘉奖。”包公当然顺水推舟谢恩退出。
原来包公在罪状上做了手脚,他先写上“鱼文即”的名字给皇帝批阅,待皇帝批斩后,他再在三个字上加些笔划,变成了“鲁斋郎”的名字。
包拯套破钉杀案
—封府尹包拯断案如神,但有一案件颇费他踌躇。
街民毛勤猝然死亡,族人因其死得蹊跷,便状告开封府。
包公将毛妻冬花传讯、冬花虽言词哀切,但面露妖冶,外着丧服,内套红袄,分明具有杀夫嫌疑,但她声称丈大系“气鼓症”死亡。
包公问道:“既患气鼓症,可曾请医治疗?”
冬花对答:“丈夫命薄,未及请医,已气绝身亡。”
包公便命仵作廖杰开棺验尸。廖杰经验丰富,但验尸结果,虽见毛勤死状异样,但并无查出谋害痕迹。回转家中,夜不成寐,不知如何向府尹汇报。
其妻阿英见他心事重重便问道:“你可曾验看那尸体的鼻子?”
廖杰反问:“验那鼻子何用?”
阿英说道:“那鼻子内大可作文章,倘从中钉上利钉,直通脑门,岂非能不留痕迹而致人死亡!”
廖杰将信将疑地连夜再去复验尸体,果见毛勤的鼻孔内有两根铁钉,于是真相大白,遂将冬花缉拿问罪。冬花抵赖不过,承认串通姘夫谋害亲夫。
事后,包公询问廖杰:“冬花作案手段奇特,你是如何想到验看尸体鼻孔的?”
廖杰回答:“此是小的妻子提醒的。”
包公说:“请你妻子来府,我要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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