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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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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没听说,不过这次太可疑了,哪听说人会被风刮到90里之外的?我们是书香人家,人言可畏啊!”
袁枚又问:“五月十日刮大风你们可知道?”
“知道的,那风太吓人了,我家后院屋顶也被掀掉了。”
袁枚微微一笑说:“不错,风确实骇人。古代有女子被风刮到6000里外的。你们听说过没有?”
袁知县说罢便把桌子上的元代郝文忠《陵川集》拿了出来,翻开指着一段话递给李秀才父子,只见上写道:
“八月十五双星会,花月摇光照金翠。黑风当筵灭红烛,一朵仙桃落天外。梁家有子是新郎,芊氏负从钟建背。争看灯下来鬼物,云鬓欹斜倒冠佩。须臾举目视旁人,衣服不同言语异。自说吴门六千里,恍惚不知来此地,甘心肯作梁家妇,诏起高门榜天赐。几年夫婿作相公,满眼儿孙尽朝贵。须知伉俪有姻缘,富者莫求贫莫弃。”
李秀才父子看过之后,默不作声。
袁知县在堂上踱了几步说:“当时那个女子,竟嫁了个宰相,这个韩姑娘不知可有此福否?”
李家父子想,既然风吹人至6000里古便有之,况且当事人竟作宰相妻,倒是吉祥之极。再说县太爷出面调停亦很体面光彩,竟转忧为喜。结果两家和好如初,没多久便结秦晋之好,一场婚姻纠葛巧妙而圆满地解决了。
袁枚大堂试才女
清朝,江宁县城里有一个才貌出众的女子叫李倩,既有沉鱼落雁之貌,又有七步成诗之才。一日李倩倚栏远眺,被墙外的本城大盐商尤万金看见。尤万金年过半百家财万贯,妻妾成群,是个好色之徒。今见李倩相貌艳丽,起了非分之想。他派媒人送去金银玉器。李倩父母见钱眼开,高兴地答应了这桩婚事。
结婚后,李倩方知自己进了火坑,她憎恨这个老色鬼,更讨厌尤万金利欲熏心的市侩气,于是偷偷逃了出来。李倩一向敬佩《儒林外史》的作者吴敬梓的为文和为人,于是向他求援。吴敬梓同情李倩的遭遇,把她安排在女儿房中,并收为义女。
尤万金知道后,气极败坏,告吴敬梓拐骗爱妾。知县袁枚是享有盛誉的大诗人,当时和吴敬梓同为文坛双杰。袁枚知道吴敬梓的为人正直,决非是见色忘义的轻薄之辈,决不听尤万金的一面之言。
翌日,袁枚单独把李倩传到大堂,袁枚见李倩冰清玉洁,灵慧飘逸,不像淫荡无节之妇,不问案情,却说:“听说你很有诗才,你就以这堂前的槐树为题,做一首五绝,老爷要当堂验证。”
李倩双眸凝视,堂前槐树倔强挺拔,饱尝风霜之苦,不由触景生情,悠婉动情地吟道:
独立空庭久,
朝朝向太阳。
何人能手植,
移作后庭芳。
袁枚抚须击节,大加赞赏:“妙极!淡雅直率,有情有景。这样的才女怎能与腐臭低俗的盐商共居一室?你逃得有理。”袁枚又对左右属员说:“吴敬梓该打这个抱不平,那盐商的状子,老爷我不准,叫他收回去!”
袁枚请神灵破案
清代有个裁缝,妻子早夭,膝下仅有一个女儿。小女长大出落得十分水灵漂亮,引得乡里一班浪荡子对她垂涎三尺。为免遭骚扰,裁缝每次外出,便把女儿关在楼上做针线活。一日,裁缝晚上回来,见房门大开,呼女不应,顿知有异,他心急慌忙赶上楼,只见女儿死在凳上,双手被绑,裤子拖在脚下,地上有半截人舌,喉咙有手掐的痕迹。他痛不欲生,立即向官府报案。县官验尸完毕,认定裁缝女儿是被断舌人奸杀。马上发令,追捕罪犯。捕快四处撒网追踪,果真在县庙的香桌底下抓住了断舌人。此人口中鲜血直滴,不能言语。证据确凿,县官便将此人定死罪,报上司批文发落。可是,几天后县官就被调走了。
新任县官袁枚觉得此桩杀人案很可疑,他推理:舌头被女子咬断,那人一定负痛逃走,怎么还会把女子绑在凳子上强奸致死呢?此中情节一定不是一人所为,凶手不一定是断舌人。于是,他决定另行复审。
这天,县衙门贴出公告,说在武营公开审理此案。时值中午,袁枚坐于武营,喝道:“将犯人带上来!”人们感到奇怪,只见衙役摆出一张长凳和一条裹脚布放在正中,而袁枚却一本正经在审问这两件东西。于是,围观的人水泄不通。忽然一声炮响,大门紧闭,人们都不知要干什么。
袁枚正色说:“我为破此案,不得不夹凳打布,昨夜有神仙告诉我,今天凶手可获,要我把绑那女子的裹脚布系于堂上两边柱子上,想要出去的人用手摸布,若是凶手,布就会把他的手绞住。”人们闻言纷纷按次序摸着布出去。其中有两个人,尚未靠近布,手已颤抖不已。袁枚见状喝令拿下。果然,经审讯,两人便伏罪招供。
原来,那天有个货郎经过女子家门叫卖,女子下楼买线,按价进去取钱,货郎见她如此姿色,心生歹念,尾随上楼强行搂抱亲嘴。女子一怒之下咬断了他的舌头,他疼痛难熬,弃女而逃。正巧有两个浪荡青年经过,见门半开,就侧身摸进去,里面没有动静。到了楼上,见女子一人在哭泣。他俩就把她搂住调戏,女子大叫。一人就堵住她的嘴,一人解下她脚上的裹脚布把她绑在凳子上,把她轮奸后,怕她告至官府,就把她掐死了。
袁枚审物擒奸人的事一时被人传为美谈,百姓无不称他为“神君。”
庞振坤智胜叔父
清朝乾隆年间,河南邓州有个机智人物叫庞振坤。
庞振坤小时候,跟着叔父过活。叔父不让他上学。他自己偷偷跟人家学,认识了不少字。
一次,庞振坤对叔父说:“你老是说我是小毛猴子,咱俩明天一起去邓州城,看谁认识的人多。”
叔父说:“你不过想到城里看看罢了,好吧,若没有人认得你,当心你的屁股!”
第二天,庞振坤手里提一个小孩玩的灯笼,做得非常花哨,跟叔父一起去邓州城。
到了城里,庞振坤跟着叔父转完南街转北街,串罢东巷串西巷。庞振坤不论走到哪里,都有不少人惊奇地看他,嘴里还说:“看,‘庞振坤来了’!”
庞振坤点点头回答说:“嗯,来了。”
起初,他叔父以为大街上人多重了名,就把他领到背巷里转。走不多远碰上一群学生走过来。刚走到眼前,就见学生指着说:“看‘庞振坤来了’!”
庞振坤又说:“嗯,来了。”
叔父感到奇怪,又把他领到茶馆里。庞振坤一跨进门,几个老学究就说道:“看,‘庞振坤来了’!”
庞振坤小声说:“嗯,来了。”叔父更感到稀奇。
到了家里,他叔父问他:“你没进过城,咋会城里人们都认识你?”
庞振坤笑着把手里的灯笼高高举了几下。
眼睛不好的叔父凑近一看,见上面写着“庞振坤来了”五个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人们并不认识庞振坤,是在念灯宠上写的字,不禁大笑道:“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一定供你上学去。”
庞振坤治大疙瘩
庞振坤村上有个神婆子,一天到晚装神弄鬼,设坛作法,把虔诚的善男信女们骗得团团转,乖乖地把钱财和供物白白送给她。不消多久,那神婆便发了财。庞振坤的妈妈也对她崇拜得不得了。
一天,庞振坤不去上学,只是将双手紧紧捂住腮帮子,蹲在地上,哭叫起来:“痛死我啦,痛死我啦,”
妈妈听了,慌忙上前将儿子扶起来,掰开他的双手,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哎呀,这是怎么搞的呀?”
小振坤的右脸上鼓起了一个大疙瘩。
“我也不知道,昨儿晚上睡觉还是好好的,谁知今早一起来就肿胀成这
“乖孩子,别哭,”妈妈就要撬开儿子的嘴,看个仔细,“让妈妈看看长了啥子东西?”
“莫动莫动,痛啊痛啊。”振坤咬紧牙齿,话儿从齿缝间透出。
妈妈觉得儿子病得不轻,便心急慌忙地去请神婆来。
神婆子迈着小脚,颤颤巍巍地跨进庞家门。见了庞振坤,便上下左右地朝他全身端详了一番,然后舞动双手,闭着眼睛,朝着天空念念有词地胡诌了一遍。好一会儿,才说:“哎呀,这是上天神仙在发火呢,病情危险呀!”
妈妈忙道:“有啥法子消灾祛病?”
神婆一本正经地说:“不难,只须我在神龛前求愿一番,神仙附灵在我身上,自会唱出经文。你只要照唱词的要求去办,没有不逢凶化吉的!”妈妈说:“只要病好,随您什么要求都可照办。”
神婆子便端坐到神龛前的椅子上,合掌于胸,紧闭双目,微微翕动嘴唇。看她神气,好似已经升天,正同神仙们对话呢。
不一会儿,神婆子深深打了几个呵欠,悠悠飘飘地唱了起来:“王母娘娘下凡来,单治造孽小奴才。巴掌打在儿脸上,长个疙瘩遭灾祸。要想好了儿的病,全猎全羊摆神台。十斤香油点灯用,丈二红绫搭彩棚。。”
妈妈听了连伸舌头,暗暗想:“乖乖,要这许多东西?”可又不敢多说什么,便想吩咐家人去照办。
这时,庞振坤实在憋不住了,“呸!”地把嘴里一颗大红枣子朝神婆子的脸上啐去,顿时,脸上的疙瘩消散了。神婆子倏地满脸通红,灰溜溜地逃出了庞家。
从此,附近地方再也没有人去找神婆消灾祛病了。
庞振坤断案妙语
庞振坤机智聪明,爱打抱不平。
一天,庞振坤正在城里走着,见十字街头有一群人围看,里面传出一片喧闹声。挤进去一看,见一个瞎子正和一个农民争夺一匹白布。
瞎子呼喊道:“大家快给我作主吧!刚才我骑了他一会驴子,他欺侮我眼瞎,要抢我的布!”
农民也喊道:“我给你行了好,你反倒要讹我的布,你还有没有良心!”
这时。州官的轿子路过,问瞎子:“你说这布是你的,你有什么凭证?”
瞎子说:“大人,我这布一共三丈三尺长,一尺半的门面。”
州官令人一丈量,果然不错。又问那农民有什么证据。
农民说:“大人,这布是小人问邻家借的,卖了为老母治病的,没丈量过。”
州官喝道:“哪有借布不量的?来人。给我拿下,重打四十!”
农民连声喊冤。这时庞振坤听人议论说:“那农民人称王憨,向来忠厚老实,哪会白日行劫?”
另一个说:“那瞎子素来刁奸,今日之事恐怕有诈。”
庞振坤想了想,来到瞎子面前指着白布说:“哎呀,这块蓝布染得可真不错。”
瞎子忙说:“俺孩子他舅是个染匠,还能染得不好?”
众人顿时大笑起来。州官马上将瞎子拿下,重打了四十大板。瞎子招供:原来刚才他骑农民的毛驴时,暗暗用手摸着布丈量了一遍。要不是庞振坤一句妙言,邓州岂不添上一桩冤案吗?
几个月后的一天,有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太来找庞振坤。
这老太是个寡妇,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王憨,就是上回庞振坤搭救的那个农民;小儿子阿二当了和尚。不幸的是,老太的病刚好转,大儿子却突然得了急病而亡。老太只得到庙里求当家和尚,让她小儿子还俗返家。那老和尚坚决不允。老太告官也没有如愿,只好来请庞振坤帮忙。
庞振坤十分同情,提笔帮她写了一张状纸,正文只有十几个字。老太想:“以前那状纸写了满满十大张,都没能打赢官司,这么几个字怎行呢?”
庞振坤笑笑说:“老人家,胶多不粘,糖多不甜。字虽少,但句句在理。从上次你大儿子的案子来看,那州官有错能纠。还是通情达理的,你去吧。”
且说那州官接过老太递上的状纸,见上面这样写道:“和尚有再收之徒,寡妇无再生之子。”言简意赅,合情合理。州官就当堂传来那当家和尚,叫他准许这老太的儿子还俗,然后重收一个徒弟。
庞振坤三次打赌
庞振坤和同学们一起赶考。路上,财主家的少爷狗子想捉弄庞振坤,说:“今天咱们立个规矩,都不准说‘不’,谁先说了谁掏饭钱和店钱。”
庞振坤和同学们都说行。狗子接着说:“庞振坤,今早你请大伙儿的客。”
庞振坤说:“行。”
到了饭店,庞振坤要了一桌好饭菜,摸了摸口袋,对狗子说:“今天你先请吧,我忘了带钱。”
狗子说:“不行,不行。”
庞振坤说:“你犯了自己立的规矩了,掏钱吧!”
狗子这才醒过劲儿,只得掏钱。
吃过早饭,走到一条河边,狗子见落了一群野鸭子,就对庞振坤说:“这群鸭子我卖给你,一块钱一只,一群100 块。”
庞振坤说:“行,我得把鸭子赶过来,数一数,够100 了给你钱,少了你倒找100 块。”
说着拿起泥块往那河边打去。一打野鸭都飞了。
狗子忙喊:“不准打,不准打!”
庞振坤笑笑说:“你又犯规矩了,你再掏钱。”
狗子只好掏了午饭钱。
下午赶路时,狗子对庞振坤说:“把你的头割下来,称称有多重?”庞振坤说:“行,你割时要用关云长的青龙偃月刀。”
狗子又傻眼了,天快黑了也不提割头的事。庞振坤对狗子说:“我等着你割头呢!”
狗子说:“没那刀。”
“那怎么办呢?”
“不割了。”
庞振坤笑道:“你第三次犯规了,店钱、晚饭钱还得你掏。”
狗子掏了三次钱,心疼得差点哭出来。
庞振坤医治心病
庞振坤有个朋友王石头得了点小病,却很是忧虑。
一天,王石头问老婆:“我死后,你怎么办?”
老婆不高兴他说丧气话,没好气地说:“你死了,我嫁给‘老姜’。”
在邓州方言里,老姜不指任何人。可是王石头想起邻村有个光棍叫老江,真叫人生气,想来想去,更加忧虑,病越来越厉害。
庞振坤听他老婆细说后,知道他害的是心病。就买了一小捆火纸,去看望王石头。
王石头看见火纸,生气地说:“我还没死、你怎么拿火纸来给我吊孝,多亏你还识文断字。”
庞振坤故意说:“看我慌的,怎么把给后庄老江吊孝的纸拎到屋里来了。”
王石头听说老江死了,也不吃药了,病很快就好了。
庞振坤住怪旅店
庞振坤和几位同乡进京赶考,路遇一旅店,门牌上写:“明天吃饭不要钱。”大家好生奇怪,就住了下来。
谁知第二天,老板照样收饭钱。他说:“我写的是明天不要钱,今天怎么不要呢?”
赶考归来,庞振坤他们又住此店。
第三天,老板来结账,庞振坤说:“急什么,我们还要住下去,明天再给吧!”这样一连十几天都是如此。
老板焦急地说:“你叫说明天给我,何时才有个尽头呢?”
庞振坤说:“门口不是写着‘明天吃饭不要钱吗’?我们就等着这一天哩!”
庞振坤为官说媒
有个贪色的县官,一心想讨个称心如意的小老婆,差人东挑西选,弄得民心不安。一天,庞振坤自荐为县官说媒,问他要娶什么样的。县官念了几句顺口溜:
樱桃汹杏核眼,
月牙眉毛天仙脸,
不讲吃喝不讲穿,
四门不出少闲言。
庞振坤笑道:“巧啦,俺村上就有这么一个女子。”当下商订了娶亲的日子。
迎亲那天,鞭炮、锣鼓、喇叭好不热闹。花轿一到,司仪叫了半天,新娘也不下轿。县官掀开轿帘,上前一把揭开新娘的花盖,大惊:原来是穿着花衣裳的泥胎女菩萨。县官大怒。
庞振坤却笑道:“请看,她不是‘樱桃汹杏核眼,月牙眉毛天仙脸,不讲吃喝不讲穿,四门不出少闲言’吗?”
庞振坤劝架妙法
庞振坤村里有两个出名的人,一个外号叫“惹不起”,一个外号叫“人人愁”。有年夏天,他们为一桩小事打起了架,最后都躺在地上耍赖。双方的老婆也为此要动手。有人就去请庞振坤劝架。
庞振坤见他俩的行状,心中有数,他说:“大热天要晒坏的,快先抬到场边王老三的山墙底下,让他们凉快凉快再说。”
两个无赖知道,那里的山墙早就歪了,那地方可躺不得。但还是装着不能动弹,心里直告诫自己要放机灵点,只得让人抬去,庞振坤刚要给他们评理,突然,山墙上“呼拉拉”地直往下掉土,围观的人喊着:“墙要倒啦!”一哄而散。
“惹不起”和“人人愁”也慌忙爬起便跑,可是山墙没有倒,原来房上的土是庞振坤让人撒的。
庞振坤三斗财主
邓州贡生庞振坤的村里有个庞财主,他老婆生第八胎时,叫家丁通知各佃户,十二天后大请客,送的礼越重越好,不送礼小心抽地。按当地规矩,不是头胎不兴请客的。佃户们又气又愁,找庞振坤想办法。
十二天后,庞振坤领着身背石头的佃户们来到庞财主家。庞财主一见气极了。庞振坤笑道:“你不是说越重越好吗?”说完,和佃户们上酒席去了。
庞振坤知道庞财主会寻找机会报复,某天晚上,故意打着灯笼在他家门口走过。
庞财主忽然带着家丁把庞振坤抓到县衙的大堂之上。县官指着灯笼上的“我是天子”四个大字说:“庞振坤,你胆敢自称‘天子’,这还了得!”
庞振坤说:“大人,请往下细看。”
县官凑近灯笼一看,原来“我是天子”下面还有“一小民”三个蝇头小字,不由一楞,又说:“为啥‘我是天子’写得那么大,“一小民’写得那么小?故弄玄虚,也该治罪!”
庞振坤笑道:“不是我的字写得小,是你只看见‘天子’,看不见‘小民’。你想想,我这个小民怎么能和天子一般大呢?”
县官朝庞财主狠狠地瞪了一眼,只得放了庞振坤。
一天,两个差人对庞振坤说:“你家养的贼偷了这一带财主的东西,现在县衙候审。”
庞振坤知道是被他得罪的庞财主想陷害他,并不惊慌,跟着就走。在街上他向熟人要了一个纸盒,戴在头上,把脸盖住,只留两只眼睛。来到大堂上,他对县官说:“因为家里养了贼,没脸见人,所以才用纸盒盖住。”
县官问那贼:“这就是你主人?”
贼说:“是的,我在他家三年了。”
庞振坤说:“我庞振坤不出名,我这个庞大麻子可是远近都知。你在我家三年了,你说我是大麻子还是小麻子,是黑麻子还是白麻子?”
那贼愣了一会才说:“你这个麻子嘛,不大不小,不黑不白。”
庞振坤取下纸盒:“县太爷,你看我脸上哪有麻子?”
原来那“贼”是庞财主买通的一个二流子。
庞财主两次没告倒庞振坤,花了不少钱财才算过场。
庞振坤喝酒吃肉
庞振坤有个朋友,是个老抠,谁也甭想到他家吃顿好饭,喝点儿酒。庞振坤想破一下他的老规矩。
一天,他拎个糖包子,骑着毛驴,到抠朋友家做客。朋友忙叫老婆去做饭。庞振坤知道朋友酿了两缸黄酒,已经能喝了,可是只见朋友的老婆做饭,不见筛酒。他猜着又是舍不得叫喝酒。他看着放在墙角的酒缸,想给朋友提提引子,说:“今年秋里,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庄稼长得真好。”
朋友说:“是比往年都好,你家包谷、豆子打多少?”
“咱先说那红薯。”
“红薯长有多大?”
“咱先不说那红薯有多大,你先猜猜那红薯块有多长?”
“多长?”
“一丈长。”庞振坤站起来,一边走着比划,一边说:“从这儿一直到你这酒缸跟。”说着把酒缸使劲儿地拍了几下。
朋友明白了庞振坤绕弯转圈,是为了要喝酒,就说:“你来我是想给你筛酒喝,可又一想,酒还不怎么熟,所以也没叫你嫂子筛。”
庞振坤说:“你咋忘了我就喜欢喝那稍微生一点儿的酒。”
朋友只好让老婆赶快筛酒、炒菜。
∑菜一端上来,只有一个素菜。朋友怕庞振坤再转弯要肉吃,先开了腔:“庞贤弟来了,也不先打个招呼,今晌午连肉都来不及去割。”
庞振坤笑着说:“酒肉、酒肉,有酒没肉不好下。”说完跑到厨房里,伸手抓过菜刀,走到驴跟前要杀驴。
朋友急忙拦住说:“庞贤弟,杀了驴你走时骑啥?”
“后半晌我走时,你不会把你养的老公鸡借给我骑骑?”
朋友脸红了,说:“你不知道,咱养了一大群鸡,只有一只公鸡,杀了没有叫鸣的。”
“我就不爱吃公鸡肉,光想吃老母鸡肉。”朋友又没话说了,只得割心割肝地杀了一只老母鸡,给庞振坤下酒。
安史明金汤解毒
从前,四川某镇开冷酒馆的皮福禄,吝啬、势利。一天,来了五六个挑粪的农民,进来想喝酒。皮福禄嫌臭,叫他们打了酒到铺外去吃。农民不肯,他骂道:“臭挑粪的;也想在店里吃!还不趁早挑起黄汤走路,不想把老子惹火了,一张名片送你们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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