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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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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慌忙回礼:“费大人为官清正,小女子久闻大名。”说着两眼含泪,欲语又止。
费益斋见少妇神态优雅,举止文静,与鲍发的举止谈吐大相径庭。又见她似有难言之隐,便问道:“夫人,可有什么秘事要告诉下官?”
少妇沉吟片刻,还是掩饰道:“不,小女子失礼了,就此告退。”说着泪珠夺眶而出,慌忙离去。
这事使费益斋更加对鲍发生疑。回到厅上,他指着墙上的字画,赞赏道:“府上如此多的珍品,收藏确非容易。”他想探问这些字画的来历。
鲍发洋洋自得他说:“有钱还有办不到的事吗?”
费益斋便进而问道:“厅中高挂的那副对联很是雅致,不知写联之人与阁下有何交情?”
鲍发见问,显露不安神色,搪塞着说:“小民有的是钱,巴结我的人很多,哪里记得这副对联是谁送的?”
费益斋又紧接着问:“盖在字画上的图章却有名有姓,不知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鲍发还是原话对答:“我只知花钱,与那些人员是买卖关系。”
“那么,都花了多少钱?”
其实,鲍发并不知那些字画值多少钱,就随手指了幅粗草的字。胡乱说了一个价:“这幅字,我花了一千两银子。”
其实这是一幅唐朝怀素和尚的狂草真迹,市价在万两银元之上。费益斋从以上种种迹象,判断出鲍发的这些字画来路不正。
回到衙中,费益斋派衙役将鲍发拘来审讯,并派人用轿子将鲍妻接来衙中。费益斋善言相劝,让鲍妻讲出真情。鲍姜见州官如此严明,便哭诉了事实。
原来18年前,原籍在广东的一个官员,告老回乡,路经鄱阳湖,突然遇到了强盗,一家除一个尚未成年的女儿被抢走外,其他的统统被强盗杀了,官员携带的财物,也被掳走。
因湖中强盗出没无常。地方官虽经多次的侦查,也无结果,此案竟被搁置了18年之久。
谁知,这个江西义宁州鼎鼎大名的鲍发就是这次抢劫案的盗首,他的妻子就是当年掳来的官员女儿。那些字画则是那官员毕生搜集来的珍藏。
人证物证俱在,经过审讯,鲍发无从抵赖,只得供认不讳。
张佳胤为盗借金
县令张佳胤正在堂前批阅公文,忽然闯入一胖一瘦的两个锦衣卫使者。锦衣卫使者权力极大,从京城径直来到县里,定有机密大事。张县令不敢怠慢,忙起座相迎。
使者说:“有要事,暂且屏退左右,至后堂相商。”
在后堂,锦衣使者卸除化装,露出了强盗的本来面目,威逼县令交出库金一万两黄金。事出突然,碎不及防,但张县令临危不乱。他不卑不亢地说:“张某并非不识时务者,绝不会重财轻生,但万两黄金实难凑齐,减少一半如何?”
“张县令还算痛快,数字就依你,但必须快。”
张县令说:“这事若相商不成,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但既已相商成功,你我利益一致,你们嫌慢,我更着急呢!一旦泄漏,你们可一逃了之,我职责攸关,绝无逃遁可能。然而,此事要办得周全,就不能操之过急。”
强盗问道:“依你之计呢?”
张县令胸有成竹地说:“白天人多,不如晚上行事方便,动用库金要涉及很多人员,不如以我名义先向地方绅士筹借,以后再取出库金分期归还,这才是两全之策。”
强盗觉得县令毕竟久历官场,既为自己考虑,又为他人着想,所提办法确也比较妥善,就当场要他筹措借款之事。
张县令开列了一份名单,指定某人借金多少,共有九名绅士,共借黄金五千两,限于今晚交齐,单子开好后随即让两个强盗过目。接着他对两人说:“请两位整理衣冠,我要传小厮进来按单借款。”
两个强盗心想,这个县令真好说话,想得又周到,要不是他及时提醒,岂不要被来人看出破绽,于是就越加信任县令。
不一会儿,县令的心腹小厮被传了进来。县令板着脸说:“两位锦衣使奉命前来提取金子,你快按单向众位绅士借取。要办得机密,不得有误。”
小厮拿了单子去借款了,果然办事利落迅速,没多久,就带了九名绅士将金子送来。他们为了不走漏风声,将金锭裹入厚纸内。然而等揭开纸张,里面竟是刀剑等兵刃,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两名强盗,强盗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已被绳索捆绑了。
原来,这就是张县令对付强盗的计策,他先“诚意”地和强盗讨价还价,还处处“好意”地既为自己又为强盗着想,说话做事处处谨慎,具有真实感,使强盗对他信任,从而丧失警惕。他开列的“绅士”名单却是本县的九个捕快名字。强盗是外来的,当然不认识这些名字,而小厮一看就心中有数。九个捕快都是捕盗好手,知道县令的计谋,于是结伴而来,一举擒获了强盗。
李铁桥欲擒故纵
李铁桥刚去广东某县作知县时,就遇到了一个争立嗣子的案件,那是前任知县遗留下来的。
告状的是位老妇人,她说她丈夫早就去世,没留下儿子,她大夫的哥哥却有两个儿子,为了占有她的产业,大伯想把他的小儿子过继给她,作合法继承人。可是,小侄儿的品行很坏,挥霍无度,经常辱骂顶撞婶母。婶母十分厌恶他,便收养了另外人家的一个孩子。大伯发怒说:“按法律应由我这个儿子继承!”她也很生气他说:“立谁为嗣是我的事,我爱立谁就立谁。”
双方告到县衙,但拖了几年不能判决。新任知县李铁桥刚上任,双方便来告状。
一天,双方齐集于公堂,大伯坚持说:“有两个儿子,按法律规定,应过继一个给我弟弟家。”
李铁桥说:“对!你说得很有道理。”于是问妇人:“你有什么理由来告状?”
妇人说:“照规定是应立他儿子为嗣,可是,按人情应允许我自行选择。他儿子浪荡挥霍,来到我家必定败坏家业;而且他性情凶顽,经常顶撞我,我已年老。怕靠他不住,不如选我称心如意的人来继承家产。”
李铁桥大怒:“公堂上只能讲法律,不能徇人情!怎么能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呢?”那哥哥一听赶快叩头称谢,旁边的人也齐声说对。于是,李知县让他们在结状上签字画押,然后把哥哥的小儿子叫到面前说:“你父亲已经与你结断关系,你婶子就是你的母亲了,你赶快去拜认吧。这样一来,名正言顺,免得以后再纠缠。”那孩子立刻向婶母跪下拜道:“母亲大人,请受孩儿一拜!”
婶母边哭边说:“要立这个不孝之子当我的儿子,这等于要我的命,我还不如死了好!”
李知县说:“你说这个儿子对你不孝,你能列举事实吗?”于是,那妇人便一件件地叙述,说得清清楚楚。李铁桥对那哥哥说:“按照法律规定,父母控告儿子不孝,儿子便犯了十恶大罪,应当处死,现在这个孩子也应该按法律处治。”于是立即命令差役:“用棍棒打死那个儿子!”
那个哥哥一听要打死自己的儿子,慌忙苦苦哀求,旁边的人也纷纷跪在李铁桥面前请求免刑,李知县沉默许久才说:“我怎么敢不依法办事呢!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要他去做婶母的儿子,这样,她也无从以不孝重罪来告她侄儿,你儿子的小命也可以不死在棍棒之下了。”
那哥哥叩头流血,连称照办。于是,李铁桥让众人改口供,由妇人立她所选中的人作嗣子。
孟县官读无字状
濮州雷泽县有个张家庄,庄上有个姓张的大财主。他家雇了个佣人,姓车,是个哑巴。张财主欺负他不会说话,又是孤儿,三年之中没付给他一文工钱。李哑巴有苦难诉,托知情人写状纸准备告官、可是没人敢代写。因为方圆几十里,谁不知道张财主财大气粗呀!李哑巴一气之下,直奔县衙门击鼓申冤。
孟县官见递上的状纸竟无一字,李哑巴又比比划划,“咿咿呀呀”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觉得此案难判。想了一会,他猛击惊堂本吼道:“来人啊!将这无理取闹的哑巴拖出去游街半天!”差役把哑巴五花大绑,押着走出县衙门,上大街而去。
李哑巴无比悲愤,热泪满面,嘴里“哇啦哇啦”地大声地喊叫,表示他对财主和昏官的抗议,街上凡是认识他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张财主克扣了李哑巴三年工钱,他为富不仁,定要遭雷打!”“哑巴这孤儿好命苦啊!”“县官老爷怎么不分青红皂白,惩治好人,放过坏人呢?”
半天之后,李哑巴仍被押回县衙大堂。忽然他的眼睛一亮:大堂上已跪着他的东家张财主。这是怎回事呢?
此时,孟县官在大堂之上喝道:“张财主,你克扣李哑巴三年工钱,可有此事?”
张财主支支吾吾说:“我,我付给他的。。
“胡说!”孟县官说,“我刚才派手下跟在哑巴后面,混在百姓之中,大家都在诅咒你为富不仁,家有万贯,却一毛不拔,欺人孤儿,欺人哑巴,现在又欺到老爷我头上来了,来呀,大刑伺候!”两旁的差役立即拖出刑具。
张财主只得哭丧着脸说:“老爷饶命,小的愿罚,愿罚!”
孟县官于是罚了他一大笔钱,从中拿出李哑巴的三年佣金外,其余的入了国库。而张财主除了失了一笔钱财外,还得上街示众半日。。
康县令捉吃人鬼
清朝时,山东即墨县有个年轻人叫秦魁,家境贫困,新娶老婆病夭而死,上有老母尚须供养,无奈干上了“作俑”的行当,逢死人出葬,便扮成“开路神”走在队伍前面,地位很是低贱。
秦魁家穷,邻居屈自明经常周济他。两人感情很好,弟兄相称,特别是跟屈自明的老婆刁氏的关系更为融洽。这刁氏年轻貌美,待秦魁十分体贴。
一日,屈自明的耕牛死在田头。不几天,养的驴又死在驴棚里。屈自明不乐,刁氏对他道:“有个人称‘柳仙’的算命先生,能言人祸福,你何不去算一下呢?”
屈自明从言而去。“柳仙”见面便惊道:“你的面色灰暗,是否失了财物?”屈自明叹服。“柳仙”推算了他的“生辰八字”,大惊道,“你只剩下三天阳寿了!”屈自明胆战心惊忙问原因,求“柳仙”救命,“柳仙”道:“你命中不死于疾病,而死于鬼。”并告诉他:“第三天申时,请四个阳刚壮汉一起饮酒,鬼便不敢侵身。过了酉时就没事了。”
屈自明吓得魂不附体,回家告诉刁氏,刁氏忙与他商定选邀四个壮汉陪酒。
第三天下午,屈自明在隔壁院子摆上酒席,请四个壮汉大吃大喝。刁氏在家烧菜,秦魁往来传递。时值黄昏,众人喝得半醉,瓶中已无酒,秦魁忙去绕,可久而不返。刁氏过来道:“秦魁肚痛回家去了。”屈自明踉踉跄跄地随刁氏去绕。
四汉子正在等酒,忽听刁氏惊呼:“鬼,鬼!”
四人拥进门去,只见厅中鲜血一片,刁氏在发抖。刁氏说:“我随丈夫进屋。只见有个恶鬼一下揪住我夫,把他吞了下去。转眼鬼便不见了。”
四人追出门去,只见远远一鬼,红发獠牙,青色脸,跳河不见踪影。
当天,保正把案子上报县衙,康县令传四个汉子问:“这鬼有多大?”
答:“跟普通人无异。”
〉县令又问:“在隔壁院子喝酒,传送人是谁?”
答:“秦魁?”
“秦魁是何人?”
“是屈自明好友,以‘作俑’为生。”
〉县令当即带着一班衙役直奔屈家,看见屋后有个小院堆着柴草,搬开一掘,发现松土,康县令说:“找到鬼窟了!”深挖下去,发现一具男尸,竟是屈自明,心口被戳了一刀。
〉县令指着刁氏和秦魁厉声喝道:“拿下这两个凶手!”秦魁不服。康县令马上下令搜秦家,查获凶刀一把,正好与伤口吻合,又查出扮鬼的衣服假发獠牙等等。刁氏、秦魁只得招供。
原来,刁氏和秦魁私通已六年,为做长久夫妻,竟合谋买通“柳仙”,毒死牛、驴,然后设计让人作证“见鬼”而害死了屈自明。
有人问康县令怎么会如此神速地破案,康县令笑道:“那‘鬼’同人一般大,怎能一下子吞人?秦魁能‘作俑’,自然能扮鬼。”
沈拱山妙状救命
清朝,江苏淮安布贩子胡良,一次和邻居古光一起外出做生意。出去两个月后,胡良一人回来了。又过了一个月,古光还没回来。古光妻着急了,胡良好心宽慰她说:“说不定又做上大生意耽误了时间,古光不久会回来的。”
古光妻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认为胡良做贼心虚,怀疑他谋财害命,但苦于没有证据,从此处处注意胡良的一举一动。六月里,古光妻见胡良家晒棉衣,跑去一看,不由愣住了,有件马褂竟是自己男人的。因为这马褂上的钮扣掉了一粒,临走时慌忙,手上没有黑线,就用蓝线钉的。这下清楚了,古光的确被胡良害死了。古光妻子号陶大哭,就去告官。
胡良被带上堂后,县官喝道:“大胆胡良,你无视国法,不念邻居之情,见钱眼开,谋财害命,给本县如实招来!”说完扔下那件作为物证的马褂。
胡良大吃一惊,急忙申辩说:“我同古光有件同样的马褂,分子前同住一个客栈,穿错的事常有。”
县官吼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大刑伺候!”胡良被痛打八十大板,皮开肉绽,痛苦不堪。县官逼问:“胡良,你招是不招?”
胡良仍申辩:“老爷,我冤枉呀!”
县官毒毒地点点头,说:“好!不招,再打八十大板!”
胡良闻言,大惊失色,他哪里还经得起皮肉之苦,只得屈打成招。这样,胡良被判处死刑,待秋后处斩。
胡良妻到处喊冤,找到专为别人打抱不平的沈拱山那里。沈拱山就为她写了一张状纸,上写:“人命关天,岂能以区区一线断案?我夫还,彼夫未还,杀我夫之首偿彼夫之命。若彼夫还,我夫之首有谁还?祈求缓期二三年,彼夫不还再开斩!”县官觉得字字有力,句句在理,一问,知是大名鼎鼎的沈拱山所写,只得改判缓期三年执行。
一年半后,古光回来了。原来,他和胡良分手后,卖布住在某寡妇开的型栈,两人眉来眼去,一个有钱,一个有貌,竟勾搭上了,要好得不得了。
∩时间一长,小寡妇族里的人要告官,他只得溜回家。于是案情大白。县官释放了胡良,重打古光一百大板,并令他赔偿胡家一切损失。
沈拱山惩四恶少
从前苏北有个聪明人叫沈拱山,专爱打抱不平,在地方上很有些名气。
这天有四个恶少,在盐城街上看见一个小孩拎着一条大鱼在卖,二话没说,抢了就跑。小孩哭得十分伤心。这时正巧沈拱山走来,问明方向,便朝四个恶少跑的方向追去。追到了“杏花村”酒家一看,四个恶少已将鱼扔给老板娘烧了。沈拱山想,好歹也得将小孩的鱼钱要回来。于是,他进了酒家,也叫来一壶酒,坐在四个恶少旁边吃起来。
过了一会儿,老板娘把鱼端上来,香味扑鼻。可吃着吃着,四个恶少争吵了起来。甲说头好吃,乙说尾好吃,丙说中段好吃,丁说处处好吃。沈拱山见他们越吵嗓门越大,就走到他们面前微笑着说:“诸位不要吵,要说鱼身上哪处好吃,只有我说出来你们四人才服贴。”
四个恶少哪里肯服气:“什么?什么?好!好!你说!”
“你们咋唬什么?现在我要跟你们四位打赌,我说出来你们都服贴,一个输我一两银子。如果我说出后有一个不服贴。我就掏四两银子给你们。”
四个恶少心想真是好买卖,赌就赌。
沈拱山又说要请中人,这时行人早围了一堆,很快推了两个中人。沈拱山这才开口:“春天的鱼头好吃,头奔上,嘴扑水,活动哩!夏天的鱼尾好吃,头奔下,尾在上,摆动哩!秋天的鱼身子摆平了中段好吃。鱼到冬天,钻到水肚里了,就处处好吃。你们不曾听鱼船上的人说吗:春头夏尾秋中段,鱼到冬天处处肥!”
话一落,众人叫好,四个恶少面面相觑,输啦!沈拱山拿了四两银子,送给了卖鱼小孩后,又碰到了四个恶少。四个恶少刚刚打听到,今天遇到的是沈拱山,口气早软了,其中一个走过来,恭敬地问沈拱山:“沈先主,你说鱼的哪处不好吃?”
沈拱山说:“白食不好吃。”说罢掉头就走了。 刘县令惩贪狱吏
赵州林城县的刘县令,一次,审理一起盗案,狱吏从中捣鬼,令盗犯捏造口供,说是与十余名买赃的人有来往,并向刘县令写了一份报告,提出要向这些人追索赃证,狱吏的目的是想乘机敲诈勒索一番。
刘县令看穿了狱吏的企图,假装糊涂,在报告上批示,快将这些人统统抓来,过了限期要加重处罚。
限期到了,差役将十多个人都如数捉来。刘县令见这些人的穿戴,都很鲜艳整洁,看来都是有钱人家的子弟。
刘县令当即屏退狱吏,又命其他的吏员将盗犯都带上来。刘县令对盗犯道:“你们都供出了串通收买赃物的人,现在都已拘来,让你们来认一认。”
这些盗犯听说要他们当面指认,都面面相觑。原来这些人中没有一个是认识的,刘县令道:“这些人的名字都是你们供认的,见了本人,怎么都不认识呢?”
盗犯们一看不好,便纷纷说:“大人在上,犯人不认识堂上的这些人,是狱吏让我们供出这些人的姓名的。”
刘县令命人传狱吏来问事情的究竟,狱吏见自己的诡计已被识破,只得承认是借此机会敲竹杠。
赵知县断父子案
某日,赵知县升堂,堂下的原告、被告竟是一对父子。
老头子说:“大人,我告那件逆不孝之子,您瞧我,瘦得皮包骨头,是因为他从不给我吃饱喝足,望大人给我作主啊!”说完老泪纵横。
赵知县一拍惊堂木,怒指年轻人:“呔,不孝之子,为何忘却养育之恩?”
年轻人结结巴巴地说:“大、大人,冤枉,冤枉啊!小的给父亲的赡养费,一向分文不敢少啊!”老头子一口否定。年轻人又连呼冤枉不止。
赵知县问了半天,判决不下。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叫差役取来两串铜钱,每串有一百枚,“铛啷”一声抛在地上,说:“好了好了,时间不早,每人拿一串去,吃饱了饭再来。”
饭后,赵知县重新升堂。他问擦着油嘴的老头说:“这回吃饱喝足了吧?”
老头子磕头说:“多谢青天大老爷,小人吃饱喝足了,一百铜钱也用光了。”
年轻人却双手捧着八十多个铜钱说:“谢大人,小的也吃饱了,只花了十几铜钱,余下的还给大人。”
赵知县一听,吩咐差役道:“快给我把老头子拿下,重打四十大板!”
老头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发抖他说:“大人大人,何故要责打小民?”
赵知县满脸怒气:“你一顿要花一百个铜钱,你儿子是个种田的,哪有那么多钱任你挥霍呢?你连亲主儿子都要诬告,如何打你不得?”
老头子连连磕头求饶。儿子也为他说情。赵知县哪里肯听,连声喊打。
差役们蜂拥而上,按住了老头子,棍棒高高地举起,眼看要落下去。年轻人见了急得大哭起来,说:“青天大人,我父亲年老体弱,如何经受得起四十大板?
小儿愿代父受打!”说完匍匐在地上。
赵知县这才叫差役放开老头子,笑着问他:“看你儿子孝还是不孝?”
老头子连声说:“孝,孝,下次再也不胡告了。”
从此,父子和睦,合家欢乐。
陈公识盲人窃钱
清朝胡文炳编的《折狱龟鉴补》中记载了这样一件事:
有一天,某旅馆来了个瞎子要住店。当时正值黄昏,店中已客满。瞎子苦苦哀求道:“行行好吧,这么晚了我一个瞎子还能上哪儿找住宿去呢?”
店小二见瞎子孤苦伶仃,十分可怜,便动了恻隐之念。专门收拾好一间侧厢给瞎子住下。瞎子感激不尽。
入夜,旅馆门被敲开,进来一个小贩,身背鼓鼓的货物,气喘吁吁地想住店。店小二见夜已将深,小贩一时难找容身之处,便道:“店已住满,你如将就的话,就委屈你住在侧厢吧。”
小贩面有难色答:“我身上带有不少钱,最好住包房。”
店小二笑道:“不妨事的,与你同房的是个瞎子,不会是强盗,你怕什么?”
小贩放下心来,随同店小二进侧厢住下。
瞎子见来了个伙伴,很高兴,两人拉拉扯扯地聊了好一会,居然很投机。
直到小贩困了才罢休。
第二天清晨,小贩打点行李,急于赶路。一检查,大惊失色,叫道:“不好,我的5000文钱被偷了!”
众人便把疑点集中到瞎子身上。瞎子不慌不忙道:“呀,你怎么这样不小心啊?带这么多钱丢了真可惜。我就不像你,你瞧,我也带了5000文钱,可是捆在腰里的。这世道谨慎为妙啊!”
瞎子正巧也带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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