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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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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村有一青年男子名叫郎才,学识精博,真可谓是“此郎有才”。但家境贫寒,虽然暗恋桃花却也无法高攀,只能常在桃花家周围徘徊等待,以一睹“桃花”为快。
  谁知红颜薄命,一天桃花父母外出烧香,桃花因赶画一幅花卉,未跟随同行,结果竟在家中被人杀死。其父母回到家中,见女儿惨死,呼天抢地,立即案报警署。
 ’署派侦探费翔前往破案。费翔到得现场发现桃花房中留有凶手足迹,足迹一直延续到郎才屋外。于是郎才被作为杀人嫌疑犯被拘进警署。
  郎才说:“我羡慕桃花,闻其恶讯,我死已无可惜了,愿受极刑,但我并没将桃花杀害。”
  费翔见郎才感情真切,查验足印并不与郎才的相符,知是凶手采用的栽赃之计。但凶手是谁呢?他便问郎才:“你可有仇人?”
  “我平素洁身自好,并无仇家。”
  “知道你述恋桃花的,有些什么人?”
  “这就多了,我的亲戚,桃花的家中人,还有两家的街坊邻居都知道此事。”
  费翔把这些人进行排比,在这范围内的有近百人,如何从百人中认出一个真凶呢?他把这些人都召集在桃花家中院子里,对众人说,“这里是一堆石灰,请各位依次从石灰上踩过,以备我检验足印,确定凶手。”
  这些人按照费翔的要求,从那石灰上通过。其中有一个人情绪紧张,走得很慢,而且在行走时故意将足迹搞得模糊不清。费翔在一旁察颜观色,立即将此人抓了起来。经过审讯,他供认了杀害桃花的罪行。
  此人是桃花家的街坊邻居,名叫孙立,也为桃花美色所倾倒。这一天他察得桃花独自在家,觉得机会难得,潜入桃花家中,强奸不成,便将桃花当场杀害。为了嫁祸与人,就故意留下足迹,并将足迹延至郎才屋外,因那时是民国初年,检验足迹指纹的办案方法在国内尚未通行,所以他毫无顾忌。
  其实囿于当时的办案条件,费翔也尚未掌握检验足迹的科学方法,只是隐约感到地上所留足迹与郎才的足迹似乎不像,但也难判真伪,所以虚晃一枪,以探索人们的心理状态,果然拿获了真凶,为郎才洗刷了冤屈。  

冷载阳木桩伸冤
 
  民国初年,浙江宁县知县冷载阳,新到任不久,乡里发生了一桩强奸案,冷知县看完诉状后,便公告于民说:三天后开庭公开审理此案。
  到了第三天,看审案的人密密麻麻。冷知县坐在大堂传原告上堂。
  原告是凤凰乡的财主叫吴天明,身后跟着他的胖老婆,年纪三十多岁。那女人禀道:“民妇叫赖巧云。三年前有个外地人叫郑裁缝流落街头,见他可怜,收留在我家,岂料他忘恩负义,居心不良,前天趁我丈夫不在家之际,闯入我卧室把门关紧,捂住我嘴巴,将我抱到床上,正欲撕我衣裤行好之时,正巧我丈夫回家,踢开房门郑裁缝才罢手。”接着吴财主亦将所见诉说了一遍。原告诉完,便传被告上堂审讯。
  被告郑裁缝六十多岁,骨瘦如柴,进得大堂跪下流泪呼冤枉。冷知县道:“有何冤枉请明讲!”
  郑裁缝说:“我做裁缝已几十年,家乡遭灾,流落此地谋生。吴天良夫妇见我手艺不错,便留我住在他家。连年我做手艺所得工钱都存放在吴天良手里,大约已积六十多两银子。前不久,儿子来信催我回家,前天我向吴天良告辞,请还我积存之银,他就叫我晚上去拿。到了晚上,他妻子叫我到她卧房取银,刚随她进屋,吴天良便从门后冲出,将我一阵好打,诬我强奸他老婆。此时他老婆解开上衣,把头发散乱大哭大叫。这是圈套,想吞我银子,请老爷明察。”
  听完原告、被告陈述,冷知县微微一笑,即叫差人扛来一根木桩和一把大称。众人皆疑,冷知县向差人说:“把赖氏的身子称一下,有多重?”
  差人称毕道:“原告赖氏体重138 斤半。”
  冷知县又道:“木桩有多少重量?”
  差人称了回复道:“木桩65 斤半。”
  冷知县又叫郑裁缝把木桩抱起来在公堂上走一圈,郑裁缝不解其意,用尽全身之力也没把木桩抱起,直累得喘大气。
  “停止!”冷知县手指赖氏厉声喝道,“大胆泼妇。你们贪财设下计谋诬陷好人,给我把这泼妇拖例重打一百大板,再来定罪!”
  赖氏见两个差人拿着板子,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拖她打屁股,拼命挣扎不肯跪下,嚎道:“大老爷开恩。”两个差人竟无法制眼她。
  过了一会,冷知县喝道:“行了,不用打板子了。”说完站起身来对看审的人道:“各位乡亲父老,郑裁缝纯属被冤枉。大家都看到郑裁缝抱不起这60多斤的木桩,怎能将这130 多斤的刁妇抱上床?再则差人部无法将她按倒在地、郑裁缝如此体弱怎能对她施奸?这分明是引诱郑裁缝上当,借端诬告,以达到侵吞银子之目的。”
  吴天良夫妇见事已败露,只得供认不讳。  

鲁平巧赎全项链
 
  冤有着美丽容貌的缪英,在富有的婆家却生活得并不幸福。主要是由于婆婆过于刻板,对缪英管束极严,甚至连缨英最酷爱的游泳也明令禁止。于是。婆媳不和导致做丈夫的两头受气。丈夫郭大剖受气不过,竟负气出走了。
  郭大钊出走时带走了照片。缪英思夫心切,却无从得以慰藉,她就更加珍惜随身佩戴的一条金项链。这是郭大钊送给她的结婚纪念品,那空腹的鸡心里还镶有一幅郭大钊的袖珍相片。婆婆思念儿子时也常望着缪英的金项链呆呆出神。
  新来的汽车司机阿达见了十分同情,说:“要是少爷回来了就好了。”
  在苦闷的思念中,一天,缪英接到了老同学余恢的电话。在学校读书时,人们的心目中,缪英非风流潇洒的余恢莫属,但他们两人毕竟未成眷属,但友情犹存。如今缪英接到电话,当然非常高兴,尤其是余恢邀她到海滨浴场游泳,所以如约前往。
  余恢给缪英带来了她所喜爱的紫色游泳衣。缪英脱下金项链放在余恢的小皮包里,就双双下水去游泳,缪英想以此一洗心中的苦闷。
  谁知当他们游泳结束时,小皮包还在,那条金项链却不翼而飞了。缪英焦急万分,却也无可奈何。回到家中怕被婆婆查问,她就买了一条项链戴在身上,当然那郭大钊的袖珍照片是无法购得的,只好空缺了。
  不久,缪英接到程立本律师寄来的信。信中说有人拾得了她的金项链,让她带300万元钱前往赎取。金项链虽然名贵,但远不值300万元,这明明是敲诈勒索,因为金项链在缪英的心目中,远远超过300万的价格。
  缪英正在犹豫时,汽车司机阿达对缪英说:“刚才我接到程律师的电话,说是要请少奶奶当机立断,我觉得他口气过于蛮横,所以我根本不予理会。”
  “这个——”缪英更加犹豫不决了。
  阿达却说:“游泳池的事,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的。”
  缪英见阿达语言恳切,家中又无别人可商量,就把失掉金项链的事对他讲了。阿达自信他说:“这事我自有办法!”
  晚上,婆媳两人一同去戏院看戏。婆婆特地关照缪英要将金项链戴好,缪英为讨婆婆欢心,特地化妆了一番,并把那个自买的金项链当着婆婆的面戴好。就由阿达开着车出发了。
  汽车经过一个僻巷时,遇到了强盗,那条金项链也遭劫。阿达立即去报警。第二天报上刊登了郭妻遭抢的消息。
  程立本律师又来电话催促了。阿达自告奋勇来到程立本家中。程立本问道:“你300 万款子带来了吗?”
  “带来了,不过我想先看看那根项链,以辨真伪。”
  程立本拿出了那条项链,果是缪英所遗失的珍品。
  阿达从容不迫地拿出那张刊登失窃报道的报纸:“金项链已经被抢走了,程律师,要么你将金项链归还,要么我去警察局报案,说你是抢劫金项链的元凶。”
  程立本没想到阿达这一手,只得乖乖地将金项链奉还。
  阿达取回金项链后交还给了缪英,不久就辞去了汽车司机的职务。
  不久,郭大钊看到报上的消息,火速回家。缪英谈起了阿达的事。郭大钊说:“阿达是我的朋友,他其实就是闻名上海的大名鼎鼎的侠盗鲁平。我离家时,曾嘱咐他照料家庭,他果然不负我托。”
  “那金项链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缪英进一步探问。
  “那是余恢和程立本合谋的勒索案。”
  从此,缪英和郭大钊更加相爱了,婆婆也变得体贴和开明了,一家人和睦地过着日子。  

真假大侠盗鲁平
 
 “千里小姐在一次宴会上遇到了一个青年男子,此人戴根鲜艳的红领带,言谈举止脱俗超凡,颇受景小姐的注目。在休息室里,景小姐悄悄地问那男子:“先生可是闻名上海的侠盗鲁平?”
  那人回答:“小姐你搞错了,我叫荣猛!”
  “我倒宁愿你是那个强盗。”景千里小姐显得很失望的样子,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粑保险箱的钥匙,套在小指上转动着,“听说鲁平神通广大,但从没光顾我家。喏!我的保险箱钥匙是随身带着的,谅他也无法从我包中取走“嘘——”荣猛止住她的话声,“大庭广众之中,你手拿钥匙,难道不怕有人听见吗?”
  休息室里入影一闪,他们的谈话,似乎已被人听见。
  当夜景千里小姐回到公馆时。发现钥匙已不翼而飞,她对此仅付之一笑,并不介意。她原是一位农村姑娘,到上海读书,毕业时正遇抗战胜利,由于她天生丽质,被一个姓刘的接受大员强娶为姨太太。虽然生活上应有尽有,但内心十分空虚,整天在牌桌上消磨时间,赌输了大笔钱财。她到处寻求刺激,刚才她在宴会上的谈话以及现在钥匙的失落,对一般人来说都是不可理解的,而对她而言,却是一种她所需要的强烈刺激。
  那个接收大员丈夫尚在外边花天酒地,景千里独居卧室,为自己的命运暗暗叹息,忽然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男子,胸前飘着红领带。她赶紧躲到了床底下。那男子拿着钥匙打开保险箱,将里面的珍宝首饰全部取走。
 “千里小姐深夜被盗的消息,一些小报作了大量的报道,还登载着景千里的各种姿态的照片,这确实是够刺激的了。
  一天,景千里接到荣猛打来的电话,约她到一家咖啡馆会面。荣猛还是戴着那根鲜艳的红领带,他见面就问:“景小姐你故意让人偷窃珍宝首饰,难道只是为了在小报上出出风头吗?我看并非如此!你是因赌博输了钱,还不起赌账,所以将首饰珍宝变卖还债,又在保险箱里放了些假货,故意让人偷去,以堵塞漏洞。”
  “事出无奈,让先生拿走了些假货,望能谅解!”景千里款款起身,向荣猛深深一鞠躬。
  荣猛连忙拦住了她:“我又没有拿你的东西,你怎敢当面诬我为偷盗者?”
 “千里不解地问:“那么是准偷了珍宝?你又怎么知道详情?”
  荣猛笑了笑,说起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那天晚上,他先于景千里来到公馆。当有人推门进屋,景千里躲身床下时,他却躺在床上好好休息。那强盗进屋后见床上熟睡一人,还以为是景千里小姐呢。而他的一举一动全被荣猛看见。
 “千里觉得太离奇了。
  荣猛便说:“我给你看证据。”领她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里绑着一个男子,身材面形和荣猛相仿,也戴着一条鲜艳的红领带。荣猛对景千里说:“这才是真正的盗窃者,他在宴会上听到了我俩的谈话,窃取了你的钥匙,又扮我的形象到公馆盗宝。我察访了数日,终于将他拿获,所以打电话请你来辨认,并已向警察局打了电话,将会把他送去牢房!”
 “千里这才如梦初醒,确实感到这位荣猛先生比他想象中的侠盗鲁平还要神通广大。她在宴会上是把荣猛认作为鲁平的,她认为只有鲁平作案才不会被破案,现在想不到荣猛的本领还要大,居然抓到了偷盗者,然而偷盗者一旦被警方抓去,自己在保险箱里以假珍宝调换真珍宝的事就会暴露出来。所以她又悄悄地向荣猛哀求:“还是放了他吧,否则,警方审讯起来,于我有诸多不便。”
  荣猛朗声笑道:“这种强盗,应该给他吃吃苦头。他若对警察说,他偷到的是假货,警察会相信他吗?你那接收大员丈夫会放过他吗?”
  这时外边响起了警车声音,荣猛说:“警察来了,我们快走吧!”说着,把从强盗那里缴获的保险箱钥匙,还给了景千里。
 “千里回到公馆卧室,她捏弄着保险箱钥匙,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连串事情,下意识地又去打开那只保险箱,只见里面留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真作假来假作真,
  真真假假难区分,
  若要解脱心中忧,
  去假存真是本分。
  鲁平
 “千里这才知道,那个荣猛就是侠盗鲁平。不久她听从了鲁平返朴归真的劝告,私自离开了刘公馆,离开了那个当接收大员的丈夫,来到偏僻的乡下,当了一个小学老师,自食其力,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霍桑窗响解案情
 
  富商何先生于两个月前因病去世,何太太因伤心过度而胃病复发。大女儿梅芳连日胸闷咳嗽,医生怀疑她得了肺结核,嘱她卧床休息。更不幸的是二小姐杏芳竟于昨晚在卧室内被人谋害了。杏芳是个聪明漂亮的姑娘,而且善于绘画,她平时洁身自好,并无仇家,怎会突然遭人谋杀呢?
  大侦探霍桑曾在何先生在世时,帮他家侦破过一起失珠案,所以杏芳的被杀案也由他来办理,他到达现场时,只有杏芳那17岁的弟弟、正在读中学的何翰卿在场。翰卿说,他早上正要去读书,路过杏芳的卧室,闻到一股血腥,再一看有血水渗出房来,他便破门而入,见杏芳倒在血泊中已气绝身亡。
  霍桑察看现场,查明杏芳是被一只玻璃钟砸中脑门而致死的,玻璃上原应留有指纹。但已被血迹搞模糊了,无法辨认。这只玻璃钟原是房内的摆设,放在茶几的一只花瓶旁边,那里还留着安放钟的痕迹。房门是碰上的,窗户却虚掩着,窗户上也没有指痕,窗外是草坪铺地的院子。如果凶手从窗户进出,按霍桑判断,至少也应留下明显的脚印 ,但并无脚由寻,这确实很使人费解。
  家中的亲属除死者外共有三人,母女在生病,翰卿还是个大孩子,相互间似乎并无财产的纠纷,是内部的谋财害命或是夺取遗产的继承权是不可能的,会不会有外人作案呢?
  翰卿说,昨天大姐的未婚夫许邦英曾来过,目的是探视梅芳的病情,中午留在何家吃饭,饭后梅芳需要午睡。许邦英便到杏芳房里看她绘画谈天,下午就回家了。
  霍桑推测,许邦英既同杏芳有过接触,当然存在作案可能,但据何太太和梅芳介绍,许邦英临走时还曾向她俩告别过。一般说,杀人凶手态度是不会这样从容不迫的,况且他何必从窗户进出呢!难道这窗户上有什么文章吗?
  但翰卿经过回忆之后,又补充了一个情况,昨天下午,他在院子里散步,听见杏芳卧室的窗户砰然一声关上了,不像正常关窗的样子,似乎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情况引起了霍桑的重视,但仍百思不得其解,他继续问翰卿:“你未来的姐夫许邦英同你大姐梅芳关系如何?”
  “许邦英很关心梅芳,但并不亲呢,这可能因为怀疑梅芳有肺结核病,不敢过于接近。”
  “许邦英对杏芳态度如何?”
  “他俩很少接触,但两人比较投机,这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喜欢美术。”
  霍桑继续问道:“你两个姐姐性格如何?”
  “她们都是我的姐姐,在我的眼里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姐,但大姐梅芳比较容易激动发火,这可能与她生病有关;二姐杏芳比较温柔随和,这可能是受到艺术熏陶的缘故。”
  霍桑又分别找何太太和梅芳两个病人谈话,从谈话中也提供不了什么线索,只是证实了翰卿是个诚实、上进的孩子。不一会,许邦英也闻讯赶来了,他是个风度翩翩的青年,他所谈的情况基本上证实了翰卿所说的话。
 ’署的人也来了,霍桑就具体事务交由警察去办理,自己需要回寓所好好地想一想。
  当霍桑在寓所里冥思苦想时,他的助手包郎来找他。他俩是一对破案的伙伴,包郎得知霍桑遇到了困难,当然要来助一臂之力。
  突然,霍桑高兴地对包郎说:“你来得正好,我们快去何家,那个案件我已知道底细了。”
  他俩来到何家,把何家的人都集中到杏芳的卧室,霍桑说:“我们先来做一个实验。”说着他打开了窗户,然后让包郎突然推门进屋,当包郎进屋时,由于空气的流动,那开着的窗户砰然一声自动关上了。
  霍桑解释说:“这种生活现象往往被忽略了,我是刚才包郎来推我门时才发觉到的,因为我那开着的窗户也突然自动关闭了。于是凶手从窗外进出的疑点由此可以排除,那么可说明只有从房门进出了。”
  翰卿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人是谁呢?”
  “不敲门而进入杏芳卧室的人只有最亲近的人,即使许邦英先生也未必能做到这点,这个人就是杏芳的姐姐梅芳。”
  何太太焦急地问:“你说梅芳是谋害杏芳的凶手?”
  “是梅芳。但这是误杀,不是凶杀!”霍桑继续分析说,“梅芳见许邦英下午在杏芳卧室,心存嫉妒之心,所以抱病来到妹妹房里,欲兴师问罪,加之她性格暴躁,在争执之中将玻璃钟摔在地上,不意竟摔在杏芳的脑门上。”
  说到这里,梅芳禁不住嘤嘤哭泣起来——事实果真如此!  

霍桑舞宫觅魔踪
 
  红舞星柯秋心在寓所被杀,私家侦探霍桑受委托侦破此案。在现场,霍桑发现了柯秋心的一封绝命书,说是自己出生农村,受坏人诱骗,来到上海的声色场中,不甘受人玩弄,感到前途无望,故而保持清白的身子,自绝于世。但从身上并无火药斑迹,手枪上又有粗大指纹来看,她又像是被某个男子枪杀的。
  霍桑还看到这个著名舞星的无名指上戴着一只与她身分不相称的老式银指环,而在她身旁又有一只被踩坏的高贵首饰匣子,这种现象很奇特。霍桑肯定柯秋心当晚有过不同寻常的交往。于是,他让助手包郎留在现场,协助警方处理后事。自己则往舞厅进行调查。
  舞厅经理告诉霍桑,今晚由柯秋心小姐表演霓裳舞。她是由表哥王百喜陪同前来的,表演是成功的。结束后,她曾先后为仰慕她艺术的大学生杨一鸣和大富翁贾三艺伴舞。霍桑召来王百喜、杨一鸣、贾三艺询问。
  王百喜,30多岁,五短身材,能说会道。他是柯秋心在上海唯一的至亲,也是她的经纪人。他陪同柯秋心到舞厅表演,结束时也由他送柯秋心回寓所。
  他对柯秋心的突然死亡显得非常伤心。
  杨一鸣是个穷大学生,他虽学的是中文系,但酷爱艺术,是慕名来欣赏柯秋心的表演的。为此,他以一个月的伙食费买了门票,使得柯秋心大为感动。交谈之下,杨一鸣得知柯秋心原是在家乡时的乡邻,不过那时她叫小妹。
  杨一鸣已经毕业,因在上海求职无门。即将回家乡。柯秋心似乎有事相求他,但被贾三艺邀去伴舞了,杨一鸣如约于夜间到她的寓所,因见寓所灯火全无,漆黑一团,就回归学校的宿舍。
  杨一鸣和柯秋心的关系引起了霍桑的兴趣,他问道:“你是不是有个银指环?”
  杨一鸣显得非常惊讶:“是的,那是个不值钱的东西,但是我祖母的遗物。所以一直戴在指上。柯秋心昨晚资助了我一笔钱作为回乡的旅费,我不能平白无故受人钱财,她就要了我的指环作为交换、以宽我心。”
  贾三艺是个50 多岁的胖子,一直羡慕柯秋心的美貌,想进一步与她发展关系,但她态度暧昧,所以在舞会结束后,他特地回家取了枚珍贵的钻石送到柯秋心的寓所,谁知柯秋心把钻石当面退还给他,还当着他的面把那只首饰匣狠狠踩了几脚。。。
  霍桑插话:“你受此羞辱,当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贾三艺显得很惊慌的样子:“我没动她一根手指,因为我确实喜欢她,我只说。不管你怎么倔强,我非要把你弄到手不可,我出门时还遇见了王百喜。若不相信,他可作证。”
  霍桑对三人说:“我相信你们的叙述是真实的,但你们都于夜间去过柯秋心的寓所,所以都具有一定的嫌疑,故请你们三位一同跟我去那里,那里有警署的人在,自会作出决断的。”
  他们来到柯秋心的寓所,警长对霍桑说:“柯秋心既然有绝命书,这事就作为自杀结案吧!”
  霍桑说:“柯秋心不是自杀,是谋杀!而且我立即就可把凶手指认出来。”
  他显得很激动的样子,手里拿着的手杖掉在地上。杨一鸣、王百喜都抢着上前将手杖捡起来。
  霍桑指着王百喜说:“杀害柯秋心的就是你!”
  王百喜急得满面流汗,大声反驳:“你怎能血口喷人?我是她的表哥,她从一个乡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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