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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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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司说:“不买叫你进来做什么?你这大箩箩要多少钱?”
  卖箩箩的说:“老爷家买东西从来不兴讲价钱。东西装得下多少米。就给多少米,这是世代的规矩了,我是晓得的。”
  常土司留神一看,原来碰上卖木杓的人了。又不好再反悔,只得忍痛用大箩箩量了米,付给对方。  

罗牧阿智放早炮
 
  彝族的常土司订下个规矩:在栖营盘坎子内,大年初一不准哪家先放早炮,一定要他家的炮响了,别家才能放,谁冒犯这个规矩,谁就要吃大亏!
  有一年年初一,放羊老人罗牧阿智大老早起来,放了响响的三炮。常土司就把他抓去责问。
  罗牧阿智说:“我放炮嘛,也是给你放的!人家只会说:‘土司家早炮响了。’总不会说:‘牧羊佬罗牧阿智的早炮响了。’”
  土司笑了,说:“就是嘛,任你放羊佬再放得早,人家也不说是你放的。以后你就早早地放吧,免得我早早地就爬起来。”
  村子里传开了这件事。大家高兴地说:“今年的早炮是我们罗牧阿智放的!” 罗牧阿智训牧狗 
  阿智在深山老林中放羊,生活很苦。可是狠心的土司只送点粗面去,其中一半还是狗的。阿智很气愤,从此,他天天训练牧羊狗。只要阿智一喊:“阿窝!吃米饭!”狗就摇着尾巴来了。这时阿智就拿粗包谷给狗吃。但阿智一喊:“阿窝!吃糊都!”狗来了,就用棒子猛打。日子长了。牧羊狗听见喊“吃米饭”,就跑来,一喊“吃糊都”,就夹着尾巴跑掉了。
  过些日子,阿智回来对土司说:“老爷!深山里狼多,如果没有得力的狗,羊就三天两头地被狼拖走。老爷家的狗,也像老爷一样只吃米饭,不吃糊都。一听说吃糊都,它就不再保护羊群,自顾自跑开了。昨天还被狼拖走了一只肥羊!”
  土司不信,跟着阿智来到牧场上。阿智一喊“吃米饭”,狗来了。阿智一喊“吃糊都”,牧羊狗就夹着尾巴跑了。常土司看了叹气地说:“狗也像我了,只吃米饭!”  

错尔木呷斗主子
 
  错尔木呷是彝族的机智人物。
  当他还是一个锅庄娃子的时候,因为他聪明能干,奴隶主每次出门,都要带他一起去。木呷很不愿意,想方设法逃避这个差使。
  有一次,他跟随奴隶主到一家黑彝家作客,主人宰猪宰羊款待。但给奴隶主吃的肉多,给奴隶吃的肉非常少,木呷心里非常气愤。当给奴隶主端肉来时,他接过就吃。”
  主人说:“木呷,这不是给你的,这是你主子吃的。
  木呷说:“主子吃的和我们不同吗?你们没给我说,我咋会知道呢?这碗肉我已经吃过了,请你再给我的主子端一碗来吧!”
  主人不好再说什么。奴隶主从此不喜欢他,就不常叫他跟随出门了。
  又一次,奴隶主要出门,叫他备马。他故意把马的臀套(套在马尾上的鞍套索)套在马颈上。奴隶主骂他,木呷说:“我自来是使牛的,懂得驾牛的法子,就是不懂得驾马的法子呵!”从此,奴隶主就再也不叫他备马了。
  后来,奴隶主有事出门,又叫木呷替他牵马跟着走。木呷故意不拉马笼头上的口嚼子,只拉着马笼头往前走。走了一阵,奴隶主回头一看,马不见了,生气说:“木呷,你牵的马哪里去了?”
  木呷假装吃惊说:“这是咋搞的?我以为牵着笼头就牵着马了。”木呷趁此机会在山林里游逛了很久,才把马牵回来。
  从此,奴隶主怕误事,不但再不让木呷跟着出门,就是套马、牵马也不叫他了。
  一次,错尔木呷的奴隶主出兵去打冤家,奴隶主叫他在自己身旁背糌耙。木呷背了一羊皮口袋糌耙,一边走一边抓来吃,又一路倒着。到了中午,他把空羊皮口袋拿给奴隶主。
  奴隶主说:“口袋里的糌耙哪里去了?”
  错尔木呷回答说:“口袋是漏的,糌耙都在路上漏完了。”
  奴隶主十分生气,只好命令他再回去背糌耙来。错尔木呷跑回奴隶主管辖的地界,那里有一座常年没人住的倒塌了的破房子,他立刻用火把那房子点燃,然后又跑回来向奴隶主报告说:冤家对头已经打进地界内去了。
  奴隶主打了一阵,一点便宜没占着,反打死了自己许多人。听了木呷的报告,又远远看见了自己地界内升起的火光,害怕他家受到损失,就急忙撒兵退了回来。
  奴隶主这次打冤家死了许多人。错尔木呷凭着聪明机智,保全了自己的性命,也保全了许多被奴隶主逼着去打冤家的人的性命。  

错尔木呷巧讨债
 
  错尔木呷做了安家娃子以后,成天苦吃苦做,存了一点钱,被奴隶主知道后,强迫向他借了去。但借了很久,一直赖着不还。奴隶主仗着他有钱有势,常常这样向他管辖的分居奴和安家娃子强迫借钱、借猪羊,名叫做借,实际上不还。
  不久,庄子里流行热病。错尔木呷就拄着一根棍,装做病重的样子,弯着腰走到奴隶主门前喊道:“主家,请你们把借我的铜钱还我,让我拿去办丧事吧!我害了热病,不得活了。你今天不还我,我只好走进你的家,死在你家里了。反正我死了有人料理就行了,就让你们来料理我吧!”
  奴隶主全家都害怕了,急忙叫人挡着他,并且立刻拿钱出来还他,木呷收到了债,就到别的安家娃和分居奴家中,告诉他们向奴隶收债的办法。以后连续两天,奴隶主门口都围着害热病讨债的人。奴隶主害怕热病,只好把众人的钱都还了。  

沙则牢中搓麻绳
 
  从前,彝族有个土司要下乡,通知家家要杀鸡,户户要备酒。大家又气又恨,沙则不慌不忙地对大家说:“不要杀鸡,不必备酒,土司来了,我去应酬。”
  沙则把裤脚、衣袖高高地卷起,手上、脚杆上都糊满了烂泥。然后,约上几个伙伴去迎接土司。沙则一见土司,伸手就要去拉。土司见沙则脏成那样,吓得连忙退让。沙则装作歉意地说:“我们在田里干活,听见老爷来了,手脚都来不及洗,慌慌张张赶来迎接老爷!”不等土司答话,沙则又说:“我们忙呀!拚命地慌着盘庄稼。不然,哪有那么多的租子交给老爷啊!今年实在忙,忙得杀猪煮酒的空闲都没有罗!”说罢,沙则伸出大泥手,又去拉土司的绸衣裳,以表示关心和敬意。
  土司怕弄脏了自己的绸衣裳,忙说:“免了,免了!”
  沙则乘机对大伙说:“听清了吧?老爷说啦,今年对我们一切都免了,连租子也不用交了!”弄得土司无言对答。
  土司为了报复,一次找个罪名把沙则捉进县府,关进牢房。沙则托人买了一大捆火麻,不分白天黑夜地搓麻绳。牢头问他:“沙则!你搓这么多的麻绳,干哪样啊?”
  沙则笑嘻嘻地说:“我们彝家住在山尖尖上,山高水冷,人穷土瘦,住的尽是茅草房、木板板房,瓦房都盖不起。我看县老爷住的院子,扎实好看,扎实漂亮,又是粉刷油漆,又是雕龙画凤,我想把它背回去,让我们村里的老小见见世面。”
  县官闻报大吃一惊,害怕沙则闹出怪事,惹起更多的麻烦,吩咐牢头,赶快把他放了。  

计叔大做鱼头宴
 
  从前、京族有个吝啬的财主,为儿子取亲、请计叔来当厨师。每天吃饭,财主总把吃剩的鱼头留给计叔。计叔非常恼火,但他却不露声色,道:  “财主爷啊,怎么总是给我留鱼头啊?”
  财主笑笑说:“鱼头是上等补品啊!”
  计叔说:“原来如此,多谢东家的赐教喽!”
  第二天是正宴,财主又买了许多新鲜的大鱼,准备请贵宾大宴一场。计叔同众伙计把所有的鱼头都切下来,做成了各式菜肴。剩的鱼身和鱼尾用竹箩装着,叫众伙计分给穷乡亲们,只留少部分倒进茅坑里。
  宾客入席后,计叔就把烹煮好的各式鱼头,叫伙计一盘盘捧到宴桌上。这时,满座宾客面面相觑,个个摇头。有的甚至罢席走开了。财主又惊愕又羞惭,责问计叔道:“你怎么做的都是鱼头呢?你把我的脸丢尽啦!”
  计叔笑着说:“老爷啊,你忘了吗?鱼头是上等补品呀!我用鱼头来招待贵客,正是为了给老爷增光哩!”
  财主顿脚道:“啊!那些鱼肉你都拿到什么地方去啦?快去重新给我做。”
  计叔说:“还有什么鱼肉啊,我都把它倒到屎坑里了。”
  财主见屎坑里果然装满红红白白的鱼肉,心痛得目瞪口呆。  

计叔大铜锣赶虎
 
  从前,三岛上森林茂密,老虎常常出来伤害人和牲畜,人们不得不把住房和牛栏都用坚硬的木栅栏围了起来。
  一天夜里,牛栏里的牛群忽然骚动不安,哞哞地叫个不休。莫非老虎进了牛栏啦?计叔悄悄走进牛栏仔细观看。原来有只老虎要来吃牛,进不了牛栏,就从木栅缝里把长长的尾巴伸进来打牛,想把牛赶出栅栏。
  计叔找来一面大铜锣。在铜锣上吊上一块石头,飞快地把锣绑在老虎尾巴上。那老虎感到尾巴十分沉重,缩回尾巴撒腿就跑。它一跑,铜锣就“铛啷铛啷”地响了起来,老虎以为有人来追,跑得更急了,“铛啷铛啷”的锣声也就响得更猛啦,好像后面有干军万马在追赶,老虎没命地跑啊,跑啊,跑过这座山又跑到那座山,一直跑到尾巴上的铜锣掉了,听不见锣声为止。
  从此,京家三岛村村都置有大铜锣。那些老虎猛兽一听锣声就心惊胆战,不敢进村了。  

计叔扮仙斗县官
 
  一年秋天县令传令,要三岛的百姓按人头算每人送一只鸭给县官做生日。如有不送者,罚打一百大板。岛上养鸭的人并不多,大家纷纷来找计叔诉苦。计叔如此这般地跟大家耳语了一番。
  这天天还没有亮,计叔就装扮成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穿了一件长袍,戴了顶道士帽,手拿一把拂尘,来到了白龙滩边的林子里。天亮时,县里催鸭的衙役来到了村上,大家说:“你们来要鸭,到白龙滩去找那个鸭仙吧!”
  众差役来到白龙滩,果见有个“仙人”手执拂尘。没等差役说话,计叔把拂尘一甩,说:“县官要百家鸭祝寿,本仙人远道腾云到这里,特为三岛百姓献鸭。”说着用拂尘向远处滩边一指。
  众差役一看,果然有一大群鸭在那里嬉戏。差役头目命令众差役挽裤卷袖,下滩涉水,赶鸭去了。计叔急急脱了长袍,挂在一棵树上,帽子就搁在树顶,悄悄地溜回家去了。众差役不知道这些鸭都是野水鸭,他们还未走近,群鸭就都钻到海藻丛里不见了。他们十分气恼,回过头来找那“老仙”,却见“仙人”变成棵树啦!
  众差役进村里去找计叔。头目说:“鸭仙变了棵树,他的鸭都跑光啦!”
  计叔惊问:“什么?你们一定惹怒了鸭仙啦,这怎么得了啊,你们可知道这鸭仙是谁吗?”
  众差役摇了摇头,计叔煞有介事地说:“这鸭仙是县官老爷的五代圣祖,因为怜悯我们三岛百姓太穷,有意下凡送鸭的。如今你们无礼赶跑了他的鸭,这怎么了得啊!我要禀告县老爷,让他重重发落你们!”
  众差役怕挨板子,吓得不敢回县衙,各自逃了。  

计叔大捉塘角鱼
 
  从前,京族有个聪明人叫计叔,他爱为穷人打抱不平。
  一天,村里的张成老满脸愁容,上门来找计叔,说:“我家那个鱼塘每年产鱼成千斤,一家大小都靠它啊,可是地头蛇硬逼我卖给他,你说怎么办?”
  计叔咬着成老的耳朵如此这般地说了几句。成老去对地头蛇说:“鱼塘是可以卖的,不过有个条件,在写契纸的时候,要注明塘角鱼(一种无鳞野鱼,肉细嫩,味鲜美,两广人视为滋补珍品)不卖。”
  地头蛇说:“可以!塘角鱼我决不要你的。”
  这样,他们找计叔做中人,立了契纸交了钱。
  地头蛇得了鱼塘,天天叫长工细心照料,把鱼养得又肥又大。转眼到了年底,是干塘打鱼的时候了。这天,地头蛇走到塘边,见张成老和计叔已把塘水戽干,捉了几大竹箩的大鱼,不禁怒火万丈,冲过去说:“要命的就乖乖地把鱼抬到我家去!”
  计叔说:“这鱼是成老的,卖塘契纸上写明的嘛!”
  “放屁!契纸上写得是不卖塘角鱼,你现在抓的是塘角鱼么?”
  “都是塘角鱼,塘中间的我们一条也不抓。”
  原来这鱼塘中间浅,四角深,塘水干了,鱼都逃到四个鱼塘角里来了。确实计叔和成老捉的都是四个塘角里的鱼啊。  

金善达巧献碎玉
 
  朝鲜族有这么一个传说——
  一天,聪明的金善达来到盛产玉石的地方,路过一座小桥,看见一个小伙子在嚎陶大哭。见了金善达,小伙子捧出一捧碎玉石说:“先生,我可闯下大祸啦!我家主人奉国王的命令,让我在三日之内把一块宝玉送去。可是,我刚走到这块儿,该死的石头绊了我一脚,把这块宝石给摔碎了。宝玉没有送到,我回去是要掉脑袋的呀!”
  金善达说:“你把碎玉给我,我替你去献给国王。”
  金善达骑马来到了王宫门前,翻身下了马,大摇大摆地朝王宫里面闯。那看门的把金善达给挡住了。金善达挥着折扇说:“别人能进,为什么我就不能?我要见你们的国王!”说完又往里闯。
  这下看守们可来气了,边骂边去拽金善达。
  金善达假装被拉倒了,一屁股栽歪在地上,麻利地把怀里的碎玉扔在地上,嚎陶大哭起来:“我本奉主人之命,来给国王送宝玉的,这下可倒好,你们把宝玉都给碰碎了,怎么献给国王啊?你们赔我的宝玉!”说着揪状守,连踢带打闹了起来。看守只得把金善达领到了国王面前。
  金善达给国王献上碎玉,边哭边说:“尊敬的大王,我奉了我家主人之命,前来给大王献玉,没成想,您那几个把大门的看守,说什么也不让我进,连拽带打的,把这块宝玉都打碎了。我回去怎么向主人交差呀?”
  国王大怒,喝令把几个看守重打40棍杖。打完了看守,国王又命令手下的人摆上一桌酒席,客客气气地对金善达说:“你一路上辛苦了,多吃点儿,多喝点儿。宝玉被摔碎了,这不能怪你,回去跟你们主人说一声,以后再送一块来就是了。”
  金善达连连点头应是,酒足饭饱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王宫。  

金善达用鸡换牛
 
  早先有个既贪财又吝啬的两班财主,与金善达是邻居。他天天琢磨着法子要占金善达的便宜。
  有一年春上,金善达家的母鸡孵了一窝鸡崽儿。一天,他正在喂小鸡,财主走进院子,对金善达说,“今天我是来赶我的这窝小鸡的。”
  金善达问:“这是什么道理呢?”
  财主说:“老弟,没有公鸡,母鸡是孵不出小鸡来的。你家没有公鸡这是实情,要是没有我家的公鸡,你家的母鸡能孵出小鸡来吗?所以,你家的这窝小鸡,应该归我所有!”
  金善达想了想,说:“对!对!说得有理,请你把这窝小鸡崽儿,赶回家去吧!”
  财主得意地把小鸡崽儿赶回了家里。
  转眼到了秋天,财主赶去的那窝鸡,已经变成了大鸡。这时候财主家的一头母牛,生了一头小牛。有一天,金善达拎着一副缰绳走进财主家的牛棚里,把缰绳往小牛犊的头上一套,拽着就走。一边走,一边对财主说:“我说老哥,今天我把我的这头小公牛牵走了。”
  财主骂道:“你大白天敢来抢人家的牛?”
  金善达说:“老哥,你想想看,没有公鸡,母鸡是孵不出小鸡来的;同样,没有公牛,母牛是下不了牛犊的。谁不知道你家是没有公牛的呀!没有我家的公牛,你家的母牛能生出牛犊来吗?所以说,就像我家的小鸡应该归你所有一样,你家的小牛犊也应该归我所有!”说完,金善达往小牛犊的后屁股上一拍,得意地把牛牵走了。  

潘曼智辩父母官
 
  县城里有个贫苦农民,被人偷走了一头耕牛,到县衙门报案,县官却把他轰出大堂,那农民伤心地哭了。仫佬族机智人物潘曼见了,决定帮他找牛。
  第二天,潘曼和农民又到衙门去告状,状纸上告的偷牛人就是县官老爷。县官大怒,喝令各打50大板。潘曼上前说:“启禀父母官!小小罗城,四个城门,四条大路,守城不守,知县不知,白吃俸禄。我的牛栏固如铁桶,你的城门烂如豆腐,半夜三更牛被偷,你说是什么缘故?”县官被问住了。
  潘曼又说:“这区区小事,你若不办,小人只好告到州府!”
  县官自知治县不严,亏了道理,怕事闹大,难保乌纱帽,只好赔了一头牛。
  县官吃了潘曼的亏,总想伺机报复。
  一天,潘曼的母亲70寿辰,潘曼放了九枚地雷炮,表示孝心。县官忙派人把他抓去。原来官府规定,大凡上司来人或县官出巡,准鸣炮九响,其他的鸣炮九响,就要捉拿问罪。县官责问潘曼:“你放了九枚地雷炮,知道这是违法的吗?”
  潘曼反问:“我放的九响地雷炮,三响是敬天的,三响是敬地的,三响是敬父母官老爷的,敬我母亲的一炮还没有放呢,罪从何来?”
  县官无话可说了。  

潘曼的无底油筒
 
  县城有个油商,总要克扣秤头,短斤少两。潘曼有心教训他一下。
  一天,潘曼装成一个山里来的农民,肩扛一根长长的竹筒,来到油铺面前,说要打满一竹筒油。油商看了看这个老实巴巴的山里人,心想:这竹筒少说也能装20 多斤油,我少打给你两三斤,量你也不知道。
  这时潘曼说:“我到对面布店里扯几尺布,回头再给你算钱。”
  油商正愁没机会下手,听这一讲,忙答道:“这事好办。”
  油商见潘曼进了对面店铺,马上打起油来。竹筒太长,他把它斜着放,一头靠着油桶,一头伸到大街上。可是,一桶油差不多打完了,竹筒还不见满起来,他有点奇怪。
  这时,过路人叫道:“油老板,今天怎么用油来敬天敬地呢?”
  油商一看,街上都流满的油,原来这竹筒两头都是空的!  

刮加桑取金银罐
 
  一天,刮加桑(傈傈族的机智人物)去帮朋友犁田,在离寨子不远的地方,遇见了善于鼓唇弄舌的娃花帕背着一背土锅走来。娃花帕说:“刮加桑,你走得这么急,像是有什么财运了吧?”
  刮加桑慢条斯理地说:“是呀,我今天做了一笔买卖,赚了大钱,连太阳和月亮在空中打架也顾不上看一眼。”他一边说一边向天空望去,突然煞有介事地惊叫起来:“看,现在打得更凶了!”
  娃花帕本来也不相信太阳会跟月亮打架,但看见刮加桑那一本正经的神色,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想看个究竟。可是头一抬,顶头绳便从他的后脑壳往后滑下去,一背土锅就摔成碎片。
  好几家富人被刮加桑奚落过,整治过,早把他恨透了,于是纷纷到土官那里告状,要求惩办,土官把刮加桑喊去,对他说:“刮加桑,告你状的人很多,可是我不信你真有那样的本事,要是你敢把我装金银的罐子偷走,我就佩服你,就可以不问你的罪。”
  刮加桑说:“老爷真要我偷,那今晚只好试一试喽。”
  晚上,土官家周围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好像在过节,办喜事。土官急忙派出卫士严加防守,并再三叮嘱:“谁要是抓住了刮加桑,赏30两银子。”
  一切安排停当后,土官回到屋里和老婆轮流抱金银罐,连灯也不敢点,悄悄地等着刮加桑自投罗网。等了一阵又一阵,吹打声由远而近,又由近到远,一直不停,就是不见刮加桑的影子。
  一直闹腾到三更半夜,土官老婆埋怨道:“刮加桑就是吃了老熊胆也不敢来,怕是他故意耍弄我们的,睡觉算了。”
  上官说:“你在这里抱着,等我出去看看。”说着把金银罐交给老婆。其实,吹吹打打是刮加桑的伙伴在弄,刮回桑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来,候在土官住房暗处。这时见上官出去,便出来装着上官的腔调说:“我出去看了,刮加桑这小子不敢来了,你去睡吧,罐子我来抱。”
  土官老婆早有睡意,把罐子递过来就打着呵欠走了。土官老婆一走,刮加桑抱起金银罐一边往外跑一边喊:“刮加桑来了,刮加桑来了。”顿时府内大乱,刮加桑趁乱一溜烟跑了。  

刮加桑娶富家女
 
  一个富人的女儿聪明、漂亮。但她从来不跟任何生人说话。富人说:“谁家的小伙子,能让我的姑娘跟他说上三句话,我就把姑娘嫁给他!”
  从此,富人家的门前拥挤着来自各山各寨的青年人。可是,没有一个小队子能逗得姑娘说上半句话。
  刮加桑知道后,拉起一头猪,来到富人家门口,把猪按翻在台阶上,然后,拣起一块长条的石头,朝着富人的姑娘,一边“啊哩哩,啊哩哩”地哼着,一边用石头戳着猪脖子。他杀了好半天,因为石头不快,杀不出血来,猪却不停地发出刺耳的惨叫声。
  这时候,姑娘看着实在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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