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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根性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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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噎著,草根说,“我不是你老婆,你也不是我老公。以前我妈告诉我,外边的人很狡猾,黑的可以变成白的,明明很讨厌也可以装作很喜欢;我不相信,只有戏台上唱戏的才有这种本事,现在我相信了,你也是个唱戏的,还唱得很好听。”
“……”寒恺修无声。
仰起泪迹斑驳的脸,草根问道,“你告诉我,我有多便宜?电视上说替身可以有很多钱,是不是说其实我也是很值钱的?”
“老婆。”寒恺修搂住挣扎的草根,“你不是替身,你就是你自己,谁都不能代替你。这段时间我没有回来,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少爷,你的保证已经没有可信度了。”从餐厅出来的张妈凉凉的说,扶起草根,“瞅瞅,肚子饿了也哭,以后妈手脚快点,不会再饿到我儿子和孙子。”
草根跟著张妈走向餐厅,手摸摸肚子,“妈,刚才宝宝又动了,这几天动得次数越来越多,你说他们是不是想出来了?”
“是啊,是啊!”张妈笑,“我孙子不想让你受苦,想早点出来帮你打跑欺负你的坏蛋。”
“嗯,宝宝会很乖的。”草根看著桌上的菜色,“没有青菜?”
张妈替他张罗养胎的汤,“青菜晚上再吃,来,先把参汤喝了。”
草根捏著鼻子,声音有点甕气,“这汤我不想喝,好臭。”
不是草根矫情,好日子没过几天就忘记了吃苦的时候,他当然也知道自己每天必喝的参汤有多名贵,只是现在胖得走几步就会喘的身体让他对这个味道产生了排斥。
“瞎说,这个喝了对宝宝好,现在多喝点等你生的时候才有力气。听话,等宝宝生了就不让你喝了。”
“不能换个别的吗?”草根盯著散著参味的汤,犹如那是碗毒药,“这个真的好臭!”
寒恺修伸手把他的汤拿到自己面前,“张妈,他不喜欢喝,下次就煲别的汤给他喝吧。”
草根没说话,把盯在汤碗上的视线移到他身上。寒恺修被他盯的浑身长毛毛,不自在的问,“怎么了?”
他的目光没有内容,苍白茫然。寒恺修端起碗想借喝汤避开他的注视,谁料草根忽然伸手,夺过他嘴边的碗,“这是我的!”
别说寒恺修,连张妈都被吓一跳,抢夺间有汤水从碗中晃荡出来,泼在了没有防备的寒恺修的脸上,然后顺著下鄂淌到了衣服上。
汤很烫,寒恺修的脸迅速的红了。草根的手上也被溅出来的几滴汤水烫到,‘呯’碗被扔出好远,砸在墙上摔的粉碎。
“少爷,你的脸……”张妈惊呼,她对少爷是有气,可气归气看他被烫伤了又心疼。
由著张妈替他处理烫伤,寒恺修眼睛只看著草根,草根看著自己的手,又看看寒恺修,神情痛苦的说,“说谎的人是不能被原谅的,连你也想骗我,欺负我,说句真话有那么难吗?”
“老婆……”
草根难过的扶著桌子起身,推开他伸来的手,“我不是死人,也会痛也会哭,为什么你们骗人就一点都不会难过?”
低低的说著,声音没有起伏,没有恨没有怨,只有淡淡的忧郁,轻轻的疑问。
056 痛心
对于自己的行径,寒恺修没有一句过多的解释,只是重复的说著对不起。草根木木的,悲怆的泪水滑落下来,滴在他隆起的腹部,“你有好的人,我会祝福你,不会给你增添任何的包袱,过两天我就走……”
不顾脸上还没抹好药的伤,寒恺修冲上前抱住草根,惊慌的喊道,“不,你不能走,你只能在我身边,呆在这里。宝宝就快要出生了,你还能去哪里?不许走,你不可以走……”
肚子闷闷的不舒服,草根推他,慌乱的寒恺修越箍越紧,草根感觉像要窒息了一样,“放……放手……”
胎儿是敏感的,最能感应到母体的情绪,小家伙在草根肚子里打起了太极,表达他们极度的不满。
寒恺修没有察觉,兀自说著,“老婆,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怎么说都没有用,只是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把事情解决。到那时候,你愿打愿骂我都没有一句怨言,现在为了宝宝,求你,乖乖的留在这里,好不好?”
好痛。
草根痉挛著,有种快昏厥的沈重。张妈从后边看到草根在地上绵软的双腿,匆忙上前惊吼,“草根,你怎么了?少爷,你快放手,他都快被勒死了。”
宝宝,你们要乖啊!
艰难的呼吸著,草根想安抚惊慌无措的两人,挤出来的笑却非常无力,“没……没事,宝宝……宝宝……”
“宝宝?宝宝怎么了?老婆,你别吓我……”寒恺修的脸发白。
“少爷,快把他抱到床上去。”还是张妈镇定,率先跑过去把门打开了。
这么孱弱的草根让寒恺修全身一阵冷,明明已经是秋天,寒恺修感觉到背部沁出的层层冷汗,握著草根冰凉的手在发抖。闭上眼,草根摸著肚子喃喃而语:宝宝,别闹,没事了没事了……
胖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无力样子虚弱无比,薄弱的生命只需要轻轻一扭就能了结……这就是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草根;明灭的眸光中,寒恺修恍如看到了多年前那个稚气未脱的少年,脸上即便伤痕累累双目依旧迸发出桀骜的寒光,小小的身躯里潜藏著无穷的力量想要来抗衡这个不公平的世界。
弱小的草根,倔强不服输的澄涣,哪里有半点相同点。
寒恺修瘫软在地上,陷入抓狂的思绪里。张妈从药箱里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连同水一齐送到草根嘴边,草根仿佛对这药丸已经熟悉,看也不看闻著味就吞了下去,寒恺修抓抓沈痛的头颅,不解的问张妈,“这药怎么以前没见过,吃了不会有事吧?”
草根的脸色缓了过来,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安静下来,张妈放心的替他盖上被子,责备的睇向寒恺修,“少爷,这话亏你说的出口,你对草根不管不顾的这些日子里幸好有汪先生送来的这药丸。草根这种特殊的身体一个孩子就够受的了,何况是两个,两兄弟时不时在里边闹一阵,想想草根要受多大的罪。”
“刚才肯定是小家伙知道草根受委屈替他抱不平了,这种事情你以后再多做点,到时儿子不理你看你到哪哭去。”
无奈的叹息,张妈低头柔柔的问草根,“儿子,想不想吃点东西?我给你做点糖水好不好?”
带著丝疲惫感,草根点头,“都好,我想睡会,妈,下午你要叫我起来摘菜……”嘟囔余音未消,草根已经阖眼睡去。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寒恺修的内心好一阵天人交战……
看了眼床上的草根,寒恺修跟著张妈走出房间,张妈指指他乱蓬蓬的头发,“去打理下自己吧,这个样子活像是街边的流浪汉。”
张妈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尖刻,细语里还有隐约的调侃,寒恺修并不感觉到轻松,他呆怔半晌忽然闷声说道,“张妈,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会支持我的每一个决定,现在这句话还算不算数?”
闻言,张妈心里涌起不安,少爷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话,果不其然,少爷说出了让她害怕的重点,“哪怕是有负草根的决定?”
张妈组织不出任何的语言来回应他,因为她的行动已经率先表明了立场。“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午后寂静的客厅回响不绝。
烫伤还在,现在又增多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寒恺修半张脸都肿胀起来。
“你……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少爷吗?”
面颊红肿,寒恺修怔怔的看著张妈进了她自己房间,甩手关上了门。
错了吗?他问自己。
057 澄涣
几乎是逃离般,寒恺修仓皇驾车离开。说不出来是什么情绪,他甚至不敢进到卧房再看一眼草根,虽然他很想。
抖动的手努力了几次才把香烟点上,意味不明的焦燥让他很快地又把烟灭掉了。寒恺修颓废的仰躺在车座上,车厢外的车水马龙都进不了他的眼里,这一切仿若都跟他没有关系。
这么耀眼夺目的车子停在路边,自然引来不少人的注目。寒恺修坐在车里,冷眼看著窗外探头探脑的人流,一张张脸孔,一双双好奇的眼眸,他寻获著,想从中……蓦地,一张他熟识的脸孔放大镜一样贴在车窗玻璃下,手掌拱在上边挡光企图能看到点什么。
对著车镜整理了仪容,寒恺修打开车门,澄涣看到他惊讶大叫,“天啊,你怎么了?遇到抢劫的了吗?”
叫他赶紧上车坐好,他重新启动小车,在众人惊叹眼神中很快的进入车道溶入车流当中。
澄涣看著他一张已经没有俊逸可言的脸,心疼的说,“才半天功夫你怎么变成这模样啦?刚才我就看著这车眼熟,想不到真的是你。”
专注的开著车,澄涣抚在他脸上的手并没有对他造成影响,他淡淡的问,“你今天怎么没有去找那些朋友玩?”
撤回手,澄涣坐回副驾驶座,兴致缺缺的道,“那些墙头草,不想跟他们在一起。”当年,得知每天早上有豪车相送的澄涣只是个不受宠的私生子,平日里声称是好朋友的同学便远远的避开了他。
腾出只手来,寒恺修劝导似的摸摸他,“好不容易回来没什么地方想去吗?”
两眼忽然燃起兴趣盎然的光彩,澄涣玩味的笑,“老头子约我今晚见面。”
寒恺修诧异的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接话静等著他说下文。澄涣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著车门,发出细杂的声音,“果然是这样,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想起我是他儿子。”
字句是伤感的,澄涣的神情却很森冷,甚至说到‘他’时眼里燃起仇恨的光,不过也只是瞬间而已,寒恺修猛然踩下刹车视线转向他时,他的脸上已经堆起了甜美如昔的笑。
“恺修哥,我想回家。”看著他,无辜的可怜模样惹人怜爱,眼眶里的水光让人恨不能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
想摸摸他的头,手在碰触到他的发丝时又避开了,寒恺修拍拍他的手重新发动车子,“今晚就回去看看吧。”
澄涣嘟著嘴,嗔怪著,“恺修哥,你知道我说的家是哪里!你到底想让我住酒店到什么时候?”
“不是说了再等几天吗?”
他的侧脸在一闪即逝的斑驳树影的闪烁下看著有些晃眼,澄涣怔了半晌后才说,“恺修哥,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刺’──
车轮胎在水泥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寒恺修一呆,握著方向盘愣然看向澄涣。澄涣正视前方,咬著唇面含委屈。
“你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还记得吗,那个下大雨的晚上,我说想吃学校门口王婆婆卖的酥脆西饼,你二话不说冒著大雨就去敲王婆婆的门,哀求著已经睡了的王婆婆给我做饼……”澄涣眼神狭长幽远,“那个时候的你,满心满眼都只有我,不管我的要求多过分,你都会放纵我满足我。现在我不任性了,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却已经变成了奢想。”
泪光闪闪的,他呜咽著,“恺修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耀眼的灼日下,羞涩的少年红潮乍现,“恺修哥,我可不可喜欢你?”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出口的话却不再一样。寒恺修揽过他,搂他在胸前,“傻瓜,怎么会这么想?”
泪打湿他的前襟,声音从他的胸口闷闷的传来,“我知道我让你难过,可我已经知道后悔了。恺修哥,那个女人再好你也不能娶她,不可以喜欢她好不好?”
剧烈跳动的心脏缓和下来。
原来他是说这个。
寒恺修抚著他优美的脖颈,吻细碎的落在他的发顶,“不会,不会……”
不会什么?寒恺修没细说,澄涣也不再问,后者将脸埋进他的怀里,看不见他复杂的表情,前者久久目视著挡风玻璃上跳跃的光符,无意识的搂紧了怀里发颤的身躯……
寒恺修被一个电话招回了公司,看他紧张的神色澄涣猜想事情应该很严重。即使一个人,澄涣也没有按约定的时间前去赴约,反而在电脑前一坐就是整个下午,直到夜幕降临才姗然叫了客房服务。
心情好胃口也自然好,他闲散的啜了口醇香的红酒,任由酒香在口腔中四溢,直到胸腔里也满是酒香。
夜色很美,让他想起了孤身一人初到异国的那一天晚上,夜色也如同今夜,然而心境却是完全的不一样。
举杯敬老天。
老天爷,真是长眼的,竟然没让他死在异国他乡,相信会让某些人彻夜难眠吧!他回来了就必定会夺回属于他的一切,包括寒恺修。
摊在面前的杂志是前几期的,封面上的女人姿态高傲,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耀眼光环如今又多了一项──寒恺修末婚妻。
尖利的手指刻划过女人精致的面容,划下一道道力透纸背的痕迹,女人的脸转瞬便面目全非。眼里燃起红光,手里的高脚杯狠狠砸过去,命中女人的脸,杂志变得狼藉不堪。
“是我的,绝不会让你抢走!”
058 父子
宛家。
清晨的露水沁出青草的气息,已经是深秋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依然争奇斗豔,没有半点凋谢枯萎的意思。
古香古色的浮华大厅里,宛倪珑像尊雕塑呆坐著,一动不动已经几个时辰了。
她不清楚自己这种状态持续几天了,除了睡觉她就这么呆呆的坐著,时不时的抬眸观望一下门口,仿佛在等待著什么,又像是在排拒著什么。
下人们纷纷避得远远的,地上四散开来被五马分尸体的残品断器昭示著刚刚过去的暴风骤雨。
作为宛家最有威信的大家长宛穆林,也就是宛倪珑的父亲,他站在二楼无奈的看著深受打击而一蹶不振的宝贝女儿。
他心疼却又无计可施,真是理不清的儿女债啊!都说子女是上一世的仇家,这辈子就是来讨债的,说得一点都没错。想想他宛穆林一生荣华,几尽得意却也欠下不少“债务”,难道现在就是到了该偿还的时候了吗?
宛穆林的身形修长,斑白的鬓发以及岁月蹉跎遗留下的皱纹并不能掩盖他年轻时的风华。
女儿不像他,无论是长相性格还是气质禀性,都像她妈妈,甚至连娇横自大的脾气也得了她的真传。
而另外一个……
宛穆林幽叹一声,神思飘远溶进了记忆的长河里……
欠下的债,总该要还的。
有下人匆匆进来,站在楼下恭声道,“老爷,少爷回来了。”
像是被石子打乱的湖水,宛倪珑失常的惊跳起来,大睁的眼无助的看著正缓步下楼的父亲。
“爸爸──”
轻拍著女儿的肩,宛穆林宽慰她安静,“别担心,爸爸自有分寸!”
比起宛倪珑的憔悴,出现在门口的男人就愈加显得精神抖擞,嘴角衔著睥睨一切的孤傲冷笑,特别是看到宛倪珑红肿的双眼,他笑得更开心了。
紧挽著父亲的宛倪珑坐立不安,戒备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宛穆林不失一家之主的威严,恕目瞪视著他,“回来这么久,如果不是我打电话叫你回来,你是不是准备一辈子都不踏进这里来了,小涣,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家伙放在眼里,让你回家还要我三催四请!”
笔挺的名牌衣著衬得澄涣更加俊表不凡,也更加邪肆,他很无所谓,“父亲大人百忙之中还记得有我这个儿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三跪九叩大谢你老人家的‘忽然想起’……”
宛倪珑对这个从小就不愿向外人提及的弟弟厌恶至深,特别是知道了他跟寒恺修不堪入耳的“龌龊”情事,她看到他就更像吞了只苍蝇那么恶心。
他目中无人的态度更加让她不忿,“你放肆──”
“你闭嘴!”宛倪珑的呵斥被澄涣镇了回去,澄涣朝她怜恤的笑,“还没来得及恭喜姐姐呢,你要结婚了,看我多好,一听说你要结婚了马上赶回来祝贺你。啧啧……真是不错呢,听说未来姐夫可是寒氏的寒恺修啊,姐姐嫁得好,是不是也要让弟弟我也跟著沾沾光呢?”
嘴里亲密的叫著姐姐,脸上像是寒冬结的冰雪,寒冰沁骨。宛倪珑看著他天使般的容颜,耳里听著他含沙射影的冷嘲暗讽,很不愿意承认他是弟弟,如同小时候一样,从来都不曾承认他是宛家人。
“你这个肮脏的同性恋。”抓起靠枕“咻”的砸过去,软绵绵的枕头没有重力,轻飘飘的落在澄涣的脚边,“你为什么总要跟我过不去?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让给你,你为什么要跟我抢修?他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你听明白没有?他是我的……”
“你想死尽管去死好了,为什么还要拉著宛家,你就跟你下贱的母亲一样,只会用些肮脏下流的手段,就只会拖累我们,你们都是……”
“啪──”
宛倪珑的疯狂叫嚣被响亮的耳光制止住,澄涣没动,动得是宛穆林。他颤抖著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打了从来舍不得说句重话的女儿。
哪个成功的男人年轻的时候没有一些剪不断理还乱的风流韵事,宛穆林当时也是放荡不羁的多情种子。岁月沈淀,回首往事时,那些被他辜负的女人往往是历历在目,特别是这个儿子更加让他想起她,那个蕙心纨质的女人。
不想女儿的口不择言伤了儿子,更不想污言秽语侮辱了那个不知道还在不在这个世上的可怜女人。
宛倪珑呆住了,脸上的痛那么的鲜明,打她的人是一向对自己溺爱如宝的爸爸。
059 家伤
澄涣笑了,“哟,这演的是哪出啊?真是精彩呢。姐姐,被打耳光的滋味怎么样?还记得小时候你打我的力道可是比这个重了十倍不止,你觉得你可以分担一点我当时的感受么?”
后悔不已的宛穆林大吼,“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澄涣走近这个被称作是父亲的人,“一个耳光你就心疼了,当年我被两个狠毒的女人虐打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心疼?当年我被关在黑屋里跟老鼠做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声?你有什么资格不允许我说话?你有什么资格──”
字字泣血,宛穆林一下好像苍老了十几岁,看著逼迫在眼前视他如仇人的儿子,他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不,小涣,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
“你知道了又会怎么样?知道了你会因为我的伤痕而惩罚心如蛇蝎的她们?会因为我的哭泣而背离她们?父亲大人,你永远也不会,你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私生子而去得罪能让你平步青云的官家老婆。”
没错,书香门第出身的宛穆林想要飞黄腾达光靠自己的努力一辈子也到不了今天这种显赫的地位。他很荣幸,老天在他面前铺就了一条通向成功的捷径,为了前途他娶了当时政界一把手的女儿。
离开一脸苍白的宛穆林,澄涣迫近宛倪珑,“恺修哥只会是我的,永远别再让我听到‘他是你的’,我跟他十几年的感情怎么可能是你这个丑女人比得上的。别怪现实残忍,要怪只怪你的好爸爸隐瞒了你,眼看著你爱上个同性恋而一声不吭,当年我能跟恺修哥分开,他可是大功臣。”
虚弱的仿佛风一吹就能飞走的宛倪珑,澄涣得意的大笑,“看到了吧,这就是报应,宛家欠我的,欠我妈的,我都会让你们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小涣──”这个人还是他的儿子吗?当年那个胆小懦弱的孩子去哪里了?“不能一错再错了,当年我让你走也是为了你好,同性恋没有几个会有好下场,你是我儿子,我心疼你才会这样做。至于你妈──”
“住口──”妈妈是澄涣心里不敢碰触的痛,“你没资格提她,把你的假惺惺留给你老婆女儿吧。当年你狠心抛弃我妈的时候就已经不配再提起她,你只会玷污了她。”
“别再说些什么为我好的废话,别让我呕心;说那么好听只不过是为了你的面子,你的前程,你什么时候真正顾及到我是你儿子?”
失控的情绪,连他都觉得嫌弃自己,不应该这样子的,宛家的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他,不能,谁都不能。
“宛小姐,你最好看好你的财产,别让我有机可趁,不然──”拖长的尾音,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迷茫的宛倪珑。
喃喃的,宛倪珑轻语道,“我什么都给你,你把修还给我,好不好……”
这个可怜兮兮的女人是宛倪珑?当年气焰嚣张,横行跋扈的宛家小姐可是出名的凶悍,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狼狈得不得了。
还记得小时候的她牙尖嘴利,生怕他抢了她半毛家产,扑上他就一顿狂咬猛啃,直到旧伤再添新伤才罢手。
爱情果然是让人疯狂呢,为了个寒恺修竟然大方的愿意放弃她的一切,她曾经视为生命的一切。
澄涣脑中灵光一闪,既然她这么爱寒恺修,他就不防做回‘好人’,给她点希望吧。
倾下身,澄涣俯在她耳边低低说道,“……”
良久,宛倪珑吃惊的,“你说得是真的吗?”
狡猾一笑,澄涣点头,“是真的,其实恺修哥也不是对你完全无情,你是我姐姐,我怎么会忍心骗你。过后找个机会好好跟他沟通沟通,他会理解你的。唉,不管我们再怎么相爱,终究是不能结婚的,姐姐既然这么想当寒太太,做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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