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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根性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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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说他不是好人,只是这个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带进来,你应该知道,王伯……排斥陌生人。”
  “张妈不是也能来吗?你就让小然进来吧,我发誓,小然绝对是好人。”草根乞求。
  认识草根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提要求,而且还是为了一个仅仅只是朋友男人。
  朋友,他的内心你又了解多少。
  见辛诺不语,草根又道,“辛诺,你让我见见王伯,我跟王伯说,好不好?”辛诺一直都不让他见王伯,说是王伯的意思,他不明白王伯为什么不想见他。
  辛诺沈吟片刻,“能不能让蔚先生进来我去征求下王伯的意见,你先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还是不能见王伯,草根眸光暗了下去。
  天暗沈沈的,没有太阳,空气也是干燥阴冷的,整个屋子被草根的心情带动著,变得忧郁。
  “老婆,我爱你,对不起,我爱你……”唯一发出声音就是那只不明白愁为何物的鹦鹉。
  078 草根,你忘记少爷了吗
  悄然间,时局发生了转变。
  宛氏向媒体发布了召开股东会议的消息,同时公布了这次股东会议的内容,更换董事!
  更让人跌破眼镜的是,在外人看来已经失势的寒恺修竟然也接到邀请出席会议。
  不少人暗中揣测,按理说股东会议只有持有宛氏股份的股东才能参加,寒恺修会出现是不是表明了他宛家姑父的身份?毕竟没有宛穆林的授权,寒氏势力再强也不能插手别人的家务事。
  当天,天空下起了下雨,还没到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车辆就堵了个水泄不通,蜗牛一样缓缓前进。
  医院。
  资料夹在宛穆林手里被攥到变了形,他面有恼怒,却竭力不让自己暴发出来。
  站在一旁等候指示的部下开声打破沈静,“宛董,还有半个小时,我们是不是……”
  宛穆林一脸倦怠,摆手,“罢了,就由著他去吧,他要真有这个本事能撑起宛家,其他的都无所谓了。”如果,这些就是他想要的,那就尽管拿去吧。
  雨淅沥沥的下著,窗台上一条条纵横的水线,错综复杂,好比手掌上的纹路,清楚的展现了一个人的人生轨迹。
  寒恺修来得早,独坐在角落里发怔。继续的有人进入了会议室,远远的站著,也没有人过来跟寒恺修寒喧,寒恺修当然清楚,现在的他在众人眼里只是个失势的公子哥,不过也好,少了那些虚与委蛇,他也乐得清静。
  雨下大了,雨线更密集,寒恺修的心思也随之变得复杂起来。
  天气这么冷,不知道草根怎么样,晚上冷的不冷?宝宝有没有不乖?辛诺一直都没电话来,不知道草根看到鹦鹉有什么反应?开心……还是不屑……
  现在,草根会不会已经恨他入骨了?
  想到这些,寒恺修的心里比面对寒氏问题还紧张。
  电话响了,寒恺修走出会议室,接起电话。
  是澄涣。
  “恺修哥,宛家的事情你不会插手吧?”
  寒恺修避重就轻,“倪珑出了事,我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你父亲……”至此,他顿了顿,“宛董现在身体也不大好,有时间……有时间你去看看他吧。今天我也只是来看看,现在的我没有发言权,插不插手都不是我能决定的,况且,现在的寒氏不是我在说话。”
  澄涣只是轻轻的噢了一声,没再继续说别的。良久,两人都没说话,寒恺修回头看看人差不多到齐的会议室,“小涣,要开会了,没事我先挂了。”
  “等等……”澄涣在叫,“我还有一句话要说,恺修哥,你相不相信我是爱你的?”
  沈默,耳际只有彼此清楚的呼吸声。
  没等到回答,澄涣有点失望,“恺修哥,我会让你相信,这个上世界除了我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电话挂断了,寒恺修听著嘟嘟声响了很久才收起电话。
  寒恺修原本不想来,想到还在医院里躺著的宛倪珑,已经上了岁数了的宛穆林,加上一些别的因素,最终他还是来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雨继续下,寒恺修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寒眸冷视著灰蒙蒙的雨幕。
  保安把车开过来,寒恺修也没等去拿伞的人回来,徒步走进雨帘中,嘴里哈出的气息化作渺渺白雾,和雨水浓成一体。
  今年的冬季比往年都要冷!
  车轮在地上划出一道水线,黑色的小车在雨点夹道欢迎中驶离宛氏大楼。
  受外界瞩目的董事更替会议最终没能召开成功,据说了其中一个紧要人物没有到场。寒恺修冷冷一笑,既然有那个野心想吞了宛氏,还要在最后关头扭扭捏捏,当了婊子还想要立贞节牌坊。
  看了眼闪烁的手机,寒恺修没接也没有挂断,放进储物槽里便没有再理会。
  前方,依旧是回家的方向,他跟草根的家。
  蔚以然推开门,飞快的冲进了雨幕,辛诺准备递伞给他的手停在半空,看著他在大雨中模糊的身影默不出声。
  这样的急不可待,是因为草根吗?
  草根扶在窗台前,看著外边的大雨,全身都裹在厚重的毛毯里,对他现在的身型来说有点行动困难,不过张妈三令五申不能把毛毯取下来,草根瘪嘴,真的是很重嘛。
  当蔚以然的身影清楚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时,如果不是肚子太大跳不起来,他差点就一蹦三丈高。
  辛诺没有骗他,真的把小然带来了耶。
  “小然,小然……”
  草根笑了,到这里这么些日子以来,第一次笑得这么舒心。
  蔚以然全身都浸在雨水里,对草根展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刹那间,乌云散尽,阳光明媚。
  “小草,你好吗?”
  点头,草根朝他伸出手,“你都被淋湿了,快进来换衣服吧。”
  蔚以然比草根高出很多,草根的衣服他自然穿不了。草根无奈的嘟嘴,“小然,你怎么会长这么高?我都没衣服给你穿……呆会叫辛诺找身衣服给你……”
  蔚以然裹了条毛毯坐在床上,地上是他的湿衣服,“没关系,这样也很舒服。”
  张妈、贇予站在门口,念予兴冲冲的要进去看他的小媳妇,贇予一把拉住他。念予恨恨瞪著他,“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贇予捂住他的嘴,“嘘,别出声。”
  念予大大眼睛看著床上的草根,还有赤身祼体的蔚以然,虽然他身上有包著条毛毯,不过怎么看都给人感觉很暧昧。
  这个……是小媳妇的爸爸吗?不会吧,换人了?
  看著其乐融融的两人,张妈扭头走了。
  晚饭,草根还是在房间里吃,张妈看著他吃得倍儿香,心情没由来的沈重。
  草根……你真的已经忘记少爷了吗?
  吃饱喝足的鹦鹉沾了些水梳理著它油亮的羽毛,开始了它一日三餐的定时开唱,“老婆,我爱你,老婆,我爱你……”
  汤真好喝,饭真香……草根吃得很欢快,丝毫没有理会勤奋唱歌的鹦鹉。
  “草根──”
  “嗯?”草根从饭碗里抬起头,脸上沾著饭粒,茫然的看著张妈。
  话到嘴边好几次,张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噢,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吃慢点,别噎到了。”
  “噢!”草根低下头继续吃。
  张妈想起在外边吃饭的其他几个人,看草根一时半会也不会吃完,她顺手拧起鹦鹉笼子走了出去。
  房间里少了鹦鹉的吵杂,草根勤奋挥舞的筷子停了下来,“老婆,我爱你”这句话天天响在他耳边,他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可是,这句话是出自真心的吗?
  他不是都不要宝宝了吗?
  不要给了他希望又亲手把希望毁灭。
  079 恺修哥,我爱你
  念予吃一口饭看一眼蔚以然,他虽然早熟可是对很多事情也有不明白的时候,比如说他小媳妇的爸爸为什么换脸了?
  蔚以然露出他标准的八颗牙,“念予,我脸上有奇怪东西吗?”
  念予扒了口饭,余光中看到父亲跟芋头叔叔都盯著他。念予大大回馈给蔚以然一个笑,“你好帅。”芋头叔叔说了在陌生人面前不可以乱说话。
  “扑哧”,蔚以然乐了,“辛诺,你儿子真可爱。”
  “蔚先生别在意,小孩子说话就这样。”
  辛诺摸摸儿子的头,给他夹了些他夹不到的菜,念予大大的眼睛扫过几个大人,识趣的低下头吃饭。大人的事情他也许不是很懂,并不代表他感觉不到爸爸跟芋头叔叔的微妙变化,而且跟这个看起来很好看的叔叔有关。
  各怀心思,三人吃得都少。
  蔚以然环视一圈,赞叹道,“这个地方真不错呢,这么好一个地方竟然都没被人发现!辛诺,你们怎么发现这里的?”
  “机缘巧合而已!”
  蔚以然浅浅一笑,随意的说道,“不过,这个地方还真适合草根,他现在的情况就需要这样清幽的环境,对他好,对宝宝也……”
  贇予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蓦然出声打断他,“蔚先生,今天会请你来是因为草根,他现在很需要你这个朋友,现在也只有你的话他能听进去,劳烦你多多费心了。”
  “朋友吗?”蔚以然扯唇一笑,“辛诺你们也把我当朋友吗?如果是我会很高兴,因为你们是草根的朋友,我希望也是我的朋友。”
  贇予眼睛鼓鼓的,紧抿著唇不知道在想什么。辛诺在桌底下抓住他的手,脸上是轻风一样的笑,“草根的朋友我们自然是以朋友之道礼待。不过,蔚先生,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他无谓的耸耸肩,“既然是朋友,先生两个字就显得太客套了,跟草根一样叫我小然吧。辛诺有什么话请直说。”
  “好,小然。不管你是抱著什么样的心态来到这里,我只想劝你一句,恪守朋友的底限,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不止你我难堪,同时也会伤害到草根,这一点,希望你能明白!”
  蔚以然依旧是那样恬淡的笑,“谢谢辛诺的提醒,我来这里的目的,你们想必也明白。我喜欢草根,我会带他走。”
  辛诺摇头,“草根喜欢寒恺修,你这样做只会让他困扰。”
  “喜欢吗?草根也喜欢我啊!我并不认为我对草根而言是困扰。何况,会发生什么事情你带我来之前就应该想到了,现在才来担心不会太晚吗?”
  贇予猛的站起身,辛诺一个没拉住便让他气冲冲的走了。辛诺对蔚以然抱歉一笑,“不好意思,他脾气比较燥,我去看看他。”
  辛诺去追贇予了,若大的饭桌上就剩下念予跟蔚以然。
  蔚以然只手撑腮凝视著念予,念予回报他天真无邪的笑颜。
  “念予,这里没有小朋友跟你玩,你不寂寞吗?”
  小家伙果断的摇头,“你不可以这样说哟,我还有小媳妇,他要听到了不肯出来就麻烦了”
  “小媳妇?我就看到你们五个人,哪里有你小媳妇?”
  念予斜睇他,不满,“小媳妇在草根叔叔肚子里,他很聪明,一般聪明的人都忍受不了被人忽视,小媳妇要是生气不出来草根叔叔会难受的。”
  蔚以然一愣,这孩子不仅早熟还早恋,“是啊,草根生宝宝会很辛苦,但愿到时候不要有事才好。”他的神情布满担忧。
  “这个我们都不担心,小媳妇会乖乖的,因为我们有……”不知道想到什么,念予忽然噤声。
  “怎么不说了,有什么?”
  念予露出沾著菜叶的白牙,“有爸爸在啊,草根叔叔会好好的。”
  “咦?”蔚以然奇道,“你爸爸还会接生啊?”
  “那是!”念予的小脑袋抑得高高的,“看我就知道,智商这么高的儿子肯定会有一个全能型的老爸。”
  蔚以然再次笑了起来,“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快吃吧,菜凉了。”
  “叔叔,你又说错了,我是男子汉。别看我现在小,可是我的肩膀有足够的力量让小媳妇依靠。”
  贇予嘴巴呶了起来,辛诺的笑有些无奈。小祖宗又闹情绪了。
  “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是不是看人家长得好看就……思及此,贇予倒在床上,脸朝里边不理他。
  “我是怕你冲动,蔚以然怎么说也是草根坚持要带进来的,有些事情我们不好说,话说到那份上就差不多了,他是聪明人。”
  床上的人没吭声,辛诺探过头,贇予的脸在背光处,看不出表情。
  “宝贝儿,你这气生得可有点没道理了,来者是客……”
  贇予把被子掀起来,整个人卷进去,不甩他。
  半晌,辛诺都没有说话,贇予在被子里气闷到不行,等了半天耳边没听到一点声音,他奇怪的冒出头。辛诺坐在几步远的椅子上,看著窗外的夜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在生气耶,为什么都不来哄哄他?
  贇予掀开被子坐起来,“你没看到我在生气吗?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让我开心啊!”真的是看到美人就变了。
  辛诺看著床上头发凌乱的贇予,眼底浮起淡淡的忧郁,“贇儿,想不想回去?”
  这是什么回答,贇予愣神。
  辛诺又说,“等草根事情一了,我们就带著王伯回去吧。落叶归根,我们心里的那方静土才是王伯想去的。”
  这个世界太多污染,人心秽杂,他们终究不是属于这里。
  “念予呢?你狠心抛下他?”
  儿子,他属于这里。
  起身走到床边,辛诺把贇予吊在床沿的鞋子脱下来,自己也钻进被窝,“他会明白的,我相信寒恺修会给他很好的照顾。”
  辛诺身上很凉,贇予推他,“我还在生气。”
  一双大手正在解彼此的衣服,辛诺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现在不是来赔罪了么。”
  贇予黑线,要命的地方被抓住了,身体立即软成一滩水,“呜……色狼……”
  天气好冷。
  地热开的很足,寒恺修还是感觉到冷。安静的房子里只有自己的呼吸,严寒扑天盖地从四面八方袭击而来,家空了,心也跟著空了。
  洗刷完毕,寒恺修站在镜子前看著自己,以前草根都会替他整理领带,现在……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站在玄关,对著清冷的客厅轻语,“老婆,我上班了。”
  绵绵细雨,扑在脸上是湿湿的寒,寒恺修打开车窗,感受著冬雨的抚触。路上行人稀少,车子开出好远才看稀少的车辆。
  手机震了起来,寒恺修看了一眼,接起,“小涣,怎么这么早起来了?身体有没有感觉好点?”
  “恺修哥,你有多久没来看我了,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吗?”
  确实,有多久了,寒恺修一下班就回家,应酬也都推了,他只想呆在有草根影子的家里。
  “我给你打电话,你一直都不接。恺修哥,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啊!”
  寒恺修将车停在路边,“小涣,最近事情太多了,我忙不过来,过两天我去看你,好不好?”
  澄涣抽抽鼻子,“真的吗?可是为什么我晚上打你电话,你都没接……我还以为你讨厌的我了。”
  想起每天早上看到的未接来电,寒恺修想,是不是也太残忍了些,“对不起小涣,这几天我事情太多,忙起来就什么都忘记了,电话经常遗漏在车里,以后我会注意。”
  “嗯,你在开车吧,小心点。恺修哥,我爱你。”
  爱吗?
  寒恺修眼微眯著,打开雨刷清扫著挡风玻璃上的水气。
  小涣,当年你决定离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某天会后悔?
  有些事情,一旦放了手,就再也回不去了。
  080 蔚以然对草根的告白
  走进办公室,寒恺修的眉微不可查的紧了紧,很快又恢复自然。
  有人进了他的办公室。
  很多地方都被翻动过,变化不大,可在有心人眼里却是极大的纰漏。
  “半个小时前,照顾澄涣少爷的老先生过来了,说是有事要找老板。所以……我就让他在接待室等你,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了你的办公室。”
  秘书皇城惶恐,她没有忘记上次的前台小妹因为疏忽被炒的事情。
  深沈的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寒恺修只是挥手让秘书出去。
  管家,偷偷摸摸的,他想找什么东西?
  是澄涣授意的吗?
  今天早上的电话澄涣是有心还是无意?
  他在试探什么?
  草根的预产期确定下来了,忙坏了张妈,一遍又一遍的检查有没有遗漏什么。女人生产她是见过没错,可男人她还是头一遭,草根肚子里的可是寒家的宝贝,张妈比草根还紧张。
  除了张妈,就数念予最兴奋了。
  “小媳妇要出来了,小媳妇要出来了。”整天的叫嚷,听的人耳朵都起茧子了。
  在这个仿佛与外界隔绝的度假小区里,蔚以然没有对这里的枯闷表现出不耐,除了陪著草根说说话,他也会四处去走走,没多久,整个度假区都被他逛了一遍。
  这里的一切都很天然,连房子也是原始的木屋,如果不是辛诺他们一身潮流的现代服饰,真会让人怀疑这里是不是异时空。
  看得出来,蔚以然对这里有极大的兴趣。
  不知道是宝宝快要生了的原故,草根的胃口好的不得了,吃什么都香。
  草根打著饱嗝,就著蔚以然的手喝了口水,不解渴又连喝好几口。
  蔚以然细心的替他擦去唇上的水渍,草根咧开嘴笑著说,“小然,你看,你来了我吃的好多噢,宝宝也吃好多。”
  张妈打来水要替草根擦手洗脸,蔚以然接过来,“张妈,你也累了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好。”
  草根心疼的看著张妈眼眶下的黑眼圈,“妈,你去好好休息吧,你看你这么累。”
  自从蔚以然到这里来,张妈就没睡好过,所以黑眼眶一天比一天重,而草根以为张妈是因为他累坏了。
  蔚以然来了,没有住到其他的房间去,就在草根房间里加了张折叠床,同吃同住。
  草根絮絮叨叨的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好几次张妈过来看他都听到两人相谈甚欢。草根没再在张妈面前提起过寒恺修,好像他是个不存在的物体。
  “小草,昨天我跟你说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蔚以然试好温度,小心把草根双腿移到床边的木盆里。因为怀孕,草根的脚浮肿,每天都要泡脚他才睡得好。
  草根半躺在棉被上,听到蔚以然的问话他的笑一敛,“小……小然,你是好人,可是……可是我的宝宝不是你的。”
  草根承认他喜欢蔚以然,当蔚以然慎重的向他表白,希望可以照顾他跟宝宝时,草根有的只是茫然。
  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听到寒恺修说‘我爱你’时,他的心像雷鸣一样,狂跳完全由不得自己。可是,同样的话,为什么感受会完全不一样呢?
  当时,蔚以然明理的没有逼迫他,给他时间考虑,现在到了草根回复的时候了。
  “草根,我不在乎是不是我的孩子,我只在乎是不是你生的。我喜欢小草,只想一辈子照顾小草,请你给我这个机会。”
  蔚以然很诚恳,草根却没有一点欣喜的表示。
  “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给你们最好的生活,对宝宝视如已出……”
  托在蔚以然手心里的锦盒里的,是一只精致绝伦的钻戒,在草根的瞳孔里放射出灼人的光彩。
  戒指,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承诺。
  左手的中指上,鲜明的触感还在,戒指贴服的圈在指上……热度还没散去,怎么能再去接受另一个人的戒指?
  “小然,你说我对他的感情只是因为宝宝,对他的想念是因为责任。可是,为什么我会这么痛?爸爸妈妈离开我了,辛诺王伯有一天也会离开,他们都是我最亲的人,我会难过,会哭泣,可是不会这样的痛,痛得我像是快要死了一样。”草根说著声音哽咽起来,“他很坏,他不好,他说谎骗我……可是为什么我还是那么想他?我有想过跟小然走,小然是很好的朋友,我相信你会好好照顾我跟宝宝,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对不起他呢?想到以后都不能跟他在一起,我甚至会想活不下去……”
  “不,草根……”蔚以然扑通跪下,“你只是因为跟他生活了一段时间,你们有你放不下的亲情,就像你对辛诺一样的。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你很快就会忘记他,甚至不会再想起他。我给你的爱会超越他,我们也会很幸福。”
  草根一惊,挣扎著撑起身体想去扶他,“小然,你别这样,你起来,再让我想想好不好?我现在头好乱好痛,你别逼我……”
  蔚以然起身,专注的,“草根,我是真的很受你。”
  语落,在草根的瞠目中,吻向他的唇。
  惊的不止是草根,还有怀里抱著棉被站在门口的张妈。
  草根慌张的使劲推他,“小……小然,你别……别……”
  搂著他,蔚以然没有放开,反而在趁势溜进他的唇间,大力的吻著……
  张妈捂著嘴,满眼的惊诧,苦楚的泪水滑落下来,她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转身掩面而走。
  推搡间,草根乱挣的脚踢翻了水盆,水泼了一地,木盆在地上咕噜转了几转撞在门槛,发出沈闷的一声后停了下来。
  辛诺贇予听到声音,跑过来,看到在纠缠的两人,辛诺脸色一变,“你们在干什么?”
  蔚以然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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