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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根性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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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得掉渣,还蠢得不可理喻。
012 刁难
宽敞的卧室里设了一个小小的吧台,寒恺修刚想说要喝东西,忽又想到草根刚到什么都不懂,只得自己进到吧台调了杯果汁。
鲜榨的橙汁递到草根面前,“要喝吗?”
受宠若惊的草根反射性摇头,开玩笑,什么都不知道就喝老板东西,不是嫌命长吗。
不喝不强求,一杯橙汁灌下肚,不知道想到什么,寒恺修诡异的笑了,“你想知道在这里的工作是什么是吧?你过来,我现在就告诉你!”
规规矩矩站在吧台前的草根忙倾耳过去,温热的气息喷在耳际,一阵酥麻缭绕向全身,沙沙的声音一字一顿无比清楚,“陪我睡觉就是工作。”
“我不陪人睡……”想也没想,草根脱口而出,接触的他狭促的眸光,脸腾得红透了。
敲敲他的头,寒恺修故作深沈,“你乱想什么呢,我的睡觉是指晚上你在随时待命,随叫随到,听明白没有?”
头都垂到胸口了,草根恨不得有个地洞给钻进去。
按园子里的惯例,下人不能跟少爷同桌用餐,寒恺修却让管家把草根叫上来。
经过少爷数次的反常,管家已经能做到镇定自若,亲自到楼下把头埋在碗里吃得不亦乐乎的草根唤到楼上的用餐厅。
嘴角还沾著饭粒,草根无措的看著寒恺修。不会是不给饭吃吧?我都还没吃饱!
指指已经添好碗筷的座位,寒恺修说,“还愣著干嘛,坐下吃饭。”
色香味俱全的珍馐,闻著味就垂涎三尺,肚皮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草根不确定的问,“这些我真的可以吃吗?”
看他点头,草根不再客气一屁股坐下,一口气喝光了盛在碗里的参汤,抓起筷子大快朵颐。
不是很饿的寒恺修饶有兴趣看著他吃,“好吃吗?”
筷子碍事,被丢在一边,双手忙不停嘴也一刻不闲的草根没空回答,大口嚼著肉点头。
惨不忍睹的吃相管家看得目瞪口呆,真是上不了桌的土包子,在少爷面前也跟个刚从牢里放出来的饿鬼一样。
饭一碗接一碗添,管家忍不住了,“少爷还没吃呢,饭都被你吃了,少爷吃什么?”
管家话里有责斥,草根心中一凛,胆怯的抬头。寒恺修笑了,制止管家,“没关系,我没什么胃口,他喜欢吃就让他吃。”
嘴里包著饭菜,草根朝他挤出一个极扭曲的笑。
看他吃的也差不多,寒恺修对管家说:“我记得隔壁房间还有几套没开封的睡衣,你去找出来给他穿吧。”顿了顿,他转头问草根,“对了,你来一天了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很不文雅的打了个饱嗝,草根讪笑,“我叫草根。”
草根,真是人如其名,土得要命。
管家没有心思去嘲笑他的名字,他灰著脸隐见恕气却不敢冲少爷表露出来,“少爷,隔壁房间的东西都是涣少爷喜爱的,万一涣少爷回来,这……”
寒恺修深思,什么表情被碍事的纱布遮著也看不出来,片刻后,“他的东西够多了,以前那些从来没见他动,放著也是放著,小涣回不回来还不知道,给草根穿起码还有点用处。”
“但是……”
“没什么但是,管家,你今天话太多了!”
怒形于眸,提高的音量隐含著不快。管家不再说话,草根吓得打隔都不敢出声,难受的打著闷隔。
像做梦一样,草根摸著柔软的床褥,入目尽是绚丽的装饰,连身上穿的睡衣都滑不溜手。晚饭吃的丰盛菜肴齿留余香,回味无穷。
美滋滋的舔舔唇,感受著身下云朵一样的华丽大床,草根兴奋的再次失眠了。
“宝宝,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你开心吗?这里很漂亮,你一定也喜欢吧,虽然管家看起来很不喜欢我,但是少爷是个好人呢,给我吃好吃的,还有这么漂亮的房间,这么舒服的床……为了你,不管怎样我都会努力工作!加油加油……”
水晶灯折射出五彩琉璃的光彩,幻境一样,镌刻在脑海里的那一双温暖笑眸,骤然出现。清泪滑下来,草根伸出手想去抚触,海市蜃楼化为片片水雾消失在了空气中。
让心脏发痛的涩涌向心口,草根哭了,“你是个混蛋,占我便宜为什么还要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不想这样,我不要这样,你知道不知道我好害怕……”
一个陌生人,连名字都不知道,阴错阳差发生了关系,竟然神奇的以男人之身怀上他的孩子。
某年某月某日,命运的齿轮交错。
一夜纵情,对那个男人而言,可能只是平常的一夜情,也许他连床上的人长什么模样都记不清楚。
一夜改变一生,他人的瞬间却定格了草根的永恒。他在等待,等待一线光明,他的光明就是这个比火星撞地球还要让人匪夷所思的孩子。
这里的人都很好,除了管家。草根性格随和,很快就和这里的工人溶成一片,一旦有什么不明白,大家都很热心的帮忙,管家看他横竖不顺眼,每每看到他,都是头颅高傲的扬著。
草根对此很是郁结,他什么时候得罪管家了吗?
张妈把咖啡豆放在机器,细心的教草根怎么磨咖啡粉,对管家自大的表现不以为然。
“草根啊,管家一直都是这样子,别放在心上,专心伺候好少爷就行了,不管别人怎么样,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好坏少爷心里都有数的。”
鬓发斑白的张妈让草根想起早逝的妈妈,她的善良让他心暖暖的,“张妈,谢谢你,我明白。”
张妈呵呵一笑,随性的问,“草根,你成家没有啊?要不要张妈给你找个小媳妇?”
草根脸色变得不自然,幸好张妈低头磨豆子没注意。他吭吭哧哧半天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失败的婚姻是他心里的一根刺,现在又是这么敏感的身体,草根不想欺骗慈祥的张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说明。
“还不好意思了。”张妈以为他是害羞,“到你这个年纪也差不多找个伴了,噢……对了,草根你今年多大了?有25了吗?”
不好意思,草根脸红,“哪里有张妈说得那么年轻,我今年都有32岁了。”
“怎么会……”张妈不信的审视他的脸,“我看你顶多跟少爷差不多。”
捏捏他的脸,又说,“你的皮肤在男人堆里真是难见的好,跟女孩子一样,真是可惜这
么个清秀的人却是个男儿身。“
可惜了吗?如果让她知道男儿身的他却身怀六甲,只怕不止不会感到可惜,有的只会是惊恐吧。
新老板比草根想像中要容易相处,却比想像中要难伺候。
接手这份工作开始,草根就像个陀螺转个不停。
事情倒谈不上累,都是些很琐碎的杂事,再琐碎的事一旦频繁上演,就变成了烦事。
“给我倒杯咖啡,不加糖。”
手忙脚乱调出咖啡送到他嘴边,少爷又说,“不加糖,太苦,麻烦你重新弄杯加糖的。”
嘴里说著麻烦,行为却一点也不客气。
往往到折腾到最后,大少爷恍若忽然想起来一样,“哎呀,我差点忘记了,医生说养伤期间不能喝咖啡,真是抱歉。要不,咖啡你自己喝了吧,德国进口的味道不错,你试试。”
草根从来没喝过这种玩意,看著黑乎乎的一杯,他也不敢喝,万一喝了让他孩子遭罪怎么办?都是吃什么孩子补什么,要是生出来一个泥鳅一样的宝宝怎么办?
类似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天天增级上演。
整个园子就看到草根跑上跑下忙得热火朝天,有时候花几个小时只是无数次给少爷倒一杯让他满意的水,有时候是不计次数的拿一小碟糖,有时候是……
所有人都瞧出点端倪,怪不得少爷第二天就命人把卧室的冰吧给清到了楼下,原来就是给这个草根找事干/
管家背著手,官老爷一样踱著步,对草根本著的那点揣摸心思彻底打消了。他就说嘛,以他几十年察言观色,又怎么会看走眼,这个土包子也就只有让少爷寻开心的份。
013 星果
星果是养在花园里的法国狼犬,草根每次见到它都要绕道走。从小生活在乡下的人会怕动物是骗人的,只是今昔不同往日,带颗著球的草根胆子变小了,足有半人高的猛兽,万一吓到肚子里的宝宝该怎么办?而且草根对长著厚毛的东西与生俱来的心悸。
草根避著它,星果却不见得领情,见到草根比见到同类还兴奋,呜呜叫唤著追著他跑。
棍子吓不走,恐吓没一点作用,草根只能尽量少在它呆的地方露面,然而能躲一次躲不了第二次。
厨房开的窗子正对著后院,懒洋洋的星果正在后院晒太阳,眼尖的瞅到草根身影在窗前一闪而过,它像打了鸡血一样,窜起来就朝窗子扑过来。
草根手里的精美器皿!啷摔在地上,胆寒的瞪著蹲在窗台上从天而降的星果。
跑,是草根的第一反应,但是往哪跑?上楼不行,万一吵到少爷,他就该收拾包袱走人了。
惊险的避开陈列在大厅的名贵古董,草根撒开了双腿朝著花园奔去,他忘记了花园里虽然没有碰坏了要赔钱的玩意,却是星果的天下。
厨房摔坏东西的声响把听觉神经特别敏感的管家给召来了,看到躺在地上四分五裂的尸骸后,气得七窍生烟追著草根跑了出去。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轰轰烈烈的追赶大戏在花园激情上演。
草根尖叫著在前边跑,嘴角涎沫的星果紧跟其后,管家在后边大呼小叫……
星果的凶猛大家都曾经领教过,没有人敢上前替草根解围。草根扶著肚子,边跑边喘,
“你……你别追……我没欠你钱……别追了……跑不动了……”
寒恺修坐在二楼的阳台上,吹著树木袭来的清风,看著电脑上公司刚传来的数据报告。一身舒适的休闲服衬得他俊雅超然,几绺随意散在额际的发显得他更加的肆意邪佞。
花园里的热闹惊动了他,站起身就看到了忍俊不禁的一幕。
也不出声制止,寒恺修唇角高高扬起,心情就像此时的阳光,万分开朗。
能接近星果的人屈指可数,连安格冶它都不买帐,如今却对才来没多久的草根异常熟稔。难道它这么快就忘记以前的主人了吗?
这个现象是好还是坏?
草根被星果扑倒在草地上,手及时扶著肚子才没有被压在地上。星果淌著口水的舌头舔向草根的脸,草根惊恐万状,大叫著,后来干脆哇哇大哭起来。
星果被吓到了,愣愣的看著他,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哭什么,我只想亲近你。
“星果!”威力十足的爆呵,慑住了它。
寒恺修居高临下,隔得老远却依旧能感觉到他的压迫力,星果无辜的从鼻孔发出低噜,放开了草根。
头上身上沾满了草屑,一脸泪花的草根来不及拍干净,便仓皇逃离。
惊魂未定,反锁好门才松了口气,虚软的坐在床上。草根心酸的摸著已经开始有变化的肚子,这个潜意识的动作是个无形中养成的,他想安慰他可怜命运未知的孩子。
宝宝,刚才没有吓到你吧,都是我不好,连条狗都搞不定,幸好你没事,要不然我可怎么办!
对著镜子检查著脸上的伤,还好,除了额头上的伤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才拆布,其它的小伤口都已经落痂,只残留著淡淡的一点痕迹,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思忖须臾,寒恺修拿了新的纱布又贴回脸上,粗糙的触感在肌肤上奇痒难耐。说不出什么心理,要说是想继续耍弄呆板的草根,让自己的脸受罪好像又说不过去。
纱布刚贴妥,草根端了水进来,“少爷,你要的水!”
寒恺修看著放下水静静站在一旁等待指示的草根,日益白滑的脸蛋上泪迹未干,被泪珠打湿的睫毛微敛著,寒恺修忽然发现,草根的眼睫毛很长,像娃娃的假睫毛一样,俏挺挺的,很可爱的样子。
受蛊惑一样,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抚向他的脸,草根诧异的看著他,双眼像大雨洗涤后的天空,澄澈明亮。
寒恺修用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开口,“星果看起来很喜欢你,你说,你用了什么魔法让它这么粘你?当初我可是花了三个月才让它乖乖听话!”
草根不解的眨眨眼,无辜的模样也些像星果。
果然啊,物以类聚。
寒恺修叹息,草根看起来笨笨的,无形中却有无穷的魔力,不仅是人情不自禁想跟他亲近,连动物都觉得他单纯无害。
心情很好,寒恺修从空荡荡的吧台拿出一个罐子,“给你。”
什么?
草根依言接在手里,寒恺修示意他找开看看。拧开铁盖,一股酸甜的气息迷漫开来,草根喜形于色,夸张的大叫,“哇,是酸果耶!”
味蕾不自觉的分泌出唾液,草根馋涎欲滴,不信的问他,“给我吃吗?”
得到寒恺修的肯定后,草根迫不及待的用手在罐子里掏出一粒青色的果子,放进嘴里嚼得可有味了,好像那不是廉价的果子,而是天下最美的美味。
看他吃的像个小孩般欢喜不已,情不自禁的,寒恺修也伸手取了一个,刚放进嘴里,便龇牙咧嘴吐了出来,“酸成这样,你也吃得下去?”
心疼的看著被他吐在地上的果子,草根不满嘟嘴,“真浪费,不喜欢吃酸的就别碰嘛,进了嘴又不吃多可惜。”
闪著水光的红润嘴唇微微嘟起,像是在向他撒娇一样,寒恺修的眼神变得幽深。但很快的,他马上收敛了心神回复常态,“我还从来没见过把酸味当饭吃的男人,你要是个女人还真会让人怀疑你是不是怀孕了。”想起他让张妈自制些酸口味的吃食时,她一脸以为是他哪个女朋友怀孕的欣喜模样就想笑。
草根正往嘴里塞果子,闻言手一停,整个人都变得黯然失色。
“怎么了?干嘛不吃了?”
盖上盖子,草根闷闷的,“没什么,只是吃多了怕牙酸。少爷,没事我先出去了,这个……我可以带走吗?”
“可以!”
014 蓄意
热水换冰水,冰水再换温水,大少爷最后却说想喝的是蜂蜜糖水。
草根看到楼梯腿就打晃,一级级的冰凉沁骨的玉石在脚下延伸,像极了某个看来似乎是个好人,其实是个恶魔的人。
管家嘴角含衔著冷嘲的笑,看到草根再次出现在楼梯口时,欢笑著迎上前去,“草根,看你跑了一早上累了吧?这边坐著歇会儿。”
殷勤的管家让人后脊骨发凉,草根推拒,“谢谢管家,不累挺好的,少爷还有事让我做,我先去忙了。”
“先等等,我有事跟你说。”管家搓著手,很难开口的模样,“其实也不关你的事,只是这个……这个除了你没人能办,你看……你能不能抽点时间出来,帮帮忙!”
园子里的工人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人,而且个个都是持著本事的人。草根纳闷,自己什么都不懂,能帮他什么忙?
“是这样子的,星果的窝被它咬烂了,已经打电话叫人来换,你也知道星果有多凶,别人都害怕避著它。唯一能接近它的人就只有你了,所以想麻烦你引开星果……”
草根听到星果就白了脸,“我……我也怕它……”
管家循循善诱,“最起码星果不会咬你,别人……别人就不能保证了。放心,不用太久,半小时就可以了,你就当帮帮我。”
“星果是少爷的心头宝,要让少爷看到星果的窝我们都要倒霉。”
“你也不忍心看我一把年纪还让少爷骂吧?”
草根最见不得人求他,看管家说得恳切,心一软便点头了。
管家看著一人一狗的身影消失在后山,眼睛里浮现出计谋得逞的狡黠,星果的狗窝被换走了,同时被丢出园子的还有它的食盆和剩了一半的早餐。
寒恺修养伤期间隔绝了外界的骚扰,一来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二来也是想趁著这个难得清静的机会好好思考。觊觎寒家主权这块肥肉人不止自家人,连外人也想在这个多舛时期趁虚而入分一杯羹。
外人当中也包括了宛家。
寒恺修几个堂兄弟正加紧在暗中活动著,宛家是股大势力,得到宛家的支持,坐上寒氏总裁宝座的便指日可待。
电脑上,是得力助手靠网络刚刚传来的最新消息,寒家已经有人对宛家千金出手了,A市五星餐厅,黄金时段包下整层,只为了搏宛倪珑红颜一笑。
讥寒的一笑,寒恺修不置一词。
虽然没有承认,外界早就已经把他与宛倪珑配成了一对。此举是什么意思,向他寒恺修示威吗?
虽然不承认宛倪珑是他的女人,但物尽其用是他的处事名言。耐著性子陪她磨了这么久,决不允许任何从他手里抢棋。
邪肆一笑,如果寒恺修三个字都不能收服一个女人,他还混什么。
管家拿著电话进来,“少爷,公司有事找你!”
知道这边电话的人不多,已经发了话下去如果不是很紧要的事情不要烦他,电话都追到家里来了,说明事情真的很棘手,毕竟能领他的钱的都不就些酒囊饭袋。
接过电话,秘书长以他一贯的沈稳腔调缓缓开口,“老板,宛小姐一直在找你。”
寒恺修蹙眉,这个女人他都还没说她墙头草的作法,她倒跑到寒氏兴师问罪了。
“老板,已经定了由宛小姐拍摄的广告已经迫在眉睫,各组都就位,只等著宛小姐,可是宛小姐……”
深知寒恺修不喜欢罗嗦,秘书长适时的点到即止,静等著寒恺修的指令。
冷笑。
那天华馆被他放鸽子后,连他的音讯都没有了,只怕宛大小姐是有气无处发,才会利用媒体让他感觉到危机迫使他现身吧。
她咬定了寒恺修离不了宛氏!
“放心,我会搞定!”
得到老板的点头,秘书长舒了口气,挂了电话。
电话丢给管家,寒恺修从电脑前起身,揉揉发酸的肩膀。人真的不能松懈,才多久没办公,几个小时就浑身不舒服。
松缓了绷紧的四肢,左右扫视后奇怪问,“草根呢?半天没见他去哪了?”
平时草根没什么事做的时候,都会呆在一边,边打瞌睡边等著他发号施令,今天觉不睡那么有精神出去跑?
他的零食罐子静悄悄的伫候在角落,这可是他随身携带的宝贝。
管家恭谨的说,“星果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心情不怎么好,草根说带它去后山走走。这个草根也真是,叮嘱过他要早点回来,玩也没点分寸,让少爷这么干等著他……”
后面一句话管家边说边偷偷探视少爷的脸色,最后说,“少爷,你看要不要再给你换个人伺候……”
摇摇头,寒恺修没有说话。习惯了他在身边转来转去,也习惯了偶尔的跟他顶顶嘴,忽然清静下来,怪异的感觉到不适应了。
草根不在,脸上的纱布也揭了下来,站在阳台上感受著轻风,寒恺修忽然问,“星果最近的食欲好点没有?”
星果上个月不知道怎么的,情绪很低落,食量减少很多,暴瘦的厉害。
“它可能是想……”没再往下说,他顿了顿,“管家,星果的药记得按量给它服,多了会适得其反。”
药是从国外运来的,听说对消极的宠物非常有用,寒恺修也替星果买了些,还真挺有用。
天快黑了,草根才筋疲力尽的带著亢奋依旧的星果出现。
015 温暖
偏厅里,大家正在吃饭,草根一身像是从泥里滚出来的狼狈站在灯光辉煌的大厅,远远就闻到他身上的臭味。
管家背著手大模大样走到他跟前,“我说草根,今天一天你都干嘛去了,你不知道少爷身边少不了人吗?怎么可以这么失职?”
被折腾得很惨,草根没有力气去反驳贼喊捉贼的管家。管家的身高跟草根差不多,他说话的时候从他嘴里传来气味让草根反胃。
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他们,草根看也没看管家一眼,转身就上楼。管家老羞成怒,抓住他的衣服将他攥了回来。
“你这是什么态度?信不信我可以马上让你走人?”
猝不及防,反弹回来的身体和管家撞在一起,恕火臭气一齐喷向草根,刚才强压下来的悸动没能忍住,“哇”草根肚里的货全都奉献在了管家身上。
呕吐物喷了管家一身,整个客厅也跟著臭气熏天。
“你想造反是不是!”管家横眉怒目,手高高扬起眼看就要挥下来。
眼看著情形不对的张妈跑了过来,扶住草根,刚要劝管家楼上石破惊天的一声已经传来。
“吃个饭都吃不安生,吵什么吵!”
怒目,寒恺修冷冷的,“管家,你这手抬这么高,是准备干嘛?我寒家什么出现过对工人动手的事情,眼里还有没有我在,你把我又放哪里?”
管家忿恨的盯著草根,指指自己身上的污秽,“少爷,是这个土包子,你看把我弄得……”
眼看一发不可收拾,张妈急忙把圆场,“管家,草根这模样是在生病,你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你看,这样好不好,等明天草根好些了我让他来向你陪罪,你看……你就消消气,别弄得大家都下不了台。”
张妈挤眉弄眼,示意管家少爷还在看著。管家重重哼了一声,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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