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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纯情,右岸媚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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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穿着。女孩仿佛感觉到我的注视,回头淡漠地望了望我。
  一瞬间,我似乎看到她的大眼睛猛地睁圆,又掩饰地垂了眼皮,再抬起来时,目光古古怪怪地闪烁不定。“嗯,我男朋友特意推荐给我的,是很不错,这两件我要了。
  还有前面试的几件,一并包起来。“女孩又在镜前摆了个pose,仿佛很满意自己。我却觉得她在有意无意地瞟向镜中的我。
  无谓理会不相干的人,我拿了件吊带丝缎裙,还有一件衬衫裙和花苞裙结合的款,进了试衣间。“我也要试那两件。”
  “对不起,尺码38的都只剩一件了。
  小姐要试,不如等一会儿,好吗?“门外传来女孩和售货员小姐的对话声。
  出了试衣间,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吊带裙很合身,闪耀着光泽的紫粉色有着优雅甜美的感觉,微小的褶皱让胸部更丰满,裙摆如春水荡漾,整个人都流溢了隐秘的诱惑。“王太试试另一件?”我一向不喜欢售货员在旁边唠叨,章小姐大约还记得我这个习惯。
  余光瞥见那女孩听了这话,霍地转头审视着我。
  我眼皮莫名狂跳起来,模糊觉得她的侧影有些眼熟,我在哪里见过?
  换上另一件,这件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象牙色的衬衫式低开领,释放着若隐若现的撩人春色,袖口精巧的细褶和盛放的可爱花朵相得益彰,幽幽绽放着唯美无邪的韵味,诉说着无尽的妩媚。客观地看,两件各有特色,我都很喜欢。
  不过以我目前银行卡里的数字,我还是二择一买比较合适。
  换下裙子,我摩挲着这两件衣服,掂量着该选哪件。
  那边的女孩突然从包里拿出银行卡,递给另一个售货员,“她那两件我全要,统统给我包起来。”“小姐,这两件是王太先试的……”章小姐明显想讲道理,却被女孩打断,“可是是我先要付钱买的!”她又目光咄咄地走过来对着我,“不要就早点说,别硬霸着不放。”
  凭女人的直觉,我敏感地感到空气中翻腾着赤裸裸的妒忌和浓厚的敌意。
  一个念头径直跳进脑海——她是傅聪颖?她是维东正得宠的新欢,此刻是暗示我该干脆地和维东分手?!生命里充满了无数不期而至的巧遇,而我需要做的,只能是勇敢冷静地面对。
  对着镜子,我慢悠悠地拢了一下凌乱的鬓发,“谁说我不要——”刻意停顿一下,果然见傅聪颖一脸得意,应该在等我跟她争,然后再以“我先刷卡买了”的话来炫耀胜利吧。“不过——”我直视着她,抿唇浅浅一笑,“既然你抢着要我挑剩下的,我会成人之美。”傅聪颖脸色一僵,死死瞪着我,粉红的唇色不知几时脱落少许,斑驳得难看。
  半晌,她终究没说出话来,只是接了售货员递来的签购单,签名后,昂着头扬长而去。遥遥地,我看到,她签下的是“王维东”三个字。
  “王太,那位小姐……是有些野蛮了,你再看看别的吧。”章小姐有点结巴,看我的眼神分明含了几分同情。莫非她看到了傅聪颖的签名,以为刚才是失意大婆和骄横二奶在斗法?
  不知怎的,《倾城之恋》里范柳原对白流苏说的那句话——“唤你范太太的人,且不去管他们;倒是唤你做白小姐的人,才不知道他们怎么想呢!你别枉担了这个虚名。”——浮云般掠过脑海,我一时只想自嘲地大笑。我,也是枉担了个虚名,可这“王太”的虚名,到底比“小姐”之类的称呼占了些优势。至少,这里的人不会以为我是傍金主的妖娆情妇。
  “以后不要再叫我王太,我姓杜。”简单交代后,我出了门。
  回到大街上,看着霓虹闪耀下一张张匆忙来去的陌生面孔,我茫然站定。
  傅聪颖已离去,我再不必努力掩饰。
  虚脱般的无力感像病菌,放肆地迅速感染遍我的全身。
  在这个九月的夜晚,我仿佛失去了痛的能力,只是不可抑制地阵阵发冷。
  爱情若是一种风险投资,我就是个不合格的投资人。
  明知投资情况不好,眼前只有两种选择——撤出投资,或者冒险买进,以期未来能得到更多的回报。而我却一边留恋地不愿退出,一边又无法说服自己不顾一切的全心付出。
  流云说我是个执著于完美无憾的人,其实只说对了一半。
  我若执著得彻底,就该决绝地判维东出局,而不是在这里懦弱地左顾右盼。
  雪亮的闪电刺破漆黑夜空,雨滴大颗大颗地打在我脸上,突如其来的暴雨笼罩了天地。仰起脸,我任凭清凉的雨水顺着眉眼睫毛淋下来。
  然而,脸上的水珠滚落唇边舌尖,竟有点咸涩。
  “上车!”
  突然,无赖李哲的叫声,穿透哗哗雨声,从马路边传来,我恍惚如梦初醒,转身就走。“你身上全淋湿了,会受凉的。”无赖的声音紧跟着我,我充耳不闻,迅速加快步子。“杜辰薇……”无赖固执地在后面大声喊。
  我捂了耳朵,抬足狂奔。
  我讨厌流泪,我讨厌此刻的自己。
  用尽全身力气跑,直到腿沉重得再迈不动,我才停步喘息。
  没有无赖的声音在旁边,世界清静了许多。
  隔了厚重的雨帘,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交替闪烁着,路人行色匆匆,各自寻觅自己的归途。温热的液体不停滑落,视线模糊中,我看不清自己向往的归途究竟在何方。
  “杜辰薇。”
  我一转脸,就看到无赖打了把伞,大踏步冲过来。
  不等他再开口,我仓皇地背转了身,大声说:“走开,不要像牛皮糖一样黏着我,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无赖答得很干脆:“我不在乎你讨厌我。”
  “你再做这些跟踪我的无聊事,只会招人鄙视。”我不信一天见面三次真是命运的安排。“是天意,你不用鄙视我。”
  “滚开,我不想看到你!看到你,我只会想到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用力抹去眼泪,我绝对不要任何人看到我的脆弱、我的狼狈,更不要见到任何人的怜悯或嘲笑。暴雨倾盆而下,无数透明的水花在地面跳跃。
  他锃亮的黑皮鞋浸泡在水里,米色西裤的下半截几乎湿透,偏又停留在原处半天没动静。我拔腿就要离开。
  “我不是宋剑桥。”他突然沉了声音。
  “嗯?”我一时不懂他的意思。
  身后的他凑近我耳边,慢慢说着:“我不会像他一样,因为喜欢你,在你面前就变得很低很低。”他的呼吸,灼热地侵犯了我的领地,我反射性地要闪开。
  可我想不到,他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扳过我的肩头,迫得我不得不面对他。“可是——如果将来你我之间,注定有一个因为爱得多一点而变得软弱,我宁愿那个是我。”他拨开我脸上湿漉漉的乱发,眼波温柔如夏夜的月光。可惜当时,这样亲密的呢喃,对我来说,不像是真心告白,而像是居心叵测的色狼狂妄自大、企图征服的宣言。“可笑,好像我会爱上你似的!自作多情的白痴!”用力推开他,我像一只刺猬,靠刺伤别人来保护自己。转身逃开几步,细鞋跟被什么一绊,我的右脚外侧结结实实地撞在地上。
  钻心的痛从脚踝猛地冲到脑上,鼻子一酸,适才勉强止住的眼泪,险些流下来。
  身后脚步声又靠近,我努力用左脚站起,忍着剧痛,一步步若无其事地走到路边,伸手准备拦出租。无赖冲过来,强硬地抓起我的手腕就走,“现在你拦不到车的,我送你回去。”
  “呃——”我痛得冷汗直冒,右脚支持不住,再无法保持平衡,不由自主地扑到他胸前。是狠狠摔倒,还是抓了他做救命稻草?不等我的理智做出选择,我已自然而然地抱紧他的胳膊,大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那姿势颇有些投怀送抱的意味,我急急想退后一点,已被他拦腰抱起。
  “你头晕?”无赖仿佛察觉到我的不适,这次没有嬉皮笑脸。
  “没有。”右脚凌空不受力,疼痛骤然轻了大半,我舒服了许多。
  他大约确实是个好医生,观察力惊人,“脚崴了?很痛?”
  “不用你管!”我挣扎着和他保持距离。
  无赖咕哝着,“真是被人宠坏了!”大雨滂沱中,他不容拒绝地抱起我急奔。
  隔了湿透的衣料,我的挣扎如蚍蜉撼树,我的肌肤清晰体会到他身上散发的热力,我清醒地意识到他的坚持。一时间,心竟奇异地渐渐冷静下来。
  他说的没错,既然现在确实很难打到车,那么,以我目前脚的状况,上他的车回家是最好的选择。我没必要意气用事,跟自己过不去。
  到车边,他开门放我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小心摸了摸我的右脚踝,又仔细帮我系好安全带。我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认真的脸,看到晶莹的水珠,正顺着他飞扬的眉、明亮的眼,滑到刮得微青的下巴,一滴滴落下来,漫溢着丝丝暧昧的性感。我想如果不考虑他的无赖脾性,从纯客观的角度看,他的确是个有魅力的男人。
  “先去我家。”无赖打着方向盘。
  “什么?”我疑心我听错了。
  无赖冷淡地解释道:“你的脚现在看着没什么,一个小时后就会肿起来。
  你要是不想明天出不了门,就听我的。“
  我反对,“不要,送我去医院。”
  无赖轻哼了一声,“这种小事也要去医院?你以为医生都很闲?”
  “那我要回家。”我坚持。
  无赖瞥了我一眼,专心开车,再没吭声。
  我也懒得和他多说话。
  沉默中,我无聊地打量着他的车。
  黑色的别克君威,车内整洁有序,浅碧的天蚕丝坐垫泛着柔和的光泽,菱形水晶香座静静漾着梦幻般的深蓝,悄然诠释着典雅稳重。一切都没有奢华的格调和张扬的内心表露,纯然低调的品位,非常符合他医生的专业形象,却和我想象的大相径庭。难道——他和我是同一类人,一面是众人眼里的道貌岸然,一面是私下里恣肆的放纵?很快,车停在教师宿舍大门口。
  无赖半扶半抱着我上楼。
  一进门,我就忍了脚痛,匆忙进了卫生间。
  看到镜中的自己,我不禁倒抽了口凉气。
  里外全湿的衣裙,紧紧包裹在身上,曲线毕露,那效果和穿了件薄如蝉翼的透视装没什么两样。微卷的长发凌乱着,有几绺耷拉下来,娇柔地半遮半掩着胸,无声无息的热情撩拨着人的视觉神经。天,刚才我和无赖在车内共处了大半个小时,一直是这副模样?简直有引人犯罪的嫌疑啊。洗浴、换衣,我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所有事,终于大致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出来时,无赖背对了我,不知在我书桌上捣鼓什么。
  “你干什么?”我单脚蹦过去。
  无赖指着桌上包装精美的领带,似笑非笑地问:“又是送你男朋友的?”
  “关你什么事?!”我讨厌他窥探我的隐私。
  无赖直勾勾地盯着那领带,拖长声音,“我这么辛苦送你回来,你总该谢谢我吧。”我没好气地把领带丢到他手里,“你喜欢就给你,拿走!”本来,这是哥哥特意买来给我,希望我在两天后维东生日时送出去,与他和好如初。可今晚,我觉得它特别碍眼。
  “谢啦。”无赖笑嘻嘻地接了,又自顾自地走进卫生间,“你坐着别动,我等会儿出来帮你处理脚伤。”“哎,谁准你进去的!”脚踝肿得像个小馒头,我只能坐在椅子上,眼睁睁看他张狂地出入我的私人领地。还好,几分钟后,无赖就出来了,也不知他打哪儿变出了一套干净衣裤换了。
  无赖看起来心情很好,“自从上次你弄脏我的衣服,我就在车上放了套备用的。”我望望他,恶意地想,鬼才信他!一定是他经常在外面和不同的人过夜,所以车上才常备换洗衣衫的。无赖过来坐在我对面,拿起我的右脚踝逐寸地捏。
  我痛得拧了眉,“怎么样?”
  “是踝关节扭伤,没伤到筋骨。”无赖打开冰箱拿了冰块,又到卫生间拿毛巾包好,敷在我的痛处,让我瞬间适意了许多。“二十四小时里切忌按摩,反复冷敷三到五次,最好每隔两小时一次。
  二十四小时后改用温水热敷,每天两次。“
  他又问:“有没有正红花油,或者舒筋活血片、三七片?”我摇摇头。
  无赖换了个位置冷敷,嘴里还唠叨着:“让你去我家你不肯。
  算了,明天我给你送来。“
  他有这么好心,专程给我送药?我又仔细瞧了瞧无赖,说实话,无赖做医生的样子看起来很棒,专业的话语和手势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信任感,很难把他和早上的偷拍狂画上等号。“注意休息,不要过度活动,明后天不要出门,一个星期内会消肿痊愈。”
  我急了,“不能快点好吗?我爸妈明天下午的飞机,我要去接他们。”
  “快点好,也不是没办法。
  不过——“无赖摸摸自己的鼻子,眼底满是图谋不轨的意味,”不过我累了。“说完,夸张地把头靠向我的肩膀。
  果然只有三分钟正经,这家伙的无赖本性又发作了!
  我瞪着他,毫不客气地把他的脑袋推到一边。
  哪知他一把抓起我的手,送到嘴边轻吻了一下,还得意洋洋地来了一句,“总算一亲芳泽了。”“你……”我火冒三丈,才开口又被他打断,“小薇薇,再让我亲一下,我就想办法让你明天能出门。”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充分发挥长指甲的优势,狠狠掐上他的胳膊。
  无赖“啊”地咧着嘴,又大叫:“宝贝,我又没逼你……”不想再听他的浑话,我跳离椅子,抓起领带塞给他,又扯住他的衣服,连推带拽地,终于把他丢到门外。我“砰”地大力关上门。
  无赖犹自在门外说话:“记得把我的湿衣服洗干净,我会来拿的。”我跳到床边躺下,拿耳机塞上耳朵。还好,Vitas天籁般的歌声迅速覆盖了一切噪音。
  床头柜上的米奇闹钟,时针端端正正指向十二,漫长的一天总算结束了。
  我咬牙切齿地骂了几声“讨厌的死无赖”,扯过枕边憨厚的大泰迪熊,一把抱住,酣然入梦。
  第五章 小红帽VS大灰狼
  原来,小红帽和大灰狼,早成了一抹明丽的风景,定格在过往的美好岁月中。
  大清早打开手机,居然有数条新短信。
  凌晨两点的一条:“小薇薇,你门口有宝。”我疑惑地开门,在门边发现一个简易纸盒。紧接着一条:“盒里的舒筋活血片按说明口服。
  马甲袋装的鲜土牛膝洗干净捣烂,加半勺盐调匀,涂在疼痛的地方,再用旁边的纱布绷带固定好。宝贝如果搞不定,就call我。“
  下一条:“敷药后别乱动,不出意外的话,下午你勉强能出门。
  记着,只能穿宽松的平底鞋,路走得越少越好。“
  最后一条:“晚安,小薇薇,我会想你的。”
  我暗骂无赖轻浮,恨不得把手里的纸盒丢掉,可终究理智战胜感情,还是依了他说的敷药休息。面对无赖留下的白衬衫和米色长裤,我洁癖发作,忍不住咬咬牙,把它们洗干净晾了出去。打的去了机场。
  意料之中,和哥哥一同接到爸妈后,我就一直被爸妈轮流轰炸。
  自然,轰炸的要点无非是以下几处——第一,他们的女儿是聪明人,所以不该搬离维东,让那个女人有机可乘。第二,维东公司的锦世华庭已竣工,他早就留了一套小别墅给哥哥,还专门给哥哥批了经理级的房屋津贴,再让哥哥以内部员工价购入。这就是爱屋及乌,足见维东对他们女儿的真心,所以他们的女儿不该耍小孩脾气,丢掉这么好的男人。第三,男人一时好色是难免的,这是人性的弱点。
  他们的女儿应该大度点面对,毕竟维东愿意与之共建家庭的女人,不是别人。
  我安静地听着,不愿多费唇舌和他们辩驳。
  情如饮水,冷暖自知。
  或许他们的出发点是为我好,可无论他们怎么说,我都会以自己的感觉来做最后的抉择。傍晚到了哥哥家,哥哥还在继续他们的轰炸大业,“爸妈打算在这边长住一段时间。锦世华庭那套房子,其实是他送给爸妈养老的。
  他怕你不肯要,才特地绕这么大弯,要我以我的名义买下来。
  什么房屋津贴员工福利,都是给公司其他人看的,那房子我一分钱没出。“
  末了,哥哥总结性陈词,“最近公司在忙一个崇明岛的大project,他还惦记着我家的事,已经很难得了。妹妹,不是我说你,你想想他一向是怎么对你的,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我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不发一言。
  S市楼价飞涨,别墅自然是好东西,维东真会收买人心呀。
  “叮咚”,门铃响了,我随手开门,维东笑吟吟地出现在门外。
  那一刻,他迷人的笑容充斥了我的视野,惹得我心软。
  让他进来,还是推他出去,熟悉的感觉开始在胸臆间沸腾,我一时有些发怔。
  爸、妈、哥哥和维东熟络地打了招呼,寒暄着,彼此都亲切有礼,仿佛我和维东还是人人称羡的金童玉女,仿佛傅聪颖从未出现过。右脚踝又开始隐隐作痛,我去书房休息,维东如影子般跟了过来。
  拨弄着窗台上的仙人球,翠绿的小刺扎得我更清醒,我想有些事必须面对,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方法。“小丫头,你瘦了。”维东像往常一样,自身后伸臂环了我的腰。
  我一动不动,浑身有些僵硬。
  想象中,傅聪颖依偎在维东怀里的亲热画面突如其来地冲到眼前,逼得我气闷。
  维东吻了我的耳垂,“几个月没见,真想你。”我偏头避开他。
  他悠悠吁了口气,“还在生气?”
  我木然开口:“那个女孩呢?”
  “早断了,我很久没见她了。”维东毫不犹豫地答道。
  我转身,仔细观察他的眼睛。
  可笑吗?如果不是昨晚我无意中遇到傅聪颖,我此刻一定会相信他。
  而此时,明知他在说谎,我却偏偏看不出他的异样。
  维东看我没反应,又翻出几百年前的情话,“小薇,不要怀疑,在我心里你永远是NO。1,最好的那个。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这就是他的心里话?最好的那个,是最重要的情人,却不是唯一的?
  “那她们呢?”我试探地问,我不知道在傅聪颖之前,是否还有其他女子存在过。维东审慎地看看我,“长得漂亮就玩玩而已,我不会笨得动真感情。”顿了顿,又柔声说,“你知道的,我喜欢喝卡布奇诺。不过,偶尔喝一杯黑咖,也无伤大雅。”
  原来——我是他的卡布奇诺,她们是他的黑咖。
  而自始至终,他从没觉得他这么做伤得我多痛!此刻,更是毫无悔改之意!
  左手狠狠掐着桌面,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地在追问:“是不是和她们接触就像玩电脑游戏,玩过一次或几次后,就换下一个新鲜刺激的?因为她们每个都有自己的特点。”“小丫头就喜欢胡思乱想,哪有那么夸张。
  你知道的,我是个工作狂,才不会用那么多时间去玩。“维东又亲昵地揉着我的头发,”你就是这样,凡事想得太多,到头来自己辛苦。等我们明年结婚,以后再有了孩子,估计你的天真脾气才会改改。“
  原来——最终要“改”的居然是我,而不是他!
  一时间,我怒极反笑,“如果我也像你一样,有空就出去‘玩’呢?”
  “你不会!”维东笃定地说。
  我轻佻地伸指拨开他的衬衫纽扣,在他胸膛上慢慢画着圈,笑问:“为什么不会?你是说我没魅力,还是没胆量?”“除了我,你不可能接受第二个人。
  不论是心……“维东猛地把我压倒在宽大的书桌上,色情地用要害处蹭了我几下。我惊叫一声,身体却随了他的动作,条件反射般柔软起来。
  “……还是身体。”维东继续笃定地说。
  阳光勾勒出维东帅气的脸,他笃定的笑意愈加鲜明耀眼,我一阵透骨心寒。
  这个可恶的男人,他知道我为他心痛,他什么都知道,可他偏偏倚仗了我的爱,肆无忌惮地伤害我。而错得更厉害的是我,因为我居然一再纵容他,一再给他伤害我的机会。
  十年前,我说“我爱你”,他说“Me, too”。
  也许,从那一刻起,这场爱情游戏,输家和赢家就已注定!
  后来,维东又说了许多——“知道你一向执拗,你需要时间冷静,所以这些天我暂时没去找你。其实我每天都在想你,想我们的过去、现在和将来。”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问题不需要再大吵大闹地解决。
  我以为,几个月下来你想通了。
  小丫头,你很聪明的,为什么一定要因为路过的外人而质疑我的感情?“
  “我知道你现在住在学校宿舍,那里地方小,买东西又不方便,还是搬回来吧。”“锦世华庭那边的装修、家具都弄好了,随时可以去住。
  如果你还不高兴,暂时去那边和伯父、伯母一起住也好,至少有个照应,省得我老担心你在学校吃得不好……“我望着他,笑意有些麻木,”房子你收回去,我爸妈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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