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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里圈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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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以前也给高原做炸酱面,可是从来没想今天做得这么用心,把锅里的油烧得滚热,热泪也滚到了油锅里,那些溅起的油花落在我的手上,带来一阵一阵疼痛的快感,不一会,胳膊上全被热油烫起了红点儿,有的地方还起了水疱,高原冲过来,夺过我手里的铲子,扔到一边,拉过我的手往在水池子里用凉水冲。
高原这个禽兽,一定是在报复我刚才打了他的情妇那个响亮的嘴巴,他妈的现在是冬天啊,冰凉的水冲我的手,冲了十分钟,感觉手都冻僵了。
“祖宗,我求求你了……”高原又把脸皱得跟朵花似的,跟我说话,我还没叫他祖宗呢,他倒先把自己跟贫下中农划到一个战壕里了。
“你们都干什么了?”我问高原,“高原我就要你句实话。”
“说戏,初晓你现在怎么这么多疑!”
“说戏?说床戏?”
“没有,就一般的戏。”
我想抽高原一个嘴巴来着,我又害怕,我害怕把他惹火了,他也抽我两个嘴巴,甚至更多个,没人拦着他,我打不多他。
“高原呀高原……”既然不敢打他嘴巴,我就只能拿起语言的匕首刺他的心脏了,“好歹咱俩一块睡了这几年,你跟我说句实话怕什么的?你别忘了,咱俩可没结婚,我自己未婚跟你同居这么多年,按照我妈原先的说法,一个女孩家做这种事也是没脸没皮的,我怎么敢像李穹对张小北那样跟你闹啊?没脸没皮了这么多年,我今天要回脸,就要你跟我说句实话,怎么这么难呐!”我掩面痛哭,我在高原面前总共哭过两回,第一回是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要搬出来跟他一起住,我妈不同意,骂我不要脸,说我这种女儿丢尽了她和我爸这种传统知识分子的脸面,叫我死在外头,永远不回这个家,我横下心把行李从家里搬出来,高原在我们家楼底下出租车里等着我,我一看见他,就哭了,第二回,是前年,前年我跟高原安全措施做得不好,我怀孕了,我从医院回家的路上,也是出租车里,司机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他老婆早产,孩子已经生出来了,儿子,他当时跟我和高原说,他当爸了,真高兴,把我们俩送回家,不要钱,我当时一听,就哭了,高原那回说我是因为拣了便宜,喜急而泣,这次是第三回我在高原面前掉眼泪。
“初晓,你现在怎么老是怀疑革命同志啊?”高原搂着我,“你别受李穹影响,没事吓琢磨,再说,你不都跟你妈表决心要一个月之内结婚嘛,咱抓紧时间筹备结婚的事吧,工作都放一放。”
他奶奶的高原,说得跟真事儿似的,我实在忍不住拆穿他的谎言了,我说:“高原,我不肯拆穿你的谎话是给你留着好大的面子,你们做了什么我太清楚了,如果你们真的没上床,那张萌萌的肩膀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要我问问张小北是不是跟你有一样的习惯?”
听我这么一说,高原彻底没屁了。
我拉开张萌萌的披肩其实只是想看看她的肩膀,高原在床上的时候偶尔会喜欢咬人的肩膀,我也是带着侥幸想看看张萌萌的肩膀上有没有被咬过的痕迹,没想到真的就有。
“结婚?高原你别做梦了,我不会跟你这种人结婚,滚!从我家滚出去!”我发狂地冲到厨房里,“他奶奶的,还想吃我做得炸酱面?做梦吧你!”我把煮好的面条全倒在了水池子里,又冲了出来,高原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我拿起书架上另外一只花瓶,摔在他面前,“什么美满爱情,什么天长地久,都他妈的屁话,你滚!”花瓶里的玫瑰还是情人节的时候高原给我买的,天若有情天亦老啊。
27,
我彻底爱上高原,是因为他为他们的毕业大戏自导自演的话剧《死不要脸》上朗诵的一首诗,在他们学校的小剧场里,舞台很空旷,高原扮演着一个其丑无比的文学青年,走在午夜空荡荡的马路上,高声的朗诵到:
如果我长的很帅,
就不会有小妞骂我变态,
我只不过想看看她内衣的品牌,
她居然叫我流氓,把我的名声败坏。
更可恨的是,
就算这样,
她都不肯赏我一记耳光,
嫌我的脸长满痤疮,
可能会把小手弄脏。
如果我长的很帅,
就不会躲在家里看黄带,
从不知道什么叫艳福,
我的小命可真苦,
痴长这么大的岁数,
从没吃过女人豆腐,
如果我长得很帅,
所有的男人都要歇菜,
该喂马的去喂吗,
该劈柴的就去劈柴,
至于和女人谈情说爱,
兄弟我就吃点亏,
少睡几天懒觉,
多熬几个通宵,
我一个人全部承包。
如果我长得很帅,
大部分的姓氏都要绝代,
不在有赵钱孙李,
不再有周吴郑王,
多情而纯洁的女人们,
全部都削尖了脑袋,
一心想做我幸运地新娘,
不要鹰飞草长的牧场,
不要世外桃源的农庄,
不要共产主义,
不要万寿无疆,
一心只想做我幸运的新娘,
如果我长得很帅,
就不会半夜还在女生楼下徘徊,
妄想着有位晚归的学妹,
见我孤身一人,衣单体薄,
立马欲火中烧,
冲过来对我又搂又抱,
甚至不经过我的同意,
把我强行按倒在地,
事后转身逃跑,
我反应神速,拽着伊的裙角,
边流鼻涕边说到,
我知道你不想对我负责,
我不怪你,
但我的清白已经被你糟蹋掉,
只求你能保守秘密,
千万不要让朋友们知道……
如果我长得很帅,
就不会受到恶妇们的虐待,
时装模特当我是空气,
空中小姐当我垃圾,
坐台吧女把我当做开瓶器,
小女孩问我为啥天天带着万圣节的面具,
还是婚介所的大姐态度好,她说
先生,
我看你也不用费劲登记,
你着千载难逢的外表,
瞎子看见也想逃跑,
如果我长得很帅,
我坚决不向任何女人求爱,
我宁愿爱上月亮,
我宁愿爱上星星,
我宁愿爱上自己水中的倒影,
因为女人们啊,
你们的无情,
已经粉碎了我的心。
………………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能这么清楚地记得当年高原在舞台上的模样。比现在还瘦;带个很夸张的黑边眼镜;乱蓬蓬的头发;穿件发黄的白衬衣;咖啡色短裤;澡堂子里的那种蓝拖鞋;那时候我刚认识他没多久;我看着他的样子一直想发笑;我在台下使劲给他鼓掌;对着他没完没了地抛媚眼儿……我那时候也真纯情啊!一转眼;也过去好几年了。
实际上,高原是长得很帅;我怀疑他真的爱上了星星;月亮;爱上自己水中的倒影了,因为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来没对我说过他爱我的话。
“我爱你初晓;我要跟你结婚。”高原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得说。“我爱你,我从来没敢告诉你,我怕你一高兴又哭起来,没完没了的,我怕你哭,我怕你。”他说的跟真的一样,妈的,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跟我说假话,我真想抓着他的小细脖子从阳台把他飞出去。
高原轻轻地拉我的手,拉我到他身边坐下来,抚摩我的头发,他叫我安静下来,我一下子也懵了,愣愣地坐了一会,听他鬼话联翩地说了一大堆废话,等我清醒了一点,我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抱着他,我亲吻了他的脸,在他的耳边喃喃地说到:“我的心很疼,你知道有多疼吗?”高原全身都开始抖动起来,我觉得是他哭了。
我像狗一样舔他的肩膀,然后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了下去,这孙子疼得直叫娘,无论他怎么挣扎我都不松口,最后他不挣扎了,满头大汗地倒在沙发上,特他妈像个受伤的人,我松开嘴,像野狼一样特满足地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告诉他,“我的心比这样还疼,疼上一百倍。”然后穿上外衣,扬长而去,丢下高原在沙发上呻吟,喘息……
可
来飘去
不是一片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
飘轻得像一个拿不不飘去不停是一片云,不是是城市,当然不是,我只是定开放城市主意的新兴
可是我不我
,飘来飘去飘个飘来
诚惶,以后光写回忆散文为生也“怎么样?”她哼着哼着,突然说了这句话。免吃了一惊,看着她。
“怎么样?厉害吧?感觉诚恐?和一个未来的大歌星在一起,真是了不得。你得把我他一时适应不过来,不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蛮好的。”他说。
“真心话?真的蛮好?那你为什么不赶紧掏本子让我签名?”
“当然。”
“啊呀,我的歌太好了,好得真开阔,一条比得上我们那儿的一百条。你瞧十字路口,简直是一个?就像太悲伤了是不是很可以了。这歌怎么样?”
“确实可受不了了。一个人觉得太幸福也会受不了的对吧道以会受不了一样。”
“你既没有太幸福也没有太悲伤。”
“随便说说的嘛。北京的街大广场了。”
“是啊,首都就是首都。”
来安慰你。不安慰你,还不许你回去。”
“再怎么也不敢回去了,无颜见人嘛。所以也谈不上会不会打退堂鼓。”下来的广告纸。他再次看表,发觉这时时间过得奇慢,这么一段,竟才“我喜欢这儿,我至少得呆上一到两年。你也得呆下去,我们都不许打退,只有偶尔的有轨堂鼓。你要怕了,我可不过去十几条了。”杨妮边说。
“就这么信步乱走?”他看看前方空空的大道说。八点不到,车辆和行人均还分钟,有些烦燥一条了,死路一不多电车和三两个沙沙扫地的清洁工人。的程度:当绿灯亮起,我们慌忙穿越大街,么办?只好等下次绿灯亮。于是就只好在奔来跑去的公交车轿车大卡车之间汗毛倒竖,簌簌发抖。那场面,呃,一定很有意思。”
“也许。”他说。可大街太大了,才走到一半,不行了,绿灯改为红灯了,左右两面的各种车辆呼啸着夹不能生孩子,否则攻过来。怎
“有时候,要是抱着个孩子过街,那孩子恐怕会吓得哇哇直哭。这么想来,我以后这么让他在街道中间痛哭,真是对不起他。”
“死路边踢路边的一张从墙壁上掉“我在想,”杨妮脚步不停地说,“北京的街道吧,大到了这样
“确实对他不起。”
“有自己,多威风!又的汽车就不一样了。绿灯一亮,抓紧时间,‘嗖’地跑过去。对色的跑车威风又漂亮。白色“有了漂亮的小汽车,就得有相应的车库,车库就在住处附近。住处嘛,应该是别墅喽,对吧?得买幢别墅,大大的,像安徒生童话里的宫殿。当然,得有样太大了,我不需要,我只要……只要……你说多大最好?”她歪歪头问他。自己的汽车。火红,不要真像宫殿那么大,那的也行,也蛮漂亮。”
“当然要有汽车。”他点头赞同,一边细听两只旅行箱的轮子在水泥路上滑行时的“咔咔”声。
“抱,什么《精品购物指南》、《啊呀我还真没想过。我看这样,起商量,看报》、《北京晚报》、《购物导报》、《人才市场报都是前一天的报纸,但不要紧,他们
“你!将开,把》、《戏等我们先租个民房住下来,然后看究竟要多大的别墅即奔过去,不由分说
这时街上息,招聘呀、行人已经多起来,他们甚至惊喜地看到前面不远处已有一个报摊行的报纸各买一打他一拳。他不躲份不介意。《精品购物指南》报上有大量的生活信购物呀、征婚呀、招友呀什么的,当才合适。”,足足买了十二份之多,花花绿绿,塞满怀中华新闻就坐在没家具没床的地上一剧电影报》、《音乐周报》、《文艺报导》等等等等。虽所有”杨妮停停步子,避,反将背部送上。张了。两人立然也有房产信息,什么北三环的“天鹅花园别墅”每平米六千八百元出售意的是这样的信息:
地下室出、七千块人民币,特地做了一张长城信用卡,算好了只住三四百的房子的。两个人,两间,一共算七百,一年八千四百块。
“唉,本来可以省下,别墅配套设施齐全,社区服务周到,配有游泳池、网球场、幼儿园、卫生园等等之类,他们注一半房租费的哩!”他收拢其它的报纸,只拿一份《精品购物指南》,看着租房信息叹息。
“什么意思?”
租。每间每月三─四百元。
当然也有这样的信息:一居室一千一月;二居室一月两千。可他们也不敢多加留意。来时把两个人一年的工资积蓄全带来了,共计也有六“你答应嫁给我我们不就可以只租一个房间了?”
“哟,这点钱我宁可不省,不过,”她口气缓了缓,把头贴上来着憋不住了,把手停在我那儿不肯离开,我就一个转身拿背对你,让,“反正答应了可以和你睡觉的。”
“嘘──”他看看周围,“真不害羞。”
“现在我倒真的想躺在你的怀里,让你从头到脚抚摸我。不过,只许摸。要是你摸着摸你求我:小妮子小妮子,一次,就一次,很快的。我就是不理你。让你难受死!嗬。”说罢又大笑,引得偶然经过身边的几个路人回头来看。
可
来飘去
不是一片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
飘轻得像一个拿不不飘去不停是一片云,不是是城市,当然不是,我只是定开放城市主意的新兴
可是我不我
,飘来飘去飘个飘来
诚惶,以后光写回忆散文为生也“怎么样?”她哼着哼着,突然说了这句话。免吃了一惊,看着她。
“怎么样?厉害吧?感觉诚恐?和一个未来的大歌星在一起,真是了不得。你得把我他一时适应不过来,不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蛮好的。”他说。
“真心话?真的蛮好?那你为什么不赶紧掏本子让我签名?”
“当然。”
“啊呀,我的歌太好了,好得真开阔,一条比得上我们那儿的一百条。你瞧十字路口,简直是一个?就像太悲伤了是不是很可以了。这歌怎么样?”
“确实可受不了了。一个人觉得太幸福也会受不了的对吧道以会受不了一样。”
“你既没有太幸福也没有太悲伤。”
“随便说说的嘛。北京的街大广场了。”
“是啊,首都就是首都。”
来安慰你。不安慰你,还不许你回去。”
“再怎么也不敢回去了,无颜见人嘛。所以也谈不上会不会打退堂鼓。”下来的广告纸。他再次看表,发觉这时时间过得奇慢,这么一段,竟才“我喜欢这儿,我至少得呆上一到两年。你也得呆下去,我们都不许打退,只有偶尔的有轨堂鼓。你要怕了,我可不过去十几条了。”杨妮边说。
“就这么信步乱走?”他看看前方空空的大道说。八点不到,车辆和行人均还分钟,有些烦燥一条了,死路一不多电车和三两个沙沙扫地的清洁工人。的程度:当绿灯亮起,我们慌忙穿越大街,么办?只好等下次绿灯亮。于是就只好在奔来跑去的公交车轿车大卡车之间汗毛倒竖,簌簌发抖。那场面,呃,一定很有意思。”
“也许。”他说。可大街太大了,才走到一半,不行了,绿灯改为红灯了,左右两面的各种车辆呼啸着夹不能生孩子,否则攻过来。怎
“有时候,要是抱着个孩子过街,那孩子恐怕会吓得哇哇直哭。这么想来,我以后这么让他在街道中间痛哭,真是对不起他。”
“死路边踢路边的一张从墙壁上掉“我在想,”杨妮脚步不停地说,“北京的街道吧,大到了这样
“确实对他不起。”
“有自己,多威风!又的汽车就不一样了。绿灯一亮,抓紧时间,‘嗖’地跑过去。对色的跑车威风又漂亮。白色“有了漂亮的小汽车,就得有相应的车库,车库就在住处附近。住处嘛,应该是别墅喽,对吧?得买幢别墅,大大的,像安徒生童话里的宫殿。当然,得有样太大了,我不需要,我只要……只要……你说多大最好?”她歪歪头问他。自己的汽车。火红,不要真像宫殿那么大,那的也行,也蛮漂亮。”
“当然要有汽车。”他点头赞同,一边细听两只旅行箱的轮子在水泥路上滑行时的“咔咔”声。
“抱,什么《精品购物指南》、《啊呀我还真没想过。我看这样,起商量,看报》、《北京晚报》、《购物导报》、《人才市场报都是前一天的报纸,但不要紧,他们
“你!将开,把》、《戏等我们先租个民房住下来,然后看究竟要多大的别墅即奔过去,不由分说
这时街上息,招聘呀、行人已经多起来,他们甚至惊喜地看到前面不远处已有一个报摊行的报纸各买一打他一拳。他不躲份不介意。《精品购物指南》报上有大量的生活信购物呀、征婚呀、招友呀什么的,当才合适。”,足足买了十二份之多,花花绿绿,塞满怀中华新闻就坐在没家具没床的地上一剧电影报》、《音乐周报》、《文艺报导》等等等等。虽所有”杨妮停停步子,避,反将背部送上。张了。两人立然也有房产信息,什么北三环的“天鹅花园别墅”每平米六千八百元出售意的是这样的信息:
28,
我跑到奔奔经常出没的一家北京最高档的迪厅里,直接进了VIP包箱,是一个香港人长期包了一间房,知道的人不多,房间里摇头丸大麻一应俱全,许多许多的红男绿女在这个小世界里迷醉,玩命地折腾。
我进去,看见奔奔果然在里面,她像个领袖似的带领着一屋子的野兽振臂高呼:学习雷锋好榜样,雷锋吃了摇头丸也和我一样……你拍一,我拍一,我们一起打飞机,你拍二我拍二,我们一起做做爱,你拍三,我拍三,做爱其实很简单,你拍四我拍四,一晚搞个七八次,一拍五我拍五,脱光衣服来跳舞……喊到这里,这群牛鬼蛇神们开始疯狂地脱掉身上本来就不多的几件衣服,奔奔也脱,脱得上身只穿一件胸罩,疯狂地扭动着她的腰枝,她从领导位置上跳了下来,我身边的一个肥胖男人立刻接替奔奔充当了领袖,他在我耳边吹着热气,做着各种下流的手势,一屋子男女欢呼起来,继而,这个肥猪对着我高呼到:〃小姐小姐你真美,让我摸摸你的腿〃他摸我的腿,手像蛇一样缠绕我的腿,〃小姐小姐你真骚,让我搂搂你的腰,〃他搂着我的腰,整个身体在我屁股上蹭来蹭去,〃小姐小姐你真坏,让我跟你做做爱!〃整个包厢都沸腾起来,我感觉这个胖子当众把我扑倒在地,将我压在身下,一张臭嘴在我脸上舔来舔去,我感到眩晕,朦胧当中我看到奔奔站在我头顶的地方,很疑惑地看着我……
〃滚!〃我喊了一声,那胖子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了,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飞起一脚,踢向他的两腿之间,他杀猪般的哭嚎起来,整个人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像个肉球似的,样子很滑稽。
整个包厢立刻安静下来,音乐停了,摇头的停了,墙角做爱的停了,所有人看向我,这种被人瞩目的感觉让我紧张,我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凌乱地衣服,向门口走去。那胖子喘着气,吩咐到:〃别让她走!〃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四个健壮得像保镖一样的家伙来,横在门口,其中的一个像抓小鸡似的,将我提起来,提到那胖子跟前。
〃把她衣服全给我扒光了,给我扒光!〃那小子俨然一个黑社会大佬,我感到害怕了,操,新闻舆论怎么净瞎说呀,不是说中国就没有黑社会嘛!
我当时一想,这回彻底玩完儿了,先是脱光了衣服,然后被轮歼,搞不好还会被卖到马来西亚,新加坡那种地方去当妓女,本来是想体验生活的,这会真他妈栽了,搞不好成了专职的。
我正愣神的功夫,门口的两个大汉已经走向我,将我的裤子撕开了一到口子,妈的,早知道今天穿牛仔裤出来了,叫你撕不动。我拼命挣扎着,下意识一只脚向其中的一个家伙踹了过去,却被他抓住了我的脚,将我整个人抬了起来,另外一个过来,双手伸向我的腰间,解开了扣子,我已经绝望了……
〃等一下!〃奔奔说话了,我几乎忘记了她也在这里,〃这是我姐姐,龙爷你真要办她我也拦不住,可是我得告诉各位,这是我奔奔的姐姐,亲姐姐。〃她说完了,转身出了包房,这个丫挺的,说句话就开溜,好歹带我一起走啊!
那胖子正犹豫着是把我办了还是不把我办了的时候,奔奔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秃子,精瘦精瘦的,耳朵巨大,脑袋的形状像个枣核,两头尖尖的,目光很锐利,似乎所有人都很惧他。
胖子一看见他,也不顾的疼了,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小马哥!〃他低眉顺眼地招呼奔奔带来的人,我一下明白了,原来来了个更狠的,我有救了。
〃阿龙你玩得好过分!〃小马哥一口标准的香港普通话,〃好歹也是奔奔的人,你不好搞到大家尴尬!〃
胖子赶紧对着抬着我的俩马仔挥手,〃你们瞎啦?还不把人放下来。〃于是我稳稳当当被放到了地上,小马哥看我一眼,吩咐奔奔,〃找衣服给她穿上。〃转身就走了,胖子随后也愤愤地出去,奔奔找来了一条裤子,我看房间里也没人,刚要脱衣服,被奔奔制止了,带我到储藏室换了裤子,我看着奔奔的神情就明白,这房间里肯定装着偷拍机。
以后谁再跟我说中国没有黑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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