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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风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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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时候,春节的时候都不错,但好多小姐在春节的时候都不大愿意做生意,都想回家过年去。”
听到她们的收入如此之高,老谢不由得开起自己的玩笑来:“看看,我们辛辛苦苦也加班熬夜的,一个月还没你们挣的一半多!你们真不错啊!”==小姐一听不由得乐了:“还吃醋呢?是不是觉得不公平啊?”
阿周也跟着起哄:“来,两位小姐给我们这位先生指条明路,让他也能像你们一样,一个月挣个万儿八千的!”
“没问题,不过等我们给他引上路了,他就比我们挣的可多多了……”说着说着,两个小姐就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阿周看气氛还不错,也许她们回去一说,我们接下来访其它的小姐的障碍也许会更小了,就赶紧让她们先回去,再替我们叫两个其它地方来的,年龄跟她们不太一样的小姐。
接下来,又比较顺利的访了两拨,阿周访了一个卫校毕业的,现在还在城里做正当美容护理的小姐,一个才17岁,跟着男朋友来CHE市打工,结果做了小姐。
你问我的婆娘吧,她以前做小姐
V市。**街,清冷,只有一个卖面条的大妈在拐角的路灯下支起了炉子,生意看来不怎么样。炉子里冒出的火苗是金黄色的,锅里往外喷的是白色的蒸汽,看见这两样东西心里觉得有一丝暖意。
经过分析总结,我们知道透着粉红色灯光的美容美发厅,十有八九是有SW活动的场所。**街是V市的红灯区,灯光当然是粉红色的。街道不长,六、七十米,就算是在飘着小雨的夜里一眼也看得到头。
一抬眼,就看到珍珍发廊的老板在向我们招手,我们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你是这老板?我们8月份的时候来过。”凌思用V市话跟老板说。
“哦!我记起来了,你们一块的还有个叫伟哥的,怎么他没来。进来坐、进来坐。”老板非常热情,四十岁左右。
除老板站着之外,沙发上还有坐着三个年轻女性。年纪稍大一点的用毯子盖着下半身,半躺在沙发中,看着福建东南台正在播放的肥皂剧。另一个也在看着电视,但自从我们走进来后,眼睛老往我们身上飘。我们样子都很普通,但口袋里却鼓鼓囊囊的,十来盒安全套和十来份问卷而已。还有一个自己在茶几上玩着扑克牌,偶尔抬头。==“我们的目的是了解一下小姐们使用安全套的情况,回去后对我们的产品进行改进。喏,这是我们公司的新产品,是送给小姐的。”阿周用CHE市话对老板表明来意。
“几个装的?”
“三个。”
“太少了。”
“我们还有其它的包装。这是样品。”
“送我一个。”
“没问题。但我们要问小姐一些问题,我们会付钱,但不可能按平时小姐做生意那么多,因为我们啥也不做。”为早一点开始访问,开始谈价钱。
“那咋个算?”
“每个小姐50块。”
“太少了吧。”
“只需要耽误您最多半个小时,反正现在小姐也没生意。如果你们小姐多的话我们可以多问几个。你跟小姐先说一下。你这只有这几个啊?”
“她们回家去了。”老板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因为从我们的话里是可以听得出这一次是大规模的访问,对老板来说就是一次难得赚钱的机会。
老板跟沙发上的小姐说了我们的意思。并反复声明不会有事。
“先问我吧。”玩扑克的小姐很爽快。
考虑到凌思第一次访问,先让他问。然后凌景与老板继续动员另一个小姐。
“你问我的婆娘吧,她也可以问的。”老板不想错过赚钱的机会。
原来盖着毯子的那个是老板娘,看起来比老板年轻二十岁。
“她现在不做了吧?这不符合我们的要求。”凌景说。
“她以前做过,对这些方面还是比较懂的。”
“还是问这个小妹吧。”
老板看他的婆娘没有赚这个钱的命,有点失望。
“快,没得事的。”老板在对另一个小姐努力说服。
可能是看到凌思已经开始对她的姐妹进行了访问,同时也不想今晚一个生意也做不成的情况出现,这位小姐咬咬牙站了起来。
“你要问什么?我不是太懂噢。”小姐说。
重新又费了一番口舌来打消她的顾虑。在发廊的里间开始访问。
在问到一些敏感或个人隐私问题时,小姐们还都不好意思。
“请问你是多大岁数开始第一次向客人提供性服务赚钱的?”
“这个也要问呀?好像是…是…20岁。”因为有老板在一旁鼓励,还是结结巴巴地道出了真心话。
这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姑娘,爬在接受访问的小姐的背上,竖起耳朵。凌景问问题的时候她盯着凌景,小姐回答问题的时候她就看着小姐。在回答每一个问题之前,小姐都要停一下,回头看看背后的小姑娘。明显影响了回答的速度和质量。
“小姑娘,你能不能回避一下,你在这她不好意思说。”凌景让她走开。
小姑娘撇撇嘴,就不走。
“小A,你先出来,等会儿他们再问你,好不好?”老板过来对小姑娘说。老板显然还记得一些访问规则。
“她也是你的小姐?”凌景想来者不拒,先钓住再说。
“不是,是巧巧(美容美发屋)的。我跟她们老板很好,往前面走两三家就是了。”老板觉得介绍其它的小姐也是可行的方法。“她也可以问的。巧巧还有两三个,要不要一起问?”
凌景说可以。
这样比较省事和安全。然后那个小姑娘满脸疑惑地跑出去问老板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景和凌思继续访问。碰到一些小姐不想回答或者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机灵的小姐就会假装听不懂凌景的话。凌景说CHE市话,她说与V市话有差别,不大听得懂;凌景改说普通话,她又说她从来不说普通话,也听不很明白。简直是狡猾。
又是一番解释——打消她们顾虑的解释。老板也帮着我们向小姐解释,还够义气。
在磨磨蹭蹭中结束了访问,一看凌思还差好几页问卷。
“小A不在了吗?”凌景问老板。
“那边有客人。”
“原来有生意呀!”
跟老板聊了一会,小A又溜了进来。
“我来问问你,怎么样?”凌景看她好像生意没谈成的样子,但脸上却是满不在乎的神情。
“就象刚才那样问吗?”
“对,对你没有任何影响,钱照付给你。”凌景在诱导,“开始吧,不要耽误你做生意,最多半个小时。”
“等一下,让我来问,我要问熟练一点。”凌思觉得有必要短时间内熟悉问卷内容和访问技巧。
外面下着雨,没什么人在街上走,看老板现在没什么可忙的,凌景打算跟他继续聊,希望能搜索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凌思还在埋头访问。
递给老板一支红塔山,老板开始对我们赠送产品进行评论。
“这个产品在外面卖多少钱?”老板一面打开包装。
“还没有开始销售。准备定价5元一盒。”
“5块三个,还是有点贵哟。”老板显然看到里面只装有三个安全套。
“我们的产品质量好,绝对不会破,一分钱一分货。”
“我听说哈尔滨有一种安全套是可以检查性病的。”老板在告诉凌景他的见闻。
“哦?这么神奇。”
“只要有病,安全套的颜色马上就变。我想这种产品贵一点也会有销路。”老板比较有见地。
一个男人叼着香烟,悠悠踱了进来。
“这是巧巧的老板。”珍珍老板介绍。
刚才珍珍的老板肯定已经跟他提过我们。巧巧老板笑眯眯地问能不能送一个安全套给他,当然没问题。然后两个老板相互取笑,一对久经沙场的老将。
凌景问巧巧那边还有几个小姐。
“非常不凑巧,只有两个,其他的都回家了”。
“为什么都回家了呢?”
“回家有事。”老板说。
会有什么事呢?凌景想不明白。而且不约而同地有事。凌景估计是近一段时期严打造成的结果。后来老板也证实了这一点。
老板说店里辉煌的时候,小姐可多达十几个,现在没什么生意都回家去了。明天可以打电话叫她们回来,接受我们的访问。巧巧发屋的老板也是这个意思。并关照我们明天一定要再来。当我们表示要到其它的店里访问时,两位老板急忙说现在V市只有**街敢开门做生意,其它地方已经关了或不会接受我们的访问。
我们笑了。我们当然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做太多的样本,但老板们的心情可以理解。
三个小姐一共150块,老板接过钱的时候很开心。不知他会给每个小姐多少钱。
我兄弟以前在公安局干过,他搞这一行从来没出过事
W镇是一个位于V市东南部约三十公里的小镇,小镇虽小,名气却不小,早在我们到V市的第一天,城里的出租车司机就极力向我们推荐:“V市城里的婆娘又老又丑,价格又高,W镇的又嫰又便宜”。
当时我们很怀疑,毕竟是在三十多公里的城外,而且未到V市就对黑社会横行的事情早有耳闻,我们不敢轻举妄动,还是希望能在城里有所收获。==出租车将我们带到了人民路,雨水和着本不干净的街面,给我们的搜索工作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很多据说原来生意红火的旺铺都已关门大吉了。衣服早已是湿漉漉的,我们的心似乎也被蒙上了一层雨水,觉得很不爽。据凌超介绍,以前那种灯红酒绿的现象再也看不到了。街面上不行,我们决定去V市宾馆看看,据说这里在当地很有“背景”的。
桑拿部设在前楼,我们径直走了进去,前台的服务生很热情:“两位先生晚上好,要洗桑拿吗?”,“我先看看环境怎么样?按摩房在哪里?”骏杰想从场地方面观察一点什么。顺着服务生手指的方向,骏杰看了看他们的按摩间,里面的灯光是昏暗的,除了一张宽大的按摩床和床头一幅暧昧的裸体画什么也看不清了;走道上的灯光也是微黄的,其它地方几乎是一片漆黑,而且四周静寂无声,很明显生意很差。
为了节省时间,骏杰让服务生叫来了桑拿部的主管,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人也很直爽,一看我们,好像明白我们的来意,怕他误解,骏杰说明了我们的真正目的,并出示了我们提供的产品,并再三强调只做访问不做其它,但钱照付。他迟疑了一会,还是答应了。==他把我们带进了休息室的里间,不一会,两个年轻女子便进来了,看起来还是眉清目秀的。坐定,骏杰再次给两位介绍了一下骏杰的安全套生产厂家销售代表的身份,她们看了看骏杰带眼镜的脸,露出了怀疑的笑。“你们真是卖安全套的?”
“当然啦,你可以先看看我们的产品。喏,这是我们推出的一个三只装的,访问完以后就送给你们每人一盒,还会另外付给你们钱的,每人一百,你们只需要回答一些问题就可以了。”两人不语,还偷偷地对视而笑,大抵是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怪”事。
为了尽快地赶出今天的样本,骏杰和凌超便开始询问开来。前面的题目,看起来无关痛痒,回答起来迅速而且流利,但问到关键问题时卡了壳。“你具体是多大的时候开始从事提供性服务来赚钱的?”骏杰轻声地指着问卷上的问题问道,她刚开始一怔,之后又接过问卷看了看,很不屑地说:“我们不提供这种服务,我们只做正规的保健按摩,不做那种。”
骏杰的心里也有些急了,“您刚才不是说,您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吗?反正我们都已经跟你们老板都说好了,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些资料只会用作我们的市场分析用,不会透露出去的,况且我又不会记你的姓名和电话,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
“我们真的没有做那些,再说你做安全套的问这些有什么用?我以前用安全套,都是跟老公用,没有做那种。”她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无可奈何。
骏杰让凌超继续用V市话跟她们俩解释着,然后径直去找刚才向我们引荐小姐的那位主管,但服务生告诉骏杰他已经出门了,让骏杰去找坐在一旁沙发上吃面条的桑拿部的经理,这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看上去很深沉。
骏杰再三跟经理说明了我们此行的来意,他津津有味地咀嚼着面条老半天不抬眼看人,一句话也不说,那张老脸却越变越阴沉,正当骏杰忙乎着一边递名片一边出示证件,他猛地扭头告诉骏杰:“我们这里是市政府直属宾馆,怎么会有小姐,你开玩笑吧!我看你是找错地方了,我们这里没有,你去别的地方吧。”
这时,凌超也从里间出来了,露出一脸的无奈,或许是我们太急躁,或许是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我们自知没戏,只好立即收场。
从V市宾馆的大院里走出来,已快9点了,依旧是那种阴森森的雨,我们踏着泥泞,往街道的深处张望,再也看不到我们想捕捉的那种粉红的灯光了,我们成了无头的苍蝇,不知道下一步该到哪里去。
迷茫之中,出租车停在了我们的面前,“还是先上车吧。”骏杰还是不想放弃去别的地方打探的希望,便跟司机聊上了。“师傅,V市现在哪里小姐多哟?”骏杰也省得绕弯子,便直问了起来。
司机摇着他的大头,哈笑着,“你们在V市城里头哪里找得到小姐哟,一看就晓得你们是从外地来的,现在哪个还敢在城里头做生意。”
我们碰了壁又遭到耻笑,心里更不是滋味。“那你帮我们推荐一个好地方嘛。”
“不过今天你们算是找对人了,我有个兄弟在碑木开了个店子,他的生意好得很,你们去他那里保证安逸,昨天我还带了一个Q市哥去他那里过夜,今天早上还打电话来感谢我。你们去那里,肯定不会错。”
凌超有些害怕,轻轻地告诉骏杰“那边治安不好,晚上不安全。”
“我那个兄弟以前在V市公安局干过,他搞这一行有好几年了,别的地方老被查掉了,他那里从来没出过事,你们就放心吧。”他满嘴的V市话象打机关枪似的,一个劲的向我们推销起来,他显然也想做成一笔长途生意。
“没得啥子的,我把你送过去,你约个时间我再来接你。”骏杰也想起刚到V市时**街上那位“好心”司机透露的消息,也看到今晚工作尚未开展,决定铤而走险。
从V市到W镇上的那段路让人感到十分恐怖,不到30公里的路上有3、4个阴森无人的涵洞,洞内破损的路灯也是隔三岔五地从眼前掠过,出租车巅箥在雨点里,凉风飕飕地从我们耳边吹过,骏杰和凌超不禁有些胆寒。
穿过几个寂静的小村庄,终于到达了那座小镇,说它小,是因为它依着公路有且仅有一条长约百米的小街,街道两边除了两家餐馆和一家杂货铺之外,几乎全是大大小小近十家歌厅,一条条昏暗的彩灯在各自的门前闪烁着,与邻近静谧无人的小村庄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大头司机把车停在了第一家“**歌厅”的门前,他先下了车,站在门前招揽生意的平头也迎了上来,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好像挺熟的样子。那平头见了我们也是一脸的笑,并掏出香烟递了过来。“两位大哥,快请进,先到里面坐一会,小青,给客人倒茶。”
在这座三层高的私家楼门前,在昏黄闪烁的灯光下,三三两两地坐着几排小姐,约有十来个,东倒西歪的。显然也今晚没有多少生意。
大抵是大头司机跟他说了些什么,平头老板也是直来直去的,“我这里新的老的都有,要什么样的,先挑吧。”骏杰先是礼节性地跟寒暄了几句,而后跟他摊了牌,“大哥,今天我们不是来耍的,我们是C集团驻CHE市办事处的,我们厂专门生产安全套,这是我们的产品。”骏杰一边说一边从黑色的小包里掏出名片和一小盒产品。
他面带疑惑地打断了骏杰的话,“你们是卖套子的。多少钱一盒?凌超赶忙解释:”我们现在只是做一下市场调查,这些产品是免费赠送的,不要钱的,也就是说为了将来能生产出更好的产品,我们有必要先问一下我们这里的小姐一般都喜欢什么样的安全套,比如包装用什么颜色好,一般会在什么样的地方买安全套,等等,都是一些小问题。“
看着他的不解的表情,骏杰又插上话了,“我们只是问一些问题,啥子都不做?不要你们的小姐帮我们按摩,我们也不跟小姐耍,我们只填一份问卷,大概半个小时时间,照样付给她们钱,肯定比她们做按摩轻松。”平头的脸上终于又露出了微笑,高兴地说:“大厅里面的小姐都可以出台,你们自己随便喊嘛。”平头显得很爽快。
“每个小姐我收20块钱的台费,小费你们跟小姐说。”他最后又补充了一句。为了不至于造成纠纷,骏杰也有言在先:“每个小姐台费小费加一起50块,行吧。”他二话没说,又去门口招揽生意去了。骏杰觉得价格“合理”,也没有再吱声。为了能访问到更有价值的信息,骏杰让老板给我们介绍两个来这里时间较长、经验较丰富、而且比较活泼开朗的。==很快两位小姐被叫到我们跟前,一个身着艳丽的红色外套,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两人生得都十分小巧,看上去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见了我们也是满脸的微笑,或许是以为生意来了,她们热情地把我们带到了二楼,在走廊内粉红灯光的照耀下,我们的脸也红彤彤的。
两人将我们带到了一个靠里的小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简易的床头柜之外,别无它物。骏杰捡了一个床角坐了下来,“现在生意还不错吧?,看你们这儿的小姐挺多的。”骏杰主动地跟她们搭讪起来。其中一个“哼”了一声,说:“今天是周末,种自留地的多,出来玩的少。”骏杰和凌超会意地笑了。
“其实我们今天来也是想跟你们做一个生意,不过这个生意是正规生意。”见她们的目光有些惊异,骏杰从小包里掏出名片和产品,并再次作了介绍,“你们只要回答我们一些问题就可以了,每人有30块钱的报酬,估计半个小时左右。也不会影响你们晚上做生意。”在他们大致明白我们的工作目的之后,表示愿意与我们合作,但样子还有些拘谨。
骏杰和凌超迅速进行了分工。凌超问白衣小姐,骏杰访那个身着红衣服的。
“我这里有一份问卷,上面有一些问题,我问你答就可以了,我们不会留你的姓名和电话,你完全可以放心的。”为了尽快地消除她的戒备感,骏杰又耐心地给她做了一番思想工作。终于,她的话匣子打开了,访问进行得比较顺利,但是当问及“过去一个星期里,你一共有多少个性伙伴,有几个是常规性伙伴,有几个是非常规的商业性伙伴?”之类的敏感话题,她还是显得有些羞涩,久久不愿回答,这时骏杰索性将问卷递给她让她自己填。
半个小时后,他俩高高兴兴,蹦蹦跳跳地就下了楼,老板接过100元之后,好像心里踏实了许多,对我们也更相信了,也觉得我们并非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客人”。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楼下吧台旁的那帮小姐顿时炸开了锅。叽叽喳喳的,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大哥,还要不要问哟?我这里还有这么多小姐?”平头乐呵呵地跟骏杰套起了近乎。我们当然也高兴,于是第二拨的访问又开始了。
当我们一口气在**歌厅访问完6个样本的时候,抬手看表已是午夜零点时分了,骏杰便跟大头司机打电话了,让他凌晨1点来镇上接我们,我们还想趁机再补上两个样本,来一趟镇上也不容易。
为了避免太强的同质性,我们最后选了两个年龄稍大一些的小姐,说是小姐,实际上已结婚多年了,孩子都几岁了。这已是我们当晚访问的第四拨了,她们对我们的身份已经全无戒备之心了,访问虽然很顺利,但两位的热情实在让骏杰和凌超难受之极。
起先骏杰访问的那位小姐趁我问话的间隙大讲特讲她自己的身世和遭遇,说什么她还没出嫁的时候就被人强奸了,后来又跟了一个黑社会老大,再后来又被抛弃了,等等。出于同情,也为了更快地做完访问样本,骏杰时而静静地听着,时而说两句开导的话,并极力将话题引入到访问上。而且骏杰发现她的健谈盖过了以往任何受访者,骏杰问的每个问题她几乎都能详细展开。信息很全面,但整个访问足足用了五十分钟,当骏杰下楼去时,凌超已坐在出租车里等着了。
当骏杰付完最后的一百元访问费时,老板咪笑着跟骏杰说:“都这么晚了,还回城里去,就在我这里过夜嘛,你挑两个漂亮妹,我不收你台费。”而且一旁刚刚接受过访问的小姐也在旁边一个劲儿地拉着骏杰,“走啥子嘛,眼镜哥哥,就在这里过夜嘛。这里这么多小妹你都看不上啊?”骏杰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连连说“改天吧,改天吧。”便直溜进车里。
第二天晚上,骏杰和凌超再赴W镇,不过没有去前晚的“**歌厅”,而是去了街对面的“**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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