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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花,摇曳红尘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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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声说:“放心吧爸爸,我会想清楚了再来。”
  爸爸良久地注视着我,突然激动起来,他说:“小楠,爸爸要你答应一件事情。”
  我殷切地望着爸爸:“说吧,爸爸。”
  爸爸严肃地说:“楠楠,要是爸爸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千万不要让爸爸在医院受罪,你一定要支持爸爸平静地离开这个人世。”
  我心里一惊,我说:“爸爸,怎么好好的,就说起这个来了呢?”
  “老了!所以就难免想到归宿……”
  女性的弱点
  自我回到文化公司,公司收入有所回升,但是起色不大。由于话费从原来的十元调整到了两元,话务量是翻番增加了,但是员工的收入也有原来的每分钟一元降到了两角,收入是大大降低了。没办法,只能在增加员工和线路上想办法。但收入降低之后,接着就是辞职高峰。这边辞职不断,我只好抓紧招工,所谓饥不择食,招聘的条件也不得不降低了很多。随即而来的问题就是员工违纪,特别是擅自和客户见面,虽然没有梁佳英那样严重的事情出现,但是类似静宜那样的还是连连不断,有的员工刚上了几天班就辞职了,一调查,原来是被客户骗去同居了,一个小女孩刚上了三天班就和客户见面上了床,那客户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打电话进来和其她员工夸口,把那个小女孩说的一无是处,连她后背上长着一颗带毛的痣都讲了……我真的搞不懂了!
  我的脑子有些混乱,我想开个会解决这些事情,但是我找不到突破口。
  我不明白那些女孩为什么那么傻,怎么能人家几句甜言蜜语就骗上了床呢!这种现象对我的公司绝对是个祸患,如果不能遏制它,人员就无法稳定,话务量也就得不到保证。几个值班长也真是尽了力了,她们像间谍一样侦查着自己班上的员工,一旦发现有人擅自见了客户,她们会在第一时间向我汇报,我也决不手软,一旦发现马上辞退。但是这种现象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着。
  后来时间长了,我慢慢发现飘雪班上的员工很少有辞职的,而且话务量也逐日稳定上升,这天我把她叫到办公室问道:“你们班是怎么回事?其他班都有因为和客户见面最后被辞退、辞职的,为什么你们班没有?可不可以把你们班的经验向大家介绍推广一下?”
  飘雪说道:“我又没有管她们,只是每个新员工分到我们班之后,我都要给她们做个上岗前的培训,再请老员工带几天。没有什么特殊的办法。”
  “那,你们是怎么培训的?”
  “哦,等等。”飘雪说着跑了出去,回来时手里拿了几张钉在一起的纸,她递给我说,“主要是按这个上面的内容来培训的,我们班上每个人都有这么一份。”
  我翻开一看,只见首页上的题目是《声讯话务员必读》,我问道:“你写的?”
  飘雪摇头说:“不是我,是我请方圆写的。”
  “哦?”我又一次细看了几眼,见下面的小标题依次是:1、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工作;2、如何让客户认同你;3、我们能给客户什么服务?……我问,“他什么时候给你写的?”
  “就是我刚当值班长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已经辞职了。”
  我的脊梁上冒出一股汗来,真的很惭愧,我这个管理人员没想到的事情,下面的员工竟然想到了。是的,自从公司成立以来,除了一个简单的“现场管理规定”,公司再没有任何管理制度,我管理的这个公司就像玩似的,太随意了。我问道:“你怎么会想到让他给你写这个的?”
  飘雪笑道:“说实话,当初让我当这个值班长的时候,我是不想做的,主要是怕做不好,就给方圆打了个电话,他说没有问题,说‘我给你写个东西,你自己按照上面去做,然后要求你的组员就可以。’结果我看了这个东西,觉得很好,就把它当作了一个培训教材。”
  我把这个“培训材料”留了下来,飘雪走后我认真看了几遍,上面介绍了声讯业的兴起原因,谈了与人交流应有的技巧,但是遗憾得很,我并没有从中找到对治当前问题的妙计。
  我给安仲笙打了一个电话,我说:“有事求你。”他笑了:“还是那个手稿?我发现你爸爸好像不乐意让我做。”我说:“不是,是公司的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我晚上请你吃饭吧,请你吃‘三苦争芳’,你到时自己来,还在上次那个养心阁。”安仲笙踌躇道:“晚上我有点事儿,你看下午行不行?如果你有时间,我可以请你喝茶。”我说:“算了吧,如果你方便,我就直接到你那里,你准备好两个杯,我给你带点好茶去。”他大笑:“好呀!我的茶刚好要喝完了,不过我这里没有空调,很热。”说着又问,“究竟是什么事?”我说:“去了再说。
  安仲笙的屋子不如上次乱,显然是他刚刚收拾过,桌上放着两只洗得干干净净净的瓷盅,一个电热水壶加满了水,正在“待命”开烧。我把茶叶递给他,他开了口抓出一把,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吸着,点头道:“好茶!”
  等他泡好了茶,递给我一杯,便坐了下来,问道:“屋里是不是很热?”
  “热!”我说。刚刚从开有空调的办公室离开,安仲笙的屋里果然太热了,我拿着那份“培训材料”把它当作扇子,在身前不停地扇着。
  安仲笙跑到里屋,取出一把铁质扇叶的坐式风扇,对准我打开,说道:“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吹电扇的,开始还很凉快,一会儿风也成了热的。”接着坐到我的对面,说道,“说吧,有什么事情让我效劳?”
  我把最近公司的情况简要和他讲了一遍,我说:“我看到飘雪班上很少有这种情况,我问她怎么管理的,她把这个给了我。”说着我把那份“培训材料”递给了安仲笙。
  安仲笙接过来翻了一下,说:“这是我给她写的嘛,怎么啦?有问题?”
  我说:“可是我并没有在上面找到答案。”
  “你想要什么答案?”
  “我的答案,就是怎样让那些女孩清醒一些!”
  安仲笙看着我,噗嗤一声笑了:“你觉得你自己清醒吗?”
  我一愣:“怎么,我不清醒吗?”
  安仲笙举着那份材料说:“其实答案就在里面——我这样和你说吧——你说她们上班为了什么?”
  “为了工资呀?”
  安仲笙说:“那她们和客户见面又为了什么?”
  我说:“经不起诱惑呗!”
  他又问:“是什么在诱惑她们呢?”
  “很多。”
  “对,很多。”他说,“但主要还是金钱的诱惑,不是有许多客户在电话里吹捧自己是大款吗?无疑,这些诱惑都是客户为她们设下的诱饵,她们可能会得到一些,但是不管是否得到,她们都是上了钩的鱼!如果她们能在工作本身的过程里实现这个目的,她也许就能抗得住、最起码减少诱惑。我这个小册子就是告诉她怎样通过工作本身来获得,怎样避免因无谓干扰减少损失的这样一些技巧。再加上一个值班长以身作则,她的话务量又高,自然就有榜样效应。”
  我说:“那也不用和人家上床呀?”
  “那也是有诱惑的!”安仲笙说,“记得我和你讲过,这个行业不规范,从目前的情况看,只能是给堕落提供温床的行业,这是趋势。它所吸引的客户,基本上说来,应该都是这个社会里的病态群落,这样一个病态群落,再加上你那些病态员工,也算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啦!”他嘿嘿笑着,“这就是缘啊!”
  我说:“照你的意思,这些女孩子就没救了?这个行业就注定要毁了她们?”
  安仲笙肯定地说:“这个行业的特性决定了是这样一个结果,没有办法。首先,现今的金钱观念致使很多企业还在提倡‘顾客就是上帝’这样一种经营理念,我们员工中也必然普遍存在,而你这个行业是计件工资,就更加容易让员工对客户产生依赖效应,这种依赖,非常容易和女性对男性的依赖相混淆,因为女员工的客户大都是男的,而你的那些女员工大多数都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正在年轻冲动之际,还是通过电话陪聊这样一种方式来服务客户的,你想想,会有多少不可避免的事情发生呢?”
  我苦笑道:“你这样说,我作为这样一个企业的管理者,好像是在犯罪一样!”
  安仲笙淡淡一笑:“那倒不必,这样的企业你不开,别人也会开,倒不如趁着在这个位置上缓解一下这种趋势,做一些好事也未尝不可。”
  “你不是说没有办法的嘛?”
  安仲笙说:“大趋势你改变不了。比如网络,都说是上网害人,可那是网上的问题吗?不是!一个在网络上受害的人在现实中也容易受害,只不过网络提供了多种缘分而已,只是增加了他受害的几率。我始终相信,一个在现实生活中保持清醒的人,他在网络上也是清醒的。你那个电话也是一样。就像有很多人通过网络做好事一样,虽然不能彻底扭转什么,但是也不是没有作用。何况你是公司的管理者,想要影响的对象又是你的员工。”
  “这还差不多!”我说,“我就是来向你取经的,你却一直告诉我没救了,那我不是白来了嘛!说说你的高见,我该怎么办?”
  安仲笙说:“因为现在你那里全是女工,所以你必须要透彻地了解女性的弱点优点在哪里,然后做出相应的对策,在招工、培训、管理上贯彻你的对策,这是第一点;其次是你一定要创造出一种氛围,让这种氛围在无形中去感染、限制和影响你的员工;第三是要有一个好的管理队伍,值班长的人选要好好考虑。”
  我说:“你能不能说仔细点?”
  安仲笙说:“第一点,你把女性心理了解得越透,你就越有办法;第二点说的氛围就是你要提倡什么,反对什么,让这些观点通过各种活动等宣传方式,成为整个公司的共识;最后一点已经很具体了。”
  我看着他,我说:“我不明白,什么叫女性的弱点和优点?”
  安仲笙笑道:“你是女性,应该比我有发言权。”又说,“这个话题很大,书店里有很多这方面的书,你可以去看看,从古到今都有。”
  我挑衅地一抬眼,盯着他:“我想听听,你怎么看待女性?你既然这样说,就一定有你的看法,说来听听——安老师——”
  安仲笙皱着眉头,想了想,又一笑,端起茶盅吹了一下,说道:“我无意冒犯女性,但是也不想和你说假话,我很理解孔夫子他老人家的哀叹:唯小人与女子……呵呵,不说了,你不高兴了!”
  我说:“我不高兴,你就不说吗?”
  “嘿嘿,”安仲笙干笑一声,“我这样做,是出于对一名女性的尊敬,还是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视,能分得清吗?”他又说,“其实夫子老人家这句话只是说出了当时女性的一个特点,一个类似于小人的特点,‘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让人远不得也近不得,这里面是有原因的,很深刻。”
  “你真是这样看女性的?”我问,“这是不是你单身到现在的原因?”问完这句话,我突然觉得自己冒失,不由的面红连热起来。
  安仲笙倒没有在意,他又说:“其实真正看不起女性的不是夫子,更不是我,往往都是女性自己。看不起自己,这是女性最大的悲哀。说实话,我有一度很注意和女性保持距离,她们很脆弱,不小心就会伤了她们;她们又善于反击,稍不留神就会被她们所伤害。”
  嫉妒
  正与安仲笙聊着,突然,嗒嗒嗒,嗒嗒嗒,轻轻地,不急不缓响起了敲门声。
  安仲笙起身过去把门打开,听得他一声惊呼:“回良!”却是小玲抱着小回良站在门口,小回良两手向前伸着,嘴里喊着“啾啾”,被安仲笙一把夺了过来,抱在怀里。
  大概是上楼累了,小玲脸上泛起红雾,一副娇羞的样子,默默地进了屋,把一袋水果放到了桌上。安仲笙说:“我又不吃水果,你买它干什么?”
  小玲没有说话,她走到沙发前挨着我坐下,对我一笑,喊了声:“姐!”
  我在她背上轻抚了一下,问道:“热吗?”
  她摇头:“不热。”
  我才知道,安仲笙说的晚上有事,原来是他们要来!
  安仲笙抱着小回良亲热了一阵儿,说道:“我去买菜,今天就还吃饺子吧!”
  我笑道:“你就会做饺子!除了饺子还会做别的吗?”说着伸手去接安仲笙怀里的小回良,“来!阿姨抱抱!”小回良却用小手使劲儿往开一推我,把两只手伸向小玲,我喊道,“天呢,都不认识阿姨了!”
  小玲连忙伸出手接过孩子,笑道:“他最爱吃饺子了,天天在家里喊‘挤饺几’……”小玲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小回良身子直挺起来,大声喊道:“挤——饺——几——!”
  我们几个便一齐笑了起来。
  安仲笙要出去买菜,小玲说道:“孩子好久没看见你了,你和他玩儿一会儿吧,我去买菜。”
  我说:“还是我去吧,我又没事儿!”
  安仲笙说:“你坐着,让小玲去。”
  小玲又把回良交给安仲笙,起身去了。小回良指着小玲的背影说:“妈妈久(走)了。”安仲笙哄着他说:“妈妈很快就回来,叔叔和你玩儿哈!”
  我问:“不是叫干爹了吗?怎么还叫叔叔?”
  安仲笙笑笑说:“一样。”
  小玲回来后忙着洗菜,切菜,安仲笙把孩子放在床上让我和他玩一会儿,也去拌馅儿包饺子去了。我逗着小回良,看到小玲和安仲笙在那里包着饺子,突然一阵不自在,竟然觉得自己好像很多余。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为了吃那顿饺子?好像主人并没有请我的意思!
  小玲不是很会包饺子,安仲笙一边包着,一边仔细地做着示范,二人嘀嘀咕咕的样子真像一个家里人似的。
  我想,等他们包好饺子,我就走人。
  显然,我的告辞让他们大感意外,尽管他们一直让我吃了再走,我还是以有事为由坚决地走了。当时安仲笙说:“你原来不是说晚上约我的嘛,怎么突然就有事了呢?”我说:“本来下午有事,后来因为来你这儿,就把事情推在晚上了。”小玲也上前拉住我说:“姐姐不走,等吃了饭我们一起走!”我说:“其实很想吃几个饺子的,但是没办法!”安仲笙无奈地看了我一会儿,说道:“那随你吧。”是的,我走了,他们就更像是一家人了。
  回来的路上,我的心里很堵很堵,回到家,我把手机掏了出来,我看了一下,没有未接来电,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随便吃了一点饭,我就一头倒在了床上。直到十二点,我还是睡不着,我拿起电话,开始拨安仲笙的号码,但是拨到一半又停住了,这么晚了,打电话,理由又该是什么呢。
  爸爸早晨临走时的话又响在我的耳边:“小楠,答应爸爸,千万不要主动去接近那个安仲笙,知道吗?”
  我笑着说:“不会。”
  我搞不懂爸爸为什么这样劝诫我,但是现在,我好像已经不能再去接近他了!他身边有个年龄比我更小的小玲,还有他们感情的纽带小回良。何况他说过:他很注意和女性保持距离……这分明就是一种暗示,暗示他不会和我走得太近嘛!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他所说的女性的弱点,男性也是有弱点的嘛!所谓小人,不就是指男性吗?可惜,我们的谈话被小玲的到来打断了……对了!现在去问他?这不正是打电话的理由嘛!对!我拿起电话,终于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是小楠吗?”从声音里听得出来,他很精神,不像是在睡觉的样子。
  “是我。”我说,“没睡吧?”
  “没有!”他笑道,“小家伙兴奋得很,他不睡,也不让我们睡!”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我问:“他们还在呀?”
  “嗯。”他说,“好不容易来一次。”
  我使劲克制着自己,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静,我说:“出去办事,刚回来,给你打个电话说一声,打扰你了。”
  “没有呀!”他说,后面的话我已不想再听,我挂了电话。
  电话响了,是他打来的,我不想接了,我挂掉,关了机。
  我对自己说:你这是自找没趣!
  一连几天,我的情绪始终处在低沉的境地里。
  不过,我还是听了安仲笙的建议,找飘雪商量了一下,把任务给了她。我交代任务时讲的话几乎和安仲笙对我讲的一模一样,我说:“先去书店,找一些女性心理方面的书籍,自己先看,我们搞个内部图书馆,健全一下管理制度,在招工、现场管理、等各个环节贯彻我们对当前问题所采取的对策,要通过一些宣传活动,比如辩论赛等一些方式烘托出一种有利于管理的工作氛围,你下一点功夫把方案写下来,要尽快交给我。”
  飘雪糊涂道:“什么对策?我不明白。”
  我说:“就是让你通过读书,了解女性心理上的一些弱点,针对这些弱点,结合我们目前工作中出现的问题,找出相应的对策来,明白了吗?”
  飘雪点点头:“知道了。”
  要建个图书馆是需要资金的,我不想动用分公司的自有经费,最好能从集团申请;还有飘雪,我想把她提到副经理的职务上来,她是做过实际工作的,情况比我了解,管理也一定比我到位,我行上、她管下,我俩相互配合可以弥补很多漏洞。这些,我需要请示牛总。
  好久没有到总部的十七楼了,这次下来,不知怎么,突然有一种陌生感。我敲响了牛总的门,听到的一声“请进”竟然是一个女声。我疑惑地推开门,一切没变,只是在那张老板桌后面坐着的人不在是牛总,而是一位女士。
  “有事吗?”她微笑着问我。
  我难道走错了房间?我问:“牛总不在这儿办公了吗?”
  “哦,”她说,“牛总的办公室挪到小会议室里屋了。”
  “谢谢!”我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她问:“是公司的同事吗?”
  我说:“是,我叫费小楠,在二十三楼的文化公司。”
  “知道知道!”她说,“一来就听说过你,费助理嘛!我们公司最漂亮的女孩子!真是漂亮,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
  我的脸有些发烫,我说:“快别说了!我都没法在你面前站着了!”又赶快挥挥手说,“我先去找牛总,有时间再聊!”
  小会议室是个套间,外面是会议室,里面我没有去过,奇怪牛总怎么挪到那里去办公?这个女的又是谁?刚才走得急,竟然没有问一问。
  我走到小会议室,见里面套间的门口还放着一张办公台,台子后面有个女孩正在操作电脑,我冲她点了下头,就去敲牛总的办公室,那女孩却站起来喊道:“请问你找谁?”
  我说:“我找牛总。”
  “预约了吗?”
  预约?我摇摇头。
  她又说:“现在牛总不在,如果你有事,请现在登记一下,我可以为你预约。”
  我说:“不用了。”然后掏出手机,给牛总打了个电话,听到话筒里传来“喂”的一声,我听得回音极大,就知道牛总在里面,我不满地看了那女孩一眼,我说,“牛总,你是不是把我给撤职了?”
  “没有啊!谁说我把你撤了?”
  “我在你办公室外面,有事请示,但是人家不让我进去。”
  套间的门开了,牛总在里面做了个请的手势:“进来吧!”
  里面的套间还真的不小,牛总回到他工作台后面的椅子上坐下,指了指前面的沙发让我坐。我问:“怎么想起来换地方了?刚才去你原来的办公室,有个女的在里面,我还以为走错了。”
  牛总说:“我们最近兼并了一家公司,你在我原来那个办公室看见的那个女的就是那个公司原来的老总,很有名的女强人哟!你可能不知道,不过C市经商的大多知道,姓王,叫王熙雁,现在是我们铁牛的副总,人家刚来,咱也得诚意一下,就把我的办公室让出来了。”
  我突然想起我自己在十七楼还占着助理办公室,忙说:“为什么不把我的办公室让给她?反正我很少在那儿办公的。”
  牛总笑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做,你都质问我是不是把你撤了,要是我收回了你的办公室,你还不一定要说什么呢!”
  我向门口看了一眼,问道:“外面的那位,是你刚配备的秘书吧?”
  “是呀,”牛总说,“小于,也是从刚刚兼并的那个公司带过来的人,原来她是王总的秘书,后来到了这边,王总说她现在是副总,我这个老大都没有秘书,她怎么好配秘书呢?我呢虽说是有你这么个名义助理,可是你现在花瓶当作柱子使了,在文化公司顶着一片天呢。我一想,有这么个秘书也倒是可以,就这么着给我派过来了。”又问道,“你那里怎么样?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难处?”
  我正要把我来的意思和牛总讲,就见门一开,我们刚说的这个秘书小于进来了,拿起纸杯,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说道:“刚才不好意思。”
  牛总说:“小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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