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花,摇曳红尘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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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刚才不好意思。”
　　牛总说：“小于呀，这就是我常和你们说的费助理，他要找我，可是用不着预约的哟！”
　　小于点点头说：“知道了。”说着走到牛总的桌前，拿起牛总的水杯，把里面的茶叶倒掉，到热水器前兑了一杯温水，轻轻喝了一小口，试了试水温，然后放到牛总面前，又在旁边的立柜里取出几瓶药，各样倒出几颗，对牛总说，“该吃药了，记住以后喝药不要用茶水。”最后又冲我点点头，迈着轻盈的步子出去了。她的一举一动无非是在显示她和牛总亲密度。我心里一阵冷笑：本姑娘若要动动心思，还能轮得到你？
　　圈套
　　对于我提出的两个请求，牛总答应得极为爽快。第二天我就趁热打铁，开会宣布了对飘雪的任命。飘雪新官上任三把火，很快把图书室办了起来，接着就组织了第一场以“女人自古是弱者”为题的辩论赛。这个辩论赛，我还请了牛总作为嘉宾来现场点评。之后她又推出了“话务员十要十不准”、“话务工作奖罚条例”等一系列规章制度，很快就把文化公司的日常管理工作担了起来。这一下我省心了，就把办公室让给了她，我自己大部分时间就在十七楼的助理办公室办公——其实也说不上办公啦，主要的任务就是偷偷给爸爸打那份手稿。
　　这天是牛总四十九岁的生日。
　　这是穆长虹告诉我的，我刚进了助理办坐下，他就敲门，进来后就说：“小楠，今天是牛总的生日，你看我们怎么给他庆祝一下？”
　　说实话，我自己是从来不过生日的，所以别人的生日我也很少凑热闹，我听了先是一愣，随后就觉得穆长虹实在讨厌，和我说这个干吗？我轻笑一声，反问他：“你说怎么庆祝？人家自己又没有说，我们瞎操什么心？再说了，他不还有于秘书嘛，轮得到我们操心？”
　　穆长虹说：“就是于秘书！我一上班她就来找我，说是请示，看看怎样给牛总过生日，实际上就是暗示式的命令，真的很讨厌！”
　　“那你当时就该推回去，就让她做主呗，我们不过就是随点儿份子钱，又不是出不起。”
　　穆长虹咂了一下嘴，说：“当时她一问，我没想那么多，我只说往年牛总不过什么生日的，她说什么男过九女过十的，是个大生日，不能马虎……这样吧，我找一下王总，听听她的意见。”
　　我说：“好，有了决定通知我一下，你们怎么着，我也怎么着。”
　　穆长虹离开了，我也上了三十二楼。
　　飘雪——哦，现在应该叫她艳红了，刘艳红毕竟是她的真名——坐在电脑前打印东西。见我进来，她笑着喊了一声“费姐”。
　　我问：“打什么呢？”
　　她说：“等等，”接着把打好的东西撕下来递给我说，“你看看。”
　　我接了过来，看到上面的题目是《同居二十天男友突然失踪》，我又向下面的内容看去：本月20号左右，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男的，他说叫赵勇，22岁，西安人，在C市工作，他是和我学同一个专业的，计算机信息管理，我和他第一次在网上聊天就聊了5个小时，很聊的来，于是见面了。
　　他长的有点象吴尊，但是比吴尊黑很多，身高173，174左右，很瘦，他说他住在大坪，在石桥铺工作，后来通过几次的接触，他说他想和我耍朋友，我答应了。
　　就是在这20天耍朋友期间，他说他家里有事，他把钱全部都寄回去了，然后一直说借我的钱花，一共用了接近500多块钱，他说等他工资发下来之后，就和我一起找房子一起住，说以后我和他的钱打伙用，他一直都喊我老婆，说一直都要和我在一起，天气太热，他不让我出去找工作，他说一切都靠他呢，等凉快了去找，他还说了，七夕那天他在出差，还给我带了礼物。
　　就在他说他工资发下来的那天，他喊我下午3点等他电话，他要把礼物拿给我，和我一起出去找房子，可是就从8月12号的下午，3点以后，他的小灵通就再也打不通了，我原先还以为他小灵通坏了或怎么，没以为其他的，可是我一连打了3天都没打的通，后来用我回家了，用家里的电话打通了，他接了电话第一句话就是很生疏的说，是谁啊，有事吗，我说，你是不是把我手机号码设为黑名单了，他只说了一句话：没事就不要打我电话，闲他妈扯蛋。就挂了。
　　我这才知道我遇见了网络高级骗子，真的是一个高级的豁P犯。他表现的很专情，要对我很好，没想到居然欺骗了我的感情20多天，还哄我和他上了几次床，还不肯带套，还骗用了我500多快钱。之后就变脸了。
　　此人告诉我他的名字是赵勇，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他的小灵通号码是********。
　　我不知道他的详细住址，不知道他的公司名字，他说他以后自然会告诉我。
　　他把我的QQ拉入黑名单了，我也没有他的QQ号码，相片那些了。
　　看到此帖子的有良心的人，打他电话骂他一顿解解气吧。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能够去做些什么。
　　我真的是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去报案吗，还是去干吗，认栽了吗，万一我怀孕了我该怎么办，我想起这些事情真的是痛不欲生。我不知道我能够去做些什么。
　　我以上写的全部都是我所知道的内容，如有半句编造，我全家死绝，我一辈子都不得好死。
　　接下来是另一个题目《关于网上通缉令的答复》这件事情不想在再多说……我和她也谈了解决问题的办法，这件事儿在网上就到此为至……。
　　别外我也问题明白了她说的500的来历：一起吃饭她付的钱＋一起去住开房间的她用的钱＋一起出去玩儿她用的钱=500，最后谈好我们一起用掉的对半分，也就是说让我还她250……。
　　对于这个我不说什么……我没有说不还钱，只是不知道她说的500是从何而来的而已……。
　　这里要说的是，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并非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用，而她的意思是我们一起用了的钱，自己然要把她用在我身上的钱再吐出来还她，我没有反对。于是她提出500各分一半也就是说，我还她250……而我用在她身上的钱是应该的，我懒得计较。
　　我说：“这是哪里来的？这上面说的好像是前几天静宜的事情嘛。”
　　刘艳红摇摇头说：“是Q吧里的帖子，一个强烈声讨，另一个还要来辩护，很有意思。应该不是静宜，只是两件事很类似。”
　　我笑道：“五百块钱一人一半，真是两个二百五！”
　　艳红也笑：“我想复制几份儿，先发到各个班上，让大家先看看，过几天开会就这个事情谈谈认识。”
　　我说：“好！不愧是在学校当过学生会干部的，真有办法！我就想不起这些。”
　　艳红说道：“我还不是照样想不起来？这个东西是方圆在网上看到的，后来提醒我也看看，又建议我用它来讨论的。”
　　“方圆……”我念着这个名字，轻笑一声。
　　艳红看着我，也投过来意味深长的一笑。
　　“今天牛总生日，”我故意岔开话头，“晚上可能会有活动。”
　　艳红说：“不可能也让我参加吧？我最怕这种场合了！”
　　我说：“我还不是一样？可是没有办法……”
　　正说着，牛总就来了电话：“小楠啊，今天是我的生日，公司里一帮人想庆祝一下，你要是不忙，就帮我料理料理？”
　　我向艳红吐了一下舌头，又结结巴巴对着电话说：“我……我也不懂……该怎么料理，你……你怎么不让小于办这些事？”
　　“她？”牛总说，“她能代表我吗？你呀！怎么连这点头脑都没有？不懂不要紧，我让穆长虹帮你，让哪些人参加，在什么地方，怎样办，你们商量着办吧，我让他找你去了！”说着就挂了电话。
　　他的电话刚断，穆长虹很快就来了。他向我挤了挤眼睛，问道：“怎么办？”
　　我笑道：“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别别！”他一挥手，“人家牛总可是点了名让你主办，我可是帮忙的！”
　　我笑道：“那就我担名义，你办实事！”
　　穆总说：“好！有你这句话就行！”说完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转身又说了一句，“我可去安排了啊！”
　　我笑道：“看你！婆婆妈妈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个生日嘛！”
　　是的，不就是个生日嘛！可是我万万想不到，这个生日宴会竟是向我张开利嘴的陷阱，我猝不及防，落入圈套。但是，用后来艳红的话说，就是有防备又能如何？我们生活在现实名利场中，一个一个的圈套原本就在等着我们，我们的人生之路，不就是一个个圈套的延续吗？
　　争宠
　　下午、穆总拿了一份四五十人的名单来找我，说：“这就是今天请的客人。”
　　我接过草草一看，在上面寻找着比较熟识的人，有刘艳红、周洁……突然，安仲笙三个字跳入了我的眼帘，我说：“这个人都不在公司了，怎么会请他？”
　　穆长虹解释说：“这是牛总特意嘱咐过的，这个人非比寻常，牛总和他有过一次谈话，他给牛总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再说请他又不是来开会，是把他当作朋友，也是为了透个信息给他——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回公司效力。”
　　我说：“这可不是简单的请客，人家要准备礼物的，要人家花钱……”
　　穆长虹笑道：“我们不以老总过生日这个理由请他，就说是公司有个酒会，邀请他，礼物的事情就不存在了。”见我为难，他又说，“你放心吧，这个人我来通知。”
　　我说：“好。”
　　他又掏出另外一张纸递给我说：“这个你看看，是今天晚上的活动程序，到时候可是由你主持，不许出错哟？”
　　“第一项，宣布酒会开始；第二项，祝牛总生日快乐，全场齐唱生日快乐歌……”我问，“你编的呀？”
　　穆长虹说：“不是说你担名义我办实事嘛！我还不代劳？我给牛总看了，他很满意。”
　　牛总满意，我还能有什么意见？
　　下了班，我和穆长虹早早来到铁雅大酒店，在门口迎接着前来赴宴的人们，我看见安仲笙果然来了。他走到我面前先笑了一个，问道：“什么酒会呀？非得让来？不来就是看不起？”我正想着怎样回答，穆长虹插上来说道：“啊呀安老师，你大驾光临，我们真是荣幸呀！快快，里面请！”拉起安仲笙往里就走。
　　我心里怪怪的，为什么牛总的生日宴会一定要请安仲笙来呢？真像是穆长虹说的是为了透个信息给他吗？
　　顾不上多想，客人接踵而来，我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指路，看着人到得差不多了，才来到宴会上。
　　宴会设在酒店二楼的一个中型餐厅里，整整十桌，每桌八人，全是铁牛集团的人，见每桌的菜也上得差不多了，穆长虹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便走到一边的月台上拿起话筒，宣布宴会开始。
　　在一片巴掌声和《祝你生日快乐》的合唱声中，牛总健步走上前来，接过我手里的话筒，开始生日演说。
　　紧接着干杯、敬酒、献歌，宴会热闹起来。
　　我按照穆长虹写的程序，一路主持下来，出尽风头。
　　牛总招呼我说：“来来来，小楠，总忙着还行？先吃点，快来！”我走到牛总身边，正要敬他一杯，牛总已先站了起来，说道，“这一杯我是敬你的！我可是快十年没有过生日了！今天我真的很开心！非常高兴！这个……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得连干三个！来！”
　　牛总旁边的小于连忙向我使眼色，意思是牛总喝多了。我才不管！我也用不着管，我就当没看见！我拿过酒瓶，给自己满上酒，一碰就喝！
　　正要喝下第二杯，小于拦着牛总说：“牛总，你不能再喝了！这一杯我来替你吧！”
　　我说：“小于，你什么意思？你在保护牛总，心疼牛总是不是？我们都在害他是不是？你若真心实意，这杯酒，我敬你们俩！好不好？”
　　小于犹豫一下，果真给自己倒上酒，将杯子举了起来要和我碰杯。
　　我说：“不行！我得先和牛总碰过才能和你砰，什么事情都要分清主次是不是？”
　　王总说道：“小于你急什么？人家费助理是想让牛总砰，不想和你碰呢！”
　　众人一齐大笑。
　　我急了，我说：“王总，若是你和牛总没碰过，我可就不敢碰了，要不你们先碰？”
　　牛总指着王总说道：“我们刚刚碰过，”又对王总说，“你说，碰过没有？”
　　王总点头说：“碰过碰过！”
　　大家又笑。
　　牛总又对小于说：“你把杯放下，我敬小楠，你不要掺和！”
　　不知是最近心情压抑需要放松，还是今天宴会上的大显风头刺激了我，我一杯一杯地和人干酒，我的心头始终缀着一块沉甸甸的东西，它让我不舒服，我想用一杯杯醇香的白酒来融化它，来抑制它。慢慢地，我觉得自己飘起来了。
　　我满堂乱跑，见到熟悉的或不熟悉的都要喝上一杯，我看到了周洁，我问：“怎么没见姜婉珍？”
　　周洁说：“她辞职了，你不知道？”
　　我摇摇头：“不知道。”
　　周洁又说：“她老公平安无事回来了，她抱着老公那个哭呀……她老公这次回来工作有了变化，不上船了，所以她也就辞职了，她说她现在才知道什么是最珍贵的最该珍惜的，就辞了职回家好好照顾老公了，她说她要用行动挽回过去的罪孽！”周洁说着抿嘴笑了一下。
　　突然，听得周围众人一声大喊：“好！”
　　只见穆长虹站在月台上拿着话筒说道：“愿意夺宝的女士，请上台！”
　　我问旁边的周洁：“怎么回事？”
　　周洁说：“寿星为今晚的女士准备了一份大礼，要我们去争夺，谁PK胜利，这份礼物就是谁的，走，我们也去！”
　　我上台对穆长虹说：“不是说要我主持吗？你怎么来抢我的生意？”
　　穆长虹笑道：“你要是放弃礼物，就把话筒让给你。”
　　我说：“不！我要礼物！”
　　一看周围，十几个女同事已经站到了台上，纷纷说道：“怎么PK？赶快出题吧！”
　　穆长虹拿出一个精美的礼品盒子放在月台上的桌面上，对着话筒大声说道：“这一件礼物我不敢说是价值连城，但仅就价格而言，不在万元之下……”
　　就听得全场众人一声惊讶：“哇！”
　　台上来参加夺宝的女士们更是兴奋不已，都说：“别吊胃口了！快出题！”
　　穆长虹说：“第一个题目，说难不难，说易不易，所谓有量者据之，就是每人先喝下六杯酒，方可继续参加下面的PK！”
　　穆长虹话音一落，几个女士一声惊呼，立时有四五人推出了PK队伍。
　　六杯酒，说多不多，一杯也就三钱酒，三六一两八，还难不倒本姑娘，正要上前完成，就见小于抢先冲了上去，将桌上的六杯白酒一一喝完。接着剩下的七八个人也都不肯落后，上前把酒喝了。
　　“下来的题目是唱歌，为牛总生日献歌一首，谁唱的贴切，谁就进入下一轮PK！”
　　“我来！”刘艳红走了上去，要过话筒，唱了一首“生日快乐”。没想到艳红的美声唱唱法还不错，竟有点专业水准。台下众人一起鼓掌叫好。
　　周洁则喊道：“我弃权！我弃权！人家唱得这么好！我弃权了！”
　　王总也说：“呵呵，我也撤了！”
　　又有四五个人一起撤了。此时台上，就剩下我、刘艳红和小于。
　　小于上前拿起话筒唱了起来，竟然也是美声：“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牛总……”这是用“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祖国”改的，小于一唱，众人一齐“嗷嗷”大叫，接着就是一片掌声。
　　轮到我了，我唱了一首“好人一生平安”，也博得了众人的喝彩。
　　穆长虹点评道：“刘女士歌声美妙，可惜大家在宴会开始时唱过了，显得缺少创意；小于现改歌词，有创意，但是后面的歌词不是很恰当；费助理的歌虽然很旧了，但是和牛总生日匹配恰到好处，她们三个半斤八两，进入下一轮PK！”
　　众人兴奋之极，都在密切注意着台上的较量，看我们谁最后PK胜利，最主要的是看看那盒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贵重礼物。
　　穆长虹又宣布道：“下面请三位女士每人向今天的寿星做一个亲昵的动作，谁的动作亲昵度高，谁就是这件礼物的拥有者！”
　　穆长虹刚一说完，就见小于大喊一声：“我先来！”冲上前就和牛总来了个拥抱，这还不算，还在牛总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牛总仰天大笑，众人一起叫好。
　　艳红一看叫道：“我弃权！我弃权！”然后就跑了下去。
　　众人更是“嗷嗷”地大叫起来，我看到小于激动地跳着，好像那礼物已经成了她的。
　　就听得穆长虹喊道：“小于的表现很到位，现在就看我们费助理的啦！大家鼓掌，为费助理加油！”
　　我慢慢地想牛总走了过去，听得众人喊着“加油！加油！”并有节奏地拍着巴掌，他们在迫切等待着更刺激的场景出现。是的，小于把我逼到了一个死角，想吧！我要是比她更亲昵，会是什么举动呢？
　　离牛总越来越近，我怎么办？放弃？就让小于赢得那个贵重的礼物？
　　小于紧张地看着我，牛总也愣愣地看着我，全场突然变得一片寂静，每个人都在紧张地注视着我，我站到了牛总的面前，我听得众人高喊：“牛总，站起来！牛总，迎上去！”
　　中计
　　我走到牛总身边，牛总果然慌了，他站了起来，他不知所措，我看得出他在期待什么，我看见他的双手动了一下，我说：“牛总不要动。”我转到他的背后，我在他后脑搜索者，我看见了一根银丝，我上前，轻轻地把它捏在两指间，用力一抻，揪下了一根白发，我走到牛总面前，我说，“看，平时累的，都长白发了！”
　　听得穆长虹大叫了一声：“好！”一时间全场掌声雷动。
　　“二位请上台！”我和小于走到台上，我们都在看那个盒子，那盒子拿在穆长虹手里，他手把话筒对大家说，“我有点为难了，我不知道我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这样，把评判的全力交给大家——首先，认为我们于秘书PK胜利的，请热烈鼓掌！”有掌声，但是并不热烈，穆长虹又说，“认为费助理应该获胜的请鼓掌！”
　　穆长虹话音一落，掌声已是雷鸣般的想起。
　　穆长虹又说：“这个，我认为有这样一个原因，小于刚到公司，认识人不是很多，也许刚才的掌声是输在了人气上，但是我发现王总也在为费助理使劲鼓掌，下面我们请王总上来，讲一讲原因。”
　　王总笑着走上前，接过话筒说道：“拥抱和亲吻应该也算是亲昵的举动了，但是这个在平常朋友之间也可以存在，在国外也就像我们平常握手差不多，其实不算什么。可是拔一根白头发呢？其中透出的关心和爱护，我想大家都能理解。刚才我还在想，比拥抱和亲吻更加亲昵的举动大概也就是接吻了（台下一阵哄笑），我想在座诸位和我想的也差不多吧？真的佩服费助理，不愧是董事长助理，表现得体，亲昵到位，我非常佩服！礼物归费助理，我想小于应该心服口服。”
　　众人又一次鼓掌。
　　“好！现在就请我们的优胜者开盒，展示礼品！”
　　我接过那精美的盒子，慢慢打开，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出现在眼前！
　　宝石闪闪，黄金灿灿，我晕了。
　　我无数次的看过大型体育比赛诸如奥运会、竞标赛等获得金牌的运动员上台领奖的场面，我想我现在的感觉大概和他们差不多，我忘情地将那枚钻戒高高举起，我高兴地跳了起来，我还不过瘾，又将钻戒戴到无名指上，是那么的合适，我的手指，乃至整个人也光彩起来！
　　小于哭了，我不管，就像冠军不能因为亚军的眼泪而影响了自己胜利的喜悦一样，我应该尽情地享受喜悦。
　　穆长虹向大家解说着：“这个礼品是我和王总今天亲自去首饰店选的，原价是十万零六百六十六，王总经过长时间讨价还价，最后以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成交！”
　　“哇”又是一阵惊呼，我看到了众人羡慕的目光，我把钻戒伸到穆长虹的面前问道：“真是我的啦？”
　　穆长虹说：“是呀，发票也在盒子里，请查收。”
　　我接过那盒子，满面春风地走下月台，回到饭桌前的座位上，向牛总深鞠一躬，说了声：“谢谢牛总的礼物！”
　　牛总笑道：“宝剑赠英雄，钻戒送佳人！值得！”又看看众人，“你们说是不是？”
　　满桌的人都点头称是，也纷纷向我道喜祝贺。我却觉得有个与众不同的目光在注视着我，很快我就找到了那目光的源头。是安仲笙，他正静静地看着我，见我目光过去，他又微笑着向我轻轻点了点头。我看不出他有任何异样的表情，但我就是感觉到了那目光中的鄙视和嘲笑，我不由一惊，是的！我手上戴的是戒指，是别人送的礼物，而戒指和礼物的结合通常都是敏感的，其中的含义无人不知！送我礼物的是牛总，我就这样轻易戴上了牛总送我的戒指！
　　再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