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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花,摇曳红尘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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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说着对不起,给她在身上揉着。
  “好了!不疼了!”艳红把我的手推开,问道,“好,冲你的态度,明天我打电话给你骂安仲笙出气!”
  “不要!”我说,“千万不要!”
  “为什么?”她说,“我让他来给你说好话。”
  “不要,”我说,“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我想,我们的缘分从此就算断了。”说到这里,我的鼻子竟有些酸酸的,想哭。
  艳红长叹一声,转过身去说:“姐,睡吧。”
  我哪里睡得着?一时间心乱如麻,想到第一次见他那一副蓬头垢面、面黄肌瘦而又胡子拉茬的邋遢样子,想到他在公园里逗小回良玩耍的顽皮神态,想到他对小玲那严厉儿耐心的忠告,想到他仔细而耐心地包着饺子……
  “就这样爱了吗?”我问自己,不经意间竟出了声。
  艳红噗嗤一声笑了:“你呀!你呀!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说句实话,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你在他眼里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我告诉你,如果是别的女人,也许会从此断了情分,但是换了你,我就说不准了。”
  我说:“我怎么没有觉得我在他心里的特殊地位?”
  “有一天中午,我们在休息室吃工作餐,你刚好从门口经过,小青说了一句,‘我们经理真漂亮!’你猜安仲笙怎么讲的?安仲笙说:‘此女只应天上有!’天呢!我们一帮女的当时就叫了起来,我当时就说:‘漂亮不假,只应天上有,有点夸张了吧?’你猜他怎么说?他说:‘心地纯正,面无邪色,目光坦荡,自然平直,不妖、不媚,而动人心魄,令我等曲媚妄陷之辈不敢正视,惭也愧也!’你听听,像他那样孤傲的人,是随便奉承人的么?”
  “真的?”我看着艳红,只见她眼睛又是一眨一眨,我便一拳擂了过去,“你又骗我!”
  艳红向外一滚,我的拳头砸在铺上,艳红笑道:“天呢!用这么大的力气,幸亏我躲得快,不然你又得给我揉了。”又说,“我没骗你,你想想,这话像我编出来的嘛?”
  “他真是这样说的?”
  “真的,不骗你。”艳红认真起来,“说实话,费姐,我以前对你不了解,只是以为领导看中了你漂亮才让你坐到了这个位置,就是安仲笙说了这番话之后,我才开始慢慢地观察你,其实你就是这样一个人——”接着用手指着我,“此女只应天上有!”
  此女只应天上有?心里很陶醉,很惬意,嘴上却不服气,我说:“算了吧,你们就别拿我寻开心了,他要真是这样看我,也不会那样对我。”
  爱,重要吗?
  就在换了新工作的第二天,我开着车连着跑了八九次银行,南行长和要处长他们很热情,而他们手下的人却一个比一个难说话,不知是他们在演戏呢,还是应了那一句话: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手续一大堆,条件也苛刻得很,我在铁牛公司和银行间来回穿梭,急得不得了,牛总却一个劲地安慰我:不要急,不要急,一样一样来。
  晚上回到家,我已是疲惫不堪,草草下了一碗面吃了,就躺在了床上。也许是睡得太早了,午夜时突然被一个噩梦惊醒,回想了半天,却怎么也记不起梦的内容,一时间大脑非常清醒,无论如何却再也睡不着了。在床上辗转反侧,难受了将近一个小时,不得已爬了起来,上了一次厕所,再坐到床上时,感到了一种空空荡荡的静寂。随即而来的是寂寞、恐惧和无边的孤独。
  我穿着睡衣下了床,来到书房打开电脑,登上QQ,面板上将近二百个好友没有一个在线。小曼、艳红……你们都睡了吗?你们睡得很安慰是吗?你们是否也有过像我现在一样的孤独呢?……还有,安仲笙,你的头像为什么也没有色彩?你也在安稳入睡吗?
  我点开安仲笙的对话框,开始输入消息。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吵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向你发脾气,过后想想,实在是没有理由。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忘记你?请你告诉我,或让我重生,或让我心死,等你一句话。
  打好了这段话,我却再也没有勇气敲下发送键,我知道,我一旦发出这样的消息,我的生死也就交给他了!安仲笙,你真的说过那样的话:此女只应天上有?
  在那里迟疑了将近半个小时,我还是狠了狠心,把这串意味着投降、屈服、甚至于乞求的文字发了出去,那一刹那间,我就像是经过了一番生死挣扎之后,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困意终于又一次袭来。
  我躺在床上,犹如虚脱了一般,沉沉睡去。
  人都说商场得意,情场失意,正应了我这一段日子。经过半个多月的奔波,用铁牛大厦作抵押贷的一千五百万贷款终于批了下来,眼看就要进账了,而安仲笙却没有传来任何消息。我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沮丧与失望,白天投身于工作,为的只是晚上能睡的好一些,但是每晚,我都忍不住要登上QQ,看看是否有他的留言,然后点开他的对话框傻看很久。
  思念是会杀人的!不是杀死我自己,便是将我思念的人杀死在我的心里。当杀死对方的时候,我自己也已经心灰意冷。那些日子,我只是感到无边的空寂,尤其是夜晚,尽管C市气温日渐升高,但是我冷清得要命。好想身边有个男人,什么也不要做,只有能发出一些体温让我感觉,这已足够。
  一千五百万的贷款终于进账了,我也松了口气,好想离开C市一段,去旅游、或者回H县陪父亲呆两天,我来到牛总办公室准备和他请假,他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用满含着赞许和心痛的目光看着我说:“真是该好好谢谢你!这一阵把你累的不轻,看看,人都瘦了一大圈……”
  我坐在那里,鼻子酸酸的想哭,突然之间,就感到天旋地转,我一下扑倒在沙发上,牢牢地抓住沙发的扶手,闭着眼睛,感到自己整个心脏个大脑都快要甩出身体一样,强烈的眩晕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我听的牛总在大喊:“小婻!小婻!你怎么了?”我不想说话,我说不出来,我没有力气……好了……平息了,就这样,不要动,我要睡了……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牛总、王总、穆总,还有艳红,他们都在。我听到他们在一旁说话,他们没有发现我醒来。
  “这孩子纯粹是累病的呀!她一直在撑着,知道贷款进了账,她实在是撑不起了才……”牛总语气有些哽咽。
  叹息声,是穆长虹发出的叹息。
  “刚才医生说了,主要是低血糖,脑血管弹力下降,是长时间劳累、熬夜所致,养几天应该没事的。这几天就让小婻好好休息一下,艳红好好陪陪她。”又是牛总的声音。
  “嗯。”艳红答应了一声。
  “通知他爸爸没有?”穆长虹问。
  “没有,……等她好点再说吧,别把老人家吓着。”牛总说。
  “不!不要告诉我爸爸!”我忍不住喊了起来。
  “小婻!你醒来了!?”几个人一下子围了过来,我看到艳红眼里的泪花,牛总的眼圈竟也红红的,“好些了吗?”牛总柔声问道。
  我左右摆了摆头,我说:“好了,不晕了!”
  我又说:“不要告诉我爸爸!”
  牛总在我床头的小凳上坐了下来,答应着:“不,不告诉,等你好了,你再去陪老人家呆两天。”接着又责怪地看着我,叹口气道,“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也不吭声,就这样硬撑着,你要把我们大家急死吗?”
  王总接着说:“这样吧,小婻已经醒了,我陪她呆会儿,你们去休息一下吧!”又对我说,“知道吗小婻,他们几个都陪了你很长时间了,我是刚刚听说了才来的。”
  艳红接下来说:“我和穆总都是后来听说后赶到医院的,只有牛总,从昨天下午到现在还没有合过眼呢!”
  看着眼前的牛总,我又想起了那胖胖的身躯给我擦地的样子……眼前的他脸色憔悴,眼睛红肿,我的内心霎时涌起一股暖流,鼻子发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不由地伸出手去握住了他。
  牛总有些慌乱,他也轻轻握着我,另一只手拍拍我的脑门:“呵呵,别哭!就要好了,很快就会好的!傻丫头,以后可不要这么卖命了!”
  我知道,我这次突然生病不是累的,是安仲笙,他让我夜不能寐,我请楚地记得,我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怎么睡觉了!安仲笙,去你个鬼!你只会让爱你的女人为你心碎,你是个魔头,是个祸根,我再不要为你辗转反侧!我有爱我的人,眼前这个胖胖的男人,他的一声“傻丫头”已让我沉醉,他有坚实的胸膛让我依靠,他愿意为我做我想要的一切,最重要的是能给我一个女人想要的温暖和安定。
  我拼命忍住眼眶里的泪水,努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我用力握了握牛总胖胖的手,我说:“你,也去休息一下吧,过几天我好了,陪我到H县看我爸爸。”
  牛总笑了笑,平静地点着头:“好,我一定陪你去看他老人家。”
  我顺势放开了牛总,我说:“去吧!去睡。”
  牛总站了起来,我看到屋子里的另外三个人都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们,牛总真的是累了,站起来时身体微微一晃,穆长虹连忙扶住他,牛总摆摆手:“没事!真是困了。”说着想我挥挥手,由穆长虹陪着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三个女人。
  王总把一袋水果拎到我床头的小桌上,在床头牛总刚坐过的小凳上坐了下来,问我:“要不要吃点?我给你削个苹果?”
  我摇头苦笑:“不想吃,吃不下。”见艳红还在一边站着,我又对艳红说,“艳红,你坐。”艳红答应一声,在另一侧床头的小凳上坐了。
  王总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苹果,掏出水果刀削着皮说:“你不吃,呵呵,我和艳红吃。”等她削好,把一半苹果分给艳红,边吃边又说,“人呀,就像这苹果,你不想吃,就不要强吃,留给想吃的人,你也吃你最想吃的……”王总说到一半,门一开,医生进来了。
  这个眼镜医生我认识,在我到医院看梁家英的时候和她接触过。她进来冲我一乐说:“醒了哈?你呀,就是缺乏睡眠,没什么大问题。这下好了,不要光想着工作,躺在这儿,想睡就睡,什么时候睡足了,什么时候出院。”说着摸了摸我的额头,又说,“想睡就睡啊!”说完走了。
  我想起刚才王总的话,便问:“王总,你刚才好像没把话说完。”
  王总笑道:“我是随便乱说,没有实际意义。”等她把苹果吃完,也站了起来,对艳红说,“那这样,艳红,你陪着小婻,我也就告辞了。”又对我说,“小婻,公司里事情很多,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望着王总的背影,我心里疑惑不已,她刚才一定是有话要说的。就见艳红不满地向门口看了一眼,小声嘟囔道:“阴阳怪气的!”
  我说:“她刚才话里有话。”
  艳红说:“我知道,她是在替小于担心……”顿了顿,艳红又说,“费姐,这几天公司上下都在谈论,说小于缠着牛总不放,更有严重的,说小于已经向牛总英勇献身了……唉!也不知是真是假,……其实刚才王总的话很明白,意思就是,如果你不爱,就不要将就,应该让喜欢的人去爱他……”
  我皱皱眉头,这又是我没有想到的!
  艳红看着我,认真地说:“费姐,你说实话,你爱牛总吗?你能做到爱他永远吗?”
  我定定地望着艳红,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喃喃地说出一句连我自己都意外的话,我说:“爱,重要吗?”
  再难回头
  也许是不再求,心已定,住院的这几天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大睡,每次醒来,精神就好很多,连着大睡了一个星期,我想我该出院了。
  这几天有不少人来看我,原来文化公司的下属自不必说,公司中层以上的管理人员几乎全来过,小曼在小陈的陪同下也来了,我的病房里堆满了水果,都是他们买来的。最让我意外的是的那个哥哥,养心阁的老板刘大兵也来了,唯有刘大兵两手空空,他什么都没有带,临走时往病床上甩了五万块钱给我,我急道:“哥!我住院花不了这么多,再说啦,公司还要报销的!”
  刘大兵无声一笑,说:“这是给你补身体的,哥告诉你,哥的钱是靠自己打拼一点一点攒起来的,一点都不比铁牛的肮脏,要花钱找哥哥,可千万不要为五斗米折腰!明白吗,妹妹?”说完转身走了。
  艳红问我:“他是你哥?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哥哥,再说看着也不像。”
  我将和刘大兵认识过程对她讲了,艳红调皮地笑着,说:“他也姓刘?天呢!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又说,“等你出了院,你一定要带我到养心阁去看看,我要认识你这个哥哥。”
  我说:“怎么,想当我嫂子呀?”
  艳红两眼紧盯着我问:“他是不是喜欢你?是不是因为喜欢你才认你做的妹妹?”
  我摇摇头说:“放心吧,不是!”
  艳红对我抿嘴一笑,低下头好久,再抬头时已是满脸绯红:“你这个哥哥,我要抢过来。”说着她站起来,学者刘大兵刚才的样子,“……要花钱找哥哥,可千万不要为五斗米折腰!明白吗,妹妹?”说着潇洒地一转身,对我说,“看,像不像?”
  我点着头答应着刘艳红,想起刘大兵临走时的话,不由一愣,谁都听得出来,刘大兵的话是有所指的,难道?难道我与牛总那轻轻的一握所有的含义已经传进了刘大兵的耳朵?我问艳红:“艳红,你这几天又没有到过公司?”
  艳红说:“我每天都去了的呀,先去公司,有事处理,没事的话就来陪你,这你知道的呀!”
  “我想,”我看着艳红,“公司里一定在传言,说我和牛总如何如何……”
  艳红沉默了。沉默就是默认。
  我叹口气,说:“看来,我是想回头也不行了!”
  艳红问:“怎么了费姐?”
  我说:“你没听刚才刘大兵的话吗?他显然不赞同我和牛总有什么。”
  艳红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我知道,刘大兵一定有话没有说完,他的意见绝不是没有根据的,我想我应该和我这个哥哥好好谈谈。
  出院的第二天我就约了艳红一起来到养心阁吃完饭,但是非常遗憾,刘大兵去海南了。听小弟说,他要下个星期才飞回来。但是我已不能再等,牛总已经安排好公司的事情,准备和我一起回H县看望父亲了。我没有理由说不行,这是我提出的建议。先回去一趟再说吧,我想,陪我看看爸爸,这又能说明什么呢?然而就在临动身的前一天,姜婉珍的造访似乎又断了我所有的退路。
  姜婉珍的造访
  当我打开办公室的门,看到敲门的是姜婉珍时,真是有些意外。
  “姜姐!”我喊道,“你怎么来了?”
  姜婉珍凄然一笑说:“我又回来上班了,欢迎不?”
  我也欣然一笑说:“怎么不欢迎?当然欢迎了!”有随意问了一句,“怎么,当专职太太是不是太单一,枯燥了,上班来调剂一下?”
  姜婉珍坐下来,冷笑一声说:“我算看透了!这个世界,女人永远没有如意算盘可打,就像是逼上梁山,是非要逼着我们堕落不可!我想当专职太太好好为老公服务就能当专职太太?现在看来,真是太幼稚了!这也许是报应……”
  “怎么了?”我问。
  “说出来丢人!”姜婉珍苦笑一下,“我们那个,早在外边有了……”
  “哦……”
  姜婉珍又说:“当初还觉得对不住他,现在看来,大家都一样!所以说,人就不能良心发现,你想从良了,可到头来两手空空,你是什么都抓不住!”
  “你还有穆总呀?”
  “他?”姜婉珍向门口看了看,走过去把门关了,有坐下来对我说,“你没听说吗?他跟于秘书好了。”
  “真的呀?”我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这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是呀?”姜婉珍说,“原来于秘书是缠着牛总,结果呢,戒指让你得了,人也被你抢走了,她争不过你,只好求而退其次,又缠上穆长虹了!”说着突然停了下来,“哎?你和牛总是真的假的?你可不是在耍牛总吧?”
  这一句问得我张口结舌,我不知该怎样回答。
  姜婉珍接着说:“小婻,可千万别像上次为了和我斗气耍穆长虹那样对待牛总,可不是闹着玩的哟!牛总不像穆长虹是个花心大萝卜,他很认真的!如果你仅仅是为了和小于斗气,我劝你早点撒手……”
  “不,不是!”我急忙说道,“小于缠牛总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那,你是真的了?”姜婉珍瞟来含着暧昧的眼神,接着说,“真的就好!还是你的手腕高明!”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我无从辩解,我是真的吗?我不知道,但是,这既成的事实让我有一丝恐怖,但是我还能退缩吗?
  姜婉珍刚走,牛总就打了个电话过来。
  “小婻,今天你康复出院,给你接个风,请你吃个饭吧!下了班,我在办公室等你,就我们两个,我们去吃药膳,记住啊!”
  我心里七上八下,我支吾着,等他挂了电话。也许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如果……也许……我心里已经乱成一团。
  费小婻,这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想想这个男人,在你昏睡的一天一夜,他就一直守在你的病床前,那个时候,你只是他的员工,你什么都没有答应过他,想想你酒醉的时候,他为你做饭擦地,他有宽厚的胸膛,他有足够的财富,他可以给你温暖……你现在怎么啦?为什么要犹豫?
  ……
  我感觉自己像一片秋叶,被风吹荡着,我不知道飘向哪里,我身不由己,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方向!
  那个药膳餐馆离铁牛大厦不远,我们牛总徒步而行,在半路上竟然遇到了小曼。
  小曼显然没有发现我们。当时,她全神贯注,躲在一个广告牌的后面,正紧盯着马路对面,一动不动。
  我悄悄走到她的后面,一拍她的肩膀,大叫一声:“嗨!”
  小曼显是被吓了一跳,等看清是我,她急着说道:“小楠小楠!你来的正好,快去帮我看看,对面的茶楼里是不是我们小陈和一个女的在一起?”等她看到我背后还有一个牛总时,不由得脸一红,悄声问道,“这是谁呀?”
  我想了想说:“同事。”又问她,“你和小陈怎么啦?”
  小曼摇头说:“哦,没什么,我在这里等他,你们先去吧。”
  我和牛总走出好远,牛总问道:“她刚才让你干什么?”
  我回头看了一眼小曼,只见她正远远地望着我们发呆,便回答道:“可能是在监视她男朋友吧,想让我到对面帮她看一下。”再回头看小曼,她依旧又在全神贯注马路对面了。
  想起小曼当时决定和小陈在一起,我暗自怪她草率,想想我今天和牛总,是不是我也在步小曼的后尘?
  有些恍惚,有些漂浮,我们到了餐馆坐下,就在牛总点菜的时候,我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这个电话,将我彻底拉入了迷乱和彷徨之中!
  退路、后盾
  当你的心弦被真正触动的时候,你是无法掩饰的!本来就是在强撑着,尽力让自己表现的自然,接了那个电话,我已完全崩溃。牛总怎么会看不出来?他问我:“刚才谁来的电话?有事?”
  我不想骗他,但是也不想告诉他,我的心已经慌成一团,我说:“是,有事,但可以暂时不管它。”
  “什么事?可以讲讲吗?”
  我苦笑一声:“……不想说。”
  牛总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笑道:“那好,先吃饭。”
  电话是一个叫李华林的一个女人打来的,我机械地夹着菜往嘴里填着,那电话里的声音不停地在我的耳边回响。
  “请问,您是费小婻吗?我是《新世纪女性》编辑部的,我叫李桦林,这里有您的一份应聘求职编辑的表格,经过研究,我们觉得您条件不错,所以通知您来面试一下。”
  我奇怪了,我们有应聘过什么编辑呀?我正在纳闷,对方又说:“好奇怪是吗?这个表格是别人帮您填的,也就是说是别人向我们推荐了您,推荐您的人也是我的朋友,他叫安仲笙……”
  我想不到,这个名字对我而言还是那么震撼,我立刻便听到自己胸腔里狂跳的心音,我哑了。
  李桦林继续说:“当然,如果您觉得是推荐人多事,而您对这个职务又没有兴趣,那就当我没有打这个电话,如果您要是有兴趣,明天上午就到编辑部来面试一下。”
  “不不!”我连忙说,“不是不感兴趣,只是意外,他……他现在在哪儿?他从来都没对我讲过!”
  “您是说安仲笙,安老师吗?他给您打过电话,也在网上给您留了言,您的电话一直关机,网上也没有回复,当时估计您有事在忙,所以他就代您把表格填了……他本人现在不在C市,他去乡下了……您,明天能来吗?”
  “能。”我答得毫不犹豫。
  “那好吧,见面在详细谈。”
  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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