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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鸡汤-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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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闭上了眼睛。我的麻雀飞走了,飞向所有麻雀死后都飞去的地方。沙箱里只留下我,抱着那只没有灵魂,不再完整的小鸟。
  20年后,我来到汤米的墓前,把一个小玩具城堡放在墓上,城堡上刻着这样的字:“给汤米,我的麻雀。有一天我会走进城堡,永远和你在一起。”
  等我准备好了,我会回到沙箱那儿,想象出我们的城堡。然后,我的灵魂,像汤米那样变成一只麻雀,飞回城堡,飞到汤米身边,和别的所有迷失的麻雀在一起,重新变成一个6岁的小女孩,一个永远不长大的小女孩。
  (凯茜·考考斯卡)
  请帮我穿上红衣服
  任何理解生命意义的人,决不会害怕死亡。
  ——托马斯·富勒
  在我做教师和健康护理员双重身分的职业中,我一直工作在许多感染爱滋病毒的孩子们中。同这些特殊孩子们的关系永远是我一生的礼物。尤其,从泰勒那里学到了勇气,让我把泰勒的故事讲给你听。
  泰勒出生时就感染有爱滋病毒,他的母亲也感染了这种病毒。从他生命的开始,就依靠药物生活。当泰勒5岁的时候,通过外科手术在他的血腔血管中植入一个软管,这个软管同他背着的包裹内的泵相连,药品挂在泵上,不断地通过软管,输送到血液之中。
  有时,他需要补充氧气来维持他的呼吸。
  泰勒不愿因为这种致命的疾病而放弃童年时代的每一分钟。在他家后院的周围,经常能看到他玩耍奔跑的身影,背着盛满药物的包裹,抱着装着氧气瓶的小车,我们所有人都对他十足的喜悦和精力感到惊奇。他的妈妈经常开玩笑地对他说,他跑得太快了,只有让他穿上红色的衣服,这样,当她在窗前看他在院子里玩时,能很快认出他。
  最后,这种可怕的疾病使像泰勒这样充满活力的肌体也衰弱下去了,他的病情很快加重了。不幸的是,他的妈妈也接着病倒。很显然他活不了多久了。泰勒的妈妈同他谈了“死”,安慰他说她也很快会死的,不久他们会在天国团聚。
  在泰勒临死的前几天,他示意我靠近他的床,低声说:“我可能很快就死了,我不害怕。当我死的时候,请帮我穿上红色的衣服,妈妈说她很快也会来天国,当她到那儿时,我正在玩,我要确信她能找到我。”
  (肯德迪·霍尔姆)
  别担心,没事
  上帝正在受苦,他妒嫉人类有死亡。
  ——雅克·里戈
  作为母亲和学校的心理学家,我见过孩子之间许多异乎寻常的友谊,我儿子考特和他的朋友韦斯利就有着深厚的友谊,那种友谊世上罕见。
  考特的童年并不快乐,语言表达障碍和运动神经反应迟缓一直困扰着他。4岁时,考特在特殊学校教育学前班认识了韦斯利。韦斯利患了脑瘤,这使他像考特那样发育迟缓。相同的境况使他们亲密起来井成为最好的朋友。对两人来说如果谁某一天没去上课,另一个一天都不会快乐。
  2岁时,韦斯利被确诊脑部有一个“无法手术”的肿瘤,做了几次手术,都没成功。
  孩子们玩的时候,韦斯利就会拖着那条惹人注意的腿挪来挪去。机器记录装置表明肿瘤变大了,于是韦斯利又要忍受一次手术的痛苦了,只是这一次在俄克拉何马城。
  在学前班的生活中,考特和韦斯利一直得到一位好老师的精心照料。孩子们深情地称她“白诚曼”。她是我校心理学家生涯中所见过的最好的老师。白诚曼尽力向语言障碍学前班的孩子们解释韦斯利的手术和俄克拉何马的旅行。考特十分激动,他哭了。他不愿让最好的朋友坐飞机去那么远的地方,更不愿让医生碰韦斯利。
  启程那天,韦斯利和全班同学一一告别,韦斯利热泪滚滚。后来,白诚曼让孩子们散去,让考特和韦斯利单独在一起,叙叙离别之情。考特害怕再也见不到最好的朋友了。
  韦斯利很瘦弱,比考特矮了许多,他抱住考特的胸,会意地看着考特安慰道:“不要担心,一切会好的。”
  手术极其危险,可韦斯利再一次挺住了。许多周以后,他重返校园。考特和韦斯利比以前更亲密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韦斯利不得不做更多危险的手术并且每次都有试验性的药剂。每一次,他都得忍受这些手术带来的副作用。韦斯利许多时候是坐在轮椅上或是让人从一个地方挪到另一个地方。
  韦斯利喜欢学校的千米慢跑活动。只要一有机会他就参加。尽管他的腿不能正常行走,可这并不能阻止他。有一次,他坐着妈妈推的轮椅参加比赛,边跑边喊:“快点儿,妈妈!”还有一次,韦斯利是伏在另一个孩子父亲的肩上参加比赛的。
  11岁时,每一种手术和可以选择的药品对韦斯利的病都无济于事了。肿瘤已经扩散到韦斯利的全身。那年3月9日,白诚曼打来电话通知考特:该向他最亲密的朋友真正告别了。韦斯利已经回到家,没有活下来的希望了。
  到11岁生日时,考特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只是学习上的困难还很明显,千米慢跑运动也不适合他。白诚曼打来电话通知考特的第二天,考特就参加三千米慢跑。那天他的感冒和气喘病刚好,可他却想尽方法让我相信他能够上课了。下午我去接他的时候,他说肺滚热。拿着一个证书和闪闪发亮的第一名的绶带,证书上写着:“奖给五年级组第一名获得者考特和他的朋友韦斯利。”
  平时考特不是那种有主见的、倔强的孩子,可是那天晚上他坚持要去看望韦斯利。
  韦斯利的妈妈安排我们在治疗间隙看他。韦斯利躺在床上,柔和的阳光照在他那虚弱的天使般的身体上,从后院传来了圣乐声。在病魔和过多的药物的折磨之下,韦斯利不能做什么了,偶尔地,能握着别人的手指,睁开一只眼睛。
  白诚曼唤醒韦斯利,并且让他明白:考特来了。考特握住韦斯利的手,把证书给韦斯利看。告诉他,考特是为韦斯利拼命夺第一名的,因为韦斯利不能参加比赛了。韦斯利紧紧握住考特的一个手指,脸上的表情只有他们才能明白。考特俯下身亲吻韦斯利,低声说:“再见,韦斯利,我的朋友。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韦斯利捱到了自己11岁的生日,6月离开了人间。考特参加了韦斯利的葬礼,有人问他心情怎么样,他说已经跟最好的朋友告别了,并且知道韦斯利会“很好的”。
  我想韦斯利死后他们的友谊就结束了。我错了。韦斯利死了整整一年的时候,考特得了严重的脑膜炎。在急救室里,考特绝望地抓住我,我们怕极了。考特浑身发冷,不停地打颤。
  当医生做脊柱抽液时,我和考特感到一股暖流和难以描述的平静涌向全身。考特立刻放松了,不再发抖。
  医生和护士离开房间以后,考特和我互相凝视着,考特十分镇静地说:“妈妈,韦斯利在这儿,他说‘不要担心,一切会好的。’”
  一些友谊永远也不会结束,我对此深信不疑。
  (珍妮斯·亨特)
  拿着你的叉子
  对我们来说,人死后不会立即消逝,他们仍沐浴在一种生命的光辉中。
  ——马塞尔·普鲁斯特
  当玛莎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的时候,教兄吉姆的脸上总是会带着微笑。因为她不仅是教徒中最年长的一个,而且也是最虔诚的教徒之一。所有的孩子都叫她“玛莎姑妈”,她走到哪儿,就把虔诚、希望和爱带到哪里。
  然而这一次,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异常:“教士,今天下午您能来我这儿吗?我需要跟您谈谈。”
  “当然可以,我大约3点钟到,好吗?”
  在他们安静地坐在玛莎卧室里时,吉姆知道了为什么她电话里的声音异常。玛莎得知,她的医生刚刚发现她患了肿瘤,而这以前她从未觉察到。
  “他说我大约还能活6个月。”玛莎的话十分严肃,她却表现出惊人的平静。
  “我很难过……”吉姆话还没说完,玛莎就打断了他。“不要那样,上帝对我一直很好。我已经活了这么多年,我准备好了,这你明白。”
  “我明白。”吉姆点了点头,低声说。
  “但我很想跟你谈谈关于我葬礼的事。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有几个要求希望你满足我。”
  他们平静地谈了好长时间,谈论着玛莎喜爱的赞美诗,多年来对她十分重要的《圣经》文章。又回想起了玛莎与吉姆在中央大教室所度过的5年时光。
  当他们好像已经谈到了每一件事时,玛莎一下子停下了,抬头看了看吉姆,眼里闪着兴奋。“还有一个要求,教士,葬我的时候,我想一手拿着旧圣经,一手拿着叉子。”
  “叉子?”吉姆确信他听清了每一件事,但这件事却让他感到惊奇。“您为什么想让一只叉子同您葬在一块儿呢?”
  “我一直在想这些年参加过的教会里的宴会,”她解释到,“我不能全记起来,可有一件事却印在我脑海中,无法忘却。”
  “在那些盛大的宴会上,正餐刚刚用完时,仆人或者女主人会来收拾盘子,这时我会想起那句话:请拿着你的叉子。因为有时,即使是在最大的宴会上,也会有人伏在我肩上告诉我:”拿着你的叉子。‘你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吗?意思是还有甜食呢!“
  “甜食不是指一杯桔子果冻或者布丁,也不是一碟冰淇淋,这些不必用叉子。甜食是指好吃的甜点心,像巧克力蛋糕,或者樱桃馅饼!他们告诉我时,我就会拿着叉子,我知道最好的是下一道!”
  “这正是我希望人们在葬礼上谈论的话题,当然,他们谈起我们共同拥有的美好时光,那很好。”
  “但是当他们走过棺材,看见我的蓝裙时,希望他们会问:”为什么拿着叉子?‘“
  “我希望你能告诉他们,我拿叉子的原因,是告诉他们最好的菜是下一道。”
  (罗杰·威廉姆·汤姆斯)
  卷十 态度问题(之一)
  我们这一代最伟大的发现是人类可以借由改变心中的态度来改变人生。
  ——威廉·詹姆斯
  为什么要沮丧?
  相信你自己:每颗心都会使铁弦颤动
  ——爱默生
  当我有一天下班开车回家时,我中途停车看了一场在我家附近公园举行的社区小联盟棒球比赛。当我坐在一垒垒包后头的看台椅子上时,我问一个小男孩,比数多少了?
  “我们落后14分,还是零分。”他微笑回答。
  “真的吗?”我说,“但你看起来并不很沮丧!”
  “沮丧?”男孩困惑地问,“我们为什么该沮丧?还没轮到我们上去打击呢!”
  (杰克·坎菲尔)
  窗
  生命操之在我,过去、未来皆然。
  ——祖母 摩西
  从前有两个重病人,同住在一家大医院的小病房里。房间很小,只有一扇窗子可以看见外面的世界。其中一个人,在他的治疗中,被允许在下午坐在床上一个小时(有仪器从他的肺中抽取液体)。他的床靠着窗,但另外一个人终日都得平躺在床上。
  每当下午睡在窗旁的那个人在那个小时内坐起的时候,他都会描绘窗外景致给另一个人听。从窗口向外看可以看到公园里的湖。湖内有鸭子和天鹅,孩子们在那儿撒面包片,放模型船,年轻的恋人在树下携手散步,在鲜花盛开、绿草如茵的地方人们玩球嬉戏,后头一排树顶上则是美丽的天空。
  另一个人倾听着,享受每一分钟。他听见一个孩子差点跌到湖里,一个美丽的女孩穿着漂亮的夏装……他朋友的述说几乎使他感觉自己亲眼目睹外面发生的一切。
  然而,在一个天气晴朗的午后,他心想:为什么睡在窗边的人可以独享看外头的权利呢?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机会?他觉得不是滋味,他越这么想,就越想换位子。他一定得换才行!有天夜里他盯着天花板瞧,另一个人忽然惊醒了,拼命地咳嗽,一直想用手按铃叫护士来。但这个人只是旁观而没有帮忙——尽管他感觉同伴的呼吸已经停止了。
  第二天早上,护士来的时候那人已经死了,只能静静地抬走他的尸体。
  过了一段时间后,这人开口问,他是否能换到靠窗户的那张床上。他们搬动了他,帮他换位子,使他觉得很舒服。他们走了以后,他企图用手肘撑起自己,吃力地往窗外望……
  窗外只有一堵空白的墙。
  (作者佚名)
  (由雷纳特·达尔斯坦和哈瑞艾特·林达赛提供)
  红衣服
  这是别样的颜色——它们得自另一世界,只有夜间才拿出来。
  ——加西亚·洛尔逛
  它挂在橱子里。
  妈的红衣服在她临死时,
  像一排黑色旧衣服中的裂缝,
  而她穿着黑色旧衣磨光了一生。
  他们叫我回家,
  当我看到她时,
  她已奄奄一息。
  当我看到那件衣服时,我说:
  “为什么呢——它这么美。我却从没见过你穿它。”
  “我从没穿过它。”她慢慢地说。
  “坐下,米莉那——我想解释
  一两件事,在我离开之前,如果可以的话。“
  我坐在她的床缘,
  她深深叹了口气——
  比我能想象的还久。
  “我快要走了,
  我发现了一些事情。
  啊,我教你变好——可是我教错了。“
  “什么意思,妈?”
  好吧——我总在想——
  好女人从没有好报,
  她只是在为别人尽心尽力。
  做这、做那,
  总要满足每个人的需要,
  把自己的需要摆得最低。
  也许有一天你会收买他们的心,
  但事实永不如此。
  我的生活就是这样——为你父亲做事,
  为你兄弟、妹妹做事,为你做事。
  啊!米莉耶,米莉耶,那没有好处——
  对你——对他都一样。你不明白吗?
  我对你来说是错中错,
  我完全没有为自己要求什么。
  你的父亲在另一个房间,
  他很激动,瞪着墙壁——
  当医生告诉他时,他表现
  糟透了——他来到我床边摇我
  不顾我只剩一口气。
  你不能死,你听到了吗?你死了我
  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日子会很难熬,对了,如果我离去,
  他甚至找不到煎锅,你知道。
  对你们这些孩子——
  我是免费的司机,载每个人到每个地方。
  我最早起床最晚睡,
  一周工作7天。
  我总是拿出烤焦灼土司,
  吃最小块的派。
  我看着你的兄弟们,现在如何
  对待他们的妻。
  那使我难过,因为那是我
  教他们的,他们学了下来。
  他们学到,女人的一生
  就是给予
  为什么,我省下每一块钱,
  为你们买衣服,为你们买书,即使那
  并不必需——我甚至记不得我曾
  自己到市中心去买漂亮的东西给自己。
  直到去年我才得到那件红衣服。
  我发现我有20块钱,
  没啥值得说的。
  我本来要去付一笔额外的清洗费用,
  但我却带回家一个大盒子。
  之后你的父亲对我说,
  你真地要穿像这样的东西吗——
  你是不是要去看歌剧?
  他是对的,我想。
  除了在服装店,我再也没有
  穿上这件衣服。
  哦,米莉耶——从前我总是认为——
  如果你在世上一无所取,
  在来生会拥有一切。但
  我不再如此相信了。
  我认为上帝会要我们拥有一些东西——
  此生,此世。
  而且我要告诉你,米莉耶,
  如果有奇迹能让我离开病床,你会看到
  一个不一样的母亲,因为我想——
  啊,我扮演了同样的角色这么久,
  对我可能很难。
  但我会学,米莉耶,
  我会学。
  它挂在衣橱里。
  妈的红衣服,当她临死时,
  像一排黑色旧衣服中的裂缝,
  而她穿着黑色旧衣磨光了一生。
  最后她对我说了这些话——
  “给我个面子,米莉耶,别追寻我的脚步。答应我。”
  我答应了。
  她停止她的呼吸。
  然后她得到她的回报
  在死亡里。
  (作者佚名)
  (由凯瑟琳·柯林森博士提供)
  态度——人生的选择之一
  所谓快乐人,不是处在某种特定情况下的人,而是持着某种特定态度的人。
  ——休·当斯
  我的妻,泰瑞,和我在12月买了一辆新车。即使我们可以买到机票从加州飞到休士敦和她的家人过圣诞节,我们还是决定启用新车开到德州去。我们打包上车,和祖母度过一个愉快的星期。
  我们过得很愉快,在祖母家留到最后一刻钟才肯走。回程时我们必须赶路回家,所以我们不眠不休地赶路——一个人开车;一个人睡觉。经过一场几个小时的大雨后,我们在深夜抵达家门。我们累极了,只想洗个热水澡,睡在柔软的床上。我感觉不管我们再怎么累,当晚也该把东西从车上卸下来,但泰瑞只想赶快洗澡睡觉,所以我们决定,早上再说。
  早上7点,我们起床梳洗后决定把东西卸下车。当我们打开前门时,我们的停车道上却看不到车子!泰瑞和我面面相觑,看看停车道,又彼此对视,又回头看停车道,又彼此对视。然后泰瑞问我一个妙透了的问题:“喂,你把车停在哪里?”
  我笑着回答:“就在停车道上。”我们很肯定车停的地方,但我们却还往外走,希望看到车子奇迹似地自己停到停车道外,在街边停下,但没有。
  怅然若失的我们打电话叫警察来做了笔录好启动我们的高科技追踪系统。又为安全计,我们也打电话给追踪系统公司。他们保证他们有98%的概率在两个小时内找回失车。
  两小时内,我一直打电话问:“我的车在哪里?”“我们还没找到,哈利斯先生,但在4小时内还是有94%的机会。”
  又过了两个小时,我又打电话问:“我的车呢?”
  他们再次回复:“我们还没找到,不过8小时内还是有90%的寻获率。”
  那时我告诉他们:“你们的这些概率在我概率微渺时对我而言毫无意义,所以请在你们找到它时打电话给我。”
  那天稍晚,电视广告上一个汽车制造商问:“你难道不喜欢在你的停车道停着这样一辆车子吗?”
  我回答:“是的!昨天我就做了这件事。”
  一天杳无音讯使泰瑞渐渐变得更加烦恼,尤其当她不断想起车子里放了多少东西时——我们的结婚相薄、绝版的上一代家庭照片、衣服、所有的照相器材、我的皮夹和支票本,只有几张签上了名字。没有这些东西我们还是活得下去,但它们在那时似乎很重要。
  充满焦虑与挫折感的泰瑞问我:“我们的新车和东西都丢掉了,你怎么还能开玩笑?”
  我看着她,说:“亲爱的,我们可以因丢了车而烦恼,也可以因丢了车而快乐。总而言之,我们的车被偷了。我真地相信我们可以选择态度和心情,现在我选择让自己快乐。”
  5天后,我们的车找回来了,不过车上的东西无影无踪,车子的损坏也超过3000美元。我把它送修,并因为听到他们会在一周内把它修好而感到高兴。
  这一周结束时,我甩掉了租来的车,把我们的车开回家,感到十分兴奋,且松了口气。不幸的,这样的感觉很短暂。回家的路上,我在我们公路出口的交通道上撞上另一部车。我没有损害到别人的车,但却折损了我们的车——另一笔3000美元的损失;还有一笔保险理赔等着我。我把车子开进我们的车道,但当我企图出去观察损失情况时,左边的前轮胎漏了气。
  当我站在车道上看着车,自己打自己,责怪自己撞了别人的车时,泰瑞到家了。她走向我,看了车,又看着我。她看我自己打自己,就用双臂抱着我,说:“亲爱的,我们可以因有一部撞坏的车而烦恼,也可以因有一部撞坏了的车而快乐。总之,我们有一部撞坏了的车,所以我们选择快乐吧。”
  我打心里笑出声来宣布双手赞成,一起享受了美妙的晚上。
  (鲍伯·哈利斯)
  圣诞节
  是心灵领悟了上帝,而不是理性。
  ——帕斯卡
  他在教区居民来到教堂做第一次弥撒之前就已经检查过了整个教堂,并且满意地注意到走廊和靠背长椅在午夜弥撤过后都已经打扫过了,并且被掸去了灰尘,那些丢弃的手袋、祈祷书、手套都已被收集到一处并被送到了教区长住宅。
  那是凌晨差几分钟到5点,室外很黑,在教堂里,只有这位年长的神父在踱来踱去。
  昏黄的烛光摇曳着,把暗影时而投到拱门上,时而又投到石头地面上。偶而一次,倏忽跳动的烛光能很微弱地映照出积满灰土的玻璃窗富丽的色彩。天很冷,而且,除了神父那缓慢的踱步声,周围一片寂静。
  在走回圣器贮存室的路上,他停在基督诞生画的旁边,要对圣子说一句祝福圣诞的话。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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