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不如-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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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杰站在门口看着屋内的情景，似乎这一切都与她相隔那么远。秦若寿看到董杰很孤独地站着，就走过去，对她说：“老婆，能帮我们准备几个酒菜么？我们要好好谢谢王大爷，是他救了魏宋远，也救了我。”
　　董杰本来不打算理会秦若寿，楚思生对她来说也算一个陌生人，到现在他都没有介绍一下。
　　“你在家吃顿饭还真的是不容易啊！”董杰话中带着刺，扎得秦若寿心头阵阵酸楚，自己这么辛苦，却得不到老婆的理解，男人就是辛苦。
　　“以后我一定会补偿你的，这次你就辛苦一下啦，老婆。”秦若寿说着要上去抱董杰。
　　“正经点！还有外人在呢。”董杰拒绝了秦若寿的怀抱，她看到了楚思生在望天，也许楚思生是秦若寿的好朋友吧。
　　“忘了给你介绍了，大帅哥——畜生！”秦若寿这才想起楚思生这个家伙自己老婆还不认识呢。
　　“你……”楚思生想说粗口，可在意到自己的形象工程建设就收住了口，改口说道：“你好，弟妹，我叫楚思生，是禽兽的朋友。这次真的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楚思生这一番介绍太过简单了，王老头完全没有听明白，只觉得他是一个和禽兽差不多的人，畜生。这俩小子还真行外号都起的这么有特点。
　　“咳咳！”王老头加咳嗽了两声，他可不想在别人无视存在。
　　秦若寿听到之后看了一眼王老头，这老家伙还真行。“老婆，你赶紧去准备一下吧，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好啊！”董杰立即说。
　　秦若寿想一头撞死在墙上，不就是随便说说嘛，何必当真。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只能对楚思生和王老头说道：“畜生，你先在这陪着王大爷，我立马就回来。”
　　说完，拉着董杰就出去了。
　　出了院子之后，秦若寿对董杰开始动手动脚。董杰拿脚蹬了一下他：“这是在大白天的，你给我老实点，没个正经儿，都不明白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没和女人上过床啊。”
　　秦若寿听了这话，脸都白了。自己不在那些日子，董杰肯定是又在胡思乱想了，她就是一个小女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也难怪她不掉泪。
　　咦？怎么有泪滴滴在自己手上，秦若寿抬起自己的手，看到有水珠。
　　“下雨啦，我忘记今天天气预报上说有雨了。”董杰抬头开着天空说道，雨水慢慢地滴在她的脸上，还真有点象泪水，秦若寿没有看到她已经流泪了。
　　“陪我淋雨好不好？”董杰想体会一下那些电视剧中的浪漫。
　　可秦若寿并不是一个懂浪漫的人，他觉得在这淋雨纯属有病，可他又不能直接拒绝董杰的要求，就只好和她慢悠悠地在小雨中漫步。
　　秦若寿脑子里在回忆和魏宋远在一起的欢乐时光，想那些他每天拼命打游戏的场景，想那些他们如何在学校调戏女孩子的情景，想那些他们在别墅里喝酒抽烟的样子……
　　难怪古人都多秋天是一个多思的季节。秦若寿这一刻充分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他挽起董杰的小手，捏在手心，感觉那份温暖，这份爱情将会伴他一生，直到老去，说到这秦若寿还是一个浪漫主义的家伙，禽兽有时候也安分。
　　“你肚子在叫。”董杰拍了一下秦若寿渐渐突起的啤酒肚，笑呵呵地说，刚才那一些忧郁都不翼而飞。
　　“那就赶紧去那几个菜回家，他们几个估计会等急了。”秦若寿借机说道，他想赶紧回去听楚思生讲故事。
　　“就不！气死你！”董杰开始撒娇，他知道这个时候秦若寿肯定会听她的。
　　秦若寿真的是拿她没办法，自己就答应她一次吧，毕竟和她结婚以来，还没有在一起呆过这么长时间呢。
　　“和我结婚之后受了不少委屈吧？我有些事情不是不告诉你，只是说了你也不知道怎么办，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在家做你的家庭小主妇呢。”秦若寿想抽烟，却被董杰拦住了。
　　“那不一定，说不准我还能帮你出出注意呢，这么不相信你的老婆啊。”董杰一直觉得秦若寿对她保密的事情，虽然自己无法参与，但是可以参谋啊。
　　“我没有对你不信任，我除了你就没有什么亲人了，我不相信你，还会相信谁呀！”秦若寿还是坚持点上了烟。
　　“抽抽抽！”董杰说了他这一句，就急忙着往前走了。虽然她嘴上说不允许秦若寿做这做那，但她却从来没有阻止过秦若寿干什么。
　　一个成功男人后背背一个多事的女人。可董杰不是多事的女人，所以秦若寿也不算一个成功的男人，他就是一个禽兽！
　　“好了，在外面也呆的时间够长的了，赶紧买了东西回去吧。”董杰说话间已经进了那家商店，买了几样速食，还给魏宋远买了一些营养品，早就拎着东西要往回走。
　　秦若寿呆呆地站着那，完全没有一点风度，自己两手空空，却不想着帮董杰拿点东西。
　　两个人原路返回，路上少了一些言语，到家之后他们就开始摆上酒菜，晓灵因为陪着魏宋远在里屋休息就没有出来与他们一起吃饭。
　　“王大爷，先给我们讲讲你当兵的有趣的事情吧。”秦若寿这家伙想让楚思生待会再说。
　　楚思生当然不会答应，“现在不是你听故事的时候，要知道楚祥东已经拿着刀子架在我脖子上了。”楚思生说话的时候显得很紧张，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楚祥东，也不知道这次是因为什么。
　　“那就听你说咯。”秦若寿有点扫兴，不过能听王老头讲他的光荣事迹是早晚的事儿。
　　第二十一章　…　很有前途
　　例行公事，在公告的开头，我会感谢一些人。这是一个必须的环节，就像春节晚会上念贺电一样。根据广大读者的阅读习惯，我想很多人会跳过这段，直接阅读下段。不过你还是看看。
　　当然先要感谢编辑，你们把这本书介绍给了更多的读者。我的老大胡说给了我很宽松的写作环境，让我能根据自己的想法去创造这个故事。编辑给了我很多的肯定，让我有机会把这本书写完。
　　接下来感谢我的读者，你们是最好的读者，默默给我投票，即使没有留言的，我也看到了你们在支持我。每当写不动的时候就上来看看票数，很好的一种动力，我知道有人在等着看。
　　感谢那些默默下架，没有留言打击我的朋友，你们很厚道。
　　感谢完毕……
　　王老头看着董杰，觉得她在这不太方便。
　　“如果妨碍你们我进屋里去吧。”董杰说着起身走进卧室，她去看望魏宋远了。
　　秦若寿显得有点不高兴，那可是我老婆啊，怎么说撵跑就撵跑呢，说不定晚上我又要睡地板了。
　　“弟妹还真懂事，禽兽你调教的好啊。”楚思生开始消遣秦若寿，不过他心里还是很嫉妒秦若寿有一个这么贤惠的好老婆。
　　“你俩先省省吧，现在是说正事的时候，不是你们操蛋的时候！”王老头严肃起来，脸上的皱纹似乎是失踪了一样，很明显的肌肉清晰可见。秦若寿和楚思生看了之后，心里都惊了一跳，不能在这个老家伙面前开玩笑了。
　　“咳咳，”楚思生象征性地装了一下比，咳嗽完之后，开始长篇大论：“王大爷，您猜得没错，那手枪确实是以前的货，是我的义父从越南那边弄过来的。”
　　“你父亲是谁？”王老头问道。
　　“楚祥东，也是禽兽的亲生父亲。”楚思生说道，一提起这个名字楚思生就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他忍不住四下里看了看，原来那只是错觉，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谁？！”王老头听了这个名字显然很吃惊。
　　“难道您认识他？”楚思生觉得王老头和楚祥东年龄有一段差距，是不可能认识的。
　　王老头喝了一口酒，压了压惊，说道：“你说详细点，我倒是认识一个叫楚祥东的人。”
　　“您认识秦风么？就是那个前任的公安局长。”秦若寿这个时侯问道，他想确认一下王老头是不是真的认识楚祥东——如果他认识秦风，那就会认识楚祥东；如果不认识那就让楚思生接着说了。
　　“那个小风子啊！不是死了么？也难怪谁，他自己都告诉过我。他会死于非命。”王老头说起秦风脸上写着意思沧桑难道他和秦风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秦风是我的父亲。”秦若寿低着头说，现在他开始对秦风有了一丝怀念，这种想法是那次在医院和那个中年男子对话之后才有的，是他让秦若寿找到了一种家的温暖。
　　“你俩到底是什么人？”王老头觉得这俩孩子不是一般的人，他们所说的都是自己当年在军校的学生，“你们说的那俩人儿是我在军校做教官时候所教过的俩学生。”
　　“啊！”秦若寿和楚思生听了这话嘴型都变成了“0”字型。
　　“啊什么？我说的是真的，不信可以跟我回家看看那时候的毕业照。不行。”王老头喝了一口酒，“毕业照上没有小东子，他是提前走的，不过他受了很多委屈的啊。”王老头还是对楚祥东说的比较多，也许是因为秦风已经故去的原因吧。
　　秦若寿和楚思生听到这里，都忘记了他们是在吃饭，筷子依旧原封不动地放在桌子上，酒杯里的酒水还是原来的位置。
　　“孩子，吃饭啊。”王老头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看到秦若寿和楚思生都愣着，就说道。
　　听了这话秦若寿和楚思生都抓起筷子，悬在半空，不知道该吃什么，他们根本没有心情吃饭，好奇心和众多的疑问在他们中滋生，渐渐蔓延开来。
　　“嗨~”王老头长叹一口气，“你们是他们的后代。”王老头已经看出来他们俩与自己的父亲当年有几分相像，长相扯不上，只是性格上慢慢继承了他们的长辈。
　　“我只是楚祥东的一个养子。”楚思生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看着秦若寿，他知道秦若寿会不会说自己也是秦风的一个养子呢。
　　“不对啊。我记得秦风那地方好像受过伤，不可能有后代的。”王老头想起了这个尖锐的问题，秦若寿也纳闷，自小自己就没见过母亲，而且秦风对女色似乎完全没有感觉，现在他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难言之隐，情有可原。这样一想秦若寿差点笑出来，那可是他的养父啊，辛辛苦苦把他养这么大，这歌禽兽居然还能笑话自己的老子。
　　“好了，我是来听你们讲故事的，我知道的事情暂时不告诉你们，先说吧楚祥东怎么你们了，他以前可是一个正人君子啊……”王老头不相信是楚祥东把魏宋远弄成那个样子的，因为在他的印象中楚祥东是一个很听话的苗子，只是因为一些非人为的原因，他不得不退学。
　　“人总是会变的，”楚思生看得出来，王老头不相信是楚祥东做的这些事情，可这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这些年来我一直在他身边，开始以为他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可慢慢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变得很暴躁，为一点小事发脾气，只要有人提起秦这个字他都会大发雷霆，所以他一手策划了谋杀秦风一事。”
　　这些秦若寿已经在天雷那里知道了，对这些话没有表现出什么很吃惊的样子，可王老头同样是没有什么觉得不对劲。这就让楚思生不知道怎么接着往下说了。
　　“恩，这是因为他和秦风之间有一段不为人知的仇恨。”王老头一边吃菜一边说道，样子很滑稽。
　　“也许吧，我们都不知道到底原因是什么，楚祥东没有说起过。”
　　“秦风也没有说过。”秦若寿插了一句，接着就闭上了嘴，他看到楚思生有点生气，“打断别人的话是不礼貌的！”
　　“不久随便说一句嘛，又不是什么废话。”秦若寿又快要和楚思生吵起来了。
　　王老头见状，就放下筷子，双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之后说道：“你们想知道那是什么秘密吗？”
　　“想！”秦若寿和楚思生异口同声。
　　王老头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却久久没有说话。秦若寿和楚思生的眼睛一直盯着这个老家伙，他这是在做什么？已经被勾起好奇心的秦若寿和楚思生都在等着王老头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呢。
　　晓灵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手机，“阿寿，韩洽彤找你。”她把电话递给秦若寿，秦若寿看了看号码，就吧手机都放在耳边：“干什么？！闹的还不够吗？”
　　“我想问问魏宋远的伤势……”韩洽彤弱弱地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
　　“谢谢你啊。死不了！”秦若寿喊了一句，就把电话挂了，递给晓灵，“别理你那个表姐了，婊子！”秦若寿不知道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气。
　　“小子，很有前途——有小风子的风范，也不失小东子的作风，我这两个最如意的门生养出来这么一个好模子，我喜欢。”王老头在一边拍手叫道。
　　楚思生这时候却一直沉默着，他等着自己的手机，果然他的手机响起来了，因为他知道秦若寿的手机关机了，打完晓灵的电话，想联系秦若寿只能给沧桑打电话。
　　“你要是敢接就不用在这了，开着你的车子走人！”秦若寿指着楚思生说道。
　　董杰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也出来了，他看着秦若寿大发雷霆的样子，显得有点幼稚，的确是很认真地在发火。
　　“外面怎么了？哎哟。”魏宋远也在里屋喊道，显然他是吃饱了有力气喊了。
　　“没事。”秦若寿对着魏宋远的方向喊道，然后他低下头，轻声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散了吧。”
　　王老头把楚思生叫到一边，耳语了几句，就走了，他忘了那医药箱，还没走出去大门又折回来拿了医药箱，一脸尴尬的笑容。
　　楚思生也走到院子，临走把烟留给了秦若寿，自己留了一根；屋里的董杰和晓灵站在那，对视了一眼，就又回到了里屋。秦若寿一个人站在堂屋里，他摇了摇自己的长发，似乎有千万烦躁的思绪在纠缠着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自己有前途有个屁用，又不是有光明的前途！
　　秦若寿自己已经走进一个误区，他自己的两个都是优良品种，自己会是怎么样呢？管他奶奶的什么狗屁！晚上去找王老头之后就真相大白了。
　　第二十二章　…　心如刀割
　　例行公事，在公告的开头，我会感谢一些人。这是一个必须的环节，就像春节晚会上念贺电一样。根据广大读者的阅读习惯，我想很多人会跳过这段，直接阅读下段。不过你还是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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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感谢我的读者，你们是最好的读者，默默给我投票，即使没有留言的，我也看到了你们在支持我。每当写不动的时候就上来看看票数，很好的一种动力，我知道有人在等着看。
　　感谢那些默默下架，没有留言打击我的朋友，你们很厚道。
　　感谢完毕……
　　秦若寿在堂屋来回踱着步子，打击从里屋走出来，看到他得怒气平息了一些就过来说道：“你刚才吃枪药了？发那么大火干什么，这还守着外人，让人看笑话啊？”
　　“嘿嘿。”秦若寿傻笑着，“没有什么啦，我只是想不懂，这些事情到底是谁对谁错。我也觉得刚才莫名其妙。”
　　“现在好了么？给他们道个歉，别说你不会说对不起。”董杰觉得秦若寿应该对待朋友好一些，再怎么说他们都是来帮助他的，以前的误会都过去了，再提就显得见外了。
　　“对不起多少钱一斤啊？”楚思生从外面走进来，听到董杰的话就说道，看来楚思生并没有把秦若寿的话放在心上，“如果要和这个禽兽认真，早就被气死了。”
　　秦若寿听着这话似乎话里有话，他支开董杰，单独和楚思生在一起，谈些私事。
　　“你难道在王老头话里发现什么不对劲了？”秦若寿走到楚思生面前问道。
　　“干嘛这么盛气凌人！你着急不得，有些事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楚思生这是在报复秦若寿，他不想让秦若寿这么不加思考就知道结果。
　　“那好，我自己想想。”秦若寿也不笨，知道楚思生不会轻易告诉他什么，就自己琢磨了一下。
　　秦若寿想着王老头的每一句话，他说的并没有什么破绽啊，似乎每一句话都有事实根据，不对！秦若寿突然想到王老头说秦风和他说自己会死于非命，可秦风并没有和王老头联系过，王老头自己也说他这些年一直在村子里做医生。
　　“他并不认识秦风！”秦若寿对楚思生说。
　　楚思生笑着点点头，“是啊。”
　　“你自己也许还不知道是谁杀害了秦风吧？”楚思生问道。
　　“不知道，天雷没有告诉我。”秦若寿又陷入另一个问题的思考之中，可他千想万想都不会知道秦风的确是自杀。
　　“他是自己结束生命的，那时候他告诉我不甘心摆在楚祥东的手里，所以在我下手之前自己拿了刀子解决了，还让我把凶器带走，送给楚祥东，可我并没有去表功。那一天我失去了两个重要的人——赵盈和秦叔叔。”楚思生这句话深深打动了秦若寿。
　　赵盈也是秦若寿爱过的女人，虽然那个时候他表现得很坦然，其实不是这样，要不他怎么会抱着赵盈的尸体走那么远，自己还像丢了魂一样来到董家村。秦风的离开他一直以为是仇人所杀，天雷也告诉他不知道是谁干的，没想到最后却是给自己的亲生父亲给逼死得。
　　“现在不是激动地时候，”楚思生看着秦若寿的表情激动，就先让他冷静一下，然后再考虑去不去王老头那。
　　院子里的秋风悄悄地吹着，带着一丝哀怨，又像在对谁诉说着什么。
　　魏宋远已经睡着了，他虚弱的身子不可能撑着。董杰和晓灵从屋内走出来了，看到楚思生和秦若寿两个人都一脸严肃的样子，就没有说什么，到了院子里还没走出去，董杰回来拿了两件外套，也不和秦若寿说声就出去了。秦若寿看了她一眼，没有吱声，楚思生看着秦若寿的表情，他根本没有去管董杰的事情，估计他现在脑子里全是秦风的事情，早知道自己就不告诉他事实了。
　　“累了，就去休息一会儿吧。”楚思生对秦若寿说，“一直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睡醒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句话都被人说烂了，不过有时候还真的是很有用的。
　　秦若寿点点头，回了卧室，留下楚思生一个人在屋里抽烟。村长这个时候回来了，他看到了车上的斑驳血迹就进来问问出了什么事情。
　　一进屋看到楚思生坐在那里，他不认识楚思生，但楚思生认识村长。
　　“董叔叔好。”这一句问候更让村长不知道那是北。
　　“哦，我是阿寿的朋友，叫我阿生就行。”楚思生站起来，拿出一根烟，给村长让烟。
　　村长笑着接过来，看了看院子外面的车子，意思是那车上哪来那么多的血啊？
　　楚思生不知道怎么说，迟疑了一下，就回答道：“这个问题嘛——那是小魏子受了点小伤，王大爷已经过来给他包扎好了伤口，董叔叔不用担心。”楚思生随机应变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阿寿呢？”村长在屋里看了一圈都没有瞧见秦若寿的身影，老岳父来访，这女婿竟让不出来迎接，还让他朋友在这晾着，提高了语调就问道。
　　楚思生指了指卧室，没有说话。手语有时候真的比言语好用。经过楚思生的一指，村长就放低了说话的声音。
　　村长想转身离开，董杰和下来都去了娘家，这个老丈人也不找女婿谈什么，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董杰曾经去过一次去给他老娘诉苦，不过最后还是替秦若寿说了几句好话，毕竟董杰第一次爱上的男人是这个禽兽。
　　“叔叔您不坐坐了？”楚思生也又要送客的意思，他不想和这个村长有什么瓜葛，记得以前听说村长和村里的村民关系不怎么样，也可能是因为这个村长是上面派下来的吧，以前村子里都是竞选得，这个村长是第一次坏了这规矩的，虽然他带领村民做了许多实事，但还是不怎么得人心。
　　楚思生这是在想什么呢，他摇摇头，自己的头发已经剪短了，说是什么从头再来。村长对楚思生的印象还不错，打算回去跟自己的女儿打听一下这个孩子的来头，他走到门口又打量一下那车子，血迹斑斑，难看啊！
　　楚思生这个时候也已经意识到要赶紧出去那些血迹，他从厨房找到一块破布，又用脸盆接了一些水，就去外面洗车去了。
　　秦若寿还没睡着，就听见村长的声音，但是他并没有出来，觉得和他说话没有什么意思，和他女儿结婚有一半对有一半错，这样的闪电婚姻没有爱情的奠基不会持续太久。
　　他听到楚思生在外面接水的声音就出来，看到他端着脸盆往院子里走去，就跟了出来，“你想干嘛？”
　　“洗车啊，你看这个样子好看吗？”楚思生指着那些血迹问道。
　　“嘿嘿，也是啊。不过小魏子这次可吃了很多的苦啊！”秦若寿感觉魏宋远对自己的恩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报答，心里的温暖渐渐多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