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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非非(世界经典趣味悖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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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共同分析的结果如下(我很荣幸最终由我总结陈述):
  决定输赢的因素:法庭判决;决定是否付学费的因素:一、法庭判决;二、老师规矩;导致混乱的判决因素:输赢的相对性,即老师赢也就是学生输、学生赢就是老师输。
  学生的道理:按判决——学生赢——不付学费;按规矩——学生输——不付学费。
  老师的道理:按判决——老师赢——付学费;按规矩——老师输——付学费。
  进一步分析:一、老师与学生各有两个起点,这不可行,因为起点必须是同一个;二、支付学费的标准也有两个——按判决和按规矩,不行,标准只能有一个。问题是谁来定起点,谁来定标准?实际上真正的起点只有一个,即判决,因为没有判决之前就不会有输赢,也就谈不上再依据规矩办事了。
  判决是法官的唯一起点。
  法官的道理:判决——老师赢——付学费;判决——学生赢——不付学费。
  如果师生定要依据规矩,则结果是:
  判决——老师赢——按规矩——不付学费;判决——学生赢——按规矩——付学费。
  对于师生俩人来说,依据法官的判决结果无论如何都可能出现两种结果,而不是各自预料的必胜的唯一结果。至于法官会如何解决这个问题,那也许要看是哪个时代了,毕竟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尺度”。
  也就是说,无论法官做出怎样的判决,结果只能有一个;无论老师和学生依据判决和规矩中的任意哪个作为标准,结果也只能有一个。
  我们谁也不知道答案是否会被长老会通过,但是斯泰罗真的很高兴,他请我们喝他家自酿的酒。我叫不上名字,问麦力,他说也没见过。就不去管它了,大概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喝了,又何必知道呢?
  “只存在一次的东西就好像从未存在过。”我想大概用来形容这件事是很合适的。
  斯泰罗决定下午就去长老会说明结果,如果不能通过他也就不再思考下去了。这是一个自信还是痛苦的决定,我不知道,我只能希望这个答案足以使斯泰罗进入长老会。
  第五章 城堡中的大殿
  谁也说不清理由
  斯泰罗走了,索斯对我和麦力说:“凭你们的智慧,也许也有进长老会的能力。”麦力说:“但我们并不属于这个地方。”
  忽然之间我有种难以说出的感觉,“索斯,也许我们有这样的能力,但是却永远也不可能进入长老会。”索斯惊讶地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们没法将生命全部献给思考,而你们却能做到。”
  “那你们把生命献于什么了?”索斯有些不解,难道还有比思考更重要的吗?
  “献于什么……”我小声地重复,却没有一点思路。
  麦力慢慢地说:“这可能才是一个根本说不明白的问题,也许根本就不是问题。”
  斯泰罗已经走了近一个小时了,我们越来越着急,索斯正要去长老会看看,门口传来了斯泰罗的声音,“你们快出来。”
  我们听到声音赶紧从屋里走出来。看见斯泰罗一脸的高兴,当时我想每个人的内心都感到无比的快乐,为斯泰罗,更是为斯泰罗曾经的梦想。
  斯泰罗高兴极了,牵着麦力和我的手,“跟我一起去,到长老会,大家都说很想见一见你们。索斯,快走,一起去。”不容分说,就将我俩拽着向村后的山坡上走去,其实我们自然也不会“分说”。
  上了山坡又走了几百米的样子,地势稍微下沉了一些,在一块平坦的开阔之地居然安置着一座十几米高,面积上千米的大殿,那风格真让人以为是古希腊的神庙。边上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时常能看见欢快的小动物来回奔走,大概不会有大型猛兽吧。
  麦力和我不由地放慢了脚步,斯泰罗也随着走慢了,“这就我们的长老会所在地,大殿从建成已有近两百年的时间了。”
  大殿内并没有想象中的华丽,或者应该说过于朴素了。
  在大殿左边的一个大厅里坐着六位长老会成员,他们邀请我们坐下,斯泰罗向我们一一介绍了。然后对他们说:“这两位就是帮我解决问题的客人,还有索斯。”最年轻的那位长老——小肯特姆站起来说:“我代表海德村长老会和村民欢迎两位的到来。听斯泰罗介绍了两位来此的大概经历,我们非常高兴,同时也非常感谢两位的帮助。”
  到现在我才想起来还一直不知道这个村子的名字,也许麦力知道却忘了告诉我。
  麦力说:“我们一定打扰了村子,但是的确没有恶意,至于说帮助实在是担当不起。”
  小肯特姆说:“不管怎样,斯泰罗已经被正式接受进长老会了,我们不仅为他的到来感到高兴,另外也希望能与两位交流对一些问题的看法。当然这要两位同意才行。”
  这也太开门见山了,什么都不说,上来先是交流问题,难道你们就不能歇一会儿吗?我的心里还有一些谜团,看来有机会打听打听了。
  斯泰罗似乎也明白我俩的意思,“其实这两位客人也有些问题想问,只是我也知道的不清楚,希望长老们能给他们解释解释。”
  坐在最边上的也是六位长老中最年长的一位长老说:“可以,两位请问吧,我们会尽量回答的,其实这个村子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想了想,其实最关键的只有一个问题,“我很想知道这里的人为什么要不停的思考问题,而不做其他任何事?难道这就是生活的全部意义?”
  麦力也说:“这一点也是这里与外界最不同的地方。”
  大厅里忽然变得只剩下每个人轻轻的呼吸声了。时间滴滴答答……索斯打破安静说:“刚才你们不是也说,这里的人将生命献给了思考吗?”
  几位长老都将目光射向麦力和我,我说:“是的,我是这样认为的,不过我并不知道原因,为什么会这样?至少在来这儿之前我想不到世上会有这样一种生存的态度或者说是状况。”
  年龄最长的长老说:“我们无法回答你们的问题。”
  小肯特姆接着说:“并不是我们不愿回答两位,而是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就好像我问你们‘为什么你们会那样生活,难道那就是生活的意义’一样,我想你们也无法回答。因为这是一个更高层的问题。”
  “更高层的问题?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如果我们是被上帝创造的,那这个问题应该属于上帝而不是我们。”
  “如果人并不是被创造出来的,而仅仅是自然界的产物呢?谁来回答这个问题?”
  “我以为至少不是人类自己。我不知道是谁。”
  的确,这是一个真的没有答案的问题,也就是说这个问题可能根本就不是问题,只是一个语言游戏,是语言可能存在的一种组合形式。
  我从来没像此刻这么玄思过,我更喜欢实实在在的东西,至少那样我会感到一丝安全。我此刻才记起那位年龄最长的长老有一个中国式的名字——钱思哲。
  放下问题,长老们带着我们几个一起参观了整个大殿,只有一个小厅的门锁着,没有人告诉我们那是干什么用的,如果他们知道我想他们不会避而不谈的,那么这也许就是永不可知的“天机”所在。
  关于这种略带神秘的问题,在我的印象中最能令人心灵安静的一句话是小肯特姆说的:这是一个谁也说不清的轮回。
  过去的模样
  我们的过去真的是这样吗?
  ——长老会的问题
  回到大厅,长老们终于说出了他们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我们的过去真的是这样的吗?
  每一个进入长老会的人都做好了迎接更奇怪、更不可想象的问题的准备,他们知道自己未来的时光就是陪着这些问题度过,唯一的终点是自己主动退出。可是斯泰罗以及所有在他之前来的长老们,当然还有麦力、索斯和我都没有想到,长老会面对的其实只有一个问题:我们的过去,我们的过去是怎样的,是不是像现在一样,如果是一样的,那它是如何形成的,如果不是,那现在又是如何形成的?
  我首先琢磨的是这个问题与我最初问他们的问题有什么不同,一时说不清楚,但确实不一样。
  小肯特姆告诉我们之所以要在四十五岁以后,或是级别够高以后才来思考这个问题,是怕过早的接触到的人无法坚持思考下去,如果经过三十多年的锻炼,一个人已经习惯了这种思考的生活,那么即便这个问题没有解决办法,即便一个人一辈子也无法找到答案对这个人来说大概也是可以接受的结局,不过实际上确实有人最终退出了长老会,原因也是对这个问题是去了信心。索斯听完后非常紧张,过早的知道这一切岂不是正好违背了这个规矩的最初本义吗?小肯特姆告诉索斯,如果你愿意思考当然不会影响你,如果你不愿思考当然也不在乎早一点知道,这个规定本来就是想保证能不断的有人来思考这个问题,很大程度上是用一个人最初的三十几年的生命来习惯后半生的生活方式,这何尝不是一种残忍的欺骗,可是当我们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必要性时,我们已经无路可退。思考这个问题也许是违背神的意志的,但我们已经不能停止了。
  我静静地听着小肯特姆的话,内心一阵阵的激动,似乎生命变得更清澈了一些,可是那种太过抽象的语言又令我怀疑这种思考的多余,但是正如他说的,当一个问题出现我们的意识中的时候,我们已经很难拒绝它了,唯一的路竟然也成了一种宿命,因为我们不得不走下去——沿着这条谁也说不清的路。
  但是这个问题太大了,思考过去就是怀疑它是否曾经真的存在过。
  麦力终于问了一个可能触及每个长老内心的问题,“你们何以会产生思考这个问题的想法?”
  长老钱思哲回答道:“这个问题已经传下来了好几代人。在这个大殿建成时,并不是为了长老们聚集在这里面思考这个问题的,而是村民为了表示对村里最聪明的几个人敬意而建的,以后就逐渐成为大家讨论学习的地方,实际上就是一所大学校一样。但是后来出现一位年轻的长老,他叫微谷,他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何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生活,而不是其他的样子’,从那以后,这个问题没人能解答,就连微谷本人也没做到。逐渐地大家把这个问题作为追求的最终目标,因为没人会认为可能超越微谷,仅仅是能回答出这个连微谷也无法解决的问题对一个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既然如此,我想我和麦力都是无能为力的了,我们大概也该走了。这样的问题别说解决了,就是弄明白是什么意思恐怕也不是一两天能办到的事。可是麦力好像还没有走的意思,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吗?
  麦力说:“你们唯一的问题实际上是在怀疑自己的历史。”
  我觉得我问他们的问题是想问一种存在的意义,而他们的问题却是问为什么会如此这般的存在,除此之外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我们真的该走了。
  第六章 希思城
  透明的审判
  一场“宽容的审讯”——你们将独自做出选择。
  ——博弈悖论
  长老们与我们告别,斯泰罗和索斯送我们出了村子,虽然我们答应索斯再来喝茶,答应斯泰罗再来聊天、喝他自酿的酒,但我心里知道这样的机会恐怕不会再有了。麦力和我走出村口的时候,我禁不住留恋地回头又望了望海德村,此刻它竟像一幅美丽的梦景,而梦就快醒了。
  麦力和我又骑着马沿着去时的路返回了城堡,等我们回到城堡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看来今天又只好住在这里了。回去的机票是作废了,可是我还是挺高兴的,甚至还想再呆几天。
  我们不得不又回答了两个问题才得到一套中等套房。麦力问我是不是还想去街上赚点东西,我只想赶紧吃饭然后睡觉。这两天我的大脑神经似乎被什么东西都给吸走了,感到从未有的疲倦。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返回了,到希思城的时候居然已经是午后了。刚到希思庄园就听到服务员叫我,说有我的快件。我看是公司总部来的,一定是飞机票,反正也已过期了,就没打开。我给麦力说还想在这儿呆两天,反正我的休假还没到。
  麦力答应一会儿来找我,陪我转转希思城,他要先去一趟市政府。
  麦力很快就回来了,问我去不去参观一场审判。我奇怪的问:“审判有什么好看的,干嘛还说是参观?”麦力高兴地或者说略带激动地说:“今天可是我们希思城最著名的审判官——数学家奥菲利亲自主持。”
  “没搞错吧,数学家审犯人?你们还很激动?你们的法律可够奇怪的。”
  “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了,这可是现代数学家对社会做出的伟大贡献。”
  “还是随便转转吧。”
  “转转也行,我倒无所谓,反正以后还有机会碰上,不过你可是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听麦力一说,我还真有点好奇了,麦力不会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好吧,什么时候去?”“现在就走吧!”
  麦力轻车熟路,我们很快就到了审判地,我真的不知道还有参观审判的道理。来参观审判的人超出我的想象,一个大屋子快挤满了。我们能通过一面很大的透明镜子看见被审讯的两个人,而他们看不见这边的人,除了一个通话器两面传声外两面是互相隔绝的,两个嫌疑人也是分在两间相互隔离的审讯室里。数学家终于来了,这位叫奥菲利的数学家给我的感觉更像一位学究,略显单薄的身体似乎一直经受着病痛的折磨,不过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令人顿生敬意,下面的时间就属于他了。
  他清了清嗓子,通过传声筒对其中一位嫌疑人说:“如果你坦白交待了事实,而你的同伙否认,我们将根据你拒捕而判你六个月的监禁,但你的同伙要被判二十年刑。如果你不坦白,而他坦白了,那么你就将被判二十年刑,他只判六个月的监禁。但是,如果你们两人都坦白,那么各判八年;当然如果你们两人都拒不承认,则各拘留两周。你可以好好想一想。”奥菲利将同样的话又向另一位嫌疑人重复了一遍。然后大家一起等待结果。
  难以预料的结局
  从利己的理性角度出发,结果常常得到损人不利己的非理性结果。
  ——奥菲利的启示
  通话器随后被关闭,一块像演出节目时用的幕遮住了大镜子,大家就这样等待结果。
  我悄悄地问麦力:“完了?”
  “就等答案了。”
  “能行吗?要是我就不坦白。这还不简单。”
  “我也不明白,确实太简单了,难道会有其他的结果?”
  “是呀,都不承认的话,拘留两周。你们也太冒险了,万一出现这种情况你们的政府就真的把嫌疑犯放走了!”
  这时旁边的一位中年人说:“不过不这样也没办法判他们的刑。”
  “为什么?”
  “据说至今也找不到任何证据,拘留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不这样也得放人。”
  “那可以继续找证据呀?”
  麦力说:“你就等着看吧,这位数学家也不是随便问的。何况在没有证据之前,谁也不能肯定嫌疑人就是罪犯呀。”
  “话是这么说,可是也不能这样来审讯,我看积极的寻找证据才是正策。”
  旁边的那个人又说:“你怎么能肯定他们一定不承认?”
  “当然了,不承认就会被放走呀。”
  麦力想了想也说:“不对,那是说两个人都不承认,如果其中一个承认而另一个不承认,这个不承认的人将被判二十年。”
  “那就两个人都不承认。”
  “你可以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假设是你,你会怎么办?”
  看来不是我想的这么简单。现在假定我是其中的一个人,如果我不承认,必须我的同伙也不承认,否则我将被判二十年,而他只被监禁六个月。如果我坦白,他不坦白,我被监禁六个月;我坦白,他也坦白,各判八年。现在的选择只能是这样的:我坦白,被判六个月或是八年;我不承认,被判两周或二十年。我能保证同伙做出的选择吗?不能。我现在只能独自做出选择。为了自己我只能选择坦白,可是如果他也选择坦白呢?如果他也坦白,我就更不能不坦白了,否则二十年就是我的了。他会不会也做同样的分析,结果他也只能选择坦白,可是现在我已经知道这个提问的秘密了,那同伙也可能已经想到了,所以我们都选择不坦白,可是无论他是否想到我都是在下赌注,为什么我们知道这个提问的秘密就一定都会选择拒绝承认呢?这可是没法保证的。所以为了自己得到最明确的结果,还是选择坦白吧。因为至少这样我最多被判八年,可是如果他拒绝承认呢?我不是害了他。可是他一定也能想到这些,所以他也会选择坦白,那我更没路可退了,我只能选择坦白了。
  我翻来覆去的这么一想,结果发现最可能的结果却是都选择坦白,可是对嫌疑人来说这并不是最好的结果。经过理性的分析,却得到并非最佳的答案,并且这个不是最佳的答案似乎远比其他种选择更可能发生。这是什么原因?
  结果还没出来,我有些坐不住了,我现在已经相信这个叫奥菲利的数学家的确是很厉害,可是我问麦力还要做下去吗,结果不是已经挺明显的了吗?麦力说:“出来结果后,审讯是结束了,可是奥菲利还要讲课呢!他会对每次审讯中所用的方法及原理讲解给大家。”
  还有这么奇怪的城市,他们居然用这样的方法增进民众的数学或者麦力说的什么思考能力,不过我也觉得这是个蛮有意思的创意,至少我不用坐在教室里听老师将枯燥的公式写过来写过去,最后我唯一的抱歉是愧对了老师的辛苦。
  叮铃铃……一阵铃响,其中的一位嫌疑人按响了铃声,大家都紧张了起来。
  “我,我……我坦白!”
  大家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轻呼。
  已有一个人坦白了,至少不会出现大家担心的两人同时拒绝承认的局面。当然第一个已经坦白,不可能被判二十年了,就看是六个月还是八年了。我不知为什么,忽然会为两个罪犯隐隐觉得不值,好像审讯不是义正严词的事,而是一种欺骗一样。可是政府的确因此而抓住了罪犯。
  结果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儿另一位也承认了,于是各被判了八年。
  人生就像下棋
  奥菲利松了一口气,“其实这个结果并不是百分之百的会出现,但却是最具可能性的。”“您的意思是说概率较大吗?”一个也是来参观的人问。
  “这个概率不像数学中常见的概率,它是很难计算出来的,但可以大致估计。”
  “很难计算,是否说还是可以计算的?”另一个声音问。
  我就奇怪了,怎么这个希思城里有这么多数学头脑灵光的家伙,麦力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虽然他没在我面前解多少个数学题,但他的思维显然很具逻辑性。我简直有些佩服这个城市了,但觉得有点累。
  奥菲利说:“如果我们能够为每个人的心理确定一个心理指数,那么计算概率,我想是可行的。”
  “可是这个心理指数如何确定?”
  “是的,这是一个关键,这也是数学不是万能的一个证据,因为这个指数即便是利用数学作为模型也必须有社会学及心理学的参与才可能得到,而且我必须强调只是可能。因为直到现在还无法将所有的社会和心理问题全部数学化,或者说也许永远不能。”
  “那还不是说办不到。”
  奥菲利并没有生气,“我说的是不能将所有的社会、心理问题数学化,但找到一个社会可接受的心理系数用于计算部分结果未必就做不到。”
  大家都安静下来了。
  奥菲利说:“刚才的问题属于一门边缘性学科,这个学科是从数学、社会学、心理学、经济学等多门学科结合产生的,现在大都称之为博弈论。”然后他介绍了一点背景知识。他接着说:“刚才两个罪犯拒不承认的结果是对他们最有利的,可是谁敢冒这个险!两人同时选择坦白,结果各被判八年,这个结局称为非合作均衡。现实中这样的例子很多,尤其对经济学的影响很大,因为以前的经典经济学理论认为市场是理性的,可是这种非合作均衡的情况正好表明,我们自以为的理性选择可能恰恰是非理性的选择。由于一味地在乎自己的利益,而结果却不是最有力的结果。……”
  的确,这是一个令人惋惜的均衡,我并不是想袒护罪犯,因为这只是现实中的一个例子,而类似的情形时时威胁着我们可能获得的更好结果。我是在惋惜如果我们从利己的理性角度出发,却常常得到损人不利己的非理性结果。看来只是做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还不够,是否能进一步做到“人所不欲,勿施于人”呢?
  接下来奥菲利介绍了几种可能的解决办法。
  如何解决这个每天都可能发生的“悖论”。
  也许细心的你已经发现其中有一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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