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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非非(世界经典趣味悖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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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帮人打官司。她可不知道说这个“白马非马论”的公孙龙还要数百年后才出现呢!(对了,公孙龙的观点会不会是从这个阿七处传来的)。
  现在最让我疑惑的是难道我的过去就是阿七,或者仅仅是借他的躯体一用,这更可怕!
  正迷惑时,只听得村里闹哄哄的都向西边跑去,我也赶紧去凑个热闹吧。“阿七你又凑什么热闹去,多少活都看不见吗?”
  快跑。跟着大家跑到河边,原来有人在河边发现一个被水淹死的人。大家聚在一起但都不知道此人是谁。我说此人大概是一个有钱人。大家问我怎么知道。“我猜的呗。”“阿七就知道胡说。”看来这个阿七是个平日里不干活还给大家添乱的人。谁曾想下午果然从河上游的一个村子里来人问有没有发现河里有人被淹了,还说是个富人。这下可好了,那个发现尸首的人定要索取赎金,出价五十金。我也不知道五十金是个什么概念,但见大家都张大嘴说不出话,有的是嫉妒、有的是羡慕、还有的都已经傻了,看样子这笔钱要得非常多。那个来人原来是富人家的家丁,一听要钱太多也不敢答应,说要回去禀报还请务必将尸首保护好,家人一定会来赎的。
  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告诉大家这个事还是要请邓析来问问。结果大家都来训我,“你就知道问邓析,他可是要收钱的,何况他那回也没让人好好的了解过。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总是帮他说话……”我赶紧闭口不说了,可是他们还追着我问怎么不狡辩了。
  第二天,那家富人派人来说最多只能给二十金,多了支付不起。这边不愿意,到下午价钱加到三十金了,可这边还是不给。这也太离谱了吧,拿着别人的亲人卖钱,这跟抢劫有什么区别?
  第三天,听说那家人要去找邓析求教方法,我忙问邓析住在什么地方?没人理我。幸好有爱热闹的人。可是还是来晚了,只见邓析家里挤满了人,就听到一句话,“放心,死者对其他人没有任何用处,他不卖给你们还有谁会出钱买,只需耐心等待那人自会降价。”于是家人放心而回。
  大家也都散了,邓析见了阿七说:“这几天怎么没来呀?”我吞吞吐吐地说:“身体有些不舒服。听说有人找你有事,我来看看。你说就让人家等着能行吗?”“你觉得没道理?”
  我想了想是很有道理,可是不解决问题呀。
  如此过了数日,家人虽然着急但还是觉得邓析说的有理,只好继续等待。
  这几日中,那位找到尸首的人总也不见家人拿钱来,也着了急,于是也找到邓析请教办法。邓析又说,“放心等待,死者除了他的家人要赎,还有别人会要吗?而且是独此一家的。他们会如数交钱的。”于是此人也放心回去了。
  一个是等着降价,一个是等着收钱。邓析的说法也没错,可是结果会怎样呢?
  回去后我又想了一遍邓析的分析,没错,道理是显而易见的,双方的耐心等待在“数日”之内也是没问题的,可是然后呢?因为问题其实仍然存在,暂时的安稳不能代表问题的消失。
  不过邓析只记得显示他的辩才却忘记了在这个事件中还有一个因素——伦理。家人为什么要花钱买,要钱者为什么会开口要?要钱者之所以敢要钱是因为他知道家人一定会出钱,只是多少的问题。家人也知道自己必须要,只是出多少钱的问题。为什么家人“一定会出钱”、“必须要”?如果家人根本不要,无论要钱者要多少的钱家人也不会给,如果要钱者知道那家人不会出钱要回自己亲人的尸骸,这件事就不会发生。之所以一个会要钱,另一个一定会出钱,根源在于他们都接受同一个“伦理观”,即对血缘关系的“爱”和“维护”。
  我不知道邓析忽视这个因素,是由于他试图挑战这种“伦理观”,还是想确证这种观念。我想事情过几天一定会解决的,因为这个“交易”是必须完成的,只差一个平衡点,这个平衡点在现代经济界或社会学中被称为“均衡”。
  从另一个角度也可以说邓析真正遗漏的是事物的不断变化,经过变化双方会找到一个平衡点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找邓析讨论一下我的想法,因为我担心他又会冒出其他更难缠的解释,到那时岂不是跟历史捣乱!
  邓析的方法
  “世上没有绝对的真理。”
  这是绝对的吗?
  ——相对悖论
  好不容易又捱过了一天,我也不知道艾皖什么时候才让我回去,来时居然没有把这事说清楚。
  天一亮我赶紧跑到邓析那儿,想跟这个久仰的先辈高人争辩一番。
  邓析好像已经习惯跟这个阿七争辩了,这是我没想到的,阿七这个角色在历史中并无记载呀。
  他问阿七是不是还为昨天的事来找他争辩,我说还有另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来找他了。
  “说来听听。”
  “有一句话说:世上没有绝对的真理。可是现在我不明白这句话是不是绝对的?”
  邓析毕竟不一般,他略微思考了一下问我,“你先告诉我什么是绝对。”
  “绝对就是无条件的,不需要任何前提。”
  他问阿七能不能说说世上有没有绝对的东西先。当然有了,每个人绝对都有父母;每个人绝对都要吃饭(传说中神仙好像不用吃饭,但他们已经不是人类了);每个人绝对都要睡觉……就在人身上就有很多的“绝对”。
  他纠正说吃饭不一定“绝对”,因为必须先要有饭可吃才行。
  我说:“对,……唉,不对,我是说‘要吃饭’,这种需要跟有没有饭无关。还是绝对的。”
  邓析说:“现在既然已经有了绝对的事,下面就是看什么是‘真理’了。”
  邓析最后告诉阿七的是:“世上没有绝对的真理”这句话是绝对的,但它不是真理。
  我分析邓析的话其实是分清了几个词的含义。第一、“绝对”的事未必是真理;第二、“真理”实际上不是绝对的;由此我们可以得出邓析所说的结论,所以这里并没有出现悖论。
  在这里使用了概念分析的方法。但是还有一个更根本的问题等待我们揭示!
  不知你发现没有,有很多小孩子嚷嚷着要大人给买吃的时,他们常常说,“我要吃好吃的,给我买好吃的。”可是世上没有“好吃的”这个东西,到哪儿买呀!大人给买这个不要,买那个也不要,可是什么才是“好吃的”?
  “真理”就像是孩子们说的“好吃的”,原本就没有一个东西可以说是“绝对的真理”。真理并不是绝对的、永恒的,而是相对的、变化的。这并不是说每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主观任意想象“真理”,而是说对真理的认识是一个不断前进、发展的过程。
  邓析使用的概念分析的方法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无论他是否清楚这个概念本身的意义,都可以通过逻辑一致性的原则来判断不同的概念是否可以一起使用。比如这里他就发现“绝对”和“真理”不能相互一致,即便他不知道什么是“真理”,也可以得出他所要的结论。
  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情为获得这样一个结果而高兴了,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发射器在哪?出口在哪?
  庄惠之辩
  “你怎么知道鱼儿是快乐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庄子与惠子的对话
  我正走在回去的路上,忽然背后有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大喊不要放走了阿七。我扭头一看情形不对就赶紧向前跑,一边跑一边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没人回答我,那架势是绝对不会放过阿七的。我拼命地向前跑,眼看就要追上我了,忽然我的脚下一空,我直向一个山崖下坠去。
  “扑通”一声,我的整个身子一阵巨震。奇怪的是我并没有任何损伤的感觉,反而觉得自由自在。
  这时只听山崖边有人在说话,我就想靠近让他们救我,可是我的水性一直就不好,而现在我是那么的自如。更令我目瞪口呆的是我发现我现在是一条正在游泳的鱼。我怎么会变成鱼?
  此时,从山崖上传来一个声音,“唉,你看这水里的鱼儿是多么快乐呀!”这怎么可能,我都快烦死了!
  另一个声音说:“你怎么知道鱼儿是快乐的?你又不是鱼。”嗯,这句问得好。
  第一个声音又说:“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儿是快乐的?你又不是我。”好像也有理。
  第二个声音接着说:“对,正因为我不是你,而我又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鱼儿快乐,所以我知道你不知道鱼儿是不是快乐,因为你不是鱼。”我有点晕了。
  没想到的是第一个人还能继续反驳,“不对,你又不是我,但你却说你知道我不知道鱼儿快乐;所以我虽然不是鱼,但我却也可以知道鱼儿是不是快乐。”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快乐,你怎么说我很快乐呢?
  只听第二个声音道:“庄周呀,这可就是在狡辩了。”
  庄周说:“惠施,你又何尝不是狡辩。”
  ……
  “哗啦”一声,我被一个鱼网捞了起来,我看见一个渔夫笑着说:“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总之现在网到了鱼我感到很快乐,哈哈。”岂有此理,可是这时我感到呼吸越来越急促,慢慢的已经快没氧了,我想大声地叫,可是却又发不出声就像被梦魇住了一样。
  “艾皖,快来救我呀!你听见了吗?
  第九章 古希腊
  跨时空旅游
  “历史是虚假的。”
  “不,历史是可变的。”
  ——历史悖论
  “醒醒,喂,你没事吧。”我感到人中一阵酸痛,慢慢睁开眼,眼前还是一片模糊,“这又是哪儿?”只听有人长长地出了口气,“总算没事。”我看见了艾皖,看来我是回来了。什么都别说了,睡一觉先。
  艾皖说我坐上发射器一共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他随时都在盯着我的反应,中间调过两个按钮,后来看我好像呼吸困难就赶紧停下来了。幸亏这个艾皖还没傻到让我坚持下去的地步。
  我们初步分析的结果是:一、这个机器不能使现实中的本人回到过去;二、控制时间和地点的按钮,可以随时变动所处年代和所处地点;三、如果遇到什么事,现实中的人也会发生同样的反应;四、如果发现现实中的人有任何反常现象,应该立即关闭机器,并及时抢救;五、是什么东西回到了过去还无法得知。
  我后来回忆在水里听到的话,大概是道家的庄子和名家的惠子在争论吧。
  其实惠子说庄子狡辩的话还是中肯的。因为惠子是根据自己不是庄子,而自己却可以知道自己是不是知道庄子想什么,通过这一点就可以判断庄子是否知道鱼的快乐了。惠子的意思是:我不是你,所以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鱼,但我却知道自己不知道你(这一点是可以知道或者肯定的),而你不是鱼,所以我就知道你不知道鱼。
  而庄子的狡辩在于混淆前后两个“知道”的含义,因为“不知道”里的“知道”指的是知道对方(或者鱼,即另一个事物),而惠子后来说的“知道”指的是知道自己,只是这个知道的内容是“不知道某事”而已。庄子故意混淆这两个“知道”的含义,他的狡辩是这样的: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不知道了,可见你还是知道我,而你不是我,所以说我不是鱼,但我还是可以知道鱼。仔细分辨一下就能看出,这里的“知道”是在两个意思上使用的。
  不过我们却从中可以看到,古人已经有意识地利用语言本身的歧义进行狡辩了,我们慢慢地可以发现有很多“悖论”或者“矛盾”其实都是由语言引起的。不过语言的歧义并不总是被人利用来狡辩的,更多的时候人们是利用这种歧义来增加语言的魅力,只是要注意在遇到比较隐蔽的情况下还要仔细分辨呀!
  另外,我认为,如果人们确实回到了过去,那么就会对历史产生或大或小的影响,结果岂不是说明历史是虚假的吗?艾皖不同意这个观点,他说历史并不会变得虚假,只是我们对历史的理解会发生变化。
  无论如何,听完了我的经历,艾皖也想试试,可是那么多按钮我可不会操作,更何况还有很多按钮的功用现在还不知道灵不灵呢!万一出现什么问题我连修理都不会,麻烦大了。
  所以最后决定有时间还是先由我来试验几次,然后再推而广之。
  来自芝诺的挑战
  “你永远也追不上我,…_…!”
  ——速度悖论
  过了几天我忍不住想去古希腊游览游览,于是就鼓动艾皖调好设备再来一次旅行。
  这次更惨,我竟变成了一棵树。我既不能动又怎么去找古希腊的众多大哲人呢?幸好这不是一株平凡的树,也许它受到了过多的荷马诗篇的熏陶,使得它具有了聚集众多人来此交谈的魅力。
  今天来的会是谁呢?
  一会儿就从各处来了几个人聚在树下,一个人说:“不知道今天芝诺又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了?难道咱们这么多人就辩论不过他吗?”另一个说:“明知道他说的不对,可就是找不出他话里的错来。”这时有人问:“昨天他又说了什么?”有人争着说:“他居然说阿基里斯追不上乌龟。”
  “什么?长跑冠军居然追不上乌龟,这怎么可能?难道他能说出什么道理?”
  “他说只要乌龟起步稍微领先阿基里斯一点,阿基里斯就永远也追不上乌龟了。”
  “即便领先再多,也一定能追上。”
  “他的道理是这样的:乌龟比阿基里斯领先一段距离,如果阿基里斯要想追上乌龟,就必须先到达乌龟原来的地方。”
  “没错。”
  “可是这时乌龟又已经向前走了一段距离,而阿基里斯在走完这段距离时乌龟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结果阿基里斯越来越接近乌龟但永远也追不上它。”
  “……”
  “这个芝诺为什么总能想出一些奇怪的问题呢?咱们一定要想办法揭穿他的错误。”
  趁他们在想如何对付芝诺的时间里,我们也想想刚才的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我们至少有两种思路来推翻他的理论:一种是说出能追上乌龟的道理;另一种是指出追不上乌龟的错误所在,如果芝诺的道理错了,那他的结论当然也就不成立了。古人曾对第二种方法有一个生动的比喻:你能不能将一个鸡蛋立在桌子上,我试着立过(是不是很傻),有一个聪明人听说了就拿起鸡蛋,“啪”的一声把鸡蛋立在桌子上了,当然立在桌子上的鸡蛋已经烂了,这就叫——不破不立。我们现在就要用这种方法,在破坏中重新建立(革命的先驱李大钊也曾在文章中说过,中国的革命就是要在破坏旧制度中建立新制度,可见这种方法的威力范围之广)。
  芝诺说的道理很简单。按照这个道理,就是有缩地术也别想追上乌龟,这岂不是“咄咄怪事”。在这里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被忽略了——时间。因为我们知道,走完一段距离都需要一定的时间,而所谓的速度不同实际上就是指,走完一段距离所花的时间不同。芝诺先生说,如果阿基里斯走到乌龟原来的位置,而乌龟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然后又多出一段距离……这里我们能很清楚地看到,他只考虑了距离而忽略了时间,因而这里已经不存在速度这个概念了。也就是说芝诺在这讲的并不是追逐的故事,而是距离可以无限分割的故事了。
  其实芝诺还说过另一个“悖论”,他说一个人不可能从一个地方到达另一个地方。因为这个人要到达一个地方,就必须走到这段路程的一半的地方,但是如果他要走到中点,就必须先走到中点的中点,……结果这个人永远走不到终点。
  在这里芝诺同样忽略了时间,或者说是芝诺有意将时间做了无限分割。因为不管这个人用什么交通工具,都会占用时间的,如果将一段距离不停的一半、一半分下去,其实同时也将时间不停得分下去了,也就是说要想让时间经过一秒就先要经过半秒,要想经过半秒就要先经过半秒的一半,然后,再然后……我们发现没有时间了。所以芝诺的意思变成了:我不给你时间,你能从一个地方到达另一个地方吗?
  即便是变成了树的我也知道:永远不能。
  不过这倒让人想起中国的惠施曾说过一句话,“一尺之捶,日取其半,万世不竭”,惠施说明了的确存在无限,而这并没有引起悖论,原因是他只承认这种无限的存在,而没有把无限随便用于不适合的地方。
  芝诺来了
  飞矢不动。
  ——芝诺悖论
  就在这时我看见远处走来一个中等身材的人,他的嘴角带着略显自负的笑容。
  等他走到近处,大家都喊道:“芝诺,你今天又有什么怪论呀?”原来大家都挺喜欢听他的怪论,也许这样带来的挑战比自己看书要有趣的多吧。
  芝诺走到跟前说:“你们先说,前几天的问题你们想出了反驳我的办法了吗?”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嚷嚷了一阵还是没什么结果。芝诺说:“无论如何我今天还是给大家说一个吧。”
  只听芝诺说道:“今天要说的是‘飞矢不动’。”
  “飞矢不动?什么意思?”
  他说:“飞行的箭看上去是在运动的,其实是静止的。”
  “飞行的箭是静止的?”
  “没错。因为箭的轨迹是由这只箭所处的不同位置连接而成的,那么当这只箭在第一个位置时,它是静止的,到第二个位置时还是静止的……难道说许多个静止的箭连在一起就变成运动的箭了吗?”
  大家纷纷发表意见,“不对呀!静止的箭就是静止的,运动的就是运动的。那你的意思是根本就没有运动了。……”
  芝诺说:“是呀!我们不要太相信自己的感官,感官给我们带来的未必是真理。我们更应该相信我们的智慧!”
  我这棵树听完也忍不住点头表示同意,不过这句话有点太哲学。
  被分解的“运动”静止了,被连贯的“静止”运动了,什么是静止,什么是运动?
  照相机的发明是人类纪录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多少美丽的“过去”只能通过留下的照片才保留着新鲜的记忆。人类最早的绘画就像照相机一样记录下了那些时代的影像,令我们多少可以还原祖先的容貌,我们的子孙是幸运的,因为他们不必再花很长时间描绘我们的模样。高速照相机出现以后我们人类就可以拍下高速运动的物体在运动过程中的状态了,动画片是根据与之相反的原理,将连续的静物画连贯起来产生动画的效果。
  “静止”与“运动”都是通过视觉产生的感知,区分“静止”和“运动”对盲人的意义不大,因为无论物体是静止还是运动,他都必须通过其他各种方式加以感知和记忆。一个人在火车上闭上眼睛,过一段时间就很难分清火车是在走还是已经停了。芝诺的想法可能来自他的想象,他想象着如果自己闭上眼睛坐在箭上飞,那箭就和不动一样。的确,芝诺的思想被后来的物理学证明了,一个物体在不同的参照系中运动(静止)方式也不同。但是芝诺还想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无限的细分——将一个动作分成无数的细微动作——细微到静止。但在他的分析中还是遗漏了一点,那就是“静止”与“运动”并不是对立的。
  芝诺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思考到这么多深刻的问题,真是可敬。他的思想对后来的西方思想传统也有不小的影响。
  “我是如此的一无所知”
  “我现在唯一知道的事,就是我一无所知。”
  ——苏格拉底悖论
  忽然之间,我面前的景物变得缥缈了起来,等到从新清晰后,居然已是另外一个场景了。来前我与艾皖说好了,大概每处停留两天的时间,怎么会这么快就换地方了?
  只见大街上人们三五成群来来往往,我已身处一个城镇之中了。
  “唉,普斯留德,”一只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吓了我一跳,“你愣在这儿干什么?”
  “我?没事,随便站一会儿。”我又成了普斯留德了,这个普斯留德是谁?
  “普斯留德,我有一个问题不明白想要请教你,你能帮我解答一下吗?”
  “我能解答吗?”
  “你可以想一想,也许能帮上我。”
  “那好吧。”
  “如果我的鞋子坏了,想要修鞋,我应该找谁?”
  “那当然是去找鞋匠了。”
  “那如果我家的桌子也坏了,又该找谁呢?”
  “自然是木匠了。”
  “如果我的铜壶坏了呢?”
  “找铜匠呀!你到底想问我什么?”
  “那好,普斯留德,现在是国家这只大船坏了,你说该找谁呢?”
  “这个嘛,应该找政府吧。”
  “嗯,你说的有道理。”说完那个人就走了。
  该干点什么呢?现在。这个人又是谁呢?他好像认识这个普斯留德。
  “喂,普斯留德,你不去辩论园吗?苏格拉底已经去了。”
  我扭头看见一个年轻人向我走来,我连忙说:“你说的是酷爱辩论的苏格拉底?”
  “普斯留德,你今天是怎么了?连苏格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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