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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裴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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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亲疏立辨。裴锦生病都没人管,昨晚他是半夜才回来的,今早才知道女儿生病了,张丽敷却衍说是小感冒。裴宿以前也是很喜欢丽姨的。裴中天算是明白了,这几年她根本就是在亏待他们姐弟两个。
    早餐后,裴中天沉声说,“丽丽你跟我来。”
    两人到了书房,裴中天是个有事说事儿的人,即开口道,“我当初娶你过来是为了照顾我那两个孩子,你当年也承诺对她视如己出,像悦悦一样,如今我算是明白了这几年真是错了。”
    一番丝毫不见往日情分的话,张丽满脸凄然,说,“这几年我待你如何你心里清楚,当年她还没死的时候我做了你几年情妇我都无怨无悔,你说我待他们姐弟两不好,可你什么时候把悦悦当你亲生的了?”
    “都这样了你还说这些没用的话,你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我又何时亏待过你们!”裴中天一甩袖子,扔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
    门砰地一声被大力关上,张丽抹掉眼泪,播下电话,“喂,你在哪儿,我要立刻见到你!”
    ***
    裴锦一个人去了银饰店,这几年,A市的交通变化不大,裴锦很容易就找到了上辈子经常去的那家银饰店。
    老板和老板娘是一对年过七十的老人,依旧恩爱如初。
    爷爷的技能夺人,做出来一模一样的东西真假难辨。
    “小姑娘,想看什么?”老爷爷慈眉善目,问到。
    “爷爷,你看,”裴锦摊开掌心,“我想做个和这个一模一样的耳钉。”
    爷爷拿起来仔细端详,“这锻的可真精致。我敢说,全国除了我没人能做得出一模一样的来。”
    “死老头子,又在吹牛了。”老奶奶不留情面揭穿道。
    爷爷虎着脸,“你当年还不是被我吹牛吹过来的。”
    “没正行!”奶奶啐了他一口,继续擦柜台,不理他。
    爷爷称了重,画好图纸后,把耳钉还给她,说,“下个星期六来拿。”
    裴锦答应好,然后付定金,并说,“爷爷,帮我戴上这个耳钉,然后锁死,永远都弄不下来那种。”
    “小姑娘,这可要想好了。”奶奶劝道。
    裴锦温和笑了笑,坚定地说,“想好了,一辈子都不拿下来。”
    一个小时后,裴锦捂着多了一个耳钉的耳朵,有点难受。
    果然啊,做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3章 血燕

十月,小区里种了很多丹桂,香味儿丝丝蔓蔓地萦绕鼻尖,沁人心脾。
    小区内多是一些爷爷奶奶,玩耍的小孩儿,再者就是步履匆匆赶去上班的佼佼者。
    “快走啊,天天看有什么好看的?”裴宿拉扯着裴锦的胳膊,这些怪味的小花,裴锦至于用那么饥渴的眼神来看么。
    裴锦笑了笑,再深吸一口丹桂香味,鄙夷到,“女人爱花不知道么?”
    隔世再见这些烂死在记忆里的场景,竟控制不住有一瞬的怔松。再过几个月,或许裴家一家人都要“被”搬出这个高档小区。
    裴锦伸手摸了摸小星星似的桂花,耳钉里的锦燕突然一动一动的,想要飞出来。
    她用指尖安抚了它一会儿,它长得这么特殊艳丽,很容易被好奇的居民——活捉,最好还是低调一点。
    “簌”,桂花枝一阵抖动,不领风情的某人拽了一小支桂花下来,抬着下巴,“喏,给你。”
    裴锦哭笑不得,“哟,采花大盗啊?”
    “一小束而已,走!”裴宿搂着她的肩膀,“姐,你耳朵上的耳钉还行啊。”
    “要不要我给你戴?”
    “得了吧,女孩子的玩意儿。”裴宿补屑。
    碍于爷爷奶奶“又是一群不懂事的小孩”的骇然眼光,裴锦只好赶紧逃离采花之地。
    裴锦手捏了耳钉一下,锦燕就飞进她的掌心,她从小花束上摘下几个桂花放在右掌心中,再虚握住手掌。锦燕才半个手掌那么大,裴锦正好能堪堪虚握住。
    它在她掌心里折腾了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她悄悄摊开手一看,它不见了,估计是飞回了耳钉。刚放的桂花已经不见了,难道它喜欢吃桂花?
    裴锦有些高兴,它能吃才能感觉它是个活物,吃喝,呃,还有拉撒,不会从耳钉上掉排泄物下来吧,到时候肩膀上一坨坨的=。=不要啊,回去得好好研究清楚,它要不要喝水,拉在哪里。
    裴宿和裴锦来到小区附近一家ATM,裴锦从小包里拿出几张卡,一一查看卡里有多少,她的密码始终未变过,最多的一张卡里居然有二十多万,这张是她刚上大学爸爸给的,她没放在心上,一直丢在包里没用过,居然有这么多,她之前都没发现爸爸每月都会按时打一万给她。她也不干什么,用不了多少,一直是用另一张张丽给的卡,张丽给的卡,她说三个孩子的月生活费都是一样的,who knows。
    “原来我一直是个有钱人”,裴锦发出如此感叹,拽了拽弟弟的胳膊,“怎样,有不少吧。”
    裴宿呵呵干笑了几声,“但是限制了我取钱的额度。”
    “爸还真了解你。”裴锦趴到弟弟肩膀上,“裴宿,我们才是爸爸亲生的。所以,纵然他有不对的地方——”
    “哎呀,姐,我知道了,就冲他给我打那么多钱。”
    “不着调!对了,我警告你,你少和你那个叫魏,魏什么的同学混。”
    裴宿嘻嘻哈哈的,但看裴锦脸上认真的表情,嘴上也应付着说,“行行行,你最大,都听你的,哎呦,你干嘛,死猪!压死我了。”
    裴锦缩起脚,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背上,拧他的耳朵,“你敢说我死猪,重死你!”
    裴宿“哈哈”大笑着,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裴锦也背着他到处乱转,一时间玩心大起,背着她跑起来——
    乐极,往往生悲。
    裴宿跑到拐角处,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人。
    这个人,气质华贵,看似温和近人,实质和隔着一层生人勿进的膜,内里,是冷淡的。长相倒是不必说,不过时的帅哥模样。
    这就是男人与男孩的区别,裴宿,还是个未尝到世俗苦辣的大男孩罢了。
    裴锦硬生生地摔了个“四脚朝天”,欲哭无泪,才刚变回来就出了这么大的丑,还是在一个帅哥面前啊摔!裴宿还愣愣地站那不知道拉她起来。
    她摔在地上,由于穿的是短款羊绒衫,腹部露出一半,圆润的肚脐若隐若现。
    男人眸色微深,伸出左手,“没事吧。”
    干燥而温暖的掌心包裹着她的手,力度适中地将她拉起。
    “没,没事。”哪能没事啊,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尾椎骨震裂了似的。
    手掌滑溜地从他掌心抽出,“对不起,还有,谢谢啊。”
    裴宿受疼才磕磕绊绊说:“不好意思啊兄弟。”
    “说什么呢!”裴锦又踹了他一脚,转向男人时一张小脸风云变幻成眉眼弯弯,“不好意思。”
    男人淡然一笑,两人看起来明明差不多的年纪,女孩倒是比男孩稳重多了,说道,“没事,下次小心。”
    裴宿其实是被打击到了,刚才他背着裴锦速度和质量那么大,撞上去,那男人才微微往后一步,而自己却让裴锦直接摔了下去。
    撞上去的那一刹那,他明明感觉到了对方身上强健的腹肌和强大的气势……
    “姐。”
    裴宿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踢着石子儿,裴锦回头看了看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没好气道,“干嘛啊。”
    “我想要成为那样的男人!”
    裴宿说完,仍一本正经了一会,没有意料中的冷嘲热讽。
    裴锦走近他,拍拍他的肩膀,“记住你现在说的话。总有一天,你得成为那样的男人。”
    ***
    两人买了一些东西回家。
    这是她和裴宿的家,为什么不喜欢回家?
    正和裴宿交代一些学习上的事,吴妈就敲门进来送果盘来了,吴妈虽老但精明,平常总是待裴宿极好的,老观念里认为张丽虽然趾高气昂但始终没有儿子,有个女儿还不是裴中天亲生的,这个家迟早会是裴宿的。
    吴妈走时,叮嘱了裴锦一句,“小锦,中午吃完饭后记得吃药。”
    “吴妈。”
    吴妈脚跟回转,怔怔地看着裴锦,这个丫头,是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她没来由地有些发憷。
    “吴妈,我妈妈走的前几个月,你来接你大姨的班,做了我家的保姆。”
    吴妈点了点头。
    “你小孙子如今好些了吗?”裴锦放松了绷紧的脸,笑了笑。
    “好多了,当年还得多谢太太帮忙找骨髓移植,要不然——”
    “你们一家在裴家干这么多年了,也是我们裴家的一份子,不要说这些了。”
    吴妈看裴锦脸蛋如常,一双眼却亮的吓人,将她里里外外看个通透,“谢谢小姐。我清楚了。”
    说完便退了下去。
    “看什么呢?”裴锦扳正弟弟的头,面视书本,“好好看书!”
    裴宿上的是私立学校,学费高相应的教学质量也很高,发下的资料那也是一套一套的,裴锦庆幸刚采购时只给他买了几件合适的,不那么“型男”的衣服给他,没买学习资料书。
    交代几句后,摸走了他的手机,他怎么可能好好看书呢,先磨磨他的躁动的性子再说。
    裴锦回到自己卧室,把剩余的一些桂花再喂给锦燕吃。
    它飞了出来,嗅了嗅桂花却怎么也不肯吃了,可怜巴巴的,像是饿极了。
    这怎么回事,裴锦凑近仔细看了看,原来桂花都已经皱巴巴了,这磨人的小东西居然只吃新鲜的花。
    裴锦说:“原来你还挑食啊?”
    锦燕想了下后,自豪说道:“可是我很强啊。”
    “你会说别的话呀,你从哪儿来的?”裴锦继续问道。
    “我叫锦燕。”
    裴锦又倒了点白开水在掌心,它也不喝,牛奶、果汁都不喝。裴锦本来还想弄点咖啡试试,但实在是太黑暗料理了,还是算了。接下来又试了饼干、菜叶、胡萝卜等等,不吃。
    “你要喝水吗?”裴锦再问。
    “可是我很爱你啊。”锦燕答,虽然答非所问。
    “你吃那么多拉在哪里?”
    “可是我很强啊。”
    裴锦:“……”
    原来锦燕只会这三句话。“我叫锦燕”,“可是我很爱你啊”, “可是我很强啊”。
    她忙得不亦乐乎,最终偷摘了张丽的一朵兰花,它倒是美滋滋吃掉了,围着她飞来飞去消食。
    中途还在裴锦掌心掉落了一枚火红的羽毛,如手指般长短。
    裴锦捏起羽毛,台灯下红色的羽毛竟然闪着各色的光芒,美艳极了!
    但是除了好看还有没有其他用处,裴锦想不出来,也问锦燕问不出来。于是先把羽毛收好。
    锦燕飞累了又钻回耳钉里。
    裴锦翻出存放锦燕早上吐的红东西的小玻璃瓶,倒出来,用指甲扣了一小半,空气中漂浮出清淡的甜香,裴锦不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应该是个好东西吧,要不然裴悦悦怎么变的那么好看。
    她找来一个矿泉水瓶子,把红东东放在纸上,碾成粉末。
    鉴于耳朵还疼着,裴锦沾了点红粉,涂在耳朵的伤口上。不一会,就感觉耳朵上清清凉凉的,舒服很多,果真是好东西。
    希望不要有事,有事只能认了。
    姑且称这个红东东叫“血燕”。
    裴锦又拆了刚和裴宿一起买的霜,由于买的东西比较贵,售货员送了小瓶的试用装。她干脆把剩余的半块血燕丢进试用爽肤水里。
    那血燕在爽肤水里打着旋儿不一会就悄无声息化开了,没有出现气泡,也没有爆炸=。=。裴锦又放心了很多。
    用这个擦手,先用几天,如果没过敏反应再擦脸。
    事实效果是好得不能再好……
    “你在干什么?”裴悦悦推门而入。
    锦燕此时还在开心的飞——

☆、第4章 闺蜜说

“裴锦,你在干什么?”裴悦悦说着话,步速不减地走过来。
    无论哪辈子,裴悦悦总是如此,总想看看她到底藏了什么好东西,然后“撒泼打滚”都要抢过来。
    裴锦旋上化妆品的小盖子,抬眼看了下妆容精致的裴悦悦,这是她重生回来第二次见到她了。
    上辈子裴锦爸爸裴中天入狱后,裴悦悦从未去看过他一次。她和她妈妈张丽抢了留给裴锦和裴宿的财产后,大肆挥霍。裴悦悦在她破产前做了人出中唯一正确的事,把最后的50万投资给她后来的丈夫周岸,从此又过上了贵妇般的生活。
    裴锦想到日后还会经常见着她就一阵恶心,掩饰住心底的不舒服,冷冷反问:“你这不是看到了?”
    小瓶子被裴锦顺手放在桌前,裴悦悦却一把拿了起来,啧啧赞叹:“买这种的面霜,懂得打扮了?”
    “是啊。”裴锦笑了笑,不由自主抬起手揉了揉耳坠,皱眉说到,“没人教你进别人房间要敲门吗?”
    裴锦只是坐着,冷下八度的声音和复杂的目光都让站着的裴悦悦有种压迫感。
    可裴锦的脸依旧与往时一样,裴悦悦很快嗤笑一声,不过是个愚蠢的书呆子罢了,说,“这里的房子我想进哪可不用你来说三道四。”
    “裴家的房子,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裴锦娇笑着,剔了下指甲。
    “你。我也是爸爸的女儿!”
    “爸爸的亲女儿可只有一个,这屋里屋外可都冠着裴家的姓,你亲爸爸是谁,我可真是不清楚。”
    “你!”
    “我怎么了?”
    “这是什么?”裴悦悦眼疾手快,抓起桌上的一块绸布。
    绸布被她抓走之后,裴锦怒了,蹭起身去抢,“这是我奶奶给我的,我还没绣完,你还给我!”
    “就不!裴锦,别那么小气嘛。”裴悦悦抱着一团布料就跑,她有种强烈的想把裴锦某种东西据为己有的冲动。
    嫉妒,是最可怕的感情。即使裴中天不是裴悦悦的亲爸爸,裴悦悦也要穷尽办法把他们间的骨肉亲情给磨掉。
    裴悦悦走后,屋里又恢复了本原的热闹,锦燕从耳钉里飞出来玩耍。
    她去把买的新衣服拿给吴妈洗,交代好一些事情后,吴妈一反常态一一应下。
    综合已得到的情报,一,锦燕只会说三句话,“我叫锦燕”,“可是我爱你啊”,“可是我很强啊”;
    二,锦燕吃什么颜色的花,就产什么颜色的血燕,血燕也不一定是红色的,就比如说前天,它吃了一朵菊花,就产了一颗黄色的血燕,至于屎黄色暂且不提,所以她每天也很有针对性地喂食各色花朵,现已集齐5颗不同颜色的血燕。对于各种颜色的血燕,是否有各种疗效,有待考证;
    三,锦燕会掉毛,掉的羽毛毛根根柔顺富有韧性,毛羽颜色随着光线的变化呈现出梦幻的光泽,已经集齐了大红色,淡蓝色,淡黄色。是否可以用来点翠,有待考证。
    三,锦燕离不开她周围超过三米的距离,而且它的警觉度很高,有外人来时会即可飞回她耳上的耳钉,但对于其他人能不能见着它,仍是未知数。
    裴锦收拾课本,大四了,可不能马失前蹄丢了学业。
    她学的是房地产开发,大学也算是985,学校就在本市,连大学志愿都没往家远处填,可见她上辈子是有多“本分”。
    她不是特别聪明那种人,但好在学习态度认真踏实,所以裴悦悦总是你叫她书呆子,她以前的衣服像是钢琴键一样在黑白中徘徊,可惜都一生的章节都乱七八糟,毫无妙章可言。
    抛却过往的种种,知识创造财富,知识改变人生,这永远都不会错。
    她翻了几本从学校里带回来的课本,稍作温习了一会儿,幸好还这个身体的脑袋还保留着学习的进度和情况。
    然后进教育网站查了下课表,现今是本学期的第五周,幸好离第十七周期末考还很远,还有时间,好好适应,好好准备。
    陷害她的人,你,准备好了吗。裴锦笑笑,又继续温习经济学大课本。
    而此时的裴悦悦,正在闺房大战刺绣。就是从裴锦那抢来的绸布,足有1米宽,2米长,一起的还连带着一张图纸。那时候的十字绣还是很老的那种,上边没有印花,格子要自己画,还要对比颜色找彩线……
    不知道为什么,裴悦悦就是有种使命感想把它绣完。
    这十字绣是裴锦下午买东西时特地为裴悦悦准备的,裴悦悦有些强迫症,做了一点的事情不一定要做好但一定要做完,这足矣让裴悦悦几个月不来烦她。
    ***
    一周伊始,周一是一个星期中有魔力的一天,它能让懒惰的人更懒惰,拖延一分钟不起床,它也能让勤劳向上的人早早起床,迎接满是希望的一周。
    裴锦和裴宿恰恰是这两个极端。
    裴锦拖裴宿起来上学。
    “姐,再让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我身体还没发育好呢。”裴宿赖在床上。
    “你身体发育也不差这几分钟。”裴锦说,她也不好像小时候一样掀他被子,万一他没穿内‘裤怎么办。
    一番兵荒马乱,裴宿总算起床了。
    裴中天看到睡眼惺忪的儿子,眼皮一跳,“我该不会是没睡醒吧,居然看见了我儿子起来上学。”
    “嘿嘿,爸爸,你哪能看错啊,你儿子将来可是要继承你的产业,可不能不学无术。”裴锦嘴里嚼着土司,声音有些含糊。
    产业?裴爸爸犹豫着将来能有什么产业留给这一儿一女,难道留“走私”给他们?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儿女走上这条老路,钱终归是有的,可是他不想儿女也像他一样每日的提心吊胆。
    “爸爸,你说是不是?”
    一句话唤回了裴中天的神智,看到女儿鼓鼓的脸颊,儿子期待的双眼,他有一瞬的恍惚,随即有一使命在心中萌芽,“是,我的小妞妞。”
    “咦,好恶心,别这么叫我小名。”裴锦晶亮的双眼里藏着狡黠,她擦擦嘴,顺手拉起弟弟上学。
    “干嘛?我还没吃完。”
    见姐弟两吵闹的背影远去,裴中天嚼着土司食不知味。他早在瑞士银行给他们存了一笔足够他两一辈子丰衣足食,以防他某一天被查出来有事。可是,此刻他不想就这么白白让突然而来的幸福溜走,他不能有事,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业该慢慢收手。
    二楼的拐角处,张丽恰把楼下餐厅的一幕尽收眼底。她冷笑了几分,跟他十几年,她太了解他了,“想收手,没那么容易。”
    他当初把她由小蜜变成情人,他这一辈子都别想甩开她。她用上半辈子赢了这场婚姻,下半辈子,她要他整个家产。
    在裴中天眼里,她晚上不过是个他的妓‘女,白天是他两个宝贝疙瘩的保姆,她受够了。
    ***
    早上七点多,正是人多的时候,公交车里人熙熙攘攘的。
    裴宿一脸不耐烦,“姐,你说你这不是找罪受吗?”
    “什么叫找罪受,这叫适应生活,你以后没爸那么有钱怎么办,还不是要和寒门学子一样好好读书。”裴锦说完,正好有一人下车,裴锦赶紧用书包占了位子,“宿宿,坐。”
    “戚,你坐吧。我是男人。”
    裴锦哈哈笑了,“快坐吧。”
    裴锦担心他站长了时间腿疼。
    小时候裴锦和裴宿在奶奶家,上山抓蚂蚱玩,身矮体胖的裴宿当时四岁,身手没姐姐那么矫健,在姐姐屁股后面迈着小短腿喊,“姐姐你等等我呀,姐姐你等等我呀。”
    “你快点,自己跑过来!”
    “啊,哇哇,姐姐,姐姐。”
    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声,裴锦一回头,可吓坏了她,裴宿圆胖的身子正往山下滚去。
    她连滚带爬地往回跑,等她跑到裴宿那儿,裴宿右腿早就撞到了一块尖锐的石头……
    裴宿做手术时,他伸出肉手摸掉她满脸的泪,说,“姐姐别哭,我回来给你捉好多蚂蚱。”
    她哭的更狠了。
    后来妈妈哄着她,“弟弟一会就出来了,以后你要照顾好弟弟知道吗?”
    裴锦一张小脸哭得皱成一团,哽咽着点点头。
    妈妈又说:“以后爸爸妈妈不在了,你和弟弟就是最亲的人。”
    后来裴宿反复几次拆膝盖骨的钢片,他的脚再也不能像一般孩子那样做激烈运动,天知道他有多喜欢打橄榄球。
    这一世,她要好好照顾他。
    “啪!”裴宿痞痞地在她面前打个响指,“想什么呢,坐啊。”
    “对不起,对不起,让一下。”一位拿着大包小包的中年女人走近。
    车内发出一阵嫌恶的躁动,早高峰车上这么挤这大妈还拿大包小包的,周一本来就心烦的上班族和上学族们更是抱怨万分。
    “阿姨,你坐这吧。”裴锦声音脆生生的。
    看到这个阿姨,她想到了以前的自己,也是如此这般,上个公交车别人都捂住口鼻。这个世上,不能人人都坐办公室,泡杯咖啡打几个字,总有人要干活儿,要种田,要当生产线上的流水工。每个人的正当职业都值得我们去尊重,值得我们去理解。
    “诶,谢谢姑娘啊。”中年女人看向裴锦,随即一愣,围巾滑落了下来。
    “怎么了阿姨?”裴宿吓了一下,身体往后一靠。
    中年女人脸上有一块丑陋的疤痕,所以她才戴着围巾。
    “没事没事,你们姐弟两长得真俊啊。”中年妇女苦涩地笑了笑,指尖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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