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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上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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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地用不屑的眼神看着衣子逊,轻声说道:
“你这是因为爱我?告诉你,衣子逊,我不稀罕你这种爱!你的行为让我替你感到可耻。我还要告诉你,我不能再跟你这样的人处下去了。我已经受够了。”
“老婆,说什么呢,你?”衣子逊着急地说道,“你太过分了吧?凭什么说出这种话来?这么没良心,你就不怕遭雷劈?”
这时,从饭店里走出一个人来,他笑着对衣子逊说:
“三哥,人都到齐了,都等着你点菜呢。”
衣子逊说他这就进去。他又在方地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威胁的口吻说道:
“老婆,我的朋友可都在这呢。而且也都知道你在跟我闹别扭。如果你不跟我进去,将意味着什么,你心里很清楚。”
“你在恐吓我?”
“聪明的话,就赶快乖乖地跟我进去。”衣子逊看也不看方地,阴森森地说道。
方地推开车门,愤怒地说道:“衣子逊,随你的便吧!”
衣子逊一把抓住方地的胳膊,忍了忍怒火,低声说道:
“老婆,求你别这样!刚才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向你道歉。还有那个司机,明天我就打发人满街去找他,我给他经济补偿。你放心,我肯定说话算话!
“就算你真的不想要我了,也吃完这顿饭,好吗?你总得给我在朋友面前留个面子吧?算我求你了!好吗?”
衣子逊这个态度,方地就没法再坚持说不了。她只好跟衣子逊进了饭店。吃饭的过程中,衣子逊一直把方地的一只手握在他的手里,不时地看着她的脸,“老婆长老婆短”的叫着,一会儿给她夹菜,一会儿问她想吃什么。把大家弄得怪难为情的,就连方地自己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她只好把绷着的小脸儿放下来,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跟着大家一起高高兴兴地吃完了这顿饭。
从饭店出来,衣子逊又带着大家去唱歌。他特地点了一首《因为爱你》献给方地。他拿着话筒对大家说,他非常非常爱他的老婆方地,也愿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像他一样找到一份真爱。衣子逊的嗓音浑厚,唱起歌来又十分投入。人们常常会情不自禁地被他的歌声感动。
偶尔让你难过/偶尔使你委屈/宝贝儿,你要知道/这一切皆因我爱你。
唱到这里,衣子逊的眼里含着泪花,深情地看着方地。所有在场的人都报以热烈的掌声。吧台小姐把一束鲜花送给了衣子逊,坐在邻桌的一位男士激动地握着衣子逊的手,硬着舌头连喊“知音啊”,并把一个大花篮献给他。
方地完全被衣子逊感动了,她把手递给他,他搂着她跳起了贴面舞。他附在她的耳边温柔地对她说,正是由于他们彼此深爱着,才会发生那么多的不愉快。他再一次求她,以后无论他做了什么叫她生气的事,都不许她说出不想跟他处了这句话,他承受不了。他说,听到这样的话,他的心都哆嗦,怕得要死。他的生活中要是没有了她,那他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即使因为某种原因勉强活着,也只能是行尸走肉。如果她不相信的话,她可以假死一次,看看他到底会不会这样痴情。
回到家里,方地仍然沉浸在刚才的回忆之中。衣子逊如此深爱着她,因为他而声名狼藉,就算身败名裂也值得。此时,衣子逊已经打起了呼噜。方地轻轻地把他的头揽在怀里,久久注视着他。她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她爱这个男人的一切,包括他眼角的皱纹。她开始亲吻他,亲吻他的全身。
第二天一早,衣子逊就打电话叫来了几个朋友。他说他要带方地去个安静的地方玩两天。他们一行五人开车去了附近的一个叫月亮湖的旅游景点。到了那以后,衣子逊把车停在存车处。他们坐小船去了对面的一个岛上。月亮湖不大,但景色怡人,而且湖水里产鱼。这里的生意很红火。是人们休闲娱乐的好地方。湖上有射击房、蒙古包、卡拉OK等各种娱乐的场所。有的卡拉OK厅都有出台的“小姐”。湖上的餐厅有清一色的鱼餐,也有各种小炒等。半夜的时候还有烧烤,只是价格高了一些。这些东西从陆地运到岛上最快也得三个小时。
今天的天气很好,由于是周六,游人很多。衣子逊他们到达岛上的时候,已经有很多客人在岛上开始活动了。有的是昨晚就已经住在这里的。有的人正坐在湖边垂钓;有的人在荡秋千;还有的人在沿着湖边慢慢地散步。早晨的阳光洒在人们的脸上。一切都显得那么惬意,一切都是静悄悄的令人陶醉。方地不禁被这美丽的自然景色吸引了。一从船上下来,她就独自沿着木板桥向远处走去。桥的两侧用铁链连着。每走一步,桥就会发出轻微的响声。又兴奋又刺激又有点害怕。她跟自己的影子捉起了迷藏。她在桥上手舞足蹈,像个快乐的女孩子。木板桥的尽头就是一个蒙古包。她好奇地走近它,这时,里面传来一个女人愤怒的声音:
“你今天就不回去,她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那倒不至于。但如果叫她产生怀疑,以后我们就没办法再出来了。”一个男子带着哀求的声音说道,“听话!亲爱的,我们现在就回去。我发誓:下周还跟你在一起!”
“你到底什么时候跟她离婚?我已经受够了!”女人哭着说,“一想到她躺在你的身边,我就要疯了。告诉你,我真的要被你逼疯了。”
“亲爱的,离婚不是小事。她要是知道是自己的好朋友把老公抢走了,她能饶了你吗?你再忍忍。我发誓迟早会娶你的。你急什么呀?对不对?实际上,我现在不就是你一个人的吗?我不是告诉你我早就跟她分居了吗?”
“你骗人!她前些日子还对我说因为做了人工流产,她在家休息了半个月。那她做掉的那个孩子是她跟别人的啊?”
“你……”
男人无言以对。方地默默地走开了。刚才的那份好心情已不复存在。难道来这里度假的都是些偷偷幽会的情人吗?原本彼此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结了婚就不再有浪漫?不再有激情了?一家三口人出来度假不是更好吗?可她跟邱一山过了十年,也没带着儿子到这里来玩过一次。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子啊,就那么白白地在那种苦闷和不愉快中逝去了。这难道不是一种对生命的浪费吗?现在回想起来才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可惜什么都晚了。人啊,总是在不经意中虚度了自己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光。
“臭臭,想什么呢?”
不知什么时候衣子逊来到方地的面前。他正在用研究的眼神看着她。他拉着她的手,告诉她饭已经好了。在他俩往回走的时候,正好看见从蒙古包里走出一个男子。他急匆匆地往前走去。方地心想,此时,舍不得他走的那个女人肯定正在默默流泪。这是她惟一能做的。也是所有爱上有妇之夫的女人们惟一能做的。就像她自己,每次跟衣子逊分开时,不也是这样舍不得他吗?可他每次不都是照样走掉了吗?情人之于男子,只不过是道味精,有它没它无所谓;而妻子才是米饭、是主食。她悲哀自己也成了这道“味精”。
吃完了饭,衣子逊就跟同来的这几个朋友打起了麻将。衣子逊算不上嗜赌,也从来不打大麻将。他说把钱输在这上面犯不上。输的时候最多也就输到三百五百,再多他就不玩了。他输的时候很少。因为他脑子机灵而且手气总是不错。方地去北口油田的时候,如果是住在部队院里,每当到了晚上,部队的小战士就会几个人凑在一起玩一会儿麻将。但他们不愿意跟衣子逊玩,反而愿意找方地跟他们玩。最主要的是方地输的时候往外拿钱痛快。那几个小战士特别有意思,他们喊方地跟他们玩牌的时候,总是叫衣子逊先给方地把钱准备好。这样,方地输了的时候,衣子逊总是很不高兴。有一次,他竟然当着大家的面,对方地大喊大叫,说她在拿他的钱换人情。弄得赢了方地钱的人赶忙把钱还给了他。事后,他对方地说,他就受不了他的钱平白无故地被别人拿去。从那以后,方地就暗暗发誓,她再也不用衣子逊的钱玩什么牌了。
方地静静地坐在衣子逊的身边看着他打牌。衣子逊说他去趟厕所,叫方地替他看一把。方地摇摇头说等他回来自己看。由于厕所在外面,等他的话至少需要十分钟的时间。大家就叫方地赶快替他。方地还是不动。她可不想惹气生。衣子逊只好说,随便她怎么打,他肯定不埋怨她。方地这才替他看了一把。结果,他回来时还是忍不住埋怨刚才的那把牌如果是他看的话肯定轮不到别人和牌。方地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想再坐在这里看他打牌。于是,她说她出去走走。衣子逊慌忙拽着她的胳膊对她说,那可不行。她一个人出去走,万一碰到个帅哥不就麻烦了嘛。那几个人听了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方地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就在这时候,衣子逊的一个朋友走了进来。他是电视台的。方地曾跟他一起吃过饭。他说他们电视台正在录制一期宣传月亮湖的专题节目。刚才方地一个人在木板桥上行走的时候,被摄制组的人看到了。大家认为如果用她做背景的话效果会非常好。他问衣子逊可不可把方地借给他们用一下。衣子逊问他有什么好处。他说,他安排他们五个人的午餐。衣子逊一听就笑了。他立刻站起来对方地说,这可是件一举两得的好事——既解决了午餐,又获得了一个能让她上电视的好机会。方地有些不情愿地说,她可不想去。她对上电视没什么兴趣。衣子逊马上说他陪她一起上。结果还是方地一个人做了背景。衣子逊才不会冒着被妻子发现的这个危险给人家做宣传呢。
晚上,他们在月亮湖住下了。衣子逊搂着方地说,那三个人都去找“小姐”陪着了。他心里只有方地。除她以外,他对任何女人都没兴趣。方地正是月经期,说好他不可以碰她的。可衣子逊睡到半夜时还是“激动”了,而且不止一次(结果导致后来方地连续半个多月流血不断,吃了好多妇科药才治好)。第二天他们又玩了一天。到了晚上才回来。路上,衣子逊高兴地小声告诉方地,这一行,他不但没赔上,反而还赚了一笔。因为不但吃了一顿免费的午餐,而且打牌他还赢了好几百。方地问他,如果他输了就不会这么高兴了吧?他不屑一顾地说,这点小钱算个屁啊。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第三部分方地跟衣子逊相识一周年(1)
蓝青儿出国那段时间,汪洋很自然地跟女友乔乔的关系拉近了。乔娜的死对乔乔的打击很大。她想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觉得自己跟汪洋也该有个结果了。所以,她对汪洋说她想结婚。汪洋也觉得这样拖着对乔乔很不公平。但碍于蓝青儿的原因,他只能再往后拖延一段时间。他想等到蓝青儿走了以后再办这件事。为此,两人闹翻了。汪洋说,着急嫁人的话,就另选新郎吧。乔乔一气之下,跑到她们小区的楼顶,站在二十四层的高处要往下跳。周围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汪洋吓坏了,他答应乔乔他会尽快考虑此事。这场风波总算暂时平息了。但乔乔就像大病了一场,汪洋只好每天下了班就去陪她。这样一来,蓝青儿这边的生活就被打乱了。她为此非常恼火。尤其到了晚上,她的儿子小黑狗有半夜喝牛奶的习惯。本来这种事情都是汪洋来做。如果他晚上不回来,小黑狗一觉醒来,看不到他就会大哭不止,嘴里不停地喊着“舅舅”,根本不理她这个妈妈。
蓝青儿一脸无奈地靠在沙发上,方地在耐心地听她倾诉。
“那个乔娜死了,倒把这个乔乔吓得非要结婚不可。这是哪儿跟哪儿呀?简直不可思议!”
“乔娜?你说的是哪个乔娜?”方地惊奇地问道。
“乔乔的姐。你认识几个乔娜呀?”
方地追问道:“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不太清楚,好像是自杀吧?”
方地感慨地说:“这个世界真的是太小了!青儿,你知道乔娜是谁吗?告诉你,她是衣子逊的初恋情人。”
“噢!原来是这样?太巧了,跟小说里写的似的。对了,方地,你和衣子逊现在怎么样了?”
经她这么一问,方地不禁陷入了沉思。“出租车事件”之后,衣子逊曾主动向她保证,他以后一定每天都给她打电话,类似说话没准儿、无缘无故失踪等事情决不会再发生。免得给有的男人留下可乘之机。还起誓发愿地说,他最多三天就得和她见一次面。他要尽快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妥当,然后就可以无忧无虑地跟她在一起了。从月亮湖回来的头两天,他的确做到了每天给她打电话。甚至达到了像刚认识那会儿那样,还把她的课表拿去,在她没课的时候,每隔十几分钟,他就会给她打一次电话。有时,刚放下电话,他又会打进来,说他又想她了。可是没过几天,他就又开始来无影去无踪了。他时不时地来住一晚。具体时间就不一定了,有时半夜,有时凌晨。方地似乎已经习惯了。她也不找他。至于他说的那些打算娶她的话,刚开始的时候,她还真挺当回事儿,甚至还被他的话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后来,彻底了解他之后,再听到这样的话,就像在边远山区设在外面的茅厕里看到粪便一样,既感到平常,又有点恶心。她不禁怀疑,是不是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就像蒙古包里的那个男人不也是信誓旦旦地向那个女人保证他一定会娶她吗?男人总是抱怨他们活得累,这种活法能不累吗?可男人是不是有了这种“累”或者为了能够拥有这种“累”才那么拼命工作的?如果没被“累”着,他反而会觉得活得没意思了吧?没有人能知道男人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方地曾不止一次认真地想过,如果衣子逊真的想娶她的话,她会不会嫁他?答案非常肯定,她不会。因为她越来越了解他了。她决不可能嫁给他这样一个男人。他离她嫁人的标准差得太远了。每当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就情不自禁地暗自庆幸,多亏在关键的时候,衣子逊突然不想要那个孩子了。否则,得有多大的一场灾难在等待着她呀。想不到,他的不负责任反倒救了她。尽管衣子逊这么令她不满,她又离不开他,觉得自己很爱他。反正,冥冥之中,她预感到她和他不会有什么结果。可能就像韦笑鸽说的她在走“桃花运”吧。而所谓的“桃花运”是根本长不了的。想到这里,她看着蓝青儿忧郁地问道:
“你信命吗?”
“不信。”蓝青儿回答得非常干脆。她说,“所谓‘认命’,不过是当一个人的生活不尽人意或做错了什么事不敢面对的时候,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而已。或者说,是一个人性格懦弱的一种表现。性格决定命运。人生不论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看作是一种选择。你的选择决定了你的生活。但这种选择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当你意识到你的选择错了或者觉得它不适合你的时候,你就应该立刻改变它。所以说,命运其实掌握在自己手中。
“就像汪洋,明明知道乔乔跟他不合适,可偏偏就这样优柔寡断地拖了这么多年,以至于事情闹得越来越大没法收场。这个乔乔也真是没趣,又不是天底下的男人死光了,干吗非要嫁汪洋不可呀?弄得我没个安生的日子。”
方地笑着说:
“你这话说得可够自私的了啊。我印象中乔乔可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和汪洋处了这么久,哪能像你说的那么简单,说分手就分手了。人是有感情的,就算是跟小猫小狗什么的相处了这么久,还舍不得呢,更何况一个大活人了。再说了,如果汪洋真的抛弃了乔乔,你能对他的感情负责吗?也就是说,你能不出国了?嫁给他?”
“当然不能了!我干吗?疯了?还是脑子让门框给碾了?充其量,他顶多是个性伙伴而已。”
方地不满地看着她。心想:跟十年前相比,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
“哎,方地,前几天,也就是上个周日,我在超市看见你小姨夫了。就他自己,手里拎着一大袋东西,匆匆忙忙的样子。他还没结婚吗?”
蓝青儿突然转移了话题。可能是她也意识到她和方地之间在这方面的观点没法沟通。方地正在担心会出现尴尬的气氛,因此,听她这么一说,立刻饶有兴致地说道:
“没有吧?我可是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唉!被衣子逊给搅的,我现在什么心情也没有。小姨夫向来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但要是结婚的话,还是能告诉我一声的。其实,我也挺惦记他的。一个大男人自己带着个孩子过,多不容易啊!真希望他能早点成个家。”
方地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丁大成。那时,他总是对她说,鲁裕庚性格内向,不好找对象。他一定要帮他这个忙,帮他娶一个像米劢那样温柔贤慧的妻子。可如今,他连自己都不知道怎样了,还可能帮鲁裕庚的忙了吗?
蓝青儿见方地默不作声,就又对她说,她逛街的时候看见一套裙子,三千八百元,非常漂亮,可惜她买不起。她建议方地去试试。方地嗔怪她说,你老公给美国鬼子打工,赚那么多的钱,你都哭穷买不起,却叫我这个靠工资吃饭的人去买,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天方夜谭了?蓝青儿一本正经地说,她真的不是在哭穷。郑俞寄回来的钱,都叫汪洋拿去炒股票了。她生气地埋怨汪洋,说他当初打保票肯定能赚。结果现在已经赔进去十几万了,剩下的也都套着呢。这要是万一全赔了,她还不知道怎么跟郑俞解释呢。她不耐烦地闭上眼睛,眉头紧锁,一脸的愁容。心里后悔当时不该抱着侥幸的心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笑着对方地说道:“你这个大老板的情人,穷得连几百元的衣服都买不起,这才叫天方夜谭呢!说出去的话,不会有人相信。写进小说里,就会有人骂你损种。这个衣子逊也真够绝的了,简直可以给葛朗台当爷!方地听我的,明天你叫他给你拿来十万、二十万的。否则,你就别理他。叫他去死吧!”
方地用嘲笑的口吻说:“我没花他的钱,他还叫我还他三万呢。这一开口就要他十万、二十万?他会说‘给我一把刀吧’!”
“方地,我觉得他就是抓住你这个弱点了——你不张嘴要,他正好也不提。所以,你听我的,跟他要一次。看看他会说什么。啊?”
方地摇摇头,坚决地说:“不!我永远不会这么做。对于我来说,他有钱没钱无所谓。根本不关我的事。”
“我担心,万一哪天他突然良心发现给你送来个六位数的储蓄卡,你会不会把它从窗户扔出去?”
“青儿,你就别再对我冷嘲热讽了。这不明摆着的嘛,我俩根本长不了,干吗还要花人家的钱啊?另外,如果我朝他要钱,他肯定会认为我图的是他的钱,那我该多冤啊?我在他身上付出的感情不是用钱可以交换的。”
蓝青儿看着方地,她弄不懂她这是迂腐,还是清高?总之,她该算是另类,有些让人可怜。她忍不住问道:“那你图的是什么呢?”
“我……”
方地一时语塞。这个问题她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但自从上次发生那件事后,她就彻底明白了。她之所以能原谅衣子逊在儿子面前打她,之所以能原谅衣子逊对着话筒向全楼的人大喊大叫地侮辱她,之所以能原谅衣子逊像个地痞无赖一样地动不动就动手打人,只因为一个字,那就是“性”。她疯狂地迷恋着他的身体。尤其当夜深人静,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衣子逊在性生活上给她带来的乐趣足可以使她能够原谅他所有的过错以及她对他所有的不满。
就在她们两人都沉默不语的时候,衣子逊打来了电话。他用十分温柔的声音说道:
“臭啊,记得吗?明天是我们的纸婚纪念日。把你的好朋友都叫上,我要好好庆祝一下,也顺便让你高兴高兴。”
听到这句话,方地禁不住有些泪水涟涟了。不知不觉中,她跟衣子逊已经走过了一年的路程。尽管这期间,他有时那么令她失望,令她痛苦。但他能够记起这个特别的日子,仅凭这一点,就足够让她感动的了。
有时,女人的感动很简单,可以简单得只是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眼神。
看起来衣子逊的确是想好好庆祝一下,他请来了八个朋友,开着两辆车。而方地这边的朋友只有蓝青儿和何小荷。
第三部分方地跟衣子逊相识一周年(2)
衣子逊满面春风,显得非常高兴。大家作了自我介绍之后,衣子逊看了小陈一眼。小陈立刻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长方形盒子递给他。衣子逊接过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条白金项链,说这是他送给方地的礼物。又亲手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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