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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上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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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行泪水顺着方地的眼角流下来。她觉得自己好累,想就这样睡过去,从此再也不要醒来。
邱上上因为早餐的事跟爷爷生气了。因为他想吃楼下的馄饨。可爷爷却说天天吃一样东西没营养,非让他吃粥和鸡蛋。他最不喜欢吃鸡蛋了。他想,要是妈妈就不会这么逼他。每次当他说不想吃饭的时候,妈妈就会叫他再试着吃一点。如果他还是说不想吃,妈妈便会立刻对他说,那就不吃了,什么时候想吃的时候再吃吧。他觉得还是在自己家好。他一整天都在想回家的事。下午放学后,爷爷还像往常一样,高高兴兴地准时在学校的大门口等他。爷爷见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奇怪地问他怎么啦?问了好几遍,他才说想妈妈了。爷爷一听这话,就笑着说,这好办,晚上给妈妈打电话。邱上上却说,他现在就想回家看妈妈。爷爷为难地说,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在家。万一他们进不去屋不是白折腾一趟吗?邱上上从书包里拿出一串钥匙,说他早晨就准备好了。
爷孙两人走进屋里,顿时被这个场景惊呆了:方地躺在一片血泊中。邱上上哭喊着扑到方地身上。老人赶紧找来一块布把方地的腕部用力缠上,然后马上给鲁裕庚打电话。鲁裕庚正好就在这附近出车。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把方地送到了医院。值班大夫恰巧是顾医生,他说,情况很危险,必须通知病人家属。鲁裕庚给方地家里打了电话。方天出差没在家,方云和李继民立刻打车赶来了。
经过大夫的全力抢救,方地终于脱离了危险。她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痛苦地问顾医生为什么要救她?顾医生默默地看了她很久,什么也没说,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方云坐在床边,心疼地看着方地。她说:
“小妹,你怎么这么傻呢?什么事至于你不想活了?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你总得替他们负点责任吧?看把上上给吓的!还有咱妈,她还不知道实情呢。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她老人家还不得疯了啊?不是姐埋怨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还这么愚蠢!”
见方地还是不说话,方云忍不住问道:
“小妹,告诉姐,这事是不是跟衣子逊有关?前年春节,你冷不丁地把他领回去。后来又不声不响地提也不提了。问你的时候,你总是支支吾吾的闪烁其词。还有,你被车撞了那次。在我家呆了半个多月,始终你也没说是怎么回事,更没见衣子逊去看过你。最后,你却不声不响地突然走了。大家都觉得不正常,尤其你姐夫。他当初就没看好衣子逊,说他油腔滑调的,怕是靠不住。你整天躲躲闪闪地不肯对我们说实话。现在倒好,把自己弄成这样了,还想瞒下去呀?就算你能瞒得过我这关,也瞒不过哥那关。他在电话里已经火了,说要马上赶回来。”
方地还是不说话。方云无可奈何地看着她。这时,鲁裕庚走进来,他叫方云和李继民出去走走。他说他陪方地坐一会儿。方地把头扭向一边,在明显地拒绝他。鲁裕庚想了想,低声说道:
“记得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是个跟上上年纪差不多的小丫头。你小姨说你学习很好,还是个班长呢。我问你最喜欢做什么,你说是遐想。并且认真地解释说,是‘遐想’,不是‘瞎想’。在我的印象中,你是个性格开朗、热情活泼的女孩子。而且有思想,有头脑。我想,每一个人都可能会不同程度地受到来自情感方面的困扰。而且,生命的本身并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有时,你会因此而感到苦闷和彷徨。在我看来,生与死,其间的界线只是从这边到那边,也就是瞬间的事。仅仅从这一点来看,我们也要珍惜生命。就算不是为了我们自己,只为那些跟我们有关的亲人和朋友。”
方地第一次听鲁裕庚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她发觉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他。看来,每一个人都是一个载体,每一个人都是一本书。她觉得鲁裕庚说得对,这些道理她也明白。可是,她一想到她的不幸和委屈,她就立刻失去了生的欲望。她转过身来,无助地看着鲁裕庚。从他的目光中,她看到了鼓舞和希望。突然,她两手抱头,惊恐地蜷曲一团。那天被打的情景再次浮现在她的眼前。邵玉华抓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骂着,还有那两个戴墨镜的人把她死死按住。
“怎么啦,方地?” 鲁裕庚慌忙问道。
这时,门开了。方天急匆匆走进来,后面跟着方云和李继民。见到这个情景,方天一下子把方地抱起来,含着眼泪说:
“小妹,别怕!大哥来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有大哥给你做主!”
方地搂着方天的脖子喊了一声“大哥”就“哇”的一声哭起来。她跟大哥的感情最深。方天从不像方云那样动不动就训斥她,拿一些大道理来压她。她很反感姐姐总是把她当学生看待。在她眼里,似乎她永远都是一个爱淘气的小孩子。由于方地的心脏是先天性“窦性心律不齐”,所以从不敢大声哭喊,只能默默地哭泣。方地父亲心脏病突发去世的时候,家里给她打电话时,只说父亲感冒了,很想念她。希望她能回家看看父亲。结果,当她一进家门,看见外面放着的花圈上写着父亲的名字的时候,她大喊一声“爸”,然后就晕过去了。事先已准备好的医生进行了及时抢救。她之所以遇事冷静,理智,可能跟这一点也有关系。
第三部分方地了解到自己受骗的真相(3)
方地这么不顾自己的身体,方天吓坏了。他一边叫方云去叫医生,又一边赶忙安慰方地。方地哭着哭着,突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就立刻止住了。等顾医生赶来的时候,她已经冷静下来了。顾医生生气地对大家说,病人不能这么激动。否则,对她的大脑及心脏都没好处。不一会儿,他给方地送来一个随身听。他说里面的磁带是轻音乐乐曲。对她放松神经有好处。鲁裕庚低声对方天说,别逼她说什么。她想说的时候自然就说了。方天点点头。
李继民以为方地在听音乐,不会听到他的话。他对方云说,那还用问嘛,肯定跟衣子逊有关。方地把耳机摘下来,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姐夫说得对,确实跟衣子逊有关。不过,我已经下决心跟他分手了。等我出了院就跟他说。”
方地出院后去了鲁裕庚家里。她给衣子逊打了电话,叫他来这里找她。方天,方云,李继民以及鲁裕庚都坐在客厅里等衣子逊。衣子逊进来后,跟大家连声招呼也没打就直接来到方地面前,他冷冷地说道:
“方地,如果你想用这种办法来达到某种目的的话,那我不得不告诉你:你想错了。我衣子逊绝不会在各种要挟面前妥协!如果你不太健忘的话,应该记得我曾经给你讲过的那个在经六街卖身的山西小姑娘的故事。她用绝食来威胁我,逼我娶她。她的目的达到了吗?没有。我对待十七岁的少女尚且如此,更何况对你这样一个三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你把全家人都搬来了,想要干什么?我倒要看看!”
衣子逊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方地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真是天大的笑话!她居然跟这样一个无情的可恶的无耻的甚至是没有人性的男人折腾了三四年?几乎耗费了自己一生的感情。差点赔上一条命才算看透他。她又禁不住嘲笑自己,聪明伶俐的外表下掩盖的却是一个弱智低能的自我。
如果说,方地此前对衣子逊还有那么一点留恋或者说是舍不得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她内心深处残存着的这点眷恋之情已经被衣子逊的这些话无情地、彻底地给毁灭了。
衣子逊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然后摆出一副欠钱不还的无赖相对方天说道:
“说吧,你们想干什么?我衣子逊在江城市黑道白道一律走平道,文的武的全奉陪。怎么样?”
鲁裕庚气愤地说:“别兜里有俩臭子儿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算个什么东西呀,你?”
方天看着衣子逊,他的目光先是惊讶,而后是鄙夷。他说:
“衣子逊,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原以为你能够带给方地幸福。没想到你却是这样一个根本不懂感情的男人。我只是奇怪,我妹妹怎么会看上你这样一个低素质的男人?
“你不是问我们想干什么吗?好,我来告诉你:从今以后方地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之间结束了。不许你再来打扰她。你听明白了吧?”
方天的这句话使衣子逊感到十分震惊。他万万没想到他们找他竟然只是想跟他说这件事。当初,文娇想要敲诈他的时候,就是她的三个哥哥和二个姐姐领着两个黑道上的人把他堵在了家门口的。当时他被逼无奈,只好给他们打了一张欠条。他把房子给她买完之后才把那张欠条换回来。他以为方地也想用这个办法来敲诈他。既然他们没有跟他提钱的事,那就好办。他看了看大家,充满自信地说:
“我俩之间的事,结束不结束的好像不是你们能决定的吧!”
他再次来到方地面前,把门一关,“扑通”一声跪下了。声泪俱下地说:
“臭臭,对不起!我、我以为你家里人是想借机敲诈我一笔呢。我误会了。实在是对不起啊!你原谅我吧!臭老婆!行吗?”
方地厌恶地看着他。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跪下,太让人恶心了。她奇怪自己以前怎么还会被他感动得要死?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就他这样的,恐怕连碎银子都没有。她用不屑的口气让他起来。为了防止他说出“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这句话,她又立刻补充一句“你跪到什么时候都没用,而且你再不起来,我就走”。衣子逊这才起来,垂头丧气可怜兮兮地说,他已经跟邵玉华离婚了,即使方地不找他,他也会主动来找她的,他打算跟她结婚。然后,他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方地。方地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如果你真的跟邵玉华离了婚也并不奇怪,一个拿大菜刀往你脑袋上砍的女人,你当然没法再跟她过了。如果你们还能继续过下去,那就说明,你们两个中没有一个能算是人的。但我相信,她不会无缘无故要置你于死地的,一定是被逼无奈。其中的原因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至于你说的打算跟我结婚,这是根本不可能的。首先,你不会真的娶我或任何别的女人,因为你和邵玉华的婚离不彻底。你不会容忍邵玉华在分得你的财产后去跟另外一个男人享用。其次,我也绝对不会嫁给你,即使你把全世界最动听的话语说尽,即使你舍得用钱把我的屋子装满。因为我看不起你。所以,衣子逊,我们分手吧。”
衣子逊这下可害怕了。他从没想到方地会这么了解他,把他看得这么透彻。他一向是情场上的高手,不仅说话讨女人欢心,而且床上的活儿好。他对女人的要求不高,相处的时间也不长。只要对方伸手要钱,他就立马躲开。他之所以爱财如命,也是被穷困给逼的。小时候,他穷得冬天连手套帽子都没有。只能用两只手轮换着捂着耳朵取暖。以至于他的手脚上都有冻疮。那时,他就经常暗暗发誓,他这辈子无论如何也得赚大钱,把小时候受的苦遭的罪全都补回来。 可当他真赚了大钱以后,却怎么也舍不得花。他穿的最贵的一条裤子还是方地用自己一年的奖金给他买的。连自己都舍不得花的钱,就更舍不得给别人花了。虽然他嘴上经常说什么“钱是身外之物,生带不来,死带不去”。可谁要是想花他的钱,只要让他看出来有这个意思,那他的心就会哆嗦,更甭说是真花了。他的兄弟姐妹想从他那里借点钱都难,更何况是跟他上床的这些女人想花他的钱了。
因为给文娇买房子的事,他跟邵玉华打了一次生死战。邵玉华坚决要跟他离婚,而且明确表示,她必须分得一半财产,否则,她决不罢休。回想这一生,跟他上床的这些女人,包括他的妻子,有哪一个不是冲他的钱的?只有方地对他才是真心的。想到这里,他的心一阵难过。他痛苦地看着方地,用凄凉的语调说:
“臭啊,我们可是相处了三四年啊!你不会这么绝情吧?求你!想想我的好。你还记不记得,从伏龙江回来,我怕你来回坐火车累着,让小陈和大明坐火车,却专门带你乘飞机;在海边吃饭的时候,我知道你喜欢吃鱼,所以就连三十六元钱一条的鱼我都给你要了一条。还有,第一次带你去北口油田的时候 ,我就让你住进了那么高级的酒店。你可知道,连我都是头一次啊!我还给你买白金项链,问问邵玉华,我给她买过没有?我甚至还打算让你给我生个儿子!我在谁身上付出过这么多?只有你方地!
“臭臭,只要你能给我这次机会,就这一次,我发誓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臭臭!我……”
方地疲倦地闭上眼睛,轻声说道:
“衣子逊,请你别再说下去了。够了。我对你的一切都不再感兴趣。你留着这些话去说给别的女人听吧。请你离开这里,我不想再见到你。永远都不想。”
衣子逊无奈地看着方地,他知道她再也不会原谅他了。他们之间真的完了。他只好站起来,默默地走了。
第三部分方地了解到自己受骗的真相(4)
处理完方地跟衣子逊之间的事,方天和李继民就回百山了。方云留下来照看妹妹。她们仍然住在鲁裕庚的家里。由于有方云在,鲁裕庚每天可以照常上下班。一天晚上他回来后,方地注意到他没像往常那么高兴,好像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关心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鲁裕庚这才吞吞吐吐地说,他在医院门口碰见了顾医生。顾医生问他怎么可以找到方地,他说找她有事。听顾医生说他要找方地,鲁裕庚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担心顾医生是看上方地了。方地住院的时候,他对她就有点关心过度,不是给她送书就是故意去查病房,他总是找各种借口呆在方地的病房。他受不了他对方地这么好。好不容易走了个衣子逊,又来了一个顾医生。他心里烦透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容忍不了对方地好的男人。当初他就莫名其妙地讨厌邱一山。衣子逊他更是一看就烦。现在他看顾医生也不顺眼了。于是,他告诉顾医生,方地在他家里养病呢。他还故意暗示顾医生方地是他的心上人。可说完之后他就后悔了。他怕方地知道后生他的气。他心里一直都在为这件事忐忑不安的。
方地听说顾医生要找她,并没多想什么。她说,可能他的亲戚朋友或同事的孩子外语没学明白,想叫她给补补课而已。顾医生算得上是方地的恩人了,她两次遇险多亏了他,尤其是第二次。还没等他们把住院的抵押金交齐,他那边就已经开始抢救了。方天和李继民临走之前曾一再邀请顾医生吃顿便饭,想以此表达一下他们的谢意。但都被他谢绝了。当时方地还想,等她好了以后送他一件什么礼物吧。要不然,她的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总觉得欠人家的人情。被衣子逊给搅的,她竟然把这事给忘了。她赶忙跟姐姐商量,明天去给顾医生买点什么礼物顺便送给他。方云说,送他什么礼物都不如直接给他钱好,不如干脆给他五百元钱算了。可方地觉得,有时候,钱并不是最好的礼物。人家顾医生并不一定稀罕这几百元钱。
第二天,方地如约来到一家咖啡厅。她进来的时候,顾医生已经先到了。他穿了一套浅灰色西装,里面是浅灰色衬衣,系一条浅灰色领带。这身衣服使他的皮肤显得更白皙了。他梳着那种特cool的韩国男演员的发型,头发上还喷了Styling Gel。方地还是第一次看见顾医生穿西装。以前每次见他都是一身白大褂。没发现他居然长得这么帅气。她喜欢他的帅气,但这种喜欢仅仅是出于对异性的一种欣赏。其实,从顾医生的眼神里,她早就感觉到他喜欢她。像顾医生这样的大男孩在她眼里只是她的弟弟或者是学生。她告诫自己必须把握好这种感情,不能让他产生误会,更不能使他受到伤害。
顾医生名叫顾阿朗,出生在南方号称“人间天堂”的天水市。祖父做航运生意,主要对象遍及东南亚。他的父亲就读于英国的一所商学院。毕业后就留在祖父的公司当总经理。母亲出生在名门世家,曾在英国留学。顾阿朗是在蜜罐中长大的。不幸的是,他上高一时母亲得了子宫癌去世了。一年后,父亲娶了一个比自己小差不多二十岁的女人,叫阿媚。在此之前,阿媚在航运公司做秘书工作。婚后,父亲和阿媚的感情非常好。两人从没吵过架,甚至没红过脸。父亲对阿媚就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体贴入微,关心备至。阿媚结婚以后就不去公司上班了,每天闲在家里。她的大部分时间就是看书。一家三口相安无事地过了两年。可惜好景不长,父亲突然得了脑血栓,半个身子动不了,每天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坐在轮椅上。刚开始的时候,父亲的一切,包括擦洗身子,大小便,都是阿媚亲自伺候。把她累得憔悴不堪。没过多久,她就支撑不住了,她也病倒了。家里只好为父亲单独雇了个保姆。阿媚病了一个多月。为了便于养病,她就不再跟父亲一个房间了,而是自己单独住在楼上。好了以后也没再搬下来。本来一家三口的卧室都在楼上。但父亲生病以后为方便出入,就把卧室搬到楼下的书房。顾阿朗的卧室跟阿媚的卧室分东西两侧。中间隔着一个卫生间。一天半夜,顾阿朗迷迷糊糊地进了卫生间,正好与阿媚撞了个满怀。他怔怔地看着阿媚,穿着睡衣的阿媚更显得楚楚动人。她光滑的颈部,丰满的胸,以及披散着的头发。这一切立刻使他着了迷。他的男性特征第一次如此昂首挺胸地显露出来。吓得他慌忙逃回了卧室。连新陈代谢的感觉都没有了。阿媚也呆愣在那。直到这时,她才突然意识到,顾阿朗只比她小七八岁而已。这之后,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变得非常微妙,似乎都不敢再看对方一眼。每次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顾阿朗总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匆匆吃完放下碗筷就走,他越是这样,阿媚就越忍不住注意他。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子,有着南方人少有的高大身材,皮肤白皙,头发浓密。浑身透着一股年轻人特有的朝气蓬勃、英俊洒脱的迷人气质。这种气质在不断地吸引她,以至于每天见不到他,她就会有一种失魂落魄的感觉。她渴望能够接近他,渴望能够亲近他。一想到他,她就情不自禁地想到她的初恋情人。她跟那个男孩相处了五年,最终他却选择了一个家境比她好的女孩子。这曾使她痛不欲生,可又无力回天。因为她家在苏北农村。每年,父母累死累活地在地里忙着,也没能从那几亩地里挣到几个钱。她是靠父亲卖一种叫作牛蒡的药材供她念完了中专的。父母辛辛苦苦熬了大半辈子,也没能过上一天好日子。父亲又不幸得了肾病,由于没钱换肾,只能等死。失恋造成的绝望以及亲人生命的垂危,在这种情况下,她接受了顾总的求婚。顾总的人品以及工作能力,她始终很钦佩。她敬重他,欣赏他,但这种感情不是爱。她觉得为了家人,她应该做出点牺牲。尤其是心爱的人移情别恋,恐怕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爱了。这一生怎么着都注定与痛苦为伍了,与其这样,莫不如嫁一个有钱人,至少可以给家里人带来一些实惠,或许也可以因此改变家人的命运。结婚以后,丈夫对她家人恩重如山。丈夫出资给父亲换了肾,父亲已经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了。而且家里人住上了当地少有的大房子。除此之外,丈夫还叫她每年给家里寄去一万元钱。作为他们的生活费用。她心里除了对丈夫感激不尽还是感激不尽。她发誓一辈子都要感激他,报答他。
如今,面对丈夫的儿子,她却开始想入非非。她在心里痛骂自己,骂自己忘恩负义,骂自己禽兽不如。可一到了晚上,当她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双人床上,她的心思里又满是顾阿朗了。她开始渴望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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