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不想上床-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如今,面对丈夫的儿子,她却开始想入非非。她在心里痛骂自己,骂自己忘恩负义,骂自己禽兽不如。可一到了晚上,当她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双人床上,她的心思里又满是顾阿朗了。她开始渴望他的身体,渴望与他肌肤相亲。每天她都在这种不断自责、不断渴望中备受煎熬。一天深夜,她被这种痛苦折磨得实在受不了了。她突然跑到楼下,抱着丈夫大哭不止。丈夫却直勾勾地看着她,用含混不清的语言告诉她他困了,想睡觉。说着,他就打起了鼾声。她失望地呆看着他,她知道丈夫的头脑已经不清醒了,他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她一脸泪水地回到卧室。她还不到三十岁。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生该如何度过。丈夫家财万贯,可谓富甲一方。可是现在,钱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她真正需要的,是一个像正常人一样的丈夫,一个像正常人一样的男人。她心里清楚,她所需要的东西她永远也得不到了。她惟一应该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心,守住自己的身子,不做对不起丈夫的事。
每天,她从早到晚地忙碌着,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就是为了打发寂寞的时光。天气好的时候,她就推着丈夫出去走走。晚上,她通常坐在丈夫的身边,读诗歌或散文什么的给他听。直到他说他想睡了的时候,她才走开。这天晚上,她洗完澡以后,已经快十点了。她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每次月经过后,她对房事的要求都特别强烈。这次也不例外。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在想着顾阿朗,耳朵始终听着外面的动静。她终于听见了顾阿朗的脚步声。他来到楼上,进了卧室。他房间里的灯没打开。不一会儿,她听见他走出来,进了卫生间。好久才出来。几分钟之后,他又去了卫生间。她感到很奇怪,莫非他闹肚子了?她轻轻朝着他的卧室走来。她站在外面问他怎么了。他说,他肚子有点不舒服。她赶紧去楼下找来药,又倒了一杯水给他送了进去。她把灯打开,发现顾阿朗的脸红红的,她用手一摸,有点烫。她立刻断定,他可能是胃肠感冒。她又给他找来消炎及退烧的药。看着他把药吃完,她才离开。回到房间,她还是有些不放心。过了一会儿,她又来到顾阿朗的房间。他已经睡着了。望着这张英俊的面孔,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她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他的被里,抚摸起他的身体来了。她动情地疯狂地吻着他。顾阿朗早就醒了。他不知所措,被动地承受着。当阿媚骑在他的身上时,他到底没能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伸出双手开始热烈地回应她。
这以后,阿媚每天晚上都来到顾阿朗的房间,跟他睡在一起。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半年。顾阿朗不敢面对父亲,同时又无法摆脱阿媚的身体。他知道,如果他跟阿媚再这样下去,他会发疯的。他之所以报考北方的一所重点医科大学并主动要求留在北方工作,就是为了结束那种迷沌的生活。他连着两个假期都没有回去。他不接阿媚的电话,也不回复阿媚的信。阿媚在对他彻底绝望的情况下跳楼自杀身亡。随后,父亲也病逝了。他在悲痛之余曾一度产生轻生的念头。虽然最终他挺了过来,但他仍然生活在痛苦之中,因为他对所有的同龄女孩子没有丝毫的兴趣。他执著地喜欢比他大的女人。当他第一次看到方地的时候,方地那种略显柔弱的娇美,以及时常忧郁的神情,使他情不自禁地把她当成了他心灵深处的阿媚。仿佛阿媚从他的内心世界里走了出来。面对方地时,他那种阵阵激动的心情;以及见不到方地时,他那种无以名状的焦躁不安,这所有的一切都引起他对生活的热爱,对事业的追求。他强烈地意识到他生命中的第一个春天已经悄然而至。在方地住院期间,他几乎上了所有的夜班。为的是可以看到她,可以有机会接触她。每当他默默地站在她病房外面偷偷地看她的时候,他就会兴奋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他完全把方地当成了他心爱的女人。
方地出院以后,他就对自己说,爱人是个军人,必须在部队服役。他不可以给她打电话,不可以给她写信。只能默默地等着她。等到她服役期满,他们才可以见面。靠着这种信念的支撑,每天的业余时间他都用来学习,刻苦钻研业务。当方地第二次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被她奄奄一息的样子吓坏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阿媚再次离开他。他一定要把她从死亡线上拉回来。最后,当他终于成功了的时候,还没等护士把方地从抢救室推出去,他就瘫倒在地上了。他觉得他的爱人应该服役期满回到他的身边了。
可是,当他看到鲁裕庚寸步不离地守在方地的病床前,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尤其方地的眼里并没有他所期待的那种眼神,他就没有了叫她“退役”的勇气。他不得不承认,方地不是他的阿媚,她也跟阿媚一样不属于他。他只能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
由于顾阿朗在工作上的出色表现,以及患者对他的普遍赞誉,院里把惟一的一个出国进修的名额给了他。世事无常,他不知道两年之后,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所以临走之前,他想最后再看看方地。
“顾医生,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方地把一张购书卡递到顾阿朗的面前,“多谢你的帮助!请收下它吧。”
顾阿朗惊喜地接过这张卡片,这是一张面值五百元的购书卡。他多么渴望能够拥有一份方地送他的礼物啊!这些书可以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他激动地说道:
“方地,你知道吗?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珍贵的一份礼物。谢谢你!”
方地温柔地看着他。从他快乐的双眸里,她感受到了他内心深处对她的那份情感。她了解这种感情,就像她当初对马老师的那种感情。她相信,这份单纯而又热烈的感情会随着他心理的成长而变得越来越成熟,越来越理智。或许,在每一个人的一生中,都会珍藏着这样的一种感情。不能把它说出来,只能把它埋藏在心灵的一隅,成为只属于自己的一块芳草地。用理智、爱心、理解变成的心灵的阳光、空气和水来呵护它、培育它、浇灌它,使之永远四季常青,永远芳香四溢。
第三部分方地了解到自己受骗的真相(5)
顾阿朗告诉方地,他就要出国进修去了,两年以后才能回来。他真诚地祝愿她开心快乐每一天。方地就像一个姐姐一样,不厌其烦地嘱咐他要照顾好自己,国外不比家里,凡事要小心谨慎。她希望他学成归来后,成为医院里不可多得的精英、骨干。两人坐了一会儿之后,方地说她还有别的事就先告辞了。
望着方地的背影,顾阿朗感慨万千。也许,有的人可以肌肤相亲,耳鬓厮磨;而有的人,却注定只能被永远留在心里来想念和眷恋。
方地伤好之后就回到自己家里。她首先把门锁换了,因为衣子逊的那串钥匙她没要回来。她觉得那串钥匙可以表明她和他曾经有过的一段恋情。感情消失了,钥匙也就没必要非拿回来不可了。然后,她又把话机换成带来电显示的那种。这样,她就可以有选择地接听电话了。
每天,方地仍像往常一样上下班。同事们也仍像往常一样对她,没有人用歧视的目光看待她。尤其是她的学生,他们比以前更懂事、更知道学习。方地因此大受感动。除了更加投入地工作以外,她的精力基本上都用在了儿子身上。每周有三天晚上她要带着儿子去学吉他,周六和周日的上午还要学两个小时的书法。属于她自己的时间只有周日的下午和晚上。这个时候,她多半是一个人在家看书,听音乐。有时,她会躺在地毯上听上几个小时的音乐。随着音乐里所要表达的内容一起悲伤,一起快乐。或者,浏览一下网上的新闻娱乐等节目。偶尔也进影院看一些有趣的大片。她曾经进过聊天室,并且和一个比较谈得来的网名叫“品味男人”的人相处了一个多月。那个男人每隔几天就给她打一次电话。有时候,他们在电话里能聊上二个多小时。渐渐地,她开始想他,想找他。她感觉自己是在网恋。她不止一次地要求对方把真实的地址和姓名告诉她。可对方总是说再过一段时间。她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真实情况都告诉对方了,可对方就连给她打电话的号码都是一连串的2000000000。她想他的时候,根本找不到他。于是,她就果断地跟那个男人切断了联系。对虚拟世界里的一切,她再也没有了兴趣。她的生活又重新回复到以前的那种宁静和沉寂。她心如止水。她常常感叹,没有爱情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爱情带给她更多的是痛苦和伤害。相比之下,那一点点少得可怜的幸福和快乐是用这种痛苦和伤害换来的,它耗尽了她的心血,甚至撕毁了她对生命的热情。每当看到一对恋人亲昵缠绵,她就会替人家难过。觉得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被这份感情伤得一塌糊涂。就像她对衣子逊,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他看了。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像她爱衣子逊那样爱得那么投入、那么忘我?结果又怎么样?衣子逊一直在耍她,把她当猴一样地耍,比欺骗更可恶。爱情,见鬼去吧!
女人的快乐,是一个稳定的家庭,是嫁一个彼此相爱的男人。她要把女人的快乐变成:一份喜爱的工作,一份高额的薪水,一份不受任何干扰的好心情。没有男人,女人的世界应该更精彩。
一天,汪洋来找方地,他说他遇到了麻烦,想请她帮帮他。
汪洋决定跟乔乔结婚,因为乔乔怀孕了。当汪洋把这一决定告诉蓝青儿的时候,蓝青儿一下子就火了。她拿出纸和笔,叫他在上面打个三万美金的欠条给她。她说她要拿着这个欠条去法院起诉他;如果他拒绝打欠条的话,她就去找乔乔,把汪洋跟她的事挑明。看他这个婚还能结成不。汪洋前前后后总共从蓝青儿那里拿去三万多美元炒股票,没想到这些股票一路走跌,以至于最后几乎全都赔了进去。他一个工薪阶层的人拿什么来还这笔钱?其实,他心里也明白,蓝青儿并不是真想让他还钱,她只不过是想以此来逼迫他推迟婚期。他知道,再等个一年半载的,她也就走了。倒不是汪洋不想等,而是乔乔肚子里的孩子等不了。他必须对乔乔负责任。乔乔跟了他已经几年了,他可以有理由对不起乔乔,但他没有理由对不起她的孩子,那是她跟他的孩子。汪洋为此十分痛苦,他恨不得去抢银行,弄来钱好从蓝青儿那儿赎身。可再大的痛苦也只能由他一个人来承受。他没法跟乔乔说推迟婚期。理由呢?就算有十分充足的理由,那又能推迟几天?总不能叫乔乔把孩子生在娘家吧?叫乔乔打胎?更不可能。即使乔乔同意,他也不可能同意,那可是他的亲生骨肉啊!
以前下了班,汪洋总是很着急地回去,急着见到蓝青儿,急着见到小黑狗。因为是心甘情愿的,所以他很快乐。可现在一切都变了,他把去蓝青儿家视为一种负担,一种无奈。不是他不再爱蓝青儿,而是他不能不对乔乔负责。
这天晚上,汪洋下班以后没去坐班车,而是一个人漫无边际地在街上走。觉得肚子饿了,他就进了一家小酒馆,一个人喝起了闷酒。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蓝青儿的电话号,他就立刻没好气儿地把它关了。这要是换了以前,能接到青儿的电话,对于他来说,那将是何等的喜悦和激动啊!人的感情是个善变而又多变的魔鬼,你根本无法驾驭它。惟一可以做到的就是当你拥有一份爱的时候,就要懂得去珍惜它,以免当爱消失的时候留下太多的遗憾。
汪洋一边喝着酒,一边绞尽脑汁地想办法。蓝青儿他惹不起,涉及到切身利益的时候,她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她说她要去找乔乔,这可不是吓唬他,她真能做到。乔乔虽然不像蓝青儿那么难缠,但是,如果她知道了他一直都在欺骗她的话,她绝对饶不了他。她会毫不犹豫地死给他看。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汪洋酒没少喝,办法却没想出来。他从小酒馆里出来,不知该去蓝青儿那里还是去乔乔那里。自从乔乔说她怀孕以后,他就打算把她的发廊重新装修一下,想先把家安在这里,等以后攒够钱再买房子,可乔乔总是说不着急,坚决不同意他现在就开始做准备。他望着过往的车辆,64路公共汽车通往蓝青儿家,208路公共汽车通往乔乔发廊。他站在了通往208路方向的站点。心想,哪辆先过来他就去谁那儿。结果,64路公共汽车先过来了。此乃天意啊!他又马上朝街对面走过去。就在这时,他从过去的一辆公共汽车里看见了方地。方地和邱上上坐在里面。邱上上的背上背着一把吉他。
“我怎么就没想到找方地呢?或许她可以帮我的忙。”汪洋被这个念头弄得欣喜若狂,犹如绝处逢生。
世间情有千种,而最销魂、最浪漫也是最刺激的,莫过于偷情。人们往往在享受这种偷情的销魂、浪漫和刺激的同时,不会考虑它的后果,因为没有人愿意跟痛苦提前有个预约。而偷情的后果是最难以下咽的。
汪洋把他目前的处境以及由此而带来的苦恼跟方地诉说了一遍。方地立刻答应汪洋,她一定找蓝青儿谈谈。她觉得青儿的做法未免太过分了。
方地约蓝青儿来到一家咖啡厅。方地原以为蓝青儿一定会因为汪洋要结婚的事把自己弄得憔悴不堪。没想到她依旧那么光彩照人:一身乳白色毛裙,外套一件银灰色貂皮大衣。手里拎着一个十分精巧的小包。她告诉方地,大衣是她的一个同事从俄罗斯带回来送给她的。不会有人平白无故送礼物的。方地禁不住马上想到了汪洋。于是,她问道:
“你接受人家这么贵重的礼物,想过汪洋的感受吗?”
“汪洋的感受?”蓝青儿奇怪地反问道,“我干吗要考虑他的感受?他是我什么人啊?”
“说得对!他既然不是你什么人,那你凭什么不允许他跟乔乔结婚?”
“方地,你给他当说客来了?那好,我告诉你,我没不让他结婚。我只不过叫他把欠我的钱还给我。这有什么不对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蓝青儿用力搅拌着咖啡。脸都气红了。
“青儿,你这样做不是比直截了当地朝他要钱更狠毒吗?”
“我狠毒?那他又算什么?噢,这边把我三万多美金弄没了,那边又要跟另外一个女人结婚。他以为他是谁呀?就算我需要一个固定的男人伺候我,难道我用三万美金还雇不来?更何况,我只是让他再陪我一段时间。等我走了,他爱跟谁结跟谁结。求我管他,我都不管。”
蓝青儿在美国呆了一段时间回来以后,每当提到钱的时候,就习惯使用“美金”一词,就好像使用“人民币”这个词都有损她这个“准美国公民”的形象。看着她说“美金”这两个字时的那种高高在上的表情方地就觉着别扭,就懒得再理她。可一想到汪洋的难处,她还是耐着性子说道:
“青儿,当初你给汪洋拿这笔钱的时候,不也是抱着赚的心理吗?如果你能料到最后的结局,你会拿给他吗?当然不会吧!所以说,别老是拿你的三万美金来要挟汪洋。他完全可以不买你的账。”
“青儿,想想汪洋跟你在一起的这几年,小黑狗从出生到现在,是他帮你把孩子带大的。他对你和孩子的这种感情是你那点儿美金所能换来的吗?再想想乔乔,我们可都是女人啊!你总不至于狠心到对一个怀了孕的女人连个同情心都没有吧?”
“不就是怀孕了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做掉不就完了吗?我结婚前做过五次人工流产呢。再说了,我同情她,谁同情我啊?我把汪洋奉献出去了,那我怎么办?小黑狗怎么办?叫我上哪儿去找像他这么合适的主儿?”
“青儿,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吗?”
“就算我自私,可这不是很正常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道理连古人都知晓。”
“可是,你这么逼着人家跟你在一起,有意思吗?”
“他一个既没钱又没权的穷光蛋,就算他是心甘情愿的跟我在一起,我又能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我暂时需要他这个固定的保姆加性伙伴。仅此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不能改变主意了?非要这么逼迫汪洋不可了?”
“是的。因为我没错。是他对不起我。他一个男人大丈夫的,做事是不是得有始有终啊?当初,如果不是他非要跟我一起带小黑狗的话,我何至于此?别以为是我离不开他,非缠着他不可。你知道不知道,晚上小黑狗看不到他就会哭闹不止的?你舍得你家上上每天晚上在哭声中度过吗?这不能怪孩子,完全是他一手造成了今天的这种局面。没有他跟着搀和,我照样也能把孩子带大。他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爱我的孩子吗?那就做出点牺牲,带乔乔去打胎。这样,不就一切都解决了嘛!何苦要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呢?”
方地无可奈何地看着蓝青儿,她怎么能这么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呢?照她的说法,汪洋这几年辛辛苦苦地帮她带孩子不就成了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了吗?他非但没有一点功劳,反而成了罪人了。真不知道汪洋怎么就这么瞎了眼,爱上她这么个女人。
方地被蓝青儿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心里为帮不上汪洋和乔乔的忙而感到很难过。
“好了,心眼儿好心肠好就是命不好的三百方子,别愁眉苦脸的了。我的事呢,你就不用跟着操心了,好吗?把你自己照顾好,别叫大家惦记你就行了。至于汪洋的事,我是不可能允许他现在就跟乔乔结婚的。他找谁游说都不好使。走吧,咱俩逛街去。”
方地和蓝青儿刚要站起来,却看见衣子逊亲热地搂着乔乔的腰走进来。衣子逊很绅士地扶着一把椅子帮乔乔落坐,然后,他坐在她的对面,开始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还不时地用手摸一下乔乔的脸,把乔乔逗得一个劲地用手捂着嘴笑。方地静静地看着,她似乎看见了当初的自己。刚认识衣子逊的时候,自己不也是像乔乔现在这样被他逗得一个劲地笑吗?那个时候的衣子逊在她眼里多可爱啊?她常常慨叹,在咱们国家像他那么会幽默的男人太少了。他甚至在跟她做爱的时候,都能把她逗得“咯咯”笑个没完。因为有时,他会即兴表演一个节目,编一个小笑话或者编一首歌词。他能用旧歌的曲调配上他自己的歌词一边动作,一边引吭高歌。
曾经使她那么开心的一个男人,为什么现在见到他,尤其看到他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时,她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竟然心如止水?看着他,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至少,见到他,她应该有那么一点心动,或者,有一点伤感吧。总之,她应该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既然她的心这么平静,就说明她对他的感情已经彻底消失了。而消失了的感情,是爱情吗?爱是不会消失的呀?
乔乔仍是被衣子逊逗得不停地笑着。方地觉得很奇怪,乔乔怎么会跟衣子逊在一起呢?怎么突然之间,她不再恨他了?乔娜刚死不久她在小荷的酒店看见她那次,她咬牙切齿地诅咒衣子逊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不禁佩服起衣子逊来。他可真算是情场上的高手啊。连乔乔这样对他深恶痛绝的女孩子他都能忙乎到手,的确不简单。别说乔乔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就连她这样三十几岁对男人又十分挑剔的女人,不也照样跟他在床上折腾了三四年吗?女人啊,不管你十七还是七十,是不是都容易动感情?别说是上了男人的当,其实,你就是明明知道他在骗你,你也心甘情愿死心蹋地被他骗。直到被骗得体无完肤甚至连活路都没有了才肯罢休。
蓝青儿也在奇怪地看着他们。她认识乔乔。为了认识她,她特意去她的发廊弄过头发。回来后,她曾笑着对汪洋说,他这个小娘子还不错,虽说胖了点,但如果摔倒了,别人还能分辨出从哪头把她扶起来。胖女人搂着舒服。她这关基本上算是通过了。
见乔乔跟衣子逊两人这么亲热,蓝青儿幸灾乐祸地说道:
“方地,知道什么叫天意吗?看来,不是我蓝青儿心狠,就算我同意他们结婚,老天也不同意。还是叫汪洋他亲眼所见吧。”
蓝青儿马上拿出手机给汪洋打电话。
乔乔跟衣子逊的关系被汪洋发现后,她没过多的跟汪洋解释。汪洋见乔乔这个态度,也就自然提出了跟她分手的要求。乔乔没说什么。她还告诉汪洋她根本没怀孕。汪洋一下子就感到轻松了,他再也不必惦记着要为乔乔负责任。从此,他又可以像从前一样心甘情愿地跟着蓝青儿过日子。
第三部分方地跟衣子逊提出分手(1)
衣子逊有了新欢,对于方地来说,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跟衣子逊分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