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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上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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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方地跟衣子逊提出分手(1)

    衣子逊有了新欢,对于方地来说,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跟衣子逊分开以后,方地曾经担心他会再来找她,尤其是喝完大酒之后。可自从看见他和乔乔在一起,她便觉得这种担心是多余的了。她再也不必为衣子逊会不会来找她而担心害怕了。每天,她跟儿子过着一种几乎是修身养性的生活。日子过得虽然有些平淡,但却其乐融融,有条不紊。她觉得没有男人的日子,尽管少了一份色彩,却也多了一份宁静。    
    这天晚上,方地跟儿子已经睡下很长时间了。电话突然响了。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电话呢?她立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用小手电筒一照,是衣子逊的电话号码!她开始迅速思考接还是不接。不接,他会不会找上门来?接,她又实在不想再次跟他联系上。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想听。在这寂静的夜晚,电话铃声显得那么刺耳。她担心儿子被吵醒。容不得多想,她还是拿起了电话。衣子逊的舌头有些发硬,但很客气。他说:    
    “方地,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打扰了!”    
    方地平静地说道:“你不该给我打电话。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希望被你打扰。”    
    衣子逊一听这话,立刻就翻脸了。他大声喊道:    
    “你说什么?我跟你之间没关系了?没什么关系了?我告诉你:没什么关系也得有床上的关系!”    
    方地见他这么蛮横无理,就不客气地回敬道:    
    “衣子逊,我跟你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请你放尊重一点!”    
    “你以为你说没关系就关系了?”衣子逊一副臭无赖的口吻,“告诉你:没门儿!这么轻易地就想把我给甩了?简直天大的笑话!”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搞大点儿!”    
    衣子逊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方地心想,等衣子逊的酒劲过去,就会没事了。毕竟他在社会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不可能不顾及到自己的身份和影响。她跟他之间,如果非要弄清楚谁是谁非的话,那也是他的非多是少。是他对不起她。他没理由再来无理取闹。所以,她也就没把他说的“搞大点儿”放在心上。就在她迷迷糊糊又要睡着的时候,传来一阵“咚咚”的敲门声。紧接着就是用砖头一类的东西砸门的声音。她知道这肯定是衣子逊。她慌忙向儿子房间跑去。邱上上已经从床上起来站在了地上,正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母亲。方地搂着儿子,叫他不用怕。并解释说,这是衣叔叔,大概喝多了酒,过会儿就没事了。砸门声继续传来,而且伴着叫喊声:    
    “方地,你这个烂货!跟我搞够了,又想去搞别的男人?告诉你,我还没上够你呢!你他妈的快点儿给我开门,要不然我把门砸碎了!”    
    邱上上愤怒地攥紧拳头,大声说道:    
    “你敢!”    
    邱上上说完就大步向门口走去。方地怕衣子逊会伤到儿子,就赶紧挡在门口,不许邱上上开门。这时,她听见外面吵了起来。隔壁的邻居在质问衣子逊凭什么深更半夜的扰乱居民休息,还骂他没有公共道德。衣子逊先跟人家吵了两句,接着又开始赔礼道歉。邻居见他这个态度就回屋了。衣子逊也下楼走了。方地转过身来,发现邱上上还站在那里,正满脸怒气地看着她。    
    “妈,你怎么会认识衣叔叔这种人呢?”    
    方地感到在儿子面前无地自容。她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似的,低着头,轻声说道:“儿子,妈真的很抱歉!”    
    邱上上见此情景,就心疼地走过来拉着妈妈的手,表情像个男子汉似的,郑重地说道:    
    “妈,你不用害怕。我现在已经长大了,能保护你了。以后他再敢欺负你,我决饶不了他!”    
    方地把儿子紧紧抱住,内心深处是对儿子的深深歉意。她哽咽着说:    
    “对不起!儿子。妈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得叫你跟着操心。”    
    把邱上上哄睡了之后,方地开始坐下来认真思考。她想起何小荷曾经说过,两个人在感情上的事,不一定其中的一方说结束就可以结束得了的。现在看来,真应了她说的这句话。可她却怎么也想不通,衣子逊怎么会这么厚颜无耻。儿子质问她的话又在她耳边响起: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呢?是啊,她也在质问自己,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呢?她怎么会跟衣子逊这样的一种人纠缠了达三年之久呢?她是怎么过来的、怎么想的呢?她陷入痛苦的自责之中。    
    人生在世,难免会犯一些错误。可有些错误,你一旦犯了,就得为它付出代价。    
    第二天早晨,方地对儿子说,她有事要出去几天,叫他在奶奶家住。邱上上不放心地嘱咐妈妈,一回来就告诉他,可不要一个人在家。方地把儿子打发走,是怕衣子逊再来闹事。她担心他不会就此罢休,得想个解决的办法。她首先想到打110报警。可衣子逊一向跟这些警察的关系很熟,一旦让这些人知道这件事,那他该多没面子,以后还怎么出去混啊?她实在是不忍心这么做。要不然,把房子卖了,搬走,搬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不就没事了吗?可是,到哪儿能买到对她来说位置和价钱都这么合适的房子呢?再说,如果他真的想找她,她搬到哪儿都可以找得到。她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来。最后,她决定找小陈商量商量。虽然小陈是衣子逊的朋友,但方地觉得他能帮她这个忙。毕竟他们也认识这么久了,而且小陈这个人比较有同情心。    
    小陈听了方地的诉说之后,很为她着急。他说,衣子逊跟邵玉华确实在街道办事处办理了离婚手续。但他们并没按照离婚协议书上所规定的来分家产。也就是说,邵玉华应分得的那部分财产,衣子逊既没过户,也没更名。而且他还隔三岔五地去邵玉华那里住一宿。所以,实际上,他们并没真正离婚。邵玉华扬言:如果她发现衣子逊敢在外面再搞女人的话,她会把他剁成肉酱。因此,他认为衣子逊应该很惧怕邵玉华。他说,如果邵玉华知道这事的话,那就好办了。她准能管得住他。方地听了连忙摇头,她说她绝对不能这么做。如果他们因此再打那种生死仗的话,她会在良心上感到不安的。小陈说,他也觉得这是个下策,可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别的什么好办法,他惟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劝劝衣子逊。    
    方地想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就只能寄希望于衣子逊突然良心发现,不再来搔扰她。到了晚上,她就忍不住害怕。一听见楼道里的脚步声,她就开始心慌。有时,好像听见脚步声在她家门口停住了,她的心就会立刻跳到嗓子眼儿。同时,她又害怕电话铃声。拔掉电话线,她又害怕他直接上楼。每一个夜晚,她都是在这种极度的惊恐不安中度过的。黑夜是制造恐惧的摇篮。到了白天,她又会不停地安慰自己不用怕,有两道门锁呢 ,他没有钥匙,又不会穿墙术。可是一到晚上,她又开始忐忑不安,胡思乱想。害怕楼道里的脚步声,害怕电话铃声。她把房间里所有的灯打开,可又怕万一衣子逊看见屋子里的灯亮着,就上来敲门怎么办?于是,她又马上把灯关了。连电视也不敢看。在黑暗中,她蜷曲在床上,盼望着黎明的到来。    
    一连半个多月,衣子逊没再来过。方地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了。她不再注意楼道里的脚步声,也不再关心电话什么时候响了。她想,可能衣子逊真的是良心发现了,或者是小陈劝他的话起了作用。她为能够再次拥有这样宁静的生活而感到心满意足。    
    这天晚上,何小荷喝得醉熏熏的来了。她说,姜致远出差了,她心里空荡荡的,突然很想熊家志。姜致远出差,想的却是熊家志?方地觉得不可思议。何小荷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方地赶忙安慰她,叫她别回家了,就住在她这里。她给小荷洗脸、洗脚。又找出一个新牙刷,把牙膏放好,让她刷牙。何小荷说,方地,你是个天上难找地下难寻的好女人。如果我是个男人,我宁愿放弃一切来娶你。方地笑着说,你当然会这么说了,因为你不是男人。何小荷又无限同情地说,因为你太好了,所以,你的命才会这么苦。你看那些恶女人,几乎个个都命好,老公拿着当宝贝似的。她说,姜致远有一个朋友,叫朱宇航,是法院刑事庭的庭长。不仅有才,而且人又长得非常帅气。可却偏偏娶了个恶老婆。这个恶女人整天泡病,不是这疼就是那疼的,一点家务活都不做。就连女儿的头发都是朱宇航给洗。朱宇航如果有应酬,就得先回家把饭给她做好。如果他回来晚了,她就会打电话质问,叫他身边的人接她的电话,证实他有没有撒谎。她还动不动就到他应酬的地方去看一下。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对他破口大骂。就像农村泼妇一样,祖宗三代被她骂个遍。他要是敢反驳,她就立刻到他单位去闹。就连他单位的院长她都找过好几次。气得院长告诉朱宇航赶快离婚,他负责再给他讨个好老婆。这样一个可恶的女人,朱宇航却拿她当祖宗似的伺候着。把早饭做好了才叫她起来。休息的时候,他就陪着她逛街,像个给人拎包的似的跟在她的后面。你说怪不怪?大家背地里都说他这是八辈子没娶过老婆了。怎么就那么怕她呢?方地说,其实,这不叫怕,叫爱。朱宇航正是因为爱她的妻子才“怕”她的。    
    两个女人感慨了一番之后,就进入了梦乡。    
    正当她们沉睡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咚咚”的敲门声惊醒了。方地用颤抖的声音告诉何小荷别出声,是衣子逊来了。何小荷不屑一顾地说,怕什么?他不就是欺负你家在外地、又太爱面子吗?你等着我去收拾他。方地慌忙拦住她说,跟他吵起来,多让邻居笑话啊?何小荷说,任他这么使劲地敲门,邻居就不笑话了?这时,衣子逊在外面大声说道:    
    “方地,你太没良心了!我衣子逊哪点对不起你?为了让你开心,我总是看着你的脸色说话,说能使你高兴的话。晚上为了见你,我常常要等到邵玉华睡着了,才能偷偷爬起来,再在深更半夜的时候返回去。跟做贼似的。我容易吗?我?你出去打听打听,我衣子逊对哪个女人这么好过?可是你,居然狠心把我关在门外!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这么爱你,这么在乎你,难道就一点也打动不了你的心吗?男人在喝醉了酒的时候,最想见的就是他心爱的女人啊!可你,你意然对我这么绝情?连门都不给我开!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哪!    
    “方地,你太狠毒了!你的心叫狼给吃了。今天我就不走了。看你明早开不开?哼!我倒要看看,到底谁能耗过谁!”    
    何小荷生气地冲外面大声喊道:        
    “衣子逊,你赶快给我滚开!否则,我打110报警了。”    
    “去你妈的!敢恐吓我?有种的你打。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何小荷立刻打了报警电话。不一会儿警车就来了。衣子逊还在费劲地砸门。有两个警察上来了。何小荷把门打开,邻居的门也都开了一条缝。其中一个警察搂着衣子逊的肩膀说:    
    “是你呀三哥!怎么搞的?酒喝多了吧?走,兄弟先送你回去。”    
    衣子逊拿出一张百元钞票,一副很仗义的样子在眼前晃来晃去地说道:“公事公办。拿去买包烟抽!”    
    “三哥,那倒不必了!以后,你能支持兄弟的工作就行了。”    
    “那我请你们吃饭。走!”    
    “改天吧。我们现在公务在身。”    
    衣子逊一边往楼下走,一边回过头来冲着何小荷笑呵呵地说道:“怎么样?白打了吧?警察是我哥们儿!”    
    何小荷气得大声说道:“去死吧,你!”    
    


第三部分方地跟衣子逊提出分手(2)

    方地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她觉得衣子逊是个吸血鬼,他会把她的心血一点点地吸去,直至耗尽。何小荷说,没别的办法了,明天去派出所报案。第二天一早她俩就来到当地派出所。负责接待她们的人听了情况介绍后,为难地说,这种情况他们也没什么办法。末了,他还问方地,不是没把你怎么样吗?何小荷没好气地说,要是等怎么样了,就没必要找你们了。    
    从派出所出来,何小荷说,看来,惟一的办法就是搬家。方地也觉得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办法了。于是,她俩又忙着租房子,连续跑了几天,终于在儿子学校附近找到一个比较合适的房子。她们只拿了几样简单的生活用品过去。方地心想,每次衣子逊找她都是在酒喝多的情况下。如果他当时找不到她,又打不通电话,等第二天清醒时,他也就不会再找了。这样折腾几次,他自己就会觉得累了。所以,她相信她在外面住不了多长时间,熬过这段就好了。    
    每天下班后,没等从大门口走出来,方地就会心神不宁地东张西望,看门口停着的这些车里有没有衣子逊的车。遇到跟他的车一个颜色的,她的心就会吓得“咚咚”直跳,紧张得连车牌号都看不清了。她就是害怕衣子逊会跟踪她,再次找到她住的地方。何小荷一个劲地安慰方地,如果衣子逊想跟踪她的话,也用不着非要亲自跟着,他完全可以让别人来做这件事。其实,方地心里也很清楚,衣子逊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她怎么样的。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跟踪她。可她就是忍不往害怕。衣子逊这种精神上的摧残,使方地心力憔悴。她的体重降到了有史以来的最低点,还不到五十公斤。小荷说,要不她跟衣子逊谈谈。再不行的话,她就找人收拾他。宁可她出钱。她可以找到好几个这样的人。卸下衣子逊的一支胳膊或者是一条腿什么的,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方地。方地听了小荷的话,赶忙阻止她。她说,她不能做出这种事来。衣子逊毕竟是她爱过的一个男人,无论如何,她也不忍心伤害他。再说,这种犯法的事她也不可能去做。何小荷生气地说,你不忍心伤害他,他可忍心伤害你。如果衣子逊还能念一点点旧情的话,他也不会这样对待你了。    
    方地之所以迟迟不想跟衣子逊面对面地交涉这件事,不仅是因为她对他早就失去了信任。她完全能够想像得出,他会对她说些什么样的话。不管是保证的话,还是忏悔的话,她连一句都不信,也不想听;更主要的是,她要叫他知道,她对他已经死心了,她绝对不可能跟他重归于好,她连见他一面的兴趣都没有。    
    这天方地下班回到家里,她觉得很累,连灯也没点就直接进了卧室。刚躺下不久就听见敲门声。她感到很奇怪。不会有人到她这个家来呀?因为没有外人知道她住这里。她从门镜往外一看,立刻惊呆了:衣子逊正站在外边!他轻轻敲了一会儿,没像以往那样砸门。可能以为家里没人就走了。    
    方地无力地跪在门边。她的忍耐力和承受力都已到了极限。此时,她多么渴望能够离开这座城市,远远地离开。让衣子逊永远都找不到她。可是,她一个人带着个孩子怎么生活啊?万一有一个人生病了,那可怎么办?谁能来管她娘俩?此时此刻,她甚至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每天这样提心吊胆的,她受够了。既然无处可逃,那么,明天她必须亲自找衣子逊谈谈了。她宁可跟他同归于尽。这种日子她不能再过下去了。她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她把一把水果刀放在包里,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    
    第二天,没等方地找衣子逊,小陈却先找了方地。他应邀来到方地家,兴高采烈地说道:    
    “方老师,你的好日子终于来了!”    
    方地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小陈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拿出两样东西放在茶几上,并示意方地坐下。他说:    
    “这是衣子逊在绿园小区给你买的房子。上下两层,220平米。”他又拿出另一串钥匙,“这是他给你买的车,新捷达王。两样东西都是你的名字。对了,你的身份证,还你。”    
    方地想起,身份证是她跟衣子逊从伏龙江乘飞机回来那次买机票用了,放在他那儿忘了拿回来。小陈接着说道:    
    “方老师,你也算是苦尽甘来。今天一大早三哥就和大明去北口办事了。他交代我把这件事办好,等他一回来,就开始装修房子。现在呢,你跟我去提车。”    
    方地可没像小陈那么高兴。她想,没有白吃的午餐。衣子逊突然送她东西,肯定是有附加条件的。不可能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要白送她的。于是,她问道:    
    “小陈,衣子逊送我这些东西,条件是什么?是不是我只是他其中的一个情人?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见小陈为难的样子,方地继续说道:“那就请你转告他,我拒绝接受。另外,如果他肯接受我的条件——永远不再打扰我。那我就收下他的房子和车。”    
    小陈心想,都说“臭老九”死性,此话一点不假。不仅“死性”,而且还过于清高。“清高”是什么?说穿了,就是“装”。跟一个大款混了好几年,半个江城都知道。混到最后,要房没房,要车没车,要钱没钱。现在好不容易混到手的东西还不马上抓住?还装什么呀?他禁不住有些着急地说道:    
    “方老师,你这是何必呢?干吗那么死心眼儿啊?先把东西收下,然后走一步看一步。他总不能永远像现在这样,既不娶你,也不放你。你们的关系迟早会有个了结的。你为他付出那么多,他送你什么都是应该的。他有这个能力和条件。像我这个工薪阶层的,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不可能送给情人这么贵重的东西。再说,他能做到这点,已经非常不容易了。你还不了解他吗?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过?这充分说明他很在乎你!三哥说了,你是他这一生最舍不得的女人。你从没张嘴跟他要过一分钱,只有你不是奔他的钱来的。他还发誓以后要好好珍惜你。”    
    方地苦笑着说:“这要是在以前,在我爱他的时候,他送我这些东西,说这些让我感动的话,那我该是何等的激动和喜悦!我会觉得自己是世界是最幸福的女人。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可以从头再来,惟独爱情,过去就过去了。不可能重来。就像我和衣子逊,永远不可能重新开始。另外,我也不可能在金钱面前失去做人的尊严。所以,请你转告衣子逊,如果他不接受我提出的条件,那么,我也决不会接受他这两样东西。”    
    小陈见方地态度这么坚决,也就不想再说什么了。他觉得人各有志,活法不一。    
    小陈走了之后,方地再次陷入迷茫之中。衣子逊会不会因此而恼羞成怒?如果会的话,他能怎么样?他会采取什么办法来报复她?她痛苦地仰天长叹:“谁能告诉我,我怎么才能摆脱他的纠缠?”方地为什么这么害怕衣子逊来找她呢?她到底怕他什么?其实,她主要的还是怕他打她。他专门往她脸上打的情景,只要一想起来,她就会浑身发抖。她被他打怕了。此时此刻,她最大的愿望就是会武功。就像那些武打片里有功夫的女子一样,三拳两脚就可以把衣子逊打倒在地。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她。她下决心要找个地方学散打。她甚至还想到以后她要创办一个女子俱乐部,请来一些高手,专门教女人散打。以便对付那些欺负女人的男人。可现在怎么办呢?谁能帮帮她?就算是有人帮她,不也是只能帮一时吗?谁知道衣子逊什么时候又会突然想起找她了?她总不至于雇个保镖每天二十四小时地跟着她吧?她倒是很希望能有一个这样的保镖。    
    方地想来想去,最后想到了邱一山。如果他就在江城市的话,她会去求他帮助的。她相信他不会不管她。可韦笑鸽说他现在在很远的地方。韦笑鸽?一想到韦笑鸽,方地的眼睛不禁一亮,说不定韦笑鸽能帮助她。哪怕实际上她只不过是恰巧懵对的也行。想到这里,她兴奋得不能自已。立刻下楼去找韦笑鸽。    
    韦笑鸽不在,她家里人说她被人接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感到很遗憾,在韦笑鸽家的外面徘徊了很久才离开。第二天上午,她早早的就去了。韦笑鸽还是没回来。下午她又去了。她心想,刘备请诸葛亮也不过是三顾茅庐。就冲我这份诚心,她也该回来了。果然,韦笑鸽刚到家不一会儿,正在洗脸。可是,等她的人已经有好几个了。方地只好静静地坐在一边等着。韦笑鸽洗完脸,从茶几上拿起一盒香烟,然后就坐在了床上。她点燃一根烟,把眼睛闭上,慢慢吸了起来。刚吸几口,就开始打哈欠,一个接着一个。以至哈欠连天的时候,她双手举过头顶,伸了个懒腰。伸懒腰的同时,整个上身都在扭动,脸上的表情十分疲倦。手从空中划了个弧形的圈,然后放了下来。这时,她把眼睛睁开了。她把烟灰往烟缸里弹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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