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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上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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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哦苑健NばΩ胱诖仓屑洌吵蟛啵宰哦苑健K档牡谝痪浠笆恰扒胛收馕环踩耍阆肟词裁矗俊闭馐保目谝粢丫淞耍涑闪肆赡谝簟8绞彼祷笆钡耐耆煌5倍苑剿党鲆榭吹哪谌菀院螅陀职蜒劬Ρ丈希徘胺胶白乓涣幕埃鹄春孟袷钦庋痪浠啊発en shen da gei gu /ken shen da gei gu”。喊了几遍之后,她的眼睛就会平视前方,久久盯着一个方向。然后把目光收回来,针对对方提出的问题进行解答。如果对方再问另一个问题的话,她就再把那句话喊上几遍。
轮到方地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这一次,她没等韦笑鸽问她,她就很有经验地说出了自己的姓名、年龄以及生日时辰。然后,又告诉韦笑鸽她想看婚姻。韦笑鸽把那个程序又重复了一遍。片刻之后,她轻叹一声,语气轻柔地说道:
“如果你的命有你这个人的一半好就够了。”她停了一下,吸了一口烟接着说,“在婚姻上你是个琐碎之人,命中注定有两次婚姻。你在三十二岁时,和堂客的情缘已经断了。现在这个人是做工程生意的。个头上,单看你比他高,站在一起跟你差不多。是那种胖胖的体态。相貌老成,实际上也就比你大个三四岁吧。他有一个大约八九岁的小女孩。他和他的太太有一生的情缘。这个人的人品不行。你尽快跟他断了吧。”
“可是,我没办法……”方地着急地说。
韦笑鸽轻轻举起右手打断她。方地这才想起上次来的时候,韦笑鸽曾说过她不喜欢别人给她提供信息。于是,她重新开始静静地听着。
“找一个阴历初一或十五的日子,你带一双新鞋垫来,我弄完后,你把它放在鞋里。这个人就不会再找你了。穿一百天后,把它拿出来扔在一个没有人去的地方。
“你一生中的两大难——车祸和割腕自杀,都已过去了。你会慢慢好起来。你将在明年的年初,认识一个比你大一两岁的男人,做法律方面的工作。但他不是你感情的归宿。你会和一个属鸡的人永远生活在一起。
“相信,好人会有好报。”
第三部分方地跟衣子逊提出分手(3)
韦笑鸽说完,冲方地淡淡的一笑。笑容里既有同情也有安慰。对方地来说,目前她最关心的是如何摆脱衣子逊。至于韦笑鸽说的那些关于以后的话,她根本没放在心上。方地还想问她点什么,比如,穿上那样的鞋垫,衣子逊就真的不会再找她了吗?从此,她就真的能摆脱衣子逊了吗?但一看后面等着的人,她就不好意思再耽搁时间了,她想这些人肯定都等急了。韦笑鸽算命不明码收费,凭赏。但一般情况下,每位只给十元钱。方地给了她一百块钱。如果韦笑鸽真的能使衣子逊彻底消失的话,她多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回到家里,方地首先查看日历。今天是阴历初十,也就是说,还得再等五天,她才能穿上那双鞋垫。这五天对于方地来说,实在是太漫长了。每一天,她所关注的已不再是衣子逊会不会来找她,而是什么时候才能到阴历十五。就像一个被狼犬追赶的人,猎人告诉他,进了前面的那间小屋就会安全了。所以,这个人在奔跑的过程中,脑子里想的不是是否会被狼犬追上,而是什么时候才能到达那个小屋。
在焦急不安、度日如年的等待中,终于盼来了阴历十五。方地拿着早已准备好的一双新鞋垫早早地来到了韦笑鸽家。她到韦笑鸽家楼下的时候还不到六点钟。她站在外面又等了近一个小时。她看到又有几个人也像是来找韦笑鸽的,她这才赶在他们的前面进去了。韦笑鸽拿笔在鞋垫的背面写了什么,然后又往上面吹了三口气。这才把它递给方地。方地马上把鞋垫放在了鞋里。穿上之后,她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韦笑鸽。韦笑鸽说,你尽管放心,不会有事了。她说话的语气非常坚定。之后,韦笑鸽又在一张红纸上写了二道符。她叠好后分别把它们缝到一块红布里。她把这两道符交到方地手里,告诉她一道符得烧了。叫她在当天晚上九点以后,天上星星全出来的时候冲着西南方向把它烧了。烧的时候,她要跪着,而且不许说话。烧完往家走的时候不能回头看;另一道符是戴着的,叫她月经过后的第二天戴在脖子上。一百天之后拿下来烧了。这期间不能有人从她身体迈过去,否则就会失灵了。
从韦笑鸽家回来已到了中午,方地一进屋就立刻给何小荷打了电话,叫她晚上九点之前务必回来找她。
接到方地电话的时候,何小荷正陪一个客人喝酒。这是她的一个老顾客了,姓仇,是财政厅下属的一个局长。仇局长五十三四岁,头发稀疏,中间已经没有几根了,四周的头发被转成圆圈围在中间,基本上是“地方支持中央”的那种发型。身材肥胖。脸上的肉像是要坠下来了似的。额头的皱纹很深。下眼袋凸起,像是扣在上面的两枚硬币。嘴唇很厚,嘴角周围全是褶。仇局长保养得很好,红光满面,举止高贵,一看就是个当官的。他经常来这里用餐,有时是带人来,更多的时候是自己来。每次只签个字。一二个月结一次账。小荷可以在他的账单上多填出百分之三十的饭费。她巴不得酒店能多有几个这样用公款买单的大户。每次仇局长来的时候,小荷总是非常主动地过来陪他喝一杯。如果是他一个人来,那她就要从头陪到尾。值啊!仇局长对小荷相当满意。他总是忍不住在酒桌上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有时,他还会把手伸到小荷的裙子里。每当这时候,小荷总是笑呵呵地提醒他要注意卫生。虽说仇局长老了点,但他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干涉何小荷的私生活。想她的时候他就来;来了也只聊他跟她之间的事。哪怕是亲眼目睹小荷跟别的客人打情骂俏,他也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是何小荷最喜欢他的地方。
但此时的仇局长却是一脸的愁容。有人说,五十多岁的领导者是最危险的。眼看着就要夕阳西下了,回忆自己的一生,总觉得有点亏,心里总是有些不平衡。年轻的时候光顾着干工作了,没享受过什么。现在想要好好补一补,却又没多少时间,也没有多少机会了。所以就得抓紧搂。有一个是收费科的副科长,姓高。高副科长的妻子身体不好,几乎常年卧床养病。儿子又刚刚考上大学。全家人都指着他呢。就这点工资再节省也不够花。高科长人非常老实厚道,也不会说什么。这些年也没去领导家拜见过。人们常说:狗急了还会跳墙呢。高副科长被逼得走投无路了,他到仇局长家,拿出一份上告信给他看。上面列举出他的十大罪状。他说,看在仇局长给他当了这么多年领导的份上,他准备叫他过个消停年。等春节一过,他就开始上告。仇局长被吓坏了。他做梦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这么大胆。如果把他告到上了法庭,共产党非把他给办了不可。因为这十大罪状无一不是事实。他上面是有人,别说是他的表哥,就是他亲爹老子也保不了他。他立刻给高副科长家送去一万元钱,叫他消消气。高副科长说他这是在打发要饭花子,把他给赶走了。于是,他又送去三万元。他以为这次总可以摆平了。没想到高副科长却对他说,即使送来三十万元也不好使。他告定他了。他把联名信都已经写好了。从此,仇局长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他想尽了各种办法试图阻止高副科长。他甚至想到要雇人把高副科长给干了。但高副科长早就扬言,如果他死了,就是仇局长给害的。
这件事搅得仇局长一筹莫展。本来打算赶在春节前给女儿置办嫁妆。原来预计花三十万元左右给女儿买一套房子,一切家用电器也都由他来负责。可现在他哪还敢再这么猖狂了。即使是整天不花一分钱,也还是解决不了问题。仇局长的事也把何小荷给愁坏了。她倒不是替仇局长担心,而是在替她自己惋惜。像仇局长这样的主儿难遇啊!仇局长已经来了两个多小时了,还是没有要走的迹象。就在小荷烦得不得了,愁没有借口走开的时候,方地打来电话。她立刻对着电话说,她这就去,马上到。方地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啊,就一再解释说不是现在是晚上。何小荷只管一再夸张地说,她肯定马上就到。仇局长一看小荷有急事,就起身告辞了。
九点一过,方地就跟小荷站在阳台上研究天上的星星。她们发现已经有好多颗星星了,这才出来找了个十字路口。方地跪在地上,面朝西南方向。由于心里发慌,怎么也点不着火。又不能开口说话,只好用眼神示意小荷帮帮她。最后,她总算是哆哆嗦嗦地烧了那道符。回去的路上,她俩几乎没敢喘气。到了家里,方地刚一把门关上,小荷就把她搂在怀里,对她说,以后再也用不着害怕衣子逊了。方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心说“但愿如此”。嘴上却没敢说出来,怕犯忌讳。
第三部分方地对凌晨雨一见钟情(1)
方地开始精心地垫着这双鞋垫。天冷换季的时候,她也没把这双鞋垫换成厚的。同事想试试她的新鞋,她吓得慌忙拒绝。因为她怕万一别人踩了之后失灵。有好几次,她想看看韦笑鸽在鞋垫的背面写了什么,但又担心看了之后属于泄露天机,所以就一直没敢看过。双休日的时候,她常常不出门。但也要穿上鞋在屋子里来回走几趟,踩一踩。到了规定日期,她把鞋垫拿出来,小心翼翼地用纸包好放进包里。她想一个人打车去野外,又有点不敢。于是,她就把鲁裕庚找来了。他们去了很远很远的郊外,真算得上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她这才把鞋垫拿出来扔了。鲁裕庚被方地弄得莫名其妙的。他说,傻孩子,你这神道的,不会是加入了什么非法组织吧?或者,被那些歪理邪说给骗了?你可是念过大学的人啊!有思想有文化。咱可一定要保持头脑清醒,千万别上那些人的当!
方地忍不住“咯咯”地笑了。她说,小姨夫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呀?我就那么幼稚?有那么一阵子,她都想把她找韦笑鸽的事告诉鲁裕庚了。可又一想,鲁裕庚指不定得说她什么呢!诸如:唯心了,封建迷信了等等。而且还少不了要给她上一堂生动的政治理论方面的课来教育她。与其这么麻烦,还不如干脆就不告诉他。随便他怎样想好了。鲁裕庚见方地笑得那么开心,便欣慰地说,方地呀,你看你笑起来的样子多好看?不管你到底来干什么,也不管你是不是被哪个组织给利用了,还是加入了什么邪教,我都不反对,只要你能开心就好。方地感激地看着鲁裕庚,她说,如果我当了间谍了呢?鲁裕庚想也没想就回答她说,那他也不反对。只要她能开心,怎么着他都赞成。方地暗想:如果我是他的女人,他会把我宠坏的。有这样一个宠我的男人,韦笑鸽就不会说我的命不好了吧?那么,谁会这么有福气成为他的女人呢?想到这里,方地忍不住问道:
“小姨夫,你怎么还没有女朋友啊?还是,已经有了,就是没告诉我?”
“没有。”鲁裕庚的表情极其不自然,他有点支支唔唔地说,“还没遇到合适的。”
“小姨夫,是不是你太挑剔了?”
“没有的事。就我这条件有什么资格挑剔啊?”
“那你认为怎样才算合适?”
“这个我说不好。但我觉得婚姻是绝对的缘分。强求不得。那种勉强凑合到一起的婚姻没意思。”
“可有意思的婚姻又有多少?尤其是在我们国家。”
“那我宁可不结婚。”
方地觉得她也是这个观点。那种凑合的婚姻她过了十年,永远都不想再过了。再组成的家庭一般都比较脆弱,往往不堪一击。她的一个女同学,三婚都散了,把人弄得精神都有些不太正常了。女人这一辈子,要是嫁错了人,基本上就注定了她悲剧性的一生。一步走错,步步赶不上。或许是自己太悲观了。实际上,再婚里不是也有很多幸福的女人吗?有些时候,幸福这个词真的很难下定义。像她的一个邻居,丈夫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为了达到跟她离婚的目的,不惜在精神和肉体上对她进行双重折磨。往她饭碗里吐痰,把她剃成光头,使她在三个半月之内怀孕两次。最后,她终于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同意跟丈夫离婚。后来,她嫁了一个大她十七岁的男人。男人把她当成了宝贝,变着法儿地疼她爱她。每天起早去早市给她买各种新鲜的水果和蔬菜。然后,把水果洗好,端到她面前。等她下班回到家,饭菜就已经摆在桌子上了。男人从不用她洗碗洗衣服,怕把她的手弄伤了。按理说,这样的婚姻,女人应该感到幸福了。可她偏偏没有这样的感觉,反倒觉得没意思,整天闷闷不乐的。男人为了让她高兴,就找人陪她打麻将。打来打去的,她竟然跟一个牌友好上了。男人假装不知道。为的是能够每天看见她开心快乐的样子。男人是什么心理呢?是不是只要能跟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女人在一起?
就在方地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们已经快进入市区了。方地忽然叫鲁裕庚把车停下。她从车上下来,一声不响地朝着不远处的一个类似碉堡的建筑物走去。一次,衣子逊带着方地参加他朋友的生日聚会。本来大家玩得都很开心。聚会结束的时候,衣子逊又犯了老毛病,非拽着几个人再接着喝不可。他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再喝的话肯定就得醉。方地说什么也不让他再去喝,可怎么劝阻也不行。最后,她只好对他说,如果他非喝不可的话,那她就先走了,因为明天她还要上班。衣子逊一看方地要走,就立刻火了。他瞪着眼睛质问方地,她凭什么这么不给他面子。方地生气地回敬他,这种面子她给不起。两人就僵持起来。那几个人本来也不是很想去,见此情景就马上借机都走了。衣子逊气急败坏地把方地推进车里,然后就把她带到了这里。他从车上把方地拽下来,指着碉堡下面黑乎乎的洞对她说,如果她再敢当着他朋友的面叫他难堪,他就把她推到这下面去。还说,这里面都是些比猫还大的耗子精,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把她分尸了。他还把她推到碉堡的跟前,逼着她往下面看。她被吓得脸都白了,连说再也不这样对他了。衣子逊这才饶过她。第二天,当她跟衣子逊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衣子逊“哈哈”大笑着说,他那是逗她玩呢,叫她别往心里去。后来,一想起这事的时候,方地就感到特别恐惧。她担心有那么一天,衣子逊喝得大醉的时候,真会糊里糊涂地把她扔进那个黑洞里喂耗子。她还把这件事告诉了何小荷。她说,如果有一天,她突然失踪了的话,小荷就要带着公安局的人到这里来找她,至少也可以找到一些骨头。
现在回想起这些,方地不禁感到有些茫然。衣子逊对她的感情到底能不能算是“爱情”?衣子逊到底有没有爱过她?一个男人会对她深爱的女人进行这种恐吓吗?就算他真的是在逗她玩,那么,他这种玩法是不是也有点太过分了?
方地曾如此深爱的男人——衣子逊,是一本天书,方地根本读不懂他。
“方地,在这里研究什么呢?”
鲁裕庚一边吸烟,一边奇怪地看着方地。
方地情不自禁地把头埋在鲁裕庚的怀里,含着眼泪对他说:“小姨夫,我心里好难过!”
衣子逊从方地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他既没再打过电话,也没再来砸过门。是他对此没了兴趣还是鞋垫起了作用?方地就不得而知了。她重新把家搬了回来。她庆幸自己再次过上了这种正常人的生活。她把没有衣子逊骚扰的生活称作是正常人的生活,可见,衣子逊对她的伤害之深。跟衣子逊的这段感情结束后,她不止一次地想过,她再也不可能对男人有感觉了,再也不会有爱了,她的感情都已经被他耗空了。感情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可能它是一种再生资源,但要想有效利用却很难。它不仅需要阳光、空气和水,而且更少不了真诚、友善以及恒久不变的耐力。
方地离婚后的第三个春节到来了。在征得邱一山父母的同意后,她准备带着儿子回娘家去过年。临走的头一天,她对着镜子唱起了《青藏高原》那首歌。虽然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但唱歌顶多是个中音。这首歌曲的高音区她根本唱不上去。她费了好大的劲总算是唱完了。她问儿子怎么样。邱上上看妈妈这么开心,就故意绷起小脸说,不怎么样,听起来倒像是老母鸡下不出来蛋憋得直叫唤。娘俩一阵“哈哈”大笑。久违了的那种愉快的气氛又回到这个两口之家。她想,没有爱的日子真好!一个人如果没有爱,就不会有烦恼,更不会有痛苦。没有烦恼和痛苦的生活是多么令人向往!回想前两个春节,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啊?她是在泪水中度过的。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鞭炮声,想着什么时候能见到衣子逊。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别人是在过年,而她的感觉是在下地狱。不是别人让她下,是她自己非要下去不可。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啊?现在回想起来,她还禁不住被自己感动呢。
无论你高贵还是低贱,都难以逃脱感情设置的这张网。而被困在情网里不能脱身,其制造者又往往是你自己。
方地在母亲家里过得十分舒心。亲人的爱才是最养人、最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方天订阅了好多种报刊杂志,而且他的书柜上有很多方地喜欢看的书。方云见妹妹整天就知道看书,就和嫂子一起拉着她去舞厅跳舞。方地上大学的时候是校学生会的文艺部长,所以各种交谊舞她基本都会。那时候,每到周末她都要组织一次舞会。开始时只是她们外语系的人来跳。后来,其他系的男生,就连跟她们师院相邻的学校的学生也有来参加。外来的一般都是男生,这就正好弥补了外语系女生多男生少的遗憾。并因此成就了好几对恋人。有一个税务学院的男生经常请方地跳舞。男孩长得很帅气,尤其他的发型。身材适中,不胖不瘦,很像一个叫三浦友和的日本影星。他喜欢穿浅色衣服,里边衬衫的领口总是雪白。旅游鞋也总是一尘不染。他是内向型性格。方地跟别人跳的时候,他就站在一边等着。除了方地他谁也不请。好像他是方地的专门舞伴一样。弄得方地实在不好意思了就只好从始至终地跟他一个人跳。这种情况整整持续了半年多。虽然男孩并没跟方地明确说明他的意图,但方地心里清楚得很。她觉得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就像是姐姐在哄小弟弟玩家家。她对这样的游戏没有兴趣。但她不想直接伤害他。只能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话挑明。一次,在跳一个慢四舞曲的时候,当男孩情不自禁地轻揽方地腰的时候,方地一边轻轻躲闪着,一边轻描淡写地说,明天她要起早去车站接她的男朋友,今晚得早点回寝室休息。男孩听了这话,当时就僵住了。过了许久,他才喃喃地请求方地允许他送她回寝室。方地说,她约好要跟一个同学一起走,下次再麻烦他。从那以后,男孩就再也没参加过她们的舞会。她也再没见过他,直到毕业。
第三部分方地对凌晨雨一见钟情(2)
方地她们一行三人来到舞厅的时候,发现里边已经有很多人了。一曲终了,女人站在一旁,男人的目光像是在猪市抓猪羔子似的四处搜寻。而女人则像是待卖的猪羔。但其表情是快乐而又故作矜持的。方地一进来就立刻成了人们注意的焦点。但请她跳舞的人没有。舞场有舞场的规矩:自带舞伴的就不能再请别人。新来的,身份不明者,没人敢请。方地她们几个胡乱地跟着跳了一曲“兔子舞”。这曲完了,紧接着是一曲舒缓的慢四。大厅里所有的灯光跟着熄灭了。顿时什么也看不见了。方地刚要坐下来休息,突然有个男人过来请她。她马上拒绝了。她可不能跟一个陌生男人跳这种舞。又有个男人向他走过来,同样遭到她的拒绝。这时,旁边有人提醒她,既然拒绝两个人了,就不可以再答应任何人。否则会惹来麻烦的。方地发现,刚才被她拒绝的那两个人正贼头贼脑地朝她这边看,而且眼光发蓝。她想,这里根本不是她呆的地方。于是,赶忙拉着姐姐和嫂子往外走。没走几步,外面忽然冲进来一伙人,抓住一个正在跳舞的女人就开始打。嘴里还喊着“叫你换舞伴!打死你!”人们纷纷躲着向外跑去。刚才跟这个女人跳舞的男人也没幸免于难。舞厅保安的人及时赶来才解了围。
回去的路上,方云感慨地说,看来我们这些教书的,的确落伍了。外面的世界都“精彩”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们竟是浑然不知!嫂子倒是很能想得开。她说,这种两元钱就可以玩一晚上的“穷鬼乐园”,你还想有多大的指望啊?方地想,难道真的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玩这种两元钱的刺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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