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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上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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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快十二点的时候,方地才起床。昨晚,她几乎一夜没睡。怎么躺着都觉得不舒服,浑身难受。她以为自己感冒了,用体温计量了一下体温,一切正常。既不打喷嚏,也没发烧,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可就是觉得不舒服。一直折腾到天亮以后她才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似睡非睡之中,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她喜欢得不得了,把他抱在怀里,亲也亲不够,还带着他去超市,给他买各种各样的东西。除了小食品之外,还有那么多的玩具。其中有一个汽车模型,标价八百多元。可她一点都没嫌贵,孩子说要她就给买了。乐得男孩搂着她的脖子高兴得亲了她一下,而且还对她说了一句“谢谢”。刚刚几个月大的孩子就会说话?这下她就更加宠爱他了。睡觉的时候,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地把孩子搂在怀里,不停地亲他。
这一晚上把方地累坏了。起床之后,她还在回忆这个梦。人们常说,梦里梦见小男孩就是现实生活中有小人。她会有什么小人呢?工作上,她既不争优也不抢模,像老黄牛似的只知低头拉车不知抬头看路。她的工作信条是,学生喜欢,家长满意,领导放心。这样的一个人在单位里不可能树敌,所以谈不上有什么小人。个人生活方面,她惟一的一个异性朋友丁大成,已经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无论是他的家人还是他的朋友,都不应该因为她的缘故,再找她的麻烦。也就是说在感情这方面,她也不可能有什么小人。
她分析来分析去,最后认为这个梦什么意义也没有。纯粹是个无聊的梦。下午她在何小荷的酒店,跟她闲谈中提起了这个梦。何小荷听后,大声笑了起来。然后,她神秘地对方地说,梦见小男孩可不是意味着有小人。方地奇怪地问她那意味着什么。何小荷用肯定的口气回答到:
“方地,你这是想男人了。”
“什么?”方地的脸一下子红了,“你瞎说什么呀?”
“我可没瞎说。”何小荷正色道,“我是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不信,哪天我找到这本杂志给你看看。”
“你!——”方地有点恼羞成怒地看着何小荷,“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哎?怎么说话呢?想男人怎么了?听你的意思,想男人就不正经了,是不是?我觉得你的书可是白念了。还大学毕业生呢!居然连这个都不懂?男人想女人,女人想男人,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对性的渴望,是人类最基本,最原始的一种本能。一个在大狱里呆了十年的人,见到异性,如果不是用那种狼一样发蓝光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的话,那反倒不正常了。不是精神错乱,也是心理上有障碍。每当装有劳改犯的车从我身边经过时,我总是大施爱心,故意慢走几步,让他们过足眼瘾。因为我比较理解他们。
“所以,你想男人了不是太正常了嘛。何苦非要硬撑着不承认呢?我可不是吓唬你啊,总这么压抑会生病的。女人的内分泌失调,衰老得可就快了。”
第一部分方地跟邱一山十年的婚姻结束了(4)
方地心想,自己的月经总是不正常,这种情况会不会就是小荷说的那种原因?
见方地不说话,何小荷接着说道:
“方地,今晚我这有个应酬,一个在津市做生意的朋友回来办事,朋友们给他接风,你也参加吧。反正你也没什么事。上上不是又去奶奶家过周末了吗?”
方地点点头。她问小荷都是些什么人。小荷笑着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约定的时间一到,大家就陆续来了。加上何小荷,总共是三男二女,个个都是私营业主。何小荷把他们一一介绍给了方地。向大家介绍方地的时候,她没说她是老师,只是简单的叫大家叫她小妹妹,说她是他们这伙人中最小的。
席间,除方地以外,每个人喝的都是白酒。中心人物就是那个在津市做生意的男人。此人四十岁左右,个头很矮,顶多有一米六○。长得倒是很英俊,黝黑的皮肤,圆圆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从穿着上一看就知道是做农副产品生意的。尽管他穿的衣服也可能都是名牌产品,但跟他整个人搭配在一起,就是那种“农用气质”的“农阿哥”。他不太健谈,眼睛总是在看着别人说话。也很少发表评论。另一个男人是做房地产生意的。三十三四岁,中等身材,大腹便便,平头,脸盘很大,脖子很短,小眼睛,连鬓胡子。一看他的样子便会使人想到两个字——土匪。“土匪”说话高声大气,口气也显得目空一切,他说,他要投资四千万,在白鹤小区建一座商品房。一楼经营蔬菜水果等农副产品,二楼以上是居民住宅。哪个朋友想住越层的房子就可以跟他打声招呼,保证比别人优惠百分之十。说完,他从身边拿起两包香烟放在桌子上,高声说道:
“大家知道吗?美国癌症协会资料显示:停止吸烟后,人体内的尼古丁、一氧化碳和焦油含量立见减少。健康状况会逐步好转。20分钟:血压、心跳、手脚体温恢复正常。8小时:味觉恢复敏感,心脏发病率减少。72小时:肺功能增加。14…40天:血液循环增加及肺功能增强30%。1…9个月:肺感染减少,咳嗽、疲倦及气喘现象明显改善。5年内:肺癌死亡率下降19倍。10年内:喉癌、膀胱癌、胰腺癌的发病率相继下降。
“各位听清楚了吧?吸烟对身体的害处实在是太大了。我惜命啊。对于我来说,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我可不想过早谢世。所以,一狠心就把烟戒了。我这里还有两条好烟,都是上等的云烟。有不信那套邪的吗?拿去。”
“农阿哥”一声不响地把烟拿起来放在了他的身边。
坐在方地对面的男人经营一家电脑公司。三十一二岁,高高瘦瘦的,戴一副近视眼镜,说话文质彬彬的。这位“眼镜先生”旁边的那位女士,是做建材生意的。胖胖的圆脸,胸部很大,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十分撩人。每只手上都戴了好几个戒指,脖子上戴着一个很粗的项链。跟个拴狗的链子似的。“狗链子”女士一落座,就从包里掏出一打钱来,往食指上吐了一口唾沫,开始数起钱来。连数了两遍。然后,她把钱“啪”地往桌子上一放,眉开眼笑地大声说道:
“哈!各位弟兄,大姐我今儿又赢了!这顿饭我请,谁都别跟我争。要不然可别怪我跟你们急。”
何小荷笑着说:“大姐,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谁的地儿了?”
“狗链子”女士用手拍着脑门,恍然大悟地说道:“噢!玩了一天一宿了,脑子都不转了。那这样吧,吃完饭,我先请大家去练歌厅。然后再去洗桑拿。老二回来了,大姐怎么着也得表示表示。”
“农阿哥”连声说:“谢谢大姐!”
这顿饭,大家都没少喝酒。看来他们之间有很深的友谊。吃完饭后,“狗链子”女士又张罗着请大家去唱歌。她说,这段时间以来,她的主要任务就是使自己开心。因为她那个整天躺在病床上的老公,搅得她心烦意乱。她一手挟着包,一手比划着,眼泪汪汪地说道:
“我家那个老爷们,都成了四大背了——政绩不突出,事业不突出,腰肩盘突出;大会不发言,小会不发言,前列腺发炎;水平不高,地位不高,血脂偏高;做饭糊,炒菜糊,打麻将不和。他看病花钱我不心疼,花多少都行。可他整天唬着个脸子我受不了。我也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可我心里也不舒坦啊!你们说说,我要是不自己找乐,是不是就得被他给逼疯了?”
大家听她这么一说,都劝她往开了想。别把自己憋出病来。于是,他们一行人来到一家歌厅。那位“眼镜先生”歌唱得很漂亮。一首《雨一直在下》把大家唱得都来了兴致,一致要求他再接着唱几首。这一晚几乎成了他的个人演唱会。喝过了之后,他们又去了洗浴中心。洗澡的时候,何小荷一边脱衣服,一边悄悄问方地,这几个男人当中她比较喜欢哪一个。方地想了想,她说哪个她都不喜欢。何小荷叫她再想想。她说,那个“眼镜先生”还算可以。至少他的歌唱得好听。何小荷一听这话,就立刻走到方地跟前,用手摸着她的臀,笑嘻嘻地说:
“‘英雄所见略同’啊!等会我就把他借给你。叫他给你‘透透’。别看他瘦瘦的,棒着呢!告诉你,我可是才用过一回啊。看我,够姐妹意思吧?”
方地看着小荷,不解地说道:
“你疯了吧,大姐?我谢你了!不过,还是留着你自己享用吧。”
第二部分蓝青儿面授机宜(1)
杨小泊这么急着找方地,并不完全是因为想念她,只想跟她聊聊天。主要是因为她有心事,想跟方地说说心里话,希望她能帮她解开她心里的一个疙瘩。
在刘一庆农场的周围还有好几个类似他这样的农场,只不过都没他的规模大。邻里之间免不了常常会有拿拿借借这种事情,彼此接触比较频繁。在刘一庆农场的北面有一个姐妹俩种的稻田地。只有水稻,没有其它的农作物。她们在稻田地中央盖了一间小土房。一条大狼狗给她们姐俩做伴。姐姐停薪留职专种水稻,妹妹的单位好,不必每天上班,个人的活动空间很大,隔几天去单位看看就行了。姐妹俩的农场离刘一庆的不远。她们经常去刘一庆那里借东借西,就连翻地用的农用拖拉机都借。杨小泊非常大气,每次都很痛快地把东西借给她们。杨小泊对此都不介意,刘一庆一个大男人就更没说的了。遇到工人忙不开的时候,刘一庆还会亲自去她们那儿帮忙。有时,赶上饭时,她们就在刘一庆的农场吃上一顿。回市区的时候,她们也总爱搭乘刘一庆的车。一来二去的,刘一庆跟这姐妹俩的关系处得相当融洽。尤其是姐姐。姐姐叫燕儿,三十一二岁。燕儿长得眉清目秀,娇小玲珑。说话柔声细气的,男人见了就会忍不住心生怜爱。她总是把头发很随意地用发卡往上一挟,两边的头发就很自然地顺下来,虽然显得有些凌乱,但却有一种风尘女子的那种十分撩人的野性的美。叫人看了就会立刻想到床。她的皮肤本来也很好,种水稻以后,整天在太阳下晒着,再保养也难免被晒黑了。而黑黑的皮肤却别有一番韵味。燕儿的老公在一家棉纺厂当技术员。人很老实,不大会说话。他很少到稻田地这里来,他的主要任务是在家照顾孩子的饮食起居。妹妹叫芳,二十七八岁。长相一般,而且没姐姐可人。她的性格有点内向,平时不大爱说话,但特有心计,含而不露的那种。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对象,连正式的男朋友也没有。
燕儿始终对刘一庆有好感。刘一庆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孩子。有头脑,有正事,尤其身体素质相当好。一到夏天天热的时候,他就会光着膀子,只穿一条短裤。他胸肌发达,体形健美,跟个职业拳击手似的。力与美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他做事细致严谨,工作兢兢业业。对老婆孩子很有爱心。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是个非常正经的男人。
燕儿总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跟刘一庆接触,挖空心思地讨好他。开始的时候,刘一庆只是单纯地认为,她不过是想白用他家那些农用设施而已。如果她租用别人的,尽管花不了几个钱,但也是一笔开支啊。女人嘛,爱占小便宜是正常的。占了人家的便宜,多给人家一些笑脸,也是正常的。渐渐地,他发现她的心思似乎不是像他想的那么简单。因为她经常在没外人的时候跟他抛媚眼,说话也是嗲声嗲气的。他对此有些失望,甚至有点恼火。明明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女人,干嘛要学着勾人呢?邻居住着,要是弄出点什么绯闻来,对谁都没好处。他开始试着躲着她。她再跟他借什么东西的时候,他总是唬着脸叫她找杨小泊去借。他这副样子一点也没吓着燕儿,燕儿反倒笑嘻嘻地问他,她怎么惹着他了。还逗他说,如果她真的惹着他了,就请他赶紧说出来,她好立刻改正,以免再犯类似的错误。她还口口声声地叫他“大恩人”。说什么“大恩人”不必板着面孔要人情,他的情她在心里记着呢。正苦于没机会报答。这样一来,刘一庆倒觉得不好意思了。人家燕儿可能只是有点喜欢他而已,干嘛非要自做多情地装什么正经男人呢。住在这种类似荒山野外的地方,对于一个像她这样的正值青春年华的女人来说,已经算是很残忍了。跟一个自己比较喜欢的男人打打情骂骂俏也无可厚非。更何况,人家燕儿也不一定就像他自己想的那样真的喜欢他。所以,他实在没必要非要板着脸孔对人家燕儿不可。
一个炎热的中午,刘一庆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就一个人来到稻田地里,想看看灌溉的情况。这段时间以来,天一直没下雨,稻田已经有点干旱了。地里的灌溉机每天分早午晚三次往地里灌水。他检查了几处,水流的位置都不错。走了一会儿,他就热得不得了了。于是,他蹲在水渠跟前洗了把脸,把上身也洗了。他又把脚伸到水里涮了涮,好凉快!他顺手往两条大腿上泼了几捧水,就剩短裤里边没洗到了。反正大中午的也没人,他索性脱掉短裤,浑身洗了起来。正当他津津乐道地洗冷水浴的时候,燕儿突然来到他面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呢,燕儿就抱住了他,一边温柔地叫着“一庆哥”,一边抚摸着他的下身。刘一庆的雄性魅力被燕儿这么温柔地一碰立刻体现出来。他一下子把燕儿搂过来,狂热地亲吻着。燕儿双手把着水渠,他从燕儿的后面长驱直入。
“稻田地”事件之后,刘一庆完全沉浸在对燕儿的迷恋中。不分早午晚,他总是往燕儿那跑。有时,他们在稻田地里约会,有时在燕儿的小屋里。他被这份突如其来的艳福迷了心窍,胆子越来越大。他甚至把杨小泊打发回市里,把燕儿带到他的床上。因为他这里的条件要好得多。他不避讳工人们,他知道这些人不会管他的闲事,更不可能告诉杨小泊。他们来到他的农场是为了赚钱。只要他能按时给他们发工资,不拖欠他们的,他们也就心满意足了。谁会把老板的风流事说给老板娘听呢?弄不好,你就会成了“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这种事你也不可能弄好了。现在的女人就像一只半睡半醒的猫,可以允许耗子们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只要不影响到她的心情。谁要是把一只她不想抓的耗子放到她的面前,那么,她首先要收拾的不是这只耗子,而是那个捉耗子的管闲事的家伙。
赶上忙的时候,刘一庆不能打发杨小泊回市区,他就带着燕儿回去。他在市区的家一直空着,孩子在老人那里。他跟燕儿在家里亲热够了以后,再回到农场。杨小泊也不说他什么。因为以前他跟燕儿没这种暧昧关系的时候,燕儿也经常搭他的车回市区,她早已习惯了。至于燕儿的那点稻田地,自打她俘虏了刘一庆,就几乎成了刘一庆的了。她只需坐等着收钱就是了。
芳发现了姐姐的秘密之后,始终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看出姐姐跟刘一庆只是图乐,没什么大的奢望,只要这块稻田地刘一庆能让她省点心她就满足了。她心里可不这么想。这块地她跟姐姐已经投进去二十多万元了。这是她们姐妹俩全部的家当。从种地到现在就只是一味地往里添钱。这几年凡是种水稻的人没一个不是赔得一塌糊涂的。不接着种的话,就意味着彻底赔了。她们只能这么咬牙挺着,等着翻身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姐姐钓到了刘一庆这条大鱼。这条大鱼完全有能力使她们翻身。但前提是得把他套牢。
一天,趁姐姐不在她去找刘一庆。她说她家的烟囱堵了,做不了饭。请刘一庆帮忙修一修。刘一庆跟着芳来到了小屋。进了屋,芳叫刘一庆先坐下,她说她有事跟他说。可能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刘一庆立刻意识到芳发现了他跟燕儿的事。他以为她一定是想警告他别再碰她姐姐。没想到,芳却对他说她要告诉姐姐他非礼她了。还说,如果他不承认,她就叫杨小泊带她去医院检查,看看她还是不是处女身。实际上,芳早就不是处女身了。她跟她的上司已有二三年的关系了。不是她的上司看上她而是她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也许只是因为女人大了就必须得找一个可以靠的身体的缘故吧。刘一庆被芳的话弄糊涂了。他莫名其妙地问她什么意思。芳说,没什么意思。反正他碰不碰她,她都要告诉燕儿说他碰她了。说完这句话,芳就开始自己脱衣服。芳的身材实在是太美了。毕竟是没生过孩子的姑娘家。别的不说,光是那对活蹦乱跳的“娃哈哈”就已经把刘一庆的魂给勾出来了。刘一庆见此情景,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直勾勾地一个劲地盯着她看,伴随着连自己都能听到的“咚咚”的心跳声。还没等他从惊惶失措中清醒过来,芳就已经把他的衣服脱光并迅速把他给强暴了。
还没等刘一庆来得及从那种糊里糊涂又兴奋不已的感觉中清醒过来,芳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一天,在小屋里,芳跟刘一庆一阵缠绵之后,她对刘一庆说,从目前的形式来看,今年的水稻价格也难回升。她不想跟姐姐再在这里耗下去了。投资收不回来,只能是越陷越深。刘一庆问她有什么打算。芳冷笑着说,这句话应该她来问他。瞬间,刘一庆立刻明白了芳跟他在一起的目的。没有白吃的午餐。人家姐妹俩都给他用了,他不付出点代价来也的确说不过去。但她用这种类似要挟他的办法多少有些过分,而且十分可恶。尤其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他一气之下,扭头就走了。结果,没走几步,那条大狼狗就向他扑过来,把他的左小腿咬下来一大块肉。疼得他“哇哇”乱叫。芳却站在那里叉着腰,平静地看着他。
刘一庆一看,这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简直就是个女魔,以后,说不定这个女魔还会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来呢。赶紧把她的事平了,好离她远点。
秋收之后,燕儿和芳把稻子捆好后堆放在一起。一天深夜,芳趁燕儿睡着的时候悄悄起来,一把火把稻堆点着了。由于风刮得很大,等救火的人赶到的时候,稻子已经燃成了灰烬。刘一庆付出了很多的努力,疏通了各种关系,最后保险公司对此事进行了赔偿。燕儿和芳都走了,小屋空了起来。她们那片稻田地被刘一庆高价收购过来。
从此,刘一庆变得沉默寡言。不是因为他舍不得燕儿,他是在认真地反思自己。想想自己生长在农村,从小到大都是规规矩矩做人,本本分分做事。跟杨小泊成亲的那天晚上他才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事业上。脑子里整天想的就是怎样才能干出点名堂来。使自己能在社会上站有一席之地。工作之余,他惟一的爱好就是打猎。对妻子以外的女人,他从没动过心思。妻子是个本本分分的女人,不仅能吃苦,而且是个理家好手,从不乱花钱。最难得的是,她心地善良,富有同情心,对他的家人,她总是能够慷慨相助,十几年如一日。他的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全都是靠他们资助念完了大学。有时候赶上农场资金紧张周转不过来,她宁可去她自己的亲戚朋友那里借钱,也不让弟弟妹妹为生活费担心。两个弟弟毕业后要开诊所,她就主动拿出十万元钱给他们。并且告诉他们,这笔钱什么时候他们的钱多得没处花了就什么时候再还给她。妹妹结婚的时候没房子,他的意见是叫他们自己艰苦奋斗几年,攒够钱了再买。她就背着他给妹妹送去五万元钱。她说,妹妹小时候也没享过福,长大了不能再为钱的事所累。他们当大哥大嫂的,理应帮她渡过难关。能娶到杨小泊这样一个通情达理的好妻子,他从心往外的知足,也从没做过一件对不起她的事。在他跟燕儿姐妹俩打得火热的时候,妻子从没跟他吵过闹过,连一句暗示他的话都没说过。妻子如此信任他,如果他从今往后,再不重新做人改过自新的话,那他还算是个人吗?所以,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抵挡住诱惑,像以前那样,做个让老婆孩子满意,自己也满意的好男人。燕儿走了以后,给他打过好多次电话约他见面,他连一次都没去过。燕儿见不着他就特意跑到农场来看他,她楚楚可怜地求他跟她见一次面,哪怕只是最后一次。面对这样的诱惑,他需要足够的勇气和毅力来抵挡。他强迫自己必须狠下心来咬牙挺着。其实,他心里也不好受。他一句话也不想说,整天板着脸。
第二部分蓝青儿面授机宜(2)
实际上,对于刘一庆跟燕儿姐妹之间的事,杨小泊也不是一点都没往心里去。那姐俩一走,刘一庆就开始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不禁对此产生了怀疑。难道他跟她们谁还有什么特殊关系吗?平时那姐俩总来折腾,她从没多想过。只是觉得邻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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