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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亲贵公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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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玩下去,她什么自尊都没了!
昨天,她竟然沉沦了三次,官青痕的战斗力高得吓人,落荒而逃向来不是她甄柔媚的行事风格,但总比输了一颗心好得太多,她不要让他发现自己的改变,冷淡疏离是唯一的方法。
正好她的戏分已经告一段落,向经纪公司死哭活缠请到了两个礼拜的假,收拾行李,匆匆逃回台南老家去。
她原本是个富家女,父母亲在台北经商失败赔了好几千万后,因为再也负担不起台北一局物价的生活,于是搬到台南定居,缩衣节食下日子还算过得去,两老的日常开销靠着打工赚取,至于债务就只能依赖女儿柔媚的收入来还了。
女儿平日忙着打拚难得回来,一年见面没几次,尤其南北两地跑相当花钱,只有前几个月女儿因为盲肠炎动手术时,两老才舍得花车钱北上探望她。
“怎么没先打个电话就突然跑回来了?”甄母问。
“回来休息。”
“工作呢?”
“请假。”
她抱住抱枕盘据在沙发的一角,眼睛盯着电视,简单的回答里没有太多的赘语,显得散漫而懒洋洋的。
甄母心想,女儿长途跋涉或许是累了,便不以为意,正好他们夫妻俩也有事要找她。
坐在女儿身旁,甄母兴高采烈地说:“明天你老爸有个饭局,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回来得正好,人家请咱们吃饭。”
如果是几年前,她会很高兴,被请吃饭代表可以白吃白喝,为了还清债务必须节省开销,任何不花钱的好康事,都是甄家汲汲营营会去做的事。不过她现在收入多了,这种小饭局顶多是在附近的餐馆吃喝,自然不看在眼里。
“嗯。”她应了一声,代表兴趣不大。
“你老爸这个朋友是出口贸易商,公司资本额听说有五十亿呢!”
五十亿这数字总算提振了她的精神,连语气都转为高亢。
“这么有钱,这饭局的价值不便宜吧?”
“去高雄的环亚饭店,你说值不值?”
母女俩交换了个贼笑的眼神,人家请他们去五星级大饭店做客,又可以吃香喝辣占便宜了。
“还有更令人高兴的事呢,对方的长子一听到你的名字,直说想认识你,他正好是你的影迷。”
“真的?师不帅?”
“明天见个面不就知道了,如果看得顺眼就钓过来当金龟婿,若是不顺眼当朋友就好,反正我们家很缺有钱的朋友。”
母女俩吱吱喳喳热络地讨论起来,幻想着前程似锦的美好未来。如果有人愿意无条件当她们的凯子,也许可以尽早结束这段与贫穷大作战的日子。
“明天你好好盛装打扮,罩子放亮点,别放走这条肥鱼。”
“这是当然的了。”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她的魅力呢?终于有事可以打发这两个礼拜了,该场恋爱也不错,如果对方条件很好的话。
没来由的,脑海里浮现官青痕的影子。她甩甩头,溜回台南是为了好好整理自己的心情,她可不想再自寻烦恼,反正官青痕身边永远不缺女人,她又不是那种有了亲密关系就巴着人家非娶她不可的女人。
想是这么想,唇边却不经意地叹了口气。就算她将来结婚生子,恐怕这辈子也都不会忘记那天的缠绵了,官青痕在她身上烙下了磨灭不掉的激情,到现在身子仍隐隐发烫,也许再也遇不到可以让她释放所有热情的男人了。
又有何妨呢?她不后悔,继续想他那才叫浪费时间呢!
一个好演员该要懂得随时准备粉墨登场,重新出发最快的方式便是搜寻新猎物,她将会很快投入新的恋情里,直到相中适合的长期饭票为止。
第10章
    男人对她一见钟情,对她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不过,她依然善尽好女人的角色,对最近才刚纳为裙下之臣的应先生秀出最清纯的扮相。
二十九岁的年纪,留美硕士的学历,家财万贯的背景,已达标准条件的上限,最重要的是他很单纯,这是柔媚对应先生的观察。
如果她要嫁人,就要找个圈外人,而且是很好应付的那种,这人倒是不错。
约会了六次,看过四场电影,牵过两次手,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逾越,不知是对她尊重的表现,还是他胆子不够大。
应先生是老爸十几年老朋友的儿子,不抽菸、不喝酒,谈吐斯文,可说有点憨厚。她是艺人,不方便抛头露面,就连看场电影都要小心翼翼不被民众认出,难得他肯配合,是位教养很好的人。
虽然和他在一起激不起热恋的火花,但感情是要培养的,不是吗?也许久了,她会喜欢这个人,而且应先生对亲友很大方,他不是乱花钱的那种有钱人,但允许自己人在不夸张的范围内挥霍,找一个对老婆大方的男人比什么都重要!
父母亲很中意他,双方家长又是老朋友了,加上男方的积极,在短短两个礼拜内进展迅速,即使她回台北,男方也承诺很快会跟来,并打算在市区买栋公寓住下,希望能近水楼台,方便与佳人约会。
她的人才刚回到公寓里泡个热水澡,门铃便响了,这时候会来找她的人除了庭大姊没有别人,抽了件浴袍包住身子,便朝客厅走去。
在她搭飞机前便以手机连络庭大姊,跟她说了自己会在下午三点到达住处。池子里放满了玫瑰花瓣,才想好好享受香精浴,庭大姊却来得不是时候。
干脆改天打把钥匙给庭大姊,省得她人进了浴室后,还要这么麻烦出来开门。
但她料错了,站在门外的不是庭大姊,而是不应该在这时出现的官青痕。
“穿这么少不怕被人看到,你忘了上次记者偷拍事件的教训?”
官青痕很自然地走进来,搂着她的同时顺便将门带上,并反锁。瞅住她的目光深邃黝黑,她刚出浴的样子,可真令人垂涎。
她的心情是整理好了,也准备面对他,但没打算这么快呀!而且她身上只裹了件浴袍,随时有被侵犯的危险。
“你来干么?”
“当然是来找你,回南部也不说一声,起码回台北事先告知,我好去接你。”
一定是庭大姊告诉他的!真多事!
“怎么突然跟经纪公司请了两个礼拜的假?”他问,一手抚上她的右脸,自然得像是“她是他的女人”。
她有义务跟他报告吗?有了肌肤之亲不代表就得顺理成章成为他的女人吧,但她还是回答了。
“家里有事。”
“什么事让你急到不告而别?”
“你是怎么了?我不过出趟远门,没有向你报备的必要吧。”意思很明白,她是自由之身,身子结合不代表两颗心相属,她又不是五十年代的纯情处女。
官青痕不是笨蛋,认识她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对她特意表现的冷淡早有心理准备。
想挑起战瑞,门儿都没有。
“好冷淡,怪我冷落了你?”他那不安分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笑意很贼。
“别臭美了,我可不会因为和你有过一次亲密,就对你死心场地,我要找的男人是镶金镀钻的亿万富翁,上次玩玩,你就别当真了,要不然我——别毛手毛脚呀!”才想高傲地说出那八百年前演练好的台词,却被他上下其手的性骚扰给打断,坏了她无懈可击的演技。
“我最爱看你欲迎还拒的样子,够味。”
“笑话!谁跟你——”再多的抗议尽皆消失于贪吻的狂乱中,他十分清楚怎样的攻势最让她无以招架。
跟她浪费在言语的挑舋上是最不智的作法,如此感性时刻就让肢体语言来表达吧。
从客厅到房间,短短的路程足以让他除去妨碍两人裸程相见的衣物。她沿路发出低喘与娇嗔,才两个礼拜不见,对她的想念超乎他的预期,一旦碰过她,好似染上了毒瘾。
这方面的较量,她不是他的对手,也因此对他的突击摔不及防。
“我没这心情!”她沙哑地抗议。
“证明给我看。”这一次,他的攻势鸷猛而霸气,她的怒骂很快转成了呻吟,脸泛潮羞,只因他将她当成了一道甜点,用灵活的舌尖舔着她最香甜的地方。
是她不小心泄漏了什么吗?否则他怎能对她全身所有敏感的地带了若指掌,还该死的不放过她,紧咬的红唇逸出了难抵欢愉的呻吟,他正一寸一寸地吞蚀她,直攻要害。
龙舌滑过蕊心,花蕊娇艳欲滴,泌出水蜜,被他狂放地吮尝,填不饱而又引出更多的贪婪,颤抖的俏臀不安地蠕动着,只会勾引他深入的渴盼。低斥一声,他决定快速占有她,共享翻云覆雨的激昂。
他的炽热为她毫无保留,指尖的触感熟悉她每个地方,不管是滑顺轻柔的发丝,臊红热烫的两颊,白皙细致的颈项,胸前酥香的柔软,皆令他着迷,而在他指尖流转下挺立的蓓蕾,没有赘肉的平坦小腹,都是他爱不释手的撩人风光,但这些都比不上往下探险来得刺激,他引以为傲的冷静,总在深入秘境后立刻溃散,让感觉掌控一切,释放他的情热。
他全然投入了,而她呢?
总是骄傲地不肯面对,打死都不愿承认!
不准她再逃避!意念化为蛮横,他以更狂野之势,燃烧她一切。
连日来的折腾,让她精神恍惚,官青痕贪如狼,让她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再这样下去,她不沦陷才怪!
“没事叹什么气?思春啊,还是跟情人吵架了?这样不行喔,小心官先生跑掉。”小姐的话惹来柔媚的白眼,对她斥了一句——“你没去当狗仔记者,真是埋没了天分。”一句叹息就可以扯出这么多猜测,天真有她的!
“谁叫有人每隔十秒就叹气,很诡异ㄋㄟ。”
她叹了这么多气?不会吧!
“我发现柔媚越来越美了。”其中一位宣传说道。
“是呀,本来就很有女人味,最近更娇媚了。”
“有吗?我跟以前没什么不一样啊。”受人赞美,总是不好意思,她含羞绽开如花笑靥。
“女为悦己者容,咱们的玉女红星真的陷入热恋了。”小姐的结论引发大伙儿的失笑,不论柔媚如何解释,大伙儿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嘴上不肯承认罢了。
什么叫越描越黑,就像她现在的处境一样。
其实也不能怪大家不相信,怪要怪她自己不够坚持,太贪恋纵欲的结果就是这样,官青痕很会惹人开心,他是最佳的情人、百分百的男人、女性知心的好伙伴,与他在一起恍如身在天堂。
这么优秀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所以她怕,怕自己陷得太深,再多的柔情也掩盖不了他常换女人的事实。
因此内心的矛盾成了困住她的侄桔,无法潇洒地抛开,只能逼自己不要被爱冲昏头,这感情,就这么搁着了。
自从确立了彼此的亲密关系后,官青痕擅自为她作主,搬入他为她准备的新住处,是一层比她原先住的还要更大的公寓,声称是为她好,避免再发生狗仔队偷拍事件。
她好笑地想着,是为了方便两人在一起的隐密性吧,官青痕是重隐私的人,除了保护她,也意在藏娇,她一向不会拒绝物质上的赠予,在不危害自己的利益下,索性听他的安排。
家具是房东的,她没什么东西好带,最主要的行李是一整柜的衣服,光要整理所有宝贝衣物便是一项大工程。
门铃响起,她低斥了声,说好五点开始搬,官青痕找来负责搬运的人也未免来早得太早了吧,她才刚开始分类而已。
站在门口的玫瑰花束填满了她惊异的视线,而玫瑰花的主人正笑脸盈盈地露出黑人牙膏的招牌笑容。
“鲜花赠美人,给你一个惊喜。”应先生为她迷醉的笑容正是她悲惨命运的开始。
老天哪!她将他的事全给忘了!由于冲击太大,一时之间她哑口无言地呆站在原地。
“意不意外呀?”应先生挺得意地问。
“这……这实在……太让人感到意外了!”她赶忙换上一张面具,表现出惊喜如狂的样子。
接过花束,花朵遮住了她拉警报的表情,官青痕的事占住了她的脑袋瓜,以至于她把应先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他们还在交往中呢。
他从身后拥住她,让她吓了一跳,快转的思绪也暂时中止。
“好想你。”耳边传来眷恋地轻声细语。
“呃……我也是呀,你先坐一下,我把花拿去插着。”
藉机离开他的怀抱,甄柔媚在心中死命地喊着,该如何处理这个麻烦。
“咦,你……要搬家?”他看着一地打包的纸箱发出疑问。
“是呀,我正打算告诉你,这公寓太小了,我打算搬到大一点的地方。”
“一个人整理很辛苦,我来帮你。”
“不、不!经纪公司会派人来帮我,你……不如先回你的住处好了,免得被别人看见,我怕到时会有一大群记者摔坏你的大门,你知道的,他们最喜欢写这种八挂。”其实怕被记者群淹没的人是她!
一般艺人不喜欢感情曝光,除了怕被紧迫盯人之外,也讨厌被打扰私生活,因此这是她唯一可以打发他离开的正当理由,其他的就留到以后再想办法。
她如此为他设想,令他很感动。
“人家说,演艺圈的人私生活很乱,不过自从认识你,让我对艺人改观了,你是我见过最出污泥而不染的女子。”
这种恭维让她牢不可破的假面差点因心虚而有破绽。“讨厌啦,你这么说害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呵呵……”
“不能帮你的忙,我很愧疚。”
“有这份心意我就很开心了,乖,你先回去,等我忙完一定和你连络,这段期问你千万别找我喔,记者无孔不入,很可怕的。”
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很好打发,单纯得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眷恋地吻了她一会儿,应先生才餍足地离去,她赶紧关上门,双手合十拜了下,告诉良心她可不是存心脚踏两条船的,情况特殊非她所愿呀!官青痕与应先生她势必得选一个,但迟迟拿不定主意,一个是爱情,一个是面包,这种单选题很难哩!
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么麻烦的问题以后再说吧!
搬进新居所后,甄柔媚比先前更为忙碌,一方面要拍戏,二方面要面对难缠的官青痕,三方面还要不时与应先生约会。
她告诉自己不用良心不安,因为她相信官青痕总有一天会厌倦她,应先生才是她一辈子栖息的处所,尽管已经建设好心理准备,但她仍是受了伤害。
他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当官青痕在午夜时刻来找她时,甄柔媚嗅出了这怀抱也曾有其他女人沾惹过,他受女人欢迎的程度一直没变,即使她是这圈子里公认为官青痕的女友,但可没立下白纸黑字说她可占用这位置一辈子。
不断绘声绘影传出有女人对他示好,近来更传言某富商千金与他走得很近,她不想问,问了只会泄漏自己太在意他。
“你很沉默,在想什么?”
在要了她两次后,官青痕一手围住她曼妙的纤腰,一手还眷恋地在她身上游走,耳鬓厮磨着轻问。
激情过后的男人不是应该很累吗?怎么他还是如此清醒敏锐呢?
她闭着眼睛回答:“我累。”是心累还是身体累,由他去猜。
“你心里有事。”轻吻了下她的脸庞,他在诱拐她坦白。
当起心理咨询师了吗?调情、浪漫、温柔、体贴,集优点于一身的他,非要这样收服女人,一点也不放过?
就算她明白说了又如何,他会从一而终,自此改掉花心的恶习?她本身也不是清纯女,哪有资格限制人家,男欢女爱,一时的激情不代表永恒,他也不欠她什么,多此一问就免了吧。
假装困了,不回答他任何探问。
放弃从来就不是官青痕的作风,得不到回应,他会从别处获得,原本厮磨的唇转为火热,游移的手展开下一波攻势,唤醒她身子的热情。
“你还要?”她不敢置信地睁开眼。
“我何曾休战过?”他挑眉反问,堆聚眼底的烈火旺得很。
“不要了,先前被你啃咬的青紫还没消呢。”她推拒,再这样下去,用厚重的粉也盖不住他做的“好事”。
如果她够坚决,相信官青痕也会打退堂鼓,偏偏身子不合作,在他的挑逗下老是不争气地低头,有哪一对男女跟他们一样在性爱上如此契合的?
她没有思考的空间,很快便淹没在接下来的云雨狂潮里。
演艺圈的风风雨雨从来就没有平静的一天,即使有,也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俊美多才的官公子,又有新欢了,这次的来头不小,听说是曾荣获美国某州选美后冠的华裔小姐,并打算参与下一届的美国小姐选拔,她不但有容貌、有身材,还有令男人倾心的才智,可不是胸大无脑的一般女子。
风光一时的甄柔媚,终于也要步上游晓枫和崔云云的后尘,现在所有人都用“弃秦妇”的目光怜悯她,好似这是惯例,由不得她选择。
开什么玩笑!她才不是躲在暗处啜泣,只会顾影自怜的女人,她要让世人明白,她甄柔媚自始至终都没爱过官青痕!。
浴室里的镜子反映出她泪流成河的倔傲脸蛋,这一面只有她自己知道,等泪水干了,她会挺起胸膛走出去,官青痕没有抛弃她的机会,因为在这之前,她会先抛弃他。
娱乐新闻每天都有八卦,不论真假,只要精彩就好。
身为电视台的企划总监,每天的办公桌上都有助理送来的剪报,好掌握目前国内外娱乐市场上,哪个明星行情看俏?或观众现在流行什么口味?
但是,从没一则新闻能让官青痕从椅子上跳起来,还一脸铁青地冲出去。
什么事会让举止尔雅、风度斯文、性情内敛的官公子脸色大变,并当着所有人的面骂出不合他身分的字眼?
“Fuck!Fuck!Fuck!”
他像一阵风呼啸而过,嘴里除了Fuck,还是Fuck!众人瞪着他远去的背影面面相觑,接着看向无辜的程子翰,几秒钟前他还神情颇乐地进了官总监的办公室,现在则是痛苦地捣着被挨了一拳的左睑。
“发生什么事?”众人忙上前问,与其说是关心,还不如说他们更好奇让官总监失去冷静的事是什么。
“我哪知道?我只不过是跟他开玩笑而已。”
“你说了什么?”
“是呀,你说了什么?”
“快告诉我们。”
众人迫不及待地问,就见程子翰讷讷地回答:“我说”你的老相好脚步比你还快,已经进礼堂要嫁人了“。”这有错吗?他们不是要分了?男的另结新欢,女的也另找归宿,在这圈子里,不算开天辟地的大新闻,虽然,这是目前线上最令人瞩目的即时新闻,影视红星要退出影坛嫁人豪门了。
没错,甄柔媚要嫁人,嫁给一个月前向她求婚的应先生,婚礼在不公开的情形下秘密准备,直到举行仪式的今天才对外发布消息,大批媒体记者闻风而至,饭店的门口已经挤得水泄不通。
门外有警卫把关,记者不得其门而入,绝美的新娘娇贵地坐在落地镜前,而庭大姊则来回踱步着。
“这样好吗?你这么匆促结婚,可别后悔了。”庭大姊是三天前才知道,她明白柔媚结婚是为了争一时之气,在苦动无效后,也只能祝福。
“有什么不好,瞧我手上的钻石,又大又漂亮。”她呵着中指上的三克拉钻戒,拜金地笑着。
“你和官先生真的就这样算了?”
“他呀,不过是个过客罢了,我的老公必须是个有钱人,而且还要老实,花花公子只能当花瓶纯欣赏,我还是比较喜欢取用不尽的印钞机。”
她们的谈话很快中止于进门的四位大学好友,季典雅是在老公的保护下给抱进来的,而她的怀里又抱了儿子,殷尚恭等于是抱着小孩跟小小孩,幸亏他孔武有力,不然哪能挤得过那些记者。
倪朵兰也在老公的护卫下冲进房内,慕易场刚硬吓人的神情果然不同凡响,没人敢挡他。
“柔媚呀,你在搞什么?两个小时前才通知我们要结婚,要吓人也不是这种吓法!”身为大学死党,当然是义不容辞地过关斩将赶来,可是外头那种挤破头的阵仗,有够折腾人的。
“我不是一般人嘛,怕消息太早泄漏,反而麻烦。”
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耶,就算有什么不是也值得原谅,过了今天她就是有钱人家的少奶奶了,艺人光鲜亮丽的生活她一点也不留恋,成为贵夫人才是她真正的心愿。
看吧,她成功了!
在庭大姊看来,柔媚异常亢奋的神情令人忧心,希望她是真的开心,而不是逞强。
Fuck众人的欢笑声在官青痕冲进来时,倏地止住。
他的脸色很吓人,连慕易扬和殷尚恭认识他超过十年,也没见过他这样子,官青痕绷紧的怒意反映在暴露的青筋上,璀璨灼人的昭眸锁住新娘美丽绝尘的姿颜,空气中传来诡异却又极力抑制的沉默。
气氛不寻常,众人全看得出来。
他大步走向她,气势也随之压境。“你在做什么?”声音异常地冷静沈敛,一如他的人。
“当然是结婚了,难道是拍戏?”是他对不起她在先,没什么好心虚的,但面对他的人,仍不免心惊胆跳。
她要什么,他表现得还不够吗?每日身体力行,只在传达一个讯息给她,看看她做的好事,如果她存心气他,她已经成功了。
“为了你,我拒绝了她,这么做还不够吗?”
她明白他在说什么,从她微震的身子就知道了,他拒绝了华裔小姐的投怀送抱,这么做,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她。
“你大可不必如此。”她动摇了,语气不稳,连身子都开始感到热辣麻痹,因为她无法相信,但他坚定的神情却又让人无法不信。
“只要你说你没有对我动过情,也没对我动过心,不在乎我孤独一辈子,只因为你那千篇一律的发财梦。”
喔——众人终于听懂了!原来他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这阶段,一直在状况外的四位好友,总算进入状况内了,虽然疑问一大堆,但现在不是了解事情经过的时刻,新娘真正的想法才是关键点。
“你倒是回答呀。”朵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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