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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情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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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沙啼笑皆非。这一年之中,小威念念不忘雪儿及他们的好朋友江维德,每次见到东方人就忍不住要亲近对方,看来将来小威娶的大概会是个东方女子。

“去找他回来吧!,到了美国会有时差,我不希望他到时候受不了而生病。”

伊达点点头,起身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西沙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翻动着,他的心思并没有在上面,只是想让自己外表看起来随意而恬适,而事实上他正思索着自己的未来。

一旦违背了他原来有的命运,前方的一切霎时变成一片模糊。

他不打算再任公职,他们现在给他的头衔是“国家安全顾问”。事实上,他根本不希望再参与任何一项与政治有关的事业。

或许他该专心研究自己喜爱的机械工程学,或找个地方隐居起来——雪儿还会欣赏他吗?

她绝不是个势利的女孩,但她还会不会欣赏一个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男人?他生平第一次,对自己一点把握都没有。

“小威!”伊达走进机房,猜想男孩必是缠着那黑发的东方女子来到这里,可是机房里却一点声音都设有。他突然惊觉起来,似乎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空服员了,他们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机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股沉寂不安的气息。

他的身上没有武器。他们是真的打算过安定、不用随身携带武器的日子,可是,似乎总是事与愿违。

“小威?”他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我在这里。”小威以阿拉伯文回答,接着又以英文笑着说:“我和我的朋友在一起。”

伊达明白他的意思,随即用沙漠方言说道:“需要我进去吗?”

里面一阵沉默,半晌,小威以英文回答:“进来吧!”

他知道进去会面对八支枪管,可是若不进去,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他的胜算不会更多,西沙可以照顾自己,可是小威则不行。

权衡了一下利害关系,他推开半掩着的门,里面的情形和他想像的一模一样。

三名西装笔挺的阿拉伯人拿着改良得十分精致的灭音手枪,控制着所有的空服员、小威和一名黑发的东方空服员。

伊达打量着那三个男人,他们的神色自若,似乎对这种事已十分习惯,显然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从他懂事开始,便不断应付这些人,到现在已练到见怪不怪、司空见惯的程度。

“欢迎,伊达先生。”为首的男子十分有风度地招呼:“请关上门进来。”

“要西沙和小威的命?”

“当然。”

其他的空服员早已吓得面色雪白,没见过有人是这样的讨论人命的!

伊达望了小威一眼,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毕竟训练有素,并没有失去镇定,他赞赏而安慰地朝他微笑:“还好吗?”

孩子点点头:“他们要服务员给他毒药吃,直到下机都不许声张,等到了目的地,他们也就算完成任务了。”

“真是奇特的手段,这里的人都认得你们,跑得掉吗?”他挑了挑眉,真的觉得好笑。

为首的男子轻笑:“当然不会用那么好笑的方式,机首的人员都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下,我们劫机,而你们是我们要求未遂时的牺牲品。”

伊达居然点点头:“这倒还说得过去。”他看看其他的人:“我们全都不能离开这里?”

“她们都可以,但要先把西先生请过来,等到他过来,她们就可以走了。我想她们会聪明地知道最好什么都不要声张。”

“你放心我去?”

“金先生——”另一个男人开口欲阻。

姓金的男人白了他一眼,他登时噤声,转向伊达:“麻烦你,请别忘了小王子在我手上。”

伊达微微一笑:“当然不会,我和西沙都没学会如何跳降落伞。”

雪儿坐在爵士鼓之前,流了一身的汗,开始感到有些疲倦。

她已打了两个钟头的鼓,不要命似的发泄;其实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压抑了什么似的不快乐。

米奇他们各练各的,有的趴在地上研究乐谱,有的在讨论贝斯手的表演方式有哪里不妥。

这个小乐团有五个人,除了她以上,其余全是男生。

米奇是键盘手;巴特是南美人,弹了一年的贝斯;菲仔是个黑人,吹萨克斯风正点得令人绝倒;凯西则是主唱兼词曲创作。他们原本有个鼓手,后来因为争风吃醋打架被退学,米奇便找了她来。

她只学过半年的鼓,后来大概是又迷上什么东西而没再继续下去,他们说她铁定是个天才,才学半年,已比许多学过两、三年的人来得厉害她好似从很小的时候便开始被称为天才,因为不管她学什么都是又快又好。

而他们不知道的可是:不管她学什么,—天至少都花了十二个钟头在上面,其他的时间用来吃饭睡觉。这叫天才?别人一天了不起两、三个钟头,她投入的是别人四到五倍的时间,若还学不好,可以去自杀谢世了!

她称自己是无聊。

无聊无聊无聊!

她是无聊透了才那么拚命,可是现在叫她再用过去的那股拚命劲儿,她宁可去死。

其实还不都一样是无聊、闷?

她很可以理解他们为什么拚了命要将乐团组起来,不是为了钱,而是没有生活的目标,一旦捉住了一件事便死不肯放手;等到成功了,却不见得还肯在上面投注半点心血。

他们都一样,所以她坐在这里,打两个钟头的鼓,想把自己累死。

许多人都一样,生活没有目标;许多人都一样的寂寞,可是也不见得许多人在一起便不会寂寞。

雪儿。“凯西扔了瓶冰啤酒给她,走过来坐在地板上,自己也开了瓶啤酒缓缓喝着。

她自座位上跳下来,坐在他的身边,拉开瓶盖喝着酒,再次打量凯西。

凯西是个十分十分漂亮的男孩子!

学校里许多女生为他痴狂,每每他们做露天的表演,总有人尖叫着想上前拥抱他。

凯西有双深郁的大眼,浓眉、薄唇,配上高挑的身段,有种惊心动魄的俊美!

她常常觉得凯西像少女时看漫画书才看得到的俊美男子。

不羁而且野性十足!凯西疯狂起来可以在舞台上跳脱衣舞。

凯西——十分寂寞,虽然他有那么多的女伴,可是他还是寂寞。

他那么地寂寞,每次唱起抒情温柔的歌曲,那沙哑的嗓音和落寞神情总让人觉得想哭。

进这个乐团两个月,她和他们像兄弟,感情很融洽,但彼此的话并不多。

大伙儿都有了共同的默契,谁也不提谁的过去,谁也不干涉谁在乐团外的生活。

一般人以为只要感情好便无所谓秘密,其实相差很大,许多真正感情好的人一个月甚至不说一句话! “雪儿,你寂寞?”

她一愣,没想到他一开口便说这样涉及隐私的问题。

凯西望着她苦笑:“从你打鼓的样子便可以知道你寂寞,一如我。”

“既然知道又何必问?”

凯西躺在地板上,把玩她的长发:“我们这种人无可救药,都患了不治之症。”

她耸耸肩。寂寞这种东西原本不需要救赎,的确无药可治,也不是谈谈便可以消失的:“凯西,你很无聊,没事刨自己的伤口,你有自虐狂。”

他听了大笑:“雪儿,你真可爱,说的话令人无法不承认,却又十分讨厌承认。”

“这么有空闲,不如找事来做,吓死那些寂寞细胞。”

“我希望联合作战。”

雪儿指指窗外: “那里的女人排队排到西伯利亚,等你去联合她们。”

“她们没有灵魂。”

她大笑,拍拍自己的心:“可是我没有心。没有心比没有灵魂更糟!”

凯西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从雪儿跟着米奇进来的那一天起,他便注意到她。

雪儿很特别。当她说话的时候,吱吱喳喳地像只快乐的小鸟;当她不说话时又沉静得像一汪湖水。

雪儿总是穿牛仔裤,长的、短的,随随便便一件T恤或衬衫、球鞋。长头发像一卷瀑布似的披在肩上。他也看过穿小礼服的雪儿,像个会跳舞的美丽娃娃,精致得令人不敢直视。

他很喜欢雪儿,或许该说喜欢雪儿的多变。

他知道自己很受女人的欢迎,可是他的魅力对雪儿似乎无效;他们是好朋友、好兄弟,可是离情人十万八千里远。

他若对别的女人说他寂寞,她们会为他而死;而雪儿明明真的明白,却说他无聊,而且自嘲自己是个无心的人。

寂寞的人通常特别了解寂寞人的言语。

“明天去试唱,你紧不紧张?”

雪儿微微一笑;凯西就是这一点讨人喜欢,他不会盯死一个话题不放!

“不紧张,没什么好紧张的,我并不很在乎成不成功。”

菲仔走了过来:“你没有团队精神。”他指控。

她朝他扮了个鬼脸:“如果明天我没尽力,你捏死我!”

“那是‘精神问题’,有真正求胜的心理才能有超水准的演出。”巴特也走了过来,索性躺在雪儿的身边。“那么有时间抬杠不如多练几次。”米奇叨念着,却也不由自主地和他们坐在一起休息。“如果明天真能成功,接下来要做什么?”

一句话问到大伙儿心里去。

受到肯定之后要做什么?

有些人做音乐、搞乐团是为了理想,希望走红全世界,成为U2第二之类的,他们呢?

他们不过是为了追求成就感。

凯西是太空工程学的高材生,巴特学物理工程;菲仔则是建筑系,米奇念医学院,全都是热门科系。他们并不打算以乐团为生,只不过是太无聊了。

“雪儿打算做什么?”

雪儿耸耸肩:“不知道,好像什么都玩过了,想不出还有什么没玩到的,等想到了再说。”

“等想到早已发霉腐烂了。”凯西闷闷的。他组这个团已有一年,开始感到疲倦,仿佛明天便是结束似的。

“喂!别这样好不好?又不一定成功的。”菲仔说道。

“不成功便成仁,谁还玩得下去?”巴特闷闷地说道。

“你们这群人真没感情。”米奇咕哝。

雪儿握了他一把:“你还不是一样,难道真打算玩乐团玩一辈子?”

“那也不见得就不行,反正没别的事做。”

“二十三岁大叫人生乏味算不算过分?”凯西笑着叫了起来:“天哪!我觉得真是乏味!”

巴特大笑:“我们真不该来念大学,该一毕业便娶妻生子,每天烦三餐饭及加薪就不会乏味了,至少有一大家子人等我们养家活口。”。

菲仔不屑地冷笑:“你们的问题在于太有钱,而且太无聊!”

“菲仔你老爸是大法官。”米奇提醒。

他一下子气馁下来:“真是罪过。”

一伙人全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人生这样灰暗?”

雪儿笑嘻嘻的:“自己不长进与人生无关,人家还觉得我们活得精彩呢!结果五个人全在这里无病呻吟。”

“不抱怨人生乏味能抱怨什么?”凯西瞪她一眼:“难道抱怨不够风花雪月?”

“凯西,应该把你丢到难民营去生活三天,包管你觉得你的人生一片光明灿烂。”

他冷笑:“我妈会告到上帝那里去,她恨不得将我养在玻璃缸里不受这个邪恶社会的污染。”

“可怜的凯西。”

“彼此彼此。”

谁都知道凯西的母亲是全国著名的神学者,成日在电视上抱圣经。而凯西却是标准的迷途羔羊,他母亲每日的祈祷词里都少不了他的名字。

雪儿摇摇头,这真是奇怪的、光怪陆离的社会,什么事都荒诞得不能再荒诞,偏偏发生出来却又那么理所当然。

米奇百般无聊地扭开电视机:“在这种天下太平时期,人活着不是谈恋爱便是看电视,简直找不到第三件事做。”

他将遥控器在手上抛来抛去选着节目。

“等一下。”雪儿唤住他:“刚刚那一台。”

“哪一台?”

“正在播报新闻那一台。”

他们呻吟,米奇无所谓地又调了回去。

“一架自拉斯基王国起飞的A航空七四七客机,今晨证实被恐怖分子劫持…

…“

“这种事每天发生少说十来件,有什么好看的?”

雪儿双眼紧盯着荧幕,上面放出西沙的照片——“拉斯基王国前任国王西沙。穆罕穆里已证实正在机上,目前不排除其中有政治因素存在……”

她立刻站起来往外冲,他们全都不明白就里地叫了起来:“雪儿!雪儿!你去哪里?”

第二章

“阿尼!阿尼!”雪儿奔进自己的小公寓,将背包甩在角落,一边往自己的小阁楼爬,一边大叫着, “你快帮我准备东西!我要到纽约去!”

“去纽约做什么?你有客人!”阿尼在厨房里回吼。

雪儿没听清楚,一爬上阁楼便楞住了。“潘?”

潘笑吟吟地躺在她的床上:“嗨!”

“你来做什么?”

“你猜呢?”

雪儿重重呻吟一声,懊悔地坐在自己的小腿上:“林奇派你来监视我?”

“和聪明的小孩说话总是令人特别愉快。”

“这不公平,有热闹不让我去看!”她嘟着嘴十分不悦。

潘走到她的面前拍拍她的脸:“这种热闹少看为妙。反正他们不会有事,你乖乖留在这里等他来找你不是更好?”

“我要控告他剥夺我的人身自由!”

潘亚迪轻笑:“你可以和他打官司打到死为止,可是你还是不能去。”

雪儿懊恼地呻吟,她知道她绝不是亚迪的对手;玩花样亚迪比她还在行,说什么都不可能逃出她的掌握。

潘是全美最大地下情报组织的首领。“狐狸”潘亚迪若真打算盯住某人,他逃得掉才奇怪!

亚迪有些同情地拍拍她的肩:“你真的很担心他对不对?放心吧!飞机上有我的人,他们绝不会有事的。”

“天知道?搞不好那些恐怖分子打算来个同归于尽。”她赌气说道。

“杀手如果要命就不叫杀手了,很少人买得动不要命的人,你放心好了。”

“她会放心才怪!”阿尼端着咖啡上来:“她已担心那小子一年多了,现在又知道这件事,一颗心早已飞去和他在一起,哪里还能‘放心’?”

“阿尼!我建议你转行当诗人或哲学家。”她阴郁地叫道。

老黑人笑嘻嘻地又转身走下去。

亚迪自顾自地端起咖啡啜子一口:“他们应该快到了。”

“有恐怖分子会将飞机开到美国码?”

“他们要的是西沙的命;开到哪里都无所谓,美国政府顾虑多反而是下手的好地方。”

雪儿叹口气:“你是真的打算盯紧我?”

亚迪想了一想:“也不—定,他一来我就会走了。”

“你怎么那么笃定?”她摇摇头:“这不是游戏。”

“雪儿!雪儿!当年你在中东打仗也当游戏,政变也觉得好玩,现在只不过有你心爱的人在里面,小小的劫机事件就不是游戏了?”

她哑口无言,亚迪的洞悉力锐利得惊人!

啊!只要有心爱的人参与,任何事都不会是一场游戏!

西沙坐在小机舱里,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小威和伊达坐在他的面前,一样被绑成两个大粽子。看着他们,他忍不住摇头苦笑:“看样子有人不喜欢我们过太平的日子。”

小威很勇敢地耸耸肩,居然露出微笑: “这样也很好玩。”

伊达轻笑:“小威不当国王太可惜,他很有大将之风呢!”

看守他们的男人显然很不能理解他们为何还能如此镇定?

“对于三个快死了的人来说,你们实在很有心情。”

西沙和伊达相视而笑,这种情形当然不是天天发生,但对他们来说,实在也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们要的只是他们三个人的命,其他乘客性命却很安全;只要不危及他人,他们自然没什么好怕的。

绝处逢生是他们的天赋本能。

“咖啡来了。”黑发的东方空服员走了进来:“还有六个钟头就到美国了。”

“其他的人都还好吧?”西沙问道。

她朝他微笑:“其他的乘客都不知道被劫机,当然都很好,劫机者正和美国政府交涉中。”

“想必很没诚意。”

“这是一定的。”

看守员有些紧张地推空服员:“东西放下快出去!”

她好脾气地微笑:“至少让我喂他们喝点咖啡。”

“不行!”他说得斩钉截铁。

“好吧!”她无奈地耸耸肩,将咖啡放在小桌子上,转身出其不意地以铁盘重重击向看守人的头!。

他没料到她有这一手,头猛然撞向机壁,还来不及反应,她已一记手刀重重敲在他的颈子上。“真漂亮。”西沙及伊达忍不住鼓掌,双双站了起来,不知何时已解开手铐及绳子。

东方女郎有些惊异地点了点头:“你们也不差,我还以为我是来救人的!”

“等待机会罢了!你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小威懊恼地呻吟,揉揉自己的手腕也站了起来:“我还太差!”

伊达拍拍他的头:“很不错了!”

西沙审视空服员:“你是——”

东方女子笑着行礼:“‘狐狸’成员之二,奉老大之命随行保护,对不起,让你们吃苦了,我是姚彤。”

“幸会!”

伊达十分赞赏地望着她:“还有几个人?五个对吧?”

“是的,可有好办法?”

他们互望一眼:“引来这里。”

姚彤点点头:“四个交给你们,另外一个我会在前面解决。”

西沙点头微笑:“自己小心。”

“我的眼光不错吧!”待她走出去,小威得意地笑了起来:“我要娶四个东方人当老婆。”

“小威,你已无可救药。”西沙忍不住微笑。

伊达也笑了起来,对姚彤印象十分深刻:“看来‘林氏’无孔不入,真庆幸他们是朋友。”

西沙点头叹息——不知怎地,心思竟不知不觉地飞了出去……“”林奇!林苛!你远比我来得卑鄙!“乔翻弄着手下送进来的报告,摇头晃脑地说道。

“哪里!哪里!真是过奖了!”他喜孜孜地啜着酒:“不过是伯仲之间而已,是你起的头,现在又说我卑鄙?让情节更精彩些有什么不好?”

“你妹妹和未来的妹夫若是知道你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必会举兵来袭,将‘林氏’夷为平地!”

林奇大笑:“等他们发觉已是很久以后的事了!”“我怎会有如此卑鄙狡猾的妹夫?”乔笑着端起酒杯敬他。

“我不知道,可是你妹妹吉儿现在正在机场塔台玩得不亦乐乎。”

乔大笑。

那些恐怖分子万万也想不到这根本是他们一手操纵的游戏,而他们不过是其中的几枚小棋子而已!

整架飞机上的乘客及机员有三分之二是“林氏”及“狐狸”的成员,甚至连机场塔台都成了他们的暂时游戏室!

这是场绝不会输的游戏。

当然,他们花了大笔的心血在其中,除了童心未泯之外,另一个目的是为了警告拉斯基王国中那些心怀不轨的恶意分子。

西沙虽已下台,但林氏仍在拉斯基中占有着重要的地位,他们并未因西沙下台而放弃控制权。

拉斯基新任国王达尼埃目前正大力整顿,做着铲除异己的工作,不但不打算让西沙活下去,甚至打算舍弃和西沙有密切关系的“林氏”,他担心“林氏”势力过于庞大,而动摇了自己得来不易的地位。

世上没有任何人会白白站着挨打的。

“林氏”不想参与政治,但也不会任由他人胡作非为,林奇打算好好和达尼埃大玩一场——达尼埃不该有太大的野心,更不该采取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接下来?”

林奇微微一笑:“我欣赏戏剧性的爱情。”

“我也欣赏,可是达尼埃可能不太喜欢。”

他微笑、目光炯炯:“我们当然要让他更不喜欢一些。”

“喔!乐意之至!”

雪儿焦躁地瞪着正在讲电话的亚迪。她的神色自若,仿佛正与对方闲话家常似的。

阿尼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看他的拳击赛,不时抬头微笑地望着她。

她简直快气炸了!

“我知道了。”亚迪挂上电话,转过身来,不胜讶异似的:“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脸色很难看!”

“亚迪!”

她轻笑:“没事的!”她拍拍她的脸,忍不住取笑她:“别这么紧张,他们已经安全抵达了,一根头发都没掉,大概很快便会到这里来。”

雪儿安心得几乎想坐在地上痛哭一场。

亚迪挥挥手,抓起自己的外套:“我要走了。”

“就这样?”

“当然。”

雪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就这样走了?”

这下轮到亚迪意外了:“有什么不对吗?我明天还有事,当然是现在就走,车子在外面等我。”

她狐疑地打量着她,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

亚迪对这一切的反应似乎是早在意料之中,似乎是早就估计好似的!

“我为什么会闻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亚迪轻笑,穿好银狐:“这是当然,任何一场游戏都有阴谋,为着不同的目的而已。”

“我和西沙都是棋子?”

“你怎会这样想?”

雪儿很不舒服地欠了欠身:“感觉。我感觉你们将我和他纳入了操纵的范围里!”

亚迪顿时正经起来,她明白雪儿的感觉,那绝对不会令人愉快!

她走到她的面前,很真诚的:“没有人打算操纵你和西沙,但你要明白,西沙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票想要他命的杀手。”

雪儿蹙起眉:“他已不是一国之君。”

“下台的国王仍有可能上台,拉斯基的人不希望再见到他,这是政治。”亚迪清澈的眼里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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