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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下台元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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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松虽然当选了,但他所代表的共和党在国会参、众两院席位中均为少数派,这使尼克松感到非常头疼,更令人遗憾的是,这种状况在他执政两年后仍未得到改善。不仅如此,在参议院17个常设委员会和众议院20个常设委员会中,主席大都是民主党人,其中影响比较大的有参议院外交委员会,众议院拨款委员会和程序委员会。因而,操纵立法大权的国会基本上控制在反对党手中,尼克松则完全处在反对党的抨击之中,其结果是尼克松的每一重大决策几乎都会在国会遇到阻力。曾经有一年,尼克松送交国会的40多件有关国内问题的提案,有38项被搁置。在此背景下,尼克松迎来了四年一度的总统选举;也正是在此背景下,尼克松成立了由司法部长约翰·米切尔负责的“争取总统连任委员会”。
  “争取总统连任委员会”在司法部长米切尔的领导下,冥思苦想,以便拿出一个行之有效的行动计划。制定计划的任务落到了米切尔的顾问、擅长搞情报间谍工作的戈登·利迪和中央情报局官员霍德华·亨特身上。利迪和亨特不愧为搞情报工作的行家里手,他们很快就拿出了一个不同凡响的行动方案,其中最厉害的几招是:窃听民主党的电话,以便掌握对手的情报;对尼克松的反对派进行威胁,甚至不惜采取非常手段把他们关进兵营里去。方案中最令人叫绝的是:待民主党在迈阿密海滩召开代表大会时,派人去那里租一艘游艇,雇佣一些妓女——利迪先生保证这些姑娘都将是“这个行当中最出色的”,让她们去勾引好色的民主党人,当这些贪色的民主党人和妓女在干淫秽勾当时,用隐藏的照相机将这些场面拍摄下来,然后以此去要挟那些被抓住把柄的民主党人,这样就不愁弄不到所需要的情报。
  “争取总统连任委员会”主席米切尔,总统特别顾问迪安和总统国内事务委员会主任埃利希曼这三位尼克松总统的左膀右臂、美国政界头面人物在听完了利迪的计划后,觉得这个方案有些“想入非非”、“出了范围”,他们要利迪再搞一套行动方案。
  几天以后,利迪便拿出了新计划:删去了那些“想入非非”的部分,保留了偷拍文件和窃听。整个行动的预算支出为25万美元,这对已经募集到几千万美元竞选费用的尼克松“争取总统连任委员会”来说,简直是个零头,利迪的计划被批准实施。
  尼克松总统本人对此却一无所知。他的助手们熟谙政治风涛,他们明白,哪些事该向总统汇报,哪些事不该向总统汇报才能使总统避免政治风浪的袭击。那些不该汇报的事并不是要瞒着总统,而是事先给总统准备下遁词,事情一旦出现什么差错,总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而且尼克松对窃听的态度他们也了解,那就是“如果说我对窃听这件事抱玩世不恭的态度,那是我阅历过多所致。我从事政治多年,看惯了形形色色的事件,从肮脏诡计到选举舞弊。不一而足,对于一切政治窃听案,我委实不会义愤填膺。”总统态度如此,即使知道这个行动方案,想来也不会阻拦。于是这个方案很快便被付诸行动。
  4。2 夜入水门装窃听器,当场被捉丑闻曝光
  窃听计划开始实施,任务交给了“争取总统连任委员会”首席安全顾问麦科德。麦科德接受这一任务后,深知这一行动非同儿戏,他们的所作所为一旦被人发现,后果极其严重。因此,麦科德没敢用美国人,而是雇用了四名古巴流亡者当助手。与麦科德一起行动的还有这一计划的主要策划者利迪和亨特。
  麦科德等人选中了水门大厦实施窃听计划,因为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总部设在水门大厦的六楼。他们还在水门大厦正对面的一家廉价的汽车旅馆里开了个房间,准备在民主党总部安装完窃听器后,利用这个房间进行窃听、录音;同时,还可以让人在这个房间里为实施计划的行动小组望风。麦科德把录音和望风这两项任务交给了一个叫鲍德温的人。
  水门是坐落在美国首都华盛顿的一家旅馆的名字。它位于市中心波托马克河畔,是一座外观漂亮、时髦的大厦。整个建筑物不仅造型别致、内部装修也十分讲究。由于水门大厦可以兼作旅馆、办公室和公寓之用,因此,也有人将它称为水门旅馆或水门公寓。
  时值初夏,美国首都华盛顿的夜晚灯火辉煌、热闹非常,宽阔的街道两旁,高楼林立,霓虹灯不停地变换着斑澜的色彩。这里的大厦虽不象纽约城的摩天大楼那样鳞次栉比,却也都有豪华的气魄。作为美利坚合众国的首府,美国政治、文化、教育的中心,华盛顿不仅拥有举世闻名的白宫、国会大厦和五角大楼这样的专职办公大楼,而且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图书馆——国会图书馆、一座著名的建筑物——华盛顿纪念塔。每天,来自五大洲的各种肤色的游客都希望能有机会登上高达180英尺的华盛顿纪念塔,欣赏华盛顿这座20世纪建成的现代化城市的全景。
  1972年5月名30日,麦科德等人实施了第一次窃听行动。
  第一次行动自始至终进行得极为顺当。麦科德带着他的古巴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民主党总部,他们不露一点儿痕迹地在两架电话里安上了窃听器,然后平平安安地离开了民主党总部办公室。令麦科德和行动小组万分遗憾的是:那两个窃听器一个失灵,未接收到任何信息;另一个虽然窃听到了200多次电话,但内容尽是一些女秘书给那些已婚的政客安排出会或谈情说爱的无聊货色,对竞选毫无价值,弄得麦科德等人哭笑不得。这大概是首次潜入没有经验所致,于是,麦科德等人不得不安排第二次行动。
  1972年6月17日,麦科德等人又行动了。这第二次行动的结果比第一次更糟糕,也许尼克松和他的“争取总统连任委员会”的成员们一辈子都会诅咒这个日子—1972年6月17日。
  第二次行动的计划制定出来了:麦科德和四名古巴人上楼,潜入民主党总部;亨特和利迪呆在楼下214号房间,负责指挥联络;鲍德温在水门大厦对面的楼上望风、放哨。一切准备就绪后,麦科德等人就按计划行动了。
  午夜0点左右,麦科德首先从水门大厦底楼的车库走了出来,他打开了门锁,他想他出去一下很快又要回来,为了再回来时省得再费劲开锁,他用透明胶布把撞锁的锁舌粘住,然后将门虚掩起来走出了水门大厦。麦科德先到对面的旅馆里,检查负责望风和窃听的鲍德温是否一切都准备好了。然后他叫了那四位在外等候的古巴人向水门大厦走去。
  麦科德用胶布粘住门锁,走出大厦后不久,负责水门大厦夜间守卫的黑人小伙子富兰克·威尔斯为了驱走睡魔,想出去喝点咖啡。到大门口,他一拉门,发现大门的弹子锁锁舌被胶布粘住了,他以为是白天哪位粗心的维修工干的事,嘟嘟囔囔地骂了几句,也没多想,顺手扯掉了胶布,“咣当”一声锁上门,到对面的咖啡店里喝咖啡去了。
  黑人小伙子威尔斯刚走,麦科德和四位古巴助手便来到了水门大厦的大门口。当他们想推门而入时却发现门又被锁上了,麦科德以为是查夜的人干的事,也没多想,便让四个古巴人中一位锁匠出身的把锁弄开,为了完成任务后出门方便,麦科德又用胶布粘住了锁舌。麻烦就出在这里,但麦科德却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会留下什么隐患。他们一行五人敏捷而轻快地顺着楼梯向楼上跑去。
  麦科德一行五人进入水门大厦后不久,黑人小伙子威尔斯喝完咖啡返回水门大厦门口,他哼着小调,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就在他把钥匙放入锁眼里时,他大吃一惊:瞪着眼、张着嘴、嘴里哼着的小调戛然而止。真是活见鬼,这锁怎么又被打开了?锁舌怎么又被胶布粘上了?这前前后后发生的奇怪的事在他脑子里飞快地旋转着,突然,他恍然大悟,一定是窃贼光顾!他紧张地向四下里张望了一下,然后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径直走人值班室,拿起电话,拨通了警察局的报警电话。
  8分钟后,一辆没有任何标记的警车驶到了水门大厦门前,从车上跳下了三个穿着皮夹克的便衣警察。此刻,麦科德和他的四位古巴助手正在民主党总部办公室里全神贯注地干着非法的勾当:把电话机大卸八块,在里面安装窃听器;四处翻阅、拍摄文件。对便衣警察的到来他们全然不知。
  站在水门大厦对面楼上望风的鲍德温也看到了三个便衣的人进入水门大厦,但这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他一点也没有想到这三个穿皮夹克的人就是警察局接到报警后来的便衣警察。可是当这三个着便衣的人进入水门大厦不久后,水门大厦第8层的房间的灯突然全亮了时,鲍德温觉得情况有些不正常,于是赶紧拿起无线电报话机,呼叫在水门大厦214房间负责指挥联络的霍华德·亨特。亨特问鲍德温有什么意外情况,鲍德温回答说:“8层楼的灯突然都亮了。”亨特想了想说:“没事。这是大楼警卫的例行检查。有什么新情况随时报告,千万别失职。”
  鲍德温和亨特的无线电对话,也传到了正在六楼“作业”的麦科德等人耳朵里,因为他们手中也有一个报话机。望风人和指挥者的对话内容非但没有引起麦科德等人的警觉,反而使他们感到厌烦、多余,也许嫌报话机里大惊小怪的声音吓得他们心惊肉跳,干扰“作业”,也许是为了省电,一个古巴人顺手把报话机关上了。
  这时警察已经查到六层楼了。六楼的灯一个房间接一个房间地亮了。在对面楼上望风的鲍德温透过玻璃窗,在雪亮的房间里看清了有两个穿皮夹克的人手中拿着枪,这下把鲍德温给吓坏了,他赶紧对着报话机呼叫:“一号基地,一号基地,情况不妙,那边有几个人,穿着随便,已经掏出了手枪。”
  亨特一听,赶快呼叫六楼的行动人员:“喂,喂,你们听到了吗?”
  六楼的行动人员根本没有听到,那报话机的开关被关上了,他们还被蒙在鼓里。即使此刻他们听到了呼叫,也为时太晚了,警察离他们只有几步之遥了。
  警察破门而入,如从天降,麦科德等人丝毫也没有察觉,他们在警察进门时还专心致志地往电话里安装窃听器呢。
  “站住!别动!举起手来!我们是警察。”一声大喝,使麦科德等人如梦方醒:他们被捉住了。
  此刻,干了傻事的麦科德等人却又聪明了起来,其中一人巧妙地将报话机的开关打开,趁警察不备,压低嗓门说了,一句:“他们把我们逮住了。”随后麦科德等五人束手被擒,被送往警察局。
  4。3 新闻界有心人穷追不舍,墙漏洞断线索总统施计
  案发后的第二天,1972年6月18日,星期日,首都华盛顿各报都刊登了水门事件的消息。但是各报对这条新闻都显得不够重视,名望极高的《纽约时报》报道水门事件的消息只占十来英寸的版面,而且还是刊登在报纸的里面,一点儿也不引人注目。当时绝大多数人都没有把水门事件与白宫联系在一起。
  白宫方面也竭力推卸责任。被捕的麦科德是“争取总统连任委员会”的雇员,为了摆脱干系,事发的第二天,“争取总统连任委员会”就发表声明说:麦科德是雇用来协助委员会装置安全系统的,仅此而已,没有其它使命。而且据了解,麦科德与其它不少主顾有来往,言外之意,水门事件是麦科德受到的主雇指使干的。“争取总统连任委员会”强调说:麦科德等人“既不是为我们干的,也不是经我们同意的”,“我们决不会容许或纵容这类活动。”
  与众不同的是,有一家报纸在6月18日星期日出版的报纸上,报道水门事件的消息被放在了头版的显赫位置。这家不寻常的报纸便是《华盛顿邮报》——揭露水门事件的赫赫功臣。
  《华盛顿邮报》从警察局得到水门事件的消息后,立即派两名年轻的记者调查水门事件,他们是严肃勤奋、讲求实际的伯恩施坦和略显浮躁却充满想象力和创造性的伍德沃德。
  他们俩人的长处组合在一起,对完成调查任务来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6月18日,《华盛顿邮报》的两位记者从警察局得到一条线索:被逮捕的古巴人通讯本上有白宫官员霍华德·亨特的名字和电话号码。伍德沃德脑子一转,便往白宫挂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了,可亨特不在,白宫总机小姐热心地说,可以把电话接到查尔斯·科尔森办公室,伍德沃德立时喜上心头:科尔森是总统的特别顾问,人称尼克松的“里外一把手”,亨特如在科尔斯办公室,那水门事件就大有新闻价值了。
  正想着,电话挂通了,亨特果然在科尔森那里。当亨特在电话听筒里答应了一声后,伍德沃德便直截了当地发问:“为什么在被捕者身上的通讯录上会有您的名字和电话?”亨特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弄得不知所措,失口“恩”了一声,随即怒气冲冲地嚷了一句:“无可奉告!”
  紧接着,亨特畏罪潜逃了。于是,《华盛顿邮报》以更醒目标题爆出新闻:白宫顾问同水门窃贼有染!
  随后,《华盛顿邮报》记者在银行帐目中查出了尼克松竞选班子的官员将25000美元竞选费转到了在水门被捉的一个古巴人帐下的材料。
  事情越来越清楚了:尼克松的竞选委员会最起码与水门事件有瓜葛!也许还有更深的关系。《华盛顿邮报》决心穷追不舍,弄个水落石出。于是,一篇又一篇的揭秘文章在《华盛顿邮报》刊出,一颗又一颗炸弹在社会上爆炸。
  当《华盛顿邮报》、《纽约时报》、《迈阿密先驱报》等相继向公众报道水门事件发生的经过时,作为美国第37届总统的尼克松,正和他的一名高级助理及少数工作人员一起,在一位百万富翁、美国飞机阀门制造商鲍勃·阿普拉纳尔家的别墅里度完周末后刚刚回到家里。这个周末是总统少有的一次没有什么真正工作要做的周末,也是尼克松第一次没有直接回他在比斯坎岛的家。
  尼克松是在星期五(6月16日)乘他的私人专机——“空军一号”飞离华盛顿的。别墅位于远离华盛顿的加勒比海附近一座名叫沃克的大珊瑚岛上。那里属海洋气候,整个岛上的空气都格外清新宜人。虽然那天天气时阴时晴,但尼克松总统度假的雅兴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相反地,整个星期五下午和星期六一天,总统都是在愉快的气氛中度过的。
  尼克松在海水中尽情地游了一会,上岸后又饶有兴趣地绕岛走了一圈。他收下了看岛人的妻子为他专门缝制的两件色彩鲜艳的衬衫,并和她的一个12岁的小女孩聊天,天真的孩子还让尼克松参观了她自己喂养的几只大海龟。沉浸在欢乐之中的尼克松总统当然不会料到:他本人会成为这出以水门事件为序幕的政治悲剧中的主角。
  6月18日早晨,当尼克松在他家中的一份《迈阿密先驱报》上看到这条小消息时,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担心和焦虑。他一边喝着香味诱人的咖啡,一边浏览着报上第一版的标题。关于五名盗贼“夜闯水门”的报道,当时被排在这一版中间靠左边一点,标题是“企图窃听民主党总部,几个迈阿密人在哥伦比亚特区(华盛顿又叫哥伦比亚特区)被拘留”。尼克松看了这条消息后,只感到此事听起来十分荒唐:戴着医用橡皮手套的古巴人居然在民主党全国委员会总部安装窃听器!
  看完报纸,尼克松似乎没有一点大难临头的感觉。他拿起电话,按惯例给住在比斯坎岛旅馆的白宫办公厅主任霍尔德曼打个电话,询问有什么新情况,并简单地讨论了一下要不要为一项高等教育法案举行签字仪式的问题。以后,尼克松又打了几个电话,其中有一个电话是打给他的特别顾问科尔森的。另一个是打给他的两个女儿帕特里夏和朱莉的,她们还在电话里祝贺爸爸过一个愉快的“父亲节”。
  当天下午,尼克松又到海里去游泳,温暖的海水和连绵起伏的海浪使尼克松感到非常惬意。他在水中游了很长时间,直到夕阳西下,他还感到余兴未尽。晚饭前,尼克松又同科尔森通了一次电话,简单地谈了谈新闻界对他的竞选对手、民主党人乔治·麦戈文的态度问题。以后,他和随从雷博佐共进晚餐,然后一起看了一场电影。作为消遣,尼克松在临上床睡觉前,还在书房里读完了《胜利与悲剧》这本书的最后几章。
  总之,“夜闯水门”的这个周末对尼克松来说,的确是一个十分难得的周末。因为不论是在沃克岛的别墅,还是在比斯坎岛他自己的家里,尼克松都感到十分轻松愉快。当然,风和日丽的气候,一望无际的大海,加上适当的锻炼和休息,不论是谁都会感到心情舒畅、心旷神怡的。尼克松也正是带着这样一种感觉返回白宫的。
  不幸的是,他还未跨进白宫的大门,就在回华盛顿的飞机上得到了关于“夜闯水门”涉及“争取总统连任委员会”一名工作人员的消息。消息是与他同机而行的白宫办公厅主任霍尔德曼告诉他的,因此,可信程度不容置疑。尼克松当时正坐在扶手椅上,悠闲地喝着啤酒。当霍尔德曼说出此事时,尼克松心里一紧。但表面上,他只是无精打采地笑了一下,说:“真是无聊透顶极了!”那镇定自若的样子和他第一次在报上看到那条消息时没有什么两样。
  尼克松当时最关心的问题是如何在大选中获胜。此外,由于议会对他的提案曾频频加以否决,使他感到非常沮丧和尴尬。为了挽回面子,也为了多捞取一些政治资本,尼克松打算在即将到来的大选中全力以赴,对民主党进行反戈一击,以改变他在前一任总统任职期间所处的被动地位。
  得知“夜闯水门”与“争取总统连任委员会”有牵连后,尼克松表面上虽然没有惊慌失措,但心里还是希望他的人一个也不要卷进去。在他看来,一个稍有一点政治头脑的人都懂得,不论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其全国委员会总部不可能也决不是可以刺探到有关总统竞选内部消息的地方;更何况整个事件不仅显得毫无意义,而且搞得很拙劣,看起来几乎像是故意作出的安排。为此,尼克松所采取的唯一行动就是指派另一名白宫助理埃利希曼全权负责,调查水门事件。与此同时,美国司法部也已经责成美国联邦调查局对水门事件进行全面调查。
  亡羊补牢,尼克松还采取一些其他行动,如堵住漏洞、切断线索等,以便防止事态进一步扩大。尼克松总统向全国宣布,他已指示白宫所有的人与联邦调查局、司法部等合作,查清此事。他重申:白宫没有人,“争取总统连任委员会”也没有一个负主要责任的人参与了这种被人指责的行动。
  6月20日,星期二上午,在白宫正常的碰头会后,白宫助理埃利希曼依照总统的吩咐,把有关的负责人召集到他的办公室,准备研究如何着手解决问题。这一点就充分表明:“夜闯水门”已不像它刚刚发生时那么不受重视了。参加会议的有白宫办公厅主任霍尔德曼、“争取总统连任委员会”主席米切尔和白宫法律顾问、国内事务助理约翰·迪安。
  最先到达的是米切尔。虽然“夜闯水门”被捕的五人当中,有一个叫詹姆斯·麦科德的人曾经是米切尔的雇员,但米切尔似乎显得很镇静。他漫不经心地抽着烟斗,眼睛里流露出大家熟悉的神情。
  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霍尔德首先以他那敏感的政治嗅觉,对水门事件整个事态的发展作出了他自己的判断:如果“夜闯水门”会带来什么危险的话,那么米切尔作为“争取总统连任委员会”主席,脸上准会是愁眉不展、乌云密布。可现在,米切尔的表现恰好相反,他不仅面带笑容、异常镇静,而且还在会上明确表态说:“我对发生在民主党总部的那件蠢事一无所知,我只知道我并没有批准这件蠢事。”他还当众宣布:“被捕者的‘夜闯水门’与他本人及‘争取总统连任委员会’没有任何联系。”
  米切尔的种种表现不仅证实了霍尔德曼的推测,而且这个推测也正是这位白宫要人最希望的。因为在霍尔德曼看来,只要米切尔本人没有被牵连,即使有些“争取总统连任委员会”的小喽罗们被“夜闯水门”牵连进去,问题也不难处理。
  作为白宫的高级助理,霍尔德曼给自己规定的任务就是暗中掩盖总统的阴暗面,昭显总统的光明面。为此,不论遇到多么棘手的问题,首要的工作就是控制整个事态发展的局面。假使局面一时难以控制,也要为了白宫和总统的尊严不借一切代价。
  就在白宫碰头会的当天,形势又发生了新的变化,这使霍尔德曼的忧虑更加剪不断、理还乱:《华盛顿邮报》头版以醒目的大标题刊出消息说,白宫顾问与窃听人物有关。与此同时,各类调查“夜闯水门”的埃利希曼也从白宫法律顾问、国内事务助理迪安那儿得知,“争取总统连任委员会”拨款委员会的财务顾问戈登·利迪与“夜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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