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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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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民的意愿又不是他能控制的,隐隐地,他甚至感到了茫然。
二十八
    小倩又向我借钱。
与其说借,不如说要更恰当些,总之是没有回头的,每次要无非一百二百,多是不多,不过要的次数多了,累积起来数目也不小。
我还没有工作,每个月只有家里给的生活费,家里不是什么巨富,长此以往用起钱来也好些捉襟见肘。
我始终没有拒绝多她,本来曾想问问她钱的去处,可自从她带我去过她家后这念头便烟消云散了。
她不说,我什么也不会问:她要的,只要我能给,我自会给。
可是愈发地频繁起来,我又不是自动取款机那样无穷无尽,实在没有了只能厚着脸皮向朋友借。
第一次借钱的时候特不好意思,脸红了半天,支吾好久才开口。
有了第一次,以后竟似溪水下流,不可遏止。
小倩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明显少了,早一起的时候也像是敷衍,早没了当初在一起时的甜蜜。
整个人像被掏空了,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
也许爱情不是金钱能衡量的,可是,它一定是可以被金钱所左右的。
她又一次开口,我早已囊中羞涩。
“过几天给你。”声音自己听来都有气无力。
小倩噢了一声,欲走。
“等等,留下陪我会儿吧。”
她略微迟疑了下,走了过来。
呵!多么可笑,居然要我开口她才肯多陪我会儿了。
两个人坐在石椅上,默默无语。
两个人在一起反倒觉得尴尬多与快乐,什么时候开始的,多久了?
苍白的大脑无法想出答案。
“我去下厕所,帮我看下包。”小倩丢下一句话匆匆走人。
一个很精美的挎包,我记得是我和她一起逛街的时候买的,我还记得她那时的如花笑颜,如今却是很难得见的了。
信手而动,触到了一袋药丸,约有百粒,隐隐觉得好似在哪见过。
上百粒药丸装在一个简陋的带子里,明显不是医院药店开的药,是什么药呢,答案似乎就在眼前,可终无法得到。
“你干吗翻我包!”不知何时小倩已回来,一脸怒意。
我讪讪把包递予她。
在包离开手的一刹那,一个词闪现在脑海,脱口而出:“摇头丸!”
我记起了,以前去酒吧时常有人暗自兜售这东西,小倩这里有如此大量,显然不可能仅是自己磕这么简单。
她似乎有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平静。
“怎么,你也好这口?”她带着冷冷的笑。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东西?”我开始局促不安,小倩的回答将我先前还有的些许疑惑打散,将事实完全赤裸地显现在我眼前,我猛然发现它的沉重,却因为没与准备而被压得喘不气。
小倩沉默半晌,淡然道:“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谁?”说罢冷漠一笑,擦身而过。
香水味犹在身前,脚步声却越来越远,渐渐地,再也听不到了。
你是谁?
呵,我是谁?
谁知道呢?懒得想了,困了,睡觉。
头枕在石椅上,我睡不着,太阳炙烧着我,我冷。
二十九
    天气愈发另人无法忍受,馆娃宫变得像个巨大的蒸笼,多待片刻都使人干渴。
夫差是个很聪明的人,他在夏天到来不久就有了新的去处。
吴国地大物博,避暑的地方还是不很难找的,夫差寻的地方是个山洞,内有暗流通向不远处瀑布,白天洞内歇息,夜晚山间漫步,的确是居家旅行的好去处。
西施倒是无所谓的,她并不是很怕热,不过夫爱西很喜欢这个地方,来了就再也不肯走了。
这样夫差却有些为难了,他到底是一国君主,不可能每天都在洞里度过,可是他一天不见西施母子心里就空落落的,王宫离山洞距离不近,不可能每天往返。
凭其那么天才的头脑却很难想到解决的方法,苦闷非常,脸上时常阴云密布。
本来一男人不开心是鲜有人关注的,可是夫差是一国之君,这又另当别论了,手下的臣子很多都是关心夫差甚于关心自己的老妈的,比如太宰嚭,这位同志观察得最为心细,小心的关心起大王来。
一个人苦闷时是最希望有人可以倾诉的,太宰嚭出现的恰倒好处,夫差将自己的烦恼完完全全的道与其听。
俗话说的好,三个什么抵一个什么的,意思就是说一个人即使再全才也不可能想问题十分完全,而人多呢想问题就会从多的方面来考虑,势必比起一个人来有优势,太宰嚭虽然只是一个人,但是他不是夫差,所以想问题的角度就与夫差不同,加之他也很把君主的问题当回事,回去召集了全部门客一起彻夜打坐冥想,颇有些集体参禅的意味。
夜,如此静谧,蓦然,天边出现一道华丽的闪电,直刺云霄,一个门客站起大喊,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雨,下了下来,夏日的暴雨,如此迅速,如此直接。
清晨,空气中还残留着泥土的气息,夫差已醒,他的身前,是太宰嚭。
听完他的意见,夫差稍稍有些迟疑,但很快,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挥兵北上!
南方人的印象中北方总是寒冷的,只要把北方攻下,便可移都北方,占据中原要位,进而统一整个中原,当然,夏日避暑这个问题也就顺带着解决了。
马棚。
一个资深的马夫正在为夫差挑选着战马。
他年纪很大了,在马房做了很长时间,在选马方面称得上专家。
他身后还跟着小马夫,是他的徒弟,跟他多年了,可以说是他的衣钵传人,小家伙显然第一见为国王选马,一脸的期待,在老师父后面唧唧喳喳不停歇。
“师父,你说给大王选马要怎么选啊,要选什么样子啊,一定是最好的马对吧,师傅看马最准了,一定一看就知道是吧。。。。。。”
老头子被吵得有些受不了,狠狠瞪了他一眼,缓缓开口道:“最好什么的倒是无所谓,只要选个跑的最快的就可以了。”
“为什么啊。”小徒弟被瞪的有些怕,小心得问道。
“很简单啊,跑的快的如果你打仗打赢了大王可以冲到最前面,这样显现大王的威武神勇,万一打输了呢逃跑起来也快啊。”老头子看到马棚里只有师徒二人,说起话来毫不顾忌。
“额。。。。。。”小徒弟对这个回答显然意想不到,楞了几楞。
“师父啊,你说为什么要去北方打仗啊,越国这么近,要统一全国,为什么不先去打越国呢?”
老头子一边看马一边随口说道:“西施娘娘是越国人啊,大王那么爱西施娘娘,估计越国不先来打我们我们是不会去打越国的。”
“啊?越国不是我们的手下败将么,怎么敢来打我们呢?”
老头子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唉,谁知道呢,很多事情不是说的那么简单的。”伸手摸了摸一匹马的前腿,轻轻摇了摇头。
“师父啊,听说北方那边很冷的是吧,大王先打的是叫奇境对吧,是不是真的是奇境啊,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啊?”
“是齐晋,两个国家,你官话怎么还这么不标准啊,跟我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也没,相马也不是局限在越国一个国家,你将来出名了,去别的国家相马,官话不好怎么交流啊,以后多注意点啊。还有你听谁说北方冷的啊,要冷也就是冬天冷,师父有次夏天去差点没中暑。”
“还以为以后夏天可以去北方避避暑呢。”小徒弟嘟囔了句。
老头子开始很专注的看马,他可是一世看马英名,不允许有失。
小徒弟在师父身后用心地看着,在他的世界里,只要把师父的全部都学会,那就是成功了,他简单的人生也就会不再平凡了。
三十
    坐在小树林,不远处一对情侣旁若无人地嬉戏,接吻,我看着他们,似乎这样很没礼貌,可是我还是一直看着他们,看他们的快乐,他们的甜蜜,看那些离我远去的东西。
“范蠡,你也在啊,在看什么呢?”西施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很久没听,可是就是感觉很熟悉。
回过头,我看到了有些涨红的脸,她也看到了那对情侣,有些不好意思。
“你经常到这玩吗?这里这样的事很多啊,看不习惯吗?”看着这个单纯到不像大学生的女孩子,我有点奇怪。
“是啊,。。。。。。不是,我就是胡乱转转啊,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来了正好看到你在,然后就过来打个招呼。”西施说完,似乎发现有什么不妥,本来微红的脸更红了几分。
呵,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虽然没怎么相处过,可对这个女孩子我还是很有好感的,毕竟,这么纯的女子已不多见。
“一起吃饭?”我站起身,靠着树,最近老是感觉很累,似乎站立耗费的力气也不想出了。
西施点了点头。
不知为什么,眼前又闪现出小倩的身影。
唉,懦弱的人啊,怎么会让你的生活被个女人左右。。。。。。
西施吃饭的时候总是抬头,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事吗?有什么话就说啊,在我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看她蛮辛苦的,笑着说。
“系里要举办舞会,要自带舞伴的,我现在还没,你做我舞伴好吗?”她支支吾吾说完了这些话。
“好啊,只是我不会,不过去学就可以了是吧。”我爽快地答应了,这么个女孩子邀请,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舞会还有几天便要开始,不过还好我很闲,有的是时间来学。
教我的是西施,看她小丫头的样子想不舞却是跳得很好。
要和她跳的是华尔兹,电视上我也看过,个人觉得应该不会很难,可当真西施来教的时候我发现真的是高估自己了,本来觉得自己节奏感还蛮不错,可是跳起来却发现老是不在拍子上。
西施倒是不怕麻烦,教得挺耐心的,不过我发现干扰因素还是很多的,如果我的意志力不坚强是很容易被干扰的。首先,一帮男生杀人的眼光,应该是西施的“亲友团”吧;其次,西施那个舍友的坏笑,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那么单纯的小姑娘会有这么个邪邪的室友;最后,就是西施的体香了,和小倩不一样,小倩的是香水味,而西施只是淡淡的洗发水味,闻起来却更好闻,带着些许类似婴儿的乳香。
西施看我有些心不在焉,嗔道:“专心点撒,好好学嘛。”
我用力甩了甩了头,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因素甩开,不想西施正好是个靠近的动作,我没动,她恰好撞到了我的怀中,似乎有些没站稳,双手抱紧了我。
“啊。”西施轻呼一声,晃不迭地推开我跑开。
刚才那一刹那,那种触电的感觉,是什么呢?
舞会终于到了,参加的人很多,西施一身白色的装扮,更显清新几分。
学了好几天了,还算是有所小成,跳起来终于象模象样了,虽然还是不是很会,可是西施带的比较好,跳起来倒是顺畅。
灯光渐渐暗了下来,暗暗地气氛起了变化。
暧昧的音乐,西施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轻拥她的腰,手有真实的触觉,我终于有了暂时的依靠,可是,她会是我的依靠吗?
随着音乐,旋转,旋转,我是会迷失,还是惊醒,在这个真实而又虚幻的梦中?
三十一
    终于到了齐国的边境了,夫差却丝毫没有清凉的感觉。
“娘希皮!”夫差大骂一声,烦躁之情显而易见。
可没办法,一大票人浩浩荡荡杀过来,总不可能再回头。
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也许还不够北吧,夫差之能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
战书是早就下了的,此时的齐国却显得异常安静。
齐国的大地上扬起吴国士兵踏起的黄土,随风飘散,死一般静谧的大地似被惊扰,响起撕杀之声。
齐兵!
战斗,来得突然却又在情理之中。
“杀!”夫差高举宝剑,振臂狂呼。
杀!纷杂的声音刹时炸响,曾经的宁静已远离,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血色气息,让人为之颠狂,仿佛赌徒一般欲罢不能,筹码是——生命。
“娘啊,爹爹去哪了啊?好久没看到爹爹了。”夫爱西躺在西施的腿上撒娇。
“爹爹打仗去了。”西施暗暗叹了口气,她担心夫差的安危,从夫差离开的第一天开始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用某知名老太太的话说就是:夫差走后第一天,想他;夫差走后第二天,想他,想他;夫差走后第三天,想他,想他,想他。。。。。。
“打仗是怎么样的啊,是和我们小伙伴打架差不多吧?”夫爱西倒是不知道妈妈的但是,依然天真的问着。
“差不多吧。”西施苦笑一声,夫爱西还太小了,自己的苦恼,他是不能分担的,何况,西施也不会忍心让他分担。
“那爹爹去打架什么时候回来啊。”夫爱西很思念那个喜欢用胡渣蹭他的爸爸。
“快了吧。”西施的眼神变得空洞,夫差什么时候会回来?她也很想知道答案,可答案在哪呢?她不知道。
石洞里清凉如昔,隐隐似有水声,轻柔而安详,反更增几分宁静。
夏天作战很辛苦,加之又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虽然夫差的军队很骁勇善战,夫差依然向北推进得很慢,不过清凉的感觉倒是有了,这让夫差有了不虚此行的错觉。其实已经早已过了夏天,秋天当然凉快。
夫差打仗打得时间观念都没了,清凉的天气更坚定了他继续北上的信念,打仗这东西也许会上瘾,一打起来就难以收手,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也许大王都是征服欲的吧,勾践也不例外,自从知道夫差领兵北上的消息后他来看军队更勤了,晚上也常召集一帮将军畅谈。
“各位将军,你们说说现在的形式如何。”勾践依旧躺在那张破席子上,毫无疑问,他说的形式指的是吴国与齐晋两国交战的战争走向。
“吴军骁勇,可毕竟在非本国作战,加之齐晋两过联盟,臣窃以为这场战争会呈胶着状态。”
勾践淡淡看了这个满是胡子的将军一眼,开口道:“我认为也许战争会有转折点,这场大概很快就会结束,范大将军,你以为呢?”
范蠡低头回答道:“臣以为吴国大举北上,国内势必空虚,如果我们举兵攻吴,夫差势必要救,自然无心恋战,这就是这场战争的转折点。”
范蠡此语一出,举座哗然。
“这太胡闹了,大王,我们臣属吴国,怎可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且吴军骁勇,我们也没必胜的把握。”将军们个个面色严肃。
“范大将军高见,哈哈,就依范大将军所说,即日起兵攻吴,范大将军为上将军,引兵前往,众爱卿不必多言,寡人已经决定。”
众将军皆惊,但勾践已经放出话来,却也不敢再多言,悻悻离去。
范蠡起身离开,却看到了勾践望向他的目光。
勾践是带着微笑的,可范蠡还是打了个寒颤。
三十二
    我竟又得知了小倩进公安局的消息。
而这次,我的手机却没响起过。
莫名地,有些苦涩。
我突然很想去看看她,我知道这次进去不可能像上次那样教育几句就出来了,毕竟携带并出售摇头丸不是什么说说就罢了的事情。
也许,我的记性好的太固执了些,小倩这个人,即使不再夹杂着情感,可是依然难以忘记。
拘留所里阴暗地令人不安,一个公安在我前面走着,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响起,很是刺耳。
我看到了小倩。
她蜷缩在床上,背对着门,肩膀耸动。
她在哭,在门外我感到了她的悲伤。
唉,现在会哭的话,当初何必要选择沉沦。。。。。。
我没有进去,现在的我没理由也没资格进去了,只是在门外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看着我的过去。
为何,充满哀伤?
她想要的是什么,和她在一起那么久了,我始终还是不懂。
过去的迟早是要过去,背过身,用脚步离开过去。
那个我曾经深爱的女人啊,请原谅我的远去,不是我不选择爱你,而是,我到现在还没分清楚什么是爱。
行走在夏日的街道,与每个人擦肩而过,我呼吸着他们身上的味道,如此真实而又如此靠近,可是,他们是谁?
他们只是过客。
阳光依旧毫不吝啬他的施舍,但是,他知不知道他的施舍不是每个人都想要的呢。
蝉肆意地叫着,是在哭,在笑,在怒吼?谁知道呢,只是它叫地很大声,很快意,这足以成为别人羡慕的资本。
每个故事也许都应该有个悲情的结局才足够感人,可是故事的主人公呢,他们只是作为别人感伤的媒介吗?
他们拥有悲情的故事,本不关别人的事,可是偏有人要为他们挤出几滴眼泪,与你们何关呢?只是有好事者把故事整理,你们闲时看了就可以消耗你们过与多余的眼泪吗?
又有谁在乎你们这些廉价的眼泪呢?
多么可笑啊,也许,每个人都在感伤和被感伤着,虽然,他们是毫不相关的,可是,情感却能将他们联系了,即使是很幼稚的情感可还是会有人会感动,你永远说不清楚他们被感动还是他们想被感动而被感动。
现在再看这段我自以为刻骨铭心的感情,我发现它是那么的幼稚,里面的嬉闹成分远多与真实。
这就是它走到尽头的原因吧。
灰色的天空,灰色的鸟,灰色的树,灰色的人,今天,世界是灰色的。
三十三
    “报告大王,越国大举进攻我国,情况危急。”探子上气不接下气,应该是跑来的。
“什么?”夫差把眼睛从战事地图上移开,再问了遍。
探子大声又说了次。
碰!
夫差将身前桌子踢翻,大喝:“贼人敢尔!贼人敢尔!”
越国是不得不回的了,军情愈发紧急,越军已逐渐逼近都城。
前放却是想丢丢不开去的,齐晋两国不可能眼睁睁看夫差班师回国,他们与夫差吃亏不少,可应该也知道越国攻打吴国之事,明白腹背受敌的夫差决然不会再是他们的对手,再说此二也早有称霸中原的野心,如果能趁此机会把吴国一举灭亡,倒是大大称了他们的心意。
夫差处于两难境地,前方是一定要舍弃的,而且要尽快,可是该怎么做,夫差自己也不清楚,然而,却是再无时间留给他思考了。
无奈,眼前只有议和一路。
先提出议和自然要有点表示,无非割地赔款什么的。呵,熟悉的名词,吴国什么时候也由主动变为被动了?夫差苦笑。
失去再用实力拿回来就可以了,现在,夫差也只能这么想了。
最重要的,是要尽快回国,打败越军再做其他打算。
在夫差的心底,还是不大瞧得起越军的,当初越军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人总有导向思维,也容易过于自信,当夫差真正遇到越军时他终于明白此时的这支越军早已不是当年那支一击即溃的军队了。
越军倒也是停滞不前了,范蠡本是想攻入都城,没想到夫差回国如此之快,有些准备不足,加之守城的兵将也皆精英,一时之间很难攻下,又要对付夫差军,只能僵持。
夫差很是焦急,他担心西施母子的安危,调集兵力猛攻,可是越军不仅军容令他惊讶,认输同样另他吃惊,竟似杀不尽了。
范蠡也没了早先的气定神闲了,毕竟是在吴国作战而非越国,人员补给,粮食供应皆出现隐患,可能再支撑不足月余越军就会溃败。
历史总是因为小部分人而改变着,正是这一小部分左右着历史,书写着历史,虽然他们极可能被自己书写的历史遗忘。
在两军互为水火时一个女人出现了。一个美丽却被忽视的女人,郑旦,这个真心为了越国舍身来到吴国的女人,打开了都城的城门。
这个无私的女人,终于为她所爱的国家做出了她早想做出的贡献,可她的国家呢,记起她了吗?历史上没有,也许,那时的男人认为女人为男人做事是应该的,而且这女人只是为他们开了扇门,无须太多褒扬吧。
一扇门,开出了两个世界。
越军成功进入了吴国的都城,守军在勇猛面对势如潮水涌入的越军也是无可奈何。
夫差决然料想不到城门会开,所以也没什么准备,等到知晓后越军早已控制了吴国命脉,边境传来勾践带百万雄兵压境的消息。
胜负已分,大势已去。
曾经失去的,是想拿回就能拿回的吗?
最起码,夫差已没了拿回的机会。
三十四
    老楼房,虽然只来过一次,却有了熟悉的感觉。
老太太现在怎么样了,她好象说过她的腿脚不大灵便。。。。。。
拾级而上,敲门,却是无人来开。
“这家没人了啊,你是这家的什么人啊,不知道吗?”一个大老爷好心提醒道。
没人?怎么会。
“这里不是住着个老奶奶的吗?她现在在哪呢?”
“老奶奶?哦,是了,她过世了。唉,人老了就是这样啊,什么病都生不起,像我们这样的没钱怎么生得起病哦。”老大爷边说边叹气。
过世了?眩晕的感觉,这个给我亲切感的老奶奶竟然。。。。。。唉,除了感叹生命的脆弱还能说什么呢。
“还是要怪那个医院啊,不给钱就不给人看病了,她在医院待了几天就等于睡了几天,把病给耽搁了啊,不然那么点小病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恶化的。”老大爷絮絮叨叨,似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我还以为是天命使然,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个现实掺杂其中,可是,那是现实啊,一个柔弱的老太太面对现实能做什么呢?
一个平凡而与世无争的老太太,她所要的,只是很少,她所能付出的,同样很少,最珍贵的,应该就是孙女和生命了,为什么连这么点东西都要从老人家那夺去呢?
现实总是喜欢欺软怕硬吧,这是他的天性使然,可是那些个软弱的人,他们有什么罪过,为什么要让他们去背负这些不能背负之重呢?
可笑的现实,可笑的社会。
而我呢,不可笑吗,除了发发感慨还能做什么?真是可悲。
当你不能做什么的时候,又凭什么去怜悯别人呢?
怜悯又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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