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没有约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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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开OICQ，蓝之水的信息弹出来：“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我以为你从此会在我的好友栏中消失，我以为——”还没有等到我回复，她的信息又弹了出来，“祝你早日康复。”　

　　“蓝之水，你怎么知道我生病？”　

　　“你的一个哥们说的。”　

　　“谁？”　

　　“秘密。”　

　　“那我的哥们怎么会认识你？”　

　　“我给你打过电话。”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我想你，又看不见你，只好查114。“　

　　“哦。”　

　　“斯文，你想我吗？”　

　　“想。”　

　　“我发现真的离不开你。”　

　　“是吗？”　

　　“你为什么要闯进我的生活？”　

　　“这只能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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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要那么幽默、深沉、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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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约定（32）
　　“对不起，这只能怪我的父母。”　

　　“你为什么不早点拒绝我？”　

　　“那会让你伤心也会伤了我。”　

　　“你太多情。”　

　　“多情总被无情恼。”　

　　“多情的男好让女孩感觉不安全。”　

　　“太安全的感情没有滋味。”　

　　“你长得像不像谢霆峰？”　

　　“对不起，我只像安在旭。”　

　　“安在旭很酷？”　

　　“所以我很嫉妒，因为我不酷。”　

　　“你也很酷。”　

　　“除非天底下男人都死光。”　

　　“你很会讨女孩开心。”　

　　“这是男孩的责任。”　

　　“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情场高手？”　

　　“我知道，只可惜在唱《单身情歌》。”　

　　“我不是你的女朋友吗？”　

　　我一怔，我很高兴女孩给我这样一个机会，但我真怕玩大。玩大是什么概念？伤女孩的心。猴子上次告诉我，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孩看见他的网友是一个大青蛙时当即就哭，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怕有朝一日，我也会为一个网上的女孩哭泣，这就大刹光景。我发现这样玩下去，我真要累死。我和蓝之水真有希望吗？　

　　我从医院回来的当天晚上，螃蟹开着他的那辆摩托车在学校绕了半圈，他这样做经常是在那些纯情的少女面前摆酷，久而久之他的那头红头发和那辆在学校穿来穿去的黑色摩托成了学校的一道美丽的风景，给人的感觉还真像那么一回事。我提着一个暖壶去打水，他“唿”的从我身边飞过，发动机喀嚓一声熄火，他摘掉他的头盔，冲我叫到：“快上车。”我提者一个暖壶举向空中意思是，暖壶怎么办？我要他等我一会儿，我匆匆忙忙的上楼，放好暖壶，回来看见螃蟹已经带上了他的头盔，他用一跟指头朝我点点，我跨上他的摩托，我们在学校兜几圈，没有发现什么好玩的或者是有趣的，螃蟹便开着他的摩托走出学校，我问到：“去哪儿？”螃蟹回头朝我笑笑然后过头大声的说：“去我家。”　

　　他的家是北京那种典型的工薪层住房，两室一厅，位于一条很狭长的胡同中。我一进屋，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易拉罐的青岛啤酒扔给我：“你自己随便看看吧！”我看了一下四周，感觉到处是灰尘，茶几上扔着一些香蕉皮，烟灰缸里装满了烟头，地板上东歪西倒的扔者一些空啤酒瓶。走进螃蟹的房间情况更糟，吉他和电子琴伞乱的扔在床上，四周墙壁到处贴的是巨大的“后街男孩”的青春照。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冲螃蟹问到：“你是不是整天在家里胡搞？”　

　　“爸爸不在家，我的那些乐队哥们就把这儿当作巢，平时在这儿练练歌，喝喝酒。”我们先聊了一会儿天，他摆弄了几下一些乐器，感觉没劲，后来他把你的一系列马子的玉照拿给我看，还兴致勃勃地给我讲了一些他们所谓音乐人的爱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音乐人没有爱情。我没有心情再听他那些没完没了的爱情故事，捂着肚子叫到：“你不会告诉我一瓶啤酒就是晚餐吧！”　

　　我们是在楼下一个餐厅吃的，螃蟹自嘲：他的爸爸妈妈在西直门的一栋房子住，为了躲避爸妈整日的唠叨，他一个人转着铺盖来到了这个老掉牙的房子，虽然条件艰苦一点，但还有一份清净，每每有钱便往冰箱里狂购物，以免自己下一餐不知道自己的着落。自然现在他这房子的锅生锈也就不足为奇。楼下的餐厅叫潮洲餐厅，里面进进出出的都是一些服务员可见生意比较冷清，一个经理摸样的人正在和一个服务员调情，我们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他们的热情，那个男的一双色秘密的眼睛瞅着那个大奶妈的乳房，一双眼睛就像掉出来。螃蟹指着他们两个：“爱情没有这样甜蜜。”我鄙夷的朝他们望了望，懒得发表评论。我们胡乱的点了几个菜，没有找到共同的话题，草草结束吃饭。　

　　无聊的吃饭。在吃饭时，螃蟹告诉我他想加入到一个乐队，这个乐队在地下酒吧混得挺不错的，估计过不了几年可能就会由地下转入地上，大红大紫，出专辑做广告。但他有一点受不了的是，那群人都是一群废物，花天酒地奢侈萎靡。　

　　我们在胡同转悠了两圈便回去，螃蟹打开影碟机问到：“想看###？三级？还是艺术之类的？”　

　　“有周星驰的片子吗？”　

　　螃蟹说没问题，便放起了《大话西游》，我们两个人挤在沙发上，两双眼睛瞅着屏幕。房间里静得出奇，我们从《大话西游》开始接连看了《国产007》、《幸运一条龙》，两只眼睛已经开始睁不开，人也变地迷迷糊糊。螃蟹一把把我推起来：“我们别看了，先喝一点酒。”关上电视，我们从冰箱里把啤酒端出来，嚼着一些冰冷的花生米，螃蟹开始数落着这个社会的不公，喋喋不休地嘀咕生活中的不如意，从失恋到乐队兄弟的破裂，从爱情到音乐，重重复复，罗罗嗦嗦。酒一喝完，我站起来看了一下表，已经是11点，我猛地踢了一下地上的易拉罐：“送我回去吧，明天我还有课。”螃蟹眨着他迷茫的眼神：“你上你妈的头呀！别走了，我们聊一会儿天。”我无力的又回到沙发上。　

　　“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和水冰的马子上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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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没上床水冰还打得你头破血流？”　

　　“你是不是感觉爱上别人的老婆都是这个下场？”　

　　“应该。”螃蟹说得不快不慢。　

　　我忍住心中的怒火。我们发现再没有什么好聊的，两个人拿着吉他折腾了一会儿，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螃蟹一会儿便睡着，我看着这个陈旧的房子，心中有一中悲凉，我推了推螃蟹，他已经睡死，便自己站起来从冰箱中把最后一瓶啤酒喝完，然后非常平静的躺在床上听着我和螃蟹有规律的心跳声，螃蟹的手朝我的身上一搭然后朝我的胸部不规矩的乱摸起来，我用力地把他的手甩开。螃蟹突然的坐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支问到：“还没睡？”　

爱情没有约定（33）
　　“你觉得暗恋有什么前途？”我愣愣地问到　

　　“至少手淫还有一个幻想的对象。”　

　　“你觉得网恋有什么前途？”　

　　“没前途，又不可以操，还浪费网费。”　

　　“你他妈狗嘴里吐不象牙来。”我使劲的拧熄烟蒂，一翻身便睡起来。　

　　第二天我醒来已经是9点，我站起来拉开窗帘一缕阳光直直的射进来，螃蟹从被窝里爬出来叫到：“太阳又射精了？”我问：“什么意思？”他说：“阳光是太阳射出来的，天晴太阳就像是射精；下雨潮潮，就像是女人来的月经。”　

　　我笑之余领悟到：螃蟹是说太阳是阴阳人。　

　　我回到学校已经是11点，路过卖当劳，卖当劳出出入入的都是中尤其是年轻人和小孩。卖当劳在中国之今日，就是因为挂着一个美国的招牌，一杯中杯的可乐就卖到四块五而一般的只卖一块八，一块面包竟然卖到十块钱，十五块钱竟然仅仅买一杯可乐加上两个丁点大的鸡翅，在中国十五块钱可以买一整只鸡，中国人竟然不叫亏？约会消费首选卖当劳，这能不能叫中国人的“新崇洋媚外”？不管如何，我替中国人不值。　

　　所以我忧心冲冲。　

　　爬到四楼，我看见门上挂了一双袜子，敲了敲门，没有动静。我刚转过身，门喀嚓的开，一个头发有一点凌乱的女孩从门里疯狂的跑出来，紧接着阿峰追出来冲那个女孩叫到：“你在楼下等我，我们一块儿吃饭。”我眨了眨眼睛根本就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我把阿峰拉进寝室小心问到：“你们——？”　

　　“你没上课？”阿峰整了整衣服。　

　　“先回答我，你们——”　

　　“你没看见门上袜子？”　

　　“怎么呢？”　

　　“傻B。”阿峰说完就走了。　

　　事后我问虚伟：“门上挂袜子什么意思？”　

　　“这你都不懂？”　

　　“不懂。”　

　　“我们在做爱，请勿打扰。”　

　　说完，我们俩不约而同地说：“他们在寝室做爱？有个性。”　

　　这个五一，我一件最重要的事忘记说了。我同济大学的一个高中女同学来北京旅游。其实旅游不过是一个幌子，我们矮个的从北林往南到北航、北医、人大、北理、北科串门。不怪她，也不怪我待客不热情，五一来北京简直是活受罪，密密麻麻的人，密密麻麻的车，人累一个半死什么也看不见，我们商量只好窜门。窜门无非是吃饭聊天，尤其是用一口纯正的家乡话聊天感觉十分的亲切，所以聊天成了我们的最大乐趣。　

　　我们有说不完的话，回忆高中生活，诉说大学喜怒哀乐，直说开放的爱情和婚姻，展望未来的生活出路。我一说话，他们总是用一中好奇的眼神看着我，也就是我的生活是他们没有经历过的生活，他们形容我的生活很前卫，我知道他们在背后肯定说我很堕落。　

　　我很留恋过去，对现实失望时每一个人都会回味过去。当然，不仅是我，他们都留恋我们相聚的生活，和他们在一起，我的烟至少抽地少了，可见有他们我不是很郁闷。　

　　同济女生走时我们都去送她，我门在火车站花高价买了好多吃的。她上车时哭了，她在我眼中向来被认为是巾帼不让须眉的那种女孩，那时却哭了。我看见大家都眼睛红了，很多人想哭，她在车内向我们招手，我们在车外排列向她傻笑。我们用统一的手势先用手指指向自己，然后在空中画一个心，再然后用手指指向她，意思是：我们爱你。她的眼泪如泉涌。列车开动的瞬间，她在车内逆着列车开去的方向疯狂的奔跑，我们跟着列车跑，但最后还是从我们的视野中，我们也从她的视野中变得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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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让我原本麻木的心再一次发现什么叫真情。　

　　她到之后，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好多的祝福，在即将挂掉电话时她突然的沉吟了一会儿。我问到：“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你觉得这个世界很好玩吗？”　

　　“不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我不想说了。”　

　　“为什么？”　

　　“你告诉了我。”　

　　“可是我根本没有说什么？”　

　　“没说什么就不能告诉我吗？”她又沉吟了一会儿，“我挂了？”　

　　“挂吧！”　

　　但我始终没有听见电话挂断的声音，我也没有挂电话。　

　　“不行，我还得说。”她又说话了。　

　　“说吧！”　

　　“一个男人整天除了抽烟喝酒无所事事是不是应该想点什么？”　

　　“什么？”　

　　“譬如，爱情，事业。”　

　　我无语。　

　　“我们是朋友，要成功我们一起成功，要堕落我们一起堕落。”　

　　我挂上电话。疯狂的向操场跑过去，我围着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自己的腿不受自己的意识制约而是在那儿做机械运动，向前跨跃着每一步。我的眼睛看着操场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感觉世界一切的东西都是那么悲哀，悲哀的人群享平平淡淡的生活却当作一种幸福，悲哀的人整天茫茫碌碌却不知到底是在追寻什么？人在迷茫中终结自己的生命，却对这个世界说：“这一生我很幸福。”真不知他们在思考的是钱还是生命的意义？　

　　我实在跑不动便往地下一躺，四肢朝天，眼望着烈日，后来感觉自己浑身臭汗淋漓，用手一摸脸上的汗珠，舌头本能的舔了一下手指，并没有尝到汗的臭味，只有咸味，我这时感觉我搽掉的不是汗水而是我的眼泪。　

　　我真正开始正儿八经的学习是从接了同济女生的电话以后，因为我发现没有更好的办法能解脱我现在活着的尴尬，也没有一条更好的路指引我逃避这种无聊的生活，这就注定我要在这个世界扮演一个角色，而且一直到头。　

爱情没有约定（34）
　　螃蟹曾经要我去流浪，但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流浪之后了？我们难道真的一辈子流浪的生活？流浪之后生活还是要给我安排一个生活的归宿，所以，流浪不是解脱。　

　　我早上五点开始起床，顺着他们的呼吸声、鼾声、磨牙声蹑手蹑脚地走出寝室，慌慌张张地拿着几本书，就怕别人看见对于我的这一系列表现不与承认，我先是去通宵教室背了一会儿单词，随后又雄心勃勃的开始看经济学和管理学方面的书籍，等我有一丝倦意发现已经是七点，匆匆忙忙赶回寝室他们还在床上翻身，根本没有想到我已经出去学习两个小时。阿K上厕所看见在我在水房洗嗽，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你是不是在梦游？”　

　　这样的日子坚持了几天我开始感觉烦躁，看着那些白纸黑字开始两眼发花，因为我感觉这种学习只有死路一条，走出社会等于一个白痴，我有再多的潜力用到这种无谓的学习只可能让我对这个世界更加的感觉厌烦。事实也的确如此，我渐渐的发现自己即使去自习也有时感觉无事可做，先在那儿发呆然后是草草翻他几页以求心安理得，颇感无聊之时便去买一点东西吃或者去教室外抽一支烟，如此如此。　

　　就在同济女生激发我的唯一一点激情即将用完时，我发现了《穷爸爸富爸爸》。事情是这样的，一次“跑得快”的课，他在那儿罗嗦半天没有把一个“经济人”的概念罗嗦清楚，底下便开始起哄，趁着这个间隙我和班花搭话。我还翻了一下班花的小包，发现如下物品：一包卫生纸，一本《晃晃悠悠》、一本《穷爸爸富爸爸》，一支口红，若干眉笔，还有一些戴在头上的脖子上的手上的小玩艺儿，顿时面红耳赤。先看了两眼《富爸爸穷爸爸》，一时心胸澎湃，激动不已，只感觉大把大把的钞票在我的眼前飘来飘去，接着我又在通宵教室接连五遍，理解一个最重要的东西，便是什么叫投资。　

　　尔后，我一直研究证券投资。苦于无资本经营，只好纸上谈兵，自吹自擂。正好《三国演义》在教育电视台播出，曹操、诸葛亮、周瑜懂兵法识韬略让人佩服至极。诸葛亮更是善八卦知人心洞悉天下大事之时竟然还能借来东风，不由暗自称奇。我也懒得骂罗贯中胡说八道，倒是感觉诸葛亮生不逢时，要是诸葛亮生在今日，闲着帮我炒炒股，我的财富肯定成指数增长，N年后不会少于比尔盖茨。　

　　就在这时，我的所谓卧薪尝胆的收获便是这几个歪想。　

　　第一个歪想：人们都认为网络是一个泡沫，但我认为网络作为一种新东西缺乏创新，就像一辆车它有很大的速度却没有很大的加速度。我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电子商务的运做没有取得绝对的成功，门户网站局限于提供雷同的信息消费者被动的接受，而不是培训引导消费者参与互动。网络缺乏与传统企业的真正融合，网络缺乏与速递业务的协调合作，所以——我不用说。　

　　我还有一个歪想：如果网站搬到火车上，这是不是一个创新？坐火车的睡不着，睡不着又没有事情干只好干巴巴的坐着。如果给他一台电脑、一个鼠标他会干什么？拼命的网上冲浪。我上次在T1次火车上做过调查，大部分人都希望在火车上通过上网来度过漫长的时间，价钱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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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有一个歪想：我们生活在一个越来越需要信用的社会，但如果人的信用达不到社会要求人所负载的信用程度，社会会变成什么？就像以后货币的逐渐淡出和统一，股票、债券、票据、期权、期货等这种金融衍生品的横行，一旦人们对他们失信，那么社会是不是要回到原始社会物物交换，人类发展重复一圈？　

　　我有太多的歪想，所以有时感觉自己有神经质，但是歪想还是动脑筋了，只是歪着平常的思维角度想的感觉还过得出。我天生不是一个坐在教室安安心心学习的料，整天胡思乱想。而老师不考歪想，只考书，所以我的歪想在考试中总没有市场。　

　　兄弟们对我的歪想嗤之以鼻，再后来我也失去了信心。　

　　说说班上的事情。　

　　那个团支书也就是后来的班长搞得第一个活动就是在学校餐厅狂吃了一顿，他有一个最好的理由：在饭桌上最好联系感情，几杯酒下肚人一微醉满嘴都是真诚。我到没有看见班上的面貌有什么改观，倒是让每一个同学破费三十块钱，让餐厅的老板很是发了一笔，还有就是利用这个机会班上几个单身汉时不时向那些长着鼻子眼睛但看起来还像没有发育好的女生大献殷勤，好像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把那些女生捧得自己不知道姓谁？　

　　他搞得第二个活动就是去北图对面的新潮流滑冰。而这实际上是为那些已经相互触电的同学提供机会，在滑冰大厅，一个牵着一个，一个缠着一个，到处是一片欢乐祥和的景象，有的人趁机在女同学胸部一阵乱摸，或者在女生要摔倒之机伸出有力的大手一把把女生搂在怀中，有了这些点缀不生情的也生情，更何况哪一个少女不怀春？团支书一个人看见自己的政绩坐在休息室翘着腿，嘴里吸着可乐洋洋得意。阿K看着团支书把我拉出滑冰大厅，横横地说：“你看那B样？”我拍着阿K的肩膀：“那B样不是很帅吗？　

　　整个大厅非常的火暴，黑呀呀的都是人，没有开灯，只有疯狂的旋转灯引着那些近乎疯狂的少男少女在地板上疯狂的绕圈，一些装摸作样的女生时不时来两声尖叫以示自己的兴奋。班花勾着他男朋友的腰，又有无数的女生男生接在后面，所谓接龙，人组成的龙在圆形的滑冰场绕了几圈，要么一齐摔倒，要么最后分散，很是疯狂。此时，我和阿K坐在南边的一个角落，他喋喋不休地给现在的班长一阵臭骂，对我和他不和这些人同流合污大嘉赞赏。我们每一个人喝了一瓶可乐，抽了两支烟，便再也坐不住。阿K用手指了指外面，便走出大厅，我跟着阿K，两个人沿着出口，绕过一条走廊，心跳明显放慢，走到入口，阿K如释重负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　

爱情没有约定（35）
　　我们走到台阶才发现外面哗啦拉的下起了小雨，我们就在台阶上蹲了一会儿，一辆汽车喀嚓一阵飞奔把地上的脏水溅到我们的身上，阿K破口大骂：“我操。”汽车扬长而去。　

　　我们的面前时不时进出那一对对甜蜜的情侣，十有###是那些所谓的大学生，还有就是那些乱搞的情人。我们在门口的存在多少还能吸引那么一点点的目光，后来我发现并不是我们有多帅或者特别，我从他们的眼神中感觉到他们把我们当作流荡的小乞丐或者鸭之类的，大都有一个在口袋里掏钱的动作，但大都没有收出什么东西来。一个长头发的高个子女孩看见我们蹲在那儿，可怜的朝我们望了望，走了，后来又回过头来从口袋里收出一张五十块的扔给我们：“够不够？”我们面面相觑，阿K捡起地上的钱连忙说道：“我们不卖。”扔给她，我们异口同声地说：“赶快逃。”　

　　我们冒着雨走在大街上，路过北京图书馆，阿K盯着雨中这座庞然大物深有感慨地说：“来北京都两年了，这儿还没有留下我的足迹。”　

　　走到白石桥我们已经浑身湿透，阿K建议我们打的，但现在的哥们都在利用北京难得一次的大雨而人们有忘记带雨伞的机会大发“雨财”，我们想消费，但他们都以有人为由拒绝了我们，我和阿K只好躲进十子路口附近的一家餐馆坐下。服务小姐微笑的送来菜单，我毛看了一下，一个鱼乡肉丝竟然卖到12块钱，我朝阿K使了一下眼色，阿K忙说到：“小姐，听说你们的饺子好吃，给我们来一斤尝尝。”服务小姐显得有一些失望：“不要喝的吗？”“你们的茶也挺好喝的。”我又补充了一句，因为茶是免费的。服务小姐扭着一个大屁股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