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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官之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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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部长心中冷笑一声:真的是个猪,摆明了是输钱给你,还当自己手气好!可脸上还是笑着说:“端阳书记手气还真的好,每年打牌都要赢我们五、六万,我一点工资全送给你了。”
  金辉说:“什么时候跟我切磋切磋啊?看看老王手气好到什么程度。”
  王端阳哈哈大笑道:“不怕你金老板钱多,照样输得你脱衣服!”
  金辉故意装不懂:“那会这么惨?衣服都输掉?”
  王端阳说:“输多了就燥热,燥热不就脱衣服!哈哈”
  金辉故意扭捏作态的打了王端阳一拳,对张云生撒娇地说:“你看你兄弟,吃我豆腐咧!”
  满屋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张云生说:“小辉,我们去打牌。不打牌的你要安排妥当,知道了吗?”
  金辉说:“遵命我的张大人。他们爱什么调调我全明白,保证他们玩得开心!”
  张云生、易立宏、王端阳、练超四人围城坐好,开始搓麻。
  易立宏随手打出一张五条说:“今天上午在政府小会议,吴新宇突然说市里要任命李学之为代县长了?这老吴还瞒得紧呢。”
  王端阳说:“按正常步骤,县长的缺一般是常务副县长补,可未免也太快了点!这李学之***也忒好运气,四年从一个一般副县长就蹦成县长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有上层路线呢?”说完忿忿地扔出一张九筒。
  张云生沉吟着,没说话。练超说:“别说李学之古板固执,我其实还真有点佩服他,跟咱们一样也是有血有肉,也是爹生妈养的,可咋就不一样呢?不吃喝玩乐,不嫖鸡不打牌,成天一本正经,对咱们敬而远之,不得罪也不讨好。有时候你故意刺激他吧,他当你放个屁。嘿嘿~~好象水火不侵呢!”
  易立宏说:“我真还不了解这个李学之,如此清廉的人为我所之罕见。如果他不是真正的布尔什维克,就是深藏不露的大贪。要知道叫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啊!三年的财贸常务副县长真拼命捞钱怎么也得百几十万吧?”
  张云生举张牌正要打,听了后顿住了,瞅着易立宏说:“老易,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咧!黄县上上下下哪个要害部门没咱们的人?他李学之拿根粗铁丝回家捆箱笼都有人报告我们,还捞百几十万!笑话!”
  易立宏顿时知道说错了,掩饰地笑笑说:“看我糊涂,嘿嘿~~~都忘了是在谁地盘上了!”几人哄笑起来,老易一心慌打了张幺鸡,王端阳喜上眉梢,一把抓住幺鸡得意地说:“幺鸡啊幺鸡,等你老半天了!清一色的一条龙!五番。感谢易哥送财!”
  张云生一边给钱一边说:“我估计是吴新宇是坐不住了,明年他就退了,也许想在走之前跟我们算算帐,把李学之这咬不动嚼不烂的推上来跟我们作对!据我了解,李学之一没后台更没靠山,当初也是在市科委混得没意思了才下来的,代县长好当,可县长不见得当得上!要知道全市有多少人想来咱这里当县长啊!他除了年龄优势,我看再没什么可拿得出来的了。”
  练超说:“就是没人来抢这位置,如果张书记不想让他做县长,一样可以用人大来玩死他,就象三年前那样!人大程主任可唯张书记马首是瞻啊!哈哈~~~”
  易立宏摇了摇头说:“把戏不可久玩哟,如果又搞一次,市委顾书记还不知心里会怎么看我们黄县班子呢。”
  王端阳说:“那就搞他的材料,众口铄金,我们党是民主的嘛!不怕他不灰溜溜的走人!”
  张云生缓缓摇了摇头说:“顾书记给我打过招呼,吴新宇一走铁定是我的县委书记。所以市委要求我们要以团结稳定为基础发展县域经济。我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出什么乱子。李学之听话,不搞对立倒好。如果真要搞什么廉政风暴,跟咱唱对角,等我当上了县委书记再好好玩他!”
  易立宏附和道:“老张说得在理,先稳定下来,一条鱼鳅掀不起大风大浪!不过要先孤立他,凡是跟他走得近、说得来的人,要狠狠整治整治,免得坐大了费气力。要他是睁眼瞎,有劲也使不上!”
  练超近乎崇拜地奉承说:“老易,高!实在是高!”易立宏笑了笑没言语。
  张云生说:“咱易部长可是军师啊!他脑子里的沟沟坎坎比回龙山上的还多!还记得魏华在金满楼的话不?”练王二人是听不明白的了。
  易立宏说:“我问了问财政局的几个党组成员,现在财政局有个麻烦子事。刘明亮在任局长的两年内分两次把预算外资金五百五十万借给杨宏做生意,哪知道杨宏那小子还真出息了,居然赚得盆满钵满。其实杨宏跟咱们关系不错,是不是设个计策,把谣言传到刘明亮耳朵里说那小子做生意亏惨了,借题整整刘明亮呢?”
  张云生眯缝着眼说:“好,那就借机把刘明亮这小子拉过来,控制了财政局基本就控制了全县政府机关事业单位的资金,没了财权的县长可就不那么好当喽。如果那小子不听话,就正好免了他,就这财政局长的位置。。。。。。嘿嘿”
  易立宏心照不宣地跟着笑了起来,说:“魏华这小伙子我觉得不错,是咱们的人,脑子也灵活。提个副科?”
  张云生说:“可以啊,你老易看得中的人少,说明那是个人才!我看就在下星期三的常委会上议一下,顺便把那些副科级干部放到乡镇去。”
  旁边王端阳摇头晃脑地念:“年龄是个宝,文凭不可少,能力当参考,关系最重要啊!想着现在二十多的年轻人,我真嫉妒哟!”
  练超不耐烦了:“麻烦打快点好不?这么磨蹭一晚上打不了几圈嘛!”
  第二天一早,魏华精神抖擞地来到了政府楼办公室,进门遇见了政府办打字员江静。小姑娘今年才二十一岁,长得不说如花似玉,却也清新秀丽,不乏追求者。平日遇见总会甜甜一笑,打声招呼,可今天眼睛红红的,情绪低迷。魏华准备问问发生什么事情,可江静端着簸箕低头匆匆擦身而过,出楼倒垃圾去了。魏华也没在意,也进办公室整理清洁。
  八点,李学之照例召集几位副县长卡了个工作短会,注重问询了当前重点的财贸上缴情况。乡镇在驻点的县委委员和副县长的督促下进行得算顺利。
  分管企业的孟副县长说:“目前全部完成的只有棉麻公司,合清造纸厂完成了百分之八十,估计到年底一定完成得了,大林酒厂、县印刷厂、县纸板厂等都完成了百分之六十强,虽然全部完成有困难,但差也只差百分之十左右。最头痛的是县水泥厂了,几年来一直亏损,银行也不贷款了,就只好拖咯。前段说什么老板会投资水泥厂,人是来了几次,吃吃喝喝玩了完了,就不见人影了,搞的水泥厂很被动。职工们也不稳定。是不是请李县长去水泥厂了解点情况?”
  李学之问魏华:“今天还有其他安排吗?”魏华说:“今天乡镇秘书培训班想请你去讲一堂课,电力局新营业楼落成剪彩,十点正式开始,公安局刑警大队搞专业训练成果大比武九点开始,政法委潘书记说一定请你到场,还有县电视台全县乡镇有线电视开通。。。。。。”李学之摆了摆手说:“好了,今天上午去水泥厂。我给潘书记打个电话道歉。小魏通知司机班小马出车。”他再具体问了问乡镇情况,就散了会。
  李学之给吴书记打电话说:“吴书记,我是学之。今天本来要陪您一起去参加电力局营业大楼的落成剪彩,可水泥厂的问题很严峻,我就不去剪彩了,去水泥厂。”吴书记在电话里呵呵笑着说:“如果真的事情急,那你去忙你的。只是你的上镜率太低,怕人不认识你哟!”
  李学之也笑着说:“不认识还好些,省得上街尽熟人握得手痛!”然后跟潘书记道了个歉,就直奔水泥厂而去。
  县水泥厂坐落在运河边,方便货物运输。建成于八零年,最高年产水泥三十万吨,是个小型厂,有职工四百余人,由于设备落后、经营管理不当,生产线时开时停,职工下岗了一半,是个老大难企业。
  也许是知道县长要来,厂门口聚集了一部分下岗职工,厂里的干部正在跟他们商量着什么。看到县长的小桑开到门口,人群呼啦一下就围住了车,有人甚至敲打车窗。小马有点急了,按了按喇叭可没人理睬。李学之当立即决定下车,他要告诉人们,他来就是来解决问题的。
  第二十章
  上午十时整,在一片喧嚣的鼓乐声中,电力局营业大楼剪彩典礼开始了。一群领导在相互谦让之下满脸微笑走近红绸带,美丽的宾仪小姐端着代表黄金剪的托盘款款上场,将剪子递给领导们,并用托盘盛住红绸花。领导们含笑举起手中的剪子,面对电视台的摄影机器和媒体的照相机,一致剪断红绸,完成了剪彩仪式,当即市民们蜂拥挤进大厅,开始缴纳电费。领导们一时没来得及撤走,差点被人潮淹没,慌得在场值勤的民警和电力局保安们奋力堵住缺口,让领导们从容地上车撤退,上车慢的领导似乎还听见有人骂:“我X电力局,三个月不让老子交电费,一定要搞到今天交才不扣滞纳金!人都挤死!!”
  一排车直奔云雾山庄而去,卷起的灰尘让学生鼓乐队的孩子眯缝了眼睛,有个吹号的男孩子羡慕地跟旁边的小伙伴说:“我长大也要当官坐小车,多威风!”有人接口说:“当官没什么意思,我要做大老板,那就可以买大奔了,当官的不敢坐大奔的!”有一小女孩说:“你们这算什么呀!我长大了做大官、大老板的秘书,那才威风呢!”“为什么呀?”“这都不知道啊!真苯,人家都说小秘(蜜)管大官、大老板啦!”
  山庄第一栋楼会客室内坐满了人,主要是应邀前来剪彩的市县领导佳宾。电力局龚局长春风满面,笑似弥勒啊!看着这么多捧场的市县领导,感觉真好!这时办公室主任凑在耳朵旁轻声说:“局长,礼品袋不够了怎么办?现买也来不及呀!”龚局长心里一气,可脸上仍旧笑容可鞠说:“差得多吗?”“不算多,也就十三、四个吧。”“这样,你去找县市来的领导的秘书,叫他们把礼品袋匀出来,等会吃饭时我来解释,快去,那帮秘书的工作要做好!”办公室主任唯唯诺诺走了。龚局长借口上洗手间去打了个电话:“财务科老钱吗?是我!你马上叫人去银行取六万现金,分十二个封子包好,我在云雾一栋,赶紧送来交给周主任,对!你打个条让老周签字嘛!就这样了,赶紧啊!”
  吴书记很客气地跟市里电力局的同志们聊着,眼睛老是追着张云生的影子。县里出席剪彩的人不少,可李学之没来,倒是张云生拉了几个本没受邀请的县委委员和副县长来,一时间跟吴书记打招呼握手地不知道有多少,可真正还是奔张云生而去,搞得吴新宇有种“人未走,茶先凉”的感觉。市政府来了个文秘书长,由于是政府那边的所以吴新宇不很熟悉,打了招呼没说几句话就被张云生拉走了,看着他们一群人亲热的模样,吴新宇生出一种无奈的感觉:现在知道自己明年离任的消息已经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看得出来人们已经开始把很有希望接替自己位置的张云生当主子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吴新宇借口下午有工作就匆匆回了家。虽然他已经把这写事情看得很透,可心里仍然有点迟暮的凄凉,默默地坐在跟随自己多年的藤椅上,心不在焉的胡乱看着什么。桌子上有两个很精美的礼品袋,其中一个是给代县长李学之的。袋子个不大,是电力局对剪彩领导的一点意思,吴新宇猜不出小小袋子里会是什么,打开一看,饶是他见多识广,也被电力局的大手笔惊了一下:红包里整整齐齐一叠崭新的百元大钞,看厚度应该不少于五千,还有个红绒盒子,里面居然是把黄金做成的小剪刀,在手里掂了掂估计有二、三两分量!看来这电力局的龚局长为了这次剪彩还真动了不少脑筋啊!如果这些脑筋用在工作上呢?吴新宇自嘲地笑了笑,把钱和物重新装好,写了个条子放在袋子里,给小陈打电话说:“下午来的时候记得把你给我的两个礼品袋拿走封好交给县纪检监察室的孟主任,也别叫他拆封,直接存放在那里就行了。”
  魏民坐在南林市紫东来娱乐大都会顶楼总经理办公室的老板椅上,心里很惬意,眼前这胖乎乎的张大辉今天奉上了三十万支票,就是请本大叔的合作的见面礼,从大辉的眼神里魏民看得出有无比的崇拜!
  魏民从办公桌里拿出盒古巴雪茄烟,随手甩给大辉一支说:“哈瓦纳雪茄,抽一支。”看着大辉手忙脚乱地拆着雪茄的烟套就知道这乡巴佬没抽过。好不容易拆开了,可烟太大了叼不住,于是咬住就拿打火机点。
  魏民嘲弄地笑了笑说:“要用特制火柴点,你学着点。”从桌子上拿起一把银质夹剪,剪去雪茄头部,用火柴点燃,顿时满室飘香。
  大辉一步一趋点着雪茄,深深吸了一口说:“这家伙又有劲又温柔,嘿嘿。还挺麻烦!这么多道弯才能抽上!”
  魏民笑咪咪地说:“小子知道不,要人民币五百一支!还买不到呢!”
  大辉一听赶紧猛吸几口,晕乎乎地说:“谢谢魏叔让小子我开眼,咦?”使劲晃了晃脑袋“魏叔,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没喝酒怎么好象醉了啊!”说着开始摇摇晃晃起来,一个趔趄扑地坐在大理石地板上了。
  魏民哈哈狂笑起来:“**,你真他妈是个乡巴佬,古巴雪茄你当是平常抽的烟这么大口大口吞进去,不醉死你才怪呢!抽雪茄是拿鼻子闻闻香味就足够了!不是看你小子还机灵点醒你,只怕雪茄抽不完,你自己就完了~哈哈哈哈~~~”
  大辉有点气恼,可又不敢发作,尴尬地说:“谢谢魏叔教我。上次跟您说的事情考虑好了吗?我现在已经在搞装修了。”
  魏民说:“我说了对半分成嘛,搞得你就搞,搞不得我还懒得操那份闲心。”
  大辉咬了咬牙说:“行,魏叔,按您的意思办,但有一条您一定要做到:那就是把金满楼挤跨!”
  魏民狡黠地笑笑说:“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急,我跟你爸爸的关系可没的说,搞急了怕伤了你们父子感情嘛!”
  大辉咬牙切齿地说:“妈的那婊子缠住我爸这么多年还不放,还***搞出个什么弟弟!我***咽不下这口气,我妈妈也恨死那个婊子了!如果不露痕迹做了那婊子跟那孽种,我出五十万!”
  魏民眼睛里火星一闪说:“真有此意?”
  大辉被魏民一逼话又有点胆怯:“可不能暴露是我买凶,如果我也抓了可是要枪毙的咧!”
  魏民呸了他一口:“怎么,信不过老子的人啊!只要价钱合适,免费做你老爸!哈哈~”
  大辉脸刷得通红:“魏叔,您别开玩笑了,如果您答应我了,就马上派几个兄弟跟我回黄县怎么样?早一天搞起就早一天进银子,您说是不是?只要事情办得顺利。我妈妈一高兴,就把那地给魏叔做黄县的物业,怎么样?”
  魏民听了心里暗想:他***当官就是好,几十万上百万也不在乎,老子不把你张云生搞穷老子就不信魏!他***贪官污吏,老子真是又恨又爱你们~!眼珠一转说:“好了,大辉你先回去也好,在这里玩几天也好。你说的事情魏叔记在心里,马上选人跟你下去,都带着硬火(枪械)的。还有一批管理人员在你装修开业之前会去你那里报到,具体事情梅副理会跟你一起办妥的!”
  大辉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说起张大辉怎么会这样服气魏民呢?那是因为在两年前救了大辉一命!那时大辉刚刚利用父母关系搞棉花赚了钱,收了点乡里混混做小弟,有滋有味地做起了大哥。年少多金的大辉频繁光顾紫东来娱乐大都会,花钱如流水。这样的肥客怎么不让魏民喜欢,于是也暗暗叮嘱手下,多关照点他。
  “钱多生事,祸成口出”古人诚不欺人。一次在大都会遇到一漂亮小姐,风姿卓越。让大辉垂涎不已,于是百般奉承,大展金钱攻势,居然得手,跟美女春风几度,乐在其中。谁知此女身份不一般,乃是南林一老大之禁脔,一朝东窗事发,在大都会的套房捉奸在床。当场就打了个半死,正要被拖出去废了,得信赶来的魏民出面周旋,才留得小命一条。全赖魏民面子大,花了二十万遮羞费也得到了美女的使用权。从此张云生一家对魏民感恩不已。魏民得知张云生也是一方县官,乐得多一朋友,于是跟张云生称兄道弟。两年来张云生也是隔三差五地到大都会潇洒,靠魏民也认识了不少市里跟其他县的朋友。
  这次大辉的妈妈想让大辉也搞餐饮娱乐,并且以紫东来娱乐大都会子公司的名义在黄县搞个小都会,一来借此打击情敌金辉的金满楼,二来也是不让肥水流入外人田。不能不说舒腊梅想得绝:你张云生跟魏民是铁哥们,他的子公司开在黄县,还怕你不去捧场呀!再说其他部门的官们只要跟张云生关系好的,哪个不跟魏总称兄道弟的。再说了,魏总不可能眼见着有人抢生意而不理吧?随便几下还不把金辉那小狐狸治得趴下啊!这招几乎就是金满楼的阴阳夺命手,迟早要关门大吉!
  魏民倒没想那么多,只觉得不掏一分钱,只派几个弟兄下去就能拿一个娱乐场一半的利润,在地上捡钱还要弯下腰,这连弯腰都省了,就是打开口袋人家往里面放钱!而且还可以控制一班子官们,一些东西抓在手里了,还怕那些鸟官们敢不听话?再说自己的弟弟在黄县工作,他的上司全捏在自己手里,还怕弟弟不一帆风顺啊!
  一想到弟弟,饶是阴险狡诈的魏民也亲情一片,也只有这个弟弟才是他真正信赖、关心的人。因为父亲他初中没毕业就挑起了劳力才挑的家庭担子,过度的劳累使他有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和病痛,可再苦再累只要看见弟弟满含依恋却又崇拜的目光,他就很满足很幸福;为了母亲他失去了左耳的听觉,现在还清楚记得那记耳光过后满世界的金星和耳朵传来的巨大痛楚!虽然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早被自己亲手废了双手(那双手粗暴地凌辱了母亲的身体、打聋了自己的耳朵)、双眼(那双眼睛曾看见过母亲洁白的ru房)和双耳(那双耳朵曾听到母亲凄惨的哀求)。现在母亲看自己的时候明显眼里有歉意和内疚,可那是多么的苍白、无用。能换回自己的耳朵吗?能消除阴雨打雷时候的阵阵撕心裂肺的抽搐吗?只有弟弟抱住自己的头在耳边轻唤“哥哥还好点吗?”的时候,心里才真正的安稳,我可怜的弟弟!魏民默默的喊着,泪水早已经打湿衣裳。
  都是那些无耻的官们!魏民恨恨地想,我要想尽办法把那些无耻贪婪的官们捏在我手心里,让他们叫就叫,要他们跳就跳。我就是那耍猴的,你们就是那些猴!
  魏民狞笑着按了下老板桌内角隐秘处的电钮,占了半扇墙的酒橱无声地滑开一扇门宽的缝隙,魏民走了进去,坐在老板椅上。里面是一间四十平方米的密室,墙上布满十七英寸的显示屏,屏幕上的画面霍然是大都会套房、包厢、按摩间的室内场景:有的空无一人、有的服务员正在清洁卫生、有的客人还在睡觉、还有男女搂抱一起香艳的场面,魏民用遥控点了下,四十英寸的主屏幕的清晰地出现男女搂抱抚摩的镜头,吁吁的喘息就象身临期境。。。。。。旁边一个大橱,里面全是录影带,上面还标有“某某局长(书记)某年某月跟某女做爱实录”
  看着看着,魏民突然疯子一般狂笑起来,直笑得涕泪横飞、声嘶力竭。。。。。。
  第二十一章
  李学之推开车门走了下来,面对汹涌的人群努力微笑着,并缓缓移动视线,尽量做到与每个人对对眼。魏华也下了车,稳稳站在他身旁,大声说:“各位工人同志们请安静,李学之副县长代表县委县政府来看望大家,希望能跟大家坐下来慢慢谈!请保持秩序!”许多工人听说是李副县长来了,都满满安静下来,有位年龄稍长、估计是下岗的老工人大声问:“是不是四年来下乡走村只吃四菜一汤的李县长啊?”小马也下了车,听此一问激动地说:“大伯,他就是四年来下乡走村只吃四菜一汤的李学之副县长!”一个青年模样的工人讥讽道:“一个盆子分四格,那不四四一十六个菜了?典型的大吃大喝,也是腐败干部!”众人哄笑起来,又有人说:“四年他好象是第一次到我们厂来吧?估计不是腐败干部也是官僚干部!要不怎么来这么晚呢?”一个大婶说:“你们尽胡说八道,看他穿得很普通,坐的小车也是老爷车,廉是廉洁了,只怕是个无能干部吧?”一个声音马上接道:“啊呀,你没试过,怎么晓得别个无能?只怕再无能也比你家智多星(吴用谐音无用)能吧?”大婶一听马上翻脸了,扭身叉腰就骂:“哪个小崽子背后喷人,有种站出来说!”大家一听更是放肆得大喊大笑!人群后面水泥厂的几个厂长科长急得直跳脚,也无能为力!
  李学之听得心里一阵火起,就晓得是一些腐败、官僚干部伤透了工人们的心,他们对谁也许都不信任了。他抬起手往下压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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