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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官之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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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不是乡医院的?”
一个年纪大点的中年人点头说:“是的,我是院长邱健,他是副院长项青松。”
顾全满脸怒气,吼道:“那还不进来,杵在门口做什么!”
两人尴尬地进了门,坐了下来。
李学之问:“王满秀的情况你们应该知道吧。那个跟她做结扎手术的医生来了吗?”
邱键说:“王满秀的情况我是略知一二,跟她做手术的医生是我院的原来的妇科医生江静,今年三月份已经停薪留职,自己在街道上开了个小诊所。”
李学之严厉地说:“为什么会造成王满秀伤口严重感染呢?是不是医生失职呢?”
邱键说:“第一次手术失败,是我们医院的医生造成的,但也只能说是意外事故,而不能说是失职,第二次手术应该是很成功的,毕竟王满秀再也没怀孕了!”
李学之哼了一声,说:“那么王满秀结扎后伤口大面积感染,就与医生没有任何关系了吗?”
邱键脸不变色地说:“我可以肯定与我们医院的医生无关。因为结扎手术是妇外科手术中最简单的了,伤口仅仅三五厘米,而手术医生又是有近二十年妇科资历的老医生了,我认为是王满秀在没注意伤口的保护而发生感染的,这与我们医院完全无关!”
李学之冷冷一笑说:“看来邱院长是有备而来呀!讲医学原理我可不是行家里手,但也别想蒙混过关,我相信县医院肯定会保留王满秀的病历,病历会证明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邱键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心里暗暗得意:我早就从县人民医院把王满秀的原始病历搞走了,就是防备有人拿这事找医院的麻烦!
李学之环视了屋子里的人,缓缓地说:“看来要从你们口里得到点有用的东西还真难,我也没兴趣跟你们绕!既然当年直接经手王满秀一事的人全调走了,不在清合,那我就直接找阎主任和王干事了。但你们要记住,如果你们在今后的工作中还有官僚作风,还有人被群众投诉,那么等待你们的是组织的纪律严惩!”
说完,李学之拿起包就走了,顾全只得跟着李学之一起离开,只留下屋子里的人默默地回味着李学之的话。
李学之边走边跟吴新宇通电话:“吴书记,经过我初步了解,这事是由清合乡原计生办主任阎四折和计生专干王秉南直接经手的,我也从乡计生办证实,清合乡计生办的已生育第二胎妇女花名册上,就有王满秀的名字!这其中应该有原因,我想不是计生人员疏忽造成的,而其中肯定另有原因。我想把阎、王通知到县里,协助我们把问题澄清!”
吴新宇立即同意了李学之的建议,说:“那我马上叫他们两人到县里来,你也回来,当面那情况搞清楚。”
李学之到清合乡政府交代周秘书把群众上访问题详细记录,再三跟办公室的群众表示了歉意,就急匆匆地回县城了。
菏堰乡的阎四择与王秉南接了吴书记的通知,也不敢怠慢,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了县城。
李学之在吴新宇办公室坐下不到十分钟,阎四择和王秉南也到达了书记办公室。
吴新宇望着阎、王二人,严肃地说:“我代表县委、李县长代表县政府跟你们两人谈话,请你们二人怀着对党组织忠诚老实地态度实事求是地回答我们的问题。”
阎四择、王秉南对望了一眼,强忍着不安地说:“请吴书记、李县长放心,我们一定如实回答问题。”
吴新宇向李学之点点头,示意由他问话。
李学之说:“根据清合乡果树村三组村民反映,王满秀只生育了一胎,为什么当年你阎四择认定她已经生育了第二胎,强迫王满秀流产,实施第二次结扎手术?”问完问题,李学之的眼睛就狠狠盯着他们俩。
果然,阎、王二人听完问题神色一变,阎四择一双眼睛骨碌骨碌只转,可仍然掩饰不住慌乱,期期艾艾地说:“这件事的确是我当时工作上的失误,我误以为王满秀已经生育了二胎,生怕她违反政策生第三胎,吴书记、李县长你们都应该知道的,计划生育当年可是一票否决啊!谁也不敢在计划生育问题上犯错误的,所以我情急之下,也没来得及深入了解情况,就贸然地采取了措施,对王满秀强制手段。我承认是我工作上的失职,请组织处理我!”
李学之提高声音质问道:“仅仅之是工作上的失误吗?我就奇怪了,清合乡有多大一块地?你怎么就不能去王满秀家调查清楚?据王满秀的丈夫胡力兵反映,他们夫妻做他是因为第一次结扎手术失败后,发觉又怀孕了,去计生办补办准生证时被强迫流产的,在给他老婆王满秀做流产时,他就跟你说明了只生育了一胎的情况,你为什么不再做详细调查呢?”
阎四择硬着头皮解释道:“当时我翻看了已生育第二胎妇女花名册,王满秀册上有名,我才没去她家实地调查的。”
李学之问:“那花名册是谁造的?”
王秉南连忙说:“李县长,是我造的册。是我工作失误,误把王满秀造上了花名册,才导致阎主任做出了错误的决定。我应该承担全部责任!”
看着他们俩都主动承担责任,吴新宇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难道真的因为工作失误造成的?
李学之突然记起胡力兵曾经说过的一个细节,问道:“王秉南,你应该知道王满秀只生了一个的。我记得胡力兵今天反映情况时说九五年年底,是你跟果树村的支书一起去胡家的。当时本应该做结扎手术的妇女跟丈夫一起去了外地,找不到人,完成不了任务,就想到了只想生育一个孩子的王满秀帮忙完成任务!是不是,你明显就知道王满秀只生育了一个孩子的!”
王秉南一惊,汗刷地就出来了,他蠕嗫着就是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拿眼睛求助似地望着阎四择。
李学之一看就知道击中了他们的要害,紧追不舍地问:“王秉南,快说实话!”
阎四择连忙插话说:“李县长,虽然王秉南知道王满秀的情况,可造花名册是也许是人太多了,才无意把王满秀的名字写了上去的。实际情况真的是这样啊!”
王秉南连连点头说:“是我疏忽,是我误事!请组织严肃批评我,处分我!”
吴新宇有一拍桌子,怒喝道:“你们还在狡辩,还想混水摸鱼吗?还不老实交代!”
可阎、王二人死都只承认是工作失误,没其他原因!但他们慌乱的表情告诉李学之:事情远远不是想象的那样简单。
李学之微笑着对吴新宇说:“既然他们硬是不说出事实的真相,那就我们自己去找出真相!根据胡力兵反映,找王满秀结扎的原因是应该结扎的妇女不在家,那么我们只找到个应该结扎而没结扎的妇女,真相应该会大白天下了吧!”
吴新宇也迅速明白了李学之的意思,欣慰地说:“对头,那么我们就找到那对夫妻吧。”
阎、王二人听了书记县长的对话,象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地坐着,再也不敢解释什么了,他们也知道,如果真找到了那对夫妻,那么正如李学之所言——真相就会大白了!
这夜,黄县电视台播放了杨灵欣主持的社会记录节目,王满秀不幸地遭遇引起了全县人民的震惊,而杨灵欣对此事的连续跟踪报道,让黄县终于引发了一场人事变动,但究竟又是谁人得利呢。。。。。。
第五十六章
更新时间:2007…1…13 6:13:53 本章字数:5360
吴新宇在研究处理方案时也觉得很棘手,这计划生育出了问题可不是闹着玩的,真要是出了超生、计划外生育,可要牵连一大批人的。如果仅仅是阎、王二人工作失误倒好处理,如果真要是查出其他问题,把事情闹大了,自己这个县委书记也逃不了干系!岂不是自己跟自己找麻烦?可他看着眼前一身正气的李学之,不禁暗暗脸红:真的是越老越怕事了吗?既然是自己治下的干部出了问题,做领导的就要有承担领导责任的勇气,如果一联系到自身的利益就敷衍塞责,怎么对得起胡家,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又怎么面对一心为民的年轻的代县长?!
毕竟吴新宇多年的党性原则战胜了自私心理,他怕此事涉及张云生团伙,也就没有把情况透露给其他常委,等张云生等人因要参加明天市里的会议而提前去了市里;吴新宇和李学之召集了纪委、县计生委、公安局的比较有原则的同志开了简短的会议,目的就是找到那对夫妇,调查了解他们的生育情况,如有超生,一定要把人带回黄县,而且再三强调组织纪律,决不能泄露风声,让那对夫妇得信逃逸,阎、王二人则由纪委的同志陪同住到了云雾山庄,等事情调查清楚了再恢复工作。
等把行动计划安排周密,结束会议后李学之、吴新宇两人结伴回了家。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短短几分钟路吴新宇没有和李学之说一句话,他是心思还在考虑这件事的最终结果,李学之也没注意到吴书记异样的神情,他也在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李学之回到家,简单洗漱后准备休息,猛然想起今天跟魏华一起到黄县的大哥李幼之,也不知道怎么安排的,他暗怪自己粗心,亲大哥来了也没接待一下,毕竟他还是自己请来为水泥厂的技术顾问,于公于私都应该陪他吃个晚饭才应该嘛。下午魏华倒是给自己打了个电话,可因为忙于处理胡家事情只得请魏华照顾下大哥。
李学之拨通了魏华的手机,歉然地说:“魏华,真不好意思,你帮我接回了父母,还没谢谢你呢。我大哥李幼之现在在你那里吗?”
魏华笑着说:“李县长你就别客气了,我也是顺路嘛,你大哥跟你一样地实干呢,一下车知道你忙就急着去了水泥厂,说是熟悉情况了。我就把他送去了水泥厂,张国衡等人也是急性子,客套话都没说就拉着你大哥进了厂房,我倒成了闲人一个了,这不就只好回县城了。估计张厂长应该会安排好的。”
李学之松了口气,他暗暗笑了笑,大哥也是个实心人,只要有活干到那里都一样。他说:“哦,那就好了,你现在有空吗?我实在是累了,坐下来就不想动了,你上我这里来吧。我把租车的钱给你。”
魏华一想可不能把实情告诉他,说:“是这样的,我没租车,是我哥哥有辆车刚好送客到省城,就顺便叫上了,反正是空车回南林,还不如帮您个忙,至少省了租车费。”
李学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得做罢,说:“这样的啊,那就谢谢你了。”
魏华说:“我这算得了什么,谢来谢去的,朋友之间帮忙一样嘛。晚上我看了县里的新闻,清合乡果树村胡家是事真的是触目惊心啊!那个记者杨灵欣在电视里说话可真不留情,字字隐射政府处事不公开不公正,我怕会惊动上层呢。”
李学之笑着说:“你就让她去报道吧,有时候媒体的力度远比政府的大,或许这样才能尽快解决胡家的问题呢!今天我见到了清合乡原来的计生办主任和那个经办人,他们只承认是工作失误,而乡医院则认定是王满秀自己没注意卫生感染的伤口,他们都在推脱责任。而我的目的是要搞清真相!”
魏华忧虑地说:“我看了报道后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如果真查出了超生,那就有得看了,我怕这事会把扳子最后打到吴书记身上呢!要知道吴书记对你可是很支持信任的呀。何况你能这么快代理县长,吴书记的推荐可起了关键作用啊!”
李学之楞了一下,说:“我也曾有考虑,可一想到胡家的遭遇,其他的我就一律撇在了旁边,我绝对不让农民有冤无处申,是谁的责任谁就要负!难道活该胡家遭罪吗!如果因为我得到了吴书记的知遇之恩,怕他受到连累而放手不管,那我还不如不当这个代县长!”
魏华听了李学之措辞强硬,不禁联想到了在省委大院看到何丽的一幕,心想:你这么硬不也是后面有靠山么。嘴上略带讽刺地说:“呵呵,李县长真是硬作风啊!也只有你才硬得起来呀!”
李学之没品出他话里的味,笑着说:“是啊,如果一心为民,那我就还真的敢硬碰硬。不能再让老百姓指着官员的后脊梁骂官官相卫了啊!”
魏华因为始终觉得李学之是有后台才敢这么做,就觉得多说无益,借口李县长明天要去市里开会,就草草挂了线。
李学之倒是心底无私天地宽,累了一天了,头粘上了枕头就呼呼睡去,连老父老母住到他家,礼貌性地问候电话也忘记打了。
倒是魏华没点睡意,他总觉得有种被愚弄了的感觉,越想越窝火,他忽然想起了刘明亮,这个跟了李学之三年的人,是不是也被瞒住了呢?他拨通了刘明亮的手机:“刘局长,忙什么呢?”
刘明亮难得在家跟老婆孩子一起看看电视,一听是魏华的声音,连忙说:“今天在家陪老婆孩子看电视呢。”
魏华说:“那你出来陪我一起聊聊?我一个人好烦闷的。”
刘明亮说:“要不你来我家吧,叫爱兰弄几个小菜,边喝边聊,总比外面舒服点吧。”
魏华也不推辞,出门打了个摩的,到了刘明亮家。爱兰还是那么的贤淑,温和细语地表示了欢迎,泡上一杯清茶后,去了厨房。
刘明亮没了欠款收不回的顾虑后,脸上又重新恢复了笑颜,他笑咪咪地问:“魏华,怎么了?一个人觉得冷清啊。”
魏华跟刘明亮自从明月茶庄交心后,也觉得他是个可以交结的朋友,对他也就没什么保留,苦笑着说:“刘局,我是心里烦闷得很,黄县也没几个谈得来的,只好奔你这里了,你看我就这样手空脚空的来了。刘局不会嫌我吧?”
刘明亮哈哈大笑道:“你手空脚空的来我还高兴些,如果你满手满脚的来,我还不敢开门,你魏华来让我跟你办事,肯定不是小事!”
魏华喝了口茶,摇了摇头说:“哟,当官的还怕送礼的?稀奇呀。这茶不错呀。”
刘明亮说:“正宗黄县清茶,价不贵实惠,黄县人基本都喝这茶叶。李县长尤其爱喝。还说这是老百姓专用茶叶呢!”
魏华眉头一皱,心想真是有鬼吧,越不想提谁就越是有人提,他说:“刘局真是重情义之人啊,知遇之情让你格外敬佩李县长吧?”
刘明亮郑重地点点头说:“是的,我真的敬佩李县长,不仅仅是知遇之恩,更多的是他的人格魅力让我不得不钦佩,他真的是难见的好人,好党员,好领导!今天的黄县新闻看了吗?只有他才会真正为农民办事。说句怪话,胡力兵的事居然两年了,我还从没听说过,实在是某些人瞒得紧呢!可惜遇上了事事较真的李县长,我看会有些官僚要倒霉了。”
魏华故意叹了口气说:“事情真的还让人气愤!我也看了,看后我在想,如果真的出现了计生办的干部私卖生育指标,出了超生、计划外生育这样严重违反国家政策的事件,真要是捅到了上头,只怕板子会打到吴书记身上哟,你说会不会就这样偃旗息鼓了呢?”
刘明亮搔了搔脑壳,想了想,焦急地说:“啊也,我还没想到这层上来。如果真让你说中了,那可真要牵连吴书记的呢!哎呀,让那个杨记者嗅到了气味,只怕会搞到省里去就糟了。”
魏华笑了笑说:“你真是杞人忧天啊,你急什么急?”
刘明亮一副你这都不知道的表情看着魏华,说:“我当然急啊,本来李县长就是吴书记一手推荐的,而且张云生也看李县长不顺,如果把吴书记也得罪了,那李县长还能在黄县站得住脚吗?莫说还只是个代县长,就是县长也会被他们轰出黄县啊!”
魏华看着焦急地刘明亮,只是神秘莫测般地微笑,俨然一副你刘明亮大惊小怪的神态。
刘明亮是真的急了,连声说:“魏华,我们得跟李县长把情况分析清楚啊,也许他是被胡家悲惨的遭遇震惊了,忘记了深层次地思考,我们不能看着他得罪吴书记啊!我来跟他打电话说说。你有什么好主意,也说说啊。”说完心急火燎地拨李学之的手机号码。
魏华见他真急了,连忙夺过他是话筒搁在电话机上,说:“我已经跟他把这层厉害关系说了,可他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决定了事情,我看别人很难让他放弃,而且这本来也是值得一个正直的党员干部冒风险的大好事!”
刘明亮慌乱地说:“不管怎么样,我还得尽尽我的努力,我可不想看着有一个好人就这样完了。”伸手要抢话筒,魏华把电话机拿到一旁就是不让。
这时爱兰出来了,准备叫两人到小餐厅里喝酒吃菜,见刘明亮火烧屁股般着急,也慌了,平时明亮从不惊慌失措,难道出了什么大事?颤声问:“明亮,是不是单位出了大事呀?你可别吓唬我呀!”
刘明亮烦乱地说:“去去去,你别管我的事情,到里屋睡觉去。”
爱兰嘴巴一瘪,泪珠儿就下来了,哽咽着说:“明亮,如果出了什么事,可千万得想着咱娘儿俩呀!我们可不能没了你呀!”感情爱兰以为他家明亮出了什么经济之类的问题,急得说出了这样的话,弄得魏华刘明亮两人是哭笑不得。
刘明亮一脸解释不清地神情,说:“哎呀,你想到那里去了嘛,我哪里有什么事情嘛。去睡觉去,莫惹魏华笑话你。”
爱兰还是不相信,直拿眼睛看魏华,魏华只好忍着笑,严肃地说:“嫂子你放心,刘局没事,他是着急李县长的事。可又不方便跟你说。就听刘局的,休息去吧。”
爱兰将信将疑地擦了擦脸,说:“餐厅里准备好了,你们去吃点吧,我就休息去了。”
等爱兰进里屋后,两人不由对视了片刻,发出了憋了许久的笑声,一时刘明亮也没了开始的焦急,他跟魏华进了餐厅,桌上摆着精致的菜肴,一瓶白酒,刘明亮请魏华坐下,把酒杯倒满了,两人碰了一杯。
经过爱兰这么一闹,魏华倒觉得心情好了不少,吃着可口的菜肴说:“刘局,你也被太着急了,也许李县长这样做是已经考虑好了的,毕竟为民做主是他当官的原则嘛。”
刘明亮还是忧心重重,抿着酒说:“可再怎么着也得顾全大多数嘛,虽然这次他硬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还了胡家一个公道,可他以后怎么工作嘛。我现在有一想起张云生、易力宏阴森地笑脸就不寒而栗,他们太狡诈了,势力也太大了。”
魏华有心套他的话,故意说:“那也许李县长在市里省里也有支持他的首长呢?”
刘明亮一脸的不相信,摇头说:“不可能有的,如果真有就凭省市的关系,他不早就调到好的县市去了,还会在这个经济等方面排名最差的县?反之我认识他也这么多年了,从没在他嘴里听说过什么,除非他故意隐瞒。”
魏华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更是失望:原来李学之竟然这样深藏不露,连他最信任的人也从不露点口风!他真的是什么都不愿意跟朋友分享的吗?既然这样,那他说的话又有多少能让人相信呢?魏华很郁闷地喝了一满杯,转念又一想:可从他为了老百姓的疾苦不怕风险,甘愿得罪有提携之情的吴书记来处理胡家之事,说明他最终还是把人民利益摆在第一位的,在中国这个最讲究人情的国家做出如此绝情之事,他绝对不是做给谁看的,而是在做一个党员一个干部应该做的事情,摒弃了任何的私人情感。魏华一想到私人情感,不觉奇异地想到:这人是不是有点冷血呢?自己的大哥到了他的地盘,不说摆酒接风,连个面都不照,如果自己的弟弟这样对我,鬼才去找这样的弟弟呢!想着想着,脸上幻化出怪异地表情。
让对面的刘明亮看了大为恐惧:魏华这人也算是异类了,一张英俊的脸上竟然可以变幻出那样多而奇特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心里在盘算什么?幸好这人是朋友,如果是敌人,说不定被他整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不觉一阵寒意袭体,连喝了两杯酒仍然压不住从心底冒出的寒意!
魏华突然记起一件事来,对刘明亮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保证你听了做梦都会笑。”
刘明亮还在琢磨他的脸神,忽听他没头没尾冒出这么一句话,一时楞了楞神说:“嗨,我这样的还有什么好消息,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魏华也不再卖关子,说:“杨宏公司亏本的事情是谣言,那小子根本是跟张云生一伙做戏给你看的!”
刘明亮惊呼一声:“什么!!!”,身体前倾,X口抵在了桌子上,一双眼睛睁地溜圆,以致魏华可以从他急剧收缩的瞳孔里可以看见自己的身影,因为诧异而张大的嘴里,还可以看见有片辣椒粘在他左下边的臼齿上。
魏华皱了皱眉,把身子往后仰了仰,说:“我已经全部清楚了,这是张云生等人故意制造出来的,无非就是用来使你就范,而我也是被他们蒙骗之人,可笑我还热心地为他们出主意,谁知道他们早就有了计划和部署。看来这张云生想当黄县的土皇帝呀!”
刘明亮终于知道悬在头上的利剑原来不过是一场骗局,他大大地松了口气,乐呵呵地举杯说:“魏老弟,当初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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